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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日夫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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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
  “咦?浩然喔?”康父一边看布袋戏,一边回话,“你不是还在北京吗?今天怎么有空打电话回来?”
  “我提早回来了。”
  “那还真不巧,小华去香港出差了吧?你们有碰到面吗?”前几天,女儿打电话回家报信。
  “有,我们有碰到面。”严浩然点头,接着说道:“爸,我就是要问你有关若华出差的事,她没跟同事一道回台湾,说要去北京找亲戚……我们在北京有什么亲戚吗?如果有的话,你方不方便给我北京亲戚的电话,好让我打回去问一下,我找不到若华人,很担心,放心不下。”
  康父愣了一下,“我们在北京哪有什么亲戚?”
  “没有吗?”严浩然也是一愣。
  康父又仔细地想了想,“真的没有啊,小华阿公阿婶走得早,外公外婆那边的亲戚在云林,北京连死了的祖先牌位都没有,哪有什么活着的亲戚?”
  严浩然眯起了眼,现在是怎么回事?
  她没打电话给他,不接他电话,还失踪了?
  等她回来,等他们见面,他,他一定要拆了她,他从来没有觉得情绪这么不受控制过。
  康父停顿了会,又说:“小华电话没人接,可能放包包没听见吧?她刚刚一到,大概一、两个小时前还有打电话给我,蛮烦恼啦,她大人一个,虽然有点迷糊,但是不会把自己搞丢啦,你等等再打打看。”一边看电视,一边碎碎念。
  “好,爸,谢谢,我等等再打给她试试看。”
  应了声好之后,乐观的康父愉快收线,又一头栽进布袋戏里。
  严浩然手支着下巴,陷入一长串无边无际的思考。
  是他前几天对她太冷淡,才让她多拿了两天假不想回来。
  她明明是个很粗线条,不会说慌,又很好懂的单纯女人,为什么会有令他如此头疼的时刻?
  紧闭双眸,食指与大拇指紧揉着眉心。
  亲戚……亲戚……慢着!亲戚这名词最近是不是也使用过?
  “其实,这个陈维新……是我一个亲戚的儿子啦……”
  “嗯,就,就他对游戏很有兴趣,刚好又是亲戚的儿子……然后,可是,可是他没有相关背景,找这类工作找得很辛苦,亲戚又来找我帮忙……”
  对,一切的怪异都是从这个陈维新出现开始的。
  严浩然花了点功夫,从人事小姐那儿拿来了陈维新的履历表。
  皱眉凝望——
  药学系,药商,药厂,相关工作经历,庞大的医药背景……就连填在父亲权位的那格姓名,他都是听过的,是个颇具盛名的药商。
  他记得,这个药商与父母亲的医院一直有合作的关系,近几年,甚至还能在报上看见他们底下药厂研发制药的消息。
  她哪里有认识什么医药界的人?
  “妈妈她……也许不是对你那么好的人。”
  康若华曾经说过的话,此时突然没头没脑地窜进他脑子里。
  听来明明毫无关系,偏偏又是如此相关。
  “我是说,期待越高越容易受伤害。你们已经疏远那么多年了,感情也不是一朝一夕补得回……”
  “不是啦!我是说喔!有的父母天生就比较不会爱孩子,不会爱不代表不爱……我的意思时……”
  “我是要说,那个大衣,你下次也买一件给我,只买给妈妈,我会吃醋……”
  妈妈也许不是对你那么好?感情一朝一夕补不回来?天生不会爱孩子?
  很好……事有蹊跷,她明明就是一个那么不会说坏话的人,这几句没头没的对白是不是在暗示些什么?
  她说,陈维新是个亲戚的儿子其实,其实,陈维新是母亲医院合作药商的儿子。
  会不会其实,康若华是拐弯抹角地在告诉他,母亲那天找上他们吃饭,目的是不单纯,并不只是为了弥补多年来疏离的感情?
  会不会其实……陈维新是那天饭局上,他外出接电话时,母亲请康若华帮忙交办的事?
  而她说要去北京找亲戚,这个亲戚,指的该不会就是他的妈妈,她的婆婆吧?
  如果他的推理是正确的,那就难怪了!
  难怪她欲言又止,难怪她支支吾吾,难怪她带陈维新带得如此卖力?
  康若华!你这个笨蛋!严浩然突然起身——
  哎哟!怎么会变成这样?
  康若华坐在北京的公寓里,很想哭但是哭不出来。
  香港出差的最后一天,她临时接到婆婆的电话,说为了谢谢她帮忙,想请她吃顿饭。
  她想,也好,她出差完直接绕过去北京找婆婆是最好的安排,就说是路上有什么事。
  结果,嗯,那顿饭上,婆婆是怎么说的?
  婆婆说:“若华,既然维新在公司里有你照看,那你帮我想个办法,劝劝浩然回到妈妈医院里来帮忙好不好?”
  “啊?”她筷子上挟的那块蹄筋差点掉下去。
  婆婆又说了——
  “浩然没读医科,当不了医生和药师不要紧,至少可以来医院帮忙我们处理一些庶务,在医院工作,怎么说也是比在游戏公司上班有前途,比较上得了台面,不然,你想想,再这样下去,浩然都三十出头了,一事无成又济不了事,每回亲戚问起他来,我跟你爸爸都觉得脸上挂不住,不知道怎么向别人解释才好。”
  呃?可是,其实,总监在业界呼风唤雨,很济事,很上得了台面……
  康若华还来不及说话,婆婆又接着说下去——
  “你想个办法跟他提一下,他的职务我跟他爸爸都安排好了,看他想待在台北或是北京院所都行,回台湾之后,我等你的好消息,知道吗?”
  “知道了。”知,知道什么?知道个大头鬼啦!康若华沮丧地垂下了肩膀。
  她是白痴,看看她抗了什么在肩上。
  有气无力地倒在沙发上,将脸埋近抱枕堆里。她真想一辈子都不要把头抬起来。
  她到底是为了什么招惹这些麻烦啊?
  她,她好心虚,心虚到这几日看到严浩然的来电显示都不敢接,而且,接了又能怎样?她怎么可能跟总监开得了口?
  他前几天已经为了陈维新的事对她够冷淡了,难道她现在还不要命地去说服他回去父母亲的医院上班吗?
  她怎么可能这样做嘛?
  但是,婆婆又说要等她的消息……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烦喔!
  康若华抓乱了头发,拿起剪刀,泄愤似地努力猛剪手上的东西。
  于是,严浩然走进屋子里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幅荒谬的景象——
  客厅的桌上,地上,沙发上都堆满了不知明的碎布,一个头发乱糟糟的女人骑在被抱枕和碎布料淹没的沙发上,脸庞完全不见了,双腿垂软地挂在沙发扶手上。
  也不知道她是睡了还是怎样?竟连他转动了门锁,走进屋内都丝毫没觉察。
  唯恐吵醒她,严浩然掀开她脸上抱枕的力道轻柔而小心翼翼。
  “啊!吓!痛痛痛痛!”康若华第一时间惊跳起来,从她膝上掉落的剪刀击中她的脚趾!
  “……”这女人怎么这么轻易便能令他感到无能为力?
  严浩然叹了口气,无奈地蹲下身,面无表情地察看她的脚。
  幸好,没有受伤,他揉了揉她脚上微微泛红的地方。
  “总、总监,你怎么来了……”康若华由上俯瞰他。
  虽然,两人之间什么事都做过了,但是,这样让他捧着她的脚,还是令她感到相当难为情,令她不禁回想起,两人一起去参加比赛,他为她拭净脚底、穿高跟鞋的时候。
  严峻的面颜,却这么温柔……为什么婆婆这么瞧他不起?
  呃?婆婆?婆婆?!
  吓!康若华猛然弹开了两大步!
  她、她她她,应该没有在桌上放什么会露出马脚的东西吧?包包里呢?包包里有没有?行动电话上有没有什么不该有的记录?
  康若华太惊慌,惊慌得令严浩然哭笑不得。
  他看着她一脸想东翻西找外加东遮西掩的慌张模样,叹口气之后,竟然笑了。
  “我已经拒绝妈妈了。”他云淡风轻地说。
  妈呀……他说什么?拒绝什么?谁的妈?
  好可怕!康若华紧瞅着他,手心冒汗,就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说,我妈要我去医院上班的事情,我已经拒绝她了。”严浩然好心地为她说明。他打电话给母亲问康若华行踪时,母亲便在电话中顺口提了。
  “而且,我已经请她往后有什么事情直接找我商量,不要透过你。”
  呃?呃呃呃?已经拒绝了?为什么?怎么会?!他们母子俩应该没有吵起来吧?
  “你、你跟妈妈还好吧?你有没有跟她吵架?她有没有好生气?”康若华问得飞快。
  “没事,还行。”母亲听来是不太高兴,但严浩然不知是已经习惯母亲对他的失望还是怎样,竟然没有感到太难过。
  “噢……”想来婆婆一定不满意总监的回答的。但,又能怎么样呢?既然他们母子俩那么多年来都达不成共识,也无法强求。
  毕竟,她也不想要总监放弃他的兴趣啊,都坚持那么久了,现在放弃的话,过往的努力不是就功亏一篑了吗?
  也好,总监亲自回绝的话,她也不会夹在中间难做人。
  “那、陈维新……”康若华脱口而出,又连忙捂住嘴。
  不对!她好想问,但是,要是总监还不知情的话,她先开口问,不是很蠢、不打自招吗?
  怎么办?做人怎么这么难?她脑子里所想的全都清清楚楚写在脸上。
  严浩然这次叹了很深的一口气。
  “陈维新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依然善心地为她解答。
  “呃?啊!你该不会已经火了他,要他走路了吧?!”康若华大惊失色,慌慌张张地拉住他的手臂。
  “我让他走路、那你这阵子的努力不是都白费了吗?”他有这么不近人情吗?严浩然这次连叹气都省了。
  呼!还好!康若华松了好大一口气。她并不是想帮婆婆或靠裙带关系这件事说话,但陈维新真的值得栽培。
  幸好,总监虽然铁面无私,倒是算得上通情达理。
  “我愿意把他留下来观察,但是我也已经告诉我妈了,若是他真的不适任,我不会放水。”严浩然又补了一句。
  “呃……噢,好啦!”他这么说,她也不意外,他毕竟是教头嘛!
  康若华点点头,又点点头,严浩然忽而抬眸瞪了她一眼。
  “小姐,跟我妈还有陈维新比起来,你要不要先担心一下自己的处境?”
  “呃?我?为什么?”不懂。
  “问我为什么知道你在这里?”严浩然危险地眯起长眸,给她暗示。
  啊,呃,对!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她明明没有告诉他,她要来北京呀!
  她没有接他电话,没有仔细向他交代行踪,瞒着他答应妈妈介绍新人进公司的事又东窗事发,她、她是该先担心自己……现在跳窗来不来得及?
  严浩然一把拉住那个想夺门而出又越不过他走到门边的慌张女人。
  “快、问、我!”这句话的口吻听起来更阴狠了。
  “你……为什么知道我在这里?你、你……在生我的气吗?”问得很心慌得额际冒汗,问得胆战心惊。
  严浩然阴恻恻地眯了她一眼。
  “我在办公室里问陈维新,他说你到北京找亲戚,我又打电话问爸北京的亲戚电话,他说你们在北京没亲戚,接着,我又打电话问我妈,从她的台湾办公室找到她的随身助理,好不容易找到她人,她说你们在北京吃过一顿饭……”
  “对、对不起,我以后绝对不会再让你找不到人了……”一句重话也没说,一句指责都还没开始,听起来却这么杀,这么让人内疚……哎哟!
  很好,还知道要怕,他稍感安慰了。
  严浩然终于满足了,正想开口说些什么,注意力却被地上、沙发上那堆碎布料抓住——
  他终于看懂了,这些全是他的袜子尸体,他瞧见几只支离破碎的鳄鱼,然后拿起地上一双还末被完全支解的袜子。
  “啊、啊哈哈哈……”都还没将袜子扬高问她。心虚的女人便心虚到不能再心虚地干笑起来。“我、我我我,想说,不知道这把剪刀剪布料合不合用,就拿你的袜子来试一下……反正都穿那么久了,人家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啊哈哈哈!”就心烦意乱,心浮气燥,那,那整个房子里最看不顺眼的就这堆鳄鱼啊!
  她怎么知道,等她回神过来时,她手里已经拿着剪刀,剪过一双又一双了。
  严浩然依然是那号面无表情的表情瞪着她。
  “对不起,我下次买新的给你,买很多,比这堆还多。”用力保证。
  “不用。”严浩然把手上那双支难得完整的鳄鱼丢进垃圾桶里,走到玄关处,拿起他的行李。
  呃?竟然连被没剪破的袜子都丢了,看来,气得很厉害啊……康若华想哭。
  “对不起嘛!”康若华讨好地蹭到他旁边去,尾随着他走进主卧室里。
  哎哟,怎么最近一直在跟他道歉啊?讨厌……
  严浩然没有理她,仅是沉默地走进房内,将行李搁在床上,从行李中倒出了一堆袜子——各式各样的袜子,琳琅满目的袜子。
  比那堆被她剪破的袜子还多,更多,康若华惊愕得目瞪口呆。
  “以后不穿鳄鱼了。”他说,那堆袜子里没有任何一支鳄鱼。
  当他开始意识到他会为她吃醋,他便想,或许在她心里,他的袜子就像那个陈维新为她提包包一样碍眼,像她那个胡乱造谣的前男友一样惹他生厌。
  尤其是,当她为着他,心思变得如此细腻的时候。
  他气她和陈维新走得太进,气她和他失联络,却不气她答应母亲介绍药商的儿子进公司,不气她瞒着他与母亲私下见面。
  她为他变得如此柔软多虑,把那些搅不该搅的通通往肩上扛。教他怎么舍得怪她?
  第9章(2)
  “啊?”康若华仍然维持着一个被惊呆的模式。
  天,天要下红雨了吗?教头的语调为什么,听来感觉这么多情?
  康若华好害怕,这是最后的晚餐吗?
  但是,更可怕的还在后头,严浩然见她没反应,竟然又从行李里拿出了几本杂志,摊开摆放在她面前。
  “你先挑看看有没有喜欢的,明天回去,我们去拍婚纱,去找餐厅试菜,挑喜帖,定个日子,请公司的同事们和你的亲戚们吃喜酒,请一请,办一办。”
  “呃?”康若华一脸惊愕地瞪着面前的新娘杂志,又抬眸,像看着外星人毅地瞪着严浩然。
  他不是说,婚礼一切从简吗?不是又说,办公室恋情要低调吗?
  还说,要是他们是夫妻的身分被别人知道,游戏卖得好容易被说话什么云云又云云的吗?
  “卖,卖机子的地方,有卖新娘杂志吗?”惊吓过度,抓不到重点的毛病和口吃同时发作。
  总监这次竟然没有叹气?
  而且,而且……是她看错了吗?他的耳朵,好像变成暗红色的了?
  不是吧?教头是会害羞的吗?他,他是特地跑去买新娘杂志的吗?
  “你是特地去买杂志来要让我挑婚纱的吗?”康若华又愣愣问了一次,眼神直勾勾地望着他。
  她一直看着他,一直看着,一直看着,看到严浩然耳廓的暗红色渐渐蔓延到脸颊与脖子。
  莫名硬气的男人就这么与她四目交接地堆望,直到撑到再也受不了,忽而憋不住地呛咳了起来!
  “咳!咳咳咳!”
  他一边咳,康若华一边帮他拍背顺气,怎么搞的?突然咳得这么厉害?
  拍拍,顺顺,又拍拍,脑子放空,那根难得聪慧的神经却在此时被接上,心领神会——
  “总监……我,我问你喔!我出差前,你对我生气,是气陈维新帮我拿包包,不是气我介绍他进公司吗?”不然,为什么他言谈间完全没有任何指责她多管闲事的意思?
  仔细想来,他的确从头到尾都没有怪过她介绍新人进公司啊?
  但是,他有不满陈维新占用她时间,还提到她与陈维新的八卦,问她为什么让陈维新帮她拿包包……吗?
  “那,你现在要拍婚纱要宴客,是因为吃醋了,所以在想公司里,公开我们的夫妻关系吗?”
  “咳!咳咳咳!”严浩然越咳越厉害了。
  “唔……你不想回答也不要咳成这样嘛!”康若华急急忙忙地冲出去,又急急忙忙地捧了杯水进来。
  救命……她问的每个问题都得这么难回答才行吗?
  严浩然喝了口水,颊色却深到不能再深。
  “反正,我说要拍婚纱就要拍婚纱,要宴客就要宴客,以后要是谁对我们是夫妻或是我的游戏比较好卖这件事有意见,就叫他直接来找我。”最后是丢出这么句蛮横的结论。
  “嘎?噢……好。”康若华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点什么头。
  心里觉得甜甜的,但是在甜什么呢?她已经理不出来了。
  严浩然望着她傻傻的笑颜,突然对这个少一根筋、呆愣得完全不知他这几日心思百转千回又愁肠百结的天然模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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