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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嫁-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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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错觉吗?总觉得他似乎有些不太一样。他回来已经好几天,但今天是她头一次很正眼地看他,才发现他气色差到不行,就连唇边的笑,也似乎有些勉强。
  他向来爱笑,笑起来总带几分傲睨世间的狂妄和桀骜不驯,再不就是恶意搞笑逗她笑的装可爱,而不是眼前带着沉稳虚应的笑。
  “怎么了?”钟离也发觉她的神色古怪,走近她一些,很自然地抚上她的额。“宿醉了,头很痛吗?要不要我去替你买解酒液?”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直到泪水模糊了她的眼,才微恼地甩开他的手。“不需要,只要你离远一点,我就好一点。”不想让他发现她愈来愈多愁善感,而且只要他一对她好,她就动不动想哭。
  噢,真是没用。
  “那可不行,你好一点,我就坏一点了。”话中带着玩笑意味却又似乎认真得很。
  “你很烦耶。”横瞪一眼。
  “有点觉悟吧,我会烦你很久很久。”他咧嘴笑得挑衅。
  “要出门就出门吧。”拐进厨房喝了口水,她准备再溜回房,却见他还杵在一旁。“干么,你不是要出门?”
  只见他嘟起嘴。“出门吻。”
  “……去吃屎!”别提醒她,他们曾有过的习惯。
  “你怎么可以说自己的嘴是屎?”他一副为她杏唇捍卫到底的狠样。
  李淑儿该发火咆哮赶他走才对,但一看见他横眉竖眼的表情,她终于破功了——捣着嘴死命地抖动肩头。
  他向来很会耍他独门的贱招,而她也总是被他耍得团团转。
  完蛋了,一旦对他敞开第一步之后,接下来就会有第二步、第三步,然后一步步地踏进炼狱里。她知道、她都知道!但她控制不了情绪,就好比哭过之后就容易变得爱哭,笑过之后就很难再绷着脸,她的情绪会被他彻底瓦解,随着他的一举一动喜怒哀乐。
  “乖,别哭,我没生气,只要你下次别这么说就好。”钟离也勾起她柔嫩的下巴,一脸深情款款。
  “你去死啦!”她笑骂着,一出口,又在心里哀哀叫,气恼自己真的是学不乖。
  “那可不行,我打算让你当寡妇。”他动作飞快地在她唇上抢了个吻,有些依恋不舍地再三深吮,才送开了她。“乖,在家等我,知道吗?”
  到他出门,她还是没有回神,傻傻地抚着唇,心头卜通卜通跳个没完没了。完了、完了,她《一ㄥ了这么久,最终,还是得要踏进万劫不复当中吗?她怎么这么没用啊?
  哇哇叫着,又气又恼偏又觉得心好暖,那空洞的区块因为他的存在而一点一滴地填补了起来。
  晃进浴室梳洗,才刚对上镜子,她水眸立即瞠圆得快要暴凸,难以置信睑上五颜六色横杂,眼线掉色,睫毛膏还掉下一坨……这是什么鬼!她刚才就是用这张脸对着他的吗?!
  他刚才是对着这张鬼脸说情话,还对着这张唇亲吻的?!
  她要去死、她要去死,不要阻止她~~
  等等等,等到快要晚上,酒吧快要上工,她认为应该会回来的男人终究还是没回来。
  “搞什么东西啊!”李淑儿不爽地把抱枕丢到墙上,转身回房,换套衣服,盛装打扮后,拎着包包,准备出门。
  还敢叫她等?叫她在这里等到地老天荒饿死自己?
  超没良心的男人,一出门就不见,也不想想她起床到现在都还没吃东西。
  出门,到楼下门厅等了三分钟,没等到他回来,倒是管理员先走向前来。“李小姐,酒吧经营得不错,有不少媒体说要访问你呢。”
  “访问?”她皱起眉。
  生意有好到这种地步吗?这栋复合式大楼经营酒吧的可不只有她而已,八成是找错店了。
  “都在外面等着,要不要请他们进来?”管理员相当与有荣焉地问着。
  “不用了,要是真打算要采访的话,他们会到酒吧找我。”她现在一肚子火,不方便接受采访。而且她饿了,她要吃饭
  请管理员叫了辆计程车,李淑儿扬长而去。
  混蛋东西,要她等?偏不等!
  坐在计程车上,她恨恨地瞪着窗外,却在川流车潮外瞥见一抹身影。
  他,就站在一辆停在路边的跑车旁,和一个女孩有说有笑。
  车子缓慢移动,她转过头紧攫住那两道身影不放,瞧见了那女孩的侧脸,记隐如翼,在云间翻飞——
  那雕上花与兽的巨大镂花铁门缓缓敞开,一辆高级房车徐徐驶出,就停在她的面前。
  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一张粉嫩的娇颜。
  “请问,钟离也在吗?”李淑儿快步冲上前去,紧抓着车门,就怕等不到回话,车子又跑了。
  这是她驻留在这里十天以来,第一次遇见没有快速驶离的车。
  女子挑起眉。“你找我的未婚夫有什么事?”简单轻软如絮的话语落在她的肩头却像是灌上铅,让她沉重得站不直身子。未婚夫?她脚下的世界碎裂了一地,犹如她心底的那片血肉模糊。
  为了再见他一面,她远到美国,甚至注意着关于渥贝玛的消息,不断地替他开脱,假想着也许是渥贝玛出问题,他赶回国支援;又想,也许是他父母出了问题,所以他赶回国处理;还想,也许、也许……
  凄痛地扯开笑,她自嘲的笑中带着苦涩的泪。
  也许,他只是腻了,也许,就只是不爱了,也许没有第三者……不,也许她才是真正的第三者。
  她该回家了。
  也该死心了……
  “停车!”思绪拉回,李淑儿突吼着。计程车司机立即煞恒,在缓慢的车潮中停住。她给了钱之后,立即下车,穿越车潮,大步走向他。
  她要撕烂他的嘴、抓烂他的脸!
  还敢说他爱她,还敢说要她等他……谎言。今天当面拆穿他,看他还有什么话好说的!净说些脸不红气不躁的谎言诱拐她!
  趁这个机会把他赶到天边海角去,免得再碍她的眼!
  李淑儿气到浑身发抖,绝艳美眸射出火辣辣的光痕,在车阵中大摇大摆行走,居然没人按她喇叭,不知道是被她周身散发出的凛然光焰所慑服,还是被她艳冠群芳的美颜给震眼。
  然,走着,还未到对街,却见那女子搭了另一辆车走了,而他竟钻进那辆跑车。他的车不是被她给砸了,怎么又有新货到?走近,她还未敲车门,坐在车内的钟离也瞧见她了,立即下车,俊脸上堆满讨好笑意。
  “淑儿,你怎么没在家里等我?”依旧是问心无愧、高风亮节的清高姿态啊。
  “等着把我饿死?”她冷哼着。
  “啊啊,已经这么晚了。”他看了眼时间,拍了下额,再次堆满歉意。“对不起,一忙起来就忘了。”
  “是啊,忙着和第三者叙情嘛。”她似笑非笑地掀唇道。
  “……你误会了。”
  “我真是白痴。”她自嘲笑道。
  差一点点,真的,就只差那么一点点,她又要再被他拐上一次。
  她怎么会那么不怕死呢?怎会忘了上一回的教训,居然真有些心软想要原谅他,甚至有刹那动心希冀与他重修旧好?
  “不要这样说自己,我可以解释。”钟离也浓眉微蹙,走近她,她退了一步。
  “不用解释,不需要,我已经看得够清楚了。”她自嘲哼笑着。“如果你不搬走,我会搬走,如果连店你都想霸占,我会转手卖人,离开这里,到你永远都找不到的地方。”
  “淑儿。”
  “反正那本来都是你给我的,还给你也无所谓,本来就不属于我。”从一开始,她就是一无所有的呵。
  有形的财物都掌握不了,更遑论是抽象的感情?
  “淑儿,听我说。”他收敛起轻佻的笑。
  “请你听我说。”她正色瞪着他。“我不知道你这样耍我,到底有哪里好玩,但好歹也玩弄过我一次,也该够本了吧,请放过我吧。”
  “我不是玩弄你,我真的很爱……”
  啪的一声,响亮亮的巴掌声竟在最颠峰的车水马龙中响得格外刺耳。
  “不要再说爱,你根本不懂爱。”爱一个人绝对绝对不会是这样的方式。如果这是爱,她宁可不要。转身,她回头就走,慢走到快走,快走到小跑步。
  “淑儿!”她头也不回,在路边招了辆计程车。
  钟离也见状,回头上车,在后头展开追逐战,不过是几个红绿灯的距离便被他轻松赶上,甚至在壅塞的车潮中上演不可思议的大甩尾兼横躺路面,完全阻隔了计程车的去路。
  李淑儿气到咬牙想啃人,给钱下车,沿着人行道走到公车站牌下。
  “淑儿,上车,我会跟你好好解释,把所有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你。”他坐在车上吼着。
  她充耳不闻,漠视到底。
  眼看着公车到,她一上车,那辆黑色的跑车再次如法泡制,横挡在公车面前,根本不打算让公车开离,哪怕是喇叭四起,他依旧故我。
  “喂,这人是疯子啊?”车上有人议论着。
  “是不是有人认识这个车主?”公车司机忍遏不住地回头问着。
  就坐在司机后头的李淑儿赧然垂下脸,不知道该不该承认自己认识那个疯子。
  “要是没人能阻止他的话,我只好报警处理。”公车司机叹口气,准备拿起手机拨打。
  “我、我下车好了。”李淑儿气归气,却也不希望状况搞得这么僵。
  在数十双眼的注视下,她下了车,走到钟离也的车旁,火大地踹了一脚,才坐进车内。
  车子立即融入车潮里。
  “你好歹也是个跨国集团的总裁,做出这种举动,像样吗?”知道他年少轻狂过,但现在年纪不小了,好歹也该收敛了吧。
  “谁要你不理我?”他语带哩怨。
  “我为什么要理你?!”要不是不想发生车祸,她还真想掐死他。
  “我就说你误会我了嘛。”
  “误会?”她摇头低笑。
  “淑儿,你不相信我吗?”在红灯前停下,钟离也侧眼看着她。“你有什么值得我相信的?”
  “没有第三者。”他难得正经,脸上没有掩饰情绪的笑,清俊的脸是教人折服的诚恳。
  “说谎!”然而,他的诚恳看在李淑儿的眼里,却是最恶劣的欺瞒。
  “我说真的。”
  “也对,我才是第三者嘛。”她哼了声。
  “你在胡说什么?”
  “本来就是啊!”那什么眼神?好像她是个无理取闹的小孩。
  “我不懂你的意思。”叹口气,揉了揉发痛的额角。
  “你当然不懂,你肯定也不知道,当年你决定离婚,连回美国都没通知我,我还笨得到美国找你,而你的未婚妻,亲自问我,我找她的未婚夫干什么!”混蛋,她千里迢迢跑到美国,简直是一出笑话。
  “未婚妻?”钟离也比她还惊讶。
  “不要装蒜。”
  “我没有装蒜,我真的……”后头喇叭声大作,发现灯早就转换为绿,他只好继续往前。“你跑去我家找我?”
  “对,我不要脸,我厚脸皮,被人离了婚还不死心。”够丢脸了!
  “不要这样说,我只是没料到你真的会去……我一直以为你会答应嫁给我,是因为你急着想要离开那个家而已。”所以,他以为就算是离婚,她应该也不会太痛,而且依她那么刚烈的个性,也不可能低头去找他的,顶多是慢慢适应着他不在的生活,顶多是偶尔窝在被子哭泣……难道他错估了她对他的感情深度?
  “对,你说的对,我嫁给你,只是因为我想要逃离我家而已!”最好是这样!简单诠释她的爱情。
  竟然用最伤人的字句去概括她爱情的一切……如果她的爱情那么肤浅,她的痛怎会到今天还在发作?!
  “淑儿。”他叹气。
  “到了,我要下车。”不等他把车子停稳,她已经开了车门。
  然而,还未到店门口,便瞧见不少媒体守候,一看见她,立即包围上来。
  “请问,你是失恋酒吧的老板?”
  “……是。”李淑儿戒备地瞪着记者凑上来的麦克风。
  “请问,渥贝玛的总裁钟离也真的在这家酒吧里吗?”
  “嗄?”
  “请问,你是不是在三年前和钟离也闪电结婚又闪电离婚的李淑儿?他当初离婚所付给你的赡养费是不是也包括了鑫全投信?”
  “嗄?”
  记者连珠炮的追问,像是上膛的冲锋枪,问得她头昏脑胀,却又不给她回答的机会。
  什么跟什么,她根本就听不懂。
  钟离也见状,赶紧把车停好,上前救驾。
  众家记者一瞧见他,随即又包围了过来。
  “钟离也先生,听说你已经请辞了渥贝玛集团总裁一职,请问是跟李淑儿小姐有关吗?”
  “请问,鑫全投信是渥贝玛集团在台的子公司吗?”
  “请问……”
  没完没了、没完没了!李淑儿火大地推开挡住去路的人群,快步走进酒吧里头。
  才刚要歇口气,服务生围上来。“李姐……”
  “我知道。”外头那阵仗,她已经看得很清楚了。
  虽说不知道消息是如何走漏的,但反正一切都有那家伙扛着。
  “可是,李姐……”有微弱的声音低吟着。
  “我说我、知、道!”艳眸凝怒瞪去,却瞧见服务生指了个方向,顺势探去,瞬间,武装的悍戾彻底瓦解。
  “……苗叔?”
  第五章
  一股寒气沿着背脊横走。
  李淑儿屏住呼吸瞪着多年不见的继父,恶寒杂生。
  “怎么结婚了也没通知我?虽然你妈已经过世了,但好歹还有我在,怎么能不通知我?”苗瑞强缓缓起身,唇角勾起令人发毛的笑。
  “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李淑儿不着痕迹地将恐惧咽下,努力和他抗衡。
  她可不再是当年单纯没用的小女孩,真想对她胡来,她会教人把他切八块!
  “款,你不知道啊?电视新闻有播呢,就连店面都播出来了,想不知道都难。”他笑得可乐了,没有继父对继女该有的慈祥和嘘寒问暖,反倒是有抹强烈的视觉占有。
  那视线,看得李淑儿快要作呕。
  原来电视也播报了……该死!
  亏她躲了这么多年,根本是白搭!母亲一过世,她立即搬出那个家,再无任何联络,想不到最后,她竟是以这种方式暴露行踪的。
  虽说她不知道是哪个无聊记者搞的鬼,但这一切都是钟离也的错,要不是他死缠着她不放,今天就不会发生这些事!
  “你来找我干么?”她深吸口气,暂把火气丢一边。
  “找你做什么呢?”苗瑞强看着店内装潢,仿佛在估算这家店的价值。“好歹现在事业有成了,难道你不应该供养父亲?”
  “呸,真亏你说得出口。”她低笑着。
  她真是倒楣!这辈子的男人运真是差到不行。
  当年游手好闲的继父想糟蹋她,现在又想要跟她要钱;当年以为找到避风港,嫁了个好男人,然结婚三个月立即离婚;身边多少男人对她招手,但每一个爱的都不是真正的她,要的全都是她的外表……红颜果真是多薄命!
  “为什么说不出口?你妈可是有跟我结婚,在你的身分证上,父亲栏上应该有写上我的名字吧。”
  “那又怎样?你养过我吗?”她一笑再笑,发现自己的人生确实可笑。“奉劝你,不要逼我上法院申请强制令。”
  “我对你做了什么,要你这样报答我?”几年不见,苗瑞强感觉到她确实是长大了,不再是当年能够被他随意恫吓威胁的小女孩了。
  “你心知肚明。”神色一凛,冷艳美眸不着温度。
  “我可是什么都不知道。”继续要无赖。“要不要干脆对外头的媒体说?我们赌赌看,看是你的面子重要,还是我的里子重要?”
  “你!”
  “我已经拟好新闻稿,我想他们应该很有兴趣知道才对。”苗瑞强盘算得很愉快。“对了,顺便告诉我,你是怎么离婚的,我把你的处境说得更可怜一点,到时候,就可以从那个男人身上多挖一点,而不只是一间投信公司。”
  “够了你!”脑袋想的就只有利益,她才不屑再从钟离也身上得到任何不该属于她的东西……等等,他刚才说了什么?“什么投信公司?”
  “啐,还装?”他哼笑了声。“你以为你装蒜,就能不分我一杯羹吗?好歹是家赚钱的投信公司老板,给我一点奉养费,也不为过啊。”
  “什么跟什么!我哪来的投信公司当赡养费?”若真的有,她会不知道?
  “你还想装?媒体都报导了,你三年前离婚,得到了鑫全投信为赡养费啊。”苗瑞强也火大了,将手上折了几折的杂志丢给她。
  她一头雾水地摊开杂志一看,震愕难当。
  鑫全投信?如果她没记错,鑫全投信的总经理,不就是路不破吗?
  这是怎么回事?如果鑫全投信是钟离也给的赡养费,为何他回来从没提起?而且,她要真的是鑫全投信的负责人,为什么路不破从没对她提起过?
  李淑儿揽紧眉头回想。认识路不破,是在酒吧刚开幕的第一天,但他寡言少语,相反的,她和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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