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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原始部落当村长-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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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至少10只狼越过火堆,我的第一箭射了出去,随后是一片弦响,冲在最前面的十多只狼在奔跑中突然变成滚动并倒下。
  第二轮箭齐射完成后,剩下的大约25只还能动的狼冲到了网墙前,开始徒劳地扑到网上,10来只狼直接就被鱼网捆死。
  我没再管网前的狼——战士们的木矛开始很好地招呼它们——而是一直盯原本冲在最前面,现在却在最后面的头狼,它现在距我们大约有20米。
  我拉弓瞄准——尽管能看到头狼后背上已经插了一支箭——“嗖”的一声风响,头狼靠近后腿的腹部插上了第二支箭:我还没射呢!
  梅梅转过脸,冲我呲了一下牙——我讨厌这个动作。
  头狼快速向草丛中扑去,不过这已经没有什么价值了,梅梅的那一箭射入得很深,除非狼群里有一个本科以上学历,有至少十年临床经验的外科医生,否则它可能跟家属交待后事的机会都没有。
  网墙前的战斗没有什么悬念,血腥剌激了狼群,困在网中的狼是最早结束的,基本上在数秒内就挂掉了,其他的狼由于少了头狼的带领。在死伤基本殆尽后放弃了对网墙的冲击,剩下的最后4只狼开始逃跑,在弓箭的攻击下,只有一只狼成功地带伤逃入了草丛。
  我们这一方只有一名战士被撕开网墙一个小口挤进来的一只狼咬伤了腿,伤得不深,那只狼身上至少插着三根长矛。
  在战士们的狂热欢呼声中,我们开始打扫战场,共清点出46具狼尸,也就是说有近50只狼参加上昨晚的厮杀。
  此时夜已过半。
  可以说,在狼最活跃的时间,以及狼群最强大的地盘上,能以如此的成果击杀狼群,对这些战士们来讲,是获得了综合利用弓箭、鱼网、长矛等武器进行群体协同作战的最宝贵的经验。
  这也给了我极大的信心面对以后所有可能更加强大的敌人。
  短暂的休整后,天刚亮,我就带着30名战士——其他的带着猎物和伤者回村了——跟踪着头狼留下的血迹追了下去。
  不得不说,头狼的生命力和韧性是惊人的,近三个小时后,我们才在距离一座小山丘约500米的地方找到了它的尸体。
  从它长途奔赴的目标看,这座小山丘一定是它们的根据地。
  果然,只有不到100米高的山丘下,居然有一个较大的石洞。
  昨晚——应该说是今天凌晨——逃掉的那只狼就死在洞口,身边站了一只怀了孕的母狼,看得出要下崽了。
  我们把母狼逼进洞内,用鱼网活捉了。
  洞内还有另一窝已产下可能不超过一周的狼崽,我们也照单全收。
  让我们有一点伤感的是,这个洞有明显的人居痕迹,壁上还有壁画,洞内还有几颗人颅骨。
  看来是由于深入草原,被狼群反客为主了。
  回程中我们猎获了几只鹿和羊,但直到返回森林,也没见到我最想看的马群。
  回到村里,我为小狼崽和母狼各自单独建立了畜栏,但狼啸仍让不远处另外几个畜栏里的鹿和羊感觉到明显的不安。
  在近几天的食物采摘工作中,“老虎”有一次带回了一种植物的种子,我嚼了一颗——不错,淀粉含量比较高,就全部留下来了:大约有一两多。不知道该叫什么名字,考虑到历史的发展问题,在我发展农业之前,给它取名字叫“粟”。
  十天后,母狼产下了七只可爱的小狼崽。
  不过木青坚决处死了它们的母亲——从小学就学过的各国寓言都告诉我,确实不能对野狼太过仁慈——我也没有反对。
  梅梅则表现出了极为母性的一面——在为母狼掉完泪后,即使我在畜栏中为狼崽铺了干草还搭了棚,又指定了一只母羊做奶妈,她还是坚持要将小狼放在我们的“卧室”里。
  “要!”这是她学会的几个为数不多的普通话词语。
  “冷!”——这是最主要的为狼崽辩护的理由。
  这比我发表长篇大论的说服工作还有效,只用两个字就打败我了,看着她同时抱着三只狼崽发急的样子,像小孩子在保护自己心爱的玩具,我心软了。
  从此要“与狼同居”了!
  阳春三月,江南草长,杂花生树,群莺乱飞。
  整个冬天,竟然没有下一场雪。
  看着被喂得滚圆滚圆,毛尖都在冒油的七只小狼,我有些哭笑不得。
  外面那几只大半个月的小狼已经会扑击锦鸡了,一只锦鸡能让五只小狼玩上一个上午。
  可我家里这几只呢,只会当梅梅的跟屁虫。
  梅梅为数不多的普通话长进也不太大,最长的句子也只有两个字——“讨厌!”
  可就这样,她还是教这几个小宝宝听她的普通话。
  每天看她不厌其烦地跟几个小狼心狼肺的家伙玩“来!”“走开!”“吃!”的游戏,我都有了一种被冷落的感觉——难怪后世的美眉都有收容宠物的爱好。
  春天到了以后,我带着战士们去了几趟草原。
  现在每一名战士都喜欢上了那个地方,有什么危险在很远的地方就可以察觉,而猎物则丰富得很,猛兽也不多——遇到过两只豹子,在我们的队伍前逃得比刘翔快多了。
  狼群留下的山洞现在成了我们的“草原宾馆”——有了这个落脚点,我们的一次狩猎行动可以持续几天。
  山洞离森林大约有15公里远,既不太深入,也有一定的安全感。就当这是深入草原的跳板吧。
  其实我有一点私心一直没跟战士们讲——马,才是我到草原来真正的目的。
  可是老天好像在跟我作对,一个多月了,我都来了四趟,还没有见到马群的踪影。
  第四趟的最后一天早上,梅梅有点不舒服,懒懒的,一直翻肠倒肚地想吐,我只好放弃了当天的狩猎,带队回村。
  第二天我在围墙外的草地上开始规划“农业用地”——带了几个小孩子去除地面的青草,地面不需要平整,直到露出了一亩左右大小的地面。我和小孩子们在第一块“农业用地”周围插了一圈木棍,捆上藤网和零星带刺的藤条,然后把“粟”种了下去。
  刚回到家,看到梅梅又在倚门干呕。
  我发觉不对了,土土老婆看着我们直发笑!
  难道梅梅“有”了?
  我去问梅梅,梅梅一脸的茫然,让我感觉问错了人。
  再找土土的老婆,她点了一下头,笑着跑了。
  天!我要当爹了!
  这种感觉非同一般。
  我首先是不顾梅梅的反对,剥夺了她的狩猎权力,另外再做了一个纯木制狼屋,将她的宠物移居了出去。
  然后是过早地做了婴儿床——紧靠在大床边上。还烧制了数十件我能想得到的陶制玩具。
  每天去看庄稼地的时候和锄草的时候,我都对粟苗说:“快点长啊,我要给我的孩子熬粟米粥喝!”
  甚至梅梅都在我的带动下,开始给孩子做兽皮衣裳了。
  在梅梅大肚子的这个夏初,我再一次领导我的狩猎队来到草原——再过一段时间,我就不能再出来了:要在家全力照顾梅梅。
  在入住“草原宾馆”的第二天,离开山洞不到500米远,传来密集的“嗒嗒”声。
  “马!——是马群!!”我从晨睡中跳起来。冲到洞口。
  第十三章 何以为家
  草原上,一群以棕红色为主色的野马在快乐地玩耍,大约有200匹以上。
  以前,可能因为这里是狼的地盘,马群从来没有这样出现过。
  这群马的体形不是很大,成年野马平均大约也只有1米8高(完全伸直颈项的情况下)——比我只高出一点点。
  洞里的战士们都跃跃欲试。
  可是我知道一旦惊动马群,它们逃跑的速度只能让我们望尘莫及——这还是在它们没有反击的情况下。
  猎杀?——太可惜了一点。
  最后我还是想试试布局。
  在离马群还有300米远的地方,我让所有人伏下身子,将鱼网铺在地面,用箭固定在离地约10厘米的高度上,长200米,宽2米多,总面积有400平方米以上。
  然后我们后退了100多米,再迂回了大约两公里——现在马群处在我们和鱼网之间。
  我让所有战士站起来,排成近400米的一条线一边高吼一边向马群逼近。
  离马群300米处,马群看了看我们,没有什么反应。
  领头的公马打了一个响鼻,又吃草去了。
  等到我们之间的距离接近到200米时,我们手里拿的长矛让马群开始紧张,出现了一阵骚动,开始向鱼网的方向缓缓移动。
  等到我叫一声“出发!”开始发起冲锋,并在距离100米左右时射出了一箭时,马群开始加速奔跑了起来。
  我们紧随其后,战士们很配合地调整自己的位置,尽量让马群跑向鱼网的位置。
  很可惜,领头的公马看到前面“草原宾馆”所在的山丘,及时地调整了一下奔跑方向,大约只有三分之一的马匹踏上了鱼网。
  让我更失望的是鱼网的眼太小,不足以让成年马的蹄穿进去绊倒,多数马都直接就踩过去了。
  可是还是有三匹小马和两匹成年马陷在了网里,小马驹是因为蹄穿了进去,随后绊倒了,成年马有一匹是刚好踢在鱼网边缘才绊倒的,另一匹则是由于前面跑的马将鱼网踢飞起来,刚好罩到了它身上!
  小马驹是用藤条拴住颈项牵回村的,腿被困在网中的两匹成年马则是七八个人“拉”一匹地拖回村里——身上捆了两张网和七八根藤条,腿没捆,每根藤条由一个人牵着。等进了寨门,人和马都累到不行了。
  小马驹被牵了一路,在多次反抗无果后,已经显得很温顺了——我牵着其中一匹让梅梅去摸它的时候,它居然显得很享受——小色鬼!
  两匹成年马则不肯让人靠近——连马齐想去给它松绑都不答应,在村子里跳过来跳过去,弄得土土挡在放陶坯的木棚前,紧张得不得了,深怕它们去踢坏了陶坯。
  三匹小马驹暂时和鹿关在一个畜栏里,以后我想单独给它们做一个“家”。
  我让木驼做好准备,带四个人站在村子中间,我把小马驹交给乐坏了的梅梅,站到村子中间去,等其中高一点的一匹马跑过时,我们五个人一起出手,各拉住一根藤条,让马不能再快跑,然后一翻身骑上了马背——这下子惹毛了它,四个人都拉不住,全被拖倒在地,赶紧松手丢藤。
  我死死地拉住鱼网——还好没从马身上取下来。
  然后一人一马在村子里发疯般跑,其他人全都躲了起来,有的进山洞,有的进了我的“家”,梅梅几次要拿弓箭,都被木驼制止了——开玩笑,奔跑中谁知道射中的是人还是马?
  土土吓得躲在工棚内不敢出来。
  近一个小时后,我的大腿内侧都被藤条磨得泛红时,这匹马才口喷白沫停了下来——按我后世的知识——它认输了!
  我下马来牵着它,仔细观察了一下,这家伙现在不再嚣张了,任我的手抚弄它的颈部,整体上看应该算一匹枣红马,不过两眼之间有一片不规则的白毛,所以我直接叫它“云龙”!
  在缺少整套马具之前,我还是没有直接给它松绑,就用鱼网套在身上拴在了畜栏的木桩上。
  另一匹成年马看到这一幕,看到我就远远地避到围墙脚下——天呐,我还来得起这么玩一次么?
  我摇摇头,决定先放它一“马”。
  休息的时间我用来制作马具。
  辔头和缰绳都用的是鹿皮,嚼环先还是用木制的,下一步再想办法用陶制。
  马鞍需要一个可以勒固的木架,相对而言要复杂一点,马蹬也是采用木制——我开始有点向往青铜时代,不过还没有时间和能力去太远的地方找矿藏,但有了这几匹马,就有了希望。
  整套马具的制作要好几天的时间,一时急不来。
  第二天,在我感觉腿上的灼痛感好了一点以后,头一天的狂野一幕又再上演,不过这匹马比云龙明显的要差得多了——半个小时后就不再坚持了。
  梅梅也想骑上去,把我吓坏了——我的小宝宝可不能就这样没有了。
  费了好大的劲才成功阻止了她。
  第二匹马被取名叫“清风”——因为马鬃很长,跑起来比较飘逸。
  几天后,马具刚完功——甚至用上了专门烧制的陶扣件。我骑着云龙,带着木驼他们又去了一趟草原,因为有了马,我一个人先到了“草原宾馆”,再以此为起点,向前跑了近20公里,却再没有看到马群的踪影,其他的动物倒看见了不少,甚至看见了两只狼。看来马群的活动范围是很大的。
  木驼还不敢接近清风,清风也明显不喜欢他。
  以后的几个月里,我再也没有去参加过草原上的狩猎活动。
  在孩子出世之前,我哪里也不想去了。
  庄稼地是去得最勤的地方,粟苗的成长是快速的,但高度不是很高——比一般的狗尾巴草高不了多少,这还是施了“绿色”肥料的结果,看起来有一点像缩小版的高梁。
  天气开始热起来的时候,同齐和大方两族的长老分别来了一次,都是用人和我们换陶器——他们的陶器碰坏了。
  听说同齐的那个村长差点要把那个走路不小心的战士驱逐出去。
  这样一来我们族里又增加了8个年青人,至于有两个小孩子——两对夫妇带过来的——木青直接没给对方计算在内。
  他们走了半个月,又一个超过40个人的相亲队伍来到我们村。
  他们部落叫“大夏”,据说有近三百人,距离我们有多远连他们也说不清楚,反正沿着草原走了五天,是碰到狩猎的木驼他们才找到我们村子来的。连说话的口音都和木青有了显著的区别。
  据大夏的长老说,他们已经有了在洞外搭的木棚作为居所——洞里实在住不下了。看到木驼他们用网捕兽和鱼——还没看到他们的弓箭是如何用的——就一定要到我们村子里面来,想换回几名会用网的战士。
  考虑到他们来得比较远,我没理会木青的反对,同意了他们留下了六个人以换我们的陶器:两口锅,30个碗,3个汤勺,另送5张网,还教会他们如何编网。
  我要求木驼带上20个人送客人回他们的部落,陪他们的路上教会他们如何使用网。
  秋天刚到的时候,粟已丰收在望,像一小棵一小棵的高梁,籽也结得很密实。
  我叫战士们轮班,不分白天夜晚地守着这些庄稼,以防止偷嘴的野兽破坏丰收的果实。
  同时,我的大日子也要到了。
  梅梅一点也不像大肚子女人应有的持重谨慎,每天忙里忙外,乐呵呵的。我叫土土她们几个有产子经验的妇女多帮我看着梅梅,我可不想她在喂马的时候生下我的孩子。
  可能是梅梅经常打猎和劳动的结果,她的体重并没有因为临产而增加太多,感觉仍很灵活而轻松,一点也没有累赘的感觉。
  尽管刚到初秋,我还是在大人的床上和婴儿床上加上了两层厚厚的兽皮,从梅梅的身材看,奶瓶估计是用不上的,何况族里还有好几个婴儿在哺乳呢。
  不过尿布就让我为难了,哪作来的布呢?
  看到其他夫妇的小孩子直接扔在地上喂东西,或者放在兽皮上乱爬,估计也不能给我出什么好主意——难道我急于发明纸是用来接尿的吗?
  最后还是采用了其他夫妇通用的办法——拉在兽皮上再晾晒——高档真皮尿布啊,我准备了50多张。
  眼看大日子一天天临近,幸运的是粟穗先丰收了,没让我同时面对两个“收获”!
  粟穗大约有100多斤,考虑到明年的农业生产,我让木青晒干后用陶坛收藏好,谁也不能动,木青看到去年给我的一把种子,能变出这么多收获来,看得目瞪口呆,要不是他也常跟我下庄稼地,这能把他吓傻了。
  当然他就明白了我叫他收起来的原因。
  终于到了最关键的一天,我的私“宅”里起码有10来个人,其他想看热闹的都被我挡在门外了。
  平时大咧咧的梅梅现在躺在床上,一张脸上写满痛苦,一直拉住我的手不松开,另一只手则抓下了床上的一把兽毛,口中发出压抑的呻吟。
  在梅梅发出一声长叫后几秒钟,一声响亮的儿啼传来——我的小公主闹起来了!
  我忙用准备好的热水给她们娘俩清洁身体,第一时间把丑丑的一张小脸放到梅梅的眼前,用一块兽皮裹着小身子去吮一口初乳。
  梅梅因为失血而有些发白的脸上显出一层光辉,初为人母的微笑从嘴角绽放。
  小丫头则紧张地进行她的吮吸工作,根本不理在旁边一脸傻笑的老爸。
  所有外人退出去以后,这个三口之家洋溢着浓郁的温馨味道,除了吮奶的声音,就是傻笑和微笑——这才是一个完整的家庭——我有了两个跟我血肉相连的亲人!!
  小丫头大约有7斤重,可能是她妈妈鱼汤喝得太多的原因——肤色较白,比我和她妈好看多了,就是脸上好像有点皱,还糊了一点胎脂。
  小丫头应该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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