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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如锦-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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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俭约的俭。”回答时仍是恭敬地躬着身。始终未曾忘记柳辛杨给自己上的那一课。他是个奴才,要恪守本分。
  “好名字。”书锦微微一笑,若河畔白莲,清幽而美好。
  “多谢公主。”他应着,客套而疏远。
  “有劳俭侍卫了,今后相公还有赖你多照应。”
  “不敢当,照顾少爷是属下分内之职。”他再度恭身,“那属下先行告退了。”
  传完话后便没有再逗留的资格。
  书锦微微颔首,回收眸,准了他离开。
  “这驸马也太过分了。哼,他今儿索性说是皇上请他,不是更好!”
  “芷兰,”书锦沉声轻喝,“你忘记秋桃了?”
  一句话,吓得芷兰红扑扑的圆脸霎时没了血色。她怎么可能忘记秋桃?就算在隔了如此之久的现在,听到这个名字时心下仍不禁因为害怕而微颤着。
  秋桃原是安贵妃身边的侍女,因为受不了安贵妃的挑剔,便在背后偷偷埋怨了两句。却谁知隔墙有耳,抱怨的话竟然被神不知鬼不觉地被传到了安贵妃的耳中。隔天,秋桃便自宫中消失了。虽然表面上都说是秋桃擅自偷逃出宫,私下里却暗暗传遍了——秋桃是被安贵妃的人填了井了。
  清幽的黑眸穿过面颊苍白的芷兰,望向人已远去的幽冷小径。哪里没有尔虞我诈、阴谋算计?离开了皇宫,并不表示就远离了危险,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暗伏的杀机。
  驸马又是一夜未归。
  汀香注视着铜镜中人安逸的面容,心下有些不安。这公主进府转眼已近一周了,除了洞房花烛那晚驸马留宿在新房,不过也是醉得一塌糊涂,根本连神志都已模糊。接着的几夜竟然一概是彻夜不归。眼前的情形对公主而言是非常不利的。哪有新婚燕尔,丈夫便这般冷落自己娘子的。更为夸张的是,驸马至今仍未与公主圆房。公主尚是处子之事若是让旁人知道了……汀香不敢想象。
  “驸马?!”正侍候书锦梳妆的汀香自镜中窥到了那个让众人望穿秋水的秀逸身影,慌忙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身向着入门来的柳辛杨作福请安。
  “你……先出去一下。”仍然叫不出这面生婢女的名字,柳辛杨显略不耐烦地挥手示意她离开。
  “相公,你回来了。”书锦微笑着仰起脸来,正对上柳辛杨那秀逸的面容。秋波扫到他身上的那袭锦袍,果然还是昨天出门时的那套。
  “我原本打算回府的。可宴罢已是三更天了,怕扰了公主的好梦,便在同僚处借宿了一晚。公主不会怪罪辛杨吧?”避开书锦关注的探望,柳辛杨小心地措辞,力图将谎言圆得真实。
  书锦淡然一笑,丝毫不见埋怨之意,“你也是迫不得已,书锦岂是不明事理的人。”
  “公主……其实……”他踌躇着,最后仿佛下了决心般,将话说出口,“我有一事要同公主商议。”
  “你我是夫妻,何必这般见外,相公但说无妨。”书锦注意到对方眼神中的不安,究竟是怎么样的事让他这样为难犹豫?“方才回府路上,我偶遇一父母双亡的孤女卖身葬亲,其身世之凄惨、委实让人心怜。想到家母向来信奉菩萨神明、讲究行善助人,我便把她带回了府。”顿了顿,不安地偷探对面之人的脸色,注意到她似乎并未生疑且听得全神贯注,心下暗暗松了口气,“我想收下她做个使唤丫头,也算是积善行德。”
  “这很好呀。”她温和地答着,情绪未起丝毫波澜。
  见她似是颇为赞同,柳辛杨不禁面露喜色,“公主,你真的不反对吗?真的?”
  只是同意收留一个丫头,他又何须如此激动?
  书锦浅笑颔首,明亮的眼神让柳辛杨心神为之一动。
  “那……能不能劳烦公主同娘说一声,就说是你想收留的?因为这些府内下人的琐事,娘向来不让我和爹过问。”柳辛杨的借口冠冕堂皇。
  书锦含笑注视着他。真没料到这“男主外女主内”原来还能这般拿来用。
  “当然好,我会说服娘收留这孩子的。相公你放心吧。”她相当愉快地应下来。
  “书锦,你真是太好了。”柳辛杨激动之下,也忘了什么礼数,一把将书锦拥入怀中。因为太过高兴,他竟然连怀中人靠入他怀中时那瞬间的僵硬都大意忽略了。
  静候在门外的人将方才那一席谈话默默收入耳中。冷瞳中闪过一丝复杂。她若知道自己收留的,竟然是柳辛杨在外豢养的暗妾。凭她对柳辛杨的一番深情,到时会不会承受不了,或是……
  俭言,那不干你的事,不是吗?
  他不悦地警告自己。如今会身在柳府,不是为了担心这锦公主的幸福,更不是为了干涉柳辛杨那剪不断理还乱的情事。天下之大,只有一桩事和自己有关,其余的,皆不是他操心的范围。如今,他俭言只需小心扮演好自己“奴才”的角色,便足够了。
  “小舞见过锦公主。”好闻的胭脂香伴着一张妩媚动人的俏颜。
  整个锦苑也因为这个突然来访的娇客而明亮起来。
  书锦含笑打量着立在庭院中的美丽女子。她有着羞涩的笑靥和玲珑的体态。而那浓馥胭粉香氤……书锦唇边的笑意更深。
  “快起来吧。”她扶起曲着身子不敢抬头的翠舞,“相公把你的身世都告诉我了,委实是个可怜的孩子。”说时,手轻轻握起翠舞的手来,显得那样亲切而友好。
  “锦公主,你待小舞这般好,小舞真是万死难报。”
  “是吗?”书锦盈盈笑着反问。
  见翠舞眸中闪过一丝不安,立刻换上一派温和,“说笑呢。我哪里舍得让你这么个可人儿去死?”
  “我们进屋慢慢聊吧,我让汀香准备两三样小点。”见这小舞只是敛目不语,她便主动将她往房内领。
  转身间,瞥到护送小舞前来的俭言。双目交会间,心间微微一凛,这男子望向自己的眼神为何仿佛能看穿自己一般。
  “小舞,你先进去。”书锦吩咐道,待她进了屋,才在俭言的面前立定,“俭侍卫,你不是该贴身保护相公的吗?”
  “是少爷让属下护送舞姑娘先行回府的。”他敛眸恭敬地回着话。
  “那相公今夜有没有什么应酬呢?”她柔声问,温柔中混入了淡淡的嘲弄。
  “少爷说办完公差会立即回府的。”翠舞都已经弄回副督统府了,柳辛杨还有什么理由逗留在外。
  “俭侍卫都快成了书锦相公……”她顿了顿,才幽幽地把话说完,“……的行程日志了。”
  俭言只觉耳根一烫,为那话引起的暧昧歧义。妇人家慢条斯理不足为奇,可这锦公主却让他感觉是在故意为之。隐隐的有种预感,在她那端庄、贤淑的外表下包藏着的绝对是一个让人大为吃惊的意外。这锦公主,真实的面貌到底是怎生模样呢?
  不知不觉间,那颗从未为女人而费神的心被这个突然闯入的公主给硬生生占了一隅。
  第2章(1)
  更深露重。
  俭言回首望了望书房,烛火仍是通明。屋内人以此宣告着不愿触碰新婚娇妻的事实。
  黑眸黯了黯,举目去望那云中皓月。月光是那样轻柔皎洁。脑海中,倏地浮起一张如月般清冷而秀美的容颜。
  “俭侍卫,这么晚了还没歇息?”
  这声音?难道是自己出现幻觉了?俭言定了定心神,顺着声音望去,皓洁月光下,一身水红的书锦如画中人般飘逸、雅致。
  “我来给相公送些消夜”书锦说罢,提了提手中的竹篮,冲他羞涩一笑。
  他本该拦着她的,可一触到她眼中的期盼便忘了自己要做什么。
  那么晚了,还亲自提着消夜前来,她想取悦柳辛杨的意图昭然若揭。这样的想法一生出,他心上莫名如针刺般泛起了微微的痛来。
  “书锦!你……你怎么来了?”柳辛杨一见门外立着的人,慌忙抓过桌边的书本,覆上正在研读的卷轴。
  “我特地让芷兰熬了些宵夜。”她一心一意想着要送宵夜,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柳辛杨的慌张忙乱。
  “你放在那里就好。”柳辛杨随手指了指窗下摆着一个什锦果盆的圆桌,显然没有让书锦靠近的意思。
  “嗯。那我放在这里了,你要趁热吃。”书锦顺从地放好提篮,转身还想说什么,却发现柳辛杨已然专心致志地研读起了手中的书册。
  竟然完全忽略了她的存在。
  轻轻叹了口气,蹑足离开了书房。一脸淡淡沮丧的她没有注意到门外那双始终关注着自己的湛亮黑眸。
  书锦倚栏坐在花园凉亭中,怔怔望着湖面倒映的月影。心下千缠百绕的复杂最终化为一声幽幽的轻叹。
  下意识地侧了侧头,翦瞳注意到倒映在亭内的那道欣长黑影,露出一抹浅笑来。
  收起支着头的双手,端正坐直,才笃定唤出来人的名字,“俭言。”
  没来由地,便认定了躲在暗处之人的身份。
  “锦公主。”低沉如弦动的声音飘荡在空中,自暗处迈步而出的人并未僭越,保持着主仆间该有的距离。原本看到她这个主子在园中就该识相避开的,可是却如何也迈不开离去的步子。见她那样孤单地在凉亭中,便生出了暗暗陪着她的念头来。
  “辛杨安置了?”她问着,目光已然移回到那湖中月影上。
  “嗯。”他轻应。
  书锦若是此时能看他一眼,便会读懂那眼中鲜见的游离。他并不是个善于撒谎的人。柳辛杨此时,正在翠舞的房中。这样的事实,让他在亲眼目睹着月下这个写满惆怅的落寞倩影后,又如何能说得出口。
  “我知道,辛杨很讨厌我。”她说时,樱唇自嘲地翘了翘,小小的俏皮像是想掩饰心底的伤感,“我似乎注定是生来就让人讨厌的。在皇宫里是这样,进了副督统府还是这样。”螓首轻摇,仿佛自己都开始讨厌起自己来。
  “公主多虑了。”他想劝慰她,却因不擅言辞而生硬地挤出这样一句话来。
  她颔首,仰脸望着黑暗中那个高大身影,“简言,你还真是名副其实。”
  “是俭约的俭。”他再次纠正。
  她扬眉一笑,不再与他争辩,“俭侍卫,你到副督统府多久了?”
  “五年。”
  “五年?”她有些诧异,整整五年,竟仍然只是一个纨绔子弟的小跟班?直觉告诉书锦,他该是有着雄心抱负的好男儿才是。柳正显麾下多得是从戎报国的机会,他为什么会甘心这样虚度了整整五年光阴?
  “难道你没想过为国效力吗?”
  “俭言只想报柳大人的再造之恩。”他淡淡地答着。干脆而直接。
  “那是一个精彩的故事吗?”柳正显对他有恩?书锦心下生出好奇来。
  “那不过是段不堪回首的往事。”锐利的黑眸黯了黯,陷入沉默。
  她,是个失意的公主;他,是个有着不堪回首过去的侍卫。
  今夜,他们偶遇在这园中一隅,
  会不会,是一个全新故事的开始?
  一阵破天的银铃声穿透夜幕。也惊醒了正在回忆方才凉亭偶遇的人。
  “糟糕!”俭言一双黑眸直直望向柳辛杨书房所在方向,气已运至丹田。
  “俭言,书房……”衣衫不整的人匆匆冲出翠舞的香阁,却哪里还看得到俭言的影子。
  “辛杨,怎么了?”翠舞娇慵地攀上柳辛杨,敞开的紫衫内仅着一件贴身肚兜。
  柳辛杨正想开口,却因为无意间触到某个熟悉的倩影而慌了神,“书锦?”
  “我……我只是听到铃声……”一双水汪汪的眼不敢相信地望着眼前搂作一团、衣衫不整的人。她想尽量粉饰太平的,可泪水却那样不争气地滑落下来,害她声音都哽咽了。
  “辛杨,奴家好冷。”翠舞在柳辛杨怀中颤抖着轻语,语气娇弱而无助。
  柳辛杨本能地搂紧了怀中人,完全忽略了不远处新婚妻子的感受。
  寻着铃声不小心闯入的人因眼前一幕而呆立着,迎上相公怀中那双写满挑衅的艳眸,知道她是在宣告更是在嘲笑。
  “抱歉……抱歉……”呢喃着,全没了平日的冷静自制。饶她是深宫走出的公主,却也不过是个未满双十的少女,初为人妻,却亲眼目睹了丈夫的不忠,她根本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一切,除了逃,她无计可施。急急地转身,却一个踉跄,险些跌倒。眼角瞥见那对紧紧依偎旁观的男女,咬牙挺直了瘦弱的腰身,她要逃,逃离这一切!脚下的步子越迈越快,越来越密集……失了理智地一个劲向前冲去。恍惚的心中已坚定了要去的地方。
  好俊的轻功!
  俭言提气紧跟着那个离自己不到三丈的黑影,只需再加把劲,不到半炷香定能追上那黑衣人。他有生擒他的把握。
  眼看那人已近在咫尺,耳边传来撕心裂肺的叫嚷,“不好了!有人投湖了!有人投湖了!”
  一分神,真气微散,好不容易追上的距离又被拉回原地。
  府内有人投湖了?会是谁呢?
  “不好了!公主投湖了!锦公主投湖了!”
  锦公主!
  想也未想便一个鹞子翻身自屋檐落到地面,与此同时,袖中已飞出一枚银镖,直直钻向那个仍在檐上疾走的黑影。向后园小湖飞奔的同时,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显然是那蒙面之人中招了。黑眸中闪过一抹胜之不武的愧意,脚下却丝毫未敢怠慢。相较救人,闯入者的真实身份根本微不足道。
  耳边风声霍霍。
  她怎么会投湖的?心间久久萦绕着这样一个疑问,挥之不去。
  好暖和。
  书锦拼命用身体去贴近那源源不断的温暖。腰间被那样强劲的力量所圈护着,她知道自己安全了。本能地仰着脸,任由那阵阵温润的气息喷洒在眉眼间。
  自己不是已经跌落湖中了吗?这突然生出的温暖,如一股暖流般将坠入冰冷中的自己紧紧包裹,及时将她趋于冰凉的心渐渐焐热。昏昏沉沉,如醉如梦。
  俭言自后院湖中捞出浑身已湿透的人,那张被清水洗濯过的脸素白而清美。抱在臂弯中的人似乎已经意识不清,嗫嚅着他听不清的话语。
  凑耳至她唇边,自残破的话语中捕捉到的词让他脸色顿时铁青。
  “辛杨……”神志不清间,她沉沉地唤着。
  竟然在这个时候,还想着那个留连在温柔乡的人。她怎么可以这样傻?
  “俭言,我来吧。”岸边一群人中,突然闪出一双长臂,不由分说硬生生将依偎在他怀中的人夺走。
  俭言只觉得怀中一空,黑眸追随着那个被柳辛杨紧拥着的人。心,没来由地泛着阵阵空洞。
  “公主尚无大碍,只是受了点风寒。抓帖药驱驱寒即可。”大夫收回诊脉的手,提笔开起了药方。
  “可是她为什么还昏迷不醒?”柳辛杨望了探榻上人,眸中闪过不安。
  “驸马爷稍安勿躁,公主可能是呛水受惊了。无碍无碍。”大夫将写好的药方交至身旁的汀香手中,带笑安慰着柳辛杨。“我看,留下汀香与芷兰照顾书锦就是了。”既然大夫已确定书锦无碍,柳夫人觉得是时候同儿子好好谈一谈了。
  “那也好。”柳辛杨颔首,双眼又再次探了眼榻上仍是昏迷的人。
  “辛杨,你跟我来。”
  自柳夫人严肃的面容,柳辛杨已大致猜出母亲欲说之事。
  行至门外,伸手阻止了俭言的跟随,“你在这里守着。有什么事,立刻来报。”
  “属下遵命。”俭言垂首领命。心里不断萦绕着一个声音:她不会有事的。
  “汀香没事吧?”榻上人忽然出声,清冷的声音不复惯有的柔和。
  “禀公主,汀香……受了点伤。”芷兰扶起坐起的人,压低声音回道。
  “严不严重?”书锦撑起身来,“我要去看看她。”
  “公主,俭大人仍守在门外。”现在去看汀香,显然不是个恰当的时机。
  “哦,他在。”书锦欲言又止,回忆起方才那厚实的温暖,脸上飞过一抹淡红。
  “公主放心,汀香只是腿上中了暗器。”芷兰见书锦没发话,连忙解释着汀香的情况以打消她探望的念头。
  “那暗器有没有毒?”书锦说着,便伸手欲解颈上的那块千年古玉。
  “暗器上没毒,不必祛毒。”芷兰边说边递给书锦一杯热姜茶,“公主快趁热喝了,真受了寒凉可不是闹着玩的事。”
  书锦点头接过茶盅,心思仍停留在汀香身上,“把胡御医给我的雪蛤回玉丸取一颗给汀香服下。”
  “这……这怎么可以?那可是续命延寿的圣品。”芷兰没料到汀香的一点小伤竟然会让书锦如此记挂。
  “可那也是疗伤的良药。”已然决定的事她从来不会更改。
  “我这就去拿。”自幼服侍书锦,书锦的脾气她再清楚不过。
  “公主,以后不要这样冒险了,你好歹也是金枝玉叶。”芷兰去取药时,忍不住说出心里盘旋了好久的话。
  “若不是你提醒,我自己都快忘记了。”她淡淡应着,唇边那抹笑似讥似嘲。
  “公主情况如何了?”始终只能守在门外而没有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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