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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收小麻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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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姑娘……”小翠一阵奇窘,一张脸倏地红起来,以她的身份怎敢高攀。
  “小翠,”管御楼命令,“你先退下去吧!”
  “是。”
  “喂……”看着小翠走远的身影,阎镜观急了,“回来呀,你怎么可以丢我一个人在这里?喂!”
  “又剩我们两人了。”管御楼端着一张坏得可以的笑容看着她,他的身子轻倚在一棵柳树下,那姿态既优闲又充满魅惑力,只要他愿意,又有哪一个女子逃得过他的轻轻一笑?“其实……你无须如此怕我。”
  “你天生一脸吃人不吐骨头的样子,一个人看到一只老虎不会怕吗?”阎镜观不怕死地说,把他比喻成虎,真是太恭维他了。
  “小镜观,你的比喻表时令人叫绝。”
  话不投机半句多,她对这小王爷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喂,你把我留在这里干么?这王府贵地我这种人住不惯的。”
  “我看你住得挺好的嘛!”风家堡的堡主已经出关了,他一向是个酷爱安静的人,管御楼担心生性活泼好动,且有些聒噪的镜观会打扰到他,因此才将镜观暂且安置在王府。最近自己也忙透了,没啥时间顾及到他。因此,觉得将他放在王府是最妥当的方法,既有得吃住,又没人敢欺负他,惟一的麻烦就是他堂堂一个男儿汉,得成天穿着女装,想来真是委屈他了。
  “这里再怎么舒适,也比不上大哥那儿好。”
  “对了,你曾把我误认成你大哥,世上真有人和小王长得如此神似的吗?那可真是无可饶恕的事。”
  “他比你好看多了。”
  “是吗?”他把眉毛挑得高高的,心想,原来换了个名字之后,他的样子还可以看起来顺眼一些呢!这小兄弟的眼光果然独到,“世上真的有如此俊美的人?有机会我倒要见识见识。”
  “你见不到他的,就算见到了,看到人家的轩昂风采,你也只会羞得想一头撞死,何必呢。”她捉着湖边的栏杆,看着碧绿的水波,心想,她到这里好久了,为什么大哥仍不来救她?莫非他忘了她吗?亦或……他此时正和小乔姑娘饮酒作乐,忘了她的存在呢?
  “喂,你别又太靠近湖边,届时落了水,那可不怎么好玩。”对了,说到这儿,管御楼才想到,上一回镜观落水时,是由小翠帮他换衣服的,照理说,她一定发现了他男儿身的身份,可是她却不曾对自己说些什么,这……到底是什么缘故?
  小翠一向善解人意,莫非她真以为他对“男宠”有兴趣,既然主子对这“断袖之癖”有兴趣,她也不说什么,两人成了心照不宣,真的是这样吗?
  阎镜观回头瞪了他一眼,“我下一次要逃走,不会再笨得想凌湖而过了。”
  “聪明。”
  “反正我要逃多得是方法,谁也阻拦不了我。”她皱了皱鼻子,十分有自信。真可惜,这古代她不知道到哪儿找得到硫矿?要不,以她这种天才少女,迟早把这座王府夷为平地,届时,她就不信这小王爷还笑得出来。
  唉!说到化学她就很难过,想她在二十世纪堂堂一个物理、化学硕士,竟也会沦落到这种“英雄无用武之地”的地步,哀怨哪!
  还有哪,她从老哥那里学来的二十世纪医学,在这古早时代好像也没有用。上一回她看到王府中的一个小丫鬟,脚被利物划了好大的一道刀口子,她原本鸡婆地想替小丫鬟缝合的,可又怕别人不信任她,于是,就眼睁睁地看那丫鬟乱涂了一大堆东西在上头,结果那伤口非但没好,还发炎腐烂了起来。
  她的医术是从老哥那里学来的,老哥还是实习医生时,她也常常跟在他的身边“实习”,虽没有通过正式管道的检核,但是好歹连老哥都夸过她。只是她的志向不是当医生,要不,耶鲁医学院的门随时为她开呢!
  呃,怎地莫名其妙地又想起这些事了呢?唉!
  管御楼双手环胸道:“你的话未免夸大了,这王府若是由你来去自如,这儿也配称王府吗?”光是他这一关,她就逃不了了。
  “信不信由你。”她把脸凑近他,“你最好把我看紧一些,要不然……你会知道我的厉害的。”
  “看来很具刺激性。”
  看着管御楼的那张笑脸,阎镜观心想,等着瞧吧,等她逃亡成功后,她看他这张脸还能不能笑得起来。
  呵呵……她终于等到这一天啦!
  在王府门禁森严,又有小王爷的忠心“亲卫队”小翠的监视下,想逃出王府真的很不容易。
  不过,这天小翠突然发觉她的衣服和头饰实在太少了,且又逢元宵佳节,小翠打算到城里帮她买些东西,在熬不过她的泪眼攻势下,小翠终于肯带她上街上,但她必须乖乖地坐在轿子里,不准到外头抛头露面。
  唔……只要出了王府,她多得是逃亡的契机,小王爷,等着看他变脸吧!
  从镇王府到南北货云集的街上要经过一处人烟罕见的林子,到了半途中,小翠脸上微微一变,“糟糕,怎会这样?”
  呵呵,药效发作了吗?阎镜观探出半颗头,“小翠,你怎么啦?脸色好难看耶!”方才她在小翠的茶中放了一些特制的泻药,太久没配药,原以为生疏了呢,没想到仍是宝刀未老。
  “阎姑娘,我……觉得肚子不太舒服,想……”
  “去吧。”阎镜观表现出相当地了解,“唉!可怜的小翠八成吃坏肚子了。”
  待打发小翠之后,接着她又对四个抬轿的轿夫说:“呃,我的肚子好像也不太舒服,你……们看着这轿子,我去方便了。”说完就匆匆地下了轿,逃也似地没入林子。
  在这林子中,她找到一处极为隐密的地方躲起来,打算到天黑才出这座林子。
  在失踪后不到半个时辰,她就听到小翠和轿夫们的呼喊声,他们八成急坏了,可是她可不能因为同情又跑了出去,那王爷府她才不要待呢!小心哪一天被那色魔王爷啃得连根骨头都不剩。
  她躲的地方虽隐密,但是有好几回都看到小翠和那几个轿夫从她身边搜索而过,哇!真是太可怕了,他们打算“地毡式”的搜查吗?
  天色渐黑后,找寻她的呼叫声终于暂歇,八成不是放弃找寻就是回去搬救兵。
  不管是哪一种,此时正适合逃亡,她得快快地走出这林子,回风家堡去。
  但一切似乎想像得太美好了,原以为待小翠他们离开后,她就可以找到出路回到大哥身边。
  唔……结果,最乌龙的事发生了,她居然……居然迷路啦!
  在没有火把的指引及路况又不熟的情况下,她根本没法子走出这座树林。
  谁来救她呀?小翠,你快来吧,我……我愿意跟你回去了啦!阎镜观在心中呼唤着。
  听说这种古早时代多的是一些妖魔鬼怪,而这林子又安静得出奇……不会吧?谁来救她啊?
  忽地,有一个黑影从她身边以迅速绝伦的速度闪过去。这不会是她有两次一面之缘的那黑衣人——玉面阎罗吧?这玉面阎罗她虽不知其是敌是友,可是她可以感觉得出来,他对她没有恶意。
  她想追出去,要他带她出这林子,可是他每次速度都那么快,连身形都未辨得清楚时就不见人影了。
  在沮丧之时,阎镜观发现地上有个白白的东西,拾起一看,光线不足看不清楚,感觉好像是玉佩。
  方才那黑衣人掠过她面前时,好像有块白色东西掉了下来,嗯,这玉佩是他的吧?
  说到这黑衣人,她不由得又想起在风家堡那禁地的事情,玉面阎罗和风梵楼大哥……她闭上眼睛冥思想来,反正这黑夜她是铁定没法子出这林子了,总找些事情来做吧!
  现在想起来,赫然发觉玉面阎罗的背影和大哥的背影真的好像,不只是像,简直是一模一样,且两人的眼神太像了。
  想起她在禁地看到风梵楼走出屋子时,脚上有新沾上的泥土及干枯的竹叶……,大哥若是刚起床走出屋子,脚上不可能有那些东西,但如果玉面阎罗即是大哥,那么那天清晨,玉面阎罗越过竹林,回到屋子里时,脚上沾了竹林里的软泥和竹叶自无可厚非。
  如此一想,风梵楼即是玉面阎罗喽!忽然间,阎镜观心中的一些疑点似乎都化开了。
  大哥……莫非不信任她吗?要不然,为什么连身份都要隐瞒她呢?望着手中的玉佩,阎镜观不由得感慨万千。
  黑幕渐撤,晨曦取代了夜幕。
  阎镜观一夜没睡好,到三、四更天时才累极地靠在一棵树干上沉沉睡去。
  遮在她头上的一大片山芋叶,经过一夜的山雾水气凝聚,在叶子中央聚集了一大颗晶莹剔透的水珠。微风拂动了山芋叶,水珠在一阵左右摇摆之后,一古脑地沿着叶片斜度滑落。
  “唔……”被水泼中,阎镜观很快地清醒了,她伸了下懒腰,眯着眼看着树叶缝隙透过来的晨曦。
  现在她只要守株待兔地待在这里,等到林子里出现人,然后她只需跟在他们后头就可以出林子了。
  等一会儿,她听到一阵阵夹杂着衣袂声音的风声,是一个会武功的人,这么早……会是谁?
  正如此想时,接着她朝思暮想的人出现了,是大哥!真的是他!他来找她了。
  “镜观。”管御楼昨夜化成玉面阎罗的身份出去了一趟,回王府时就看见小翠和四个家丁跪在门口,询问之下,才知道这鬼灵精又逃亡了。
  昨夜,他原要出来寻镜观,可偏偏这段日子娘的身子又欠安,昨天她宿疾复发,他整整在北园守了她一夜,到清晨情况好转,他才出来找寻镜观。
  这回他以风梵楼的身份要来规劝镜观,请镜观暂且“委屈”地住在王府一段时日,因他最近化身为“风梵楼”的机会少之又少,实在没有多余的心力兼顾到镜观。
  他相信“风梵楼”说的话,以镜观崇拜他的程度,一定会乖乖地听话,他的话比小王爷管用多了,所以,他此刻才以风梵楼的身份见镜观。
  “大哥!”阎镜观激动地扑进他怀里,一面抱紧他,一面又哭又笑,“你怎么到现在才来找我?我以为……以为你不要我了。”
  这孩子,怎么这么依赖他?镜观此刻的样子真是教人又心疼又怜惜,像个无助的小孩一样。
  “我事情忙,这才没能立刻到王府救你。”
  “不怪你,你能来就好了。”她一想起从今以后就能脱离小王爷的魔掌,打从心底地开心起来。她抬起头看他,他那张俊俏得令人意乱情迷的脸实在令人百看不厌,呃,从这个角度看他,仿佛小王爷重现,这两个人还真不是普通的像。
  “镜观,你看什么?”在她看着他的同时,管御楼也正看着她,有几秒钟,他居然有一亲芳泽的冲动,而这几秒的短暂情绪令他倏地松开了她。
  他……他是怎么了,怎么会对一个同性的男子生出如此……如此龌龊的冲动?
  小乔的美教他欣赏,可是也从来没有想一亲芳泽,而对于这男扮女装的兄弟,他居然……居然难掩心中澎拜激动的心情,老天,他是不是疯了?男人对男人,他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大哥,你怎么啦?”他干啥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了她之后,又立即一脸罪恶地松开她?
  “没什么。”管御楼淡淡地说。他一定是最近太累了,才有这种不正常的举动,只要让他多些时间休息就会恢复正常的。
  “大哥,咱们回风家堡。”阎镜观牵着他的手,开开心心地想回那个令她无忧无虑的地方,那里有她熟悉的人、熟悉的房间,最最重要的是,那里没有小王爷。
  经她如此一提起,管御楼才想到他今天要告诉她的话,她暂时仍暂居镇西王府。正要开口之际,一队人马朝着他们走过来。
  一看到那群人,阎镜观吓得花容失色,那群人不正是小王爷的狐群狗党?
  “糟了!他们追来了,一定是要捉我回去的,大哥,咱们快逃……”她还来不及说完话,那群人已经拜倒在数步外。
  “小王爷,请速回王府,王妃娘娘她……她又病发了,王爷要我们找你回去。”
  管御楼霎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大哥,”阎镜观扯着他的手,“快!快逃啊,他们认错了。”
  忽地,她的身子被拦起,然后被抱上王府侍从的马,接着管御楼也跨上了马。
  “回府。”他此刻心情很沉,一跨上马便往马腹上一踢,马儿飞快地往来时路奔。
  回府?!阎镜观一脸愕然,“怎会如此呢?”
  好不容易找到了大哥要带她回风家堡,可是这大哥却跨上了敌方的马儿,号令着敌方人马回府?此时到底是什么情况,她聪明的脑袋一时间转不过来。
  不一会儿“镇西王府”偌大的四个字即出现在眼前,管御楼下了马之后把阎镜观也抱下马,然后快步地往母亲所居住的北园走。
  “喂!慢一些。”现在情况很乱,不过好像有严重的事要发生了,她一身女装跑得慢,且管御楼步伐又大,不一会儿就不见了。
  “喂,这位小哥,可知王府发生了什么事了?”她随便捉了一个家丁来问。
  “你不知道吗?镇西王妃病得很重,可能……唉……”小家丁看着她,“你一定是新来的,所以不知道。”
  “镇西王妃是……是小王爷的什么人?”她天真地问。
  “他亲生娘啊。”
  “是吗?”阎镜观想了一下,如果可以治好镇西王妃,那么也许自己可以求她叫她儿子放了自己,呵,这也许是个好法子耶!不过,治得了治不了她也没把握,看了才知道,“小哥,可否烦请你带我去看看王妃的病?也许……也许我能救她。”
  “你?”小家丁用一种不信任的眼神看她,“大内御医都束手无策,别傻了。”
  “试试看嘛!”
  “这……好吧。”
  看着母亲渐渐松开的手,管御楼的泪水沾湿了眼眶。
  王爷看着爱妻苍白的脸色,也不禁老泪纵横,“白首之约,她终是要先走我一步。”他看着站在一旁的御医,“大国手,这……难道没别的法子了吗?”
  御医抚着胡子,人都已断气,还有什么法子也枉然哪!“王爷,恕臣……无能为力。”
  “让我进去看看嘛!”阎镜观被挡在门外,急得哇哇叫。
  “是什么人在这时候还在外头大吼大叫?”王爷的情绪已经低落到极点,此时,他不容许任何人打扰他的王妃长眠,“拖出去关在大牢里!”
  “父王……”小王爷听出是阎镜观的声音,“那是儿臣的一个朋友。”他顿了一下,开了口,“让外头的阎姑娘进来。”
  阎镜观气呼呼地看着被握疼的手腕,“没人性。”进到屋子之后,她明显地感觉到沉肃的气氛,然后她望向躺在床上约莫四十左右的大美人,莫非这位就是镇西王妃?
  “你来这里做啥?”管御楼心情差,语气也严肃起来。
  “我……我也许可以……”她看了冷硬得如同雕像般的王爷一眼,困难地吞了口口水,“我也懂得一些医术,也许……帮得上忙。”
  “就凭你?”御医十分不以为然地看了她一眼,一个乳臭未干的女娃?“王妃已经断气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她鼓起勇气看着镇西王,“王爷,我……我可以试试吗?”
  此时就算一线希望也得试,王爷虽然也十分怀疑,但是仍点了头。
  阎镜观走向前探了探王妃的呼吸,然后又探一下王妃的脉搏。她先对王妃做压胸举臂人工呼吸,不见效之后,她开始为王妃清除口中异物,打算口对口人工呼吸。
  她嘴巴才触及王妃的唇,立即给管御楼一把抓下来,“喂,你干什么?”这动作如何可以,这小的鬼是男扮女装,这亲吻动作如何使得。
  “你……你放手。”她努力地挣扎,总算让双脚着了地,“你……谋杀呀?”她现在忙着救人呢,“告诉你,我现在不是非礼王妃,是为她做人工呼吸,你这样误了我救人,届时死了娘可是你的损失。”她粗鲁地说。
  人工呼吸?镜观在说什么呀?管御楼皱着眉,目前这种状况,他似乎也不能说什么。
  阎镜观在没有人干预下,总算得以实施口对口人工呼吸,努力了好久,王妃总算稍有回应,接着嘤呢一声,呼吸恢复正常。
  “哈!成功了,她呼吸了!”阎镜观开心地雀跃着。
  “王妃……王妃……”王爷赶紧向前看看夫人的状况,紧握着她的手,“你现在觉得如何?身子很不舒服吗?”
  “我……我是怎么了?”王妃一醒来发觉屋子里都是人,“楼儿……你怎么也来了?”她虚弱地看着管御楼,然后视线停留在阎镜观身上,“这位姑娘是……”好美的娃儿!
  “王妃,方才你……你忽然断了气,是这位姑娘救了你。”王爷这时总算有了笑意,“姑娘,你救了我的王妃,本王要如何谢你?”
  “且慢谢我。”她只不过帮王妃恢复呼吸,“我再替王妃把把脉。”她坐在床缘,问了王妃的症状,然后又用二十世纪的诊断法,这才要了文房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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