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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请按1-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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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很怪异。
  “不用关。”拉著她下二楼,他随即走入房内。
  “为什么?”
  拉掉领带,他微垂下眼。“……不关你的事。”
  凌千绢震住。
  嗄?他刚才说什么?不关她的事?心狂颤著,她有种自作多情的难堪。
  虽说他们结婚才五天,但她好歹已经进驻到他家,关系正逐日加温中,他实在不该用这种口吻对她,
  “抱歉,我太多管闲事了。”下楼就走,她气自己不该忘了这桩婚姻是架构在彼此各取所需的条件之下。
  抱著满心难堪,远离这几日被她视为家的建筑。
  利正扬猛地抬眼,却早已不见她的身影。有些微恼地拢起眉,像是不悦自己为何不加修饰话意。
  其实,他不是想这么说的。
  那晚,为了不跟他爆发更多不必要冲突,她找了很多理由混到很晚才回家,然后她发现,他没有回家,隔天早上,自然也没有香浓的伯爵奶茶,只有她孤单被抛下的身影。
  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夫妻冷战?
  不,她最受不了冷战,那种谍对谍不断揣测对方心思的把戏她玩不来,她坚持有话就要说清楚。
  但是,不知道是他真的很忙,没时间理她,还是他对她已经冷却了,所以刻意地避著她。
  总之,她很难联络上他的人,偶尔他回家,也立即躲进他一楼的另一间睡房,然后隔天一早,依旧不见人影。
  至于伯爵奶茶,已经很久没喝过了。
  这是要离婚的前兆吗?
  她、不、要!被喻为婚礼魔术师的她经手上百对新人的婚礼,目前还未有人出现离婚纪录,没道理她著手自己的婚礼,便让自己成了离婚的第一人吧。况且,她不是为了离婚才要结婚的,既然已经结婚,当然要好好沟通,除非他背叛婚姻,否则她是不可能离婚的。
  “千绢,你还在发呆!”
  凌千绢无神大眼横瞟。“小光~”
  “快呀,流程表,给我流程表,你昨天答应要给我的!”杨光跳进她的办公室,看她发呆像是打算继续下去,不由得哇哇叫。“你这个状况,跟还在放蜜月假有什么两样?”
  天啊,天边倦鸟都要归巢了,她怎么还在发呆?
  “小光,我真的很惹人厌吗?”凌千绢咬著下唇,泫然欲泣。
  杨光眨眨眼,然后用力地眯起眼。“千绢,你现在在演哪一出?我很赶耶,把流程表先给我,我们再演好不好?”唉,认识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知道她偶尔喜欢耍宝娱乐大家,但问题是,她现在很赶,没空跟她玩。
  “谁在演?你看不出来我真的很心碎吗?”厚,气死!
  “你心碎什么呀?你流程表再不给我,我就要死了~”心碎了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会被客户给撕烂的!”
  婚姻大事繁琐异常,一趟完美的婚礼流程表不知道可以挽住多少客户的心,现在景气很不好,作业不连贯,客户可是会跑光光的。
  “小光,我现在说的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事!”
  “千绢,我的事也很重要,我……”杨光话未完,便教凌千绢给抓住。
  “你听我说,听我说——”啊啊,她一定要找个人说,要不然她会爆掉!
  十分钟之后,在凌千绢唱作俱佳的讲解之下,杨光被迫了解前因后果,提供见解。
  “这很简单啊,打电话给他嘛。”杨光一脸她很莫名其妙的表情。“你应该知道他公司的电话号码吧。”
  “知道。”
  “那就打啊。”
  “可是,他要是不接我电话呢?再者,这种事应该要当面谈的啊,而且,就算打电话给他,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凌千绢脸上表情丰富,外表如此亮丽,神色变幻万千,不走演艺圈,艺界等同痛失影后一枚。
  杨光拍著发痛的额。“大姐,你别逗了,随便找个话题都能说好不好。况且,他不可能不接你电话,毕竟他还需要你帮他传宗接代的,不是吗?”
  明明就是很聪明的人,干么要笨?
  提到传宗接代,凌千绢的睑彻底垮掉。“你都没仔细听我说,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他连碰都不碰我了……”呜呜,他的热情退却得好快,而她还在沉沦。有一次她还故意穿了套诱人火红金边性感睡衣,而他看也不看一眼,让她好痛心。
  “……你喜欢他?”
  “怎么可能不喜欢?他是我老公耶!”你嘛好了,哪可能连最基本的喜欢都没有?要是真不喜欢,他敢碰她,她就一脚把他踹到太平洋。
  “你很在意喽?”看来病得不轻。
  “不然你以为我在诉苦是诉假的?”是在哭好玩的,鬼叫心酸的?
  抿了抿唇,杨光用力地叹了口气。“那好,你马上打电话给他,跟他说,你今天晚上要加班。”
  “为什么?”
  “因为你们是夫妻,彼此告知行踪是应该的,二来,因为你今天交不出流程表,你别想给我回家!”杨光发出狮子吼——“现在、马上、给、我、打!”
  杨光甜笑的娃娃脸变得很狰狞,吓得凌千绢快快掏出手机,赶紧拨出电话。“喂,正扬吗?”这是利正扬给的电话号码,直达总裁办公室。
  “抱歉,总裁已经回去了。”电话那头是利正扬秘书有点诧异的嗓音,像是意外总裁室里竟会响起不需她过滤的直通电话。
  “这样子啊,谢谢你。”收起手机,她又抓著杨光问:“他回去了耶。”
  “那就打家里电话给他。”
  “真的要打?”她装可怜,可惜杨光不赏脸,瞪到她自动拨号,然而等了老半天,家里电话根本没人接。这一回,不需要杨光再下达旨令,她立即拨打利正扬的手机,却传来简洁有力的罐头音。
  凌千绢傻愣愣地瞪著手机忖著。下班了,却不在家,手机也没开……好像男人外遇的迹象呢。
  都还没满月就准备外遇?不,应该不是,与其偷吃,打一开始他就娶对方就好,何必娶她?
  有问题。
  “千绢。”
  “别吵,我在想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凌千绢举起手示意她安静。
  下一刻,她的衣领被杨光给揪起,近距离地恫吓。“我的事也很重要,你要不要先解决我的?吭!”
  “好好好……”
  两人生活得很没交集,婚姻继续触礁中,而她正努力地力挽狂澜。
  她自己筹办的婚礼,虽说赌气意味极浓,但满满的祝福是亲朋好友赠与的,她没道理不幸福。
  为防婚姻在一个月内Game  Over,所以她化身为侦探跟监。
  这是她利用数日搜集来的资料,确定他近几日的上下班时间,下午三点就守在他公司外头。
  当时间来到下午四点,她眼尖地看见他的车从楼下停车场驶出,她立即转动方向盘跟上。幸好,他开起车来中规中矩的,让她跟得一点都不辛苦,一路从市区跟到近郊,发现他把车驶入连久医院停车场。
  皱眉。连久医院?
  她快快把车停住路边的停车格,跟上他的脚步,看他转进重症区,踏入其中一间病房。她离得太远,等到她跑到病房前,门早已关上。
  是谁在里头?
  他是来探病的,或者只是到医院当义工的?
  凌千绢有型的眉微挑,还在细忖著,眼角余光瞥见眼前的房门打开,速度之快,让她连躲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四目交接。
  利正扬明显错愕著,凌千绢则因为他的错愕而感到尴尬,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很丢人的举动。
  “我来探病的,我朋友住在隔壁房。”她快快指向隔壁。
  “……那是血液透析室。”
  “嗄?”她看去,向来自信满满的俏颜满是挫败。
  可恶,一般来说,病房的隔壁不是应该是病房的吗?
  “你跟踪我?”他面色沉重,正欲关上门,不让她有机会觑见里头,但却传出一道极为尖细的声音。
  “爹地,是谁?”软软的童音竟沙哑得吓人。
  “爹地?”凌千绢瞪大眼。
  她听错了吧!
  “爹地、爹地,是妈咪吗?”童音急躁了起来。
  无心应付凌千绢,利正扬转身回房。“君君,不可以起来。”
  “可是我想要看妈咪……”君君好期待又好怕受伤害。
  凌千绢轻轻推开门,随著门板的移动,里头的画面一点一滴地出现在眼前,她难以置信地瞪大眼——那是一个很小很小的孩子,她目测应该没超过五岁,但这不是重点。
  震得她说不出话,是因为这个孩子长得……好怪。
  脸色蜡黄,脸颊明显瘦削,眼窝深陷,衬得那双眼很大却又异样的有神,是张可爱清嫩的脸庞,然而她的身体却极具缺陷,骨骼有些变形,看得出来四肢不便。这是什么病?
  “你是妈咪吗?”突地,凌千绢看见那张小脸熠熠生光著。
  凌千绢回头,确定身后无人,再定睛在她身上,慢慢地移动到身旁利正扬的脸上,瞧他沉冷黑眸直瞅著自己,彷佛在告诉她,不准伤害这个孩子。
  “是妈咪吗?”君君脸上羞怯怯的。
  闭上眼,凌千绢深呼吸,再开口,“是啊,君君,我是妈咪。”
  没人能够狠心无视这孩子请求的,至少她不能。
  快步走到病床边,她伸出双手,轻轻地将君君搂进怀里。
  天啊,这孩子好瘦,瘦得几乎不长肉,教她好心疼。
  这孩子是怎么了?老天怎么舍得让她病成这样?
  “真的是妈咪?”哑细的嗓音陡高,无法环抱住她的小手紧紧地揪著她的衣服,君君的激动仿佛透过衣料传染给她。
  “是啊,是妈咪喔,君君……”没来由地,她竟然想哭。
  情绪来得好汹涌,她被眸底突来的酸楚给震得说不出话。
  利正扬看著她眸底的泪水,眸色复杂地闪过几许光痕,最后展开双臂,将他的老婆和女儿一起纳进怀里。
  “妈咪、妈咪,你终于来看我了。”瘦小的君君埋在她怀里又哭又笑的。
  “对不起、对不起……”凌千绢脑袋一片混乱。不难猜想君君为什么这么说,虽然与她无关,但她忍不住想为君君的亲生母亲跟她说声抱歉。
  “没关系、没关系,妈咪来看我了。”君君嘿嘿笑著,呼吸有些紊乱,但脸上是真诚的笑意。“爹地,你真的没骗我,妈咪真的来了。”
  “爹地答应你的。”利正扬沉柔的嗓音带著鼻音。
  凌千绢看他一眼,心里有好多疑问,但不想在这当头问他。她知道,就算她不问,他也一定会告诉她的。
  因为,她已经完全踏进他的世界了。
  “爹地、爹地,面纸、面纸……妈咪哭了。”君君瞧见凌千绢脸上的泪,快快催促著父亲。
  利正扬抽过面纸,没递给凌千绢,反倒是轻柔地为她拭泪。
  她怔愣地眨眨眼,泪水斗大斗大地滑落,立即沾湿了面纸,他厚实的指尖抚上她的颊,温热地安抚著她。
  “千绢,别哭了。”他暖声喃著。
  呜的一声,她哭得更凶了。呜呜,他已经好久没叫她千绢了,刚刚在门外遇见时,还眉目深沉地瞪著她,一副拒她于千里之外的表情,她不喜欢他那么冷漠,像是故意要划开两人的距离,不让她踏进他的世界。
  她呜咽地哭著,利正扬慌了手脚,不知道该怎么安抚她。
  “千绢,别哭了。”他笨拙地拍著她的肩。
  “我偏要哭。”
  利正扬呆掉。什么叫做偏要哭?
  “谁教你都不理我?”像是要把连日来的千愁万绪都发泄出来,她抬手就开始扁人,只是手劲不大,像猫咪在搔痒。
  “我?”
  “对啊,人家在等你,你都故意避著我!”看女儿就看女儿嘛,干么搞得像婚外情一样神秘?以为她心胸狭小,无法接受他婚前就有个女儿吗?“你要看君君,不会找我一起来哦!”
  她很难过耶,新婚那五天,快乐得像置身天堂,他虽然不善言辞,但她感觉得到他举措间的温柔,但五天过后,她就直接从天堂跳进地狱,知道悲喜差距有多大。
  利正扬张口结舌。
  面对凌千绢,他有种哭笑不得的复杂情绪,他是蓄意避开她,但一般女性应该不会直接点明这状态才对。
  原先在这场婚姻中,他只想得到属于他的一部份,却没想到似乎还可以得到更多。
  “爹地,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应该要早点带妈咪来看我的。”君君听完前因后果,表达出她的看法。
  七岁大的孩子,异常的世故。
  凌千绢敛眼看著她,忍不住又抱了抱她。
  “还有,你应该叫妈咪老婆的。”君君很坚持地说。
  两个大人同时僵住。
  老婆?
  “对呀,妈咪,你应该叫爹地老公的,这样才是夫妻啊。”
  老公?老婆?
  哇,好难以启齿地叫法啊!
  “叫啊。”君君不懂两个大人为什么要大眼瞪小眼。
  利正扬先行回神。只要是女儿的要求,在合理范围内,他没有做不到的,所以他深吸口气,用最别扭的声音开口,“老婆。”
  泪水还挂在香腮,凌千绢俏颜轰出火。
  好害羞喔……有夫妻之名也有夫妻之实,为什么听他这样叫她,还是觉得好羞人咧?
  “妈咪,换你啊。”
  换她?不要吧!
  “妈咪~”哑哑的嗓音近乎刺耳,但撒娇意味浓厚。
  喔喔,她怎能无视君君的要求?所以她深吸口气,用比他还别扭的声音说:“老公。”啊啊,她的脸好烫,而他的神色复杂,看不出反应。
  他轻咳两声别开眼,自问,这是什么感觉。为什么听她叫他老公,他的心会跳得这么快,为什么有股酸酸甜甜的滋味在心间滋长著?
  在很久很久以前,他也尝过这么甜蜜的滋味,而现在,他却忘了那意谓著什么,又也许,是他故作不明白。
  第三章
  他说,君君今年已经七岁了,别说小学,就连幼稚园也没去过。
  他说,君君是他和女友所生,全名利咏君,一出生便检查出有重度地中海贫血,生长迟缓,骨骼畸形,有太多复杂的血液性并发症,侵蚀著她小小的肉体,必须靠输血才能维持生命,所以女友二话不说地跑了。
  凌千绢狠狠地又大哭一场。
  “你怎么哭了?”有些无措,利正扬不知道该将她搂进怀里安慰,还是各自沉淀情绪。
  他知道她是个真性情又大而化之的人,但他没想到她可以哭得这么尽兴。
  为了君君而哭?她真是太窝心了。
  “你一定很痛苦吧。”她突道。
  他心头蓦地一震。“你是指君君的病?”
  “不只是因为君君,还有你的前女友,居然因为这种原因而离开你,你一定很难过吧。”爱情如金,磨得过千锤百链,才是真爱,而他把心投注进去,最后却一无所有,怎么可能不痛?
  梗在心头多年且无人能诉的苦,他强撑著要自己不得不坚强,如今被她一语道破,瞬间抽走那份痛涩,他虚弱得几乎软进沙发里。
  他的朋友,包括他,全都把精神放在君君身上,却没人问过他痛不痛,而她,一个刚结婚没几天,而且是在没有爱情前提而结合的女人,她为何可以这么懂他?可以用一句话就卸掉他多年的苦?
  从双掌中抬眼,凌千绢黑白分明的大眼哭得一片殷红。“你不哭吗?”
  “要是这样就哭,我早就哭瞎眼了。”疲惫地闭上限,他躺进沙发椅背,却发现有道温热的怀抱环住他,他的脸埋进她柔软的胸。
  “那就让我帮你哭吧。”她抽噎著,一股酸楚漫天袭来。
  “帮我哭?”从不知道这种事也能由他人帮的,但他确实需要一个拥抱,给他勇气忘记痛苦,迎接未来。
  他孤军奋勇好久好久,需要一个懂他的伴和他共享。
  她真的愿意吗?
  “反正我本来就爱哭,我帮你哭,赶快哭一哭。”
  他不由得笑了,拥住她的力道更深了些。“你不是1314专线的气质美人?”怎么动不动就变成个泪人儿。
  “气质美人是老板他们依照我的形象取的,我只是长得很有气质,实际上我鸡婆又爱多管闲事……你会因为这样讨厌我吗?”
  “不会。”他曾经被爱情狠狠伤过,所以对爱情却步不前,但是她不同,她是一个值得去爱的女人,她率直坦荡,好恶写在脸上,喜怒全在眉梢,他知道她永远都不会背叛她。
  她让他,想要再去爱。
  “那好,明天你带我去看君君。”她开口央道。
  利正扬闻言,眼里泛酸。“你明天想去看君君吗?”真的一点都不排斥她?
  “那当然啊,拜托,病房那种地方,就她一个人待著,我光是想像就觉得心好痛。”说到激动,她敛眼瞪著他。“你怎么都没跟我说?”
  害她还很幼稚地以为他搞婚外情,或是对她没兴趣,现在想想就觉得好丢脸。
  “你说对于自己的孩子没道理不爱,所以我想,也许你没有办法疼爱别人的孩子。”因此,他不敢让她接触君君,怕她眸底的嫌恶会伤害君君,但从她们接触后,他没在她眼里读取到任何嫌弃或厌恶,完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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