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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成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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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上积德,不是吗?”包打听想了想,觉得有必要让雷刹托知道,关红绫为人称颂的过人美貌足以弥补性情上的不足,总的来说,“玉面郎君”该是令人称羡而非同情的。
  “说不定『玉面郎君』未娶她为妻之前是这般想,娶了她之后,便承受不住她又呛又辣的性情,要终日悔恨不已啊!”雷刹托惬意地说着风凉话,想到她的泼辣,不禁加深了嘴角的笑意。
  “呃……那『玉面郎君』是否会终日悔恨,我就不得而知了。”包打听搔了搔头,还没发生的事,他可不敢像雷刹托那样说得笃定。
  “总之,不管是姓关的或是什么山庄那个劳什子的『玉面郎君』要找老子麻烦,老子都不放在眼里,他们要来就尽管来吧!”雷刹托满不在乎,继续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包打听摇了摇头,这雷刹托未免对自己的武功太有自信,才敢在此大放厥词,他相信待雷刹托命在弦上时,肯定会为今日的狂放悔不当初。
  雷刹托对关红绫的评论与对“玉面郎君”的同情皆清楚地传达进众人耳里了,每个人不禁默默在心中记下雷刹托今日于“悦来客栈”所说的狂妄言词,以便日后对他人重述。
  嘿嘿,看来江湖上又会因雷刹托的桀骜不驯而闹腾好一阵子,实在有趣啊!
  三个月后 新疆
  硕大的日阳悬天上,炙热的日光照射在大地上,偶尔拂面而过的微风,挟带着凝窒闷热的气息,在日阳烘烤下,不论是人或牲畜,皆只想懒洋洋地躺下来,以求度过这足以将皮肉烤熟的高热。
  日阳底下,有一座倚傍在泉水旁、名为“札勒泰”的绿洲小镇,说是小镇,也不过是仅有几间以土盖的平顶小屋所构成的。几间小土屋包含客栈、马贩、及贩卖马羊肉的肉贩和供往来商贩歇脚采买所需物品的杂货商。
  金灿光亮的阳光下放眼望去,只见泉水四周长着青翠的绿草,一匹黑色的骏马正悠闲地在泉水边吃草喝水,前后不见行走商旅,看顾商铺的商贩已无聊地边赶苍蝇、边打瞌睡了。
  在中原玩够了的雷刹托回到关外,一派悠闲地坐在客栈中喝他的马奶子,吃着以牛油炸面团做成的包尔沙克。
  “雷刹托,汉人大多狡诈多端,你窝在一群狡诈的汉人中间近三年,怎么受得了?”小客栈老板阿塞克询问道。他们哈萨克人皆是诚实、不会背叛朋友的血性汉子,但阿塞克见过许多往来经过的汉人商贩们,为了利益而心存歹意,陷害他人的亦不在少数,所以阿塞克对汉人一直没啥好感。
  “汉人老奸巨猾,可不表示我就要蠢得上当是不?汉人恶,老子比他们更恶!阿塞克你说,这下子谁比较怕谁?”雷刹托咧嘴一笑,大方承认他在中原可不是善良好欺之辈,汉人想动他,还得先掂掂自己的斤两。
  第1章(2)
  雷刹托死去的父亲是哈萨克铁勒吾部族的勇士,母亲则为汉人女子,他在外貌上承袭了父亲的浓眉、大眼、粗犷、狂野,性情豪迈、不拘小节、随心所欲,反倒是母亲那边除了血缘外,便无其他相似了。
  哈萨克人倾向于和同样为哈萨克人,却不同部族的人联姻,但绝不与汉人通婚,可是雷刹托的父亲昔凯·塔希尔却违反了自古以来的规定,不顾族人阻拦,硬是要娶汉人女子为妻,最后被逐出铁勒吾族,带着妻子、稚儿在草原上过着游牧的生活。
  雷刹托生于斯,长于斯,真切地认为自己是哈萨克人,却因骨子里流的血有一半不属于哈萨克人,因此绝大多数的哈萨克人皆认为他不是正统的哈萨克人,是以父亲的族人容不下他;偏偏汉人光看到他湛蓝的双眸,就认定他来自异族,亦排斥他。
  父亲在一次外出时,受到野兽群袭击死去,之后母亲便带着他和汉人一块儿生活,直到他八岁那年,母亲贫病死去后,汉人立即将他这个他们口中的小杂种给驱离。
  雷刹托不上不下,既不是哈萨克人,也不是汉人,两个种族的人却都有志一同地不愿接受他。
  本以为他会葬身在荒漠中,成为秃鹰与猛兽的腹中物,结果他运气好,在饥肠辘辘、奄奄一息地倒在大漠时,正好遇上野游的师父将他捡了回去,不仅救回他的小命,还传授他高深武艺。
  及长后,雷刹托尽得师父真传,足以保护自己,不再当个任人宰割的可怜虫,他也多次运用所学到的武艺在大漠各部族都会出现的赛会上与各族勇士公平竞争,取得胜利。他的崭露头角使得部分铁勒吾部族的族人不再拒他于千里之外,他也多次出手帮助其他需要协助的哈萨克部族人,赢得了他人的尊敬,自此后,各部族再也没有人胆敢嘲笑他是小杂种了。
  “哈哈哈,这话说得太好了!你可是咱们哈萨克的勇士,岂会败在汉人手中?”阿塞克双手插腰,仰头大笑。
  阿塞克笑语未歇,耳畔忽地传来隆隆马蹄声。
  “这人不畏当头火热的日阳,这般急如星火地赶着路,一定是为了很重要的事。”阿塞克好奇地走出去一探究竟。
  雷刹托一点儿都不好奇来者何人,他对阿塞克摆摆手,率性地弓起右手食指,在桌面上敲打,嘴里则轻松地哼着草原歌谣。
  阿塞克站在门边遥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团火红,明艳红衫包裹着一名骑在白马上的年轻姑娘,当年轻姑娘骑着白马益发接近,阿塞克的嘴巴也因她绝艳的容颜而张大。
  “怪怪,我在这里开客栈十来年,可还不曾见过这么标致的姑娘呢!”阿塞克情不自禁地将目光牢牢盯在绝艳女子身上。
  “标致的姑娘?”本来正在自娱哼着歌谣的雷刹托听见阿塞克的惊叹,挑了挑眉。
  “她美得就像是一团火,能直接烧上男人的心头。雷刹托,我敢说你一定不曾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阿塞克用力对雷刹托招手,要他赶快过来看看人间绝色。
  “谁说我不曾见过漂亮的姑娘?在中原,我可是看过不少和咱们哈萨克人不同美法的漂亮姑娘,单单是你说的美得像团火、直接烧上男人心头的漂亮姑娘,我就见过一个。”雷刹托没好奇到立刻前去察看阿塞克口中如火般的美人究竟是怎么个美法,心头却因阿塞克的形容而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与他数次交手,总是气急败坏的关红绫。
  关红绫就是美得像团火的大美人,连“花满楼”的头牌柳诗诗都远远及不上她。或许正因为关红绫美得太耀眼,让柳诗诗满怀妒意,所以才会央求他去盗取关红绫发上的珠钗吧?女人的嫉妒心果然可怕。
  见识到关红绫的第一眼时,她的美貌便狠狠撞击进他眸底,他不得不承认她实在惊为天人,莫怪会招来柳诗诗的妒意,但她的脾气也和她的容貌同样令人印象深刻。
  她追,他跑,闹得满城风雨,于是乎,江湖上每个人都知道了这事儿,将这件事当成茶余饭后的趣事。
  一想到关红绫的泼辣,雷刹托就忍不住咧唇一笑。
  阿塞克痴然望着骑着白马直奔到他跟前的绝美女子。
  “掌柜的,你认不认识一个叫雷刹托的蓝眼年轻男子?”如火焰般炫目的关红绫勒马停步,开口询问。
  雷刹托抢夺她的珠钗,羞辱她在先,已经让她对他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扒他的皮了,结果他不仅不懂得何为收敛,竟然又在“悦来客栈”大放厥词,狂妄地指称“玉面郎君”若娶她为妻将会倒八辈子楣。
  自小因父亲的疼爱,与众人对父亲的畏惧、敬重,向来没有人敢对她口出狂言,也没有人敢奚落她,语带讥讽,甚至是当面羞辱她,独独雷刹托这个蛮子一出现,便三番两次地折辱她,让她沦为众人的笑柄,骄傲如她怎堪受得了这委屈?
  雷刹托嚣张的言词传到她耳中,简直是火上加油,教她火冒三丈,于是气得直接提鞭到处找人,非得找出人,抽烂他一身皮不可。
  怒火中烧的她四处找人打听,后来才知道他出关了,她立即毫不迟疑地追出关,一路打听寻找,就是要为自己讨回公道。
  坐在客栈里的雷刹托刚听见外头那道熟悉中挟带着怒焰的女子嗓音,立即被嘴里的马奶子给呛到。
  “咳!咳咳咳!不会吧?她真追到这里来了?”雷刹托惊愕得瞪大了眼,试图告诉自己,找他的人并非他心里所想的那个泼辣女人,来的不过是个和她有着相似嗓音的女子罢了。可理智告诉他,目前会如此气急败坏地找上他的女人,除了关红绫以外,别无他人。
  “认识。”不愧是美人儿,就算是生气,也美得惊人。阿塞克沉醉在她的美貌当中,想都不多想,直接回答。
  “太好了,那你可晓得他现在人在哪儿吗?”关红绫追问。
  “不妙!”雷刹托暗叫了声,立刻起身,想要自后门悄悄离开。
  依阿塞克对美人毫无抵抗的习性,可想而知阿塞克会马上说出他的位置来,他不是打不过关红绫,而是懒得再与她缠斗,才会想离开。
  新疆这么大,时日一久,关红绫找不到他的人,自然就会死心地乖乖回到中原,他犯不着浪费体力和她斗个你死我活。
  “他就在里头。”阿塞克不出雷刹托所料,立即指出他的方位。
  关红绫一听阿塞克说雷刹托人就在此地,秀眉一挑,准备俐落地下马找雷刹托时,眼角突然发现小客栈左侧有道棕影翻动,直觉告诉她,雷刹托要溜了!她足尖一点,踩踏过爱驹背脊,使出轻功驰向那准备逃脱的雷刹托。
  阿塞克半眯着眼,张大嘴看得目眩神驰。
  “雷刹托,我看你要往哪儿跑!”关红绫恼怒娇喝,艳红的身影点过堆叠在屋侧的杂物,疾驰向雷刹托。
  雷刹托敏锐地听见关红绫朝他疾驰而来,破风声更加提醒他,她已解开悬系于腰际的皮鞭朝他鞭来,他灵敏地闪身,躲过她的袭击。
  关红绫的皮鞭没能正中目标打到雷刹托,娇娜身形又一点,手中的皮鞭宛如被她赋予了生命,如影随形地追着雷刹托。
  “你这个泼辣的娘儿们!”雷刹托一再灵活躲过,并且不忘当着她的面,批评她最大的缺点。
  “我非得抽烂你的嘴不可!看你还敢不敢在外胡诌!”关红绫的皮鞭始终无法鞭上雷刹托,教她益发火大。
  “原来大美人是向雷刹托寻仇来着啊!”阿塞克见关红绫目露凶光,害怕皮鞭挥着挥着就往他身上招呼过来,为了安全起见,连忙躲进客栈里,偶尔大胆地探出头来查看最新的战况。
  “老子胡诌了什么?你的泼辣众人皆知,随便抓个人问,任谁都会同意老子的说法!”雷刹托弯身闪到一个土灶后,粗声粗气地回她。这娘儿们不会自以为脾气温柔婉约吧?
  “你还说!”雷刹托的直言不讳,教关红绫心头火烧得更旺。
  关红绫手上的皮鞭带着浓厚的杀气,使得更加凌厉,她追着他绕过了客栈,来到马贩的马厩旁,使马厩里的马儿受到不小惊吓,不安地推挤、踱步、嘶鸣着。
  马贩、肉贩与杂货商闻声跑出来看,见到关红绫杀气腾腾,雷刹托则灵活得像只野猴子,让关红绫追着跑。肉贩与杂货商面面相觑,不敢多事,纷纷缩回自己的铺子,当作啥事都没发生。
  “唉呀,小心我的马!”马贩瓦里抱头惊叫,但没人理会他。
  “嘿!老子说的可是事实!”雷刹托轻松惬意地奔离马厩,不像是在逃命,比较像是在逗着她玩。
  “你是不是在『悦来客栈』当着众人的面说『玉面郎君』若娶我为妻就是倒了八辈子的楣?”关红绫追问。
  “老子的确是说『玉面郎君』娶你为妻是倒霉,但没说他是倒了八辈子的楣。”雷刹托对她澄清,那“八辈子”肯定是好事者自己加上的,与他无关。
  “总而言之,你有说他娶我很倒霉就是了?”对关红绫而言,不管是倒八辈子的楣或是倒一辈子的楣,都是倒霉,她无法不生气。
  “不错!”雷刹托爽快地承认。
  关红绫追他追得气喘吁吁、双颊酡红,依然碰不到他一根寒毛,气得她想要放声尖叫。
  “关红绫,关外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老子劝你,最好是鼻子摸摸,回家去折磨你的『玉面郎君』吧!”雷刹托东飞西窜,不忘好心地劝她。
  “我要不要折磨他,不关你的事!”关红绫追到最后,索性不追了,恶狠狠地瞪着大气都不喘一下的雷刹托。
  对于和白君豪的这门亲事,她本来就不甚喜欢,可父亲坚持她与白君豪门当户对,且白君豪的样貌及江湖名气都和她十分匹配,嫁给他,绝不会委屈了她,非要她嫁不可。
  她没办法违逆父亲,唯有无奈地顺了父亲的意,偏偏雷刹托嘲笑她和白君豪婚事的言论传到她耳里,正如一根针猛然扎进她心头般,让她既疼且痛,也让她所有的不满与委屈都爆发了出来,于是便将满腔怒火发泄在雷刹托身上,一个人不计后果地追到关外来。
  雷刹托隔着载运货物的辎车与她相望,他目光深邃,发现经过一番追逐,关红绫跑得香汗淋漓,胸脯诱人地上下起伏,她身段婀娜,雪肌玉肤,明眸灿烂如晶,朱唇娇艳欲滴,彷佛正诱人一亲芳泽,整个人明艳动人极了。他登时觉得口干舌燥,彷佛有一团火迅速在心头燃起。
  关红绫心头火气未消,仔细地看着他。他有着高大、威猛、结实的体魄,古铜色的肌肤,高挺的鼻梁、似笑非笑的薄唇,再配上一双如天空般诱人的眼眸,组合而成的一张脸庞充满男子气概。那双湛蓝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瞧,彷佛具有蛊惑人心的能力般,瞧得她全身莫名发烫,一颗心失序地狂跃跳动着。
  她究竟是怎么了?为何会有这么奇怪的反应出现?雷刹托可是她最厌恶的人哪!
  两个人突然不打了,就这样沉默不语,仔细看着对方,将对方的身影钜细靡遗地刻划在心版上。
  第2章(1)
  日阳高照,鸦雀无声,雷刹托与关红绫犹作无言的对峙。
  躲藏起来的阿塞克与马贩瓦里、肉贩、杂货商不再听到打斗、叫骂声,于是大着胆子,走出店铺查看是否需要帮忙处理尸体,结果却见他们两人不知为何沉默相望,看得阿塞克与马贩、肉贩、杂货商满头雾水,不明所以。
  “现在是怎么了?”阿塞克低喃,他们两个人看起来完好如初,既没断胳臂缺腿,也没破相受伤,却是一动也不动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难不成打累了?”瓦里希望他们俩最好别再打了,不然他可怜的马儿又要再次受惊。
  “照他们方才打得惊天动地的情形看来,应当是累了。”肉贩说出他的看法。
  杂货商耸了耸肩,谨慎注意两人的动静,只消有人一动手,他就要立刻躲回铺子里去。
  关红绫看了雷刹托良久,直到阿塞克等人的交谈传进耳里,震破了笼罩在她眼前的蛊惑,她才眨了眨眼,在心中喝令自己清醒点,莫忘雷刹托是如何将她的自尊踩在脚底板下的,她怎能为了他异于中原男子的样貌、气概而看傻了眼?就算她突然变得痴傻也绝不能忘记这男人有多可恶啊!
  “雷刹托,你究竟要不要收回你所说过的话?”对雷刹托的恼怒瞬间冲回脑袋瓜,关红绫再次横眉竖目,出言喝问。
  “老子不收。”关红绫的娇喝震醒了迷惑在她俏生生美貌之下的雷刹托,他直接拒绝她的要求。
  “可恶!”这个粗鲁的男人根本就是专门生来气死她的!
  关红绫被他的拒绝恼着,绕过辎车再次挥舞皮鞭,教训他的放肆。
  “关红绫,老子绝不会轻易收回已说出的话,你最好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雷刹托身手矫捷一跃,避开她缠人的鞭法,要她及早认清事实。
  阿塞克等人看见他们两个又打了起来,立即作鸟兽散,躲回铺子里去。
  “等我抽烂你的皮,你就会乖乖把话给收回了!”关红绫撂着狠话。
  “哈!你大话未免说得太满了!”雷刹托的反应是仰头一笑,狠狠嘲笑她自不量力。
  “该死的雷刹托!你有种别跑!”雷刹托的轻视,再次伤到她的骄傲。
  皮鞭抽打到土屋一角,土屋壁上登时呈现出鞭痕,土屑飞扬弥漫,接着又抽打到摆放在一旁的器具,器具承受不住凌厉劲道,瞬间破碎,可教关红绫欲除之而后快的雷刹托,她竟连衣角都扫不到,教她更加狂怒。
  “你当老子是傻子,会蠢得站在原地任你抽打吗?”雷刹托飞掠过关红绫的爱驹。
  关红绫眼明手快地收回鞭势,才不至于伤着爱马白雪。险险打伤心爱的白雪,让她吓出一身冷汗。
  “关红绫,你们中原人有一句话,叫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你懂吧?”雷刹托挑衅地扬起下巴,咧嘴冲她一笑。
  “雷刹托,你有本事别躲在我的马儿背后当缩头乌龟!”关红绫担心伤着爱驹,迟迟不敢出手。
  “老子不介意当缩头乌龟!”从小到大,更难听的辱骂他都听腻了,雷刹托根本就不在乎她说他是缩头乌龟。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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