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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人传-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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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晓峰出房扬长而去,朱昶又跌进沉思中,他最担心的是〃花月门门主〃漏网,以后要找她便大费周章了。……
  更鼓楼上起二更。
  朱昶霍地起身,吹灭了灯火,整理了一下行裹,断剑仍裹着提在手中,他毅然决定万一张扬开来,便离店出城,伏匿到明晚。
  他施展〃空空身法〃,神不知,鬼不觉,越墙进入角院。
  房内灯火通明,隔着湘帘,清楚地看到〃花月门主〃横陈卧榻,一付娇慵之态,如果换了立场,不知她的底细,那种风情的确撩人。
  朱昶在院中轻咳了一声。
  〃什么人?〃
  娇喝声中,一个青衣少女,掀帘而出,一眼看到朱昶,不由吃了一惊。
  紧接着,男女下人,出现了四五个,中年汉子,欺到朱昶身前,凌厉的目光,朝朱昶上下一打量,寒声道:〃朋友怎好胡闯?〃朱昶冷冷的道:〃区区要见你们主人!〃
  〃主人不在,只有内眷在此,朋友什么来路?〃〃寻芳客!〃
  〃什么?〃
  〃寻芳客!〃
  所有人面色全变,那汉子一双目瞪,厉声道:〃你不要命吗,这是官眷,看你是活得不耐烦……〃朱昶莞尔道:〃官眷吗?贵门主何时做起了官眷?〃那汉子一听朱昶话中提到门主二字,脸色大变,栗声道:〃朋友,交代来路?〃〃区区说不呢?〃
  〃那就别想活着离开了!〃
  〃区区见了贵门主自有交代!〃
  〃不行!〃
  〃不行也得行!〃
  行字声中,施展〃空空步法〃在现场闪电般一绕,飞指连点,〃砰!砰!〃连声,两男三女,悉被点倒。
  〃咯咯咯咯!朋友好俊的身手!〃
  〃花月门主〃不知何时,已俏立在门边。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朱昶目中掠过一抹杀机。
  〃花月门主〃行所无事的道:〃朋友请进来谈谈如何?〃说着,一侧娇躯,作出肃容之状。
  另一个娇俏人影,先对朱昶荡意盎然地一笑,然后打起湘帘,这后来出现的,赫然是曾与〃花月门主〃串演张芳蕙母女的〃销魂女〃。
  朱昶心内暗道一声,这可好,老少狐狸都在场。
  心念之中,大踏步进入明间。
  〃花月门主〃随后而入,在侧方椅上一坐,手指隔着茶几的另一张椅子道:〃请坐!〃朱昶老实不客气地坐了下来,相距咫尺,幽香阵阵,但朱昶只感到呕心。
  〃销魂女〃俏立在〃花月门主〃身后。
  〃花月门主〃幽幽启口道:〃朋友寅夜来访,必有见教?〃〃当然!〃
  〃朋友刚才说是寻芳?〃
  〃嗯!〃朱昶面上一热。
  〃请教尊姓大名?〃
  〃这个……不必了!〃
  〃花月门主〃荡然一笑,道:〃我们见过面吗?〃朱昶冷冷的道:〃见过,不止一次?〃
  〃花月门主〃一皱眉,道:〃何时何地?〃
  朱昶不愿多所纠缠,不答所问,直接了当地道:〃区区造访,乃是受人之托!〃〃花月门主〃粉腮微微一变,道:〃受人之托?〃〃不错!〃
  〃受何人之托?〃
  〃〃鬼手神人文若愚〃!〃
  〃花月门主詹四娘〃如中蛇蝎般从椅上跳了起来,一双春情荡漾的眸子,充满了骇异之光,粉腮微见苍白,栗声道:〃朋友说是文若愚?〃〃一点不错!〃
  〃不知他托朋友什么事?〃
  朱昶心念一转,道:〃在未说明此事之先,区区请问一个问题!〃〃什么问题?〃
  〃门主的至友〃武林生佛西门望〃现在何处?〃〃什么?至友!朋友错了,我与西门望并无交往!〃〃真的吗?〃
  〃难道还会有假?〃
  朱昶恨很牙痒痒地,对方不承认他也莫可奈何,因为他还不能抖露身份,怕影响明晚之局,当下冷冷地道:〃好,门主不敢承认,不必谈了!〃〃朋友,我们言归正传,文若愚托你作什么事?〃〃门主是文前辈的夫人?〃
  〃曾经是的!〃
  〃现在不是了?〃
  〃他到底托你什么事?〃
  〃杀你!〃
  〃花月门主〃先是一愕,既而咯咯浪笑起来。
  〃销魂女〃也跟着前仰后合,像是听到了什么滑稽的事。
  朱昶寒声道:〃詹四娘,这没有什么好笑的!〃〃花月门主〃收敛了笑声,斜着媚眼,道:〃文若愚还没死,为什么把夫妻间的私事托别人呢?〃〃娶妻若此,他无缘见武林同道!〃
  〃我,怎么样?一门之主,难道辱没了他?〃〃辱没二字,尚不足以形容!〃
  〃该怎么说?〃
  〃使他永远无法抬头!〃
  〃哟!他真的请你当凶手?〃
  〃不错!〃
  〃朋友,你办得到吗?〃
  〃当然!〃
  〃花月门主〃又是一阵咯咯浪笑。
  突地,一股幽香沁入鼻端,朱昶微觉脑内一沉,立即意识到对方在施故计──毒,自恃有〃天蜍珠〃在身,能辟百毒,只作不知。
  半晌〃花月门主詹四娘〃见对方了无异状,不由粉腮变色,但仍保持镇定,道:〃朋友能耐不小,是本门主疏忽了,朋友既受文若愚之托,当然事先已有辟毒之方,是多此一举了!〃朱昶不屑地道:〃知道就好!〃
  〃花月门主〃盈盈起立,在厅内踱了两步,道:〃朋友,先交代一下来路如何?〃〃那是多余!〃
  〃不!能够受托取本门主性命,而且事先拉明,必非泛泛之辈……〃〃错了,区区不过江湖上无名小卒!〃
  〃花月门主〃窒了片刻,笑问道:〃朋友准备如何下手?〃〃现时现地!〃
  〃时间不早,何不出手?〃
  朱昶冷冷一笑,眸中顿现杀光把布包平放茶几之上,动手慢慢解开……
  〃花月门主〃与〃销魂女〃骇异地望着他的动作。
  布包打开,一柄缀满珠宝的连鞘剑,呈现眼前。
  〃花月门主〃与〃销魂女〃倚角而立,各采戒备之势。
  空气在刹那间顿呈无比的紧张,小小花厅,充满了栗人的杀机。
  朱昶犹豫了,只要断剑出鞘,就等于抖露了身份,势必一剑奏功,不留活口,否则便是影响大局。
  他左手持剑,右手抓住剑柄,缓缓站起身来,目泛青光,罩定了詹四娘。
  蓦地──
  〃销魂女〃娇斥一声,出手如电,扑声朱昶,狠辣无匹。
  她先詹四娘而出手,目的当然是试探朱昶功力深浅。
  剑光一闪,响起了半声闷嗥〃销魂女〃砰然栽了下去,鲜血洒了一地。
  朱昶的断剑斜撇向下,目光仍盯住〃花月门主詹四娘〃,他为了怕惊动旁人,所以出手十分快捷俐落,杀着指向对方咽喉,使她连惨号的余地都没有。
  〃花月门主〃粉腮惨变,目光扫处,不由骇呼一声:〃断剑残人!〃朱昶栗声道:〃好极了,你死也可安心瞑目了……〃话声未落,只见〃花月门主〃身形暴退,同一时间,轰然一声,一蓬烟雾,暴卷而起,视线完全被阻隔。
  朱昶大吃一惊,暗道一声:〃糟!〃估量着方位,一剑划了出去,但却落了空。
  花厅不大,烟雾刹时便弥漫了整个空间,伸手不见五指。
  朱昶倒弹出厅,一时之间,手足无措……。
  待到烟消雾散,厅内已失去了詹四娘的影子,后窗洞开,分明已遁走了。
  朱昶气得七窍冒烟,身份业已暴露,却让对方漏网,这一来,要再找到她,是难上加难了。
  他顿足失悔,想起老哥哥说过的出手要诀,最主要的一句是:〃不给对方任何机会〃,如果自己不说那么多废话,不自视太高,见面就下杀手,她能逃出剑底吗?
  然而,错已造成,悔又有何用。
  一回首,看到那五名被制的男女,这些人,不知作了多少孽,杀之不为过,留之不得,不知还要害多少人。心念之中,猛一咬牙,全点了死穴。
  此刻,要去追〃花月门主〃,等于浪费时间,好在此事尚未惊动旁人,詹四娘也不知道自己是投宿同一旅店之中。
  于是,他越墙回到跨院,悄然进入房中,索性不点灯火,关门上床。
  他愈想愈觉懊丧,这一打草惊蛇,平白增加了行动的困难。
  冥想中,不觉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已是日影侵碧纱的时分,侧耳一听,隔壁角院静悄悄的,想来昨夜的事,尚未被发觉。
  披衣下床,一掀帐门,不由心头狂震,几乎失口而呼,只见〃花月门主詹四娘〃赫然呈现桌边,仔细再一审视,登时亡魂尽冒。
  那不是人,是一颗脑袋,端然供在桌上。
  朱昶一跃下床,望着那颗人头发楞。
  是谁杀了她,把她的人头送来此地?
  会是纪晓峰他们干的吗?不可能呀!师父明白交代,他们只作密探,不许出手的呀!那是谁呢?
  谁知道自己的来历、住处,与非取詹四娘的性命不可?
  詹四娘双目不闭,除了眸内无光,险色苍白,依然如生时一样的妖媚动人。
  突地,他发现桌上似压有一张纸条,忙取在手中,只见字笔娟秀,虽草而不失工整,显然是出自女人之手,上面写着:〃无心偶遇,知君志在此毒妇,特杀之献上人头,聊报昔日殊恩。芸芸。〃他持笺的手有些发颤,芸芸,芸芸是谁?
  他努力往记忆中搜寻芸芸其人……
  是的,这名字并不陌生,是在那里见过或听过?聊报殊恩……殊恩……
  陡地,他想起来了,董芸芸,〃巫山神女〃座下的一名弟子,她乘送自己出〃神女宫〃的机会,恢复自由之身,当然,如果自己不得到〃天蜍珠〃,或是不愿意为她解禁制之毒,她是无法自由的,只有老死〃神女宫〃中。
  事情竟有这样巧,偏偏被她碰上了这件事。
  想着,不由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冷颤,自己以为此事十分秘密,决不虞被第三者发现,所以天下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隔墙有耳,隔窗有眼,真是一点也不错。
  于此,得感谢董芸芸,她不但助自己铲除了这淫妇,同时也避免了自己的身份败露,如果〃花月门主〃走脱,传出〃断剑残人〃在此,今晚的事,可能要起大变化。
  她怎敢来此呢?她不怕被〃神女宫〃的人追杀吗?
  脚步声来到门前,是小二的声音:〃客官要用点什么?〃朱昶想了一想,道:〃这样吧,再等一个时辰,送酒饭来,两餐并一顿算了!〃〃是!〃
  〃还有,你给我弄几张油纸,几根细绳,记在帐上。〃〃是!〃
  小二的脚步声离去了,朱昶赶紧取下人头,放在床下,然后揩干净了桌上的血迹,小二也算快,朱昶刚弄妥当,油纸麻绳就已送到。
  朱昶俟小二走后,关紧房门,在暗间里把人头用油纸层层包裹,扎紧,外面再用布与衣物捆在一起,成了一个包袱,这样携带方便了。
  〃杀人了呀!〃
  隔院起了惊呼之声,接着,脚步杂杳,人声嗷嘈,闹嚷成一片。
  朱昶安坐房中,只作不知,也不去凑这热闹,怕的是一个不巧,暴露身份。
  于是──
  报官!
  验尸!
  问话!
  ……一直吵嚷不休。
  中午,宋伯良传来了消息,江神庙后,靠江滩,已搭起了一座高台,但查不出是谁鸠工搭建的,那些工人,仅说出一个陌生汉子付钱要他们搭建。
  朱昶心中,十分纳闷,实在想不透内中的蹊跷。
  但,主事的一方,有某种企图,是不争的事实,不然不会故意事先传扬。
  好不容易,盼到黄昏,朱昶依然一付大商贾的装束,随带断剑,把包着人头的包袱藏在房中,锁上房门,向〃江神庙〃进发。
  一路之上,尽是络绎不绝的江湖人。
  〃断剑残人〃挑战〃黑堡主人〃,这是件震惊天下的大事。
  到了地头,只见一座木架高台,约莫丈许高,两丈余周径,矗立在江边,台前与左右,用竹竿拦成了三丈宽的空阁走道,看的人只能站到竹围之外。
  朱昶混在人丛中,静以观变。
  不久,纪晓峰、高昀、宋伯良等三大密探,先后来到,互以眼色打了招呼。
  台上左右各点了两支巨型火炬,照得台上一片通明。
  台下,万头钻动,喧嚷之声,有若闹市。
  时间在不知不觉间消逝,台下不见任何人影。
  逐渐,观众感到了焦急与不耐,吵嚷之声,益形加剧。
  朱昶不时以目光瞥向杂在人群中的三大密探,他不但不耐,而且感到不安,如果今晚那冒充者不现身,便坐实了自己故弄玄虚,这是难以向三大密探解释的。
  时已二更,依然一无朕兆。
  宋伯良挤到朱昶身边,自言自语的道:〃看来〃断剑残人〃不敢露面了!〃这话的弦外之音,朱昶是听得出来的。但他哑子吃黄莲,苦在心里。
  就在群众大感不耐之际,忽见一条人影,划空而起,凌虚一折,轻飘飘落在台上,姿势美妙动人之极。
  声浪在刹那之间蓦然平息,所有的目光,全紧张地射向台上。
  朱昶也不由〃怦!〃然心惊,暗忖,果然来了,举目望去,只见上台的是一个身披重孝,约莫三十来岁的青年武士,倒提长剑,满面杀机,朝台下扶剑行了一礼,然后厉声高叫道:〃在下衡山王子朴,特来向〃断剑残人〃索讨命债!〃台下起了一阵骚动,议论纷起,衡山掌门人被杀,女儿被奸污的事,业已传遍江湖,是以王子朴的出现,并不意外。
  朱昶心头翻涌起一股难言的滋味,对方指名索债,而冒名做案的不知是谁?帐却算在自己头上。
  近旁的宋伯良,投射过来冷冷地一眼,这一眼,使朱昶有哭笑不得之慨。
  衡山王子朴大吼道:〃〃断剑残人〃,现身出来呀!怕死吗?你这败类,禽兽,为何龟缩着……〃朱昶恨得钢牙几乎咬碎,但,他能怎么样呢?如果查不出冒名的人,只有永远不用〃断剑残人〃这名号,可是,眼前便无法向宋伯良他们三人交待。
  就在此刻,一条人影挤到了朱昶身边,一碰朱昶,道:〃怎么回事?〃朱昶转头一看,身旁站了一个身高不到五尺的白发怪老人,一双精光暴射的眸子,有些灼灼迫人,他,正是师父〃空空子〃的至友〃南极叟〃。不由苦苦一笑,摇了摇头,道:〃在等〃断剑残人〃上场!〃〃南极叟〃唔了一声,不再言语。
  突地──
  又一条人影,如巨鸟般飞上台去……
  〃他现身了!〃人群中有人高呼出声。
  〃啊!不是他!〃另有人否定了前者的话。
  王子朴陡地横身扬剑,一看,把剑垂了下来。
  上台的,是一个体态魁梧的红发红须老人,手提一根乌溜溜的藤杖,双目棱芒四射,在人群中来回扫瞄,口里冷森森地道:〃〃断剑残人〃,老夫要把你砸成肉酱,不敢出来便是个灰孙子!〃朱昶下意识地向〃南极叟〃道:〃前辈,这人什么来路?〃〃南极叟〃一摇头道:〃没见过。〃
  衡山王子朴楞楞地望着这红发怪人,眉头皱得紧紧的。
  红发怪人自顾自地嘿嘿一笑,又道:〃〃断剑残人〃自恃剑法高明,为所却为,令人发指,老夫要食其肉而寝其皮,今晚之会,双方当事人都不现身,看来〃黑堡主人〃也是个老龟孙!〃这句粗话,引得台下起了一片哄笑。
  朱昶的感受则不然,这红发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竟敢挑战〃断剑残人〃,还敢出言侮辱武林生死的一代神秘枭雄〃黑堡主人〃?他何所恃?
  蓦地──
  一条人影,出现台上两人身后,犹如幽灵显现,谁也没有看到他是如何上台的,像是本来就站在那里一样。
  〃断剑残人!〃
  群众中,爆起了一阵栗呼。
  朱昶激动得全身簌簌而抖,那幽然出现的,一点不错,正是自己的形像,青色儒衫,青巾蒙面,腰间悬着一柄剑,剑鞘满缀珍珠。
  宋伯良与〃南极叟〃骇异地望了朱昶一眼。
  朱昶双目紧盯住台上那〃断剑残人〃此刻他已无暇顾及别人的反应了。
  王子朴与那红发怪人,蓦地惊觉,双双朝侧方闪身,目光扫处,惊〃噫!〃出声。同时做出戒备之势。王子朴面上的肌肉抽动了数下,怨毒至极地道:〃阁下便是〃断剑残人〃?〃〃不错,你是谁?〃
  〃衡山掌门遗孤王子朴!〃
  〃有何见教?〃
  〃讨还血债!〃
  全场静得落针可闻,气氛随著「断剑残人〃的出现,紧张到无以复加。
  朱昶喉头里哼了一声,脚步一移……
  〃南极叟〃用肘一碰他,沉声道:〃事出蹊跷,不可盲动!〃朱昶喘了一口大气,止住了冲动。
  只见台上那〃断剑残人〃向前移了数步,一跛一跷,的确可以乱真,冷冷地道:〃区区今晚的对象是〃黑堡主人〃,不及其他!〃王子朴一扬手中剑,厉声道:〃拔剑!〃
  〃你想第一个流血?〃
  〃拔剑!〃
  〃你还不配要区区拔剑!〃
  〃我把你碎尸万段!〃
  喝话声中,王子朴手中剑挟闪电奔雷之势,攻向〃断剑残人〃,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王子朴的剑术,无论气势招术,均已臻上乘,加之以心怀怨毒,志切复仇,所以出手就是杀着,凌厉得令人咋舌。
  〃哇!〃
  惨号之声,震栗了全场,只见王子朴身形幌了两幌,栽了下去,〃断剑残人〃手中断剑斜举,可惜,除了朱昶之外,没人看出他如何拔剑出手。
  朱昶怒极怒狂,如果自己现身,当可挽救衡山少掌门人一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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