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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洗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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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无人能阻挡他,天幸帝君夫妇正好去少林寺作客,海轻云女侠见少林弟子死伤惨重,一怒出手,以一枚金花令将杨洪烈当场击杀。我那时也正好在洛阳,闻讯赶去,见到了杨洪烈的尸体。他身上的伤痕和令尊身上的一模一样。”
  欧阳长天倒吸一口气,“你是说我父亲是海轻云杀害的?”
  中年人道:“我去时帝君夫妇还没走,海女侠给我看了这种暗器。它看上去是一朵金花,就象普通梅花那样大小,有十二片花瓣,三十六根花蕊,瓣缘、蕊尖都淬有剧毒。内有机簧,每个花瓣和花蕊都能分开,得用特殊的手法打出去,而这种手法可以控制它们分开的时间和散开的范围。金花暗器一旦发出就再也不能收回,而且十分霸道歹毒,所以海女侠出手极为慎重,只有遇见大奸大恶又十分棘手的人才会用它。她纵横江湖十余年,也只用了三枚而已。”
  欧阳长天怒道:“难道我父亲是大奸大恶之人吗?”
  欧阳长亭按住弟弟的肩制止他再说下去,对中年人道:“多谢先生赐告这件事,我们欧阳世家一定去找白云舟讨个公道。只希望今日之言出先生之口、入我姐弟之耳,不要被第四个人知道。”
  几位名医都离得远,而且不会武功,他们三人说话的声音都低,因此不必担心那些人听见。中年人迟疑了一下道:“帝君夫妇侠誉卓著,其中也许有什么误会。”
  欧阳长亭道:“我们一定会谨慎处理。”
  中年人道:“那我就放心了,告辞。”
  欧阳姐弟将名医们送出门,欧阳长亭转回身就对身边一个面目平庸的年轻家人吩咐道:“去盯上他。”伸手一指中年人的背影,年轻人立刻脱下仆人的外套溶入人流,就象一粒沙子投进河流一样转眼就分辨不出来了。
  欧阳长天不明白,“姐姐,你叫人盯黄叶先生干什么?”
  欧阳长亭不答,“你叫候叔到爹的书房见我。”
  欧阳候是统领欧阳世家外姓死士的人,武林中很少有人知道欧阳世家还有这么一支队伍,他接到传话立刻随少主人来到书房。
  欧阳长亭道:“立刻挑选最精干的得力手下去杀一个人,那人武功很高,不可大意。”
  欧阳候有点儿奇怪,以往他接受任务时目标都很明确,对方的来历、底细都清楚详细,而这次欧阳长亭交待得太含糊了,“目标在哪儿?”
  欧阳长亭道:“我已经让小勇盯上他了。别管对方是什么人,也别听他说一个字,杀了他之后咱们这方面参与行动的也不能留一个活口!”
  欧阳候毫无异议地接受任务退了下去。
  欧阳长亭说出任务内容时欧阳长天就差点儿叫出来,但被姐姐严厉的目光所阻止,等欧阳候一走他就迫不及待地问:“姐,你为什么要杀黄叶先生?他是江湖三大名医之一,德高望重,杀了他会引起多大的轰动?而且要不是他,咱们到现在还不知道仇人是谁呢。”
  欧阳长亭沉声道:“就因为他知道咱们的仇人是谁才非死不可!只要咱们做得干净利落,又有谁知道是咱们干的?”
  欧阳长天第一次觉得自己的亲姐姐有些陌生可怕,几乎以为她是别人假扮的了。
  欧阳长亭沉声道:“十七年前,爹和一帮朋友暗袭童陛,杀了他们夫妇和同行的所有婢仆。别人拿走了什么爹不清楚,他拿走的是童陛收藏的一百零七卷刀法秘笈,前几天红楼丢的正是那套秘笈!”
  欧阳长天犹如被人当头浇下一桶冰水,从头顶一直冷脚跟,颤声道:“那爹……那童陛……那吴兰心……吴鹤逸……”
  听到吴鹤逸的名字欧阳长亭心里也一痛,“他们和这件事脱不了关系,童陛家的人虽然都死了,但他为人仁义,江湖中受过他恩惠的人不知有多少,这件事万一传扬出去,咱们欧阳世家非但声名扫地,只怕连这百余年的基业都难保全。”
  欧阳长天失魂落魄地站着,茫然道:“爹为什么这么做呢?为什么?”
  欧阳长亭知道他是怕与吴兰心成了生死仇敌,盗笈之怨虽然难解但也不是不能回旋,杀父之仇却是不共戴天。她惨然一笑,“我问过爹,他说是一时糊涂。事已至此,咱们已经没有别的选择,纵然前面是条死路,咱们也只能走到底!”
  黄叶先生在城东门“泰记”客栈包了个独院,他拒绝了欧阳世家用车相送的好意慢步从欧阳世家走回去时,天色已暮。洗手漱口之后,店家送上晚饭。黄叶先生身为名医,极注重养生之道,吃饭时间是固定的,因此店家早就做好晚饭,不等他吩咐就端了上来。
  黄叶先生给过打赏,刚要举箸,眼前忽然闪过一点银星,落到他面前那盘青菜豆腐里。
  他声色不动,筷子依旧伸出,挟起那粒碎银子,不过此刻已经被染成乌黑的了。
  黄叶先生放下筷子道:“是哪位朋友示警?”
  一个轩昂青年从梁上跃下,笑道:“先生精通医毒之术,区区小毒怎么瞒得过先生?晚辈多此一举只不过是想卖个现成人情,请教先生几件小事。”
  黄叶先生听着刺耳,“阁下气宇不凡,怎地说话一副生意口吻?市侩气这么重?”
  青年笑道:“晚辈本来就是生意人,我知道先生为人忠厚,一定不会泄露别人隐私,只好挟恩求报,因为我听说先生总是施恩于人,却不肯欠别人的人情。”
  黄叶先生的神色更不豫,“阁下既然是有心算计,这个空头人情我不领也罢。”
  青年道:“难道先生不想知道下毒的人是谁?”
  黄叶先生道:“我自己会查,不劳阁下费心。”
  青年道:“先生一出欧阳世家的大门就被盯上了,随后又来了三个人,现在他们都在我手里。”
  黄叶先生道:“我若想知道他们的来历就得和阁下有所交换,是不是?”
  青年道:“先生如果不做这笔交易,就永远别想找到这四个人。”
  黄叶先生也不动怒,淡然道:“我不喜欢你这个人,不想和你打交道。天已晚了,恕我不留阁下用饭。”
  青年愣住。
  忽然一阵清脆的笑声从窗外传来,“三哥,菜中之毒无味无嗅、颜色浅绿,是毒神的招牌毒药‘择生散’,黄叶先生在不注意时也许会上当,现在想必已经认出来了。毒神的毒药千金难买,能搞到手的人不多,他只要去问毒神把‘择生散’给过谁就行了。”
  青年皱起眉道:“你怎么来了?”
  吴兰心轻巧地从窗外跳进来,眼珠灵活地转动着把黄叶先生打量一遍,嘴里同时回应着青年:“你又来这儿干什么?”
  童无畏道:“我是为了公事。”
  吴兰心道:“我和你正相反,我是为了私事。”
  黄叶先生对吴兰心一拱手,“请问姑娘是何人门下?”
  吴兰心道:“你以为我是你哪位朋友的门下是不是?”
  黄叶先生道:“毒神研制的毒药天下少有人知,能准确地辨识出来的人更少,除了我那几位老友,我想不出还有谁来。”
  吴兰心道:“你的想法是对的,不过认出‘择生散’的人可不是我。”她对着窗外道,“喂,你怎么还不进来?”
  窗外没有动静,童自珍从门口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无可奈何的神色,对黄叶先生长揖到地,“晚辈童自珍,天忌门下,拜见黄前辈。”
  他一进门黄叶先生的眼就一亮,对他端详良久,既赞叹又嫉妒地道:“廖兄真有运气,竟收得如此高徒,他还好吗?”
  童自珍黯然道:“先师已经去世两年了。”
  黄叶先生一愣,脸上也不禁露出悲哀之色,“令师聪明绝顶,才智无双,难道真是天嫉英才,越聪明的人越被造物所忌吗?”
  吴兰心急忙岔开话题,“我们这次来是想向前辈打听几味药。”
  黄叶先生道:“什么药?”
  吴兰心道:“忘我花、无根草、和泪血龙珠。”
  黄叶先生道:“忘我花又称‘驻颜花’,极其稀少。二十年前‘女阎罗’辛夷找到过一株,不过还没开花,不知现在是不是还活着。忘我花的幼苗很难活到开花,连我看了都没有把握养活它。”
  吴兰心急忙问:“辛夷住在什么地方?”
  黄叶先生道:“她住在云贵山区的深处,我不知详细地点。她是找上我家门让我看忘我花的,希望我能给她一点意见,可惜我没帮上她什么忙。”
  “那无根草和泪血龙珠呢?”
  黄叶先生道:“据说无根草能解百毒,但我只见于医书秘典,从没找到过活的无根草。至于泪血龙珠,只是传说中有这种东西而已,非但药性无法确定,连世上是不是真有这味药都没人证实。”
  吴兰心一听这些话不由得垮下肩来,“说了等于没说!”
  童自珍瞪她一眼,阻止了她接下来必会伤及黄叶先生自尊的抱怨,对黄叶先生拱手道:“多谢前辈赐告,往菜中下毒之人是欧阳世家的外姓杀手,至于他们为何要谋害先生晚辈就不清楚了。”
  黄叶先生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大悟:“我知道为什么!欧阳西铭死在海轻云的金花令下,这件事我只告诉了欧阳长亭姐弟,他们一定是怕我再告诉别人!”
  童自珍也一愣,“先生怎么看出欧阳西铭死在金花令下?”
  “三十年前我见过死在金花令下的人。”
  吴兰心斜瞟童自珍一眼,喃喃道:“真巧。”
  童无畏道:“欧阳世家想杀人灭口,先生打算怎么应付?”
  黄叶先生道:“我人单势孤,扳不倒实力雄厚的欧阳世家,只有把欧阳西铭被杀的真相宣扬出去,一来气气欧阳长亭,二来消息走漏,他们灭口也没用了。”
  吴兰心掩嘴一笑,“灭口是没用了,但他们恼羞成怒杀你泄愤也大有可能。”
  黄叶先生道:“那依你之见呢?”
  吴兰心道:“依我之见,你闭紧嘴巴找个名门大派作客一年半载就行了。”
  黄叶先生诧道:“这是何意?”
  吴兰心道:“杀手们有去无回,你又找了个名门大派庇护,欧阳长亭当然心中有数。一来顾忌对方的实力,二来怕你留了什么书信或告诉了什么人,再加上你也没把这件传扬出去,欧阳长亭自然不敢再冒险逼你,以免你急起来闹个鱼死网破。”
  黄叶先生笑道:“看不出你年纪轻轻,考虑得倒很周全,只是这口气我怎么也咽不下去,我要到天圣君那儿去诉苦,包管此事传遍天下,而欧阳世家绝不敢到白玉京去杀我。”
  童氏兄弟互望一眼,童无畏道:“我们能不能请前辈帮个小忙?”
  “你说。”
  童无畏道:“请先生不要把这件事传出去。”
  黄叶先生一愣,“为什么?”
  “因为我们不想让白云舟复出的消息传得天下皆知。”
  黄叶先生又一愣,“你们也姓童,你们和童陛是什么关系?”
  童自珍面露为难之色,他不善说谎,黄叶先生却偏偏是冲着他问的。
  黄叶先生见他为难,脸色一沉,“你信不过我?”
  吴兰心道:“前辈你能保守秘密吗?”
  黄叶先生傲然道:“当然能!”
  吴兰心道:“我们也能。”
  此话一出,黄叶先生的脸色当然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了。
  吴兰心笑道:“不是我们信不过先生,只是为别人保守秘密是件很难熬、很辛苦的事,先生少知道一点秘密,心情就多一分轻松。”她的笑脸如猫一般顽皮,却又带着春水般的温柔,对着这么一张天真烂漫的少女笑脸,黄叶先生又不好意思发脾气。
  童自珍长揖于地,诚诚恳恳地道:“不是我们信不过先生,只是如果先生知道了内情,言语行动难免会露出痕迹来,也许会给先生带来麻烦,不如不知道得好。”
  黄叶先生凝视他良久,叹道:“你若能一直保持着这种纯真坦诚的赤子之心,定有后福。我只问你,你们干的事童陛知不知道?”
  吴兰心抢着回答:“他若是反对,我们还敢干吗?”
  黄叶先生叹息一声,摇头道:“看来武林中又要有一场大乱了。”
  童自珍道:“若先生没有别的事我们就告辞了。”
  “嗯,我也该用饭了。”
  童无畏愕然,“前辈,这菜里有毒!”
  黄叶先生笑道:“我已经知道菜里有毒,如果还被毒死,那就是真的该死了!”
  童无畏三人告辞出来,童无畏对童自珍道:“黄叶先生既帮不上忙,你还是先去祁连山找冰魄精英吧,你在洛阳耽搁的日子够长的了。”
  吴兰心道:“我也去!”
  童无畏皱眉,“你背完那一百零七卷秘笈了?”
  吴兰心嫣然笑道:“背完背不完有什么要紧?以后我如果想看,你们好意思不借吗?”她挽住童自珍的胳膊摇晃,“好嘛好嘛,带我去吧,你哥哥们都在为复仇的事奔忙,分出一个人照顾你就少了一份力量,你说是不是?”
  童自珍叹了口气,他虽然给自己立下了“绝不对吴兰心心软”的规矩,但坚持这个规矩却不容易。
  吴兰心一听到童自珍无奈的叹息就知道自己赢了,心中刚一喜,耳听童无畏道:“不行!千里之遥,孤男寡女多不方便。”
  吴兰心恶狠狠地瞪他一眼,“谁说我们是孤男寡女!小健小康不是人?再说自珍都愿意了,你管得着吗?”
  童无畏回瞪他一眼,把童自珍拉到一边,“有她跟着你真放心?”
  童自珍默然片刻道:“但有她跟着我就会有好心情,怕只怕活得太高兴,到我死的时候会不甘心。”
  童无畏不满地道:“别说这种丧气话。你以前从不让我们几个哥哥接近你,为什么唯独对她这么好?”
  童自珍这次默然更久,“因为我知道她是个无情的人,如果我死了她也不会为我伤心。”
  童无畏望着他惆怅的脸色,悠悠叹息,忍住一句话没有开口:吴兰心的无情既然让你放心,但你为何又若有所失呢?
  德立匿影踪
  他们三人回到守朴农庄时,童氏兄弟都在童归尘的房间里,吴兰心进去时童忧起身拉住她的手,笑容温暖柔和却又让人感到一种宁静而浓烈的忧郁,“刚才听六弟说你想进童门,是不是?”
  吴兰心道:“是。”
  童忧笑道:“那我叫你声‘八妹’你愿不愿意呢?”
  吴兰心一愣,看了旁边的童天赐一眼,童天赐明显地也很意外,叹了口气道:“阿忧既然已经叫出口,你就是我义妹了。”吴兰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竟然这么轻易就进了童门的核心!而童忧竟然也不问问别人的意见就作了决定,其他兄弟看来都不太赞成,但却没一个站出来反对的。
  童忧又道:“洛阳的事已经告一段落,七弟寻药的事不能再耽搁,以前我们兄弟都会分出一个人陪他,现在既然有了你,就由你照顾他吧。”
  吴兰心又惊又喜,事情这么趁心遂意,她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了。
  童烈忍不住道:“二哥……这样不好吧?”
  童忧道:“我很相信缘分,八妹一出现我们就找到三个仇人,寻得了两味灵药,说不定八妹是咱们的福星呢。大哥你说是不是?”
  童天赐想到兄弟们辛苦十年都一无所获,而吴兰心一出现,他们苦求不得的东西就奇迹般地一一出现了,似乎冥冥中真有天意,不禁点了点头。
  在德立财团的安排下,童自珍与吴兰心带着小健小康轻易地从欧阳世家的眼线网中溜出洛阳府界。
  童天赐和童忧目送马车走远,童天赐叹道:“没有一个兄弟跟着他,我总是放心不下。”
  童忧道:“八妹绝对比你照顾得更周到,你还是担心担心四弟五弟吧,李玉庭一定不会放过他们,倚天岛不比别家,不是好对付的。”
  童天赐苦笑,“我以前也猜测过你们各自的来历,但做梦也没想过四弟五弟竟是倚天岛主之子,你的来历又如何?”
  童忧笑道:“你忘了咱们结义时的约定吗?”
  童天赐道:“以前我认为不该问你们的隐私,但经四弟五弟这件事后,我觉得你们隐瞒来历或多或少一定都有麻烦,我只想知道麻烦的大小,好有个思想准备,以免象四弟五弟这样弄个措手不及。”
  童忧笑道:“你放心,这世上只有别人欠我而没有我欠人,不会带给你麻烦的。”
  马车上,吴兰心也问童自珍:“你二哥和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童自珍道:“我们是在关外遇上的,那时他才十三岁,我哥哥十五,而我只有五岁,还没有拜天忌先生为师。二哥当时又饿又冻,昏倒在雪地里。我哥哥本来从不救人的,但看见他以后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地就救了,抱着他整整坐了一夜才用体温把他救活过来,从此他就跟着我哥哥了。没想到他竟然武功很高,还会铸造兵刃,做生意也很能干,我始终想不透这么优秀的人怎么会落到差点儿冻毙道旁的地步,而他又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从不说他的身世来历。后来他和我哥结拜为兄弟,开始筹建德立财团,兢兢业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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