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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君-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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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日,当西门豹起身时,华紫蓉早已不在身边。
  他为此大惊失色,心神俱散了一番。他睡得如此沉熟,此时若有敌人一刀砍来,他便要一命呜呼了。
  或者,因为陪在身边之人是华紫蓉,他才会睡得如此毫无防备吗?
  西门豹不愿多想,简单梳洗完毕,到后院审了朱富江一回。
  他先是查明白了青帮帮主当时掳了朱富江妹子,要胁其盗出毒药之真相。继而再详问了朱富江为了带着妹妹逃走之盘缠,高价卖出迷魂香及铊毒的对象之后,他暂且留下了这徒儿一条命,飞快地唤来车马,直奔华府。
  懒得让人通报,他于是使出轻功,一跃而上屋檐与他派去护在华紫蓉两姐妹身边之护卫打了个照面后,循声来到一间闺房。
  他斜倚门边,俏无声息地在纸窗上戳了一只小洞,但看见门内一名老者正说道——
  “姑娘肝气阻滞,五脏六腑蒙灰,血液有毒在体内毒窜。再如此下去,不消多日,便会形同死尸,甚至身亡。老夫曾经诊过这种脉象,当时那人身中剧毒。姑娘莫非得罪了什么江湖人士?”
  这症状果然与朱富江当时所窃走之铊毒中毒症状,甚是相符哪。西门豹在心里忖道。
  “一定是苍狼搞的鬼。”华永清在屋内慌乱地走着,并不时偷看着两姐妹。
  “不是他。”华泽兰玉容青白地躺卧于榻间。
  “大夫,我姐姐这种毒该如何解?”华紫蓉疲惫脸上写满焦急。
  “解毒并非老夫专长,老夫只能开些祛毒药汤暂时缓住毒势,你们可能得另请高明。”大夫收拾着药盒,摇了摇头。
  “我立刻去找城内解毒最高明之大夫。”
  华永清言毕,马上往门外冲去。
  西门豹一个侧身,隐身到墙角。
  “大夫,这边请。”华紫蓉陪着大夫走到门口,吩咐了管事奉上酬银之后,很快地便又回到姐姐身边。
  “紫蓉,你雇顶轿子带我到苍山找他,好吗?我不想死不瞑目啊……”华泽兰气若游丝地说道。
  “你不会有事的!我会去找人来帮你解毒!”
  西门豹看着华紫蓉握着姐姐双手,双眸含泪之姿态,他知道她第二回求他之时间已至。
  “要解毒又何须外求呢?”西门豹杏眸噙笑,潇洒地走入房内,如入无人之境。
  “西门豹,你为何来此!”华紫蓉圆睁着眼,防备地瞪着他。
  “我以为你昨日便知道我在此。”西门豹似笑非笑地说道。
  华紫蓉忆起昨夜之事,心里其实气恼无比,却又不禁满脸通红,偏偏姐姐也在房里,她不想出言与他相争,只得发狠地瞪他一眼。
  “西门公子,谢谢您当日于苍山下之大力相救。”华泽兰使尽力气,柔柔地一颔首。
  “华姑娘雅致有礼,令妹当真无法比拟啊。”
  “你滚出去。”华紫蓉防备地站到姐姐身前,挡去那双贼眼,谁晓得这好色之徒会不会往姐姐身上动心思。
  华紫蓉心里一痛,替自己觉得悲哀。她在乎了这样一个男人,这一个月之约怕是得日日提心吊胆了。
  “我出去了,谁替你姐姐解毒?”
  华紫蓉被他之长鞭把手挑起下颚,被迫望着他。
  西门豹看到她眼中怒光一闪,手臂便被她猛烈地拍开。
  他利眸一眯,心愈不快,便是愈想招惹她。
  “不求我替你姐姐解毒吗?”
  华紫蓉还来不及后退,西门豹一个翻掌便再度擒住她下颚,冰凉气息吹拂在她颊边。
  他那对精于算计之冷眸,他唇边那道势在必得之傲慢笑意,看得华紫蓉一阵心寒。她知道姐姐身上之毒,西门豹一定能解。但是,她当真要求他第二次吗?求了第二次之后,第三次就是一生一世了啊……
  “倘若西门公子一定得轻薄舍妹,方肯为我解毒,那么请您离开。”华泽兰看出妹妹脸上惊慌,她勉强坐起身,弱声阻止着。
  “两姐妹一般有骨气。”西门豹仰头大笑,放开了华紫蓉。
  他并不急着要华紫蓉臣服,横竖她今日必然会求他第二回。
  西门豹转身走向榻边,长发不羁地拂动着莺黄衣衫,全身像染了层流金一般。
  “我向来冷血,请华姑娘见谅。”他握住了华泽兰手腕。“华姑娘中毒已有十来日,中的是种铊毒,此乃一种藏于金属间之毒。”
  “中毒十来日?”华紫蓉脱口说道。
  “你也伸出手腕来。”
  西门豹握住她手腕,眼眸怒意一闪,却又不想表现出内心焦急,于是修眉微挑,玩世不恭地说道:“我的宠奴儿,体内也有些毒性哪。”
  “谁是你的宠奴儿!”华紫蓉心头一慌,很快地看了姐姐一眼。她不想让姐姐知道自己竟已放荡地成了他的女人哪……
  西门豹指尖轻拂过她脸庞,一个旋身便往椅间一坐。
  “乖,别闹。咱们现下应当讨论之事,便是——究竟是谁对你们两姐妹下了毒手。而在尚未找出凶手前,你们两人休莫碰这屋内所有饮食,懂吗?”
  “若是饮食出了问题,何以我没事呢?”华紫蓉不解。
  “我在你身上用了太多灵药,现下毒药要伤你身,也不是那么容易之事。”凡是他服用的灵丹妙药,总少不了她一份。
  “把解药给我姐姐。”她命令道。
  “我只使毒,我不救人。要我救人就得付出代价。”
  他终于开口了!
  华紫蓉呼吸一窒,只见西门豹正挥起长鞭往自己身上袭来。长鞭没捆着她,只是在她周身绕了一圈,让那冷冷鞭风袭得她身子一颤。
  “代价,你很清楚。”他若无其事地将长鞭揽回腕间。
  华紫蓉脑子闪过一阵昏眩,她知道这一回,她又没能逃过他的掌握了。
  “我答应你。”华紫蓉低声说道,小脸惨白毫无血色。
  “乖奴儿。”
  西门豹大笑出声,手里长鞭再度挥出,瞬间便将华紫蓉给卷到了身边。“这药丸,让你姐姐一日依三餐服下,连服十日,便会无事。至于你,吃上两日便会无事。”
  华紫蓉接过解药,走回姐姐身边,很快地让她服下。
  “西门公子可知这毒药自哪处购得?”华泽兰颤声问道。此人必定是内贼啊!
  “前些时日,我府内出了个叛徒,偷了我一瓶迷香与一瓶毒。”
  华紫蓉牢牢握住了姐姐的手,心情沉到了谷底。
  “卖给了谁?”华紫蓉颤声问道。
  “华永清。”
  第十一章
  “豹爷,再喝一杯哪……”
  西门豹于福州新购之屋宅内夜夜笙歌不断,几十名舞伎、乐伎整个夜便尽绕着西门豹打团,个个极尽娇娆姿态,使尽嗲缠手腕。
  乍见之下,这般场景并无任何不对劲之处,除了——
  华紫蓉正端坐在西门豹身边,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
  一名舞伎褪去肩上薄纱披帛,香肩毕露地朝西门豹送去一记媚眼。
  华紫蓉佯若未见地打了个哈欠,侧身抓起一把玫瑰瓜子,拿起一册史书,有一下没一下地翻着。
  是啊,确实是该“以史为鉴”。想她第一回遇到西门豹,第一回进西门府时,西门豹就是这般耽溺声色了,他怎么可能因她而有任何改变呢?
  这一个月,这府里没有一天不是这般热闹地让人心酸。
  只是她竟也在这里待了一个月吗?华紫蓉目光滞留于书册间,毫无生气地眨着眼。
  一个月前,他们使计让姐姐华泽兰诈死。华永清欣喜之余,以为其下毒手法已得逞,丑恶面貌毕露,完全不意其一举一动全都入了旁人之眼。
  加上朱富江之出面指认华永清购毒之举,在证据确凿之下,华永清只得认了罪,坦承她爹及她们姐妹两人之意外都出自他一手之策划。
  那一刻起,华紫蓉于是懂了西门豹何以总要防备于人,何以使毒时总是能毫不留情了。世事无常,除了自己之外,又有何事何人能够相信呢?
  幸好她当时还有姐姐陪着,心里落寞多少总有人分摊了一些。只是,姐姐如今已和苍狼成亲,两人相偕回苍山去了,她顿时又成了孤伶伶一人。毕竟,西门豹并不专属于她一人哪……
  华紫蓉斜勾起唇边,听着西门豹与其他女子之调笑声,她唇边小窝攒着酸楚,却不许自己流露出半分情绪。
  她不是不会难受,沐浴时尤其落泪落得凶。然则,其余时间里,她是决计不肯让西门豹探得她的在乎。
  若他知情她一颗心早已落到了他身上,不免要得意地讪笑她一番哪。
  “豹爷,奴家坐到你身边喂你吃果子如何?”舞伎薄纱宽袖拂上西门豹脸孔。
  “我身边位置只有一人能坐。”西门豹抓过舞伎香袖,妖眸一扬,媚笑地说道:“不愧是香儿,便连袖子都香得让人心痒难耐……”
  “那奴家就坐在您脚边。”舞伎攀附到西门豹脚边,脸颊贴着他长靴,一脸不胜卑微眷慕之意。
  “这位子让予你,你高兴坐多久就坐多久。”
  华紫蓉冷声下榻,顺手将西门豹长鞭往旁边一搁,免得他又用鞭子拦阻她离开。
  西门豹眼色一冷,看着她毫不眷恋身影,他胸口一窒,四肢发冷,就像血毒发作一般地难受着。
  这一个月以来,他看过多少次她的背影了?她总之就是不愿在他身上耗心思、不肯为他停留。
  为什么她就是不像其他女人一样地期望着他的回眸?那又怎能怪他,频频想以其他女子来试探她对他之在意呢?
  “我的宠奴儿忘了自己曾允过我什么吗?”
  西门豹冷声如冰,阻止了华紫蓉正要走向大门之身影。
  “我允了一年,却没允过时时刻刻。”华紫蓉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走。
  “过来喝杯酒,我便赏你一样东西。”西门豹命令道,目光不曾离开过她半刻。
  “我不需要。”
  “把人送上来。”西门豹弹了下手指唤了一声。
  护院守卫带入一票脸色青白,全身被缚之男人,命他们全都跪到西门豹面前。
  “华姑娘,这批盗匪正是当时夺了你沉船,杀害整船人的凶手们。主子为了逮住他们,水路各方人马大动员,花了一些功夫才将人送到你面前。”护院守卫说道。
  华紫蓉走到那些盗匪面前,盗匪多数都低下了头。
  “老子既被抓了,要杀要剐随便你们!”一名光头盗匪朝地上吐了口口水。
  西门豹冷眸一眯,正要拾起长鞭时,华紫蓉却看了他一眼,伸手制止了他的举动。她转身对着护院说道:“劳烦你到华宅跑一趟,让华府管事带来那回与我一同搭船之罹难者亲人。”
  此话一出,盗匪们个个面色如土,一时之间竟全都噤若寒蝉了。
  “你们生死将会决定在他们的手里。他们丧失至亲,全都因为你们一时贪念,你们难道没有亲人,难道也希望自己亲人被这样对待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哪。”
  华紫蓉几句话,说得盗匪们头垂得更低,一旁舞伎乐伎则有人因此红了眼眶。
  “你的这份大礼我收下了。”华紫蓉走到西门豹面前,难得正式地福了福身。
  “既然喜欢,那就该微笑。”西门豹锁着她的眼,要她待他有些不同。
  “我笑不出来。”华紫蓉仰头望着他,断然拒绝了。
  “过来。”西门豹不容拒绝地伸出长臂,将她捆在怀里,于她耳边冷冷逼问道:“昨日,华府派人送来胡家所捎来之讯息,你此时莫非还在想着你的胡大哥?”
  “他已另有婚配了。”她真为胡大哥开心。
  “因此你才不开心?”他眉宇覆雪,瞳眸里之风流姿态早已冻结成冰。
  “随你怎么想吧,我累了,要回房歇息了。”
  华紫蓉推开他手臂,头也不回地走出大厅,只觉得每跨出这厅堂一步,她的心情便能自在与舒坦一些。
  她被迫待在他身边,并不表示她得把心也交给他——就算已经遗落了部分的心在他身上,她也不会让他知道。
  “豹爷!”
  她离开之后,身后大厅忽传来几声女子惊惶失措之叫喊,夹杂于器皿摔落及长鞭挥鞭声间,更显得尖锐刺耳。
  可华紫蓉并未因此停住脚步,她只是苦笑地绕过一池锦鲤,继续往前走。
  西门豹之心情喜怒都与她无关,她如今不过是数着时间在过日子罢了。
  华紫蓉走着走着,忽而停下脚步,望着前方边走路边微笑之耿管事。
  “耿管事,什么喜事笑得你合不拢嘴?”她问道。
  “华姑娘,我家乡捎信来,说咱媳妇怀孕了哪!”耿管事眉飞色舞,花白眉毛下一对眼睛笑得都睁不开了。
  “这给你媳妇,祝她平安产子。”华紫蓉从手腕摘下一只镯子,递到他面前。
  “不成!不成!这是豹爷特别为您找来的啊……”这只四色翡翠手镯,因色泽难见,加上玉质水气莹澈,价值足可买下一户宅第啊。
  耿管事摇头,频频后退着。
  “豹爷给了我,便是我的,拿去吧。”华紫蓉不由分说地将镯子放入他手里。
  “多谢华姑娘。”耿管事一福身,大声说道。
  华紫蓉嘴角微扬,转身走回西门豹之寝居。
  孩子哪……多么欢乐的一个词儿啊。姐姐和苍狼如此恩爱,想来也很快会有个小小人儿吧。
  至于她嘛,则该好好找个大夫,服些别受孕的药,否则若真怀了孩子,也犯不用求西门豹第三回了。孩子的爹风流多情,她的折磨便是一生一世了。
  不对……她的月事已经迟了半个月啊!
  华紫蓉站在原地,脸色倏地一白,她脑子一昏,忽而倚着长廊慢慢坐下。
  她……会不会已经有了身孕呢?她这些时日确实是易倦、贪眠了些,可她以为那是因为她这些时日来心力交瘁之故哪。
  华紫蓉闭上眼,看向后方灯烛通明,丝竹之声已经再度响起之正厅。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这般与西门豹瞎耗下去了。若她真有了身孕,待得肚子明显之后,他是决计不会允了她离开的。但要她怀着身孕,继续待在他身边看着他穿梭蝶舞间,她亦会疯狂至死……
  总之,不管她此时是否已有身孕,她都受够了,她要离开这里——
  管他的什么一月、一年、一生一世承诺,她为何不能为自己之幸福争上一回呢?
  “朱富江。”她开口唤人,知道他必然在暗处保护着。
  “华姑娘,有何吩咐?”朱富江黑色清瘦身影瞬时出现在她面前。
  话说,华紫蓉在得知了朱富江偷药之举动,皆是为了救出被青帮所俘之妹妹;且她当日与胡仁湘于舟船上所听得之神秘人之声,亦是朱富江所为时,她当下便向西门豹要了人,保住了朱富江一条命,亦多了一名生死相许之护卫。
  “我明日要离开这里到苍山去。你帮不帮我?”华紫蓉说道。
  “姑娘想什么时候走?”背叛主子之人,向来只有死路一条。而华姑娘不但捡回了他一条命,竟还原谅他为了携妹逃走之盘缠而将毒药、迷香卖给了华永清一事。他感激之余,为她便是赴汤蹈火,亦是在所不辞。
  “你今晚先替我捎个信送给我姐姐,说我明日午时便出发。”苍山险恶,谅是西门豹也没法子上去。幸而她苍狼姐夫给了她一把响笛,只要在苍山下一吹,便会有人来接应她。
  “是。”朱富江犹豫了一会儿,却还是开口说道:“华姑娘,我瞧师父待你是真心的。”师父第一次饶恕叛徒,只因为华姑娘开口求了情,以身挡在他面前啊。
  “真心?”华紫蓉无奈地一笑,心口蓦地一拧。“正厅之内那些女子,个个都是他的真心。”
  说完,华紫蓉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既然打定主意要走,便是谁也留不住她了。
  她这个性原是极讲信义,并非随意毁约之人,只是她如今该关切者,不单只有自己一人,还有肚子里那个可能已成形之小小孩儿啊。
  如此相较之下——
  毁约背信,不过只是小事一桩哪。
  这晚子时,华紫蓉仍未就寝,盘腿坐在矮几前,滴滴答答地拨着算盘,如同过去每日一般。
  她心烦无事可做时,总会借着算帐来平复心境。这个月以来,华府过去半年帐目,全都让她仔仔细细地算了个一清二楚。
  不远处传来了一阵喧嚣,她知道应当是西门豹要回房了。
  她合上帐本,缓缓走下长榻,推开门扉。
  灯火摇曳间,西门豹正斜倚在小轿上,让两名护院抬了进来。其后,几名奴婢抬着热水进入房里,将屏风之后一只大木桶装了个八成满。
  华紫蓉让人将西门豹抬到木桶边之交椅上,让他坐着。
  这些时日来,他无论在外头荒唐多久,总是要回到她身边安歇的。这该让她开心还是难受呢?华紫蓉一甩头,不许任何念头动摇她要离去之决心。
  华紫蓉手一挥,让所有人退下。
  她回头一看,西门豹竟是头倚着木桶边缘,由着长发浸了泰半至热水里,一任氤氲热气在他苍白脸上染出了些许红晕。
  她靠近了一步,不意呼吸到他身上惊人酒气。
  “你喝了多少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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