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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克街的歌谣-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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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多人还没进屋子,就已经叫喊出来了。

不是D型,是O型对吗?

你怎么知道的?

太好了,我松了一口气,最后一条线没有断,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怎么了?我问你话呢。

没事,我太紧张罢了。送宝莉点东西行吗?

可以,但你要先告诉我,你是怎么猜到的?

你还记得最后面的医生名字吧?

记得,有奇怪吗?

做密码文件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他何必还要落款呢?而且英国人的习惯,不是应该先写称谓,后写名字吗?

对,通常来说,Dr应改写在他名字的前面。

我刚才又仔细地看了一遍,最后一个人的血型与他的名字之间,有很多D和R。所以他是故意写反的,这是一个提示。

什么提示?

复雷戈的血型是A型,我以为是写错了。肖本娜的血型是A型,我就有些注意到了。现在知道了宝莉的血型是O型,就更可以确定了。我看你做的记录,与文件的内容不一样。

什么地方不一样?

逗号,你多了逗号。

有关系吗?写逗号不是很正常吗?

是很正常,医生也正是用了这样一种正常的心理,给文件加了第二层锁。原文是没有逗号的,但是阅读起来很不方便,解密的人一定会抄下来,不过一加上逗号,内容就全变了。复雷戈,肖本娜,宝莉,他们三个人的血型不是写错了,而是写在前面了。就和医生的名字与称谓写反了一样。

写在了前面?可是我的血型没错啊?

因为在记录上,你名字前后的两个字母都是O。

泽多拿起记录本皱着眉看了好半天。

真的……他们的血型都写在了前面。不过这么说的话,医生的血型是D型?

不,那是他的名字,你验血的时候我问过玛洛儿了,医生的全名是邓迪?布朗,D是邓迪的缩写。

原来是这样。不对,那比特的曾祖父岂不是没有了血型记录。

有,在前一页。

前一页?哪有前一页,前面就是封皮了。

那不是封皮,是第一页。

白纸一张啊!

对,如果按照后面的裁剪方法,把白色的部分剪掉。要怎么处理第一页呢?

第一页?第一页全是白的,怎么剪啊?非要剪的话,直接扔掉好了。

回答正确,就是直接扔掉。扔掉之后能看到什么?

我记得好像是第一部分与第二部分的隔页,我再看看。

不用看了,就是隔页,上面只有一个字母,用来表示第二部分开始的,B。

B?也就是说,老主人的血型是B?

泽多的语气中充满了惊恐。我马上回头对玛洛儿说:

你先出去吧。吩咐所有人不要到三层来,除非我们喊你。

玛洛儿出去了,泽多像抓狂了一样,用力握着钢笔,疯了一样地快速整理着笔记。

出来了!

我看看。

全乱了!

我知道。

其实记录很容易重新整理出来,只是把每个人的血型都向后挪一位:

彼特的曾祖父B型,曾祖母O型,彼特的祖父A型,祖母A型,彼特的大伯父O型,二伯父O型,三伯父O型,彼特的父亲A型,彼特的母亲O型,彼特的兄长AB型,彼特A型,桑普的祖父A型,祖母B型,桑普的父亲A型,桑普的母亲B型,桑普的妻子A型,桑普AB型,复雷戈A型,泽多O型,桑普的长子O型,肖本娜A型,琳恩O型,宝莉O型,此后都一样,全部是D型。

这件事可千万不能传出去啊!

泽多还是很紧张,说话的语气几乎就是在恳求我。

你不用紧张,其实传出去也无所谓,莱布德斯家的人已经全都死了。

你说的也是,不过,这文件的内容真是太让人承受不了了。

没错,按照这份血型记录来看。彼特的祖父就不是其父母的亲生子,莱布德斯家的继承血脉,从那时起就已经断了。还有我问一下,父母都是A型血,能生出O型血的孩子吗?

可以,如果父母的血型染色体都AO的话,孩子就有可能是O型。

哦,那A型和O型,应该不会生出AB型吧?

对,所以彼特的哥哥也不是亲生子。还有格里,他是O型血,但是桑普的AB型和妻子的A型生不出O型。他也不是亲生的。

嗯,很乱啊。

这么一说,我们之前对复雷戈的推论全都错了,他的确有合法继承权。

不,我总感觉他还不是亲生子。

为什么?

桑普管家的确收养了很多孤儿,但都是做了女佣或保安。一个人会收养子,通常都是因为自己生不了孩子,如果复雷戈是亲生子,那么收养格里的目的何在呢?

可能是喜欢这个孩子吧。

几率不高。桑普更喜欢辛蒂,也没收为养女啊。而且这本血型记录,最让我感兴趣的地方不在这里。

你的意思是,彼特?

对,同样的道理,他们收养彼特哥哥的目的又何在呢?

要是这样考虑的话,彼特也不是亲生子?

没错,我现在感觉莱布德斯家就是一个孤儿福利院。

我现在有个疑问。

说说看。

医生留下这份记录是为了什么?

不知道,不过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我们还没查清楚的事情。

我看啊,医生留下这个,是因为他和你是同类人。

怎么讲?

为了留下真相啊。

这倒是,如果换成是我,也会留下的。每一段时期发生的每一件事情,都会成为历史。历史就是一面镜子,至于后代的人怎样去借鉴,怎样去理解,怎样去利用。这些我们不用管,也管不到。我们该做的,就是接过前人的历史,再把它完完整整地传下去。不能毁灭,也不能篡改,真相就是真相。

人会想要掩盖自己犯下的错误,这是很正常的。

每件事情都没有绝对的对与错。你今天开车撞死了一个人,大家认为你是错的。明天查出了死的那个人是要去刺杀总统的,你又会马上变成英雄。如果后天那位总统发动了一场残酷的战争呢?你到底是对还是错啊?人的价值观会随着时间和环境而改变,说不清对与错。我们社共存的这个世界是很奇妙的,任何一个动作都会影响到一连串的事件,这就是蝴蝶效应,到处都是变化。唯一不变的,就是事件本身的真相。

好了,好了,扯远了,一说这个你就激动。回到正题,现在我们应该做什么?

我想去挖坟。

挖坟?你疯了?你是不是想要把记录上的人都挖出来检查啊?

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了。

不行,这绝对不行。莱布德斯家的主人都是葬在教堂的圈地里的。日夜有人看守,想挖坟是不可能的。而且有的人已经火化了,从骨灰中鉴定DNA,不是一般机构能做的。

那能鉴定出某人是不是父母的第一胎吗?

不能。

从女人的尸骨上鉴定是否生过孩子总可以吧?

有的可以。

生过几个能鉴定出来吗?

生一个和生十个估计能有点区别。

要知道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做不了,你换个思路,不要总想着挖人家的坟行吗?

好吧。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肖本娜中的什么毒。

哦,是氰化物。

氰化物?和贝珊一样了。

贝珊也是氰化物中毒?

贝珊是氰化物血液中毒,肖本娜是服用的,不一样。

俩者有关系吗?

我还没想到。走!

干什么去?

检查尸体!坟挖不了了,但是古堡里还有两具尸体可以检查。

我第一次来到冰窖,原来它就在那个会坍塌的仓库下面。里面很冷,是用现代化的技术来保存冰块的。泽多告诉我这间大屋子从建堡时起就是冰窖了,只是古时候储藏冰块的方法已经失传了,所以才用科技手段的。我们穿上玛洛儿送来的皮衣,才敢正式地走进去。冰窖里没有灯,我们只好用手电。肖本娜和辛蒂,静静地躺在两张长桌上,我向她们每人鞠了三个躬。

你这是做什么?都是平辈人。

中国人的礼节,我们是很尊重死者的,就算是晚辈,也会鞠躬。

泽多听了我话,也做了同样的举动。

好了,开始吧,我先来。

我戴上手套,开始检查肖本娜的尸体。衣服上没有什么污渍,头发也很干净,鞋子里没藏东西,手脚脖子处全无勒痕。

泽多,肖本娜的项链呢?

你说哪一条?

菱形的,上面全是碎钻,她本人说是彼特送给她的。

没见过,可能在她房间里吧。

那等一会儿再去看吧。我再来检查辛蒂。

肖本娜你检查完了?

是啊。我不懂医学,法学,生物学,只能看看表面。接下来的事情是你的工作了。

我?

对,脱衣服检查,看看有没有淤青,硬块,纹身或者伤口。

辛蒂的情况就比较复杂了,我从她的头发上至少采集出了十几种不同的泥土。手和脸上全都是伤口,裤管已经磨破了,胸前的衣服也看不出本来的颜色,小心地脱下鞋子,才知道她的脚已经烂掉了,黑色的血和黄色的浓混在一起,将皮肤死死地粘在鞋子上,如果再勉强脱下来的话,就会把脚上的皮撕下来。看到这里,实在是忍不住了,我抱起辛蒂的身体,眼泪决堤而出。泽多听见了哭声,走过来拍拍我的肩。

别难过了,眼泪淹不死凶手,查出真相才能替她复仇。

擦了擦眼泪,看着辛蒂的脸孔,我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眼睛。安息吧,美丽的姑娘,祝愿你下辈子比谁都幸福。

我慢慢地将她放下,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硬硬的。伸手摸了摸,是在她的背后,应该是一叠纸。

快过来一下。辛蒂的背后有东西。

泽多还在检查肖本娜,我坐在辛蒂的脚边翻看着那叠纸。是柯南?道尔的小说,纸张已经开始氧化发黄,字迹的轮廓也不算清晰,应该是很久之前用老式打字机打出来的。内容没什么特别的,就是福尔摩斯的系列故事。我翻回第一页,是作品的目录:《血字的研究》、《四签名》、《波斯米亚的丑闻》……看来是按照作品完成日期来排列的。很平常的一个抄本,直到我看到了最后的几个名字《叛逆的骑士》《项链》《女儿》《皇冠的秘密》。这就是罗娜看到的那本?不会错的,四个名字都没有错,当时我还在说罗娜胡编乱造,看来是我错怪她了。目录是编在一起的,难道真的是柯南?道尔的作品?如果是的话,为什么不出版呢?因为写得不好?目录是按照时间顺序排列的,证明这四个故事是他最后完成的。一定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柯南?道尔的手稿和遗物都被拍卖过,连他六岁时写的短篇小故事都被人找到了。后期的成熟作品竟然没人发现,而更重要的,是辛蒂为什么要把它藏在衣服里,是要带给我看的吗?这里面有什么秘密吗?还是单纯地受罗娜所托,要证明她没有骗我。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泽多已经站在我的身后了。

怎么,检查完了?

检查完了。

有什么问题吗?

泽多没有说话,而是深深地向我鞠了一躬。我吓的赶忙跳起来扶住他。

干吗?我不是日本人,在中国你这样是会折死我的。

对不起,请你原谅。

你怎么了?向我道什么歉?

我是替肖本娜道歉。

为什么?

我的语气变了,因为已经猜到了他接下来的话语一定会让我震惊的。

肖本娜没有什么情况,反倒是辛蒂。

辛蒂怎么了?

辛蒂是中毒死的。

这我知道。

但你不知道她中的什么毒。

说吧,没关系。

毒药的成分我还不清楚,只知道是慢性毒。服了毒药之后,会慢慢侵吞掉人体内所有的钙元素。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辛蒂从中毒开始,一直到死亡,所受到的折磨是常人根本无法想象的。你可以去看看,她的每一寸骨骼,只要轻轻一折就会断掉,我初步检查了一下,她全身至少有四十多处骨折,而且绝大部分是粉碎性的。

我狠狠地要咬住自己的上唇,但依然无法阻止泪水流下来。

毒是肖本娜下的,我替她赔罪。

辛蒂不是我妻子,不是我姐妹,也不是我女儿,我只是替她感到惋惜。你不用替肖本娜向我赔罪。要赔罪的话,就把幕后的那些混蛋们全都揪出来吧。

我会帮辛蒂清洗干净,换上最豪华,最美丽的衣服,然后选个好地方安葬她。

什么样的衣服也没有她的坚强美丽,尸体还是放在这里吧,等事情解决了再说如何处理。你只要答应我,辛蒂的事情千万不要让罗娜知道。我们先出去吧。

我趁着脱掉皮衣的时候,仰头向冰窖门前的甬道上方看去,古堡的建成是千年前了,那时候没钢筋没水泥,应该是都是用摞叠的方式来承重的。

你看什么呢?

听说楼上的这个位置会塌下来。不过从这里看,没有什么问题啊。

你懂这个?

当然,我是建筑系毕业的。上去看看吧。

听玛洛儿说,这禁地事没有人打扫的,桑普管家生前不许任何人靠近,而那名吓疯了的女佣,实在是太早发生的事情了,她也不清楚当时的状况。只听说其实是因为和人争吵,被推了一下,头部撞到了桌角,这才疯掉的。桑普说是踏破了石砖吓的,罗娜记得是吃错了药,现在玛洛儿又告诉我其实是撞到了脑袋。这些理由都是谁编出来的呢?三种说法都不太合理。四十年前的一个女佣,我决定还是不要把精力放在她身上。

我蹲在那条短小的甬道前面,仔细地观察着每一块石砖。不难发现的是,其中有七块的颜色与其他石砖稍有不同。排列得也很有秩序,分成五排,二四排两块,一三五排一块。我考虑了很久,不敢贸贸然就直接踩上去,如果真的会塌,岂不是枉送了性命。见泽多也站在边上看了好久,我便问道:

你说,真的会塌吗?

不知道,但是我认为并不是没有人上去过。你看那道铁门,虽然有稠灰和蜘蛛网,但却分成了左右两组,没有越过中间门缝的。

不错,证明那个门有人开过。你看看地上的石砖,有七块的颜色不同。

你说有些发红的那几块?我也看到了,应该有什么玄机吧。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这儿应该不会塌,但却很可能有机关。

有道理,如果踩到红色的那些,恐怕就会触动机关吧。

我没有回答,用手托着下巴继续观察那些红色石砖。这七块真的会是机关吗?

泽多,你有没有看过讲述盗墓的小说?

没有,电影倒是看过。

也可以,几乎所有的盗墓故事都有一个很蠢的地方,你发现了吗?

你指什么?

主人公总是触动机关。

不触动机关的话,就没什么好写的了。

第一个用这种手法的人是很伟大的,但后面的那些家伙,不过是篡改抄袭,这就是此类作品一直都没有大发展的原因。

你要说什么啊?和现在有关系吗?

有,很大的关系。你说小说里面的人都那么厉害,触动机关的地方又那么明显,他们为什么还能踩到呢?

这是一项的习惯啊。

你上习惯的当多少次了?还没上够啊?

我还是不懂。

电影和小说里的主角傻,但现实生活中的人不会那么蠢。把机关做得这么明显,谁会去踩啊。

难道红色的石砖只是一个巧合?

不,人都有一个天性,就是都觉得自己是与众不同最特殊的一个,越厉害的人越是如此。当一个人看到现在的情景,通常都会认为,红色的是机关,但骗骗别人还可以,对我是不会起作用的。结果一脚踩上去,就知道后悔了。

你的意思是红色的才是安全的?

对,这就是在小河边上挖陷阱最有效的道理,跨过自以为危险的地方,没想到下一步才是陷阱。

说完,我高高地抬起右手,使劲地向最近的一块红色石砖砸去。泽多被我的举动吓到了,连忙向右边的走廊躲去,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

差不多一分钟左右,还是没有动静,于是我小心地慢慢收回右手,如果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这时泽多也起来了,拍拍手上的灰尘对我说:

你下次记得先通知我,突然就捶下去,吓我一跳。

我扭头对着他笑了笑,同时右手再次微微举起,轻轻地拍了一下旁边的一块普通石砖。这次是我也没有想到的,只觉得脚下一颤,我本能地第一时间想到应该向右边躲,但因为我是蹲着的,没有办法跑,所以只能扑过去。泽多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刚刚站起来,就有被我撞倒在地上了。着地之前我就在半空中听到“轰”的一声,像是什么重大的东西砸下来了。

过了很久,我都没敢起来。只听见有急促的脚步声,是玛骆儿带着两名保安跑过来了。她先是停在了甬道前面,吃惊地捂了一下嘴,之后才看到地上的我。

先生,您没事儿吧?

我这才想到应该站起来了。回头看看泽多,竟然被我撞出了两三米远。

我没事儿,你去帮我拿两个最大的手电筒来。

原来一旦触动了机关,就会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大铁门砸了下来,如果不是我事先有心理准备,恐怕现在已经被压成成照片了。

怎么了?

泽多站在右边的走廊里大声地问道。他不敢再过来,可能是因为怕我还会有什么出其不意的举动吧。

门掉下来了。

好险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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