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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遗玉-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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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的合身。”
  不是衣裳合身,是人长开才对,遗玉梳着单髻挂簪、未饰朱钗,额发蓄的长了,直接梳理上去,露出一张白净的脸来,扫了浅黛的眉,让她看起来秀秀气气的,透着一股子斯文派头,很衬这身素的墨灰。
  早饭后卢氏送遗玉出门,到门口又问一遍,“真不用娘跟去?”
  “不用,您不是还有事要忙么。我中午在程家吃饭,您别等我啊,下午就回来了。”卢氏不喜同人应酬,可遗玉知道凭着她那准魏王妃的头衔,一到人堆里,便少不了被攀搭,与其叫卢氏去心烦,不如在家里待着。
  “那就早去早回。”卢氏又扭头交待随行的平彤和驾车的于通几句,就送她上了马车。
  有话说一回生二回熟,比起第一次好像赶考一样参加五院艺比,这回遗玉要轻松许多。就是路上才迟迟开始担心起李泰知道这事后,会怎么处理她。
  不过事到临头,她也没什么好退缩的,在她看来,就是事情传到李泰那里,也是两三天后的事了,但现实往往不尽人意,就在她在学宿馆后门下去时,某人也因为被邀来作评,刚刚坐了马车出门,同样往国子监赶来。
  ……
  临水而建的君子楼,仍是记忆中的好风光,就是这阴天也不能将它折扣,遗玉和程小凤沿着湖边小路慢走,前后过去几个人,都好奇地回头看了她们,有认出程小凤的,却没能认出一身书学院常服的遗玉。
  远远望着那边大路上,穿着五颜六色的常服,浩浩荡荡流往君子楼里的人潮,程小凤忽地出声道:
  “你说,要是能再倒回去三年有多好。”
  早上是冷,遗玉不客气地借程小凤身形挡着湖面来风,听见她话,望着那片人潮,身上一寒,胸口就酸涩起来,一时不知该怎么去接她的话。
  倒回去三年,那时候她还没到国子监来,还不知道他们兄妹三人的出身,卢智没有参加中秋夜宴,没有出事,卢俊没有外出游历,没有失踪,卢中植仍是存着一丝念想天南海北地找着他们母子,没有无牵挂地离世……
  “瞎想什么呢你。”遗玉笑着伸手拍了下程小凤胳膊,“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大白天就发梦了。”
  “说笑罢了。”程小凤也扯出笑,两人又往前走了一阵,先等人潮涌进楼内,等人稀了,才从兰楼下面进去。
  君子楼中布置没变,地毯软座,比起十月入冬寒时,这三月的艺比更要热闹,还没钟鸣,兰楼下面的学生正在交头接耳地说话,咔嚓咔嚓地吃着从家带来的点心,起初是没人注意到掀了帘子从外面走进来的遗玉和程小凤。
  但两人着实打眼,不说两人外貌如何出色,单是程小凤那一身有别众人的丹衣,就够引人注目的。
  察觉到四周孩子们投来的目光,已是年过十八的程小凤有些尴尬了,扭头对遗玉道,“要不我上竹楼去等你?”
  竹楼是观比席,裴翠云今年照例接了请函却没工夫来看,程小凤本该是去二楼观比,遗玉也是觉得两人站在这里扎眼,点头道:
  “我同你一起上去。”
  “行,待会儿你再下来。”说完便要掉头出去,只是人群中一声将疑的呼喊,让俩人顿住了脚:
  “卢、卢、二小姐!?”
  第93章 那位小姐
  晋潞安的父亲是京里一个七品的小官,但他有个在国子监当博士的祖父,因为是长女,又生的文静乖巧,家中长辈较是疼宠,去年六月,她刚满十四,因为祖父的缘故,幸得到被插进国子监去念书,不说混张文凭出来以后好嫁人,多些朋友玩伴总归是不错的。
  比起普通的小姑娘,家里有两个弟弟的晋潞安已经很懂事了,对胭脂粉末不怎么上心的她,在祖父自小的陶冶下,最大的兴趣,便是书法,收集各种各样的笔墨纸砚、字帖样本,于是她没意外地进了书学院。
  这个年纪的少年少女,总有个推崇的心理,或是德高望重的人物,或是年轻气盛的才子才女们,晋潞安也不例外,她最偏爱是欧阳询的字,临摹得一手好楷,又收有虞世南一十三篇刻本,但是她崇拜的那个人,既不是欧阳询,也不是虞世南,而是一位同她年纪相仿的小姐。
  她还记得第一回瞧见那位小姐的字,是在刚入学的头一个月,在厢房帮着祖父整理往年学生上交的课业时候,发现了几份被他老人家妥帖收藏的笔迹,晋潞安长到十四,不说博览众家,可是长安城里的名笔,她都有幸一窥,只这么一种清秀圆润的小字,却是前所未见的体法,叫她一眼便喜欢上了。
  瞧见那几份课业的落款留名,小姑娘很是惊讶了一番,早听说过这位小姐的名声,不管是从祖父那里,还是旁人的闲谈杂说中,好的坏的都有,没见着这字之前她只当是故事听了,可见着这字,她心里便忽地痒痒起来,祖父是极爱这几份笔迹的,被她痴缠了好久才借给她临摹,越摹越爱,别起了别的心思。
  一开始是四处找了国子监里的先生们讨要那位小姐往年的课业,从一份攒到十份,不单是那一种新体不单是字还有文章,再然后就追寻起她的旧事——广为人知的有那场被传的神乎其神的书艺比试,从乡野出身到怀国公亲孙的离奇身世,闻名遐迩后因杀害长孙家嫡子而遗祸的京城才子是她兄长,同长孙家的小姐交恶,长安女子趋之若鹜的魏王爷对她青眼有加,甚至连某位公主生辰宴上的诗,还有中秋夜宴上那一个官兵强盗的故事,她都耳熟能详。
  一桩桩,一件件,不管是真的假的好的坏的,她都寻的津津有味,自觉是知道的愈多,愈发对这位才思教捷的小姐喜欢,到了最后,便自然而然地起了憧憬之心,不过分地说在她眼里国子监那些受人追捧的人物,不管是才色,连那位小姐的一张字都比不上。
  于是,当那位小姐一回京来,接连出了接风宴上一首快词,及笄礼上一怒拆穿尔容诗社花草评人的把戏,三夫人添笄的事后,名声大涨,晋潞安心中推崇又再膨胀一圈,当月就激动地递了贴子去了卢府拜访,只可惜被告知那位小姐不住此处未能一见,那天回去又着凉,失望之余,好病了一场,他祖父看着心疼,也是知道这孙儿心思,便安抚她说,待她病好,便帮她引见。
  一晃又是半个月过去,五院艺比头一天,作为书学院参比人选之一,正捧着一本《晴雪贴》在等待第一场琴艺比试时,忽而听见有人叫了一声“卢二小姐”,又闻身后一声轻疑,下意识地扭过头去,触目一片转身流波的墨灰色的裙衫。
  仰起头便看见一张如墨如画的素净脸庞,眉黛色殊,眼目温亮,这姑娘分明同自己相似年纪,可她人站在那里,偏偏比这在座的都要高出一截,不是个头,只是感觉,不同于她先前百般设想中任何一种,却叫她霎时激动地涨红了脸,手里的字帖都握不牢。
  “赵小姐。”遗玉认真看了几眼前方起身喊她的姑娘,方才认出是当年丙辰教舍坐在她后面那个赵瑶,若她没有记岔,这位赵小姐后来成了长孙娴的跟班。
  “你、你是来参比吗?”赵瑶显然没想到遗玉还记得她,手脚僵硬地立在原处,望着遗玉说了句蠢话,前天宣楼听讲,哪个不知道书学院请了卢小姐回来参比的。
  遗玉察觉到四周已是静下来,多少双眼睛带着好奇和窥探扫过来,对赵瑶点了点头,又好脾气道,“许久不见,眼下不便,改日再叙如何?”
  “好、好。”赵瑶是受宠若惊了一把,匆忙点了头,又觉得自己答的太快,不及懊恼,程小凤不待见曾同长孙娴好的人,已是不耐烦地开口:
  “行了,咱们上去吧。”
  说着便扯了遗玉衣袖往楼外走,刚迈开步子,就听“啪”地一声,遗玉低头就见一本薄册摔落在脚边,拉住差点踩上去的程小凤,弯腰捡起来,轻拍了两下皮页,扫到录名,眼睛亮了亮,身边“腾”地一下有人起身,她扭头对上一张涨的通红的小脸,便将簿册递还过去,温声笑道:
  “你喜欢澜河先生的字么,这《晴雪贴》我也藏有。”
  “我、我、是喜、喜欢。”晋潞安平日是断不会像这样说话结巴的,可眼下脑子一团乱,好像嗓子被一口气堵住,越急越说不全话。
  遗玉见这圆脸姑娘没说两句话便面红耳赤,只当她是怕生,本来有心聊几句,便作罢,把字帖递还给她,就同程小凤一道离开了。
  两人一消失在门帘后,这刚才寂静的兰楼下头便爆出一阵嘈杂之音:
  “瞧见没、瞧见没,刚才穿墨衫那位就是卢小姐!”
  “你说她真要代我们书学院参加艺比吗?”
  “你们耳朵钝啊,没听她都亲口说了,哈哈,我还当先生说大话,没想人真会来。”
  “那同她一起的是程小姐吧,她们两个果然要好。”
  国子监这两年又收新生,在这群人眼里,遗玉和程小凤俨然已成了传闻中的人物,离现实远了去,这些少年少女过去多是听闻故事,亲眼见着本人,少有不激动的。
  下头络绎不绝的人声中,晋潞安身边围了四五个人,都是闺蜜好友,因她缘故,对遗玉的事迹知之甚详,又一并推崇,这会儿一脸热切,叽叽喳喳地说着卢小姐怎样怎样,可晋潞安半句都没听进去,搂着那本《晴雪贴》在怀里,脸上呆愣,既因为见了本人而激动,又因为刚才在遗玉面前丢脸的反应闷闷不乐,几位小姐们察觉她异状,便转而安慰起她来,有人羡她能同场比试,又有人提议说今天艺比结束后去找卢小姐说话,她这才好受些。
  遗玉全然不知楼下几个小姑娘已将她惦记上,和程小凤上竹楼坐下,四周观客来了一半还多,认得程小凤却不认得少在人前露脸的她,这便没人上来打搅,遗玉乐得清闲,就同程小凤凑在一起低声说话,听见钟鸣,看到斜对面梅楼上论判席来了人,才起身打算过去见一见晋启德,顺便消了这头天艺比的名——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就算勤能补拙,可做什么也要讲点天分,遗玉就是在琴艺上天生少了根筋,至今为止也只会弹一些单调的曲子,再复杂的就不行了。
  寻着记忆从楼后绕半圈摸上了梅楼,长长的搂梯走到一半就听见人声,登上二楼,一眼扫过论判席,九张席位空了三张,一位没见过的外请论判连同国子监里五位博士先生皆已在座,东方祭酒和还有两位外请论判没到,又有三四个学生立在自院博士跟前听教,几个书童在角落跪坐,整理着碟册。
  “晋博士。”
  晋启德正在和四门的博士严恒斗嘴,听见人叫,扭脸看见遗玉,上下打量一番,顿时笑开,缓声道,“还是穿咱们书学院的常服看着精神,老夫可有两年没见你,这要不是借着艺比请了你过来,你怕是记不得我这老头子。”
  遗玉行了礼,连并其他几位闻声看过来的博士,歉然道,“上月回来,早该登门拜见,是学生失礼了。”
  晋启德本就是开玩笑,见她一脸认真,反过意不去,当初人被撵走,他是无能为力,这回自作主张地厚颜找遗玉过来给书学院争名,为了私心,本是没报多大希望,得遗玉回信已是高兴,哪会真埋怨她,更何况再过不到一个月,这眼前的小姑娘就会嫁入王府为纪,身份即会水涨船高,不是他能方便说教的,这便话锋一转,问了她这两年在外巡游的事。
  遗玉一一答了,眼见时间将近,这才请说了消名之事,晋启德并不意外,甚至打趣道,“怎地还弹不拢一首囫囵曲子?”
  遗玉不好意思地摇头,道,“能弹几首,可是难登大雅,就不出来献丑了。”
  “你倒是实在。”晋启德拿笔勾去名册上她琴艺一项,又关照了一些艺比的事,直到钟鸣第二遍,“好了,你去吧,若无事就留下来观比,今年学生琴艺都是不错,曲子应有新意。”
  “嗯,那学生先下去了。”遗玉又行了一礼,远远望一眼对面兰楼的观比席,便折身朝楼梯口走去。
  不比另外三座楼,梅楼的楼梯有些窄陡,她摸着扶手,低头看着台阶,忽地听见楼道里有人轻声说话,这才抬了眼去瞧,因为天阴,封闭的楼道内昏暗不明,望一眼下方只是几道模糊的人影,外头人声嘈杂听不大清人语,眼看人影将近,便侧身准备让道,怎知七八步台阶外,为首那人却停下了脚步,她略一迟疑,正寻思着对方是否让她先过,就听近处一声婉转轻语入耳:
  “四哥,怎不往上走了?”
  第94章 逮着了
  会在梅楼遇上长孙夕,遗玉并不意外,作为五院艺比时太学院的主将,比试前来找博士谈谈心再正常不过,可她万没有料到,会在这里遇上长孙夕的“四哥”。
  楼梯下方人影模糊,可遗玉就是能清晰地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灼灼的,活像是将她从头到脚刮了一遍,她扯动嘴角想露出个假笑来,最终是没能成功。
  “四哥,你怎么了?”
  遗玉听这声“四哥”便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被拧巴了一下,赶在长孙夕再开口前,扶着楼梯行了一个简礼:
  “殿下。”
  “你怎么在这?”这声音低沉入耳,遗玉看不见也知道他皱了眉。
  “欸?”长孙夕疑了一声,顿了顿语调,遗玉就听站在李泰身后的她轻笑了一下,而后道,“我刚刚就想同你说这个,看来四哥还不知道卢小姐代了书学院来参比的事。”
  好吧,长孙夕嘴是快,这也省了她解释不是么,遗玉不无乐观地想着,脑子一转,不及她想出李泰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长孙夕便又给了解释:
  “咦,卢小姐竟不知四哥是这次五院艺比的论判之一吗?”
  遗玉又在心里拧巴了一下,反正她也看不清人,干脆就低了头避开他视线,轻声道,“长孙小姐见笑,殿下未说,我的确是不知情。”
  “呵,这就是四哥不对了,怎也不同卢小姐说一声。”
  长孙夕嗔了李泰一句,似是怪他没讲明,遗玉本是在转移她瞒着李泰跑来参加五院艺比的事,被长孙夕这么有意无意地曲解了一下,便让话变了味道,就想李泰做什么事都非得和遗玉交待一下才行不可,但凡是爱面子的男人,听了这话,哪有忍得了的。
  遗玉听出长孙夕在挑拨,掀了眉毛,心里却是有些可笑,李泰是爱面子,可也分情况,果然,李泰不咸不淡的嗓音又在这阴暗的楼道里响起:
  “你一个人来的?”
  “和小凤一起。”
  “头一场比吗。”
  “刚消过名,您知道我琴艺不行的。”
  “不是教过你两首曲子。”
  “怕一上去就忘了,丢了您的面子。”会两首曲子怎么上去同人比试,遗玉听出李泰是在拿她开涮,便也同他瞎扯。
  “你倒是会替本王着想。”
  “回殿下,这是应该的。”
  “留下观比吗?”
  “不了,又听不懂。”
  两人就这么旁若无人地聊了起来,长孙夕同两个王府侍卫干站在李泰身后听着,那两个侍卫是没什么,反正是被无视惯了,长孙夕就有点儿尴尬了,云里雾里地听着他们闲扯,许是没想到会有人能这般同李泰这沉默寡言的男人你一句我一句说话,几次想要插嘴都没赶上话题,直到钟鸣三回,楼里楼外渐渐安静下来,才得空提醒道:
  “四哥,你是不是该上去了。”
  遗玉嘴上和李泰贫着,心里却在发虚,毕竟她是伪造了李泰的同意书骗过卢氏跑来参比的,前头那回吵架还一扭脸跑了,又几回拒了同他出来“赏花”,正怕李泰和她秋后算账,便赶紧衬道:
  “是啊,殿下且上去吧,我先告辞了。”
  李泰在暗楼里一双眼睛将她脸上急走的表情看的清楚,好不容易在这里逮着人,怎么会让她就这么跑了,撩了衣摆朝上走去,错身时候停了停脚,抬手搭在她绷紧的肩头,道:
  “楼下等着。”
  “呃,我待会儿还有事。”
  “嗯?”
  别人是看不见李泰动作,遗玉却因为肩上那只温热有力的大手有意无意地捏了她两下,带些威胁,她脸畔瞬间窘红,不甘心地小声回道:
  “知道了,我在下面等您。”
  就是这么乖乖答了,那手掌还是多在她肩上停留了片刻,方才离开朝错身上楼去,那俩侍卫不敢和遗玉抢道,退了下去,长孙夕也不急着上楼,等李泰在楼梯口没影,才又迈了两步台阶,凑近遗玉。
  “卢小姐同四哥感情真好,让人眼羡。”
  “艺比快开始了,三小姐还是早点准备吧。”遗玉没接她话头,客套了一句,便往楼下走。
  她是知道长孙夕对李泰心思的,且眼瞅着是“贼心不死”,但是她更清楚作为长孙家嫡女,俩人绝无可能,便不将她当成威胁看,顶多看见俩人一起心里有点儿不爽罢了,真的就只有一点儿。
  李泰上去没多久,君子楼内便响起一阵骚动,遗玉走出昏暗的楼道,对直走到湖边一棵矮柳下立着,两眼瞅着楼梯口,半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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