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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的新娘-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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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笨蛋,我会把你的钱花光光。”
  “我会更努力赚钱。”
  “你不担心人家嘲笑你,娶到一个败家女吗?”
  “你是吗?”
  “威胁”这门学问她真的有待加强,因为从头到尾,她的姿态都像在哀求他,难怪他唇边总是挂着似笑非笑的戏谑,好像在欣赏她演戏似的,可是,她偏偏是那种口吐白沫还会骄傲的说“我要毙了你”的人。
  她赌气的撂狠话,“我一定会把你赚的钱败光光!”
  “那你就好好加油吧。”
  这一次真的“将军”了……被将军的人是她,不是他。
  她好想放声尖叫、好想学猩猩搥打胸膛,这个男人根本没把她的威胁当一回事……何止如此,说不定在他眼中,她只是一个动不动就闹别扭的小孩子。
  其实,连她都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总像个小孩子,想当初,她明明是老板的掌上明珠,可是她却始终觉得,自己比较像是司机的女儿……
  那一年夏紫英十四岁,邢孟天二十岁——
  这是哪来的家伙?好讨厌哦,他干么一直站在那里?他这样子很容易把其它人的目光吸引过来,如果下意识的视线再往上一瞧,她的行踪就暴露了……如果他害她被人家逮到,她就抓青蛙放在他头上……咦,那他岂不是变成了青蛙王子吗?
  呵,摀住嘴巴,不能笑,千万不可以让青蛙王子发现公主的行踪……
  呃……有虫在咬她吗?屁股好痒哦……夏紫英小心翼翼的将右手伸向后面,摸啊摸的,终于搔到痒处了,太舒服了,原本在半空中轻轻摇晃的双脚不经意的碰撞到一旁的枝叶……全身一僵,她惨了!
  没想到,站在下方的人毫无反应,他大概觉得树上的骚动纯粹是因为风的关系。
  才刚松了一口气,她担心的事就发生了,有个佣人仓皇的走了过来,她全身的神经瞬间又进入备战状态。
  “你有看到小姐吗?”
  “没有。”
  “小姐到底跑去哪里了?”佣人边嘀咕边往其它地方寻人。
  笨蛋,这个家伙说不定连小姐是哪一位都不知道,至少她不认识他……虽然从这里看不清楚他的长相。
  “上面的空气比较新鲜吗?”
  夏紫英惊吓得前后一阵晃动,还好及时抓住枝干,要不然这会儿已经成了倒栽在土里的萝卜。
  “你需要梯子吗?”他转身面对大树,抬头注视藏匿在枝叶中的她。
  太过份了,他根本早就发现她在上面了!
  “这种高度根本不算什么,我自己可以跳下去。”她豪气万千的挺起胸膛,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教他瞧扁。
  “是吗?”他唇边勾起的笑意有一种瞧不起人的味道。
  “你以为我不敢吗?我跳过好几次。”她确实有过几次经验,只是当时下面都铺了垫子……不是她要求佣人铺垫子,而是佣人自动自发搬来的。
  “如果你不怕摔断腿,你就跳啊。”
  他无所谓的耸耸肩,然而看在她眼中,这分明是一种挑衅,如果她不跳,她就会变成一个只会虚张声势的小鬼——虽然她个头真的很小,常常会让人以为她还是个小学生,可是人小志气大!
  “你、你等着,我现在就跳给你看!”她讨厌他,她要压扁他,她要他目瞪口呆,她要撕掉他那张又冷又傲慢的嘴脸!
  然后,她就跳了,对准他,而他稳稳的伸手抱住她。
  两个人面对面的那一刻,她终于看清楚他的五官,也怔住了。
  他完全不同于她认知中的帅哥,他像是她在欧洲看到的雕像艺术品,充满了力量的阳刚味,他的皮肤黝黑,跟她的白皙成了强烈的对比。
  如果不是看见他眼中的傲慢,她恐怕不会惊觉自己的失态。
  “你可以放我下来了。”她骄傲的口气完全是公主的化身。
  他没有异议的手一松,让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痛得哇哇大叫。她简直不敢相信他会做出这种事情,惊愕的抬头瞪他。
  这时,邢父急匆匆的寻了过来。“邢孟天,你怎么还在这里蘑菇?老爷已经在书房等你了,你赶快过去。”
  “我现在就过去。”
  原来他是邢伯伯的儿子,也就是好友邢茉心口中那位优秀的哥哥,难怪她没见过他,邢伯伯一家人虽是住在她家别墅角落的小平房,可是因为有独立的出入口,除了工作上的需要,他们很少经由别墅的正门出入。
  邢孟天一走开,邢父立刻瞥见坐在地上的夏紫英。“小姐,原来你在这里,大家都在找你,钢琴老师已经来了。”
  糟了,来不及躲起来了,她就是因为不想上钢琴课,才会让大家到处找她。
  虽然又要进琴房接受苦难,可是这一刻她的脚步竟然异常的愉快。
  这是他们初次相见,过了一个礼拜,她第二次见到他,他在书房陪父亲下棋,这也是她第一次看到严肃的父亲笑得如此开心,当时,她感觉自己被一种叫嫉妒的情绪淹没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股嫉妒心作祟,他始终盘踞在她的脑海、她的心上,偶尔,她会冲动的跑到那间小平房外面,探头探脑,美其名是找陪读兼玩伴邢茉心,其实是想趁机看他一眼。
  可是,直到她的生日舞会,他们两个才有第三次的相遇。
  因为父亲觉得佣人跟自家人没什么两样,家里有?Party?舞会,佣人不但得到一天的假期,还可以带家人来同乐。邢家人总是聚在不起眼的角落,往常她不会去注意,可是今天,她就是看见他了。
  不管站在哪里,他就像一盏聚光灯,凝聚所有人的视线,他看起来是那么尊贵耀眼,任谁都不会想到他只是司机的儿子。
  “紫英,站在那边的那个男生是谁?我以前好像没见过他。”
  “我的天啊!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正点的男孩子!”
  “他真的好帅哦!他是不是你某个世伯的儿子?”
  “紫英,舞会快要开始了,你是寿星,你先过去邀他跳舞。”
  “我也想跟他跳舞,你跳完之后换我。”
  “我也要,我排第三个。”
  “……”
  她讨厌周遭对他垂涎的目光,连国中的毕业证书都还没拿到,她们干么像是如狼似虎的老女人?不过,她更害怕他会拒绝她的邀舞,于是她说了一句自己也无法饶恕的话——
  “我不要,他只是司机的儿子。”
  瞬间,她周遭的吱吱喳喳全部消失了,可是此刻她一点也不在乎那些闲杂人等的反应,她的目光无法从他的身上抽走,因为她知道他听见了,即使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奇怪的是,她就是知道自己伤了他的心。
  在那之后,他们又有几次的不期而遇,也许是想掩饰内心对他的愧疚,也许是想将他的冷漠傲慢踩在脚底下,她在他面前的表现真的是差劲透了,像个刁蛮无礼的千金小姐,连她都讨厌这样的自己,他对她想必也很反感。
  有几次,她想提起勇气走进那间小平房,向他说声对不起,可是还来不及付诸行动,就发生一件大事。
  这是放暑假不到几天的事情,邢妈妈终于拖着久病的身子与世长辞,紧接着一个月后,因为过度思念妻子的邢伯伯发生了车祸,跟着妻子离开人世,而邢孟天和邢茉心远在美国的爷爷突然现身,将他们两个带去美国,从此她就再也不曾听见他们的消息。
  经过那么多年,她已经将他放逐在记忆的最深处,唯有如此才能抹去刻印在心上的遗憾,岂知,他竟会以这种姿态再度出现在她面前——
  第2章
  大学毕业之后,夏紫英和好友严柔合伙开了一家轻食小馆,虽然位于住宅区,但因为附近集合了国小、国中、外加一个市场,平时不少婆婆妈妈会路经此地,生意倒也不错。
  她们营业时间从早上试点到晚上八点,周日休息,很适合她们这种不想窝在办公桌后面埋头苦干,偶尔想偷闲聊天打屁又得注意有没有被主管顶上的人。
  每逢周一,轻食小馆的生意总是特别好,在经过大吃大喝的假日之后,重视深处的女性同胞会想减轻身体的负担,热量低、又有足够营养的轻食就成了最佳的饮食选择。
  这天从开店到休息,夏紫英忙的连AfternoonTea的时间都没有,再加上有人不识相得挑在这种日子打电话骚扰她,让她根本累瘫了。关掉手机,她终于解脱的趴在桌上。真是悔不当初,自己怎么会惹上这种啰哩巴唆的男人?他们分手都半年了,怎么还一直纠缠不清呢?
  “你都要结婚了,干么还理那个家伙?”严柔关掉店里所有的大灯,只留下最里面的一排小灯,端了两杯现打的蔬菜汁走了过来,这是她们每天打烊之后的精力补给品,同时也是晚餐。
  “我又不能直接关机,如果不听他发完牢骚,他会一直打电话来。”自从父亲中风倒下来之后,她的手机就像消防队一样二十四小时待命,生怕母亲找不到她的情况再次上演,而她无法再父母最无助的第一时间守在身边。
  说起来很巧,从小到大她都住在家里,不管就读的学校路途有多遥远,谁教他哥哥常年在外面流浪,陪伴父母的责任当然落在她头上,知道三个月前,考虑工作上的便利性,她终于决定用自己的存款在这附近买一件小公寓,怎知搬出来不到一个礼拜,父亲就出事了。
  “你就直接告诉他,你要结婚了。”坐直身子,夏紫英拿起前面的蔬果汁,咕噜咕噜的一口气喝道底。“你不了解他,即使我有老公了,他还是会吵个不停,他根本是不想我耳根子清静,除非他有了交往的对象。”
  “你怎么会跟这种不敢不催的男人交往?”
  “我已经后悔了。”这要怪她耳根子太软,总是禁不起人家苦苦哀求,给对方机会。
  她确实相信人和人之间是需要时间相处,可是对她而言是试试看,人家却当年他们真的在交往了,不到三个月就急着带她回家见父母,她只能亡羊补牢的喊卡。
  一直以来,她遇到的追求者倒也绅士,既然在她身上看不到一丁点希望,也不会不识相得再浪费时间,但她没想到世界上会有张俊斌这种死缠烂打的男人,人真的是不经一事,不长一智。
  “我不是告诉过你,跟任何男人交往之前,一定要先带来让我审核吗?”大学同学四年下来,严柔还会不了解她的个性?
  “他根本还不到那个阶段嘛。”张俊斌是她高中同学,她是在去年的同学会又遇见他,对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可视他很殷勤的天天电话攻势,还请其他同学当说客,说他在各方面条件都很好,家世也不错,她应该给他机会,当时多结交一个朋友也无妨,于是她就答应了。
  “你是不是从头到尾都么有把他当男朋友?”
  “我又还不清楚他的个性、他的为人,谁知道我们两个是不是合得来,怎么可能进展到男女朋友的阶段?”
  叹了口气,严柔想当然耳的说:“不过,他做就认定你是他女朋友,而且想带你回家见父母,是吗?”
  “不对,他动作更快,直接考论结婚,吓死我了。”虽然没照镜子,但是她知道自己当好似脸色惨白得像是见鬼了,没错,她就是那种见鬼的感觉。
  严柔忍俊不住的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她懊恼的撅起来嘴巴。
  “你在感情方面的轨道总是跟人家合不来。”见好友困惑的皱眉,严柔说得跟明白。
  “我想你应该在感情方面特别小心谨慎,不肯轻易打开自己的心,也不肯轻易走进对方的心,因此你们对彼此的认知完全不同,他认为自己在谈恋爱,而你却认为自己在结交朋友。”
  “我承认在感情方面,我确实特别保护自己。”从小看到母亲只能痴痴望着父亲的背影,目光充满了无尽的悲伤、孤单,她对爱情就下意识的产生一种保持距离的观念。她不想变成第二个母亲,如果不是父亲中风倒下来,母亲岂不是只能一辈子跟着父亲身后,而不是守在身边。
  “也许你这个人比较适合直接跳到结婚的阶段。”
  夏紫英斜眼一瞪。别开玩笑了,随随便便嫁给一个陌生人很危险!
  “不过,你真的要嫁给刑孟天吗?”
  “不嫁可以吗?”刑孟天无奈的看着停在外面那辆负责接送她的银色轿车,如果她临阵脱逃,那刑孟天说不定会登报通缉她。
  “他真的很怕你跑掉。”严柔顺着她的视线笑道。
  “是啊,因为我跑了,他就没有机会羞辱我了。”为什么他要用日夏食品的经营权交换她?她问过自己无数遍,唯一的解释是,他始终没有忘记她当初的羞辱,现在他要她知道,他这个司机的儿子竟然可以主宰她的一生。她一直欠他一句对不起,可视现在也没办法说出口,说了,他只会认为她是在向他讨饶,而她也不容许自己在他面前示弱,这句对不起恐怕要永远欠着了。
  “为什么你会认为他想要娶你是为了羞辱你?”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当初我对他那么傲慢无礼,他肯定一直怀恨在心,现在我终于落在他手上了,他怎么可能放过我?”
  “你是说,他要送上自己的一辈子来羞辱你?”
  “正确的说法是,他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来羞辱我。”
  摇了摇头,她的想法让严柔啼笑皆非。“你能不能稍微用一些脑子?这根本不符合常理嘛。”
  “哪里不符合常理?”
  “我听过有人为了利益结婚,也有人因为贪图对方的财势而结婚,但是从来没听过有人会因为讨厌一个女人,而决定一辈子跟她绑在一起。”白眼一翻,严柔真想拿跟棍子敲她的脑袋瓜。
  “他现在有权有势,他用钱羞辱你就好了,何必为了你赌上自己的终身幸福?”
  这倒是,现在的刑孟天可视有钱有势,随便勾个手,就会有一堆女人争相投入他的怀抱,每个女人都会讨好的再他面前扮演小绵羊的角色,他何苦为了过去的羞辱赌上自己的终身幸福?!
  但是,如果不是为了羞辱她,她没办法解释他的动机。
  “他一定是想羞辱我、折磨我。”这少有一件事情可以确定,她曾经在他的心里留下一道伤痕。
  “老实说,我不认为你这个人会多傲慢无礼,你从来就不像个千金小姐,到时比较像只野猴子。”如果不是因为小学时期她们曾经当了四年的同班同学,她对紫英小公主的摸样记忆特别深刻,单看在大学里总是衬衫牛仔裤的紫英,还背着一个破旧的布背包,她真的不敢相信她是夏日食品的千金。
  “我的本质确实是一只野猴子。”正常来说,她确实不是个傲慢无礼的人,从小受的家庭教育让她时时谨记风度礼仪,可视唯独面对刑孟天那回例外,为什么?
  她也想不明白当初自己为何如此反常。
  刑孟天完全不同于她所认识的男孩子,从她有记忆开始,围绕在她身边的异性总像殷勤、讨好的哈巴狗,他们在她面前争相扮演绅士的角色,一证明自己配得上她这位小公主。
  可视如同好友所言,她根本就是一只野猴子,人家眼中的小公主不过是父母的期许,她不喜欢。
  从第一眼,刑孟天对她来说就是特别的,他不曾对她和颜悦色,更不曾企图亲近她,相较之下,他反而像是出身豪门的贵公子,而她只是平凡的野丫头。
  对别人而言,她是骄傲的小公主,可视对她来说,刑孟天才是骄傲的贵公子,人家的目光追逐着她,她的目光却注视着刑孟天,他是那么耀眼,不曾把她放在眼里,就像她不曾把其他的男孩子放在眼里一样。
  也许正因为如此,她在他面前总是表现得像个幼稚无知的千金小姐,无非是想吸引他的注意。夏紫英疲倦的再沙发上躺平,现在想想,她真的好可悲哦!搁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了,她微微起身取过手机,接听的同时又躺平。
  “你现在立刻下楼。”刑孟天真的是一个习惯发号施令的人。
  “刑孟天?”她吓了一跳,这是他第一次打电话给她。
  “我给你三分钟。”
  刚刚反应过来,正准备开口骂人他就切断手机的通讯。她怔了一下,然后噼里啪啦一串脏话就脱口而出,直到她嘴巴干了才罢休。
  咬牙切齿的跳下沙发,她急忙的重回房间开衣柜,双手忙碌的再一件件上衣里挑选,她该穿那一件?鹅**这一件?粉红色这一件?还是水蓝色这一件……等到,她干什么?又不是月会,她干么特地换衣服?
  关上衣柜,她又跑回客厅,直接拿起扔在沙发上的背包下楼。
  “七分三十秒。”刑孟天背靠着车子,视线缓缓从腕上的手表移向她。
  强忍住骂人的冲动,他会不会太无聊了?她没好气的说:“你来这里干什么?”
  “上车。”他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当做回答。“我干么上车?”
  “你不是已经带着背包了吗?”
  ……她是个超级大笨蛋,她干么带着背包出来?
  咬着牙坐上车,夏紫英看着他帮她关上车门,绕过车头,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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