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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毒断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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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如秀笑道:“你总算说对了,毕竟我们是多年的交情。”
  他看上去果然醉了。
  张子丹在和方自如拼酒,当宝宝走过去时,张子丹忽地站了起来。
  宝宝拦住他,道:“二领主,怎么不和方伯伯喝酒了?”
  张子丹气忿道:“你会和一个只喝掺了水的酒,并且经常趁别人转过身去,把酒倒掉的人喝酒吗?”
  宝宝道:“我不会。”
  张子丹道:“方自如也不会。”
  宝宝笑了,原来喝酒耍赖的是张子丹,想不到一向和大领主一样严肃的张子丹也很有趣。
  这一夜,大家都尽兴而散。
  小孩子是最健忘的,这一次下山遇到的种种风险,对宝宝来说,只是几件很好玩的游戏而已。
  何况这一次收获可不小,唐老爷子送的“天蛛网”真是一个又好玩,又有用的宝贝。
  当然了,子午岭众人可蒙受了浩劫,现在岭上的弟兄们一看类似网状的东西,无不胆战心惊。
  卫紫衣在这段日子里,收到“状纸”无数。
  对宝宝顽劣的“痴心不改”,连卫紫衣也只有苦笑摇头。
  这一日,卫紫衣跟到宝宝的房间,想看看宝宝这几日又有什么新鲜花样。
  房子里多了一个小红炉,炉子上正烧着一壶水。
  宝宝身着一件雪白睡袍,正襟危坐在炉前,不时地用手中的小芭蕉扇向小炉子煽风。
  他面前的矮几土,放着许多奇奇妙妙,卫紫衣从来没有见过的瓷罐儿、木碗什么的。
  卫紫衣一走进房间,宝宝猛跃而起,喜道:“大哥来得正好,正好尝尝宝宝的手艺。”
  一听说“尝尝”,想必是用嘴巴的,想起宝宝以前酿的“猴儿酒”,以及大补丸,卫紫衣的脑袋立刻大了一圈。
  他苦笑道:“宝宝又在做什么新奇的试验,却找来大哥做试验品。”
  宝宝见卫紫衣一副怕的样子,笑道:“大哥放心,宝宝正在煮茶,保证大哥从来没有喝过这种好茶。”
  强按着卫紫衣坐下,卫紫衣看着摆着的东西,笑道:“喝茶就喝茶,要这么些碗碗罐罐做什么?”
  宝宝道:“这些都是茶具呀,是我托战平辛辛苦苦从山下弄来的。”
  接着向卫紫衣一一指点,道:“这是官窗脱胎填白盖碗,这是成窑五彩小盖盅,这是犀牛角做的,至于这些木头茶器,有黄杨木的,也有松木的。”
  卫紫衣觉得怪有趣,遂笑道:“你一个人喝茶,要这么多杯子做什么?不管什么杯子,还不是一样喝茶。”
  宝宝开心地拍手大笑道:“大哥终于也有不知道的,喝茶要有好茶具,否则就不是品茶,而是牛饮了。”
  卫紫衣佯装生气,道:“越来越大胆了,敢说大哥是牛。”
  宝宝笑道:“大哥装生气可装不像,脸板着,眼睛里却有笑意。”
  卫紫衣不由笑出声来,道:“真是什么也瞒不过你这个小精灵。”
  遂笑道:“你既说得头头是道,斟一盅来给大哥吃。”
  宝宝依言取了水,撮了茶叶,恭恭敬敬递给卫紫衣。
  卫紫衣见到茶叶满布毫毛,香气高爽,便问道:“这是什么茶?”
  宝宝道:“是洞庭湖的老君眉,又甘又醇,算是很难得的。”
  卫紫衣饮了一口,果然觉得甘甜醇净,与平时喝的茶不同,不由赞不绝口,放下杯子,笑问道:“宝宝的煮茶功夫,是从哪里学来的?”
  宝宝道:“大和尚叔叔最爱煮茶,他煮茶时,我就为他煽火。”
  卫紫衣笑道:“历来有道高僧都是茶道高手,可惜像我们这种人,可没那种闲工夫。”
  宝宝道:“当和尚的,不能喝酒,又不能吃肉,又不能上街去玩,每天念完经后,干坐无聊,只有在茶上做文章了,所以越是地位高的和尚,茶道越是精。”
  卫紫衣笑道:“悟心大师转到你这样说他,不打你的屁股才怪!”
  宝宝歪倒卫紫衣怀中,做了一个鬼脸,道:“大和尚叔叔拿我最没有办法,遇到我淘气,最多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小屋中的欢笑不断。
  正说着,三领主席如秀一头撞了进来,一边附掌,一边大笑道:“大当家,好消息,好消息。”
  卫紫衣道:“什么好消息?”
  席如秀道:“可记得那个臭小子谢灵均?”
  卫紫衣怎会忘记,这几天,脑子中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这个人。
  自出道以来,历经风险无数,唯谢灵均这一次最为凶险。
  当下沉声问道:“那谢灵均又怎样?”
  席如秀道:“据京城中的弟兄来报,谢灵均孤身一人,来到了京城,这正是我们报仇的好机会。”
  卫紫衣慢慢地站了起来,踱着步,道:“京城是我卫紫衣的根基,他竟敢单独一人来到这里,真是有恃无恐。”
  席如秀道:“这小子以为凭他的一身武功,无人制得住他,这一次他竟然送上门来,我们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
  卫紫衣道:“叫弟兄们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一切等我到了再说。”
  宝宝问道:“谢灵均现在在什么地方?”
  席如秀道:“他在‘品香楼’。”
  品香楼是京城第一去处,那里的一切都是最好的,尤其是女人。
  品香楼的小拂红艳色傅京城,大家到品香楼去,大多是为了看一看小拂红。
  但品香楼绝对不是妓院,小拂红也绝不卖身。
  据说你只要能逗得小拂红笑上一笑,她就随便你怎么样。
  于是有人付上千金,小拂红不笑,有人装神弄鬼,小拂红也不笑。
  小拂红来到品香楼已经三年,这三年中,她从来没有笑过。
  大家一窝蜂地赶到品香楼,难道只是为了看一看一个永远也不笑的女人。
  人总是很奇怪的,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偏偏越急着要得到,大家都以为,把一个女人逗笑是一件极容易的事,任何一个男人,都以为自己对付女人的手段是最高明的。
  所以品香楼的生意一直很不错。
  正是华灯初上,万家灯火的时候,品香楼中依然和平时一样热闹。
  楼上的雅座上坐满了人,大家的颈子都像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拉着,一起伸长了向珠帘后看去。
  珠帘后,放着一架琴,小拂红每天此时,都会为大家抚上一曲。
  据听过她琴声的人说:“小拂红的琴艺绝对是第一流的,珠帘低垂,美人在座,纤手轻拂下,琴韵早出,那种感觉,绝不是语言可以形容的。”
  说这句话的,是京城中公认最风流、最倜傥的慕容公子。
  慕容公子又道:“听到她的琴声,你觉得就算花再多的银子也是值得的,可惜她从来没有笑过。”
  慕容公子的毕生憾事,就是从没有看到小拂红一笑。
  今天慕容公子同往常一样,坐在他每天都坐的位子上。
  他也和别人一样,伸长了脖子,往珠帘后看去。
  红影一动,一个人一掀珠帘,走了出来,这个人是个女人,很美的女人,从一千个人中也挑不出一个来。
  但这个女人并不是小拂红,小拂红的美貌胜这女子十倍,何况小拂红也是从来不着红裳的。
  大家都认得红裳女子是小拂红贴身的丫鬟,名字就叫小红。
  小红盈盈地一笑,妙目转动,每一个人都觉得,小红看的是自己。
  小红道:“小姐今天不能抚琴了,因为她病了。”
  说完这一句话,她向众人歉然一笑,掀开珠帘走了进去。
  大家都觉得很失望,不过每一个人都有可能生病,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所以大家都没有说什么。
  只有慕容公子,他觉得很奇怪。
  慕容公子是品香楼的常客,除了小拂红住的小楼,他什么地方都去过。
  他记得下午来的时候,明明看到小拂红穿著一件雪白的衣裳,倚在朱楼上,像攀倚在墙边的红杏。
  看她的样子,精神比任何时候都好,又怎么会病呢?
  于是他径自掀开珠帘,走了进去,没有人敢阻挡他,因为他是慕容公子。
  慕容公子家世显赫,他的父亲正是赫赫有名的镇南王,权倾朝野。
  何况慕容公子还会武功,据说还很不错。
  这样一个人,没有人敢阻挡他。
  品香楼的楼主此时也在场,但他只有眼睁睁地看着慕容公子进了那扇门。
  进入门后,是一截楼梯,下了楼梯,对面便是小拂红的闺房。
  慕容公子下了楼,走到小拂红闺房的门口,红影一闪,小红挡在他的身前。
  小红笑道:“慕容公子要到哪里去?”
  慕容公子很客气地道:“听说小姐病了,我特地来看一看,并且我的医术也很不错的。”
  小红笑道:“多谢公子盛情,小姐并没有什么大病,只不过偶染小恙,刚刚吃过药,已经睡了。”
  慕容公子毕竟是一个很有修养的人,而不是一个无赖,听到小红这样说,他已准备走了。
  不管怎么说,像小拂红这种女人是不可唐突的。
  他转过身,刚准备走,房子里忽然传来了笑声,是小拂红的声音,她居然在笑。
  慕容公子立刻沉下脸,转过身去,问小红道:“一个人既然已经睡了,为什么还会笑?”
  他隐隐觉得,房里肯定不止小拂红一个人。
  因为一个人待在房里,是不会笑的,除非那个人有点毛病。
  看着慕容公子很难看的表情,小红叹了一口气,道:“你为什么一定要进去呢?”
  慕容公子道:“她病了,我就去看看她,她如果没有病,我就要问问她为什么故意装病?”
  小红道:“小姐毕竟是一个人,是人总有疲倦的时候,小姐虽然不幸而操贱职,却连一点自由都没有吗?”
  慕容公子被问住了,不过他很快便道:“如果一个人在屋子里会不会笑?”
  小红道:“除非是疯子。”
  慕容公子道:“那小姐为什么会笑,她并不是疯子。”
  小红叹了一口气,道:“屋子里的确是有第二个人。”
  慕容公子道:“是谁?”
  这一次小红回答得很干脆,她说:“是一个男人。”
  慕容公子一把推开了门,门上插着拴,慕容公子掌力一吐,就算是铁拴也会断的。
  他一心想看一看,究竟是什么人居然能抢在自己前头进入小拂红的闺房。
  此时,他的心情又羞又恼。
  小拂红居然看不上他,而看上了别的男人,这对慕容公子来说,是一件极为丢脸的事情。
  他倒要看一看,小拂红究竟看上了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屋子里并不明亮,两个有情有义的男女待在一个屋子里,是不需要太明亮的灯光的。
  小拂红还穿著那件雪白的丝袍,黑漆漆的长发像瀑布一样披在身后。
  虽然灯光很昏暗,慕容公子还是能看得出小拂红除了这件睡袍以外,什么也没有穿。
  他心中的恼怒已将他的脸烧红──她居然在别的男人面前穿这种衣服。
  其实他的想法很可笑,一个混迹青楼的女人,无论做出什么事都不奇怪的。
  慕容公子并不是一个多情人,也许他并不爱小拂红。
  但他无法忍受一个自己追不到的女人,上了别的男人的床。
  他生气,是因为他是一个男人,男人都起码有自尊。
  这是一个养尊处优,从来没有得不到想得到的东西的人所不能忍受的。
  小拂红吃惊地看着闯进来的慕容公子,很快又变得冷冷的,就是平时慕容公子见到的那种冷漠。
  她刚才还在笑,现在又对我冷冷的,难道我在她眼中真的一文不值。
  这种想法又一次伤害了他的自尊,他避开小拂红的目光,冷冷地盯着那个男人。
  这是一个和慕容公子同样年轻,也同样英俊的男人。
  男人在慕容公子冲进来时,一直像石雕一样地坐在椅子上。
  他头上的发髻已打开,外衣已除下,如果慕容公子再迟一步进来,他就不会坐在椅子上,而是躺在床上了。
  他的眼睛也盯着慕容公子,并没有慕容公子的那种怒意,他的脸上没有表情,任何一种表情都没有。
  他看上去就像一个石像。
  慕容公子冷笑,一直按着梨木桌的手掌慢慢地提了起来。
  梨木是一种很坚硬的木头,但这张梨木桌忽然像已经衰败不堪的样子,一块一块地落到地上。
  小拂红吃惊地睁大了眼睛,她想不到慕容公子居然会武功,而且还很高明。
  梨木桌碎了,慕容公子和那个男人之间已经没有什么障碍物。
  两个男人也忽然间感到对方的压力。
  慕容公子冷冷地道:“我们出去。”
  男人摇摇头,缓缓地道:“我从不会为一个女人打架的。”
  慕容公子笑了,他以为对方一定怕了,他冷笑道:“既然你不敢,为什么不穿上你的外衣走出去呢?”
  男人道:“外面很冷。”
  慕容公子道:“但是如果破人扔出去,不但很冷,还会很痛。”
  男人道:“我知道,可是你却未必知道。”
  他又淡淡地道:“所以你应该去尝试那是什么滋味。”
  第八回 小拂红
  男子还是坐着,并且他和慕容公子的距离并不是一只手臂就能够够着的。
  可是慕容公子却忽然像被男人的手抓住了衣领,并且跪在了那男人的面前。
  慕容公子很想挺起身子站起来,可是那只手的压力太大,他都能听到自己的肩头“咯咯”地响。
  他很想出手,可是不知什么缘故,他的两只手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男人在微笑,他的脸色很苍白,但在昏黄的灯光下看去,却显得很动人。
  他的微笑也很迷人,他笑道:“一个男人为了女人打架是一件最愚蠢的事情,何况那个女人又是一个装腔作势的婊子。”
  小拂红静静地听着,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就好象没有听见。
  作为一个女人,她本该无法忍受,但作为一个像她这种职业的女人,她只能忍受。
  慕容公子牙齿打颤,已经说不出话来,刚才的满腔愤怒已变成了恐惧。
  男人又笑道:“如果一个人做了蠢事,就应该得到惩罚,你想得到什么惩罚?”
  慕容公子呻吟道:“你最好放了我,我爹是镇南王,你最好放了我。”
  男人大笑,慕容公子忽然感到有一种可怕的力量传到他的右腿,他听到腿骨爆发出刺耳的响声。
  很轻的响声,但却像一根针,刺到耳朵里,刺到胃里,刺到肩头里。
  然后慕容公子像一只破口袋一样,从刚才走进来的门飞了出去,重重地落在冰冷而僵硬的地上。
  他终于享受到被扔出去的滋味,他知道他的腿骨已经断了,从今以后,他再也站不起来了。
  几乎整条街都能听得到他的惨叫声。
  男人起身,关上了门,把叫声和寒风关在了门外。
  屋里开着火炉,温暖如春。
  男人道:“我虽然废了他的双腿,却救了他的命,因为一个不自量力的人寿命通常都是很短的。”
  他又笑道:“也许他现在可以一直活到一百零八岁了。”
  他扬动眉毛,道:“我是不是一个好人?”
  小拂红道:“是。”
  男人笑道:“现在又剩下我们两个人了,剩下的时间是不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
  小拂红道:“是。”
  男人在床边坐下,道:“从现在开始,我是不是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小拂红道:“是。”
  男人微笑道:“那你为什么还不脱下你的衣服呢?”
  小拂红不能拒绝,因为这个男人出了很高的价钱。
  丝袍从她的肩头褪下,露出赤裸而完美的胴体。
  她的美丽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她的美丽足以让人窒息。
  男人握着她的柔美,轻笑道:“我知道真正会欣赏女人的人,是不会让女人一下脱光衣服的。”
  小拂红道:“那你为什么这样做呢?”
  男人道:“因为我是一个多疑的人。”
  “多疑?”
  男人点了点头,道:“有些女人会往身上藏一些小玩艺,这些小玩艺往往会要人的命,但是当一个女人脱光衣服以后,这种危险就小得多了。”
  小拂红的表情有些不悦,在这种销魂时刻,说这种话岂非很扫兴?
  她嗔道:“现在你总可以放心了。”
  男人微笑,目光转向小拂红的手,正被他握着的、很美丽的那只手。
  五个指甲都染上了凤仙花汁,鲜红鲜红的,衬得肌肤更加白皙。
  在这种情况下,有许多部位都比手要好看得多,他为什么要去看小拂红的手?
  据说有些很会欣赏女人的人,首先看的是女人的手。
  男人抬起这只手,放在唇边亲吻,然后他抬起头来,微笑道:“一个女人在激动的时候,指甲就会划破男人的背,而那个男的往往是不会注意到的,假如那只手上的指甲恰巧涂了一种令人在不知不觉中死去的毒药,那就是一件很有趣的事了。”
  他的眼中渐渐有了一种可怕的东西……杀机。
  小拂红的脸色忽地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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