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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神算-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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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毒鹰爪!云若在昏迷之际,她看出了对方的武功门派,毒鹰爪是表姐家独门武功。
  是表姐!露出布外的那双既美又怨毒的眼,是表姐没错!她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在云若快倒地时跌入一只手臂,一双沾满着血腥的手。
  ~~~
  苍白仍不掩其国色天香的绝色容貌,这令人魂牵梦萦的绝色终是他的了!双手抚着云若的脸,云济秀不禁沸腾了心绪。
  云夫人,他的“娘”啊,他曾说过,这个家的任何人都该死,就只有云若不能死!因为她将成为他云济秀的妻,他发誓,无论如何都要得到她。
  就因为他的一句话,云夫人不惜“贱卖”了自己的亲生女儿,使她能够成为静王妃,从此脱离云家,免于她成为他的人。
  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在云若欲成为静王妃时,她已先一步要成为他云济秀的人了。
  云夫人,等我得到云若之后,再血洗你云家,以偿多年前的恩怨。一面抚着云若的脸,云济秀想着前尘往事,一张张沾满血迹的脸,一双双满是鲜血求助的手。
  成功地抢了亲,并强迫冯钟艳代云若上花轿之后,云济秀打算找个地方先安顿云若,为了避免引人侧目,他抱着云若雇了顶轿子,避开官道而走小径。
  赶了一会儿路,轿子来到了一片山中树林。四周幽幽静静、空空渺渺,在这样的山中空谷竟突闻得吹萧声。
  仙籁一般的萧声绝不是牧童一类的人所能吹奏的,更何况这萧声也未免奇怪,忽而左、忽而右,又似在前、又似在后,听到了最后,仿佛整座山谷都是萧声了。
  萧声一阵阵逼近,最后仿佛近在咫尺。
  萧声的尾音仍飘荡在林间,忽地,一支玉萧由林间射出,萧身直立着插入雪地,挡住了轿夫的去处。
  被这样一惊吓,四名轿夫立即放下轿子,逃得毫无踪影。
  看来,这萧声是针对他来的,云济秀浓眉一锁。
  “朋友,我的朋友身负重伤,可否通融一下,以后再言谢。”他沉着声音说,心想能使整座林子充满萧声者,其内力之深厚可见一般,就他而言,只怕功力不到其一半,对于这样的人,只能智取,不宜力争。
  “把人留下,你可先行离去。”在沉静的一片雪世界中,一冷沉的声音传来。
  “朋友,与云某行个方便行不?”云济秀怒意渐起,眉毛渐地倒竖。“江湖中的朋友何人敢不买我云某人的帐,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是吗?”立于地上的玉萧倏地离开了地面,迅速灵巧地往轿中直刺,夹杂着风声而来。
  玉萧把云济秀逼离了轿中,为了闪避玉萧,他不得不撑开轿顶,往上而冲,因为急迅的风声使得他没敢接住王萧,只得选择逃离。
  “有本事就现身一较高下,别装神弄鬼的。”云济秀有些恼羞成怒。“出来啊!”
  在他环顾四周,注意着任何突袭状况时,一个宛若仙人的白衣公子从天而降,冷傲的背影以着傲视群伦的孤绝姿态出现。
  “你……是谁?”老天!以他的眼力,竟连这人从何而降都没看清楚,这人的武功着实高得吓人!
  这样高的武功,在江湖想必是难逢敌手,甚至是未逢敌手的响当当人物,怎地未有所闻?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
  以孤傲的背影对着云济秀,这说明了他的不屑。
  “我可以不知道你是谁,可是,你可知我是将军府的……”云济秀尚未把话说完,画空飞来一颗药丸,在他毫无预警之下,药丸成功地送入他口中,阻止了他往下说的话。
  “你的话太多了。”
  化在口中的药丸很快地转为满口至苦,而后模糊了他的意识。在云济秀丧失意识之前,他看到了白衣人旋过身来。
  那飘动于风中的雪白衣袖成水波状地款摆于风中,一身不属于这凡间的傲骨,一张不属于这红尘的俊俏容颜。在白衣人如同寒星般的冷眸注视下,云济秀终于倒地昏了过去。
  抓开了轿帷,里头浴血般的云若教风绝凌皱了眉。
  云若,你留了名不强求我记住,而我却怎么也忘不了,不但忘不了,老是爱惹麻烦的你,总是有法子教我不得不出手相救。
  风绝凌啊风绝凌,人称“冷面神算”的你,怎也为这凡夫俗子的“情”字所困了?
  他为人卜卦解厄,千算万算却没为自己卜上一卦。
  千不该、万不该,他不该回皇宫为太后医病,给皇上认出自己即是流落民间的三皇子,还当殿封了个束缚、难以摆脱的封号——静王。
  他视名利为粪土、如浮云,封王绝非他所期望,只是一生摆脱不了的束缚。
  而也因为封王,竟莫名其妙地给人“相中”当乘龙快婿,他和云若的命运竟就这样给人安排在一块了?缘分呐……
  “是毒鹰爪。”
  当风绝凌检视云若由胸口延至肩上的骇人伤口时,不自觉地喃喃自语说。
  这是岭南冯家的独门武功?
  犹记得师父曾对他提过当年武林大会一致同意禁用的数种歹毒的武功招式中,这毒鹰爪即是其中之一。
  而毒鹰爪已消逝江湖多年,如今竟会重现江湖,且施用的对象,还是针对云若,是谁那么狠心,欲置她于死地?
  解开云若腰间的束带,宽松了她大喜之日所穿的红袍、霞佩。他是个医者,一个大夫为命在垂危的病患宽衣检视伤口并无不妥。
  他绝不是个叛经离道者,也非枉顾姑娘家的名节,只是这些礼教与性命一相较,前者就显得微乎其微了。
  解下她最后一件蔽体的肚兜,胸前春光乍现,对于令人屏息的春色风绝凌视若无睹,全副心力在于云若雪白丰胸上的五个渗着黑色血液的伤口。
  方才他替她把脉时,发觉她虽中了毒鹰爪,可其猛烈的毒性并没有侵入五脏六腑,因她周身大穴已为人所封,想必是方才那位公子所为吧?
  只是封住她周身大穴,终不是解毒之本,毒鹰爪的毒性强,八时辰内不救治,届时大罗神仙也束手无策,更何况周身大穴顶多能封住四时辰,过了四时辰而不解,最后就算救活了她,她也会因四肢气血窒流而成了残废。
  在事不宜迟的情况下,他也顾不得男女之嫌,当机立断地俯身替她吸出伤口中的毒血。
  若一般人如此鲁莽地为中毒之人吸出毒血,可是极为冒险的行为,因为对方的毒血有可能由吸毒者口中的伤口入侵,反而中毒。然而,这些对于自小就被师父当“药人”练的风绝凌而言是无禁忌的,他本身是百毒不侵,甚至,他的血都是许多毒的解药。
  毒血一口一口的被吮出之后,云若才从鬼门关前转了一圈回来地嘤咛了一声,意识也渐渐地恢复。
  “痛……我哦……好痛……”她意识仍有些模糊,只知道胸口上既灼热又恍若噬骨似的疼痛令她几乎无法招架。
  把毒血吸干净之后,风绝凌到外头取水漱口,清除毒血的腥臭味,这才又返回屋里。
  云若的毒拖了些时间,意识没能恢复得那么快,而毒鹰爪的毒会令人产生些幻觉,此时的她,正处于一种如同清醒、又如同身处梦中的状态下。
  “渴……好渴……碧……碧儿,我要喝水。”如同呓语般,云若微启着因中毒而苍白的唇。
  倒了一杯水过来,风绝凌试着搀服她半坐卧,如此才能喂她喝水,怎知他才略略地扶起她,触动的伤口就疼得她泪眼迷朦。
  “我……好痛。”肩伤像是被人拿了刀子直刺一般,痛!痛彻心肺的痛,过一会儿,她又口干舌燥,“水……我哦要水……”
  无可奈何之下,他只得先将茶喝入口中,再俯下身把茶喂入她口中,当他的唇轻触到她的唇时,一股奇特的感觉翻动了他如止水般的心,奇妙地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最后一口茶。
  他微掩眼睫毛,欲把水喂入她口中之际,一触及到她的唇,她在神智不清的情状下微微地张开了眼,似乎感觉到喉间有液体绵绵不绝流入,清凉的感觉似乎减轻了她胸肩上的疼痛。
  奇怪!方才……她好像看到一直想再见到的那白衣公子呢!
  这场梦,真是好梦。云若迷迷糊糊的又闭上了眼。
  这一回,她不再是深锁眉头,以为梦见白衣公子的她带着笑意沉沉睡去了。
  这一睡也不知睡了多久,也许是倦了、累了,又加上脑袋一直都是昏沉沉的,冬天里,正是赖床的日子,她很理所当然地睡了下去,不只睡,还睡得沉,最后连风绝凌把药煎好了,端进来她都不知道。
  没醒?!睡了一夜了还没醒?是昨天的毒清得不够干净吗?否则……怎可能?风绝凌搁下汤药,为云若再诊一次脉。
  一切正常得很,可是……“云姑娘。”他轻唤着她,又轻推了她数下。仍没反应,到底是怎么了?
  他见过无数的疑难杂症,可还没见过如此棘手的!
  也许,他该把药喂她喝了,且看反应如何,再作打算。
  为了避免再波及上了药的伤口,又避免药汁倒得她满脸都是,或怕她呛着,最方便安全的方法就是他再亲口喂她一次药。
  这一回,他熟练得多了。
  冷……好……好苦!这是什么东西?又腥又苦又……又难喝。云若的瞌睡虫一只一只地被风绝凌喂她喝下的药给“扑杀”光了,她拒绝再让那些“苦水”注入她口中,所以闭紧了嘴,然后睁开了眼。
  是那位始终不让她知道姓名的白衣公子,他……他为什么靠她那么近?还有他……他的嘴竟然紧贴着她的……一股羞意上了胸口,她悄声的问:“你在干什么?”
  风绝凌低垂着眼睑正专心喂她喝药,没想到云若不知在何时醒来,一口没喂到她口中的药汁全吞到腹中。
  “你受伤了,我以为你没醒来,正喂你吃药。”纵使心跳漏了半拍,他仍表现得十分镇静、告诉自己只要漠视男女肌肤之亲这点,大夫喂病人药并无不妥。
  “你既然已经醒来了,剩下的药就自己喝光吧。”他看着她,无法不注意到两朵悄悄飞上她粉颊的红云。
  “喝完了之后再休息一下,过几个时辰,我再来替你换外伤的药。”沉冷的声音中,似乎多了一些些的暖意。
  “是你救了我?”
  风绝凌沉默了下来,他该怎么告诉她,他之所以会及时赶来将她从那位公子手中救出,全是因为舅父刘丞相亲自走了一趟梅花林,还在雪地中站了一个时辰,差些冻成了冰人,他才现身。
  生性孤僻的他,一向不和那些达官显贵有所牵扯,就算是亲舅父也不例外。若不是看在舅父就要冻毙雪中份上,他还真能狠下心。
  见了舅父,他说他是为了云夫人的请求而来,她担心云若嫁到静王府的途中可能会有人抢亲。
  皇族娶亲,有人胆敢冒犯?好个色胆包天的人!他淡淡的一句,“云夫人太杞人忧天了。”
  他这一句话逼得舅父不得不把云家乱极的恩怨说了出来——
  云若叫了十六年的兄长云济秀竟不是她的亲哥哥,两人根本没血缘关系,且云济秀恋她成狂,一心想娶她为妻。所以,当云夫人为了保住云家的名声,以及为了女儿将来着想,而托刘丞相牵成女儿和静王的婚事时,云济秀非常震惊。除此之外,他要做的事就是,想尽法子使云若不能顺利成为静王妃。
  至于云济秀既然不是云家的孩子,他又为何姓云,以及何以会在将军府长大,这又牵扯到另一段不为人知的前尘住事了。
  刘丞相在述说当年一段不为人知的将军府丑闻时,前后也花去了不少时间。待风绝凌答应他去暗中保护云若的安全,使她平安到达静王府时,花轿早已出了云家门。
  而当他到达迎亲队伍的出事现场,官兵和蒙面盗的对峙使得现场混乱成一片。
  显示有人会抢新娘一事倒真给云夫人料准了。
  只是花轿呢?人被劫走,难不成花轿也遭劫?不,花轿鲜红显目,来抢者通常只会抢了新娘之后,再将其移到其他地方。
  冥思之际,一双满是鲜血的手扯住了他白袍的衣摆。风绝凌低垂下头,只见一名命在垂危的姑娘似乎有事请求。他蹲下身来,欲往她脉搏一搭。
  “不……不用了。”她气若游丝的说。“公……公子……,我……我是云若小姐的丫环……碧儿……”她记得与这公子有过一面之缘,那是在她和小姐女扮男装溜出去玩的时候。“小……小姐被……被人劫走了,他们……往……往山那边的小路方向走……现……现今被六王爷护送到静王府的新娘,不是小姐,是……是……”
  她倒抽口气,直觉魂魄恍若要离了体一样。“救……小姐……求……求求你……求……”在请求声中,碧儿双手一松。
  一个忠心的婢女,可敬。风绝凌解下身上的披风往她身上一覆,转身往碧儿方才所指的方向走。
  看来,昨天他在林子中拦到的那个与云若共乘一轿的即是云济秀。
  错不了!他还打算自我介绍一番,虽说那可笑的介绍辞没说完全,好歹也提到了云将军府。
  “救了你的人可以说是我,也可以说不是我。”他是救了她的命,可是,若不是舅父和碧儿,他只怕也没能及时救了她。“我只算是救了你'一半'。”
  另一半他此时不打算告诉她,云家的家丑云若只怕尚不知情,至于丫环碧儿的死,只怕对她会是一大打击。这两个打击对于此刻伤势初愈的她并不适合知道。
  “那另一半呢?”
  “有机会再告诉你。现在,先把这些药喝了。”
  “嗯。”她撑起身子坐起来,胸口的骤痛令她差些没落下泪来,这才发觉她的胸前和肩上不知在何时已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白布。
  这伤口是表姐的毒鹰爪所伤,她……为什么?为什么要对自己痛下杀手?还有,是谁想抢亲?抢亲者和表姐又有什么关系?为何两方会几乎在同时出现?她为何又有预谋似的和自己穿上同样的新娘礼服?
  表姐一向苦恋兄长,以她高傲的性子,绝对不会是因为贪图富贵而欲取而代之的想成为静王妃的人。
  那么她又是为了什么如此做?
  “你的外伤只怕还得拖上一段时间才能痊愈,在伤好之前,就暂且留在这儿吧。”
  “可是静王府那头……”
  “有人代嫁,暂时,静王府那边不会有问题。”他知道她明白他的“代嫁”是啥意思。
  “说的也是。可是……我娘她、她要是知道抢亲的事,一定会很担心我的安危的,是不是可以请你替我跑一趟云将军府,向我娘报个平安?”
  “放心吧,她知道你没事的。”云夫人的“料事如神”可胜过他的卦象。
  “为什么?”
  “你太多话了,闭嘴吧。”他平淡的语调,威仪而冷淡的表情,任何人看了都不自觉地感到强烈的距离感。“快把药喝了!”
  “你叫我闭嘴,我怎么开口喝药啊?”她嘟着唇,压低头,眼珠子吊得高高的看他。
  风绝凌第一次尝到说不出话来的感觉。
  这丫头……唉!对于她,有时候还真令他挺头疼的。
  第三章
  铜镜中映出一张怨闷的艳容。
  一更天了,所有伴在身旁的婢女都退了下去,只有冯钟艳至今仍了无睡意,在镜前顾影自怜。
  呵!这就是静王妃的生活。
  “代嫁”到静王府已有四天了。在这四天中,她都是一人待在新房中,连一面都没见着静王。
  听传闻,他性好平淡,闲云野鹤般的性子使他飘泊不定,居无定所。这样的人,除非他想出现,否则大概不会有人知道他的行踪。
  静王和云若的婚事是刘丞相硬促成的,听说,云将军府还开出了近乎“贱卖”的条件才使皇上允首的。若是静王知道了这事,想必会十分轻贱他的新婚妻子。如此一来,他出现的机会就更渺茫了。
  代云若而嫁,也许是注定孤独的命运。
  若不是为着心爱的人,她也犯不着如此委屈了自己,而更可笑的是,她的委屈却是换得了心爱的男人和情敌从此双宿双飞。
  她该恨谁?若不是云若那贱人,她今天不会变成这样,若不是云若,济秀哥不会辜负她的深情,若不是云若,她该有个完整的家,爱她的爹娘,若不是……
  一切都是因为她!
  她冯钟艳的一生几乎是全毁在云若手中,从亲情到爱情,每一样都因云若而化为泡影。现在她甚至为了云若,连终身幸福都赔上了。
  我恨你!云若。
  如果诅咒灵验,我希望你早死!
  一想起云若,冯钟艳恨极地将拳头捶向木桌,“恨!我恨!”她激动地发抖。
  “你恨什么呢?”玩世不恭的调调从窗子外头传来。那声音,不就是冯钟艳朝思暮想的心上人——云济秀。
  冯钟艳起身来到窗前,推开窗子。
  “济秀哥。”待云济秀跃身进内,她忙把窗子关上。“这儿是静王府,行事得小心,一出了事,咱们都要没命的。”
  “是吗?”他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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