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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藐视圣女,应当鞭责一百;而再次藐视圣女,则其罪可诛。”慕风邪傲不羁的凤眸中满是掩不住的笑意。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闻言,青萍萍和小玲霎时吓得脸色惨白,浑身颤抖不已。一旁的小丽横眼瞧着低眉顺眼的青萍萍和小丽,心中失笑,平日怎么就没见她们俩如此低眉顺眼啊?
水冰清慵懒地斜倚在金黄色的贵妃椅之上,淡淡地开口道:“既然昨天萍侧妃都是按规矩办事,那么今天本圣女也要按规矩办事。小香,你去把鞭子拿来。”(落花浅笑:“哇哈哈,太解气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看着经过特殊处理的带着满满倒钩的长鞭,青萍萍和小玲不禁都吓得瑟瑟发抖,突然想一头撞墙死了算了,却又没那个勇气。
“跪下。”水冰清云淡风轻地开口,却吓得青萍萍和小玲慌忙跪倒。
水冰清的嘴角微微上扬,转向冷傲羽道:“傲羽,青萍萍就交给你了。你替本圣女狠狠地打她,打死为止。”
此时此刻,冷傲羽适才脸上的阴霾终是消失不见。他微一挑眉,邪邪笑道:“遵命。”
话音未落,已经手起鞭落!
只听一声惨叫,青萍萍倒在地上,衣衫上的血痕触目惊心,外衫劈裂,血肉模糊。
冷傲羽手中的长鞭通体殷红如血,拖于地面。小玲看着鞭子上的倒钩带肉滴血,又听见水冰清说要让冷傲羽将青萍萍活活打死,顿时吓得浑身哆嗦,几欲昏死。
片刻,惨绝人寰的凄厉叫声响彻冰月殿,惊飞附近飞禽。幸亏水冰清已经事先向凌墨辰打过招呼,要他守在殿外,不允许任何人进入,否则月溟国的诸多侍卫定会以为有刺客,然后一股脑地冲进来!
青萍萍痛得满地打滚,又哭又喊,用刀子般的凌厉目光恶毒地剜着水冰清。
水冰清瞧着觉得心里不爽,三两步冲上去前去,从冷傲羽手中猛地夺过长鞭,娇叱道:“你怎么搞的?大半天了还没打死她!你看看,现在她还有精力瞪我呢!”
冷傲羽还来不及答话,水冰清手中的血色鞭子已劈头盖脸狠狠地抽下。瞬间,青萍萍浑身皮开肉绽,鲜血淋漓,惨叫声如同雁过长空,划出一道久久难以消除的痕迹,打破了殿外天空云彩的和谐之美。
“圣女饶命!圣女饶命!”青萍萍终于耐熬不住,痛哭流涕地开口求饶。
水冰清冷笑一声:“你知道昨天你差点逼死秋妃吗?若非本圣女和段擎宇碰巧遇到秋妃,今天傲羽就只能替他娘收尸了!”
说罢,她又狠狠地抽了青萍萍几鞭子。青萍萍惨叫不已,痛得昏死了过去。
水冰清厌恶地看着青萍萍,命小香用加了盐的沸水将她泼醒。
只听“哗啦”一声,一整盆滚烫的沸水全都泼向了青萍萍,烫得她立即条件反射般跳了起来。她泪水横流,心惊胆战地看着水冰清,整个身体剧烈颤抖着,就好似瑟瑟秋风中的一片萧瑟的树叶。
小玲已经被水冰清的残酷刑罚吓得昏死过去,而小丽和小香也捂住了眼睛,吓得浑身发抖。
此刻,就连一旁的灵叶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即使是在天牢里,狱卒也顶多就是用盐水泼醒犯人而已啊!水冰清却居然在如火的盛夏里用滚烫的、加了盐的沸水烫醒青萍萍!这样的做法,实在是惨无人道!!!
“公主……”灵叶眉痕微蹙,迟疑地开口:“你果真想打死萍妃吗?依我看,适才她已经受到惩罚了,相信她以后也不会再欺负秋妃了,不如你就饶了她吧!”
斩草要除根
水冰清一愣,没料到灵叶会替青萍萍求情。但转念一想,灵叶单纯善良,又是喇嘛兼御医,他看不下去这样的酷刑也是很正常。
思及此,她一挑黛眉,淡淡地道:“灵叶,所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我们不能姑息养奸。”
“灵叶国师,救救我,救救我……求求你,救我……”青萍萍连滚带爬地来到灵叶脚下,抱住他的腿嚎嚎大哭起来。
“公主,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灵叶瞥了浑身伤痕累累的青萍萍一眼,面带不忍,“萍妃她毕竟只是个十几岁的姑娘而已,她年轻尚轻,即使她犯了错误,我们也应该给她一个改过的机会啊……”
水冰清一脸冷漠,语气彻寒:“青萍萍已经十九岁了,已经是成年人,所以她必须要对自己所做的一切负责。”
说罢,她转过头吩咐莫离:“莫离,你把灵叶带出去,陪他在皇宫里四处逛逛吧!”
“好。”莫离点点头,用强有力的手臂一把搂过灵叶的肩膀,笑道:“灵叶,走吧,我们出去看小春子他们下棋。”
见状,青萍萍跪倒在地上,死死地抱住了灵叶的一条腿,失声痛哭:“灵叶国师,求求你别走……救救我,求求你……”
“即刻放开灵叶,否则本王就砍了你的手。”冷傲羽面凝寒霜,冷冰冰地开口。
闻言,青萍萍的脸色霎时变得惨白如纸,纵然有一万个不情愿,但她也只好松开了灵叶。
灵叶叹了口气,用悲天悯人的目光看了看青萍萍,终是神色复杂地跟着莫离离开了。
见灵叶已经走了,冷傲羽便一把从水冰清手中夺过长鞭,毫不留情地抽打起青萍萍来。
半晌,在挨了三百多鞭,又被泼了三次沸水之后,青萍萍停止了呼吸,恐怖的死状惨不忍睹。她不仅已经变成了一个血人,而且裸露在外的表面皮肤已经被沸水烫熟,变成了恶心而令人作呕的灰白色!
此刻,水冰清命小香叫醒早已吓昏过去的小玲,又命小玲把青萍萍血淋淋的尸体拖出去。由于小玲是丫鬟,她奉命青萍萍的命令去打小丽也属于迫不得已,所以水冰清并未对她有任何惩罚。但即使如此,今天这惨无人性的一幕也足够让小玲做整整一个月的噩梦了!
暗夜独舞
御花园内,月色如一掬清水,哗然轻泻。远处水红色的宫灯如遥远的璀璨星子,风吹得身旁的树枝轻颤,月亮也仿佛有些悬悬欲坠。
水冰清穿着镶着白珍珠的软底绣鞋,踏在九转回廊的石板上,伴着裙裾声音,沙沙轻响。
一步一步,她走上被粉红的梧桐花海缭绕其间的白玉高台。高台名为“桐花台”,取自“桐花万里路,连朝语不息”的诗句。这桐花台乃是冷傲羽的爹冷霄然二十年前专程命人修筑给白婉秋的,以供她登高远望用。
梧桐,本是最贞节恩爱的树木,而冷霄然当年对白婉秋的宠爱,在这堪称奢侈的桐花台上彰显一角。但见这桐花台高三丈九尺,皆以上等的白玉石铺就,琼楼玉宇灿然,栋梁光华、照耀瑞彩。台边的四周,满种着开着粉红如雾的花朵的高大梧桐树。一树树雅洁若雪的花朵,极尽妖娆缠绵,香远益清。
遥想当年的春夏之际,冷霄然与白婉秋在此相拥赏花,郎情妾意,欢声笑语,白婉秋嫣然含笑,人比花娇……那又该是怎样一幅羡煞旁人的绝美画卷?可如今,物是人非,桐花台却成了冷霄然与白婉秋这段爱情的最大讽刺,也成了白婉秋心里最深刻的痛。
思及此,水冰清不禁黯然神伤:是不是男人的爱情,都只有那么浮云一瞬间?
清冷的银白月光下,台角有数朵小小的蓝紫色花朵盛放。花枝纤细如少女的月眉,美丽的蓝紫色花朵跟蔷薇很相似,但看起来却是那样忧伤凄美。层层叠叠的花瓣上犹自带着晶莹的露珠,娇嫩不堪一握。
水冰清不由心生怜惜,小心翼翼地伸手抚摸。
“你知道这是什么花吗?”冷傲羽磁性低沉的声音在这静夜里慢慢飘散开,竟是说不出的忧伤。
水冰清一愣,轻声道:“不知道,我从未见过这种花。”
月光皎洁,照亮了冷傲羽俊逸的眉宇间深刻的忧伤,他的微笑淡薄如夜间的雾霭:“此花名为‘暗夜独舞’,乃是一种薄命之花。为了图吉利,皇宫中的人从不种植此花,但谁料,它却偏偏在这里开放。”(落花浅笑:“哇哇哇,大家不要打偶呀,哈哈哈!光速逃跑ing……)
水冰清讶异地瞪大眼睛:“薄命之花?我只听说过红颜薄命,没听说过花也薄命的。”
冷傲羽如月光般的目光在她脸上微微一转:“‘暗夜独舞’,它只在夜里绽放,日出时便会凋谢。然而夜里又有几人会去赏花呢?故而它被称为‘薄命之花’,只能孤芳自赏。”
水冰清伸手摘了一朵蓝紫色的“暗夜独舞”在指间轻嗅,又缓缓开口道:“‘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傲羽,我倒不觉得‘暗夜独舞’是一种薄命之花。”
“此话怎讲?”冷傲羽淡淡地看着水冰清。
水冰清嫣然一笑:“‘暗夜独舞’并非是孤芳自赏,它只是一直在等待,等待一个能够看懂它、读懂它的人的采摘。”
“你也是这样认为吗?但是这辈子,我爹却不是那个能够看懂我娘、读懂我娘的人。”冷傲羽静静地立于夏夜的月光花香之中,声音忧伤而孤寂,宛若天际弯月。
水冰清伸出小手,轻轻地抚摸着冷傲羽的脸:“那是以前,以后就不会这样了。你听我说……”
不惜一切代价!!!
说到这里,她俯身凑近他,在他耳边低语数句。
“这样合适吗?可是,我不希望我娘改嫁……”冷傲羽心里微微一沉。
水冰清伸手拂了一下被风吹起的秀发,柔声劝慰道:“这一切都应该由你娘自己来做决定。更何况,你觉得她这十七年来过得快乐吗?与其让她这样幽怨地过一生,倒不如重新替她找一个爱她、珍惜她的男人。”
冷傲羽沉默了,他将手扶在玉栏上,目光投向了远方。月光下,一座座富丽堂皇的殿宇如倾了满天碎钻星光的湖面,万余灯盏,珠罩闪耀,流苏宝带,交映璀璨。
半晌冷傲羽转过头看着水冰清。他轻轻地笑着,唇角勾勒出一朵笑纹,清冷得让人觉得凄凉:“你说得对,与其让我娘一直悲伤下去,不如让她改嫁,让她去追寻新的幸福。”
水冰清的脸颊上浮起恬淡的微笑:“此事你万万不可告诉你娘,她心地善良,若是知道了,想必不会赞同我的做法。”
冷傲羽目光迷离地看着水冰清,眸子中好似有微微荡漾的水波纹动:“我自是不会告诉我娘,只是,我觉得这样做似乎……有点残忍……”(落花浅笑:“就连酷爱SM的冷帅哥也觉得残忍的事情是什么呢?哈哈哈,没多久大家就能知道了,嘻嘻!”)
皎洁的月光照射在冷傲羽翩然的白色衣袂上,漾射出一种朦胧而柔和的光泽。轻缓的风在树叶间无拘穿过,带起簌簌之声。水冰清安静地与他对视着,突然发现,原来桀骜不驯的他竟然也有温润如玉的时候……
“残忍么?为了让我爱的人得到幸福,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水冰清娇媚的脸蛋上笼上了一层薄薄的笑容。她将小手抚在腰间银色的繁花剑上,光影疏微,雪亮的剑鞘在月光下泛起幽幽光泽。繁花剑虽然只有一把,但剑鞘却有足足十二柄,且每柄剑鞘的颜色都不相同,为的就是令她在穿各种颜色的衣裳时,都能够在腰间佩戴繁花剑。
娘……是水冰清所爱的人吗?看着轻轻抚摸着繁花剑的水冰清,冷傲羽脸上的表情不禁有瞬间的恍惚。半晌,他的心里涌起了模糊的丝丝温暖,也涌起了微微的疼痛。他悠悠一叹,语气如迷蒙的雾:“谢谢你,冰清。”
“夜深了,我们回去吧!”水冰清的嘴角微微上扬。一阵清风徐来,将她的三千青丝吹得丝丝飘飞,也将她雪白的薄纱裙吹得紧贴着肌肤,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诱人曲线。
冷傲羽若有所思地注视着水冰清,明朗的微笑绽放唇际:“自从本王成为你的男宠后,还从未单独侍过寝,不如今晚……”
说到这里,他的话语戛然而止。在她还未来得及回过神来之际,他已经拉着她,踏着满地轻浅的月华一路奔跑起来。她雪白的曳地长裙如浮云般轻轻飘过桐花台的玉阶,漾起飘逸而美丽的弧度。
夜里清凉湿润的空气迎面而来,她惊叫一声:“我们要到哪儿去啊?”
他不由地朗笑出声,奔跑中,清澈如泉水的幽深眸子里有着难以描述的温柔诗意:“去本王的寝宫。”
后悔也来不及了
夜深人初,淡月胧明,风不定,重重淡蓝色的轻纱随风而漾。明亮的烛火把室内映得如同白昼,水冰清惴惴不安地坐在名贵的紫檀木雕花床榻上。她粉色的嘴唇如樱花般柔美,妩媚的桃花眼幽深似一汪清泉,晶莹通透,媚波荡漾。淡黄色的烛光照在她莹白如玉的肌肤上,淡淡地散发出一层诱人的光。
“你到底在怕什么,怕本王再次虐待你?”冷傲羽细长的邪魅凤眸似笑非笑地看着水冰清,修长的手指温柔地轻抚过她娇美细嫩的脸蛋。
水冰清死命低着头,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脚上的白色绣鞋,妄想能盯出朵花来。此时此刻,冷傲羽曾经残忍地虐待她的画面又铺天盖地向她压来,于是,就像几个月冷傲羽曾经想单独与她承欢时的那晚一样,她很没出息地感到下体开始条件反射般隐隐作痛,一颗心也随即狂跳不止,好似重鼓擂动。
就在水冰清坐立不安甚至想夺路而逃时,冷傲羽磁性而挑逗的声音缓缓响起:“冰清,你坐那么远干什么?来,过来……”
水冰清身形一颤,不着痕迹地又向旁边挪动一寸:“不用了,我觉得我坐在这里刚刚好……”
冷傲羽剑眉轻挑,声音中多了一丝压迫感:“需要本王再说一次吗?”
水冰清心里暗暗叫苦,只好硬着头皮,往冷傲羽旁边挪动了一厘米。
“再过来一点儿。”冷傲羽玩味地看着水冰清心慌意乱的模样,她俏脸上满是醉人的嫣红,饱满诱人的酥胸随着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跌宕。显然,因为他曾经带给她的阴影,所以她现在还是很害怕与他单独相处。
“傲羽,我……我……”水冰清可怜巴巴地看着冷傲羽,声音中带着乞求。
“我”了半天,她也不敢将那句“我想回冰月殿”说出口,窘迫万分的模样好像急得就快要哭出来了。
冷傲羽微微一笑,索性一把搂过她的纤腰,将她卷入怀中。他低下头,烈焰般滚烫的唇舌缠绵地游走在她的玉颈间,温柔的声音仿如情人间的呢喃:“既然你根本就不想与本王承欢,为何当初还要让水云王将本王封为你的男宠?”
水冰清讪讪地笑了:“当初我不过是想捉弄我哥哥罢了,我怎么知道你居然愿意当我的男宠?”
冷傲羽轻笑出声,伸手捏了捏水冰清的小脸蛋:“你现在是不是很后悔?不过,后悔也来不及了。”
咦?这句话怎么那么耳熟?水冰清的神情不禁有瞬间恍惚。对了,当初她替莫离恢复了三成功力之后,莫离曾说过一句与冷傲羽这句话类似的话“公主,你已经来不及后悔了……”
“好了,别怕,本王一定会很温柔的……”冷傲羽柔声诱哄着水冰清,性感的薄唇轻轻地吻上了她的粉唇。
水冰清的嘴边泛开一丝强挤的欢笑,她侧过脸,用小手抓起床头檀木书桌上的银盘里放着的一块桂花糕,讨好地道:“傲羽,不如你先吃点桂花糕吧?这桂花糕很好吃哦!”
冷傲羽邪邪一笑,伸手接过桂花糕的刹那却趁机握住水冰清的凝脂玉手,指腹挑逗地在她细嫩的手背上来回抚滑:“本王不想吃桂花糕,只想吃你。”
“我的肉是酸的,一点儿也不好吃。”水冰清努力装出气定神闲的样子,目光却禁不住飘向了殿门的方向。她已经决定,如果等会儿冷帅哥再次虐待她的话,她就大声呼救,这样的话,隔壁的凌墨辰就会冲进来救她了,呜呜呜呜!(落花浅笑:“冰清,别担心,冷帅哥不可能再虐待你啦!”水冰清:“但我真的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哇,呜呜!”)
“是么?但本王以前吃过你,却觉得很甜呢!”他坏笑,用手捏住她的下巴,凝视着她的深邃邪肆的凤眸中放射出火热的光芒,隐藏着吞噬一切的欲望。
你会永远喜欢我吗?
“那是因为你吃过的女人太少了,所以你才会觉得我甜。不如明天我送你二十个美人,让你多品尝一下,如此一来……”刚说到这里,水冰清就看到冷傲羽狂傲不羁的凤眸中射出了冷到极至的寒光。她顿时吓得一哆嗦,不敢继续说下去了。
但见冷傲羽一挑眉,性感的薄唇勾起完美却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弧:“这么说,你是想对本王始乱终弃了?”
“始乱终弃?”水冰清一愣,这个词貌似是专指男人的用情不专的吧?
“你若是敢抛弃本王,本王就杀了你。”冷傲羽周身骤然迸发出的凛冽杀气几乎要将水冰清整个人冻结成冰,他阴冷的声线就好似从地狱里前来索命的冤死亡魂。
“啊?!”水冰清目瞪口呆地看着冷傲羽。
冷傲羽原本紧绷的脸渐渐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