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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遗玉-第3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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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好多东西都得忌着,有些平日不吃的也多少要入口。平霞,你跑快些到书房去,把我书案头上折好的单子取米。
  “是。”平霞一溜小跑了出去。
  程夫人不好意思道:“我就想着回去要理一理这个,你都先准备好了,小凤那丫头,要是有你一半细心,我就什么都不愁了。”遗玉挽着她的手臂往门口送,笑道:“哪啊,这是我前阵子整理出来,准备自个儿吃的,哪晓得被她赶了先,只好便宜她了。”知道遗玉久不能孕,程夫人本来不敢多提,可今日见她不甚在意的模样,便放宽了心,就好开口:“你也别太着急,这孕事哪能说有就有,我晓得京里有一处求子挂别灵验,等过两日我带你去拜一拜。”
  “好。”
  两个人说说笑笑走到门口,平霞也跑着送来了食谱,程夫人让侍女收好,同遗玉道了别,正往车边走,打南边来了一匹快马,哒哒冲到王府门前急停,一声马嘶,众人侧目去看,就见马上下来个管事打扮的,看到遗玉就在门前,三两步跑上去。“拜见王妃,老夫人请您过去!”
  有几天前半夜被人找去给卢俊疗伤的经历,遗玉脸色微变问道:“卢孝,出什么事了?”
  卢孝扬起一脸喜气,高声道:“回王妃的话,是好事,方才府里来了宫人宣话。咱们家二公子高升啦!”
  昨日听卢俊说过要连升三级的话,听见这喜讯,遗玉并不怎么惊讶,便笑斥道:“瞧把你高兴的,不知道的还当是你家公子中了状元呢。且回去同老夫人和二公子说,我收拾下就过去。”
  “是!”卢孝来的急,走的也急,捎过话便要翻身上马,还是程夫人好奇问了一句:“是升了几品?”
  遗玉猜测道:“该是到五品了。”
  说罢,也用目光去询问卢孝,就见他使劲儿摇了下头,大声且:“是正四品的折冲都尉,统华阴府军,说咱们公子诛毙了反贼头领,宫里还赏了公子一千帛和二十万钱呢!”
  卢孝这结结实实的一嗓子,惊住了王府门前一群人。
  片刻后,便有机灵的下人冲着遗玉道喜:“恭喜王妃,贺喜王妃。”这喜从何来,当是不用多做解释。
  程夫人看着被一群下人围住的遗玉,见她一副尚在惊愣中的呆相,忍俊不禁,哈哈笑道:“我看我还是先跟你上你娘那里去一趟,沾沾喜气,再去看小凤。”
  遗玉回过神,哑然失笑,前番还是连日阴霾,这两日却是接二连三的喜事,巨大的落差感叫她不能适应,想笑都笑不出来:“那您等我一会儿,我进去换件衣裳。”
  “嘿嘿,嘿嘿。”
  卢氏和程夫人在外间说话,屋里,遗玉坐在软塌边上,把了卢俊的脉息,听见他不知第几声傻笑,斜了他一眼。
  “再笑这嘴巴都要咧到耳朵根了。”
  “咳,”卢俊请了请嗓子,收敛一些得意,有些不平道,“二哥当统军,你就不兴吗?”
  “来的路上早高兴过了,”遗玉放下他左手,扯过他右手,换了脉搭,“现在就是发愁。”
  卢俊纳闷,“你愁个什么?”
  “你这官是升了,可华阴离长安少说有两百里远,快马来回都要三日,你今冬就要上任,不得离京到军府去住么,让我和娘怎么办?”
  卢俊要到军府,卢氏跟着儿子,便要同女儿两地分隔。跟着女儿,便会同儿子难得一见。
  “嘶,是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卢俊脸上顿时没了笑,苦恼道,“真是的,怎么就被派到华阴云了。”
  卢氏掀帘进来,正好听见兄妹两个谈话。
  “不用操心娘,娘就在京中住着挺好,这两百里又不算远,你有空回来看娘就好。”
  “娘。”
  遗玉起身,卢俊坐起来。
  卢氏走过来拉着遗玉重新坐下,拍着她的手,对卢俊道:“娘年纪大了,不喜欢到处乱跑,这京里住的挺好,街坊邻居我也都相熟了,不想再换地方。”
  卢俊并不意外卢氏会这么说,郁闷地看了遗玉一眼,道:“就知道您不会跟我走。”
  遗玉被他这一眼看的不自在,心里清楚卢氏是因为她才留下,也是犹豫,不想让她娘走远,却又想让她娘好好地享一享儿孙福,住在京城,她总不能天天住娘家跑,就算日后有了孩子,也不可能让她这外祖母整日抱在身边。
  “娘,不如您就跟着二哥到华阴,京兆的府军不是每年都要值宿吗,加上进京办差听训,到时候您再跟着二哥回来小住便是。”  “娘都说了不愿再迁,你们就别乱替娘拿主意了,”卢氏一口回绝了遗玉的提议,见兄妹俩都是面带愁色,便戏滤道:“没准你二哥再升迁个几次,就又回到京里来了不是。”
  都已经是一府的统军,这再往上升可就难了,遗玉清楚卢氏是在说笑,见她即巳拿定主意,就没再劝说,卢俊却一本正经地点头应下。
  “对了,娘,既然冬天就要上任,二哥的婚事还是早点办的好。”
  “我就是这么个意思,才找你来商量。”
  “二哥早点成亲,娘才能早点抱孙子。二哥你脸红什么,心急啊?”
  “哪、哪啊,你说就说,别带上我。”
  “呵呵。”
  母子三人围坐在窗前,说起另一桩喜事,卢二哥脸红她被卢小妹打趣,卢氏笑吟吟地看着一双儿女,外面的日头灿灿,今不知这样温馨的时光,来年还有几回。
  傍晚李泰回府,饭桌上,遗玉说到卢俊升迁,经李泰告知,她才道早朝时,李世民在百官面前提起初五那晚结社率进把皇宫一事,亲口褒奖了护卫有功,且伏诛反贼的卢俊,连同其他卫士的赏赐一并诏出。
  虽没亲眼看到当时场面,遗玉料想皇上对卢俊这番封赏,肯定是会引得一片眼红。
  吃过饭,回房洗漱后,遗玉本意是同李泰一道去书房,两人好几天没有同读,她积了一堆问题要讨教。
  李泰却褪了靴子往床上一坐,伸手招她过来。
  遗玉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迟疑道,“这么早就睡吗?
  去看会儿书吧,我还不困。”
  “我也不困。”
  话音落,李泰便将不设防的她放倒在被褥里,覆上去,宽她的衣,解她的带,是比早晨动作还要敏捷一些。
  等遗玉后知后觉地红起脸,已经为时巳晚。
  好在李泰尚记得医嘱,没有过分索取,只要了她一次便放过,抱到浴室洗洗干净,回到床上,听着夏夜蝉鸣入眠。
  第二八四章 好事变坏事
  在六月初五那晚宫袭之中,护卫有功的卫士,在早朝时被皇上亲口提说,并一一封赏,这当中尤以破格提拔为折冲都督的卢俊最为惹人注目。
  若说以前卢家的二公子,是靠着怀国公后人,和魏王内兄这两个头衔为人所知,那么现在他绝对是这京城里年轻有为的代表人物之一。
  要相貌有相貌,要家世有家世,虽说起来还有人记得卢家同长孙家的一起凶杀旧仇,但时过几年,这等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在某些同长孙家本就关系不如何的人们眼中,比起一门佳婿良择来说,着实不值一提。
  李唐厚待武人,前后两代实例比比皆是,卢俊既已得了皇上青眼,谁晓得他不会是下一个程知节,侯君集。
  于是宫里的封赏下来没过几日,闻风到卢家去说亲的人便接二连三地纷沓而至。
  无奈卢氏早就内定好了儿媳妇,岂会中道换人,任凭你子丑寅卯家的小姐是怎地贤良淑德,温柔大方,都不为之所动,客客气气地迎进门,再客客气气地送出去,既不得罪人,也不松半点口。
  但这么接连几日下来,卢氏到底疲于应付,苦于同晋家的亲事要等到下个月才能拍板定下,不能光明正大地把媒人撵出去,后来还是韩厉给支抬,让她以卢俊正在静心养伤为故,闭门谢客。
  这下卢俊那头是清净了,媒人见不到卢氏,又没胆子往魏王府去找遗玉,便走了旁门左道,寻到卢荣远、卢荣和那里,甚至是同方航偏居在京城的卢景珊那里都去了人。
  但卢氏的兄嫂赵氏和窦氏,早就盯着卢俊的婚事,眼见卢俊巳成肥水,哪有让他流进外人田的道理,事过其后,便分头上门寻了卢氏。
  上午才送走了二房窦氏,下午大房赵氏便找上门,卢氏在对方赶明来意后,很是为难道:“不是我不愿同大嫂家攀亲,可惜俊儿早就有了中意的女孩子,就等着避过这个月的血灾,下个月上门去提亲。”
  赵氏不以为然。
  “我那侄女虽是旁支所生,但怎么都是虞家的千金小姐,加之她从小就能文会诗,又在国子监念过一年书,配上俊儿是门当户对。你莫凭他喜欢就乱选了人家,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是他一个人能做主的。说这么半天,还不知道他是相中了哪户人家?”
  “这……”卢氏是正经的大家闺秀出身,很是看重女子闺名,不愿意提前透露给外人知晓,可见赵氏不问明白不肯罢休,便透了底:“是国子监晋博士家的孙小姐。”
  赵氏闻言,借着喝茶的功夫想了想说辞。
  “我也是为了俊儿着想,他能结一门好亲,将来再光宗我们卢家的门楣,爹他在天有灵也会心安不是,这门亲事我就先暂代你搁着人家,你且好好想想吧。”
  话到这份上,卢氏不想因为这件事再叫两府关系雪上加霜,便虚套地应付了她,把人送出门。
  她这会儿只想着赶紧把赵氏送走,便好声好气地待见,却不想事后会节外生枝,又惹出事端。
  卢氏这边是水深火热,同这个月的天气一样难熬,另一边遗玉却是落得个清闲。
  月初韦贵妃还曾把遗玉传进宫里说教,给她下了最后“通碟”,说这个月十五前后皇上便会指下几桩婚事,当中就有许给李泰的一个侧妃,为此,遗玉还特别请了在礼部任职的姑丈方航留意,一有动静就会传到她耳中。
  可这一晃眼前到下半个月了,却再没听见宫里有什么风声。
  眼看六月将末,遗玉晓得,这李泰纳侧一事,算是彻底黄了。
  遗玉丢掉纳妃一事带来的压力,又禁了养血气的补药,服了半个月李太医捏好送来的水丸,她人养在家里,三五不茬儿到卢氏和程小凤那里串串门,吃好睡好,房事和谐适度,肉很快便又长回来一圈。
  这天李泰办完差,半下午提前回了王府,恰赶上遗玉沐浴后,穿着一件轻薄的长衫盘腿坐在床上喝梅汁,玉瓷小碗捧在手里,插了半根芦苇管,一端含在她红嘟嘟的嘴里,一端没入紫红色的梅汁里,许是今儿的味道调的酸了,她鼓圆了腮帮子吸上一大口,便被酸的眯起眼睛,偏她还乐此不彼地一口接着一口,儿性十足,让人看着便觉得有趣。
  平彤捧着一条方巾将遗玉头发擦的半干,正要顺便给她按按额头,见李泰进来,便给遗玉加了一件外衫以防她着凉,识相地退出去。
  今天热,李泰解了常服挂在衣架上,擦了把脸,便穿着里面的白衣白裤在床边坐下,阿宝原本窝在脚踏上,一见到李泰靠近,便抖着耳朵飞快蹦跳开,三两下钻进屏风后头不见了踪影。
  “不会让下人添了糖霜再喝。”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遗玉碗里的梅汁便见了底,一对秀气的眉毛也被酸的横成了一条。
  “糖放太多就不是这个味道了,”遗玉砸吧嘴,放下碗,把散在床尾的靠枕捞过来垫在瓷枕上,骡高后,才懒洋洋地趴上去,打了个哈欠,眯起眼,一手准确地扯住他袖子拉了拉,撒娇道:“给我擦头发。”
  李泰看她困劲儿,就晓得她午觉没睡好,见她头发还潮着,就将手穿进她发里,手指轻轻贴着她柔软的头皮撩动,蒸发着发丝间的水汽。
  遗玉享受了蹭了蹭枕头,李泰一手撑头枕在床榻上,手指爬梳着她的头发,看着她昏昏欲睡时不设防的天然模样,享受这午后泰宁的时光。
  但总有不识相的来搅合。
  “主子,齐夫人来了,说是有急事找您,正在花厅里候着。”
  遗玉被扰了眠,穿戴整齐去见程小凤,一进客厅便斥道:“我前头让人送信给你怎么说的,不养够三个月就别要乱跑,怎么又上我这儿来了。你再不听话,我干脆就请王爷给齐大人放长假,专门回家盯着你这祖宗。”
  “唉,你当我找你是闲聊呢?”程小凤把手一挥,不等遗玉坐下,便皱紧了眉头道:“璐安不知道从哪里听说,卢俊那小子要娶虞大人府上的一位小姐,她脸皮薄不好意思上门去问,又瞒着家里头不敢说,和底下不知掉了多少眼泪,昨儿在国子监课上骑马,许是几晚没有休息好,不留神就跌下来了,据说是被人抬着送回家的,还不知伤的怎样。我正打算过去看看,这不就先来找你了。”
  遗玉一惊,变了脸,坠马的经历她就有过一回,知道多可怕。忙挨了她的手,道:“你先坐着,我回房收拾一下就去,顺道送你回府,别跟着我乱跑,璐安那头我会去看,你要再出个什么差错,可不是添乱么。”
  这个年代的胎难养,女人十中七八都有小产的经历,尤其是头三个月,一点磕着碰着都可能掉了孩子,程小凤被程夫人和遗玉耳提面命了半个多月,晓得轻重,这也是一时情急才不管不顾地跑过来,被遗玉劝说了两句,就乖乖地答应,被她送回家去等消息。
  遗玉是第三次拜访晋府,第一回还是她当学生时候,跟着卢智一起去借书,第二回是在同李泰巡游回京之后,带了礼品去探望晋启德这位曾有知遇之恩先生,不想这第三次,是为探病而来。
  对于晋潞安的伤势,来时的路上,遗玉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可真见到人,还是心底一凉。
  晋父晋母显然并不怎么欢迎遗玉的到来,只是碍着她的身份,还有晋启德的首肯,才领她进了晋潞安的卧室。
  屋里是浓浓的三七味,晋潞安才喝了药睡下,人就躺在床上,她额头上密密包着几圈白纱,脸色苍白没有血色,遗玉注意到薄被下,她腿脚处突起的形状,便知是上了夹板。
  伤到腿,这是最糟糕的情况。
  “多谢您能来探望。但这屋里药味大,小女今早才退热,王妃身体娇贵,莫要沾染了病气,还是请您先回去吧,且让贱内送您。”
  晋父揖手做了个请的姿势送客,晋母拿帕子擦了擦女儿脸上的汗渍,强挂起一脸虚笑来送人。
  遗玉料想他们也是听说了什么闲言碎语,晋潞安眼下会躺在床上,同他们卢家少不了关系,适才会如此相待。
  这便放低姿态,面带担忧,关心道:“晋大人客气了,我同潞安关系本就要好,今天就是专程来看着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别的先不提,眼下最重要的是先紧着她的伤,王府有太医坐诊,我亦拜习歧黄,可好方便告诉我,大夫是怎么说的?”
  晋父晋母对视一眼,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这事也不能全怪人家,晋父微微点头,晋母便红着眼眶,冲遗玉行了一礼。
  “大夫说扭伤了腿骨,还要养一阵子看看,不晓得会不会落下腿疾。”
  心里咯瞪了一下,遗玉夹紧眉头,请晋母取了内服外用的药方来看,又在晋父的连番婉拒下,坚持查看了晋潞安的伤势,知道轻重缓急后,当即就派人回王府去请李太医来。
  第二八五章 说亲
  李泰从书房出来,天色已晚,问过下人,知道遗玉还没有从外头回来,就让人在外头水榭里摆了酒,坐在湖岸上小酌。
  这一等就是天黑,误了晚膳半个多时辰,遗玉迟迟回府,她先回到屋里换了衣裳,才去寻李泰。
  见她面有疲色地坐下,李泰没多问,指着斟好的茶水示意她先喝口水。
  半下午一杯水都没沾,遗玉连灌了三杯才解渴,长吁一口气,这便把事情经过同李泰说了一遍。
  “……后来我请了李太医过去诊断,就是怕她腿上会落疾,李太医也说不准是不是能养好,你说她年纪轻轻,这要万一养不好,将来落下个残缺可怎么是好。我想着事大了,就让李太医留在晋府开方子,自己到二哥那儿走了一趟,娘同二哥一听说潞安伤着,便急着要过去探望,但今日实在是晚了,我们一大家子跑到人家里去到底于礼不合。好劝了他们半晌,只等明日再过去。”
  一巴掌拍在桌面上,遗玉气声道:“好好的一桩喜事,就因为几个乱嚼舌根的遭了殃,你说气人不气人?”
  李泰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气呼呼的模样,并不接话,等她发泄够了,才摆手示意下人摆上晚膳。
  遗玉心情不好,胃口也就跟着变差,夹了几口菜便搁下箸子,无聊地拿勺子搅拌着汤碗里莲子,有一口没一口地送进嘴里,盯着碗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好好吃饭。”李泰道。
  “吃不下了,”遗玉干脆撇下勺子,左顾右盼了一阵,这会儿天黑,水榭四角吊着灯笼,照亮了湖畔一角,而远处却是黑蒙蒙的一片,湖风凉爽,将人心中烦躁一点点吹散。
  “好一阵子没见银霄,你把它送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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