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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到口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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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为天人的美貌?
  还读他所写的诗?
  孟君天觉得这两句话好刺耳,她既没有美貌,也不会读诗。
  这是她初次真切地意识到,自己与他所要求的“情投意合”差距有多遥远。
  “可惜这个女子与你无缘,人家早就跟别人情投意合去了!”博果尔一脸同情地笑叹。
  “什么意思?”孟君天的耳朵竖了起来。
  “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
  永珹眼神微黯,脸上还是那抹淡然的笑。
  “真的吗?”她的心口立刻炸开了一朵灿烂的烟花。
  “你高兴个什么劲儿?”博果尔眯眼看他。
  “没有啊!我哪有高兴?我是觉得太可惜了,真是太可惜了!”
  孟君天连忙抿紧了嘴,为了掩饰欣喜的笑,还急着伸手拿起碟子里的饼吃起来。
  永珹意味深长地看着孟君天,如果让他知道那个女子就是他的母亲,他不知道会有何反应?人与人之间的缘分还真是奇妙。
  “这个饼好好吃!”孟君天眨眨眼。
  外表看起来硬邦邦的饼,没想到口感香松细致,一如口就化在她的舌尖上。
  “这饼叫‘到口酥’。你没吃过吗?”
  永珹的嘴角微微上扬,看她脸上爱极了的表情,觉得无比可爱。
  “没吃过,真的很好吃!”孟君天细细品尝着细致香甜的口感。
  “还有一种吃法也不错。”
  永珹拿起一块“到口酥”放进茶碗中,慢慢将香馥馥的热茶倒进碗里,当茶水刚盖过饼面时就立即扣上碗盖。
  闷了一会儿,再拿起碗盖时,碗中的饼已经完全化在茶中,而且味道变得更香、更浓了。
  “这是永珹发现的吃法,‘君山茶’加上‘到口酥’,和着一起吃别有一番风味。”博果尔也大力推荐。
  永珹带着浅浅的笑意,用汤匙在茶碗中轻轻搅拌了几下。
  孟君天好奇地接过茶碗,用汤匙舀了一口吃,糊糊稠稠的口感吃起来很像香甜的奶酪,还带着一股清茶的特殊香气。
  “这真的······很好吃呢!”
  她好惊讶,没想到“到口酥”拌上“君山茶”的味道竟然更加香浓可口,她才尝一口就喜欢得不得了,不禁为他别出心裁的调制心动不已。
  永珹托着下巴看他,俊眸中饱含笑意。
  他的注视搅乱了孟君天的心绪,她一口一口地吃着,温热香浓的感觉从她的心口滑向她的胃,温暖得令她心悸。
  糟糕,她好像又更喜欢永珹了!该怎么办?她愈来愈喜欢她了······
  “上次你送货到王府时,我是不是说了什么话让你不开心?”永珹缓缓倒了杯热茶,将茶碗递至她面前。“来,润润喉吧。”
  孟君天啜了口热茶,想起上回她生气的原因。
  她原来是气他把她做的“菊花烛”放在茅厕使用,但是她已经早就不气了。
  现在她所做的蜡烛,只要用的人是他,不管他放到哪里使用,她都会觉得很开心。
  “那个已经不重要了。”她一对骨碌碌的大眼瞅着他直笑。“对了,这回我送的货里面有我特别为你做的一款心蜡烛,你要是喜欢,我就把‘菊花烛’换掉,以后都做新的给你。”
  “为什么要换掉‘菊花烛’?”永珹有些诧异。“我觉得‘菊花烛’很好用啊!”
  “可是······”
  她皱眉,欲言又止。
  “我懂了。”他恍然明白了。“你不希望我放在茅厕里用,是吗?”
  “用‘菊花烛’放在茅厕里熏掉臭气,这点子真好!是谁想出来的?”博果尔拍掌笑道。
  孟君天尴尬困窘地红了脸、
  “'菊花烛'是你做的吗?”
  永珹满腹疑惑。他依稀记得那日在'孟氏香烛'铺中,'菊花烛'是少年们口中唤做'师姐'的人做的。
  “不是!当然不是我做的!这次的果香烛才是我做的,我包你喜欢!”
  被嫌弃到使用在茅厕的'菊花烛'她抵死不认是自己的大作。
  “包我喜欢?”永珹忍不住笑起来。“你如此有自信,好,我今天回去就会拿来用用看。”
  “你一定会很满意的!”她自信满满地笑说。
  “我倒是对'菊花烛'很有兴趣,改日到贵店采买一些回去熏茅厕的臭气!”博果尔插口道。
  “'菊花烛'以后都不卖了!”她很失败地瞪了博果尔一眼。
  “是吗?那真是太可惜了!”博果尔一脸扼腕没抢到好东西的表情。
  永珹摇头失笑。
  “我们'孟氏香烛'出产的蜡烛都是高贵典雅的,顾客买去都是用在厅堂,书房或是香闺,怎么能用在茅厕,坏我们'孟氏香烛'的名声?”孟君天正经八百地说道。
  “是人都要拉屎,难道你们'孟氏香烛'卖蜡烛给顾客时,还规定客人不能把蜡烛用在茅厕吗?”博果尔不以为然地摇头。
  “现在在吃东西,你干么把拉屎讲得那么大声!”孟君天尴尬得斜眼瞪他。
  永珹再也忍不住,仰头大笑起来。他发现孟君天真的很有意思。
  看永珹笑得不能自抑,博果尔有些怔住,他已经很久没看永珹这样大笑过了。
  “我得回去了,出来太久,我怕我爹娘会担心。”
  又闲聊了几句后,孟君天起身告辞。
  “小兄弟,跟你聊天挺有趣的,下回再找你出来吃饭。”博果尔邀约。
  “好啊!”孟君天欣悦地点点头。
  能再跟永珹这样一起吃东西。一起闲聊,当然现再好不过了。“那我回去了。”永珹微笑地与她道别。
  孟君天脚步轻快地下楼,刚走出茶馆大门,就看永珹随她身后追了上来,手臂上挽了件斗篷。
  “你穿得太少了一点,这件斗篷给你披上。”
  永珹把斗篷轻轻帮她披上,温柔地替她系好领结。
  孟君天失神地凝望着他的脸,他似有若无地触碰到她颈项的手指,几乎把她的思绪搅化。
  在她黑湛湛的眼眸凝视下,永珹的心口忽然一阵鼓臊跳动。
  他用力眨了一下眼睛,猛地深吸口气。
  不妙,他把孟君天当马他的娘了!
  “斗篷改日再还给我就行了,后会有期。”
  永珹蓦然后退一步,笑了笑,转身上楼。
  孟君天失魂落魄地拢紧了身上的斗篷,感觉像与他亲暱地相拥着。
  她的心尖一阵甜滋滋的,仿佛成了那块化在“君山茶”里的“笑品酥”……
  第四章
  “永珹总算回来了!”
  永珹一进大厅,就听见履亲王如释重负的喊声,抬头一看,见履亲王做在大厅内,两侧分别坐满了宾客,其中还有六名身穿旗袍、盛妆打扮的格格、女眷。
  永珹僵住了脚步,以为选在月上柳梢头这个时间回来,想必玛法宴请的客人应该已经打道回府了,没想到众客仍坚持与他约在黄昏后。
  “永珹,你回来得真晚,大家等你很久了。”履亲王轻声唤道。
  “四爷。”
  众客起身的起身、拱手的拱手,格格、女眷也起身施礼。
  “抱歉,让各位久候了。”
  永珹见难以脱身,只好入席而坐。
  “四爷真是人中龙啊!瞧四爷眉宇间那股斯文贵气儿,真像极了皇上!”
  “听说四爷出了一本诗集,将来诗作的成就定能赶得上你皇阿玛。”
  众客连声恭维和褒赞,这是永珹最难以应酬的部分。
  他一向很讨厌人人在赞美他的同时,都非得要提一下他的皇阿玛,好像他的优秀都是因为有一个当皇帝的父亲,所有的优点都是他皇阿玛赋予他的。
  一番恭维之后,履亲王导入了正题。
  “永珹为定太妃守孝三年,如今三年已满,皇上和本王都急着要给永珹指一门婚事,永珹这孩子对自己的婚事很有想法,他对妻子的要求标准也很高,所以本王才会不厌其烦地邀请各位过府,让永珹和格格们多一些相处的机会。”
  “是啊是啊,毕竟是终身大事,马虎不得,多多相处才能知道彼此合不合适,四爷的想法不错呀!”
  众客附和着。
  永珹始终没有搭腔,神色凝肃地听着玛法和众客间的对话。
  坐在席间的众位格格们,不是两眼凝望着他,就是羞涩地低着头,有意无意地频送秋波。
  席间,履亲王一直鼓励众位格格们多开口说话,终宾客也努力制造机会,永珹为了不让履亲王失望,偶尔会淡淡地开聊个一、两局应付应付。
  厅堂内充满了热闹的谈笑声,但永珹总有好几回恍神地呆视桌面。
  为什么眼前这些姿容都不算差的格格们,在他眼中看来竞是如此无趣乏味,个个就像美丽却呆板的板画人物?
  好不容易捱到送客的时候,永珹虽然帮忙送完了客人,但他凝重的眉心并未舒朗,也没有松了口气的感觉,因为他知道,他一日没有定下妻子人选,玛法就会让这样的场面一再重演。
  “永珹,今日来的几位格格,有没有哪一位是你看中意的?”
  履亲王抓着他的手,满心期待地问。
  永珹很不相伤玛法的心,但他实在很难点头说有。
  履亲王见他默然不语,便明白他的意思了。
  永珹怔怔望着玛法,虽然玛法没有说出口,但他感觉得到玛法的语气和眼神是带着乞求的。
  “夜了,你快回去休息吧。”履亲王微弱而疲倦地说道。
  永珹望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那么的老迈、衰弱和疲惫,一股哀戚的情绪爬上他的心口。
  这么多年来,皇四子的身份虽然是玛法对他态度恭敬的一个原因,而另一个原因自然是他身负履亲王府传宗接代、承继香火的重要责任,但是玛法对他的嘘寒问暖与百般呵护,都是充满了真实的爱与关怀,这是半点也假不来的。
  玛法为他付出那么多的爱与关怀,对他如此低声下气,只是因为他能承继履亲王府的一脉香火,这是他存在的义务和责任,他实在不该如此折磨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家。
  “玛法!”永珹追过去,用力握住履亲王的手,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完整地吐出一句。“我的婚事都听从玛法的安排!”
  “什么?”
  履亲王愕住,一时没听明白。
  “我不选了!”他清晰地说道。“玛法要我娶谁我就娶谁,只要玛法喜欢的姑娘,我就娶她为妻。”
  “真的吗?是真的吗?”
  履亲王有些激动地握紧他的手,永珹态度的转变让他欣喜若狂。
  永珹深深地点头,看见玛法脸上充满了浓浓喜悦的神情,他相信自己这么做没有错,至于内心深处的迷茫和空洞,他决定忽略,不去在乎了。
  回房后,永珹发现向来闻习惯的檀香味消失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香甜酸涩的味道。他怔了怔,瞥见书案上有微弱的烛光,慢慢靠近,香甜的气味更浓郁,仔细一看,才发现味道是从一颗橘黄色的圆形蜡烛飘散出来的。
  果香烛?
  他忽然想起孟君天在茶馆对他说的话。
  这就是他做的果香烛吗?
  他在书案前坐下,俯身看着做成可爱形状的果香烛,仔细看,他才发现橘黄色的圆形蜡烛原来被孟君天精心做成了橙果的模样,连橙的表皮都做得栩栩如生,在蜡里掺着细碎的橙皮,点燃烛芯时,橙皮的果香就会被引诱散发出来。
  他发现孟君天还非常细心地做了同色的烛盘,甚至还在烛盘上用绿色的蜡烛绘出叶片,当烛泪慢慢滴落在下方的烛盘中时,叶片会变得晶莹翠绿,而盛接住的烛油反而散发出更浓郁的果香。
  这套可爱至极的果香烛让永珹爱不释手,他没想到孟君天居然可以做出如此特别有趣的蜡烛。
  这次的果香烛才是我做的,我包你喜欢!
  想到孟君天发下的豪语,他忍不住轻笑起来。
  没错,他真的很喜欢,非常非常的喜欢。
  他点上蜡烛了吗?
  那个味道他喜欢吗?
  孟君天抱着永珹的斗篷躺在床上,一边想,一边笑。
  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如此温柔地对待过她,他对她的关心和照顾,让她的心感动融化得一塌糊涂,心魂都被他柔情似水的眼眸淹没了。
  他俊帅高挑,是她见过最优雅、最出色的男人。
  为什么他可以这么的温柔?待人这么的好?
  为什么世上会有这么好的一个男人?
  斗篷上有淡淡的男人味,想着这件斗篷曾经包覆过他颀长的身躯,她的双颊就忍不住飞红,整个人晕陶陶。
  她突然从床上跳起来,对着镜子把自己的脸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不美,一点都不美。
  她很不满意,又把辫子解开,把头发梳直'、梳顺了,这才看起来顺眼一点,但还是和“惊为天人的美貌”差了十万八千里。
  “要是永珹知道我是个女的,还会对我这般好吗?” 她虚弱地垂下头,挫败地长叹一声。
  “我不想当他的小兄弟呀!该怎么让他知道才好呢?早知道现在会这么喜欢他,当初就直接让他知道就好了,现在也不会这样苦恼了,我真是自找麻烦呀……”她自怨自答。
  “算了,去找娘吧,娘一定有办法解决我的烦恼!”
  她霍然站起身,打定主意地走出房门。
  来到后院厢房,孟君天就听见娘亲在厢房里和师兄弟们说话的声音。
  “最近怎么没看到君天跟你们一起做蜡烛?”
  “不知道呀!”端午耸耸肩。“我看师姐每天都躲在自己的屋子里,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对了,师母!”七夕举手喊道。“前阵子我有看到师姐到药铺去买了一大包的橙皮,不知道做什么用?”
  “橙皮?”孟夫人咬牙思索着。
  橙皮有理气化痰、健胃除湿、降低血压的药效,但孟夫人只有想到另一个功效——“难道君天突然想变美了?”
  “变美?”
  众师兄弟们齐呼。
  “是呀!”孟夫人对如何保养肌肤、防止老化太有心得了。“只要把橙皮磨成粉末,加点盐和油和一和,然后涂抹在脸上,这样可以美白皮肤呢!是、哎,女人爱美的心情,你们这些男人不会了解的啦!不过我真高兴,君天终于开窍了,总算会做女人做的事了!”
  孟君天在屋外听得哑口无言,她的娘亲想得也未免太远了一点。
  “师母,我看应该是我的‘桂花烛’卖得太好了,所以君天躲起来偷偷在研制什么新配方想打败我吧?”刘雨扬拽兮兮地笑说。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孟君天哼了声,大步走进厢房。
  “刘雨扬,你说对了,我研制出来的新配方绝对会让你一招比毙命!”她气定神闲地笑眯了眼睛。
  “哇,我好害怕~~”刘雨扬佯装惊恐状。“你可真大言不惭啊!”
  “等你亲眼看见我做的果香烛就知道了!到时候你一定会痛改前非,哭着喊我一声师父!”
  孟君天昂首掩嘴,笑得好不得意。
  “什么果香烛?拿出来瞧瞧呀!要不然一起放在店铺里卖,看谁卖得最公平!光说大话唬不了人的,你的‘菊花烛’就是最好的例子!”刘雨扬脸上带着狡诈的可恶笑容。
  孟君天怔了怔,咬牙别过脸去,撇了撇嘴说道:“算了,不跟你比这个,反正我的果香烛不卖。”
  “啊?不卖?”
  众人又是一阵齐呼。
  “对,因为那是我专为一个人做的,所以不卖!”
  说到‘一个人’,孟君天脸上难得出现了女儿家的娇羞。
  那是孟君天这辈子从来没有过的表情,愣得众人傻了眼。
  那是娇羞吗?每个人皆神色怪异地瞟向她。
  “是什么人?男人还是女人?”
  孟夫人兴奋地追问,她已经察觉到女儿奇妙的变化了。
  “是男人。”孟君天害羞抿着嘴。
  害羞?
  天哪,是害羞没错!
  她的女儿居然会害羞了!
  “真的是男人?他是谁?那个人是谁?快告诉娘!”
  孟夫人感动万分,眼中不禁闪露欣喜的泪光。
  从师兄弟们纷纷竖起耳朵,都想知道‘那个人’是谁?
  孟君天望着从师兄弟们惊讶好奇的眼光,初次有了不想与他们分享秘密的心情。
  “娘,走,我有话要偷偷跟你说,不要让那些臭男生听见!”
  孟君天挽着娘亲的手,亲亲热热地走出厢房。
  她有感情上的疑难杂症要排解,而娘亲就是她最好的军师。
  刘雨扬不动声色地看着孟君夫的转变,心底湧上一阵难言的酸意。
  为什么看见她脸上出现娇羞的表情,他就觉得很刺眼?
  “娘,我告诉你,‘那个人’就是……”
  回到孟君天的卧房,她立刻附在娘亲的耳旁俏声说道。
  “‘那个人’就是……履亲王府的四爷?!”
  孟夫人听完后,瞠目结舌地惊喊。
  “娘,干么喊那么大声啊?”她又害羞了。
  “你该不会是送货到履亲王府时见着了四爷,所以就爱上他了?”
  孟夫人好生惊讶,想不到宝贝女儿的眼光还真不差,初次动心对象就是来头不小的大人物。
  “因为他人很好,个性温柔又体贴,一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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