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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毒断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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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施毒者已被林若飞杀死,解药却在自己手上。
  那一夜,自己赶回小屋时,方自如已经失踪了。
  宝宝当时以为,方自如一定是被敌人害死了。
  难道有人救了他?并且也得到了解药?
  可是宝宝知道“碧天蚕”的配方很复杂,同样的几种药,因为成份的份量不同,毒性也不同。
  也就是说,除施毒者的解药,其它治“碧天蚕”的解药不但救不了人,反而加速毒性的发作。
  宝宝不相信有人恰巧也得到了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解药。
  见宝宝惊喜过后又沉思起来,席如秀不禁问道:“宝宝,你在想什么?”
  宝宝抬起头来,道:“方伯伯也许还活着,但是那个自称是侠盗方自如的人绝不可能活着。”
  席如秀道:“管他是不是方自如,今天晚上不就可以见到了吗?”
  转眼天已经黑了,三个人收拾妥当,问明了路径,走到镇东,果然看到一家巨宅,和四周的低矮破旧的民居一比,更显得壮观华丽。
  宝宝道:“这才真正叫民脂民膏。”
  席如秀道:“大当家,是不是等到三更天再进去呢?”
  卫紫衣尚未答言,宝宝已道:“一个小恶霸有什么好怕的,就这样大大方方地进去,随机应变就是了。”
  卫紫衣笑道:“不错,我们也算是强盗,何必用偷的手段,从正门进去就行了。”
  宝宝一马当先冲到了门口,长这么大可从来没做过强盗,这一次,一定要把瘾过足了。
  拉动门环敲门,不一刻,门开了一缝,一壮汉恶声恶气地道:“干什么?什么人?”
  宝宝嘻嘻一笑,道:“我们是强盗,来抢钱的。”
  恶汉不由愣住。首先,世上有秦宝宝这么小,长得这么漂亮的强盗吗,其次,有自报家门的强盗吗?
  正在发怔,席如秀早已提起一脚,将大门踹开。
  那恶汉也被大门撞倒在地,一骨碌爬起,大叫道:“不好啦,强盗来啦!”
  刚才死气沉沉的院子,一下变得热闹起来,脚步声、叫喊声、兵器碰击的声音,久久不绝。
  卫紫衣最后一个走进了院子,看到檐下已经站了一排入,个个提刀拿杖,神情慌张。
  等他们看到只有卫紫衣一个人走进来,连前面进来的一老一小才三个人时,便一起笑了起来。
  原来对方只有三个人,三个人又能成什么气候?
  卫紫衣如电的眼睛四下一扫,淡淡地道:“你们家的主人在哪里,叫他出来见我。”
  一个管家打扮的人笑嘻嘻地道:“主人一听说强盗来了,害怕极了,躲在屋里不敢出来了。”
  其实他的意思恰恰相反──主人不会出来的,因为凭你们三个人还不配见到他。
  他这一句话刚说完最后一个字,忽觉面前人影晃动,脸颊士重重地遭了一击。
  并且,他身边也“劈劈啪啪”地响起了耳光声,就像过年放鞭炮一样热闹。
  再看前面,那个长得很俊美的孩子正握着手腕笑道:“这些人的脸皮可真厚,把我的手都打疼了。”
  卫紫衣和席如秀不由大笑,宝宝的话,可谓一语双关。
  管家不相信刚才打自己耳光的人是那个小孩子。
  他看上去根本就没有动过嘛。
  可是脸颊上火辣辣地疼痛,分明是拜耳光之赐。
  难道,这些人会妖术?
  越想越怕,禁不住转身就跑,高叫道:“老爷,强盗会妖术。”
  他奔进内屋,不一刻,从后面走出来三个人。
  走在前面的,是一个锦衣汉子,手指上戴着硕大的斑玉戒指,想必就是此间的主人了。
  第二个人是一个年近六旬的秃头老者,鼻子像鹰钩一样弯起,嘴唇颇薄。
  看到这副相貌,卫紫衣忽地想起一个人来。
  他向身边的席如秀,道:“你看是不是他?”
  席如秀缓缓点头道:“很像。”
  秦宝宝不知大哥和三领主玩什么玄虚,便问道:“大哥,三领主,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卫紫衣笑道:“大哥教你认识一个人,昔年江湖上有一个人,一生中入了四个帮会,无不被他反叛出去,一辈子拜了十一个师父,被他杀了十个。”
  宝宝道:“还有一个,他为什么不杀呢?”
  卫紫衣道:“他的最后一个师父听说自己的徒弟这么恶,又气、又急、又怕,最后活活气死了。”
  宝宝道:“这个徒弟可真是天下最大的恶人了,他是谁呀?”
  卫紫衣道:“他的名字叫王盼盼,外号则是‘九反神龙’。”
  宝宝眼睛看着秃头老人,口中问道:“这个人现在在哪里?”
  秃头老人喝道:“老子就是王盼盼。”
  宝宝“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道:“王盼盼是一个女孩子的名字,听名字想起她的容貌来,一定又多情、又温柔,想不到呀,王盼盼却是一个秃顶老头,嘻嘻嘻。”
  王盼盼知道自己的名字很不好,如果给他取名字的爹娘在世,他早已将他们活活饿死了。
  如今名字又遭人调笑,这口恶气哪里能咽得下,双臂一张,便如苍鹰振翅一般,扑向秦宝宝。
  卫紫衣人影闪动,已来到两人中间,提起双掌,接了王盼盼一招。
  “轰”的一声,王盼盼被震退了七八步之多,卫紫衣脸带笑容,身子纹风不动,缓缓地放下了双手。
  王盼盼大惊道:“阁下是什么人?”
  卫紫衣淡淡地道:“卫紫衣!”
  就这三个字便已足够,院子里的每一个人都耸然动容。
  只有一个人脸上没有表情,这个人一直跟在王盼盼的身后,脸上一直痴痴呆呆的,像一个白痴。
  一个白痴,当然不知道卫紫衣的威名,也不懂得害怕。
  卫紫衣也向白痴看了一眼,这一看,目中已有惊容。
  因为白痴固然是白痴,但他身上,无时无刻不充盈着一股凌厉的剑气。卫紫衣从没有看到过,一个人身上有这么旺盛的剑气。
  卫紫衣隐然明白,这个人为何会一脸痴呆了。
  剑术是一门极高深的学问,智能、勤奋少了一样都不可能练出绝妙的剑法来。
  更重要的是,剑几乎等于道,不练到忘我,是难以登堂入室的。
  可是人事繁杂,红尘滚滚,又有几个人可以做到忘我。
  一个人纵然可以在练剑时达到忘我之境,可是一个人除了练剑外,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白痴就不同了,当然,这个白痴不算真正的白痴,他只痴于剑。
  他无时无刻,心中想到的不是剑,他也随时随地都可以做到“忘我”。
  所以他才会有那么充盈的剑气。
  王盼盼转身拉过那个白痴,温言道:“穿紫衣的人是个剑客,是天下独一无二的剑客。”
  一提到“剑”,白痴的脸上立刻有了神采,目中也尽失痴呆之色。
  他抬起头来,看着卫紫衣,此时此刻,他哪里像个白痴?
  卫紫衣忽然想起,江湖中有一位奇人,叫“剑痴”,莫非面前这个人,就是传说中的“剑痴”?
  他正沉思着,“剑痴”忽地冲了过来。
  他的身法如行云流水,说不出的潇洒自若,卫紫衣从没有见过这么完美的步法。
  在不停的变幻中,“剑痴”腰间的剑“呛”然而发,剑出鞘时,宛若惊虹横空。
  卫紫衣足尖一点,已离了地面,跃上身旁的一棵大树上,因为“剑痴”的那一剑太完美了,自己的武功中,没有一招是足以与之抗衡的。
  “剑痴”现在已变成了卫紫衣的影子,卫紫衣到哪里,他就跟着到哪里,他的动作之快绝不亚于卫紫衣,身法灵动处,竟有超出卫紫衣之势。
  卫紫衣自出道以来,从来没有这般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
  “剑痴”的动作太快,剑招更急,令自己根本就来不及拔出剑来。
  两个的人身影就像两道旋风,在偌大的院子里来回奔驰,忽而在左、忽而在右,没有人能看清其中的变化。
  王盼盼哈哈大笑道:“卫紫衣纵横天下,也有今日。”
  宝宝火起怒道:“臭秃头,小爷打你的秃头。”
  说到做到,宝宝忽然围着王盼盼急速地游动,王盼盼四周,立刻就出现了十几个秦宝宝。
  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王盼盼看胡涂了。
  “叭”的一声,秃头上早着了一记,清脆悦耳,十分动听。
  再看宝宝,早已退在席如秀身后,对王盼盼扮着鬼脸。
  王盼盼刚要发作,身旁的锦衣汉子道:“王师父且忍耐,等‘剑痴’击败了卫紫衣,这小子绝逃不出我们的手掌。”
  王盼盼只有忍耐,恶狠狠地瞪了秦宝宝一眼。
  就在这时,院中急旋的两道人影中忽地闪起一道银光。
  席如秀道:“大当家终于出剑了。”
  “叮”的一声,两道人影分开,“剑痴”剑朝天指,忽地“哇”的一声,鲜血溅出三丈,身子直挺挺地扑倒地上。
  卫紫衣手中银剑晃动,脸上泛起春风般的微笑。
  宝宝一跃三尺高,喜不自禁道:“大哥嬴了。”
  一道灰色的人影从屋脊上轻轻落在院中,双手只一抱,将卫紫衣抱在背上,只一弹,便弹出了院子。
  席如秀大惊,宝宝早已叫道:“站住,不许抱走我大哥。”
  两个人飞身过墙,剎时不见。
  锦衣汉子搓手叹道:“‘剑痴’毕竟斗不过卫紫衣。”
  王盼盼奸笑道:“你错了,卫紫衣也和‘剑痴’一样受了重伤,只不过‘剑痴’毕竟是白痴,不懂得掩饰,而卫紫衣则狡猾得多。”
  锦衣汉子问道:“你怎么知道?”
  王盼盼笑道:“以卫紫衣的武功,岂能被灰衣人抱挟而走?”
  锦衣人恍然大悟,道:“剩下的胖子、孩子,你我就可以对付,卫紫衣只有乖乖束手就擒了。”
  王盼盼大笑,道:“擒住了卫紫衣,真人不知有多开心。”
  锦衣人回头吩咐,道:“速速搜查全镇,挖地三尺,也要将卫紫衣找到。”
  灰衣人扛着卫紫衣,径直出了镇子,席如秀和秦宝宝紧紧追赶。
  那个灰衣人身上扛着一人,身法竟丝毫不慢,以宝宝的轻功,居然也追不上。
  在镇外的一座破庙前,灰衣人将卫紫衣轻轻放下。
  在这片刻工夫,席如秀和秦宝宝已经赶上,宝宝叫道:“你要敢动大哥一根手指头,我叫你变成鱼。”
  灰衣人似乎怔住,好好的一个人怎会变成鱼呢?
  宝宝不是吹牛,他的手中已经备好了“天蛛网”,随时可以撒出去。
  一网下去,灰衣人岂非变成了鱼?
  灰衣人哈哈大笑道:“宝宝,你又在弄什么鬼?”
  徐徐除了面巾,露出一张消瘦的面容来。
  宝宝失声叫道:“方伯伯!”
  不错,正是方自如,侠盗方自如。
  席如秀也已赶到,老朋友见面,说不出的开心。
  卫紫衣缩在地,面色苍白,宝宝不禁流下泪来。
  她问道:“大哥怎么啦?会不会死?”
  方自如道:“大当家以护身真气和‘剑痴’一搏,虽然伤了‘剑痴’,自己也被击散了真气。”
  宝宝泪光莹莹,道:“大哥会不会死?会不会死?”
  方自如笑道:“连我都死不掉,大当家怎么会死?”
  宝宝这才想起,方自如明明是救不活了,怎会好好的?
  虽然看上去他的面庞消瘦了许多,却的的确确是活着的。
  这样的奇迹,是谁创造的呢?
  从破庙里转出一人,一身青衣,面目慈祥,正是留宿三人的青衣老人。
  方自如介绍道:“这位就是当世名医,和宝宝的父亲‘万邪医圣’齐名的‘大毒医隐’傅青衣。”
  宝宝喜极,道:“爹在世时,经常和我提到傅伯伯,他说伯伯的医术比他还要高明,并且方法极为古怪。”
  傅青衣呵呵笑道:“我和秦英做了半世的对头,想不到他居然颇推崇于我。”
  语调渐转悲凉,道:“秦英一去,江湖中再没有知己。”
  原来秦英在世时,因为医法见解,和他颇多争执,虽不至于兵刃相见,也经常是一言不和,争吵不休。
  想起老友,傅青衣潸然泪下。
  宝宝最关心的是卫紫衣,他道:“傅伯伯,大哥有没有救?”
  傅青衣道:“傅某尽力而为。”
  将卫紫衣抱入庙中,傅青衣令众人在庙外护法。
  宝宝不敢打扰,只得在庙外负着手走来走去,像一只没头的苍蝇。
  方自如见宝宝着急,生怕他急坏了,笑道:“宝宝,你可知我是怎样活过来的?”
  宝宝这才有了好奇之心,歪着头道:“是呀,是怎么回事?”
  方自如道:“那一夜我僵卧在床上,动弹不得,身体的一切知觉都丧失了,后来听傅大夫说,他路过小屋,闻到有”碧天蚕“毒的气味,才入屋将我带走。”
  宝宝道:“‘碧天蚕’有无数种配方,他怎知你中的是哪一种?”
  方自如道:“当时我昏迷不醒,并不知傅大夫如何施为,后来他对我说,他为了妥当一些,用了一种新奇的方法。”
  宝宝也是学医的,对医术也极感兴趣,当下急问道:“是什么方法?”
  方自如说了两个字:“换血。”
  “换血?”宝宝问。
  方自如道:“我中的毒融在血中,如果将毒血换去,换上新血,不就可以解毒了吗?”
  宝宝拼命点头道:“好主意,好主意,可是哪里有新血呢?”
  方自如道:“天下的恶人多得是,恶人的血也是血。”
  宝宝道:“傅大夫怎知你不是恶人呢?”
  方自如笑道:“如果他发现我是恶人,就算医好了我,也会一掌把我毙了。”
  宝宝道:“换血之法我也听爹说过,可是爹曾说过,人的血虽然都是红的,但是也分好几种,不同的血是不可以融合在一起的。”
  方自如道:“傅大夫也对我说过,他说人的血大致为甲、乙、丙、丁四种,不过就算是同一种血有时也不能融合的,他说换血法把握只有三分之一,没想到我运气会这么好。”
  宝宝一听,频频点头,最后道:“傅伯伯可真聪明,难怪爹对他很佩服呢?”
  “你爹真的从没有说过我的坏话吗?”傅青衣走出庙门,笑呵呵地说。
  宝宝一见傅青衣的神情,便知卫紫衣已经无恙,想起傅青衣刚才居然将自己赶到庙外来,心中已有了报复之心。
  于是笑嘻嘻道:“爹说的坏话可多呢?什么刚愎自用,标新立异,邪门歪道,不务正业等等,还有好些话,宝宝都忘记了,反正很多很多。”
  抿嘴偷笑,从傅青衣身边溜进了庙。
  傅青衣苦笑道:“想不到秦老头仍是那样的固执。”
  席如秀哈哈笑道:“这哪里是秦前辈的话,分明是小家伙伺机报复。”
  傅青衣一愣,道:“好好的,为何报复我?”
  席如秀笑道:“你刚才将他赶到外面,小家伙小心眼,肚子里坏水多,他可不会放过你。”
  傅青衣笑道:“秦老头是个邪头,这小家伙可算是个魔头了。”
  席如秀慌忙道:“小声点,小声点,给小家伙听到,我们又要倒霉了。”
  偷眼看去,立在庙门,双手叉腰,满脸邪笑的,不是秦宝宝又是谁?
  席如秀心中连忙叫起苦来。
  不过宝宝既然舍得离开大哥走出来,想必卫紫衣已经没事了。
  席如秀为转移宝宝的目标,道:“大当家,怎么样?”
  紫衣一闪,卫紫衣笑哈哈地从庙中走了出来。
  看他的样子,竟比以前还要有精神。
  卫紫衣走到傅青衣面前,长揖到地,道:“大恩不敢言谢,傅先生但有所需,卫某绝不敢辞。”
  宝宝不待傅青衣说话,指着道:“傅伯伯孤零零一个人,好生可怜,大哥不如派一个人侍奉伯伯,好不好?”
  卫紫衣点头笑道:“待我买几个童仆,遂给先生就是。”
  宝宝道:“现成的惯会侍候人的专家在此,不必花费银子啦!”
  卫紫衣茫然道:“是谁?”
  席如秀一指自己的鼻子,苦笑道:“我。”
  宝宝恨恨地道:“算你知趣。”
  卫紫衣笑道:“三领主武功高绝、智谋无双倒是不错,可哪里会侍候人?”
  宝宝嘻嘻赞道:“席夫人那么大的脾气,若不是三领主侍候周全,会那么端庄淑贤吗?”
  众人哈哈大笑,席如秀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下。
  他的老对手阴离魂若是在场,还不知会怎样开心呢。
  阴离魂远在千里之外的子午岭,此时忽然感到精神一震,说不出来的愉快。
  和阴离魂对坐闲谈的“无情手”张子丹,见阴离魂阴沉的脸上居然露出难得的微笑,不由笑问道:“可想到了什么开心事?”
  阴离魂道:“大当家他们一定找到了宝少爷,并且三领主一定又得罪宝宝了。”
  张子丹笑道:“谁得罪了宝宝,谁就吃不消,这个道理三领主最懂得了,又怎会明知故犯?”
  阴离魂道:“狗改不了吃屎,三领主的老毛病哪里能改。”
  张子丹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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