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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不在服务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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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那以后呢?”
  “以后,应该叫成长阶段,手中有股,心中亦有股。自己有一定主见,但缺乏自信,行动有一定局限性,因此,不会有大赚。”
  “哦,我明白了。经历了这两个阶段就该成熟了,心中有股而手中无股,这样才能无所畏惧,所向披靡,大获全胜。”
  “说的对,你真聪明。”方晓赞叹道。“这也是做股票的最高境界。”
  卓群凝眉一笑:“这么说,你现在已经到‘最高境界’了?”
  方晓摇摇头,“还不能这么说。”
  卓群看着方晓,想起什么似的问:“你打算做一辈子做证券,不想改行了?”
  “改行?”方晓身子向前一顷,侧过脸来看看卓群。
  “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两种职业一旦做了就不能改。一种是小姐,还有一种,就是证券。”
  卓群“扑”的一声笑了出来。
  “可是,一辈子只做一种职业,你不觉得亏吗?我看过一份资料,说是美国人平均一生要换6种职业。”
  “6种职业加起来,也不如证券一种职业教给你的多。职业不过是谋生手段,说穿了就是赚钱,别的行业需要生产产品,产品销售出去才能赚钱。惟独金融业,产品就是货币,不需要中介。”
  方晓边说边站起身来,走到电脑屏幕前,盯着看了一会儿,又返回来。
  卓群看看他,倏忽想起什么,问:“刚才那个人,是你们公司客户?”
  “对。”
  “他好象是南方人。”
  “广州人。怎么了?”
  “我不喜欢南方人,特别是南方男人。”
  “为什么?”
  “因为他们长得太矮了,很多人还没有我高,站在一起,好象对不起他们似的。”
  “可你别忘了,人家有这个。”
  方晓右手的拇指和食指靠在一起,打了个响。
  “他有多少钱?”
  “这个,保密。”
  卓群一撇嘴。
  “这是这一行的原则。”方晓又说。
  “好了,我才不关心什么原则呢。我只关心你们晚上是不是要请他吃饭。”
  方晓摇晃了一下头:“不请。”
  “那我就放心了。”
  “怎么,你要请我们吃饭?”方晓瞟了一眼卓群。
  卓群得意地点点头。
  方晓抬手看表上的日历,“哦,现在是月初,不过要是月末透支了可别找我借钱。”
  “别小看人。我就是借也借不到你名下。”
  “那是。”方晓点点头,刚要说什么,刘小萱敲了敲门进来。
  “老板,没什么事儿我走了。”
  “这么快,到点了儿。”方晓抬手看看表,“哎,别走,有人请客,我借花献佛,一起去吧。”
  刘小萱略带羞涩地一笑:“不了,今天我有事儿。”
  “有约会?”
  刘小萱不置可否地笑笑,冲卓群摆摆手,“再见,卓群,欢迎你常来。”
  方晓若有所思地望着刘小萱的背影,苏醒招呼他:“方晓,你看。”
  方晓走过去,两个人对着屏幕上的曲线,一边比划着,一边低声说着什么。足有两三分钟,而后关了电脑,转过身来对卓群,“走吧,去哪儿?”
  “你说吧。”
  “怎么,地方还没定呢?你这家伙,我还以为早定好了。”
  “我刚来,对这儿不熟。”
  卓群解释道。见方晓看着自己,不解地问:“怎么了?”
  方晓吸了口气:“这么说,真是你请客?我还以为是你姐派你来的。”
  “她去开发区了。”
  “去开发区了。”方晓重复了一句,语气中有几分失望。
  “就我们三个人,我看也别去外面了,就去楼下吧。”方晓提议道。
  三个人去了二楼餐厅,找了一个靠窗的座位,
  “哎,想吃什么?”卓群问。
  “随便。”方晓说,“这儿的菜我们差不多都吃遍了,什么都行,你点吧。”
  卓群看着菜单,一边点一边问方晓。
  点完菜,卓群又问:“喝什么酒?”
  方晓看看苏醒,苏醒摇了下头:“我不喝。”
  “那我也不喝。”
  卓群装出不高兴的样子,“我说,你俩不用为我省钱。”
  方晓耸耸肩:“我哪是为你省钱,我是为自己节省点生命。那天喝的太多了,现在还有点反不过乏来。以茶代酒吧。”
  不大会儿功夫,侍者开始上菜,三个人边吃边聊。其实都是方晓和卓群在聊,苏醒在一旁只有听的份。
  “苏醒,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聊了半天,卓群才发觉自己一直跟方晓说话,把苏醒晾到一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
  苏醒笑笑:“没事儿,有点累了,可能昨天没休息好。”
  “噢,那等会儿早点回去休息吧。”
  方晓看了一眼卓群,用略带嘲讽地口气说:“想不到卓群也会关心人啊!”
  卓群扬了扬眉毛:“那要看对谁了?对朋友,就要象春风般温暖。”
  “对分手的朋友,则象秋风扫落叶一样,毫不留情。”方晓戏谑道。
  卓群不以为然。
  “那当然了,就应该毫不留情。不留情是为他好。”
  “怎么讲?”
  “你想啊,两个人不管因为什么原因,或者是性格不合,或者是条件不允许,不能在一起才分手。既然分手就要干净彻底,不留余地,这样虽然看起来有些残忍,可是这样的残忍要比善良好。就象医生给病人做手术,你说是一刀切好,还是一点一点切好?”
  “当然是一刀切好。”方晓看看卓群,“想不到你年龄不大,对待感情还挺理性。”
  “这和年龄无关。有的人长脑子不想事,就是活到70岁也没用,该糊涂还是糊涂。”
  “有道理。”
  方晓点头道,放下刀叉,直了直身子,掏出烟来,用征寻的目光看看卓群。
  “我抽支烟,行吗?”
  “抽吧。什么时候变绅士了?”
  “在国外,吃西餐的时候中间抽烟是很不礼貌的。”
  “没事,这不是在咱自己国家吗?”卓群满不在乎地道,朝方晓一伸手。
  “给我一支。”
  方晓抽出支烟给卓群。
  苏醒在一旁劝阻道:“女孩子还是不要吸烟,对皮肤不好。”
  “没事,我不常吸,只是一段时间吸。”
  “唔,还分档期?”方晓打趣道。
  卓群动作优雅地吸了一口,朝空中吐了口烟雾。
  “我这人,恋爱时喜欢喝酒,失恋的时候呢,就吸烟。”
  “为什么?”
  “因为,酒能生情,烟能忘情。”
  卓群吸了口烟,继续说道:“酒和烟,是世界上最奇妙的两样东西。酒是释放,膨胀,让人兴奋。所以,恋爱中的人,需要点儿酒精来解放自己、激发自己。这样感情才能完全释放出来,不留空白。爱她个轰轰烈烈!烟却不同,烟是聚敛,收心,让人平静。所以,失恋的时候,让烟来化解、平衡自己,让心中剩余的感情一点点瓦解,让自己慢慢走出来。”
  方晓认真地看了卓群一眼,觉的自己有点小看了她。
  “这么说,你现在心里也很难受?”方晓问。
  卓群摇摇头,脸上浮现出几丝烦恼。
  “有时候,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太冷酷了。可能是遗传吧。我没能继承我老爸的事业,倒继承了他一半的禀性。”
  “你是说,你老爸──很冷酷?”方晓见卓群这样说自己父亲,不禁有些惊讶。
  卓群点点头:“是,他是一个非常冷酷的人。医生都是非常冷酷的,不管什么人,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一堆骨骼和肌肉。”
  “那他的另一半禀性是什么?”
  “热忱。”
  “怎么会?一个人怎么可能既热忱又冷酷?”苏醒在一旁问。
  “怎么不会?”卓群转过脸来看着他。“一名优秀的医生一定是具有热忱和冷酷双重性格的人。如果不热忱,他就无法走上手术台;如果不冷酷,他就无法走下手术台!”
  “唔,有道理。”方晓赞叹地点点头,“你一不小心说出一句真理。这话可以进一步推广延伸,任何行业、领域,大凡有所成就的人,都兼具热忱和冷酷双重性格,只有这样才能拿得起,放得下。”
  “对。我老爸就是这样的人,我很敬佩他。”
  “唔,能感觉到。”方晓看着卓群,沉吟道:“这一点,你和你姐不同,她从不谈你们家人。”
  “其实我老爸最疼她,可她直到现在还在怨恨他。”卓群语气有些不平。
  “恨他?为什么?”方晓问。
  “因为-”卓群刚要往下说,脖子上挂的手机响了。她打开匆匆看了一眼,朝方晓伸了伸舌头:“说曹操,曹操到。”
  “卓群,你在哪儿呢?”
  “在外面。”
  “吃饭了吗?”
  “正在吃。”
  “刚才张台长来电话,让你明天下午3点去电台试音。你没事儿早点回家,准备准备。”
  “知道了。我等会儿就回去。”
  卓群收了电话,方晓看着她。
  “你姐?”
  “嗯。”
  “她回家了?”
  “没呢,还在开发区,她让我明天下午去电台试音。”
  “唔,那你得好好准备准备。”方晓看了卓群一眼,随口问:“你姐去开发区干什么?采访?”
  “不,是去见一个什么老板。”
  “老板?你姐还做生意?”方晓不觉有几分意外。苏醒也是。两个人都用带有几分疑惑的目光看着卓群。
  卓群摇晃了下头:“她不做,是帮老宫做。”
  “帮老公?”方晓惊讶道。
  “对,帮老宫。”卓群重复道。
  方晓把目光移向苏醒。苏醒的脸象夜色一样沉了下来。
  第8章
  “苏醒怎么了?好象不高兴?”
  苏醒一走,卓群就问方晓。
  方晓无奈地摇摇头,“他能高兴吗?突然冒出来个老公。”
  “老公?什么老公?”卓群有些莫明其妙。
  “我正要问你呢?你姐结婚了?”
  “结婚?跟谁结婚?”卓群愣愣地看着方晓,有点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问你呢,不是你说她去开发区帮老公做生意吗?不结婚哪儿来的老公?”方晓语气中带着几分气恼。
  卓群忽地明白过来,咧嘴一笑,露出那颗小歪牙。
  “你笑什么?”方晓问。
  卓群头一歪,顽皮地说:“笑你们俩。”
  “哎,我先声明,和我没关系。是他。”方晓一扬下巴,指指刚才苏醒坐过的椅子。
  “怪不得,他这一晚上象丢了魂似的,闷闷不乐。”
  “他是那种轻易不动情的人,一般人看不上,好不容易看上一个,又有老公了。你说,他心里能好受吗?”
  “他好不好受是他的事儿,你急什么呀?”
  “我?我这不是为他吗?”方晓辩解道。
  “为他?我看你有点关心过了头了!”卓群略带嘲讽地说。
  “你别误会。我和苏醒认识10年了,他以前帮过我,我欠他的情,所以想找机会帮他一把。”
  “真的?”
  “真的。”
  卓群盯着方晓看了足有半分钟,一点头:“好吧。实话告诉你。我说的老宫是我姐好朋友叶子的男朋友,和我姐没关系。他姓宫,宫殿的宫。”
  “原来是这样。嘿,太好了。”方晓一拍桌子,差点把茶杯碰倒。
  卓群瞅了瞅方晓,不无嘲讽地说:“也别高兴得太早。”
  “怎么?”方晓盯着卓群,刚刚绽开的笑容蓦地停住了。“你快说清楚,她到底有还是没有?”
  卓群扬扬下巴,不紧不慢地说:“拿证的倒是没有,不过,等着办证的,还真有一个,已经等了好多年了。他们从小学到中学、大学一直是同学。”
  “那他们-”方晓皱了皱眉头,“谈了多少年恋爱?”
  “正儿八经的恋爱可能一年也没谈过。也许是太熟了,爱情还是有点儿距离好。不过,要是后来没有那个穷诗人,我姐现在已经嫁给他也说不定。不至于等到现在。唉,这事儿说起来就长了。”
  “没关系,你从头说。”方晓给卓群倒满茶。
  “从哪儿说呢?”卓群眯起眼睛,好象努力在记忆中打捞着什么。
  “还是从他们考大学说吧。我们家和杜家是世交,我老爸和杜伯伯是医学院的同学,后来都成了医学专家。所以,希望子成父业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杜伯伯膝下有一子,叫杜辉,比我姐大一岁,但他们同年上学,从小学读到中学,后来我姐迷上了文学,高考时报了中文系,杜辉为了能和我姐在一起,放弃医学院,考到和她同一所大学的生物系。杜伯伯虽然伤心,但也认了。两家都等他们一毕业,就订下婚事。可谁知道,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个穷诗人?”
  “对。他们是在校文学社认识的。也是中文系的,比她高一届。你简直无法想象,他家有多么穷。他12岁之前没穿过鞋子,没穿过一件不带补丁的衣服。考上大学没钱读,绝望中给电台写了一封信,靠着一些好心人资助,他才上了大学。4年大学,他几乎没买过菜,每顿饭就是一个馒头一碗清汤。就这么一穷人,让我姐给遇上了。由同情到爱情。她每月的饭票一多半都给了他,零用钱也省下给他,这还不算,每星期回家还大包小包带东西给他。结果,让我老爸发现了。”
  “于是,你老爸就去找他,把他训斥了一顿,让他和你姐分手。”方晓接过话茬说。
  “你也太小看我老爸了!”卓群扫了一眼方晓,有几分得意地说。
  “他什么也没做。就当什么也没发生。一直到那年6月,他毕业分配前,我老爸派了一辆红旗轿车把他接到我家,让他参观我家客厅、书房,看我们全家外出旅行拍的照片。然后,把他请到惟一一家四星级酒店,那时我们那儿还没有五星级呢。”
  “唔,那后来呢?”方晓喝了口茶,想象着当时的情景。
  “吃完饭,我老爸带他去喝茶。然后,两个人开始了一场真正的对话。我老爸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说:年轻人,做为一个男人,你将来也会和我一样,成为一名父亲。我想问你,如果你能选择的话,你希望要一个儿子,还是一个女儿?诗人想了想,说:都想要,但更想要一个儿子。我老爸点点头:对。我也一样。我这一生最大的希望就是能有一个儿子,我会把他培养成一个最优秀的人。可惜我没有。诗人就说:可是,你有一个非常优秀的女儿。我老爸说:对。做为一名父亲,能有她那样美丽而智慧的女儿,是我的骄傲,但也是我的悲哀。”
  “为什么?”方晓不解地问。
  “当时诗人也这么问。我老爸看着他,说:美丽的东西是都是易碎品。在这个世界上,我能够保护她,给她一个温暖舒适的家,我为此感到骄傲。可是,做为一名父亲,有一天,我将不得不亲自把她交到另一个男人手里,这正是我的悲哀。这个时候,诗人才真正明白我爸的用心。明白了他所爱的人,一生下来就拥有的东西,可能是他奋斗一生也得不到的。这个时候,他才感觉到一种绝望。这也正是我老爸想要的。”
  方晓看着卓群,已猜到后面发生的事情。
  “我老爸看着诗人,果断地说:我不希望未来我要交给他的那个男人,一无所有。我的女儿,不可能住在没有暖气的房子里、每天挤公共汽车去上班、下了班去菜市场和小贩们讨价还价。我希望,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男人,比我更爱她,比我给她的这个家更温暖更舒适。这就是我──一个父亲的最大希望。”
  “于是,诗人就走了,再没和你姐联系。”
  “是,他去了另外一个城市,也是我爸安排的。”
  “那你姐呢?”
  “她自然是很伤心,病了一场,病好后,大家都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可谁知道,她不声不响,报考了蓝城大学的研究生。一走就是3年。不仅和我老爸,连杜辉也断绝了来往。杜辉一气之下去了美国。谁也没想到会是这种结局。”
  “是啊,一起断了两个姻缘。”方晓感叹道。
  “你说这能怪我老爸吗?明摆着,她和诗人不合适。人一生下来,就被分在他所在的那个阶层,两个不同阶层的人生活在一起,即使不是灾难,也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
  “可是,一个人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生为穷人,不是他的错,他也有权利追求自己的爱情。”
  “他有什么权利?爱情就象玫瑰,穷人消费不起。”
  “不能这么说,穷人也有穷人的爱情。象鲁迅的《伤逝 》,子君为了和涓生在一起不昔离开家,过着清贫的生活,你能说他们不是爱情吗?”
  “可结果怎么样呢?他们后来还不是分手了,分手不久子君就死了。”
  “所以,”方晓脸上浮现出一种说不出的复杂表情。“穷人可以有爱情,但基本上不能享受爱情。爱不需要物质条件,但是没有一定的物质条件,爱就无法延续,再往下发展很可能就是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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