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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清-第3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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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杨猛就差人贴出了安民告示,武汉三镇,如今想找个书吏都难,就别说那些有职衔的朝廷官员了,数来数去,这武汉三镇,能掌管大局的唯有他杨老三一个人了。

杨猛掌握了武汉三镇,做的第一件事儿不是别的,还是杀人!

安民告示之中的第一条就是检举揭发趁乱打劫的暴民,这些人是武汉三镇的不安定因素,有了这些人的存在,没了吃食的百姓,弄不好就会习惯打家劫舍。

杨猛杀人的标准也简单的有些粗暴,但凡是被检举的人,一看住所,二看手里的财物,你住的是土胚房,穿得是绫罗绸缎,家里藏得是金银财宝,这就是罪状,这样的人,找出来之后,当街就杀。

已经复职的广西提督向荣,走到武昌城外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堆积在文昌门大裂口的一座无头尸山。和一群群正在炮制长毛人头的百姓。

向荣带着手下人就想进城。结果刚走到城边,就被人拦下了。

“什么人?报上名来!”

“广西提督向荣向军门,要率兵驻防武昌城!”

“狗屁的向军门,武汉三镇只有一个杨军门,老子不管你们是哪来的王八蛋,驻扎,在城外找个不起眼的犄角旮旯蹲着,若是出来碍眼。小心城墙上的大将军炮走火!

赶紧滚蛋!”

回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杨猛的手下于彪,这话猖狂了一些,但向荣带的人少,这口气还真得硬生生的吞下去,碰了一鼻子灰,向荣回去点起了兵马就要强势进驻武昌城。

结果他这一强不要紧,于彪直接就命人开了炮,这一炮可不是吓唬人的,直接就打在了向荣的中军。隔着向荣也就百八十步远,中军人数密集。这一炮下去,就死伤了好几十人。

行伍之人,狠话儿可以随便说,但这狠活儿却不是可以随便做的,这一炮在身边炸响,向荣知道自己遇着爹了,这位杨三傻子还真是狗胆,什么事儿都敢做啊!

“撤回去!”

狠狠的瞪了一眼武昌城,虽说自己驻扎到武昌没安什么好心,可杨三傻子也太狠了,说打就打,而且用的还是炮,这小子跋扈啊!

“三爷,那一炮正好打在了向荣的左近,那老小子带人跑了!”

瞧着一脸喜色的于彪,杨猛却怎么也乐不起来,武汉三镇的百姓,被太平军掠走了十之三四,剩下的这些大半都是老弱病残,接下这武汉三镇,自己也就接下了一份重担,安排他们的生路,也是必要的。

向荣此来,杨猛知道他是为了什么,无非是太平军的火炮,和武昌城中残余的财富,趁乱发财,无非武昌已经被长毛贼掠过一遍了,他再来一遍,也未尝不可,这跟武昌城中的一些人想法差不多。

即使杨猛开始杀人了,抢掠之事还是时有发生,看来单靠自己,这事儿是办不成的。

“于彪,攻城的时候,百姓们用的棍棒,你都收拾起来了吗?”

“收拾了,就搁在巡抚衙门里了,三爷,用这个做什么?”

“发下去!舍粥的时候发下去,发一张告示,凡是遇上打砸抢之人,不问情由,百姓们可以将这些人乱棍打死,咱们的人也别维护武昌城的秩序了,这事儿指着咱们这点人办不成,还得让武昌的百姓们自个保护自个。

向荣的绿营兵,也让他们进城,你带着人便装混在百姓之中,若是绿营兵抢掠,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杨猛要做的事情太多,新军本就人少,再出来一批维持武汉三镇的秩序,他的兵员就有些捉襟见肘了,韦昌辉的那支人马,依旧扎在天兴洲,万一,太平军再派一支精锐的话,自己这三千多人,还要抵挡。

这次在武昌城外恶了向荣,只怕太平军打过来的时候,这厮是不会出手帮忙的。

进驻武昌之后,杨猛也没住进巡抚衙门,有些事儿做的,有些事儿是做不得的,再者说了,巡抚衙门也不是武昌最好的宅子,无主的大宅子,在武昌城有的是,连占带买,杨猛已经在武昌城,弄了好几十处大宅子了,住不住巡抚衙门那是无所谓的事情。

处置了最初那一批趁乱劫掠的暴民,杨猛也收入了几十万两银子,不说别的,仅这些收入,就足够武汉三镇百姓,在一两个月之内饿不死了。

从年底到正月,咸丰帝过得水深火热,自岳州失陷,一千万斤滇铜失却之后,湖北省府武昌又丢了,十数位四品以上的官员死难,几千官军被抛尸街头,这份折子是武昌城发来的,武昌陷落的那一刻,发出来的。

后续向荣的折子,和武汉三镇周边一些州县的折子,也都递了上来,这算是洪杨逆贼,给自己拜年吗?

即位第一年,广西闹了长毛,第二年湖北省府陷落,第三年开始了,难道还要让长毛贼打到京师吗?

这年是过不了了,皇帝都过不了年,下边的人也别闲着了。失却了武汉三镇。这次事情闹得就真不像话了。接下来还要失陷哪里呢?

几十万长毛贼过境,湖北、安徽、江西、江苏,处处告急,谁也摸不准下一站长毛贼要在哪里上岸,从广西时的三五万,到湖南的十几万,这次更好了几十万!究竟谁能挡住这肆虐的长毛贼呢?

做皇帝,做到这个份儿上。四色棍的心里很窝火,大清皇帝,哪有一个像自己这样,继位伊始就处处烽烟的?咸丰咸丰四海皆丰,他怎么就没看出一点咸丰朝的喜庆呢?

心里焦躁就睡不好觉,睡不好觉就脾气暴躁,上书房议事,四色棍也发了怒气,吓得一众军机,只知道磕头请罪!

“废物!废物!!临着过年丢了武昌。这年也过了,你们替朕问问下面的臣工。这过了年,他们打算丢哪里?安庆?开封?金陵?还是北京呢?

徐广缙,督战湖南,长毛贼打了长沙下了岳州,暂署湖广,这回更好,丢了省府,也别把他押回来了,直接斩立决吧!他的家人也别过年了,诛九族吧!

常大淳,都以为他是个无能的,人家怎么样,武昌失陷,人家还死节了呢!他徐广缙统摄湖广,不该全家殉国吗?”

数遍了大清,从来就没有把一个督抚疆臣斩立决的事儿,这次新帝动了怒,军机首辅们也不知该做什么好了,杀这徐广缙,长毛贼的行踪不明,要是再丢了省府,还要杀谁?

“陛下!向荣还有一支军马在武昌左近,让他夺回武昌可好?”

祁寯藻无奈了,徐广缙是杀不得的,一旦杀了对朝廷没有一丝的好处,为今之计,只能转移话头了。

“向荣?武昌失陷之时,他也在武昌左近,守都守不住,夺回来,朕看向荣这厮没那个本事!革职,留军效力!”

丢了武昌,并不是让四色棍气怒的原因,飘忽不定的长毛贼,才是!这十几天,只听着下面处处告急,就不知道这长毛贼,究竟打到那里了?

长毛贼过境之时,破州袭县,过后又踪迹全无,今天这里失陷,明天那里失陷,一份份告急的折子,都快把四色棍给折磨疯了。

军机议事,来来回回就是那么几句话,十几天的功夫了,四色棍觉得,每天都是一个样,除了告急的折子,就是军机们的套话,恼人的很!

“陛下!捷报!捷报!!武汉三镇收复啦!”

平常听得有些厌烦的公鸭嗓、奴才声,现在听起来也格外的悦耳,又是擅闯上书房议事,这些奴才的胆子越来越大了,但看在收复武汉三镇的捷报上,就饶了他们这一回吧!

捷报传来,底下的军机们也有些纳闷了,武汉三镇附近,只有向荣一个兵多,一两万人马吧?皇上说的不错,指着向荣收复武汉三镇,基本就是没谱的事儿,想一想、笑一笑就完了,真要是弄到折子里,谁信呐?

别是向荣这老小子,占了空城,趁着年关糊弄事儿吧?但这也不应该,向荣是个有分寸的,似这等一戳就破的事儿,他多半干不出来的。

“看看!都给朕好好看看!看看这捷报上写的是什么,仗又该怎么打?”

拿着捷报,四色棍,看了三遍先是一喜,而后又是面色一沉,最后一遍看完,他的面色已经有些发青了。

几位军机拿起四色棍摔在地上的捷报,凑在一起打眼一瞧,开篇就是臣钦差提督五省水师团练大臣杨猛的字样,看到这里,众军机交换了一下颜色,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僵硬了。

什么血沥武汉三镇,所部伤亡绝大,半年之内无力再战的话,这几人都没怎么看进去,他们看到的只是,一日之内下汉口、汉阳,第二日下武昌,斩杀长毛贼近万。

杨老三何来这么大的势力?朝廷的官军,打了两年都没有一次斩获近万的时候,这杨老三倒好,岳州一役,解送长毛贼的头颅一万三进京,这次又是近万,这杨家的根子不明不白啊!

他们也算知道皇帝的脸色为什么不好了,仗打的赢打不赢没关系,这事情莫不清楚,根子不明不白,问题也就大了。

“你们怎么看?”

激动劲过去之后,咸丰帝的面色一片阴沉,能打是好事儿,但太能打了,就不是什么好事儿了,剿匪,绿营兵上去了打的一塌糊涂,八旗兵也上去,依旧是副鬼样子,换了这杨老三上去,就是连战连捷,这事儿值得商榷啊!

你那边打的一枝独秀,朝廷却是挫师折将靡费无度,现在是剿匪不假,可这匪剿完了,是不是要接茬剿朝廷呢?

“陛下,这向荣就在近前,还是看看向荣的折子再说吧!”

“嗯!有向荣的折子吗?”

四色棍这话,问的是身边的太监,折子除了到军机处的,还有就是各地大员的密折。

“有,与杨军门的折子前后脚儿到的。”

“呈上来!”

第五百三十二章嚣张跋扈(下)

不大的一会儿,向荣那厮参劾杨猛的密折,也被递到了四色棍的手里,开封之后,四色棍急匆匆的看了一遍,这越看脸上的阴霾气越少,最后竟是带上了微笑。

“这个杨三哥,还是如以前那般的莽撞,还是如以前那般的肆无忌惮啊!”

这样的话,作为皇帝本是不该说的,尤其是在上书房议事的时候,这话就是亲疏有别,有了四色棍这话,军机们诟病杨猛的时候,就要多斟酌一些了。

瞧着一脸笑意的皇帝,军机们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这向荣的折子里到底写的是些什么呢?

“都看看吧!”

这次四色棍没有摔东西,而是让太监捧着折子,递给了诸位军机。

“不为人子啊!以平民百姓攻取武汉三镇,死伤至少六万余,陛下,当治杨猛的死罪啊!”

一看这折子,祁寯藻才知道什么叫做血沥武昌城,什么叫做所部伤亡极大,半年之内无力再战,这哪是攻城,这收复武汉三镇,就是用活人铺就的!

武昌城头血染尽,数十里大江血流滚滚,尸积山血成海,向荣手底下的幕僚不错,一副血腥的攻城场面,就浮现在了诸位军机的面前。

为夺武昌城,为了诛杀万余长毛贼,死伤百姓六万余,这个是祁寯藻,如何也接受不了的,这杨老三该杀!

“陛下,这杨三是有些煞气,不过这炮击官军。是不是有些过分的跋扈了?这重夺武汉三镇虽说是大功一件。但炮击向荣的兵马。却也是大过一件,我看这功过相抵,就不予奖惩了吧!”

看完了向荣的密折,各自不同的立场,也展现了出来,祁寯藻是儒家,而穆荫关注更多的却是满人的江山社稷,死六万百姓当得什么大事儿。若是能剿灭长毛贼,别说六万,就是六十万、六百万,他穆荫也不会眨眼的。

“穆荫,这可不是能功过相抵的事情,杨老三起了头,若是各地纷纷效仿,岂不是让天下的百姓遭罪?”

一听穆荫的话头,祁寯藻更是怒气勃发,这根本就不是功过相抵的事儿。以平民百姓攻城,夺回武汉三镇只是小功。而损伤六万余百姓,就是大过了。

“祁中堂,杨三办的是团练,不是官军!这团练不正是拿起刀枪的平民百姓吗?团练的战力不及官军,打武昌又是硬仗,损失大一点也是正常之事。

杨老三的人马虽说伤亡绝大,但比起武汉三镇的损失,却小得多,长毛贼过境,几十万百姓被裹挟带走,时间久了这就是长毛贼啊!与其让他们变成长毛贼,不若拿起刀枪来剿匪!”

论起读书的功夫,多半满员不及汉员,论起做官的功夫,依旧是这个样子,但满员在朝中的地位特殊,虽说他们也是贪赃枉法无所不为,依旧难逃那四个字,亲疏有别。

这个时候就能看出亲疏来了,祁寯藻关注更多的是儒学和百姓,而不是第一时间维护朝廷,而穆荫这个满臣,张口闭口虽说不提及朝廷,但维护朝廷的意思极为明确。

“穆荫,你我同殿为臣,说话不能如此偏帮,杨三在四川做了什么,你难道不清楚吗?协饷帖,哪有一丝协饷的意思,分明是明抢!

下面官员们参劾杨三的折子堆起来得有三尺厚,重夺武汉三镇是振奋人心不假,可他杨三做的未免过于嚣张跋扈了!

不协饷就栽赃,哪有这般做事儿的,占了武汉三镇,就该让官军入驻,他炮击官军是个什么意思,难道要造反吗?”

杨猛在四川的所作所为,军机也收到了不少的折子,这些都是没有密折奏事之权的官员递上来的,因为曾涤生的缘故,军机们暂时压了一压,可如今杨猛在武汉三镇做的事情,却是触了祁寯藻祁宫保的底限,这杨三不为人子,看来不读书的人,是不能让他担当大任的。

“没有杨三的协饷帖,朝廷能收复武汉三镇吗?上次杨三袭的是长毛贼的大营,杀伤的多是家属,这次是实打实的战功,斩获长毛贼精锐万余,我看这一仗说是剿匪以来,头等的大捷也不为过!

杨三收复武汉三镇有功,炮击向荣的军马怕是也另有隐情,说不得就是走火所致,我看朝廷可以派一员干臣,去武汉三镇查访一下,若是误会。

陛下,我觉得这杨三该受封赏!”

话赶话赶出话,祁寯藻反对,穆荫就支持,不为别的,一是为大清的国祚,二是为了皇上脸上的笑意,什么纲常也不及圣眷。

杨三虽说跋扈,但这未尝不是好事儿,若是这杨三阴沉难测,那对朝廷才是大大的坏事儿,杨老三的性子,半数的朝臣都是知道的,加上云南杨家的忠孝之名,现在的杨三无疑是朝廷手里的一把好刀。

穆荫一下把话头递给了皇上,祁寯藻也是悚然而惊,杨三做事儿过分了,刚刚气怒攻心,他却是失了心境,微微瞥了一眼,上手高坐的皇帝,见到他眼里的笑意,祁寯藻心知,坏了!

“祁中堂的话有理,穆荫的话也不无道理,长毛贼如今仍在江上游荡,这湖南的张亮基善于守城,就让张亮基去湖北任巡抚之职吧!

捎带着也查查这杨三炮击官军之事,若只是误会,如今武汉三镇空虚,就让他在那边练兵吧!

祁中堂,同样是团练,是不是也该让曾涤生出出力了,人家都能下武汉三镇,湘勇没什么作为的话,朝廷也不好做事啊!”

果然!祁寯藻最不想提及的事情也发生了,曾涤生在湖南,架子都没搭好,出力?怎么出力?难道也如这杨老三一样。裹挟着百姓攻城?以粮食为要挟?眼见几万几万的百姓死伤。而熟视无睹?

“陛下!协饷帖之事……”

想起杨三军费的来源。祁寯藻也动了打压杨猛的心思,断了他的财源,看他还有什么作为?

“协饷帖?只是个帖子而已,谁都有苦衷的,朝廷如今也不是拮据吗?既为大清子民,自当与国同体、共赴国难,这杨三只要不是破家害命,绅商大户们出些银子。未尝不是好事儿!

一旦长毛贼袭掠了这些地方,只怕他们连协饷的机会都没有,但这事儿也不能过于放纵,你们议一议,还是要弄个谕令,约束一下那个无法无天的杨老三的。

朕这几日也累了,今日就议到这里吧!”

杨猛的捷报,与向荣的参劾密折两相对比,自然可以理清武汉三镇发生的事情,看来自己那个便宜三哥。在打仗上还是有些本事的,要是在广西的时候。就启用他多好?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但收复武汉三镇,终是一件大喜事,想想这日子,四色棍也觉得有些过年的味道了。

“穆荫,杨三断不可支持,此人的心思太过歹毒了,让他带兵,恐非福相!”

“中堂大人,如今长毛贼的行踪未明,这话还是不要说得太早!一旦长毛贼下了别的地方,朝廷如今还有几个能打的将官?

再者说了,曾涤生都能办团练,杨老三为何就不可了,单冲他这一身的煞气,就该用!”

穆荫与祁寯藻也不是好友也不是至交,同殿为臣而已,虽说祁寯藻是首辅,但他穆荫也不差,没必要仰着他祁寯藻的鼻息办事儿。

“唉……杨三残暴,恐伤国祚啊!”

祁寯藻并不放弃,军机不能一体同心,有了穆荫这个掣肘,他就无法约束杨三那个暴徒,若以后他都按着这个法子攻城剿匪,只怕百姓的伤亡,就不计其数了。

所谓民为贵君为轻社稷为重,祁寯藻行事,是按着儒学纲常来的,用曾涤生他支持,曾涤生是道学夫子,绝不会干出如此残暴之事的。

“恐伤国祚?杨三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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