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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金,有道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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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可不是那么好的人,说实在的,要不是你真的找不到住所,我不会让你过来暂住的,毕竟我已经答应他在先,而他那个人又有不少怪癖,洁癖又贪静,天生淡漠很会扮臭脸,不太喜欢跟人来往,我很怕你会跟他吵起来呢。”
  “呃……”已经吵过了。
  看她傻笑,王思忱明白,一切尽在不言中。“他应该没有太为难你吧。”
  “不会啦,相处久了,就知道他人满好的,不然他又怎么会照顾我呢?”一开始真的觉得他超机车的,不过现在就觉得他超温柔的,把人捧在手心里,像在照顾雏鸟般地无微不至。
  天底下有几个女人能够抗拒这种温柔宠溺?
  “听起来,倒像是挺喜欢他的。”王思忱微挑起眉。
  “其实,我们已经在交往了。”她垂下脸,粉颜通红。
  “真的?!”他跳起来。
  “呃,有必要这么激动吗?”
  “你知道他是谁吗?”
  “什么意思?”她不解。
  他笑看着她。“还记得你最喜欢的那幅画吗?”
  “难道……”呆了三秒之后,心头狠狠鼓动着。
  “对,就是他画的。”王思忱之所以激动,是在感叹命运。“那幅圣母像就是他在高中时画的,而你也是在那当头爱慕上画者,可谁知道,几年后,你们居然会兜在一块,甚至交往?”
  宣妍的心卜通卜通,像是规律到不行的鼓点子,在她心底敲敲打打,震出一望无际的海洋,她像是投入其中,沉浸潜浮,思绪化入一片蓝洋,再浮出水面。
  是他,竟然是他!
  第六章
  嗯,更爱他了吗?奉在威挑起浓眉,很自在地享受宣妍灼热烧辣的视线。只是,会不会烧太久了一点?况且,中间还夹了个人耶~
  “在威,你最近有没有什么计划?”被冷落了很久,还被迫忍受两双视线缠绕穿身的王思忱,终于决定打破沉默。
  奉在威收回视线。“问这干么?”语调慵懒,心思转了圈,对于宣妍的大转变,猜出七八分。
  “我是在想……”
  “不行。”
  王思忱哀怨的瞪着他。“我都还没说,你怎么——”
  “不行。”再次截断,毫不客气的。
  王思忱很用力地瞪他。“你住我的,难道你不觉得至少应该好好地听我把话说完吗?”
  奉在威乖乖闭上嘴,摆了摆手。
  王思忱满意颔首,说:“我是在想,如果你近来没计划的话,能不能再帮太古画一幅画?”
  “说完了?”奉在威很客气地问。
  “是的。”
  “不行。”老话一句。
  王思忱哼哼两声,连抛了几记眼神给双眼还在闪闪发光中的员工。
  回神的宣妍,眸里的星星还在闪烁。“在威……”喊着,瞬间满脸通红,羞到无法言语。
  奉在威见状,不由得低低笑开,起身把王思忱挤到一旁,凑到她的耳边。“你在床上时也没这么羞,现在是在羞怎样?”
  “我……”她不是羞,是心脏很难过。
  天啊,她刚才知道一大秘辛,心脏跳得好用力、好激动,震得她头昏脑胀,却又满心欢喜。
  “我帮你送资料过去,看过那幅画了。”他支手托腮,一手拾起她一缯乌亮发丝,笑睇着她娇羞的模样。“听说,你很喜欢那幅画。”
  那幅画,和她手机待机画面一模一样,是他画的。
  走一趟太古,不用他开口,一些属于她的故事很自然地流进他耳里,里头自然不乏她的身家背景,以及为何进入太古等等旁枝杂末的小事。
  “嗯。”若说那幅画改变她的人生际遇也不为过。
  微拉长发,他很轻易地把她拉入怀里。
  宣妍脸庞烧透,基于馆长在场,很想推开他,但又好想再多窝一会。粉颊偷偷地蹭着他的肩,却瞥见馆长正以眼神下达指令。
  对啕,差点忘了正事。
  “那个,你真的不再作画了吗?”她软声问着,觉得好惋惜。
  当年,支撑着她度过青涩岁月的王子,原来并没有在油画界继续打拚,反而是一头栽进街头涂鸦艺术。
  听馆长说,他在纽约拼出一片天,打进欧洲市场,出了画册,也办了不少展。她是没看过,但是馆长说得好神往,她想肯定具有相当水准。
  “谁说我不作画?我想到就画,心情好就画,只是把画笔变成喷漆罢了。”他摩挲着她细腻的发丝,状似漫不经心地说。
  “我怎么没看到?”
  “在我房里。”
  “我要看!”
  “不行。”拒绝的口吻带着笑,在她失望扁嘴之前,赶紧澄清,“我的画作在未完成之前,是不给人看的。”
  “哦。”垂眼想起,有一回要进他房间,被他扣住。
  那时候的他好凶恶、好冷淡,相较之下,现在的他多了浓浓的温暖,还有好多好多宠溺的笑容。
  “不会生我的气吧。”
  她甜笑着摇头。“但画好的时候,一定要给我看喔。”
  “那有什么问题?”
  敛眼注视她的笑,他才深深发现,他非常喜欢人的笑容,尤其是她的。其实她要的不多,只是一个家,一个宠爱她的人,那么理所当然存在的人事物,她却一样也没有。
  听乾佳瑾说,她之所以走投无路,是因为连离异的父母都不肯收留,他的心被她的悲伤遭遇揪得发疼了。
  “可是,你真的不作一般的画了吗?我好喜欢你那幅挂在太古二楼梯台的圣母画像,好美好漂亮。”她一副向往到不行的梦幻嘴脸。“那时候我有看见你的背影喔,阳光洒在你的背后,感觉上就像是……”
  “天神下凡。”奉在威替她接口,低低笑开。
  好吧,他承认,得知自己是她的初恋,包办她所有恋情,他心里就只有一个爽字在发酵。
  “欸,你怎么知道?!”那是她藏在心里的秘密捏。
  “你乾姐说的。”他还以为自己遇见花痴了呢。
  “你遇见她了?她有没有说我坏话?”居然把她的秘密抖开,要她拿什么脸见人?很丢脸捏。
  “没有,她要我好好地对待你。”当然啦,一些关于她的小道消息,他不想再提,免得又惹她难过。
  “等等。”王思忱终于第二度忍不住地插入两人之中,惹来奉在威不悦的瞪视。“虽说你的涂鸦艺术在欧美一带颇具盛名,但是你的油画更是一绝,我觉得你真的可以再好好考虑一下。”
  唉,恋爱中的人,真的是一点用处都没有,要宣妍撒娇劝在威回头作画,岂料三两下就变成小俩口在打情骂俏,把他晾在一旁。
  “你明知道那时为了应付我爸才昼的。”厚,这个时候要他话说从头就真的很累了。
  想当年,父母都不允许他走艺术,他只好画幅油画参加比赛,选择圣母像是为了哄老妈开心,结果咧,还是一样不允许他走艺术,白白浪费了他两个月的时间。
  不过……偷觎着宣妍,他不由得想,如果她知道他是在那种想法下才画出圣母像,怕是会对他唾弃吧。
  “那这一次,你可以为了应付我而书嘛。”王思忱装可爱讨好着,只差没扑上去抱大腿。
  “你谁啊?”奉在威哼了声。
  区区损友一枚,居然敢跟他要画,真是够了。
  “宣妍。”王思忱回头看向默不作声的她。“你不也想看他的新作吗?”
  “当然想。”这是内心话,可是……“我不想勉强他。”画作,是打从心底去勾勒画面,有渴望有冲动才去执行,而不是应该被强迫。
  奉在威闻言,好看的唇勾得又弯又邪气。这女人明明希望再见他的画作,但却选择不勉强他……好吧,看在这的份上,也许,他会考虑。
  “宣妍——”王思忱抱头,没料到一直站在他身边的战友,竟在这关键时刻被儿女情长给严重干扰。
  “好了,你可以走人了,在你房里作画送你,你就该要偷笑了。”就是因为他对画太痴,才导致两人只能当一级损友。
  “喂!”这是谁家?
  “不然,我们走好了。”温柔包覆宣妍细嫩小手,奉在威决定另觅去处。
  “别走~”好想抱大腿,但不行,他有身为太古艺术馆馆长的尊严。“我先回去了。”他走,可以了吧。
  没关系,今日战败,明日再战!王思忱带着满腔的慷慨就义走了,而宣妍的手还被暖暖地包覆着。
  “饿了吗?”他问。
  “不饿。”
  奉在威伸手轻抚她的额,发现她的温度似乎有上扬的迹象,有些担心,但她的眼直销着自己,那景仰的目光骚得他心猿意马起来。
  “你光看就会饱吗?”真是的,目光那么热切,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爱得很惨。
  “嗯~”对啊,这种奢侈的梦想,一辈子能够实现一次,她已经死而无憾了。
  奉在威逼近她,在嗅闻得到彼此气息的距离下打住,唇角微掀,轻刷过她微启的唇。“你这目光是很令我受宠若惊,不过呢,我比较想看到你恋爱中的眼神。”而不是狂热的崇拜。
  她直瞅着他如无边夜幕般的眸。“嗯……我想,大概要给我三天的适应期,我才有办法恢复正常,毕竟,这实在是太震撼了,我到现在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在作梦,否则我怎么可能这么幸运地跟你相恋?”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这根本此中乐透的机率还小,也难怪她一直怀疑自己其实还沉在梦中。
  奉在威听了,放声笑开,笑得魅眸微眯。“那……要不要继续?”他沉声开玩笑着。
  “继续?”她傻气地理解着,旋即整张睑爆红,傻笑表示,“可是,我怕我心脏会负荷不了……”抓着他的手搁在她胸口上,倾听她的心跳声。
  奉在威倒抽口气,清俊的脸狠颤了下。“放过我吧,我怕我的心脏也会负荷不了。”敏感的指尖没放过底下每一寸柔绵细致的柔嫩。
  这什么状况?
  真是要命。
  要不是看她额头的烧度还在,他会狠狠地把她啃得尸骨无存。
  因为宣妍病未痊愈,奉在威放过她,岂料,到了隔天,是她不放过他。不放过什么?就是死命活命地撒娇,要他陪她走一趟太古,重温她往日旧梦。
  “对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宣妍就站在梯台底下两阶,神情梦幻地看着他,哪怕那嘴已经笑得非常之酸,但,她还是咧嘴笑开,就连泪水都快淌落。
  他虽俊美,但说是天神下凡实在有点太过。
  可是,在那一年,那个时候,在她的心里,他就像个天神般拯救了心灵干涸、人生乏味的她。
  那年父母吵得非常凶,却没有一个人问她要跟谁,因为他们都不要。
  就在她被遗弃的当头,她看见了圣母像画作,理该是恨不得撕碎那张画,但她却只是站在画前动也不动地看着。
  那幅画,美的不只是线条和色泽,动人的神韵也不在圣母的眉眼流转间,而是她看见了画者投注的心血,和她一样的需求一个母亲。
  所以,她想知道画者是谁。
  也因此,当她看见他裹着阳光的温暖背影时,她惶乱不安的心被安抚了。那是一种至今也无法理解的因缘,但在那时,她确实被安抚了。
  那一年,那一刻,是她人生最大的转捩点。
  “……还要站吗?”奉在威很无奈地回头觑她。
  底下已经很多人了,他可不可以下来了?
  唉,实在是太宠她了。
  “宣妍,你最好是还可以在那边玩,我跟你说,你死定了。”乾佳瑾早已从梦幻的背影秀里回过神。
  “乾姐~~”她泪眼婆娑,回忆得好远。
  “想哭?行,赶快哭一哭,否则待会,你连哭也哭不出来。”
  “发生什么事了?”奉在威走下楼。
  “昨天本来该由宣妍去接洽一位画者的策展,可她不在,延误了送资料的时机,这下,人家不爽办了,该是五位油画大师合展,现在缺了一个。”乾佳瑾现在头痛得很。
  “那就四个联合策办不就好了?”
  “四,这个音就是不好咩~”说到此,乾佳瑾心虚地别开眼。呼,在偶像面前撒谎,还真不是人干的事,非叫馆长给她加薪不可。
  “嗄,怎么会这样?”宣妍扁起嘴,欲哭无泪。
  “就是这样啊。”不要看他、不要看他,继续让宣妍内疚。乾佳瑾昧着良心继续撒谎。
  可奉在威是何许人也,这么一丁点的心眼,他会识不破?只见他双手环胸,沉声说:“是哪位大师,我来跟他谈。”
  啥米?这怎么可以!“他出国了。”
  “这么快?”奉在威眯起眼。
  “对啊。”可恶,她不只要加薪,还要双倍红利津贴!
  “呜~在威,怎么办?”宣妍两泡泪齐飞。
  奉在威无言地闭上眼。
  很好,下对药了。
  她根本不素求,他已经很甘愿地做牛做马了。
  来,差使他!
  她一双甜柔水眸似谴卷蜜网,层层叠叠地朝他套去,绵密如沁泉,蠢动而不绝,圈圈涟漪如电波摇荡震晃着,痴迷狂醉。
  奉在威,害羞了。
  如此视他为神祇膜拜的,她绝对不是第一个,但、是!可以如此清楚地用视线传递出——你是神、你很神、你好神……诸如此类赞语的,她绝对会是空前绝后的那一个。
  那眼神如此直接,那视线如此灼热,烧得他心痒难耐,直想告诉她:乖,他不是神,只是个人,而且非常年轻气盛,情欲非常旺盛的正常男人。
  再用那种目光看他,小心他真的把她啃得尸骨无存!
  “够了喔。”他咳了两声,阻止她过火的注目。
  没人看这么久的,打从知道他是她的偶像之后,她这种崇拜敬仰的目光所进射的圣洁光痕,让他不敢越雷池一步。
  “真的可以麻烦你吗?”宣妍回神,忍不住再问一次他的意愿。
  “可以。”不可以。
  “会不会太勉强你?”
  “不会。”会。
  “你有没有生我的气?”眸中玲珑剔透的泪已经在打滚了。
  “没有。”真的。“不过,你要帮我想题材就是,而且,请发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我想题材?”泪水滚动得更厉害了,不是因为伤悲,而是激动。“我可以吗?”
  “可以。”反正档期这么赶,他脑袋一片空白,有人给个题目,他会下笔较快。
  而且,这期间还要保佑他不会被拉米亚逮住。
  “真的吗?”她深呼吸一口,嘴角缓缓地拉开一面灿烂风情。“我有一个提案,但你不可以笑我。”
  “不会。”有什么好笑的?
  “我在想、就是、我在想……”她局促不安。
  “说——”他把持例都给她了,她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就是,可不可以画天使?”
  奉在威呆掉,而后重重地拧起眉。“天使?”逼年头还流行这玩意儿吗?
  “不是巴洛克时期的那种,是比较现代化的天使。”怕他听不懂,她赶紧解释,“就是……有点像是那种祈祷少女的感觉。”
  奉在威的黑眸转了一圈,有点明白了。“你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个?”懒洋洋地从沙发椅背坐直,唇角极富兴味地抹着笑。
  “因为圣母像。”她想了下,才缓声说:“当初,我猜画者一定是渴望母爱,所以才会画圣母像。因此,来一个祈祷少女,刚好可以互相呼应。”
  奉在威显然被她挑起讨论的渴望。“你怎么会认为画者渴望母爱?圣母像这种题材是千年不衰的经典,难道你不会认为画者纯粹只是挑了个老题材?”
  “嗯,感觉不对,没有那么纯粹,我觉得那是一种向往,否则是没办法把线条刻划得那么柔和,又把背景画得那么强硬,那是一种互补手法,希望强势的母亲可以给他一丝温柔。”
  奉在威唇角越勾越弯,突地笑开,搔了搔后劲。“看不出来,你还真有鉴赏能力呢。”他把心思藏得那么深,为什么希望懂的人没懂,不该懂的人却懂了?
  “很多搞艺术的人,都是寂寞的,也许是太过天才,知音难逢,又也许是心思藏得太紧,不与人分享。”她轻轻地扣住他的手。“你知道吗?喜欢照顾人和喜欢被照顾的人,都是寂寞的。”
  她也是过来人,很清楚这一点,但是,这一点,是在发现他就是她最喜欢的画者后才发觉的。
  奉在威轻轻闭上眼,额抵着她的。“你很聪明嘛,也很贴心,对艺术的敏感度也够,你干么蠢得当拜金女到派对钓凯子?”真是笨到令人鼻头发酸。
  “因为我笨嘛。”
  “那倒是,你这一辈子做最对的一件事,就是缠对人了。”缠上他,两人刚好互补。一个喜欢照顾人,一个喜欢被照顾,同样的寂寞者,却难能可贵有心意相通的交流。
  “宝贝,想不想到我房间?”
  “可以吗?”她眸里进出异彩。
  “只有你可以。”因为画还没完成。
  奉在威牵起她的手走进他的房内。
  宣妍双眸眨也不眨地睇向里头,以为自己来到一处洞穴,震得她停住脚步。
  她以为他作画,是在画布上,但现在看来,并不是那么一回事。他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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