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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冬情正融-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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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到底是怎么了?最近老是做一些很奇怪的举动,说一些很奇怪的话。
  再来是几天之后,在洗澡时听到手机铃声,是她最不喜欢的刺耳铃声,没有疑问是他的手机,等他走出浴室,她已经接起。
  由她手中接过手机,她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讲电话。
  打电话来的是言仲夏,大概是认出雪融的声音,直追问一堆有的没的,还叫他改天带回家看看。
  开玩笑,他干么要讲?这群人想看他笑话很久了,他疯了才会拿石头砸自己的脚。
  “言仲夏,你烦不烦?我说没什么好讲的,你听不懂人话啊?你敢在大哥面前说些有的没的,我一点都不介意和你再拆一次房子!”不爽地切断通话,将手机随手一抛,对上了她专注凝视的眼神。
  “你的家人,知不知道我的存在?”
  “不知道。”
  “你没提过?”
  “干么要提?又不是结婚合八字!”
  “你很排斥结婚吗?那假设我说——我有这样的冲动呢?”
  这番不寻常的对话,总算引起言立冬的关注。
  他皱着眉,不解地回视她。“你脑袋不清醒吗?”
  她幽幽叹息,很轻很轻,轻到听不见的那一种。“立冬,我可以这么问你吗?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
  他怔住。这是第二回,她问类似的话。
  “你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一个女人。”他困难地吐出这一句。
  “是吗?很重要?那为什么不敢让你的家人知道我的存在?”
  “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你到底在闹什么别扭?”一直以来,不都是两个人平静相伴,他很满意这种无负担的相处模式,为什么要把一堆不相干的人扯进来?
  她摇头轻笑,笑得好苦涩。“你见过你大哥、二哥、三哥的另一半没有?你知不知道她们的名字?知不知道他们在一起?
  “你从来没有想过要让我见你的家人,从不让人知道我们在一起,除了知道你父母早逝、有三个哥哥之外,我对你一无所知,我甚至连你住哪里都不知道!说白了,不就因为我只是外面玩玩的女人而已,没必要见你的家人,没必要知道太多事,不是吗?”
  他张口想说些什么,又闭上了嘴。
  对她,他并没有玩玩的心态,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分钟都是绝对认真的,他只是没有办法定下来,无法给予地老天荒的承诺,这是她从一开始就知道的,现在这样逼他,又算什么?
  “你在跟我闹情绪吗?当初选择这种相处模式的人也是你,我一直以为你是特别的,不同于世俗女子,但你现在这样,是在逼我远远逃开吗?”
  她讶然瞪大眼,还来不及张口,盈眶的泪淹没了声音。
  远远逃开……
  他说得好轻易,可她却……陷得太深,再也放不开……
  她错了,他也错了!她终究只是平凡的女子,有平凡女子逃不开的爱怨嗔痴,不知从几时起,他在她心中变得太重要,不自觉的依赖他太深,她潇洒不起来……
  收不住的泪,一颗接一颗的掉,不愿用哭闹留住他,不愿他看见这样没用的自己,她倔强地背过身。
  他也该转过身,就此分道扬镳的,当彼此的关系陷入纠缠不清的境况时,他通常会毫不犹豫地背身而去。他实在不需要女人太多的爱怨纠缠,也疲于应付,该残忍的时候,他绝对做得比谁都狠。
  但是这一套,在她身上完全失了效。
  一颗颗晶莹的泪珠留住了他的步伐,他走不开。
  不自觉的叹息出了口,他伸出手,将她按进胸怀,声音硬邦邦的。“哭什么!我又还没死!”
  原本,不是单纯的她藉由他治疗失恋伤痛,而她收留他漫游后疲累的步伐,彼此相互慰藉空虚的心灵吗?曾几何时,一切都变了调……
  滴滴的泪,流过不再纯粹的男欢女爱;密密的拥抱,缠住不再来去自由的心
  一切,全乱了呵!
  她的话,愈来愈少了。
  数不清第几次,言立冬视线由电视萤幕移向她沉静的侧颜。以往,她会倚偎在他怀里,陪着他欣赏电视节目,就算是再冷的笑话,她都可以笑得很开心,听她清灵的笑声,让人身心舒畅。
  可是现在,她不再主动向他寻求依靠,静静卷坐在沙发一角,像要与整个世界都隔绝——或者,她想隔绝于心门外的,只有他?
  留意到她眉心轻颦着,气色不是很好,再回想起刚刚晚饭也没吃多少,一向喜爱下厨的她,今天破例叫了外食……
  他忍不住问出口:“怎么了?”
  “没。”照惯例,她用淡淡的一个字打发了他。
  早知道会是这样了,她现在根本连话都懒得跟他说!
  言立冬不由得一阵气闷。
  “我想睡了,你自己慢慢看。”
  睡?现在?晚上八点二十一分?
  这么烂的藉口,她说出来不怕愧对苍生黎民?
  言立冬瞪着她的背影,不敢相信她就这样丢下他,去睡她的大头觉。
  遥控器转呀转,由头转到底,再由底转回来,有线、无线台都让他转遍了,没一台顺眼的,脑中浮现的尽是她哀怨的神情……
  够了!言立冬发誓,他受够她的阴阳怪气了!
  心浮气躁地低咒了声,他丢下遥控器,跟着起身回房。
  床的另一方,空着属于他的床位,她整个人像只小虾球,蜷缩在靠墙的角落,小脸几乎埋进棉被里。
  他悄悄上床,由后头拥住她,轻吻她微凉的颈肤,浅浅拂吻,自耳后、脸颊、下颚,一手解向胸前睡衣的钮扣,才刚碰上红唇,她偏头避开。
  “不要。”明白他的意图,她挣开他的怀抱。“今天不要。”
  他顿住动作。“为什么?”
  “我好累,你让我休息。”
  累?多敷衍的理由!
  是身?还是心?或者,是对这样的关系感到累了?
  “你何不干脆说,你厌倦的其实是我?”
  “不是,立冬,你不要这样想——”
  “不是吗?你知不知道,你这阵子对我说的每一句话、给的每一个笑容有多牵强?如果和我在一起已经那么不快乐了,为什么不明明白白地说出来?”他极度不爽,隐忍许久,终于在这一刻爆发。
  不靠近他,也不让他亲近,她不是存心和他冶战吗?
  “我……”她张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看在眼里更火。“你是想测试我的耐心吗?那么我告诉你,我的忍耐度差到极点!”
  他咬牙跳下床,不愿再多看她一眼。“如果真的这么勉强,我走!”他受够她怨妇似的神情了!
  “立冬!”她颤声喊住他。“别走,留下来——”
  “还留下做什么?相看两相怨?”
  “不是。我只是……身体不舒服。”
  “是吗?”他态度冷漠。“哪里不舒服?”
  “我——生理期。”她小小声招认。
  他错愕地回头,瞪了她几秒。
  而后,什么也没说,大步离去。
  他——就这样走了?丢下她,面对所有的无助?
  她难受地闭上眼,分不清一波波袭上的痛楚,是来自下腹,抑或心头。
  她以为,她已经将内心的渴求压至心灵深处,埋藏得极好,可是为什么,还是让他感到困扰了?
  她不想这样的,她也想像以前那样洒脱地笑看一切,可是,当他变得愈来愈重要,放在他身上的感情愈来愈深,她无法忍受那副拥抱她的身体,去与别的女人缠绵,光是想,心就好难受。
  这是女人的宿命,是一旦恋上了,永远摆脱不掉的情绪宿命。
  但是他不会懂,他的心总在游戏人间,不为谁停留,也许,他一辈子都不会懂,那种爱得心都痛了的感觉。
  在他眼里,她只是在无理取闹,但是他又怎么会明白,她心底的悲哀?
  那天,参加同事的婚礼,看着同事沈醉在幸福当中的甜蜜笑意,她也是女人,她也会向往、也会渴望啊!
  尤其当同事笑着对她说:“原来你有个这么帅的男朋友,真是惦惦呷三碗公半。什么时候会有好消息啊?”
  她答不出来,笑在脸上,苦在心里。
  她怎么可能有好消息?根本连想,都是奢侈。
  同事刻意寻找她所在的位置,将花球抛给了她,其中的善意与祝福无须言传。当大伙儿起哄,笑闹着恭喜他们时,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她抬头凝望身旁笑得满不在乎的他,心底比谁都清楚,他永远不会给她那样的幸福。
  她甚至,不会是他的唯一。
  她陷得太深,把一切都给了他,可是他的世界,她却走不进去,这样不平衡的关系,她如何能不心生怨怼?
  他知道这种要收收不回,要放放不掉的挣扎吗?
  “有这么痛吗?五官都挤成一团了。”乍然响起的声音,令她迅速抬起脸。
  “你——”他不是走了吗?
  言立冬递来水杯和一包不明药物,啧啧有声地叹息。“本来就长得很抱歉了,如果你的目的是想把我吓破胆,可以再更恐怖一点。”
  常被她纠正的坏嘴巴,在这一刻听来,竟觉天籁般的美妙。
  她指了指他手中的药丸。“这什么?”
  “药剂师说,这对生理痛有帮助。”
  他——是去药房替她买药?!
  吞下药丸,看着他将她衣摆拉高——
  “立冬……”
  “放心,本人没那么好的胃口,姑娘贞操无虞。”他没好气地道,将热敷袋放上。
  她当然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意外他会有这样的举动。
  未及深思,她拉下他,吻了一记。
  “干么?”轮到她发情了?
  “没,只是突然好想吻你。”她将之前他曾说过的话,原原本本的奉还。那是一样的感动。
  “真记恨。”对于她的“报复”举动,他只是挑了一下眉,上床搂过她,移开热敷袋,掌心缓慢揉抚,一会儿再继续热敷。“好点没?”
  “嗯。”小腹暖暖的,心也暖暖的。
  “女人真是麻烦,问题一堆!”他不甚熟练的动作告诉她,这是他头一回为女人这么做。
  听着他喃喃自言的牢骚,想像他一个大男人去问与生理期相关药物的表情,她止不住嘴角上扬。
  她该感到安慰了,至少他对她不是全然的不在乎。
  他瞪着她嘴角的笑意。“不是很痛吗?”
  “那不叫很痛,叫非常痛,痛得想杀人。”
  “你唬烂男人没生理期啊?”夸张!
  “是啊。有本事你也痛痛看,等你了解女人的痛苦时再来跟我谈。”
  “你可以再无聊一点!”原来生理期中的女人没智商。
  沈默了一阵——
  “立冬。”
  “干么?”他没好气地应声。
  “刚刚水杯好像拿错了,那是你的。”她有瞄到底部的字。
  “吻得天崩地裂时都不担心口水吃太多了,还介意茶杯?”
  “怕吃多了你的口水,会和你一样没水准,好好的杯子,你刻什么东西?”
  “‘远'看山小,哪里没水准了?”她果然漏看了边缘那个超小字。“如果你要的话,我还可以在另一个杯子加上’近看水小',有山有水,凑成对联。”
  “看衰……”她呛了呛气,真是怎么念怎么难听。“不用了,谢谢、谢谢!”赶紧谢绝好意。
  “那还不快睡!”
  过了一会儿——
  “立冬。”
  “嗯?”
  “你的手好暖,好舒服。”
  “更舒服的你都见识过了,这算什么。”
  “呵!”她一点都不介意他带颜色的隐喻。
  又过了一会儿。
  “立冬。”
  “又怎么了?”声音开始有了火气。
  “你忘了按摩。”
  “啧,快睡!”
  柔柔的抚触,伴她入眠。
  第五章
  如果他以为,所有的不愉快就这样告一段落,那些让人心烦的事,都会随着那一夜烟清云散,那他就大错特错了!
  她表面上看来平静,再也不会去过问他的任何事,也不会再拘泥于承诺或爱不爱之类有的没的,她会将家里布置得温馨宜人,等候他的到来;她还是会和他说说笑笑,关怀备至;夜里仍会倚偎着,销魂缠绵……
  一切看来都和以前没什么两样,但是说不上来为什么,他反而一天比一天更浮躁,总觉得她并不是真正的快乐。
  她或许以为他没留意,有好几次,他捕捉到她转身之后,眼底悄悄流泄的轻愁,总在他看不见的角落,不再掩饰满身的落寞……
  事情并没有过去,她只是在压抑,从台面上,改为台面下的问题,这些他都知道,只是她不说,他也就蒙混着,不去面对。
  因为……他不知道面对之后,他们之间又会变成怎样,也许……真的就到此为止了……
  这是她和他,都不愿意看到的结果,也因为这样,谁都不敢说破,努力粉饰太平。
  日子,还是照过,或许是多了那么一点愧疚心理,他陪伴在她身边的时间明显增加,在她这里过夜的次数,也比以往多出许多。
  直到一连来了几次,都找不到她的人,他也没放在心上,一向不习惯紧迫盯人,更不会打电话去追问她的行踪。
  一个礼拜后,她终于回来。
  问她这一个礼拜去了哪里?正在梳发的她,讶异的由镜子前转头。“回我妈那里住几天啊,我客厅茶几上有留字条给你,你没看到?”
  “没看到。”见她不在就走人了,哪会留意屋子什么地方多了一砖,什么地方少了一瓦。
  “那你不会打电话问我?”
  “干么要打?”她不过问他的事,他同样也不会干涉她太多,他的诸多缺点中可不包括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她表情僵了下,扯出一抹笑。“说得也是。”
  干么要打?是啊,干么要打?他根本不在乎她去了哪里,今天就算她失踪一个月,他都不会放在心上的。
  又来了!她是笑着的,可是一转身,眼神却透着悲哀——
  他迟疑了下,问出口:“之前都没有听你提起,怎么突然想到要回去?”
  “也没什么啊,就好久没回去了,临时想到,就回去陪她吃个饭、聊聊近况嘛!”显然这个话题并不适合,她三两句打发掉,草草结束话题。“你先睡吧,我去洗澡。”
  看着她过于匆促的背影,直觉告诉他有哪里不对劲,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电话铃声打断他的凝思,他看了眼紧闭的浴室门,顺手接起。“喂?”
  “……”一片岑寂。
  “喂?请问找哪位?”
  “……雪融在吗?”是有点年纪的妇人声音。
  “她在洗澡。”想了下,他猜测地问:“是沈伯母吗?”
  “对,我是她妈。你——是她的男朋友?”
  “呃……这个……”很难解释。
  也难怪啦,三更半夜还在女人的家里,说那种“她在洗澡”的话,还想要人家怎么想?
  说朋友太扯了,会交到床上去的朋友可没几个;说男友,他们的交往又不在世俗认定的范围。
  “唉呀,原来她有男朋友了,这丫头真是的!也不坦白告诉我,这样我就不用老是担心她的终身大事,伤神伤力的替她安排相亲了。”
  “相——亲?”原来这几天,她是去相亲?
  “啊!你不要介意,都怪那丫头没告诉我,叫她相亲她只会推三阻四的,又不明说,我哪知道她在想什么?本来还想问问她对那位陈先生印象如何,现在知道她早有对象,我就不必伤脑筋了。啊你哪时有空?叫雪融带你过来吃顿饭,这丫头也真不懂礼数,都已经留你过夜了,还不快带回来见见老母……”
  “沈伯母!”他有些无力地打断她的长篇大论。
  厚!这个欧巴桑,一开口就是一长串,能不能让他说句话啊?
  “啊,对了,聊了那么久,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言。沈伯母——”
  “颜色的颜?还是严肃的严?”
  “随便。我——”
  “姓怎么能随便?”
  “言语的言。伯母,其实我想说的是——”
  “原来是言语的言。这个姓很少见喔!啊你几岁?和雪融交往多久了?家里还有些什么人?有没有稳定的经济基础?什么时候要结婚……”
  真是够了!
  言立冬决定不再试图挣扎。
  “抱歉,伯母,这些我们改天再说,我和雪融还有事要谈。”
  “记得叫雪融带你回来!”还不忘叮咛。
  “再说了。伯母再见。”当机立断,马上挂掉电话,不让对方有机会再哈啦一句,免得更加没完没了。
  吐出长长的一口气,目光下意识又飘向浴室门口。
  她为什么不坦白告诉他?要不是这通电话,他还不知道她这几天是跑去相亲。
  他们之间并没有那样的约束力,她该清楚的,就算知道她去和别的男人吃饭、看电影,甚至亲吻上床,他都不能怎样。
  虽然……心里真有那么一点不舒坦。
  “我刚才好像听到电话声?”沈雪融走出浴室,放掉包在头上的毛巾,长指拢了拢,抖散一头湿淋淋的长发。
  “我来。”不知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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