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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遗玉-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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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这边走。”
  足有三五丈宽的是道,地面铺着一块块长条形的青石板,两边又是高耸的墙面,把这条路围了起来,向前延伸,墙面略有些倾斜,仔细看,便会发现,砖缝间有生出一朵朵松绿的苔藓,这是被时间挤压出来的证物。
  “殿下您今日来的早,前头只有几位大人到了。”
  “嗯。”
  不用高声说话,不刻意压低声音,便能在这通路上听见淡淡的回音,擦擦的脚步声,像是前头不知名的角落,还有人在窃窃私语,遗玉忍不住又仰头望了一下天上,那白蓝的绵软天空,也被这高耸的城墙挤压成了一道天路,如同盖建给巨人们的宏伟,这天下最尊贵的人的居处,独属于一个人的城,这便是宫了。
  遗玉脚步略一停顿,身旁的人便朝前越出两步,她眼里收进他高健的背影,就像是一不留神,他就会独自远去的样子,心头一颤,脑中片刻的空白之后,她已是伸长了手臂,紧紧地扯住了他的袖摆。
  李泰被拉了停下,回过头看她,因她脸上微怔的神色,抿了下唇角,手腕一翻,便握住了她的左手,没有言语,牵着她继续朝前走。
  阿生不远不近地跟在后头,看李泰拉了遗玉的手,脸上不由露出一丝不赞同来,那前头引路的宦官偷瞄了一眼两人之间牵连的手,惊讶之后,心里起了琢磨,却装作无事的模样,说些讨巧的话。
  半环着击鞠场地的三面看台,是相连着的,正北处,离地三尺,搭着明黄帘帷的看台,是专门给皇上同几位娘娘们还有东宫坐的,转个弯,左边紧挨着的是公主皇子们的坐席,右边紧挨着的是皇亲国戚和大臣们的坐席,各能容得下五十余人,场面是不小。
  李泰和遗玉到时,场地上正有两拨人在斗球,左右两座看台都有了人,只有当中的那座空荡着,内侍总管替引路的宫人,规矩地同李泰行了礼,安排他们从边角的半截楼梯上去,在紧挨着转角的头起第二席坐下。
  按着排行,李泰上面有两个哥哥,吴王李恪行三,楚王李宽行二,这个楚王,可没有像历史上那样早早被出继出去,依然挂着皇子的名头,又有封爵封官,可是,遗玉狐疑地看一眼左边的本该是两张,现在却只有一张的空席,这是短了哪个王爷的座次?
  第75章 纷纷登场
  遗玉怀疑是不是内侍领错了位置,想要去问,可李泰已先行坐下了,她看了他平静的面孔一眼,便没多嘴。
  三尺的看台上,两人同座一席,地上铺着酒红色的短毛地毯,不知是什么动物的毛皮混织的,手感略有些粗糙,可是很厚实,上面双色的印花是不规整的菱形,很是抽象,长长地向两头铺陈开来,大片的花纹异样地漂亮,到底是宫里,这一小块就能抵得上寻常百姓吃喝一年的地毯,竟足足铺满了三座看台,霎是壮观。
  就在遗玉看着李泰左边多出的那张席位思考时,今日有幸受邀到宫里的达官贵人们,都纷纷到了场,有的在对面的看台上坐下,有的被引到李泰所坐的东看台上,东西两边隔着近三十丈,压根看不清楚对面来了谁,遗玉能根据自己所知的情况,猜想出一张名单:
  长孙无忌、房乔、高士廉,这几家是不会少的,程咬金、唐俭、张亮、侯君集、李绩、徐世绩,等等在去年大举行封中涌出的一批国公都督,不管是在外的,还是留京的,今日都应赶来,在春末前聚上一回。
  唐初是一个百官齐奋的时期,遗玉很难在历史上寻到同这个时期一般,名臣将相像是不要钱一样冒出来的年代,这是因为他们的君主是一个敢于用人的贤君,抛开个人因素不提,遗玉无法否认,这里的李世民同正史上的相比,或许还更要有手段一些,控制一批羊群并不难,难的是做一群鹰狼虎豹的首领,非是真正的狮子不可。
  “四弟。”一声唤把遗玉拉回神,她扭过头,就见一对男女已走到他们身边,那男人笑着同李泰打招呼,许是因为眉毛太粗,笑得又有些憨厚,让人下意识就觉得,这是一个老实人。
  “二皇兄。”李泰站起了身点头一礼,这男人是有常人难比的傲骨,可不是傲慢。
  “见过楚王殿下。”遗玉跟着起来行了礼,心里头想着李泰上头的那独一张空位。
  “这位便是卢小姐了吧。”李宽看向遗玉,昨晚遗玉宿在李泰那里,虽她有衣物在梳流阁,但是两年前的怎能穿得上,早起本是想以此为借口回镇上去,平彤平卉却拿了替换的衣物出来,她们女红做的很精致,又知道遗玉喜好,在梳流阁当事,李泰几乎用不着人服侍,她们闲着,便有时间给她做衣裳。
  水绿的紧腰束裙裹着上身杏黄的窄袖小襦,极显得她柳枝一般的腰身,微倾的堕马髻露出耳侧,簪着一朵朵拇指肚大小的黄素馨,面容白皙,额盈饱满,不是叫人惊艳的美人,可眼角眉梢隐隐流露出的娇媚,同文静的气质交错,一静一动,却是特别的引人。
  李宽在遗玉身上快速巡视了一遍,眼睛亮了亮,想着听到有关李泰和这女子的传闻,心生一番计较之后,温言道:“不必多礼,你同四弟喜事将近,便同他一样,叫我皇兄便可。”
  李宽没什么架子,同遗玉见过的少数几位皇子都不一样,许是因为母妃是个从没受过宠的宫人,才更小心翼翼,听见他这明显带着亲近意味的话,遗玉一笑,没拒没应,就看着李宽带着他的王妃,被宫人领到前面,发现那张紧挨着李泰的席案后,愣了下,扭过头对李泰道:
  “这莫不是坐错了吧。”
  谁坐错了,李泰吗?遗玉想着,这样安排,果然极容易惹人误会,不知情的,就会以为是李泰故意前坐了一个位置,把谁挤掉了一样。
  “王爷,没错,”内侍总管笑着凑上来,道,“陛下说了,四殿下离京两年,这才回来个把月,坐的近些,好方便同他说话。”
  遗玉眼皮子一跳,下意识去看李泰,没发现半点异常,倒是楚王李宽就席坐下,冲李泰呵呵一笑,道:“也是,四弟你这一走,连年都不回来,我每次回宫,都听父皇念叨你。”
  “既得父皇所期,便要终事。”
  “然,善始善终者,当敬。”李宽端起酒杯,朝李泰一敬。
  两人喝过一杯后,陆续又有来人,携了驸马的公主们,还有五皇子齐王李佑,七皇子蒋王李恽,八皇子越王李贞,都上前同李泰和李宽见过,看见遗玉,几乎是盯着瞧了,被李泰瞥过去一眼后,才同她客气地见过,哈哈着回了座位,也就是曾同遗玉有过交际的城阳公主和临川公主多看了她几眼。
  遗玉见着陪在城阳身边的年轻男子,一眼就认出这是当初那少年杜荷,便冲他点头笑了,可对方却只是淡淡地回了一礼,便和城阳落座,好像两人不过是头一次见面的生人,而不是曾在国子监念书的朋友。
  这后来的几人当然都发现台上座次里的玄妙,可没人吭声,遗玉感慨着杜荷的生疏,也没发现杜荷在后排坐下后看着她背影时那一眼的复杂。
  “咦?”一声扬起的疑惑,遗玉扭头,越过齐王李佑那案,就那名两年前曾在东郊马场见过,眼梢有些阴气的六皇子李谙,挑着下巴望过来,“四皇兄,你是不是坐错位置了。”
  李泰正听李宽说话,被点了名问到,回过头,只扫了一眼李谙,便侧过头去,继续听李宽说话,并不理会,李谙脾气暴躁,还想再说什么,可被五皇子站起来拉了一下,低语了两句,李谙哼了一声,暗瞪李泰一眼后,便坐下了。
  两人这小小不对,是引了四周的皇子公主们注意,可想来他们也知道李谙同李泰不对盘,便都没有惊讶,不当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遗玉不动声色地几眼将四周的皇子公主们留意了一遍,他们身前摆着的一张镂花精雕的矮案略长,能纳三人,她在李泰南边坐下,中间的空余尚能容下一人,这时有宫娥端了茶盘在一旁跪下,一样样摆上银器盛放的果子点心。
  遗玉看了,那两碟颜色鲜艳,特意用花瓣装饰过的点心,是她在魏王府都不曾见过的,另有两碟干果,松子和花生,大的小的,颗颗都很饱满,泛着炒熟的香气。
  再就是两碟果蔬,洗净拨皮的肉白色龙眼,最让她意外的,便是那珊瑚珠子一样的小小红果连着梗茎,带着晶莹的水露,摆出一副诱人的样子,二十余颗,躺在雕着花纹的银色小碟子中,挺着圆圆的小肚子,个个都被遗玉看的羞红了脸,这是一一李泰扭过头倒酒,正看见遗玉盯着他跟前那盘子小果看,道:“这是红灯果,又叫会桃,味酸甜,应和你口味。”说着,便将那只银盘端到她面前。
  但凡是女子,都喜欢这种生的可爱又颜色鲜艳的小果子,遗玉不例外,捏着细细的粳茎送了一颗进嘴里,嫩软的口感,随着酸甜的汁液在口腔里轻轻炸开,叫她微眯了眼睛,轻舔了下嘴唇——记忆虽有些久远了,但这的确是樱桃的滋味儿,很久以前,她最爱吃的东西,也是她久远的记忆中,少数的快乐之一。
  陷入短暂回忆的遗玉,眸色染着一层愉悦的弧光,被李泰捕捉到,眼神微闪,端着酒杯的手指在杯身上弹动两下,问道:“喜欢?”
  “嗯。”
  不光是遗玉,在座的女子们,好像也都是初识樱挑,对这可爱的小果子十分喜爱,可因为就那么一小碟子,看着场上击鞠的热闹劲儿,就着几下就吃没了,临川公主更是叫来了一名内侍,指着那空了的碟子,皱眉道:“这怎么做事的,装这么一小碟,是给鸟雀吃呢?”
  内侍惶恐地躬着腰,被几名贵女一齐盯着瞧,道:“回公主,这是今年新进的贡果,是稀罕物,本就不多,也只给几位殿下们上了。”
  也是这内侍不会说话,听在临川和城阳的耳朵里,就像是在说:您且知足吧,那对面坐着的大臣们,还没有这口服呢。
  “啪!”城阳在临川冷脸之前,就拍了桌子,“你们这些混账奴才,胆子倒是大,没人管着,现在连主子们都敢瞎胡打发,是活到头了吗!”
  “奴才不敢,公主恕罪!”
  这内侍被吓得脸色刷白,立刻跪下,伏在地上,额头贴着地面,声音发抖地告罪,身子打颤,头都不敢抬,自长孙皇后去世后,这位嫡公主,便忽地得了皇帝重视,三五日话入宫中用膳,还特意将她的驸马杜荷封为郡公,喜爱之意,不言而喻,场地上打球的两拨人也都停了下来,望向看台。
  “公主息怒。”
  四周本来还在侍候的宫娥们,也都放下手边的东西,齐刷刷地跪了下来,这宫里当差的下人,谁不小心翼翼,尤其是对得了皇上喜爱的主子们,一句话,便能叫他们活去死来,这是头一次接触宫内的遗玉,一时无法了解的惧意。
  城阳脸色难看的站起来,指着那空碟子,斥道:“既然这东西连让人分都不够,就不要拿出来丢人现眼,这点规矩都不懂,是谁给你们的胆子拿这破烂货来敷衍我们!”
  “是、是……”内侍急了一头汗,支支吾吾地说不上,众人旁观,同城阳熟悉的,是有些不明白想来庄重的她怎么今日忽然发这么大的火气,正有人要开口劝,便听见从旁一道柔婉的女声笑语传来:“这是怎么了,跪了一地,哪个又被惹了火气?”
  第76章 还是要适应啊
  “这是怎么了,跪了一地,哪个又被惹了火气?”
  遗玉没见过杨妃,听见声音扭过头去的时候,看见那一袭翡翠大袖宫装,被一群宫娥簇拥而来的娇美妇人,压根没往杨妃身上想。
  “母妃。”
  “淑妃娘娘。
  待李谙唤了,宫人们趴伏在地上转过身子拜见,遗玉才知道这面相只有三十出头的倩笑妇人,是李恪同李谙两个大小伙子的娘亲杨淑妃,比年过四旬的卢氏小不了两岁。
  长孙皇后去世后一年,后宫妃嫔无首,四妃之中,以韦贵妃位份最高,育有皇十子纪王李慎和临川公主这对子女,可是淑妃一位历来都是半公开的皇后替补人选,处在这个位置上的杨妃,颇得皇帝喜爱,又有李恪这个争气的儿子,身份自然微妙,于是,表面上是韦贵妃掌权的后宫,眼下实则是两头大。
  城阳刚才发火,杨妃一来,只冷着脸也不打招呼,伸手指着地上跪的内侍,咬牙道:“这些奴才们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说着,左右一顾,就见四周矮案上,只有一桌上还留有那么一碟子樱桃,想也不想就上前去端了,转身一递给杨妃看,“就盛这么一小碟子,不知是哪个给他们出的混账主意,是把我等都当成了啄食的鸟雀羞辱不成!”
  “啪!”说着,竟当着杨妃的面,将那精致的小银碟子摔在了地上,于是遗玉先纠结了一下,因为那可怜的小碟子正是她的,李泰蹙了下眉,众人静悄悄的,只有李谙恼了一声:
  “城阳,你干什么!”
  “呵呵,好了,本宫还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杨妃的笑声不大,可却让人忽略了李谙的声音,她左右看了下看台上的侍从,道:“福东呢?”
  “奴才在。”闹这么大动静,本来还在别处忙活的内侍总管巳跑了过来,只是得于城阳发飙,不好开口罢了。
  “去将剩下的红灯果都洗洁了,给城阳公主盛一盘子来,余下的,包起来待会儿让公主带回府去细品。”杨妃似是半点不因城阳在她面前摔东西和指桑骂槐恼怒,又扭头对其他一众皇子公主们,和蔼道:
  “这是益州今年的贡果,皇上是喜欢食的,分量本就不足,若是有多的,一早就会派人送到你们府上去,本宫今日做了主让内侍拨了一半给你们尝尝鲜,没想却是扫了兴致,是本宫有失了,你们也别见恼,这回就只能让城阳带回去尝尝。”
  原来呈上这樱桃做茶点,是杨妃的主意,遗玉恍悟,再看一眼得了所剩贡果,脸色却更难看的城阳,心下揣测,这位公主,别是故意在找事吧,也是,眼瞅着杨妃得宠,有可能登到后宫之首的位置,身为已故长孙皇后的嫡女,怎会心甘,且李承乾现在不争气,李治年幼,李恪被之官离京,风头依然正劲。
  那杨妃可真是好手段,两三句话,便将事情揭了过去,忽略了城阳先前的指桑骂槐,既显了自己大度,顺便还摆了城阳一道,说什么皇帝喜欢吃,又全包给城阳一个人,传了出去,闺女同老子争吃的,这便是在恶心城阳,偏又让她驳不上话来。
  “好了,都别在这儿围着,咱们自家人闹闹就罢,可今日来的人多,叫人看见,难免乱说话,你们都起来吧,把这乱的收拾收拾,等下皇上来了,就当是没事,别平白坏了好心情。”
  “谢淑妃娘娘。”宫人们纷纷站起来,多是感激地偷瞄一眼杨妃,尤其是那个先前没将这红果安排是杨妃主意说出来的内侍,一头冷汗,更是红了眼睛,恭恭敬敬地拜了,再下去做事。
  城阳可不是高阳那蛮横不通情理的主,吃了闷亏,便绷着脸重新在杜荷身边坐下了,李谙摸了摸腮帮,冲杨妃道:
  “母妃,这果子是儿臣那里进来的?”
  李谙获封蜀王,是益州的都督,这樱桃便是益州今年的贡果之一。
  “自然,”杨妃笑瞪他一眼,“你这个不理事的,多学学你皇兄罢。”这个皇兄,指的无异是李恪了。
  杨妃被一群宫娥簇着,拐了弯落座,片刻后,四周的皇子公主们又说笑起来,就像是没发生过刚才的事一样,遗玉若有所思地捧着茶杯。
  这长安城里,宫里宫外,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都是圈子套子,男人阴谋阳谋,女人勾心斗角,就好像是家常便饭随处可见,她早有心理准备,可真正开始适应这个圈子,又想起了李泰两年前在她生辰说过的话——若你足以承受一切的压力和波澜,足以站在我的身旁,我承诺,只你一人。
  他能做到吗,或者说,她能做到吗?
  李泰侧头着了身边的人一眼,见她脸上思索之色,就知她已是看懂城阳和杨妃闹的这出,不需他再解释,便闲适地端起酒杯饮了一口。
  一刻钟后,三面看台几近坐满,下面的头一场击鞠也比到了急头白脸的白热状态,遗玉这边,又陆续来了几个小皇子和公主们,被宫女带着,规矩地同各位兄长姐姐们问了好,才去坐下,遗玉在他们中间注意了一下,是没见着他想见的那个人——后来继承李世民皇位的九皇子,晋王李治。
  关于李治还有其他人,她好奇,可却从没多向李泰打听,她在这里生活了十余年,历史的轨迹太过诡异,不可琢磨的纠正能力,早在他们母子同房乔断艳关系,韩厉又寻了对假母子顶替卢氏和房遗爱的时候,就让她惊心了一回,在还没有观察清楚之前,她是不敢轻举妄动,更是下死了心不能乱说,李泰是那么聪明的一个人,倘若真察觉出什么,那便是弄巧成拙了。
  东看台上,最后来的人,不是李恪,长孙夕挽着一名在她这“一夕绝颜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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