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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婆喜帕(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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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我相信你”,顿时压得叶妍喘不过气来,她神色一窒,笑不出来,抽痛的心窝一阵一阵泛出酸涩。
  第十二章(2)
  “相公!”
  一声娇滴滴,媚到酥人筋骨的软音一唤,浑身一僵的李承泽像掉入结冰的湖中,顿时冷得牙关打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很想大声喝斥将她推开,但现下的情况,偏又无法移动半寸,怕露出马脚让一旁看好戏的聪慧女人看穿,只好正襟危坐地将目光放远,不敢轻举妄动,规规矩矩地恍若课堂上的学子,怕夫子责骂。
  天晓得他为何得像块砧板上的肥猪肉,任人放肆地上下其手,还不能表现出厌恶的神情将人推开,喝令她离远些。
  正襟危坐的李承泽偷偷看向一旁的女子,见她旁若无人的喝着热茶,吃着徐老爹的蒸藕糕,原本抿紧的唇扁成一直线,恼她的无动于衷。
  “我说相公,你别一直闪呀闪的,人家长得不美吗?你怎么一直往边上移,看也不看我一眼。”真是傻子,美人儿投怀送抱还不知把握,一副她是要吃了他的妖怪似。
  故意穿得清凉的姚霏霏衣襟微敞,露出诱人的雪嫩酥胸,纤指有意无意地扯着上衣,让若隐若现的春光尽入人眼。
  谁知她越靠近,李承泽反而避得越远,原本是坐同张长椅的,他足下一动,换了另一张椅子,紧贴到一副事不关己的叶妍身旁,让她瞧了大感不悦。
  “你……你别靠得太近,我听得见你说话,用不着一直往我身上蹭。”她美不美与他无关,他又不喜欢她。
  “相公,人家好渴,你帮人家倒杯水嘛。”姚霏霏打的如意算盘是要假装茶杯没拿稳,泼了自个儿一身,看她身材毕露哪个男人不上钩呢。
  可李承泽根本没听进她的话,看向叶妍的眼神特别柔和,他没替妻子倒茶,手一抬先替心仪的姑娘拭去嘴边的糕屑。
  他这举动是出自对叶妍的喜爱,很自然的,也没想过有何不妥,平常他们就这样相处,她虽常常念他两句,可他依旧故我,不以为意。但是此情此景落在姚霏霏眼中,那可就很不是滋味了,放她一个大美人不理不睬,却在讨好姿色明显不如她的贴身侍女,将她置于何地。
  何况她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夫妻间亲近亲近是天经地义的事,他避个什么劲,她肯委屈跟他在一起,可是他天大的福份。
  “咱们夫妻俩总要说点体己话,不坐近点不就让外人听去了羞人的私密话。”她纤纤细指往他手背上一搭,撩拨地爬上他手臂。
  仗势着美貌过人的她不相信有男人能抗拒得了她的美色,她故做娇羞的频送秋波,媚眼眨呀眨的要勾得他心荡神迷,魂不守舍。
  可是他连一眼也没看她,要怎么把他的魂勾出来。
  “这里没有外人,而且我们也没有什么私密话好谈,你不要靠过来,我会受不了。”太浓、太呛鼻。
  咯!我不是外人吗?假装自己不存在,对他们你前进我后退的举动置若未闻的叶妍一肚子酸,暗地里为自己叫屈。她为什么尽做些吃力不讨好的事,将喜欢的男子推向别的女人,还不能有一丝吃味的表情,非得装聋作哑地看他们卿卿我我。呕呀!银牙都快嚼烂了,她干么当个斓好人成全别人。
  如果对方是好女人也罢,偏偏是心怀鬼胎的蛇蝎女,她让得心酸,也很不愿。
  怪就怪在她当初太急着丢掉烫手山芋,才会导致今日进退两难的局面,她还能去怨谁,不就自个儿承受了。
  “受不了?”姚霏霏娇媚的掩唇轻笑,咯咯咯的俯低前胸。“咱们是夫妻,没什么难以启齿的话,你若想回房,我也依你,谁叫你是我夫婿呢!”
  呵……终于忍耐不住了吧!她这美丽的容貌、妖娆的身段,有哪个男人不心猿意马,忍得住不扑倒她?
  傻了又怎样,只要是男人,她轻轻勾勾小指,施展让人心痒难耐的娇媚,他不也手到擒来,乖乖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姚霏霏得意的一扬柳眉,在心里嘲弄李承泽的好摆弄,三、两下就钓上手。
  “你不要再碰我了,我快受不了你一身浓烈的香气,你到底倒了几瓶香粉,呛得我鼻子没法通气。”再也忍受不住,一把推开差点令人窒息的无骨娇胴,李承泽跳离她三步远,大口地呼着气。
  “你说受不了的是我身上的香味?!”她蓦地一怔,以为一时耳鸣,听错了。
  他拢起眉,神色尽是不满。“是你要我有话直说,我才把憋了好久的话说出来,全身抹香不一定香,闻久了香也变臭,你没瞧见我憋着气,就怕被呛昏了。”
  没事抹什么香粉,又不是卖胭脂的小贩,画张大花脸招揽客人。
  刻意精心打扮的姚霏霏描眉绘唇,将原本精致的美颜装扮得更为娇艳动人,光采夺目,展现出她自负的艳容。
  可是她的浓妆艳抹,艳色无双,在李承泽眼中一点也比不上脂粉未施的小家碧玉,叶妍的清雅脱俗像一朵生长在悬崖边的小白花,让人更想伸手撷取。
  他不喜欢娶进门的妻子,她太艳、太媚,美得很不真切,让他无法打心里接纳,直想把她推得越远越好。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爱上叶妍了,根本没法再对其他女子动心,因此不管姚霏霏有多美,他眼中只有叶妍。
  人家是新娘娶过门,媒人抛过墙,而他刚好相反。不爱美妻,只要媒婆。
  “你说我臭?”姚霏霏脸色一变,瞪大了一双美目。
  “是很臭呀!你没闻到吗?啊,我知道了!”他好像忽地想到什么,击手一拍。“久入鲍鱼之肆,不知其臭。”
  扑哧,在一旁看戏的叶妍忍不住笑出声,赶紧捣住嘴。
  “你……你……”姚霏霏瞪着他,气得嘴角颤抖,一个你字拖上老半天。
  谁愿意被人形容成鱼腥味重的鲍鱼,她用的可是李承恩送她的上等香膏,米粒大小的凝膏轻轻一抹,遍体生香,浓郁一室。
  而他居然不识货,把她下重本匀满全身的香气当成臭鱼味,还粗野地推开她,让她差点丢脸地跌下地,伤了她的花容月貌。
  “二少爷没有恶意,少夫人不要放在心里,他傻了嘛!哪分辨得出香和臭有何不同,就算端了盘臭豆腐给他,他也说香。”忍笑的叶妍连忙打圆场,清了清喉咙,害怕又失礼的笑出声。
  看美人变脸着实好笑,瞧她那圆瞠双眸的震怒样,还真让人笑翻了。
  “是很香呀!”李承泽指的是臭豆腐,还一副回味无穷的模样,让自恃美貌过人的姚霏霏更是怒上加怒。他说的是实话,可一点也没装傻。“好了,好了,别兴乱了,我在帮你搓熄娘子的怒气呢!”真要命,又想笑了。
  “我又不喜欢她当我娘子。”他小声地抱怨着,故意整个人紧靠着叶妍身后。
  “二少爷……”教过他多少回了,有些话不能随便说出口,要有所保留才不会被人捉到把柄。
  叶妍心底的酸意淡了些,那一句直率的“不喜欢”让她的心情舒坦了不少。
  “妍儿,我也要吃蒸藕糕,你不可以一个人独享。”一说完,李承泽伸手抢了块糕点,大口咬了一口。
  真好,他的妍儿看起来心情变好了。
  “嘿!你土匪呀―还是恶鬼投胎,这是我买的,没你的份。”故意闹他,叶妍整盘端走。
  “我给你银子嘛!要不,我把金阳绣坊送给你,你分我一点糕。”他像个没长大的孩子,耍赖地和她抢食起来。
  送她一座绣坊?两眼发红的姚霏霏瞪着嘻笑如孩童的两人,心中有说不出的妒意,她咬着艳红下唇,忍住张口欲言的怒斥,任由不甘在腹中翻搅。
  身为李府少奶奶的她没从丈夫手中接过一根发钗,或是珠炼,甚至是自家产的美布、华服,该拥有的宠爱她一样也没得到。而她,叶妍,不过是为人说媒的媒婆,居然得到这傻子的全盘信任,不仅时时将她带在身边,还大手笔地说要送座绣坊给她,简直是太欺人了!他眼中还有她这位正牌妻吗?
  姚霏霏轻抚微隆的小腹,眼中的妒恨更深浓。
  一直到前几日,她才得知她原以为足以托付终生的良人并不可靠,在说爱她的同时还有其它的女人,甚至曾狠心地休离数名跟了他好些年的小妾。
  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他并非像他所言的爱慕她很久,他早就有婚配对象了,是金泉酒庄的三千金,明年开春便要迎娶入门。
  那她算什么,他玩弄的对象吗?
  他不仁,就别怪她不义,人要懂得为自己着想。为了巩固她在李府少夫人的位置,她决定不依照李承恩的指示下毒谋害亲夫,而是……她脸上浮起一抹令人不安的诡谲笑意。
  “相公,别为了一块糕点而和下人闹成一团,你要吃什么,我弄给你。”就算是傻子,她也要捉牢他,两边不落空。
  姚霏霏伸手拉过他的手,“哎呀,瞧我笨手笨脚的!”她看似无意,其实是有心的一拨,把盘子打翻,还心机深沉的话中有话,将夺走丈夫注意力的叶妍打入下人,划分阶级。
  “妍儿不是下人,而且我也不吃你做的东西,你还我蒸藕糕!”他才吃一块而已,嘴还馋得很呢。
  “相公……”这是最后一次了,她绝不允许他再推开她。
  “妍儿,你陪我上街,我们到徐老爹铺子,把所有蒸藕糕买下来,你到我房里吃。”李承泽满脸不快的拍开姚霏霏乱碰他的手,拉起叶妍柔黄便往外走,完全不在乎是否会伤了新婚妻子,他只想远离她。虽然少了先前的凌厉,他仍保有精准的看人眼光,一个人的好与坏他一眼就能看出―姚霏霏很美,但美得不真实、太过肤浅,她游移不定的眼神,和过于做作的娇态,让人心生反感,和她待久了,他会胸闷气凝,浑身不畅快。
  有些事未说破是时机未到,想把他当成棋盘上的棋子也得有点本事,光凭美色诱人是自取其辱,她迟早会自食恶果。
  第十三章(1)
  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股皆不毒,最毒妇人心!女人为了自身的利益,攀权附贵,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就算手段下流卑劣,只要能达到想要的目的,绝对不惜任何代价。
  例如:下药。
  嫌贫爱富的姚霏霏和一肚子坏水的李承恩勾搭上后,因一时的贪欢纵欲而有了身孕。但她还没机会和孩子的爹提起此事,因为目前这情况,两人暂时不宜过从甚密,以免遭人识破奸情。
  不过现在她也不信已有婚约在身的李承恩会守诺娶她,因此她必须为自己的未来盘算,不能等着别人为她安排无法预测的将来。何况腹中的这块肉会一天天长大,她得在他大到敔人疑窦之前,想办法和傻子夫君同房,让众人以为孩子是他的。
  “不要怪我让你戴绿帽,帮别人养孩子,谁叫你发傻呢。要是你不碰我,我就没法向人解释,一个不曾和丈夫圆房的女人怎会挺个大肚……”
  手执灯笼,姚霏霏掩着面,披了件暗色外袍,偷偷摸摸地走向李承泽落榻的院落,脚尖轻蹑得像是贼儿。
  明月当空,星辰稀落,一阵微凉的夜风吹来,她打了个冷颤。
  心有城府的她知道要在李承泽的饭菜中下药并不容易,因此她刻意去向婆婆嘘寒问暖,送了暖身的袭荷姜汤讨好大夫人。
  而后她故做长吁短叹的大谈闺怨,引起大夫人的关心,再借口说夫妻不睦,她亲手做了银耳百合汤想让丈夫尝尝,看能不能让他多在意她一些。
  不疑有他的大夫人自是乐见小两口合好,于是遣了小婢将媳妇做好的银耳百合汤送到儿子房里,还特意嘱咐他一定要喝光,那是娘亲的心意。
  没人晓得那碗汤多了料―不择手段的姚霏霏在汤里下了春药。
  “相公,你睡了吗?”素手轻轻一推……门果然未上闩!姚霏霏窃喜的想着,肯撒银子,果然没有收买不了的人,李府的下人可不是个个忠心耿耿,总有人看在银子的份上卖命。
  “哎呀!这屋子里怎么这么热,没个人来摇扇编凉,瞧我这衣服还真是穿多了。”
  一件飘着女子香气的外袍当头兜下,睡得不安稳的李承泽忽地惊醒,发觉全身异常的发热,好似火蛇爬上身,烧着皮肉。
  他拉下袍子,扯开衣襟,那莫名的热不但不退反而节节逼高,体内涌起一股渴望什么的热潮,灼得他连四肢都发烫。
  口很干,喉头像在喷火似的。
  是受了寒吗?为什么会这么难受,李承泽的脑袋昏沉模糊,感觉自己不像自己,有种控制不住的欲望直由下腹升起,两腿间产生异样的肿痛。
  “相公,你不舒服吗?让我来瞧瞧。”呵呵……药性发作了,看你怎么忍。
  一只冰冰凉凉的手往胸口一覆,他顿感热意消除了一些。“妍儿……”
  “妍儿?”他居然喊着别人的名字,他可真对得起她。“相公,我是霏霏,你最爱的女人。”姚霏霏故意混淆他的思绪,以为他会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把她当成他心爱的女子,轻怜疼爱一番,弄假成真当了夫妻。
  “霏霏?”那是谁,他不认识。
  “对,霏霏,你的妻子,你心里最在意的人……”她忽地抽了口气,一双蓝得骇人的眼眸直直看着她,让她怯惧了一下,差点要打退堂鼓。
  最在意的人……最在意的人……妍儿!
  一道疾光骤然打进李承泽脑中,他双目一瞠,捉住了那只抚向胸口的纤手,将带着浓香的女子拉近,仔细盯着那过于冶艳的脸庞。“你不是妍儿!”
  又是妍儿,他眼中没有其它人的存在吗?
  “是霏霏娘子,你摸摸看我的心窝,正为你热着呢!”恼羞成怒的大美人也不管他是不是真傻,反手拉着他的大掌贴近胸口,整个软嫩身躯偎了上去,在他身上磨呀蹭的。很明显地,他起了反应,气息忽然变得粗浓,急促地喘着气,那不听使唤的手捧起了丰腴软玉,不自觉搓揉了起来。
  但是,入鼻的陌生香气让他隐隐地察觉到不对劲,他的手动作一顿。
  “我要妍儿,你不是她,走开,不要碰我……”妍儿呢,她在哪里?
  李承泽踉跄的滚下床,即使他热得快冒烟了,炽身的欲火几乎将他烧得失去理智,身体高喊着:想要,想要,好想要一个女人,可是屋外的月光一透进屋内,照出姚霏霏浓艳的脸孔,那股难以抑制的欲念硬生生的打住,他猛地推走身前柔软的身躯。
  “啧!你还能逞强到什么时候,你这一身的火只有我可以帮你灭掉,还不过来抱住我。”姚霏霏半带娇嗔半带命令的说,解开长衫,露出香艳诱人的桃红色肚兜。
  看你能忍多久。
  “……出……出去,马上给我出去,我……我不要你灭火……”为什么这么热,热得胸口快要爆开了。
  她掩唇轻笑,神态娇媚。“别说得太无情,待会你可要求我了。”
  “不……不可能,你不准待在我……房里……滚出去……”他抚着胸口喘气,想瞪人却力不从心。
  春药是让男人变成野兽的催情素,只要把它饮下肚,就算圣人也会失去理智,对着任何靠近的人,做出人神共愤的行为。
  李承泽其实忍得很辛苦,好几次都想放弃,兽性大发地对眼前的女人为所欲为,将他火热的身体压在她身上,驰骋雄风。
  可是脑子里浮现的是叶妍嗔视怒骂的身影,她双手插着腰,指着他鼻头大骂畜生。
  那一瞬间,他又忍住了,双手握成拳,提醒自己不要因一时冲动而做错事。
  如果他要了这个女人,妍儿一定不会原谅他,甚至会离他远去,他不能让欲望掌控他,做出令自己后悔,痛苦一生的龌龊事。
  “你怎么会不想要我呢!看看我这纤细如柳的小蛮腰,丰挺盈润的巫峰
  尝我的小口儿,包你销魂地乐不思蜀。“朱唇轻噘,姚霏霏轻佻地扯掉衣物,全身不着寸缕。
  “荡妇。”这是他中毒后,骂过最重的话。
  李承泽对她放浪的举动是厌恶,甚至有作呕感,可是绷得死紧的雄伟身躯受药性所制,他朝前走了一步。
  那是一种非人的煎熬,极其残忍,身与心无法连在一起,叫嚣着要各自脱离。
  姚霏霏已经不在乎他怎么看她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定要有个名正言顺的爹,不管他愿不愿意,李府当家主母的位置她坐定了。
  “是荡妇又如何,在这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能纡解你的痛苦,除非你想活活爆精而亡,否则你只能要了我。”她就不信他抵抗得了春药的药性。
  李承恩也好,李承泽也罢,总有一个是李府主事者,将来孩子一出世也不吃亏,两个都得承担起为人父的责任,就看她挑哪一个能让她富贵加身的人为夫。
  想到金光闪闪的金条银块,玲珑有致的娇躯便亢奋不已,她一丝不挂地走向满脸通红的男人,柔若无骨的双臂如蛇般缠上他的颈背。
  “……就算我死,我也不会碰你,你……你这个淫妇,给我滚!”布满血丝的异色瞳眸宛若夜里最狂猛的兽,发出撕扯咽喉的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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