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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君-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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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口气把话说完,她喝了一口茶润润喉,然后观察着两位师弟妹。
  就见华丹枫一脸与自己所猜虽不中,亦不远矣的深思样;至于华妙蝶则是终于恍然大悟——
  “帮人还要先计划能不能得利,这还叫帮人吗?”不满的撇着嘴,她嚷嚷着。
  “这江湖还真黑!”翻着白眼轻哼一声,华丹枫突然觉得世道真是险恶。
  还是自己的师姐、师妹最好了!
  还是自己的师姐、师兄最好了!
  某师兄妹不约而同的如此想着,然后一起眨巴着闪亮亮的大眼看向自家师姐,神态就像是两只信赖主人的小狗般。
  见两人如此模样,沈待君忍俊不禁的失笑,还来不及回应,就听到华妙蝶又再次开口了——
  “说来说去,还是师姐厉害,光凭武庄主那番话,就能把事情想得这般透彻。”捧着腮颊一脸的崇拜,她对师姐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
  “就是!就是!”这回换华丹枫点头如捣蒜的附和小师妹,对自家师姐真是佩服万分。
  “这有什么好厉害的?”轻摇着头,沈待君低声笑斥,“那是因为你们两个懒,从来不肯用脑袋好好的想一想。”
  “那有什么关系?”被责怪“懒惰无脑”,华丹枫丝毫不以为意,甚至笑嘻嘻道:“反正我们有师姐在嘛!”
  呵呵,反正不管什么事,师姐总会先一步想得明明白白,他和师妹只要听师姐的话准没错,根本不用烦恼。
  闻言,沈待君不由得微微一怔,带着几许旁人难以察觉的涩意缓缓开口,“你们也该学着不再万事都依赖着师姐,毕竟……师姐也不是总能待在你们身边的……”
  她的尾音尚在空气中飘荡,华丹枫脑中却猛地浮现师妹先前“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之言,顿时神色大变,急声质问:“师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不能总是待在我们身边?”
  没料到他的反应会如此之大,沈待君不禁有些微讶,还来不及回话,就又听他急怒的叫了起来——
  “师姐,你是嫌我们烦,所以要抛下我们,不管我们了吗?”一想到这种可能性,他不由得大为慌乱,一股没来由的恐慌袭上心口,让他的脑中一片混乱,什么也无法多想,只能瞪着俊目急于寻求保证。
  “胡说什么呢你?”敛起眼底一闪而过的诧异,沈待君神色不波的轻斥一声,随即淡淡的解释,“师姐哪是要抛下你们?只是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就算我们师姐弟三人的感情再好,若是机缘到了,或许男婚女嫁,或许各奔前程,也总会有分离的一天。”
  她这话说得合情合理又理智万分,华丹枫却不爱听,径自恼怒的叫道:“就算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我们也要席散人不散,是不是?师妹!”未了,还不忘寻求另一人的支持。
  突然被点名,华妙蝶忙不迭的点头。“是啊!师姐,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这世上哪有什么人能永远在一起的?就连娘再怎么不舍,最终不也得抛下他们,独赴九泉。
  暗自叹息的看着眼前犹带天真的孩子心性的师弟妹两人,沈待君不由得苦笑摇头。
  然而看在华丹枫眼里,却以为她是不肯答应,当下更是焦急,“师姐,你摇头是什么意思?”急得跳脚,他心慌至极。
  “没什么意思!”轻抿着笑,她故意调侃。“只是笑腻今儿个怎么突然像个三岁娃儿,这么爱黏着师姐了?”
  被说得脸上一红,华丹枫不由得有些忿忿的,可还是固执的坚持。“黏着师姐又怎么了?犯法了吗?我和师妹就是打定主意要黏着你!”
  纵然心知他这只是孩子气的宣言,沈待君听了还是心口一暖,可却没多做响应,只是笑笑的转移话题。“好了!我们一路南下,大家都累了,你也快回房去歇息吧!”
  “我不回去!”摇着头,华丹枫异常执拗,非要得到保证不可。“除非师姐答应会一直陪在我们身边,心中永远记挂着我们。”
  “傻瓜!师姐不记挂你们,还能记挂谁呢?”神色不波的柔声笑应,沈待君巧妙的回避了第一个要求。
  没注意到被钻了漏洞,满心以为她已答应的华丹枫顿时感到欢天喜地,年轻俊朗的脸庞霎时笑的有如盛开的花儿般灿烂,并在她的连声催促下,满意的起身离开了。
  唉……这般好哄骗,以后若是她不在他身边,可怎么让她放心得下……
  喟然笑叹,沈待君目送他处了房后,回身却见自家师妹皱起小俏鼻,装模作样的摇头晃脑——
  “哎呀呀,师兄今儿个是在唱什么大戏,怎么让我看不懂呢?”真是怪了!师姐也不过就是随口说了一句,师兄就莫名其妙的计较起来,真是一点都不像他了。
  闻言,沈待君只是心不在焉的笑了笑,眸色朦胧、若有所思,一时亦无言语。
  第4章(1)
  抱着手臂,少年冷汗涔涔,面色苍白若纸。
  “怎么会弄断手臂?实在是太不小心了……”清秀少女又是心疼、又是焦急的斥责,手上治疗的动作却不曾稍停。
  “呜……师姐,对不起!都是我害师兄摔断了手……”娇甜少女哭花了脸自责着,神色满是不安与难过。
  “师妹,不关你的事啦!”忍着痛,少年强挤出笑来安慰小师妹。“是我自己学艺不精,才会从崖壁上摔下去,只是摔断一条手臂而已,师姐的医术这么厉害,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可是若不是我想自己孵出小鹧儿来养,师兄就不会爬到断崖上去掏鸟巢里的蛋,更不会让刚好回巢的大鹧猛啄,因而掉下崖底摔断手臂。”哭得梨花带雨,小脸已经糊成一片。
  原来竟是如此!
  弄清楚“断壁事件”的来龙去脉,清秀少女不禁又气又恼,向来温和的脸庞顿时一沉,神色清冷的斥道:“你们两个再怎么顽皮也不该到断崖上去偷鹧儿的蛋!先别说有没有办法把蛋给孵出来,就算真能孵出来,你们把蛋偷走,硬生生拆散了鹧儿一家,就不怕鹧爸爸、鹧妈妈伤心难过吗?再说,把自己摔下崖还伤成这样,就不怕我和娘会担心吗?”
  眼见向来温雅柔和的师姐难得的冷下了脸,“偷蛋二人组”知她是真的恼了,心中不禁一阵忐忑,脸上、眼底满是不安,毕竟比起师父来,他们更怕师姐生气呢!
  “师姐,对不起,我知道错了……”率先道歉,少年用没受伤的那只手轻轻的拉着师姐的衣袖摇晃,以言语与行动求饶讨好。
  “师姐,都是我不好,你别怪师兄……”抹着眼泪抽噎着,少女内心好自责。
  见这两人一个哭成大花脸、一个摔得浑身伤的狼狈样,沈待君不由得心软,仔细而小心的帮他接好断骨后,这才叹着气,轻声告诫,“以后可别再顽皮了。”
  “知道了,师姐。”异口同声的乖巧应和,“偷蛋二人组”不约而同的松了心。
  嘻……师姐就是心软,求一下就不生气了,真是太好了!
  翌日,天色才微微发亮,众人还在清晨的酣梦中时,沈待君便已醒来。
  她轻巧的起身坐起,转头看了看身边踢被睡得正甜的小师妹,唇畔不由得漾起一抹柔和浅笑,小心翼翼的帮她盖好被,这才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动作利落的梳洗打理好自己后,悄然无声的出了房。
  晨光熹微中,她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随即唇畔漾起一抹笑,神态悠然的顺着庭园小径随意漫步,享受这片刻的清幽与宁静。
  也许是空气太好,也许是晨风太柔,也或许是一路上的鸟啼太过悦耳迷人,让她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就远离了所居的客院,转进了后院一处占地宽广的竹林,翠绿竹林间,还有座造型古朴的石亭。
  像是察觉到什么似的,沈待君猛然顿足,默不作声的正欲转身悄然离开时,一到强劲的破空声凌厉袭来,逼得她只能回身闪避,随即“匡啷”一声,一只白玉瓷杯在她脚跟不远处碎裂成好几块。
  “扰我清梦,还想走吗?”慵懒中带着冷厉的嗓音在早晨微凉的空气中骤然响起。
  石亭内,一条斜躺在长椅上的身影缓身而起,男人凌厉如电的眼眸直朝“饶人清梦者”射去,俊美的脸庞有着显而易见的邪魅,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忽遭袭击,沈待君却未见愠色,淡淡的看了一眼地上碎裂的瓷杯,这才神色不波的凝视着慢慢走出石亭的男人,语气温婉的开口了——
  “只因贪恋晨间的悠闲,不知不觉间一路散步至此,却不知这位公子在此休憩?若是惊扰了公子,还请见谅。”低柔的嗓音轻声致歉,她好言好语的,丝毫不愿得罪人。
  “如果我说不呢?”优美的嘴角勾起一抹似嘲似讥的冷笑,男人是存心找麻烦。
  沈待君闻言不由得一怔,随即微微皱起眉。“公子这是有意为难吗?”
  怎么她都如此忍让了,这人还是不肯罢手?如此的蛮横,实在是太不讲理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猖狂反问,男人隐隐流泻着嗜血之色。
  对谈至此,再傻也知道那男人是在故意找碴,更何况沈待君并不傻,就算她向来性情温和,不喜与人结怨,但也不是任人揉圆掐扁的软弱之辈。
  她当下波澜不兴的微微一笑,神色平和道:“公子有意为难,我自是不能如何,思来想去,也只能不予理会了。”
  话落,她轻轻的道了声“告辞”,便欲转身再次离去。
  哪知男人却不打算就此放过,振袖一挥,凌厉破空声再次袭来!
  只不过这一回她还来不及闪避,另一道疾射而来的破空声已紧随着响起,随即就听“匡啷”一声,第二只白玉瓷杯在空中炸裂散落四处,而一锭平空出现的碎银则是闪闪发亮的躺在地上,无声诉说着自己就算“碎杯凶手。”
  此一异变让男人眸底炽光大亮,而沈待君则是在刹那间微微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三道急叫声已不约而同的响起——
  “师姐!”
  “师姐!”
  “沈姑娘!”
  随着关切的急叫声,三条身影已奔至沈待君身边,并由华丹枫率先抢得了发言权——
  “师姐,你没事吧?”急急地询问,他担忧的绕着自家师姐猛查看,就怕她被那可恶的男人给伤着了哪里。
  先前他起了个大早,以为师姐、师妹还在睡梦中,正想去把她们从被窝里挖起来,谁知才来到房门前,手都还没举起,门已被猛然拉了开,反倒吓了他一大跳。
  他还来不及抱怨,师妹却已一脸仓惶的扯着他叫喊“师姐不见了!”,惊得他也慌了起来,还因此惊动了隔壁房的俞子南,最后三人急匆匆的一路找了过来。
  哪知远远瞧见了师姐,还来不及高兴,就见有人突然袭击她,惊得他只能急射出一锭碎银,将那劲道凶猛的瓷杯给击碎。
  哼!太可恶了,胆敢企图伤他师姐,他也不会让对方好过的!
  想到这里,华丹枫的心火更盛,不由得瞠着一双怒目朝那男人恶狠狠的瞪去。
  见状,沈待君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臂膀,将他的注意力拉回后,这才微笑着摇头。“我没事。”
  “沈姑娘没事就好。”噙着浅笑,俞子南暗自松了一口气。
  “是啊!师姐没事真是太好了。”夸张的拍着胸口,华妙蝶叽叽喳喳的叫道:“方才见师姐被袭击,可真是把我们给吓坏了,幸亏师兄出手快,否则可不好了!”
  说到这里,她微喘了一口气,随即想到什么似的,一双圆溜溜的大眼蓦地瞪向“凶手”,气呼呼的指责,“你这个坏蛋,怎么可以欺负我师姐?”
  这指责的话语一出,只见那“坏蛋”的邪魅眸光往她的脸上一扫,嘴角带笑却显得极为险恶。“扰我清梦,就算是杀了也应该。”
  只是被扰了清梦就想杀人,这人怎能如此的蛮横残酷?
  再说,这片竹林位处后院,人人皆可来到此处休憩,师姐又不是闯入他的房间,算哪门子的扰人清梦了?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心中不约而同转着同样的心思,华丹枫、华妙蝶两人闻言更是愤慨,忿忿的正欲与那男人理论之际,却听到俞子南开口了——
  “应公子,此乃『武家庄』,而非你『黑风堡』;此竹林更非禁地,人人皆可前来,怎可因为你在此休憩,就说沈姑娘扰你清梦呢?”
  直至此时此刻,那男人才像是终于发现俞子南的存在似的,黑眸懒洋洋的觎了他一眼,指尖轻触优美的唇瓣,似鄙夷又似嘲讽的勾起嘴角。“呵……这不是我那无缘的大舅子吗?近来松月山庄可还安好?希望令尊别因一些小事忧思烦扰,而累坏了身子才好。”
  他这话意有所指,激得向来温文有礼的俞子南也不由得变脸怒骂,“应孤鸿,你无耻!”
  而受到唾骂,男人——应孤鸿像是被娱乐了一般,竟然不怒反笑,神色颇为愉悦。
  倒是一旁的师门三人颇感疑惑的互觑一眼……
  无缘的大舅子?
  默契十足的,三人不约而同扭头齐往“无缘的大舅子”看去。
  明白他们未曾问出的问题,俞子南沉着脸解释,“此人便是黑风堡少主——应孤鸿。”
  哦——难怪说是“无缘的大舅子”了。
  回想起有人求亲不成后就翻脸成仇之事,某师门三人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视线重新落回“无缘的妹婿”身上。
  “你这人真坏,求亲不成就处处寻人麻烦,一点气度也没有。”藏不住话,华妙蝶率先跳出来嗔声指控。
  “没错!”用力点头,华丹枫还在为先前之事而恼怒,当下也跟着一起开骂。
  “我听说武家庄有入庄不得动武的规矩,可你刚刚竟然出手袭击我师姐,分明就是不把武庄主看在眼里。”
  唉……她这对傻师弟师妹跳出来嚷嚷些师门呢?要知道他们可是打算与黑风堡解释清楚,不卷入黑风堡与俞家之间的恩怨来着,可别反倒弄拧了关系,加深双方的恩怨才是。
  想到这里,沈待君不由得抚额叹气,正思索着该怎么启齿才好,却听那男人鄙夷的出声了——
  “武仲连?我眼中从来就没有他;至于规矩……”狂傲的一笑,应孤鸿以睥睨天下人的眼神睨觑着他们。“我就是规矩!”
  有这样的少主,难怪黑风堡会有那样横行霸道的恶名声。
  心下暗忖,沈待君很聪明的没有说出口,不过她那两名师弟妹可就没有这么识时务了。
  “哇——我见过嚣张的,但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啧啧有声,华丹枫夸张的惊叹,脸上满是揶揄人的模样。
  啧!怎么有人可以自我感觉好到这种程度?真是神人啊神人!
  闻言,华妙蝶噗哧笑了,丝毫不给面子的调侃。“师兄,老实说,你认识的人也没几个。”
  “唉……这倒是!”华丹枫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也许还有更嚣张的人,是我孤陋寡闻了。”
  他们是嫌与黑风堡仇结得还不够深吗?
  几乎想要掩面申吟,沈待君不动声色的觑了“嚣张之人”益发狠戾的黑脸一眼,语气平淡却坚决的开口,“行了!你们两个是在练双簧吗?”
  淡淡的斥责了两人后,她转而对着应孤鸿道:“应公子,我为我的师弟妹的无礼向你致歉,至于你与俞家之间的过节,我们师门三人不愿涉入,先前在黑风堡手中救了俞公子也属无意之举,如今向你解释清楚,望请贵堡高抬贵手,莫再追究。”
  她的一番话果断的把三人与俞子南之间撇得干干净净,显得过于冷漠无情,华丹枫与华妙蝶听了虽觉得对俞子南很美义气,但因为先前便已商讨过,所以当下只是撇撇嘴,并没其他意见。
  甚至就连俞子南也出声附和,“没错!冤有头债有主,我俞家与黑风堡的恩怨自行解决便是,万万不能波及旁人。”义正辞严,他完全不想牵连他人。
  “既敢从我黑风堡手下救人,就该有受到我黑风堡报复的觉悟。”勾唇冷笑,应孤鸿若说初见沈待君时还不知她身份,也在俞子南伴随着另外两人来到,便明白眼前便是前些日子胆敢插手管闲事就走俞子南,并让黑风堡众下属吃了大亏的那三人了。
  “喂!你这人还讲不讲道理啊?”听出他毫无善罢罢休之意,华丹枫怒了。
  “我应孤鸿行走江湖,又何尝跟谁讲过道理了?”蔑视一瞥,讽笑反问。
  哼!在江湖上,谁的拳头硬、实力强,谁就是道理。果然,毫不遮掩,甚至骄傲的承认自己就是恶霸的人最强大。
  沈待君、华丹枫、华妙蝶三人被他如此狂妄自大的言语弄得不知该佩服,还是该唾弃,倒是俞子南气急攻心,怒声斥喝——“应孤鸿,这是我们两方之事,休得迁怒他人。”
  “若我不肯呢?”睥睨斜视,应孤鸿完全不把他看在眼里。
  “应孤鸿,你执意牵连无辜,根本不是条汉子!”怒声大骂,俞子南铁青着脸,疾言厉色的斥喝,“再说,我俞家与你黑风堡无论作风、行事皆南辕北辙,过往亦无什么往来,可说是道不同不相为谋,根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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