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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将4座锅炉直接炸成碎片；而另外一炮则打在了传动轴上方；虽然80mm厚的穹甲挡住了这一击；但是剧烈的震动还是让其中一根传动轴发生错位。令人牙酸的震动和摩擦声从尾部传来；赫尔格兰号不得不将其彻底关闭；由此一来这艘战舰只能选择撤出战列。他甚至连维修重返战列的机会都没有；因为这些伤害是无法在战斗中修复的！
不过此时双方距离已经太近了；毫无还手之力的赫尔格兰甚至连撤退都做不到；没有牙齿并且行动不便的狮子没什么可怕的；甚至连鬣狗都敢在它面前耀武扬威；更何况这群鬣狗后面还有另外一支狮子压阵！面对几乎连弯都转不利索的赫尔格兰号；英国人果断派出了8艘鱼雷艇；在轻巡洋舰和主力舰的掩护下；先后齐射了20发鱼雷；赶紧利落的将这艘德国老式战列舰炸成了两截；被舍尔寄予厚望的升级版超无畏成为了主力舰队决战中的第一个牺牲品！而这样一来德国主力舰队的劣势就更大了！已经有两艘超无畏退出战斗或者被击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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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四十四章 僵持
就在英国人的铁公爵等战舰暴揍德国人的翻新货的时候；另外的翻新货配合刚刚从末尾重新加入战列线的腓特烈大帝号战列舰却把英国人的无畏舰收拾的够呛！虽然从纸面上来说这些战舰拥有绝对的投射量优势；但是因为人员素质问题和战舰本身的老化问题；这些战舰还不如日德兰海战时表现的好；人员素质的下降可以归结为前面交战中英国海军失血严重；每一次战斗损失的不仅仅是大量的装备同时还有更加宝贵的人力资源。而几乎扛起整个协约国海上战斗的英国也虚了。大量的有经验的战斗人员被补给到超无畏上；至于老旧的无畏舰上的人员则绝大多数都是新人或者预备役。
至于装备吗？英国人早就不生产12寸炮；几乎所有的产能都用来维持13。5寸炮和15寸炮的更换工作。12寸炮几乎都是用的库存或者凑合着用；反正也不指望它们打出什么战果。所以在人员和装备情况都堪称悲催的情况下；这些战舰的战斗力可想而知；要知道历史上日德兰时期无畏号战列舰都退役了；虽然在这个位面上因为战舰缺乏的缘故；最早的无畏舰依然服役；但是这些战舰的战斗力实在可以用低下来形容。
“对方的无畏舰队几乎没有什么战斗力；除了分担一些炮火；同时给我们造成一些小麻烦之外构不成本质性的威胁。”一名在拿骚号上服役的德官这样评价道。即使是2打1的情况下；改进升级后的拿骚级战列舰依然稳占优势。因为火炮磨损和人员素质低下的问题；造成了火炮散步极大。以至于连洗甲板都变得不可能。纵观整个战场；位于队尾的三艘拿骚级战列舰的情况是最好的。
首先倒霉的是英国最早的一艘无畏舰无畏号；这艘曾经开启了一个时代的战舰终于走到了它生命的尽头。面对和它同时代的拿骚号战列舰；无畏号在服役之初并不比对方差；但是面对已经换装了8门14寸炮的超无畏版拿骚；这艘使用着旧炮动力系统也已经有些不堪重负的战舰根本不是对手；双方交手仅仅40多分钟就已经注定了它的灭亡。如果不是因为2打1的缘故；这艘战舰沉没的速度会更快！
整个侧弦都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孔洞；14寸舰炮轻易的击穿了无畏号厚的装甲带；随后将后面脆弱的穹甲和各种设施搅成一堆碎片。一阵阵剧烈的爆炸声不时从船体上传来；侧弦的孔洞导致了战舰严重进水。而过时老旧的损管设备加上一群菜鸟新人造成的结果完全可以用悲剧两字来形容。虽然他们很努力的工作；但是结果在一开始就注定了；无畏号最终沉没了；因为侧弦进水太多；而反向注水举措失当；最终造成了这艘战舰的毁灭。而无畏号战沉后；又出现了一件让后队更加雪上加霜的事情；腓特烈大帝号重新从后面加入了战列线；让本来就已经摇摇欲坠的英国主力舰队后卫瞬间崩溃！
第二个牺牲品是华丽号战列舰。这艘几乎按照无畏号的模子做出来的战舰自然无法抵御重新回归的腓特烈大帝号；虽然后者能用的火炮只有6门；但是在一对一的情况下依然成功的吊打了这艘古旧的战舰；甚至完成的速度比拿骚号更快；仅仅20多分钟的时间就终结了华丽号。一发炮弹直接捅穿了华丽号的舯部主炮下方的弹意。英国人连注水的时间都没有。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直接引爆了下方的发射药；伴随着一声巨响和接二连三的殉爆；这艘排水量近2万吨的战舰最终断为了2段！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英国人的6艘前无畏的结局会非常的悲催；但是就在这时；英国人放弃了对剩下的4艘无畏舰的围剿；开始把注意力集中到中间。因为就在拿骚级战列舰暴打无畏舰的时候；赫尔格兰级的2号舰图林根号已经快坚持不住了；在摧毁了赫尔格兰号后；中段的战斗就是5打4；在铁公爵的配合下；雷神号成功的重创了图林根号。用不了多久；图林根号也会被击沉。
此时整条战列线上的情况十分的不妙；4艘国王级战列舰和2艘凯撒级战列舰已经把全部的火力都集中在5艘复仇级身上；就这样还处于劣势。战列线的中段上；另外1艘凯撒级战列舰和3艘翻新版超无畏艰难的抵挡着对方的攻击。如果图林根号再被摧毁的话；那就5打3了！中段交手有彻底崩溃的可能。到那时候；即使后端的4艘无畏舰全部被摧毁；中段的崩溃依然让德国人感到得不偿失。毕竟珍贵的超无畏可比无畏舰宝贵的多了。于是腓特烈大帝号果断将炮口瞄准铁公爵号；剩下的4艘无畏舰交给两艘拿骚级战列舰处理吧！
伴随着腓特烈大帝号的加入；中段濒于崩溃的战线趋于稳定；但是图林根号显然无法挽救了。接连有三发炮弹击穿了船尾的穹甲。（船尾水线装甲因为进水严重的问题而没入水中；使得英国人的炮弹可以之际挑战穹甲的倾斜部分将三根传动轴炸的稀烂；虽然这艘战舰还有一半左右的锅炉可以使用；机舱也工作正常；但是此时他已经彻底失去了机动能力；在洋流的作用下脱离了战列线；并且逐渐掉队；而就像当初干掉赫尔格兰号一样；犹如鬣狗般的英国雷击舰已经准备干掉这艘落单的巨舰。德国人辅助战舰数量稀少。掩护舰队尚且不足；更不要说救援这艘注定毁灭的战舰了。
“让轻巡洋舰靠上去接走剩余人员吧；他们已经尽力了！”舍尔收到了图林根号的电报后命令道。“司令官阁下；图林根号拒绝撤离；他们将继续战斗到最后一刻！”就在舍尔命令还没有转发的时候；一名参谋人员拿出来另外一份电报说道；在电报中；图林根的舰长拉纳上校决定与舰同沉。
“战舰已经不受控制了；但是我们的舰炮还能使用；我们决定战斗到最后一刻；能参加世界上最大规模的海战并且战斗至死使我们的荣耀；作为一个纯粹的军人最好的结局就是为了胜利而做出牺牲。将胜利的荣耀留给战友。将死亡的威胁留给自己；作为图林根号的舰长；能与这艘战舰走完一生中最为辉煌的时刻是我的荣耀。”拉纳上校拒绝了舍尔的好意；决定战斗到底。
拉纳上校实现了自己的诺言；直到再被犹如狼群一般的雷击舰击沉前；图林根号上尚能使用4门主炮依然在向着雷神号倾泻这火力；虽然取得的战果十分有限；但是其战斗至死的勇气和决心还是得到了英国皇家海军的尊重。在图林根被击毁前用副炮至少击毁了4艘驱逐舰并且重创了另外一艘轻巡洋舰。不过伴随着图林根号的离去。德国舰队中段的局势重新开始恶化；腓特烈大帝号的加入也不过敲弥补了图林根号的战损。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4艘德国超无畏在5艘英国超无畏的打击下最终会崩溃；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一发从拿骚级战列舰的4号舰波森号上打出的一发炮弹在距离马尔波罗号侧弦20米的地方入水；因为角度的问题；这发炮弹并没有被水面弹开；也没有一头扎入海底；而是像一发鱼雷一样撞在了马尔波罗号的船体中后部。英国的火炮超无畏对舰炮的防护已经到了比较好的水平；但是水下防护依然垃圾；无论从tds的纵深还是装甲隔壁的厚度上来看；这鞋无畏的水平也就比当年的一雷沉掉的大胆号强一些。小当量的鱼雷可能能防住；但是水中弹是绝对挡不住的！
水中弹造成的伤害往往比鱼雷更大；因为他可以轻易的撕碎绝大部分隔壁；并且不会因为空仓和纵深而使威力大减。如长矛般的炮弹轻易的在船舷上打开了一个4平方米的大洞；然后又击穿了空仓和液舱直接的隔板。并最终一头扎进了防雷壁后面的弹意！悲催的马尔波罗号再一次重复了先辈们结果。弹意爆炸可是神都救不了的事情！仅仅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一个巨大的火球从中弹处喷火而出；直接将20多米宽的船体炸成两截；威力巨大的冲击波裹挟碎片和火焰向上撞开了3层甲板；水蒸气和烟幕在空中凝结成一朵巨大的蘑菇云。在强大爆炸能力的作用下；马尔波罗号中间被脱出水面；随后断为两截狠狠的砸在海面上。
波森号的神来之笔让舰队中段交战重新趋于平衡；嗯；是趋于平衡；如果从各艘战舰的情况来看；炮管更多、并且使用强装药的英国舰队取得的战果更大；而与之厮杀的4艘德国战舰则是遍体鳞伤；情况要比英国同行糟糕一些。战斗打到现在；双方在战列线上已经打了近3个小时。因为不断开火造成的烟幕和烟囱中派出的烟雾使得能见度急剧下降。不得已；双方只能暂时停止攻击；拉开距离；等烟雾散去后再重新交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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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四十五章 战斗还是撤离？
两只狮子之间的交战不存在胜利者。套用华夏古代的一个典故就是两虎相争弱的会死；强的也会重伤。在双方不存在明显失误的情况下；这场交战让英德双方都承受了巨大的损失；战斗打到现在；英国人已经被击沉3艘超无畏和2艘无畏舰。其中有一艘还是宝贵的伊丽莎白女王级战列舰。可谓是损失惨重。而对面的德国舰队呢？损失了3艘超无畏；其中2艘是从无畏升级成超无畏的。战斗打到今天这个程度德国人占据了巨大的优势；但是似乎距离击败对手还差很远。
看着远处依然浓密的烟幕；和身后破损严重的舰队；舍尔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英国舰队的战斗力超乎他的想象；尤其是5艘被德国人认为是锡皮战列舰的超无畏更是发挥了巨大的作用；直接打沉德国两艘主力舰；如果不是因为波森号颇具人品的一炮；恐怕现在舍尔就要考虑闪人了！而且从舰队状态上来说；舍尔指挥的主力舰队也确实不适合继续交战了。除了最后面的两艘拿骚级战列舰状态还算比较好之外；前面的10艘战列舰完全可以用凄惨来形容。
复仇级战列舰充分实践了口径即正义的真理。40门15寸舰炮就把对面的4艘国王和2艘凯撒收拾的服服帖帖。在腓特烈大帝号暂时退出战列之后；舍尔对这6艘战列舰的要求就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开始逐渐拉开距离；并且也放弃了半齐射；用超高的射速试图压制对手。多达64门的舰炮确实给5艘复仇记造成了一定的影响。在长达2个多小时的交战中；5艘复仇也损失了11门舰炮的火力；这些舰炮或者因为炮管被炸断或者因为火炮因震动被卡死而失效。没有足够防护的烟囱；上层建筑以及脆弱的观瞄设备也损失了不少。但是德国人能做到的也就是这么多了！
复仇号缓慢而沉重的炮击给6艘德国战列舰造成了巨大伤害。虽然总命中数量上英国舰队差一些。但是威力巨大的炮弹弥补了命中数偏少的问题。在这个分战场的战斗中；4艘国王级战列舰成了重点打击的对象；在中距离上。国王级的的炮塔正面以及的倾斜脑门面对15寸重炮的攻击显得有些脆弱。同样是命中炮塔；复仇级有一半以上的概率可以挡住对面的炮弹。而德国战列舰在14000码以内的距离上面对几乎正对的15寸炮弹可以用必穿来形容。这也造成了德国战列舰的火力损失很开；当双方分开的时候4艘国王级一共40门主炮能用的只剩下22门；几乎损失了一半；最为悲催的大选帝侯号更是只剩下2门主炮可以用。几乎失去了战斗力。
德国战舰更大的损失是在船体上；参与围攻复仇级的6艘国王级战列舰中几乎每艘战舰的主装带都被击穿过；不过因为比较好的运气以及优化的分仓使得损失都在一定范围内。国王级和凯撒号相比不仅仅是多了2门火炮；在动力舱的分仓部署以及较厚吨的隔壁更是让它能将损失维持在一个较小的范围内。但是即使这样；2艘国王级战列舰在交战中因为各种原因失去了三分之一的动力；并且进水1700多吨；2艘凯撒和1艘国王船体被撕开了3平方米到7平方米不等的口子。虽然进水暂时得到了控制。但是如果继续打下去的话；情况也比较危险。而运气最好的国王号船体几乎没有太大的损失。只是轻伤而已。
至于后面和英国火炮超无畏死磕的4艘战列舰情况也不是很好。总体而言虽然因为图林根的水中弹损失了一艘战列舰；但是在剩余火力对比上；德国人4艘战舰还剩下18门火炮可以使用。而德国估算对方至少有24门左右的火炮可以使用；打起来也是大劣势。还有最后两艘和无畏舰搞基的拿骚级战列舰；现在也打得有些缩手缩脚；敌舰造成的损失不是很大；关键是同时与两艘战舰接战的弹药消耗有些大；而这协新超无畏的备弹量要比凯撒少上一些。
综上所述就是仅从舍尔的主力舰队来看；打下去有些力不从心啊！如果不是希佩尔那边的情况好一些；舍尔都打算直接扯乎了。在击毁了厌战之后；托马斯第一时间意识到在这场最为精锐的战舰对决中英国人已经处于了下风。自己的任务已经从干掉对手变成了拖住对手。重创德国舰队的任务只能交给杰里科了；所以托马斯充分发挥辅助战舰上的优势；通过烟幕和鱼雷拉开了与德国舰队之间的距离；双方从开始时的近身血腥的肉搏变成了远距离上的吊射。如果套用拳击的术语那就是英国人决定采用〃点数〃上的胜出来拖住对手。
虽然希佩尔很不甘心；想要依靠中近距离上的优势彻底击溃托马斯；但是在一个轻巡洋舰编队填进去后血本无归；而对面的托马斯还留有大量的轻巡洋舰和驱逐舰时；希佩尔意识即使将全部的辅助战舰都拉上去；也绝对不够掩护舰队重新进入12km左右的最佳作战距离了。虽然在此后的战斗中；希佩尔成功的重创了另外两艘女王级战列舰。但是自己的戈本号和巴伐利亚号同样受伤不轻。只能算小赚而已。
于是战斗打到这个份上；虽然在击沉战舰数量上德国人占据了很明显的优势；但是考虑到剩下还能打的战舰所拥有的战斗力上；双方还真是半斤八两。德国海军。高层寄予厚望的6艘翻新版超无畏并没能按照设想的那样让德国海军获得压倒性优势。最终的结果依然仅仅是个略占优势。此时的舍尔非常纠结；是按照提尔皮茨的要求；要么争取胜利；要么高举战旗沉入海底呢；还是见好就收呢？
决一死战说起来好听；但是真正到了关键时刻双方就都犹豫了；历史上舍尔在日德兰海战后果断表示打不过皇家海军；而这个位面上德国公海舰队虽然此时获得了和英国舰队相当的地位；但是是否真的血拼到底；舍尔还是很犹豫的；毕竟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一方死了；另一方情况也绝对不好。公海舰队20年的积累可不仅仅是为了兑掉对手！它承载着战后驰骋大洋的使命。作为大陆国家；海权永远是一个沉重的话题。而且现在的情况来看；舍尔是可以走的。当然如果仅从战术层面上来说；在对方海域中作战；各种意外都可能发生；比如说那支不知道斤两的陆基航空队；比如说英国人的装甲巡洋舰编队调过来；然后在主力舰队的掩护下发动大规模雷击怎么办！
而就在舍尔举棋不定的时候；对面的杰里科却正在积极准备一场凌厉的反击。如果电报上说的没错的话；皇家海军陆基航空队的鱼雷机将在20分钟后出现在他的头顶上方。这一波鱼雷机一共有48架；将组成4个突击编队。同时还有一些战斗机护航。而根据战前的计划；这些鱼雷机将尽量瞄准德国海军舰队战列线的中段展开攻击；因为攻击这个位置的敌舰；对方机动的空间是最小的；同时即使无法使攻击奏效；但是至少可以打乱对方的阵型。至于第三点吗；那就有点撞大运的想法了；双方都习惯把旗舰部署在中间；如果能舰对方旗舰重创或者击沉的话；那就赚大了。
〃装甲巡洋舰编队什么时候可以到来？〃杰里科回头问道；早在发现德国舰队的时候；英国大舰队就已经电令分散在各地的前无畏装甲巡洋舰过来增援；但是现在看来；这些老旧并且缺乏保养的家伙们似乎要错过这场战斗了。
〃至少还要1个半小时。〃旁边的一名军官想了想说道。〃我们等不了那么久了；如果我们选择等待的话；那么我们将失去空中的优势。我认为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