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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打老公-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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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越来越不懂你了。”
  他靠近她,高大的身材、精实的胸膛,很有压迫人的威力。她退开两步,把咖啡杯放在柜子上。
  想躲开,但他不让。
  蒋昊双手支在她后方的墙壁上,将她锁在胸前,认真审视她的五官表情,企图从里面读出线索。
  是迂回战术吗?这种战术无法替她赢得胜利。
  “你不需要懂我。”她企图推开他。
  “为什么?”他再追问一次。
  硬要找出说法才可以吗?好……“我很负责,该做的事,我会卯足全力去完成。”
  她性格谨慎、做事尽心尽责,她家教太好、品格优良行了吧。
  蒋昊一动不动,专注的眼神让她脸红心跳。
  她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么他每次靠近,她就会呼吸急促、心跳乱序?
  喜欢他吗?称不上,反而许多时候,她就是认定不能靠他太近,不明所以地,她始终相信,他会伤害自己。
  这种认定无缘由,只能解释为……第六感。
  手机响起,蒋昊还是不肯放手,杜绢只好缩小动作,从口袋里拿出手机。
  “喂,阿凯……嗯,我下午请假了……对,十二点……你不必来接我,我知道那间餐厅在哪里……好,待会儿见。”
  她挂上电话,看看腕表,再看他。
  蒋昊记得那个“阿凯”。要研发新品种,应该留在乡下,干么到台北?他的浓眉凑在一块,明明白白地写著不爽。
  “有约会?”他的手仍然待在她身后的墙上,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愿。
  “我递过假条。”她敲敲表面暗示他,十二点快到了。
  “我有准假?”他的声音下采零度。
  她认真回答。“准了。”
  “什么时候?”
  “昨天。”假条是他签的,都送出去了。
  “我现在改变主意,不准。”
  “当上司的,不能出尔反尔。”
  “这是哪一条法律规定的?”他耍赖。
  “所以上司可以随自己的心情,改变主意?”她不耐。
  “对。”他回答得笃定。
  “那么……对不起,我辞职了。”
  杜绢蹲下身,从他手臂间溜出去,走到门边,她回眸,嫣然一笑,“很感激你替我下定决心。”
  她想辞职,已经想很久了,是他推了最后一把。
  蒋昊错愕地看著她的背影,而让他最难消化的是,她的笑……是那样美丽。
  第五章
  “为什么不回家?”阿凯端著酒杯,轻问:“因为我?”
  “不是,我现在一团混乱,得等彻底解决才能脱身。”
  “你说,你和蒋昊不是真的?”
  “本来就不是,我只是帮忙蒋家。”她举三根指头发誓。
  “你知不知道帮这个忙会让自己的名声有损?”将来,一个失婚女子再觅幸福,难度更高。
  “在当时的状况下,我无法不答应。”
  有人说婚姻是两个家族的事,董事长却说,她的婚礼影响的是一个企业、很多家庭的生计,全球金融风暴已经让人们很难过了,她实在不想再凑一脚。
  “你该多替自己著想的。”阿凯摇头,她的性格变了,但骨子里的善良没动摇过。
  她口气轻松说:“我没有不替自己著想,董事长说会好好『补偿』我的,说不定,这份丰厚补偿可以让我下半辈子不必再为薪水汲汲营营。”
  他笑著伸出手,横过桌面,揉乱她的长发。
  杜绢和蒋昊……怎么会绕过地球一圈,两个人又碰到一起?难道这个世界,真的有缘分这种东西?
  在乡下,暑假有个重头戏,叫做中元普渡,这天家家户户会准备大量祭品到庙里面拜拜,几百个圆桌子摆下去,满满的祭品上插著小花旗,上面写了善男信女的姓名住址,要“好兄弟”保佑今年顺利平安。
  庙前还有很多流动摊贩,烤鱿鱼、棉花糖、炒螺肉、小鸟蛋……杜绢对这种市集很兴奋,每次都要吃到肚子胀得说不出话才肯回家。
  阿凯拉拉她的马尾。“说吧,为什么挑今天放风?”
  “你这样拉很像在拉抽水马桶ㄟ!”她从阿凯手里抢回自己的马尾。
  他笑两声,照拉不误,谁叫他对抽水马桶有特殊偏爱。“不要转移话题,你约人了?”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阿凯也。”她勾起他的手臂,用力点头。“我约了阿昊,我介绍他给你认识好不好?”
  “不要。”他对蒋昊印象恶劣。为什么?不为什么,纯粹偏见可不可以?
  “好啦,你们一个是对我最重要的男生、一个是我最爱的男生,我要你们互相认识。”
  阿凯的五官顿时硬掉。
  丑丑丑,连三丑,想要个人特色也不必把自己搞得这么丑,才想著他的丑,杜绢立刻动手动脚,把他的五官像搓汤圆一样,搓软软。
  阿凯拔下她的手。大爷心情不佳,这招不管用。他闷声问:“我是那个重要的,还是最爱的?”
  “重要的。”她想也不想的回答。
  “所以不爱?”
  她盯住他,想半天,回答,“爱。”答案到这边就很好,但笨杜绢不识相,又加了半句,“像爱哥哥一样爱。”
  阿凯丧气。“以后不要叫我掩护你。”
  “为什么不要?”
  “我为什么要掩护你去找『最爱』,你的最爱为什么不自己跳出来,让自己变成『重要』?”他在吃醋。
  “你把我弄糊涂了。”
  她的糊涂不是今天才犯,从她把他当成“重要”,当“哥哥”在爱的时候,就糊涂得厉害。阿凯揉乱她的头发,他该拿她怎么辨?
  “你在生气?”她拉住他的手臂,笑逐颜开。
  “哼。”对她生气根本是浪费力气。
  “不气不气不生气,今天带你去看戏,你坐板凳我坐地……”
  她勾著他、拉著他,绕著他跳圈圈,一根棉花糖两个人东一口、西一口,一面笑、一面走。
  “阿凯、阿绢,我在这里。”莹音发现他们,用力挥动双手。“嗨,阿凯,这是禹升、阿昊;禹升、阿昊,这是阿凯。”她热情的替他们介绍。
  阿凯和蒋昊互相打量对方,都不说话,没人搞得懂,两个素昧平生的人怎会用这种不友善眼神审视彼此。
  “阿凯就是种出『他爱我』的人,禹升哥,想买专利权的话,你要多巴结他。”
  “没错,我是该巴结他。”禹升拍拍阿凯的背,搭起他,和莹青走在前面。
  落单的蒋昊和杜绢走在后头。
  她对他笑,他不反应,她逗他说话,他不理,她伸出食指、中指、无名指和小指勾上他的手指头,在人来人往的人潮里,动作暧昧又秘密。
  但蒋昊不爽,甩掉她的手,走到莹青身边,和莹青说笑。
  落单的杜绢,落单的酸涩,她低头对柏油路面叹气。
  “你要不要再确定一次?”阿凯走回杜绢身边。
  “确定什么?”
  “确定蒋昊是你的最爱?”
  “不必确定,那是任何言语都动摇不了的事实。”她嘟著嘴说。
  “那你是不是他的最爱?我看他,对莹青比对你好。”阿凯问得她语顿。
  这么明显啊,想骗也骗不了人。蒋昊的暗恋表现得太过分,让她这个暗恋的暗恋,不是滋味。
  “说话。”阿凯又拉两下抽水马桶。
  “说什么?”心闷,她讨厌这种感觉。
  “他喜欢的人是莹青吧?”
  她咬唇,“我有耐心,他早晚会爱上我。”
  “凭什么?”
  “莹青姐喜欢的是禹升哥。”
  “你怎么知道蒋昊不是和你一样,说不定他也在耐心等待莹青爱上他?”
  阿凯的话伤到她了,长长的裂缝,从胸口扯到大脑。
  杜绢停在原地,一动不动,心情从晴朗转为多云。她停阿凯也停,他眼睁睁看著她豆大的眼泪从眼角翻下。
  “阿绢……”
  “阿凯最讨厌了啦!”一开口,泪水像断线珍珠,让人来不及接。
  “好好好,是我讨厌,你不要哭,被熟人看见,回家我会被妈剥掉一层皮……”他抓头搔脑,学猴子逗她笑。
  “我就是要喜欢阿昊,不行吗?”她的泪水还在滴滴答答。
  “行!谁敢说不行,我拿刀子去剁了他。”他弯腰,用大拇指替她擦掉眼泪。他每句话都附和她,没办法,他见不得她哭。
  “莹青姐就是喜欢禹升哥,永远都不变心,不可以吗?”她耍无赖。
  “可以、可以,莹青要是敢变心,我就给她脖子上挂狗牌、吊在街头示众。”
  “不准对莹青姐那么坏!”
  “好,不对她坏,我对她很好,好到就算她要变心爱别人,也只会爱上我,不会爱上蒋昊,行不行?”他宠她,宠得无法无天,即使自己会难过,也要把宠她摆在最前线。
  杜绢这才破涕而笑,阿凯松口气,大手一揽,把她揽到胸前,爱拉抽水马桶的手,一下一下,顺著她的背。
  蒋昊回头,在人潮间找到他们,两个男人、四目相交,他们看彼此都不顺眼。
  “在想什么?”杜绢拉拉他的袖子,轻问。
  “还是不相信爱情?”阿凯转移话题。
  “不信。”她摇头。
  别问她为什么,她就是相信,爱情是会吞噬人心的东西,这种坏东西和安非他命很像,千万别相信它的神奇效应。
  “所以你和蒋昊……”
  “绝对不可能。”她说得斩钉截铁。“我不知道你和舅舅、舅妈在担心什么,那个男人我高攀不起,也不想高攀。”
  “你最好说到做到。”
  “安啦。”她喝一口葡萄酒,举杯。“这个,没有阿荣婶酿的好喝。”
  “同意。”
  “真想念阿旺伯的葡萄。”
  “那就回去啊。”
  “会的,等我结束这边的事之后。”
  她找到一份翻译的工作了,往后可以安安稳稳的待在家里,待在那个有亲人、有朋友、有好吃到不行葡萄的老家。
  “我等你。”他直觉出口。
  她凝睇他,半晌,手覆上他摆在桌面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阿凯,别等我,你值得更好的女孩。”
  “谁说我等你?你想太多,『妹妹』。”他大笑。
  很多年以前,他就有了觉悟,杜绢和他,不可能。
  “谢谢。”她缩回手。“你要去哪里?我开车送你。”
  “不必,我再坐一会儿,待会儿我和教授约在这里。”
  “好,那我先回去。”
  不必上班,不必和那些闲言闲语打交道,轻松的感觉让杜绢想飞。
  她想去洗头发、想去替美美的肌肤做SPA,想试试都会女性如何在繁忙的城市中偷出悠闲生活。
  阿凯看著她,想说的话很多,却在这当头半句都出不了口,好一会儿,他才说:“保重。”
  “表情不要那么凝重,蒋昊不是野兽,他不会把我啃得尸骨无存。”
  “最好是。”
  杜绢轻笑走开,看著她的背影,阿凯有淡淡的哀愁。
  他疼她,从小就认定她,她却没有相同的认定。他以为耐心可以为自己换得爱情,可是天知道,爱情需要很多条件,却没有一个条件叫做耐心。
  蒋昊自她的生命中消失,也带走她的心,她从此害怕爱情、否定爱情,甚至说自己是爱情冷感的女性。
  最可怕的是……她一直不知道,错不在她自己。
  一道硕长的身影在他对面坐下,阿凯抬头,微微诧异。
  这个男人,他只消一眼就认出来,同样地,他也相信对方认出自己。
  蒋昊更好看了,比起多年前,多了份沉稳和自信,他是社会精英的代表,卓尔不凡。
  “我们谈谈。”
  阿凯轻笑。跟这个男人要谈什么?多年前,匆匆一面,他就知道对方不喜欢自己。
  可是为了杜绢,他非跟他谈不可。
  “好。”他点头。
  “杜绢不对。”蒋昊开门见山。
  他也看出杜绢不对?这样,很好。
  “说说看,哪里不对。”
  “她似乎……不记得我。”
  “她该记得你吗?”阿凯忍不住讽刺。
  蒋昊没理会他的嘲讽,自顾自说:“我以为她在耍心机,想藉著婚礼报复我的家族,我以为她想用迂回战术,攻我个措手不及,但是这三个月下来……”
  “你看不出她有任何报复动作?”阿凯接下话。
  “对。”
  她上班下班,尽好每个该负的责任,对他,采取不主动态度,她每天看报纸、找杂志,似乎真的在等待媒体对他们的婚姻失去兴趣,以便全身而退。
  “她从来就不是会报复人的女生。”
  这件事,他知道。
  莹青说,小孩恶作剧,杜绢不懂回击,只好由她来罩;那个追杀她的阿旺伯,她千求万求,求他不可以逼阿旺伯离开,她做过最凶恶的事,就是对他撂狠话……偏偏,他就是信了她的狠话。
  “我无法解释多年后见面,她会摇身一变,变成我弟弟的未婚妻。”
  “你信不信缘分?”
  “不信。你信?”蒋昊摇头。
  “我希望自己是不相信的那一个,可惜缘分真的存在。虽然我讨厌这种说法,但你和阿绢之间的确有某种缘分,在冥冥中把你们拉在一起。”
  阿凯叹气,他只是不确定,他们之间是善缘还是孽缘。
  “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记不记得自己对她做过什么事?”
  “你想和我翻旧帐?”
  “并不想,翻旧帐会让我心痛,但是不翻,你永远无法理解,为什么杜绢会不对劲。”
  翻旧帐呵……那些旧帐要怎么翻,才翻得出心平气和?
  “你去哪里?”
  背脊一阵凉,杜绢顿了下,挂起笑脸、回头,“妈早,我去树屋。”
  “整个晚上都在树屋?”杜母的声音带著尖锐冷箭。
  “嗯……昨天、昨天我有话想跟爸说……”
  母亲惨白的脸色让杜绢骇然,她的手脚不自觉的发抖。
  “进来。”杜母恨恨瞪她一眼,进屋。
  她缩缩肩,垂头丧气的跟在后面,一颗心惶惶然,乱序的心跳在胸口狂奔,她面容惨澹、全身泛起寒意。
  她进了客厅,发现阿荣伯、阿荣婶和阿凯都在,他们闷不吭声,脸上满是疲惫。他们找了她一夜?
  “去跪在你爸前面!”杜母厉声道。
  杜绢低头走到祖宗牌位前,双膝弯曲,下跪。
  仰头,她看著爸爸的照片,想著他的话——阿绢要乖,不能让妈妈生气,妈妈心脏不好,知不知道?
  知道啊,所以她努力当乖宝宝,从不为自己争取什么,一次都没有。但是今天……她不觉得自己犯错……
  “当著你爸的面,再说一次,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不要连你爸都骗!”
  杜母转头,发现女儿脖子上的红印,狂跳的心脏让她手脚无力,她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吗?又是一个重蹈覆辙的悲剧?
  “我去树屋。”杜绢回话时看见阿凯对她眨眼睛。他们去树屋找过了?
  来不及圆谎,咻……啪!鸡毛掸子狠狠地在她背上刷过。
  “你有胆子再说一次!”杜母胸口起伏,怒不可遏。
  剧烈疼痛印在杜绢身上,她瞠大眼睛,眼底满是泪水。她没被打过,从小到大,一次都没有。
  “妈……”
  “不要叫我!”杜母倒坐进沙发里,红了眼。
  她的命怎么那么差,同样的事要一碰再碰,挣脱不了?为什么女儿非要走她走过的路,为什么苦头她一个人吃不够,女儿也要卷入同样的轮回中?
  “妈,你不要生气,我……”
  要说下次不敢吗?不,她选是想见阿昊,她仍旧想要他的爱情,就算付出一切,在所不惜。
  “你脖子上的红印是怎么回事?”杜母怒指她的脖子,拆穿她的谎言。“我千教万教,不断告诫你,女人的贞操有多重要,为什么你不懂得爱惜羽毛?你知道女人一旦松了界线,男人会怎么看待你、轻贱你?!”
  红印?杜绢羞红了双颊。
  “说话!”怒气攻心,疼痛在心口泛滥,杜母紧揪住衣襟,呼吸不顺。
  “昨天阿昊心情不好,喝了点酒……不过,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真的。”她极力撇清,企图把伤害降到最低。
  杜母失望地看著女儿。不管多努力都没用吗?她吃斋念佛、她乐善好施、她助人为乐……怎么做了这么多,还是保不住女儿?
  “我一手教养出来的女儿啊,我汲汲营营防备、小心谨慎戒护,谁知道,这样的教养,竟是不堪一击。为什么你不听话?为什么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为什么我要你守身如玉,你偏是自甘堕落……”
  发抖的手再次抓起鸡毛掸子,杜母说一句、打一下,每下落在女儿的身体,却痛上她的心。
  杜绢很痛,皮肤火辣辣地烧著,但她紧抿唇、不求饶,因为爱情不是罪恶。
  她不懂,只是爱情啊,为什么在别人身上发生便是醉人甜蜜,在她身上就成了罪大恶极?
  她不懂,为什么她爱蒋昊,这么简单的事会让母亲变成魔鬼?妈妈不也深爱著父亲?
  她拗了、倔了,直挺挺地跪著,不闪不躲,情愿让母亲打个够,就是不说对不超、不承诺丢弃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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