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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物娃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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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我会很困扰耶!舅舅说医生就是医生,不可以没有礼貌。”她的嘴巴微微噘起,模样十分逗趣可爱。
  “原来是赖先生的叮咛。”他不忍心勉强她,反正大家住在同一社区,有心培养感情不会找不到办法。“你一向都这么听话吗?”
  “舅舅说我从小就是个乖宝宝,所以他最疼我。”
  这点朱星海绝不怀疑。她是大多数男人都会喜欢的那一型,包括他在内,所以家里的长辈一定会担心她被拐了。
  她不算太美丽,却天生吸引人。
  再美的女人对朱星海而言都不稀奇,因为只要五官端正,他就有办法将她整型成“上帝的杰作”。他从没喜欢过来找他整型的女人,但冬宁不一样,赖春田要求他依“原貌”修复,只是稍嫌扁平的鼻子他忍不住美化了一下。
  他笑望她不够高挺的鼻梁山根,越看越顺眼。许多女孩子来找他垫高山根,殊不知山根高挺的女人事业心旺,凡事要自己自立自强,山根低一点的女人才有男人养呀!
  这可是他见多了名媛贵妇女强人,所归纳出来的独门心得。
  他的继母康铃,便是一位山根漂亮的女强人。
  到了面包店门口。
  “脚会酸吗?坐下来陪我喝一杯咖啡。”
  “我想喝奶茶。”
  朱星海去点餐,帮她多点了一块蛋糕,她要付账,他温柔的拒绝了。
  用餐区很安静,冬宁喝着热奶茶,对医生的好感大增。
  “现在还感到害怕出门吗?”他温和的笑问。
  “不会了,总不能一辈子不出门。”
  “这样想就对了。”
  “我想找个工作减轻舅舅的负担,可是舅舅希望我回去把书念完,他说大学没毕业很难找工作,我想也是。可是,我常觉得自己好像变笨了,回去上课没问题吗?”冬宁拉拉杂杂的说完,有些尴尬地一笑。“对不起,因为医生很亲切,忍不住对你吐苦水。”
  “我很高兴你当我是朋友。”他回以微笑,并提出一个建议,“你要不要到我新诊所上班?等下学期再回去上课。”苏以哲应该不会反对。
  “我能做什么?我不是护士。”
  “可爱的冬宁,一家诊所不是只有医生和护士,也需要挂号人员,帮忙整理病历表,接听电话,和客人愉悦看诊时间,杂事很多,你愿意做吗?”
  “我可以吗?”
  “先声明,薪水不高喔!”
  “能赚到学费就好了。”
  冬宁好开心,能踏出赚钱的第一步,代表她不必继续当米虫。
  “我要回去告诉舅舅。”娇颜一笑如花灿烂。
  朱星海气息一颤,趁机会和她交换手机号码,等她确定的答案。
  他多想打破“不爱上自己的病人”的誓言。
  提着面包和水果,赖冬宁脚步轻快许多的回到家里,朱医师真是个好人呢!舅舅也会替她高兴吧!
  打开大门,在玄关处换拖鞋时却见到一双男人的皮鞋,很高档的手工订制鞋。
  有访客?搬到这里第一次有客人上门。
  “舅舅——”
  客厅里,两个男人分坐不同的沙发对峙着。
  好像两只雄狮正准备决斗一样!
  冬宁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涌出这么可笑的想法,但气氛真的好诡异。还有,那个男人居然知道她住在这里,就是上次在面包店外强吻她的可怕男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舅舅……”她有点不安。
  他们太专心于用目光砍杀对方,没发现她回来了。
  听到叫唤,两个男人同时回头。舅舅回复开朗的面容,那个可怕的男人却射来两道炯炯目光,熊熊炙人。
  “冬宁,过来这边坐。”赖春田清朗的声嗓扬起,“走了一大段路,你的脚没问题吗?”他够成熟世故,不想吓坏冬宁。
  “没事。”她缓缓走过来,在舅舅身旁坐下。好讨厌!那个男人一直盯着她的双腿看,研究她走路的姿势,她走路的样子很奇怪吗?舅舅有偷偷拍下她走路的样子给她看,很正常了嘛!
  她移开眼,不想面对他异常犀利的眼神。真可怕!
  一张俊脸瞬间拧成一团,他好想大力的摇醒她,教她记起两人过去的点点滴滴,然后将她紧紧地抱住,紧紧地抱住再也不松手。
  赖春田却乐呵呵的看着那男人吃瘪,活该!
  “冬宁,这一位是曾耀人先生,‘天鸿集团’未来的继承人,那可是我们高攀不起的豪门世家,难得他还记得我们,特地登门拜访。”
  她抿了抿唇。“曾先生,你好。”还是不看他。
  曾先生?
  曾耀人静静地凝睇着她完全陌生、疏离的神态。
  她一次也不曾这么叫他,直到现在。
  赖春田拍拍外甥女的手,让她抬眼看他。“我订了午餐,十二点会送来,你要记得吃,其中有一碗麻油鸡腿汤你自己吃完,不用留给我。”
  “我有买面包了。”好浪费!
  “那只能当早餐或点心吃。”赖春田不由分说的决定,“我和曾先生出去谈事情,你不用等我吃饭。”
  “赖舅舅!”曾耀人语气不善。
  “我们出去谈。”赖春田眼色一沉,不肯让步。
  曾耀人极为不悦,连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从齿间迸出冷涩的嗓音:“那走吧!看是你能说服我,还是我会说服你。”
  “我多希望你永远不会再出现。”
  “命运教我和冬宁重逢了,你也没办法吧!”
  “不要太自信,冬宁已经不是以前的冬宁了。”
  “我研读过她完整的病历表,我不会退却。”
  赖春田愕然,完全没料到他会如此回答。当然,只要他有心,要拿到冬宁的病历表影印本并不难,问题是他明知道冬宁的情况还不死心?
  “走吧!”沉默许久,赖春田起身道。
  曾耀人看着冬宁,她顿时心慌意乱,垂敛眸,害怕迎视他具有穿透力的眼光,心跳怦然。
  “冬宁,这给你,等我们出门你再看。”他声调柔软,将一个精美的提袋搁在她面前的茶几上,走了出去。
  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她抬起脸,盯着眼前的提袋看,看了好一会儿,禁不住好奇心,拿出里面的东西,是一本很有分量的漂亮相簿。
  为什么拿相簿给她?
  她迷惘地呢哺,翻开第一页、第二页、第三页,全是一位少年和一位小女孩的照片,少年明显看出曾耀人的影子,但小女孩是谁?是她吗?怎么可能?可是愈翻到后面,小女孩慢慢长大,穿上国中的制服,穿上高中的制服,那分明是她的脸呀!
  她气息一颤,心跳霎时停止。
  这是真的吗?她从小认识曾耀人,两人是青梅竹马?
  一股类似绝望的情绪忽然在胸臆漫开,她难过得哭了起来,为什么她一点印象也没有?为什么?
  她害怕。不知何故,她害怕这一切。
  第3章(1)
  赖春田回到家已近黄昏,一脸疲惫。
  莫非是他未老先衰,跟那臭小子谈判一下午比他在片场工作一整天更累。
  先到厨房给自己倒杯开水喝,看到餐桌上的食盒均原封不动没打开,眉头打了老大一个结,去敲主卧室的门,半晌没回应。
  “冬宁,舅舅要进去了。”他走进房里,看冬宁躺在床上似乎在午睡,床下有一本摊开的相簿,有一张曾耀人轻吻已长成少女的冬宁的芳颊,那温柔的、满是爱怜的、蜻蜓点水的吻,谁见了不会怦然心动?
  赖春田叹了一口气,看到冬宁眼眶红红的,应该是哭到睡着了吧,他的心不由得轻轻抽疼。
  “可怜的孩子,受到这么大的冲击,一定不知所措。”他俯望她的眼神充满怜悯。“舅舅该怎么帮你呢?冬宁?舅舅必须依合约回去工作,本来考虑要带你一道过去,可是那种圈子实在不适合你。留下你一个人,又担心你会不会把自己饿死,肯不肯乖乖回医院复诊,我实在一个头两个大。”
  他是美国一家规模很大的M制片厂的编剧,如今网络发达,他也可以在家里工作,但新一季的影集快要开拍了,他除了编写剧本,他必须顾虑到观众的喜恶,调整剧本的走向,所以非回美国不可。
  原本他的人生计划里根本没打算回台湾,国中时差点误入歧途,长他许多岁的大姐赖夏枝倾其所有的送他去美国留学,他却辜负了大姐的期望,迷上表演之路,跟着一个剧团走天涯,受到欢呼喝彩与掌声实在令人着迷;但日子一久,他开始感到不满足,他不想只演别人写的故事,反过来想让观众因为他编写的故事而感动。
  因为当时居无定所,赖夏枝死亡的讯息辗转传到他手里已过数月,他连忙赶回台湾,赖夏枝早已火化安葬,他的两名外孙女呢?
  他担心自己必须寻遍孤儿院找回赖秋香和赖冬宁,庆幸的是从大姐工作的雇主那儿得到确定到的消息,赖秋香被生父认养回去,那冬宁呢?小她五岁的冬宁一个人被留下来?赖秋香怎么忍心抛下年幼的妹妹一个人?
  “对不起,冬宁,因为舅舅太慢得到消息,慢了几个月回来,等我找到你时,你已经非常习惯黏曾耀人。”
  为了抚养冬宁,他放弃表演,更专注于编剧的工作,当必须回美国时,曾耀人就会主动将冬宁接回曾家。他实在感到不可思议,曾耀人怎么会对一个小他七岁的小女生持续关爱?他见过曾耀人对家人的冷淡态度,冬宁凭哪一点得到曾耀人的笑颜呵护?
  赖春田百思不得其解,但无可否认的,因为有曾耀人的接手照顾,他才有办法持续为M制片厂写剧本,台湾的编剧工作没保障,费用也太低。
  只是随着时光流逝,小女孩会长大,少年成长为卓尔不群的贵公子、财团继承人,青梅竹马的情谊在长辈们眼里愈看愈刺眼,愈想愈揪心。
  赖春田完全明白,所以他不恨曾奶奶他们趁冬宁躺在加护病房、生死未卜的情况下,立即切断他们之间的联系。
  他虽然姓赖,但不会赖着不放手。
  当冬宁活过来却忘记许多人,包括曾耀人,赖春田便有计划的卖旧居,买下这间新家,就是不希望冬宁再忆起过往的记忆。
  “冬宁,如果可以的话,舅舅希望曾耀人顺从家人的愿望对你放手,从此形同陌路,你可以有一个全新的开始。我几乎以为我许愿成功了,没想到……
  难道命运是无法违背的吗?
  赖春田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出主卧房。
  在自己的工作室里,他打开一台旧的手提电脑,点出密件档案夹,十指飞快的打字,输入新的资料。
  无论如何,冬宁不能再受到任何伤害,不管对方的身份多老多尊贵,都没理由、没资格欺凌蔑视赖冬宁。
  他抚着下巴,微微一笑,那微笑,淡淡的,意味悠远尽在不言中。
  舅舅去美国了,冬宁突然觉得家里变得好大。
  为了不让舅舅担心,她还是照原先的作息准备去游泳,持续锻炼体力。
  赖春田出国前与她做了一番长谈,包括朱星海找她去诊所上班之事,他竟是持反对意见。“你下学期要回去复学,只工作短短数月,朱医师又要应征新人重新训练,若是不认识的人也就罢了,但是朱医师则不好意思。”
  他希望冬宁多运动,空闲的时间多看点书,把课本拿出来复习;另外;多出去走一走,去逛街买衣服也好,走博物馆、动物园都好,去泡泡温泉也不错。
  总之,不要一天到晚宅在家里。
  他交给她两本印着她姓名的银行存折和提款卡,一本是赖春田会按月汇入生活费的簿子,另一本据说她从小到大所收到的零用钱和压岁钱的储金簿,金额多到她吓一大跳。舅舅告诉她,拥有精算师执照的曾耀人把她的小钱拿去投资,钱滚钱的效果。
  冬宁要把那笔钱给舅舅拿去缴房贷,结果他哈哈大笑,“我心领了!舅舅不是没有能力付清房价,只是利率这么低,不贷白不贷。”
  她听了一头雾水,赖春田又笑了,“傻瓜,你以为住上亿豪宅的大富翁都没贷款吗?错,那些人才是银行的大债主,随便一贷都是几千万起跳。他们没钱吗?
  有,钱多得吓死人,不过大多拿去投资钱滚钱,付给银行一点房贷利息是九牛一毛。“
  那种大富豪的世界对冬宁而言太陌生也太遥远了,她目前的脑力负荷不了,听过就算了。
  她听到的重点是,舅舅不再回避曾耀人和她一起长大的事实。
  既然如此,从她出车祸至今快两年了,为什么曾耀人一次也没出现在医院?在她人生最凄惨的时候,他躲得不见人影,哼!这种男人好差劲!
  冬宁决定不要理他,他连普通朋友也不是。
  背着提袋走出大门,吓,“你怎么在这里?”
  曾耀人像尊门深一样杵在隔壁的家门口,高高挺立的身形,睥睨世人的表情,妖魔鬼怪通通退散!
  “你慢了十分钟,再不出现,我要按门铃了。”
  现在是什么情况?
  冬宁眨眨眼,似是不解。
  “以后晨泳时间改成七点半,八点半吃早餐,九点我要出门上班,你回去睡回笼觉。”他平铺直述的说道。
  “嗄?”她傻住。
  “赖舅舅把你交由我照顾,我会盯着你运动、吃饭。”他深深地望着她,理所当然的说:“走吧!去游泳。”
  他还伸出手要牵她的手,一副八百年前就跟她很熟的样子,她吓得倒退一步,把两只手都藏到背后去。
  拜托,她现在跟他一、点、也、不、熟。
  “冬宁?”英眉微挑,他眯起眼。
  “舅舅没跟我说这个,我不用你照顾,我会自己去游泳,自己吃饭,再见!”
  她躲开那灼热的凝视,走过他面前,想去坐电梯。
  曾耀人告诉自己要忍耐,冬宁失去记忆,才会以看陌生人的眼光看他……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电梯,他按地下一楼。
  “你也喜欢游泳?”他好高,她微仰起小脸。这人听不懂拒绝吗?
  “这是男人的约定。”他的声音低沉有力而富有磁性,像一道电波直窜她的心扉。“每回赖舅舅出国,你就到我家住,你忘了吗?”
  “我没印象。”她的心狂蹦乱跳。老天,他真的是一位充满阳刚魅力的男人,但这个男人好无情,她千万不要被骗了。
  “因为你现在情况特殊,赖舅舅反对我带你回家住,我只好搬过来。”
  “什么?”
  “我住在你家隔壁。”
  冬宁简直傻眼了。
  他竟然搬来跟她当邻居,他在想什么?隔壁那一对新婚夫妻怎么肯把房子让出来?看他一副没啥大不了的表情,不用说,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你为何要这么做?你真的好奇怪。”她不想被左右生活,申明道:“我真的不记得你,顶多当你是新认识的朋友,而朋友之间不应该互相干涉私生活,所以拜托你不要跟着我,更不要管我的事……”
  一只有力的手臂冷不防的穿越她的肩头,压在她背后的镜面上,低头看着她,形成一种“兵临城下”的胁迫感,不知情的人可能以为是一对正在调情的爱侣,姿态太暧昧了。
  一股亲昵而微妙的情绪涌上她的心头,她感受到他呼出来的气息拂过她的头顶,害她心跳加速。
  “你……你做什么?”奇怪自己为何不感觉厌恶?
  “你踩到我的底线了。”好看的脸沉了下来。
  “底线?”她喉头一窒。
  这男人是生来给人压力的吗?在他的双眼逼视下,有谁还能镇定自若?
  “你叫我不要管你的事,这已踩到我的底线上。”曾耀人森然地质问道:“只有你一个人忘记过去的事,但其他人并没有。我清清楚楚记得我们从小到大的生活点滴,你喜欢什么,你讨厌什么,我没有忘记,你却要我当做没那回事,当彼此是刚认识的普通朋友?你以为我的心是铜铸铁打的吗?”
  她为之震颤,心跳如鼓,呼吸急促。
  他在怪她吗?为什么怪她?凭什么怪她?
  她咬唇皱眉,“我在医院醒来时,只见到舅舅……”
  “我知道。”他下颚一紧,“你因这事埋怨我,我无话可说,我已经诅咒自己一百次。我不知道你出车祸,而你舅舅已把你带走了。”
  他似是强抑着满腔的情愫,冷凝的眼底,藏着千言万语。
  冬宁无可奈何地叹气。不管他如何懊恼自责,她均无法感同身受,除非她有一天恢复记忆。
  “冬宁,你怨我、恨我吗?”
  她暗自深呼吸,扬起眸,直视他。
  “不会。没有感情哪来的怨或恨?”他给她的相本她看了也哭得好惨,但她哭的是自己不争气的记忆,即使是不愉快的回忆也是过去的一部分,没人希望空白的一大块,更何况是甜蜜幸福的记忆?她温馨的童年,娇甜的少女时代,若是与曾耀人有很深的连结,老天爷为何教她忘得一干二净?
  她的回应教曾耀人胸口一闷。
  “没错,是我太心急。”他一撇唇,似笑非笑。
  赖春田说得没错,如果他太执着于过去的冬宁,又如何与现在的冬宁相处?毕竟人是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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