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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库全书总目提要-第3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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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观《左传》注,妄谓窒皇为冢前之阙;不观《汉书》注,妄引《后汉纪》以证太上皇之名;不观水经、文选两注,妄诧金虎、冰井以实三台;不观《地理通释》,妄分两函谷关为秦、汉。其尤踳驳不可据者。青云二字莆田周方叔以为有四解,乃遽以隐逸当之;聚头扇已见之金章宗词咏,(出归志。)乃谓元时高丽国始贡;银八两为流本《汉书·食货志》,乃引《集韵》以为创获。八米卢郎既见之齐、隋两书,姚宽《丛语》云,盖关中语,岁以六米七米八米分上中下,言在穀取米,取数之多也。黄山谷、徐师川何尝误用,乃用元微之八采诗成未伏卢为证,是知一未知二也。古人为学,先根柢而后枝叶,先经史而后词章,侍郎置身石渠金匮,获窥人间未见之本,而所采撷若此,此可以徵其造诣矣。其排斥士奇,可谓不遗馀力,然取此书覆勘之,竟不能谓世骏轻诋也。
  △《畏垒笔记》·四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国朝徐昂发撰。昂发字大临,长洲人。康熙庚辰进士。官翰林院编修。是书成於康熙戊戌。前有昂发题词,称自庚寅、己丑间始随笔劄记,虽古人成说,有裨见闻,增长智识者,咸掇录焉,间参以意见云云。其书皆考证之文,大抵皆采掇旧闻,断以己意。中间如匡鼎说诗一条,知《西京杂记》之伪,而杨王孙名贵之类,又引《西京杂记》为凭。《孔丛子》一条,既灼知其书为依托,而子思生无须眉之类,又引以为证。盖爱博嗜奇,随文生义,未能本末赅贯。至於以泰山碧霞元君为周武王女太姬之神,陈敬仲奔齐,奉之以来;以西洋天主教为秦始皇所遣求仙之人,飘流海岛,奉之以去。尤属牵合臆断。核其所学,自不及国初顾炎武、朱彝尊等之淹通。然持择矜慎,叙述简洁,正舛订讹,颇资闻见,在近时说部之中,犹为秩然有条理者。究非明人杂录,转相裨贩,冗琐无绪者比也。
  △《古今释疑》·十八卷(副都御史黄登贤家藏本)
  国朝方中履撰。中履字素北,桐城人,方以智之子也。此书皆考证之文。一卷至三卷皆论经籍,四卷至九卷皆论礼制,十卷论氏族姓名,十一卷论乐,十二、十三卷论天文推步,十四卷论地理,十五卷论医药,十六至十八卷论小学、算术,各标题而为之说。中履名父之子,学有渊源,故持论皆不弇陋。然镕铸旧说以成文,皆不标其所出,其体例乃如策略,不及其父《通雅》之精核也。
  △《螺江日记》·八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国朝张文檒撰。文檒有《大学偶言》,已著录。是书杂志经史疑义。
  如《尚书》笃信古文,《大学》遵用古本,皆守其师毛奇龄之说,持论亦甚辨博,然疏舛往往不免。如谓汉元狩中造银锡为白金三品,即官造假银,不知古人银锡通谓之金,汉时本无以银交易之事,非若后世之贵贱顿殊,亦何所用其假造乎?
  至论陆农师家世而谓《通考》所载佃曾孙遹为又是一人,不记世系,不知遹即游之子,其所作游文集跋语,现存集中。而以为别一人,尤失考之甚矣。
  △《知新录》·三十二卷(安徽巡抚采进本)
  国朝王堂撰。棠字勿翦,歙县人。是书成於康熙丁酉。每一事采集众说,考其原始,参以论断,各为标目,略以类从,惟不立部分耳。采摭颇富,而多不著所出。大旨欲仿顾炎武《日知录》,然不过《谈薈》、《樵书》之流亚耳。
  △《西圃丛辨》·三十二卷(兵部侍郎纪昀家藏本)
  国朝田同之编。同之字在田,德州人。康熙庚子举人,官国子监学录。是书杂采诸家说部,分类排比,皆因其旧文,不加论断。故卷首题名不曰撰著,而曰纂集云。
  △《经史问》·五卷(福建巡抚采进本)
  国朝郭植撰。植字于岸,古田人。乾隆壬戌进士。是编乃其主广东粤秀书院时与诸生搜经史疑义,设为问答以考订之。大率皆注疏旧义,且与毛奇龄《经问》雷同者亦复不少。
  △《掌录》·二卷(江苏巡抚采进本)
  国朝陈祖范撰。祖范有《经咫》,已著录。是书乃其劄记之文,皆考证名义训诂。然大抵捃摭旧文,罕逢新义。疑其辑录诸书之说以备检阅,其门人转相传写,因而刊行,本非有意著书也。
  ──右“杂家类”杂考之属,四十六部,四百四十三卷,皆附《存目》。
  
  卷一百二十七 子部三十七
  ○杂家类存目四
  △《试笔》·一卷(兵部侍郎纪昀家藏本)
  旧本题宋欧阳修撰,末有苏辙、苏轼二跋。盖杂集其手书墨迹,录而成编,故往往与《六一诗话》、《归田录语》相出入。考陆游《渭南集》,有为杨元发跋东坡所书《兰亭记》曰:明窗净几,笔研纸墨皆极精良,是人间之至乐,六一居士尝以是为自得云云。今其语正载此编中,似非赝作。惟苏轼一跋,凡猥殊甚,决非轼语,或刊是书者所依托欤?
  △《章申公九事》·一卷(浙江范懋柱家天一阁藏本)
  不著编辑者名氏。晁、陈二家书目及《宋史·艺文志》皆未著录。卷首序云,丞相惇,性喜挥翰,在政府时,日书数幅,予尝见杂书一卷,乃抄录之。盖从其墨迹录出。前七则皆论书体源流及用笔之法,惟第八则为叙吕元圭幻异事,第九则末署曰:元祐六年十一月五日京口西斋大涤翁书。元祐六年正惇贬汝州时。按东都事略,惇自汝州徙扬州,提举洞霄宫,以父老乞侍养,归苏州。其事《宋史》不载。今据此书所云大涤翁者,当因领洞霄宫,故以自号。而京口亦由汝赴苏所经之路,与《东都事略》一一相合,知非伪托。然惇人不足道,并其书亦为世所弃置矣。
  △《蒙斋笔谈》·二卷(兵部侍郎纪昀家藏本)
  旧本题宋郑景望撰。商濬刻之《稗海》中。厉鹗《宋诗纪事》亦曰:景望,湘山人。生元丰、元祐间。有《蒙斋笔谈》。今考其书,乃全录叶梦得《岩下放言》之文,但删其十分之三四,而颠倒其次序。竣盖误刻伪本。又考景望乃永嘉郑伯熊字,见於陈傅良《止斋集》中。其人登绍兴十五年进士,累官太子侍读,宗正少卿,谥曰文肃。《宋诗纪事》既载伯熊诗於四十七卷中,又据此书於三十七卷别出一郑景望,亦殊疏舛也。
  △《麟书》·一卷(通行本)
  宋汪若海撰。若海号东叟,歙县人。靖康中为太学生。建炎中官至直秘阁,知江州。事迹具《宋史》本传。史称若海豁达高亮,深沉有度。金兵至汴,若海上书枢密曹辅,请立康王为大元帅。及京城失守,若海复述麟为书以献,即此本也。其书托麟为喻,以俪词作韵语,诡言鸱夷子授之磐固侯。大旨主用兵之是,斥和议之非。又言不当追回康王,而劝钦宗以死社稷,用意甚为剀直。因当时金人已破京城,故不敢显言而以廋词寄其意。后有邓肃、吕本中及其从父藻三跋,明人尝以此书及其围城中上曹辅书上尼玛哈请存赵氏诸书,合编为《若海集》。
  此则别行之本,陈继儒刻入《秘笈》者也。
  △《扪虱新话》·十五卷(两江总督采进本)
  宋陈善撰。善字敬甫,号秋塘。史绳祖《学斋佔毕》称字子兼,盖有两字。
  善,罗源人。《学斋佔毕》称福州,盖举其郡名也。其书考论经史诗文,兼及杂事,别类分门,颇为冗琐,持论尤多踳驳。大旨以佛氏为正道,以王安石为宗主。故於宋人诋欧阳修,诋杨时,诋陈东,诋欧阳澈,而诋苏洵、苏轼、苏辙尤力,甚至议辙比神宗於曹操。於古人诋韩愈,诋孟子。误读《论语》,甚至谓江西马师在孔子上。而於周邦彦谀颂蔡京之诗,所谓化行禹贡山川外,人在周公礼乐中者,则无讥焉。善,南北宋间人,其始末不可考。观其书颠倒是非,毫无忌惮,必绍述馀党之子孙,不得志而著书者也。钱曾《读书敏求记》载是书有二本,其一本不分卷帙,末有绍兴己巳善自跋;一本分十五卷,而无自跋。此本作十五卷,当即曾所言之第二本。然实有自跋,盖曾所见本偶佚末页耳。
  △《蕉窗杂录》·一卷(两淮马裕家藏本)
  旧本题曰宋稼轩居士撰。稼轩,辛弃疾号也。故凡遇宋字必加皇字於上,以明其为真弃疾作。然书中乃引杨慎《丹铅录》、王鏊《震泽长语》、都穆《听雨纪谈》、焦竑《类林》、王世贞《艺苑卮言》,其妄殆不足辨。其所自增数条,如谓木笔名辛夷,芍药一名辛夷,云出《山海经》之类,更为无稽之谈。殆妄劣书贾,钞合明人说部,诡题此名也。
  △《诚斋挥麈录》·一卷(浙江鲍士恭家藏本)
  旧本题宋杨万里撰。左圭收入《百川学海》中。今检其文,实从王明清《挥麈录》话内摘出数十条,别题此名。凡明清自称其名者,俱改作万里字。盖坊刻赝本,自宋已然。《百川学海》在丛书中最有体要,然且如此,其馀固无足责矣。
  △《鹤山笔录》·一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旧本题宋魏了翁撰,载陆烜奇《晋斋丛书》中。末有悔馀老人跋,称竹坨自粤游回,钞《鹤山笔录》一卷见视。子意必陈腐满纸,漫不省也。近因笺注苏诗,试取检阅,则见辨核纪录,皆有真趣,卓乎小说名家。毛氏《津逮》既镌其题跋而不及此,想汲古阁中亦无此藏本也云云。悔馀老人为查慎行别号,竹坨不知何许人,疑为竹垞之误也。然朱彝尊《曝书亭集》无此书跋,而慎行补注苏诗亦无一字引此书。跋中辨核纪录,皆有真趣二语,文义殆不可通,恐不出慎行之笔。
  烜又自跋其后云按《唐宋丛书》曾刻了翁《经外杂抄》二卷,此才及十分之三,大段相类,而互有异同。古人於说部,往往历年成书,各种而后并归一部,此当是初本也。察烜之意,殆亦隐觉其伪而巧为之词,其实即书贾剽经外杂抄伪为之,与烜所刻《平巢事迹考》钞《通鉴》半卷者等也。
  △《萤雪丛说》·二卷(通行本)
  宋俞成撰。成字元德,东阳人。前有庆元庚申自序,称年四十后即不应科举,优游黄卷。考究讨论,付之书记。囊萤映雪,无所不为。尘积日久,遂成一编,目曰《萤雪丛说》。其书多言揣摩科举之学,而谆谆於假对之法,以为工巧,论皆迂鄙。所记契丹祭文之事,盖本孙奕《示儿编》,不能纠驳其非,仍述为美谈,尤《齐东之语》。其解宥过无大、刑故无小二句,谓过当宥而大者不在所宥,故曰无大;故当刑而小者不在所刑,故曰无小。又训皋陶陈谟为射策之义,皆穿凿附会,无可取也。
  △《宜斋野乘》·一卷(浙江范懋柱家天一阁藏本)
  宋吴枋撰。枋字木方,江阴人。是书以《野乘》为名,而多涉考证。其中如谓孟尝君与孟子同时,谓颜子之卒不止二十九,谓吞东西周者非始皇,皆有依据。
  至论五帝非官天下,而举少昊之传位於侄,颛顼传位於从侄,挚传位於弟,尧传位於五世侄孙,舜传位於六世祖之从兄弟为家天下之证,其说过奇,不中经训矣。
  前有自序,称其书本十卷,毁於火,后忆录其一二。此本只十一条,与《说郛》所载相同,似又经删节,非完书也。
  △《木笔杂钞》·二卷(编修程晋芳家藏本)
  旧本题宋无名氏撰。前有小序,称息轸多年,小有纪录,斋前有木笔一丛,遂以名之云云。其书载曹溶《学海类编》中。今考其书,皆宋吴子良《荆溪林下偶谈》之文,原书本八卷。此本摘抄二卷,别标新名,又伪撰小序弁於首。盖奸黠书贾所为,曹溶不辨而收之耳。
  △《吹剑录》·一卷(两淮盐政采进本)
  宋俞文豹撰。文豹有《吹剑录外集》,已著录。此编作於淳祐三年癸卯。前有自序,谓取庄子吹剑首者吷而已之语,以名其书,言无韵也。然议论实多纰缪,於古人多所诋诃。如贬武王则拾苏轼之绪论,诋孟子则循李覯之谬词,斥诸葛亮为不明大义,不忠汉室,亦本其兄文龙之妄说。盖文龙以此说取解於同文馆,故文豹述之也。他若韩愈,程子并遭掊击,又文彦博灯笼锦之事则独信魏泰之伪书,《通鉴纲目》帝蜀之辨则力攻朱子之特笔,其妄诞无识,殊为悼理。所谓小人好议论,不乐成人之美者欤。
  △《碧湖杂记》·一卷(编修程晋芳家藏本)
  不著撰人名氏。陶宗仪《说郛》载之,题曰宋谢枋得撰。然《宋志》及诸家书目皆不著录,未知确出枋得否也。书仅八条,殆亦非完本矣。第一条辨苏轼《老饕赋》当作老餮。此据《说文》贪财曰饕,贪食曰餮之说,似乎有理,而实胶固。《说文》所注,特因《左传》称贪於饮食,冒於货贿,天下之人谓之饕餮,因而分属立训耳。考《吕氏春秋》称周鼎饕餮,有首无身,食人未咽,害及其身,则饕餮本属兽名。兽贪食有之,兽贪财则无是事,观字并从食,其义可推。通用为贪食之名,於理无害,不必执也。第二条载僧思说及曾季貍《辨五臣文选》注陶潜但书甲子之讹。谓按其甲子,皆在宋未受禅以前,其言凿凿可据。此书乃云刘裕自庚子得政,渊明逆知晋必为宋,故於二十年前先削年号以寓意,其说尤迂谬不通。馀六条亦皆剿袭旧文,罕逢新义。
  △《志雅堂杂钞》·一卷(两淮盐政采进本)
  宋周密撰。是编分为九类。其文与所作《云烟过眼录》、《癸辛杂识》诸书互相出入,而详略稍殊。疑为初记之稿本,经后人裒缀,别成此书。其间惟论殷玉钺一条,知元时劈正斧亦宣和内府之物,为他书所未载,可资考证耳。
  △《袖中锦》·一卷(编修程晋芳家藏本)
  旧本题宋太平老人撰,不著名氏。其书杂抄说部之文,漫无条理,命名亦不雅驯。盖书贾所依托,曹溶不考,误收入《学海类编》也。
  △《衍约说》·十三篇(两江总督采进本)
  不著撰人名氏。诸家书目皆不著录。相其版式,由宋麻沙本翻雕,所徵引亦至南宋而止。前有小引数行,称其祖以约自号,所以垂训后人。爰取古人之可法戒者,分类采录一二,而衍其说於左。然不知以约为号者何人也。后有自跋,题上章阉茂。考宋度宗咸淳六年岁在庚午,则其人当在南宋末矣。书分十三目,曰身心,曰学业,曰几务,曰言语,曰交际,曰田宅,曰器用,曰服饰,曰饮食,曰珍货,曰婚姻,曰丧葬,曰奴婢。每目之下,各先衍其说,后乃杂引故实格言,亦偶加评断。盖《家诫》、《世范》之流也。
  △《月下偶谈》·一卷(编修程晋芳家藏本)
  旧本题宋俞琰撰。今核其文,即琬所著《席上腐谈》中摘录数十条,别题此名耳。曹溶《学海类编》所收,往往如此也。
  △《学易居笔录》·一卷(编修程晋芳家藏本)
  元俞镇撰。镇字伯贞,崇德人。其书共四十九条,多杂举经史成语及前哲格言,又颇斥佛、老之妄,其旨颇正。而词意庸腐,终不免乡塾学究习气也。
  △《春雨杂述》·一卷(两江总督采进本)
  旧本题明解缙撰。缙字大绅,吉水人。洪武戊辰进士,永乐中官翰林学士。
  出为广西参议,改交趾。后为汉王高煦所谮,下狱死。事迹具《明史》本传。是书论作诗、学书之法。谓诗当先除五俗,后极三来。谓书家用笔,有擫捺钩抵揭拒导送,当尽其妙於毫厘锋颖之间。又自汉、晋以迄宋、元,撮举能书姓名,各纪其源流授受。然多从诗话书谱中抄撮而成,罕逢新义,又逐条标题重复,漫无体例,疑或出於依托也。
  △《海涵万象录》·四卷(浙江范懋柱家天一阁藏本)
  明黄润玉撰。润玉有《四明文献录》,已著录。是书乃润玉孙溥录其平日言论,分四十类,其中间有新意,然舛误者多。如引礼公子之子孙有封为国君则世世祖是人,遂谓宋太祖当居始祖庙,其祖父宜另立六庙。信如此言,则周之后稷不当居始祖庙,武王不当列二世室矣。其说甚谬。又谓春官大司乐其祭祀之乐不用商声,朱子与蔡西山俱不说出。案《周礼》太师曰:皆文之以五声宫、商、角、徵、羽,则周未尝不具商声。且大司乐曰:凡乐圜锺为宫。又曰黄锺为角,乃谓黄锺为夷则宫之角。又曰太簇为徵,姑洗为羽;乃谓林锺宫之徵及羽,非谓圜锺之宫止有角、徵、羽三声而阙商声也。后韩邦奇《苑洛志》乐论之甚详,润玉未详考经文也。又谓《周礼》别无北郊之文,其北郊字出纬书。案天官内宰文曰:中春诏后帅外内命妇治蚕於北郊,何尝无北郊字耶?又谓《尔雅》有不律笔之文,谓蒙恬始造笔,证非周公之作,不知蒙恬造笔,事出张华《博物志》,小说杂书,不足为据,鲁语有以死奋笔之文,固在张华先也。如此之类,颇伤舛驳。至所载罗铨赂交东杨,求升都御史诸条,尤语涉恩怨,益不足徵信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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