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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文职有点脸色苍白，头冒冷汗。
柯恒笑笑道：“没必要那么紧张吧，我只是随便问问。”
“不是……对不起，我去下洗手间。”文职捂着肚子跑向厕所。
“难道是水土不服？我的上帝……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一名从伊拉克回来的雇佣军突然说了一句，也朝厕所跑去。
柯恒看了一眼，也没在意。年轻人嘛，又是平安夜，肯定到哪胡玩海吃的。拉点肚子很正常。
几分钟后，雇佣兵有点疲惫拖着身子走出来。他的队友也是一名军医很关心的上前询问。雇佣军连连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送他去就近医院吧，别是感染了痢疾。”柯恒道：“再说，这边暂时用不到武装人员。”
“是。”
……
“带走所有文件，我们撤……”柯恒吩咐一声后感觉不对问：“刚那位文职人员呢？”
所有人互相看了一眼摇头，秘书吩咐道：“你、你、去厕所看看。”
十几秒后，就听见厕所位置有人急促呼喊：“医生，医生。”
什么事？柯恒和军医迅速到达厕所，只见那文职坐在马桶上已经陷入昏迷。军医忙上前看瞳孔，听心跳。几秒后他站起来道：“严重脱水伴随高烧导致昏迷，必须送医院抢救。”
“快把他抬上车。”柯恒吩咐一声，立刻有两名士兵过来抬了患者出去。柯恒转头看军医似乎有点苦恼和烦躁，于是问道：“怎么了？”
“我不知道。”军医摇头：‘似乎……似乎……这不可能。“
“似乎什么？没关系，直接说。”
“他们得的似乎是同一种病，这病在比较文明的社会已经基本灭绝，只有在非洲一些卫生条件还很落后的地区还有。不过……这并不是夏天。”
“是什么病？”
“好象是霍乱。”
“霍乱？”柯恒惊讶反问一声。美国怎么会有霍乱呢？即使有霍乱菌，按照传播原理，只要不喝生水，就不会感染。
不过……他立刻想到了这不是中国而是美国。在中国，由于自来水卫生情况差，从八十年代开始就提倡要喝开水，直到几十年后今天，中国的水费虽然在和美国等发达国家看齐，但水质仍旧保留在建国水平。所以还得继续喝开水。美国则不同，他们的自来水是直接可以饮用的。在大部分广场，还设置有拱休息人饮用的免费自来水。
这样一来，即使是在冬天，但只要水中含有霍乱菌，喝生水的人基本难逃。可是卫生人员为什么没有检测出来呢？有一种可能就是，这种霍乱菌传输的速度相当快，再赶在平安夜，圣诞节，还有多余的卫生人员被征调去和警察一起工作，所以疏忽了。另外一种可能，卫生检测人员根本没想到过水中可能会有霍乱。
不过不管是什么原因，必须先确定这是不是霍乱。不过这答案不需要他去医院后才得知。乔治的助手已经打电话过来通知：城市卫生警报已经升到了最高级别，十分钟前，卫生人员接到数百家医院电话后，紧急对水源进行检测，结果发现，饮用水中含有生命力极强，传播力极强的霍乱病菌。目前的患者多是平安夜外出饮用生水所导致。当然还有一些低碳生活的懒汉，不喝饮料也懒得煮开水，直接饮用生水所导致。
柯恒放下电话面无表情下命令：“这些事不是我们所操心的。电脑技术部门立刻调集附近三个路口影像录象，然后利用城市交通监控追踪可疑车辆。另外请雇佣军将军力分散成4份，使用卫星电话。最少要保证，一个命令，必须有一小组在45分钟之内到达城市的任何一个角落。”
“是！”
……
新闻，又是新闻。美国人的新闻真多。叶迁早舍弃了监视器，转看电视新闻。他边喝咖啡边叹气：“忘本啊，这就是忘本的下场。毛主席教导我们，水要烧了才能喝，饭前便后要洗手。”
上校在旁边笑了一声道：“叶先生，您还真幽默。不过那句话不是你们毛主席说的吧？”
“呵呵。”叶迁干笑问：“准备怎么样了？”他身边除了上校和电脑神童外，仅仅只剩余两名士兵。
“已经按计划准备妥当，不过……我唯一担心是西蒙阁下一直联系不上。”
“可能是拉肚子。”叶迁奸笑下正色道：“计划进行到现在，能不能完成目标任务，就要看你……这名指挥官出色的指挥艺术。”
上校认真点下头看看手表：“6点10分，还有近两个小时，也许我们还能再休息一会。”
“看来我只能看新闻了。”叶迁一翻杯子：“喝了一壶的咖啡。”
第257章 混乱的纽约
美国联邦储备银行，大概来说就相当与中国的人民银行。控制利率，指定信贷等等。唯一不同的是，人民银行是没有发行货币的权利，发行货币的权利在国务院。而美联储则不同。美国政府想要发行货币，必须将今后几年的国民税收抵押给美联储，这样才能拿到美联储发行的货币。可以说美联储主席权利比美国总统可是要大的多。
作为各洲联邦银行的总部，他们已经出售了大部分纸币业务，按照目前发展预测，再几年时间，联邦银行将成为电子无纸币银行。即使是对私人的业务也少之有少。不过对企业和集团仍旧有业务往来。
今天是圣诞节，美联储部分人员仍旧正常上班，一个国家的核心是不能放假的。其实除了管理层外，基层和中层的领导即使没来上班，但也没有舒服的呆在家里。因为他们正被纽约市长所征调，配合警方的行动。
“我是XX石油公司的丹尼，8点15分预约的罗森经理。”一名西装男子带者他的下属，向大厅的保卫说明。
保卫点点头，他知道这家石油公司。这家公司名为私人公司，但实质就是为美国政府掠夺世界各地石油的国有公司。
“请稍等！”保卫走到警卫台电。脑后面开始查询，很快他就查到了记录。前天电话预约的，时间就是今天早上8点15分。“我打电话让罗森经理来接你们。”
“辛苦你了。”丹尼微笑道。
……
“狐狸准备完毕。”
“野狼准备完毕。”
“……”
上校在美联储几百米外的指挥。车道：“货物已经安全送到，各单位请对表。3、2、1。好！”
……
“我是西蒙，请让温先生听电话。”。调查局总部接到了电话。
接线生‘蹭’的跳起来，这吸引了一边乔治的注意：“什。么事？”
“是西蒙，他要找温。”接线生紧张的捂着话筒。这个死。亡之神，终于在大家百忙中来了电话。
“喂，你好，我是乔治，很遗憾温现在不能听电话？”
西蒙哈哈一笑问：“是不是被你们给扣押了？”
“西蒙先生，我想你打电话来，并不是关心温的境。况吧？”
“恩……乔治是吗？很。高兴认识你。西蒙说，西蒙有个圣诞礼物想送给纽约人民。由于是圣诞节，如果顽皮的小朋友找不到圣诞礼物，西蒙圣诞老人会很生气。所以西蒙这次降低了难度。在某个学校中，隐藏着一枚VR毒气。很简单吧？今天学校放假，你们可以不用疏散的进行盘查。不过西蒙还说：在毒气炸弹一百米之内，使用无线电话、无线电有可能引爆炸弹。另外一件提示，毒气经过了气味处理，狗的鼻子是闻不到的。游戏时间5小时，现在是早上8点15分，1点15分游戏结束，另外李正英小姐应该给你剩余碳菌炸弹的位置，同样的……也是下午1点15分结束。”
乔治深吸一口气道：“我希望这是最后一场游戏。”
“相信我，是的。在这里我向全美国人民，特别是纽约人民表示最诚挚的问候：圣诞快乐。”
“谢谢！”乔治轻轻挂上电话，思考一会吩咐：“命令，后备力量投入使用。”
他助手疑惑道：“先生，如果再有突发事件……”
“没有了！这张是西蒙的王牌。不过博物馆小组还得留下。”
“但是万一他们目标不是博物馆呢？”
“我们难道还有别的选择吗？”乔治反问。当前形势很严峻。即使你抓住西蒙，毒气还会爆炸，炭菌炸弹还会爆炸。“所以我们胡乱猜测是没有用处的。必须先化解当前的危机。至于西蒙……我们只能指望特工局有良好的表现。”
……
西蒙挂上电话后，重新输入一组号码：“请问是ABC美国广播公司吗？……请问你们知道为什么到处都是警察吗？……不、不！事实是有一枚可以毁灭半个城市的毒气，即将在下午1点15分爆炸……我是调查局的内部人员，我们的领导都已经开始撤离了……因为我是一个有良知的美国人……再见。”
……
“报告，学校附近的无线信号开始屏蔽。”
“知道了！”上校点点头合上电话问：“小家伙，有问题吗？”
“不、没有问题。是现在吗？”
“当然不是！”
……
“上帝……”美联储的罗森手足无措问：“这是怎么回事？”他还没和丹尼在大厅握手，丹尼就已经去了两次厕所。当丹尼说要出第三次时候，所有人都感觉不对。
“紧急公告，纽约紧急公告。在纽约日常饮用水中发现霍乱病菌。请所有市民不要再喝生水。如果有腹泻情况，请立刻呼叫救护车。目前最少有2000名纽约市民感染了病菌。”大厅的电视新闻继续播报：“不过也请大家不要恐慌，我们首先先了解下霍乱病菌，今天我们请到了著名的……”
“救护车！”几乎所有人同时想到了这点。
……
救护车凄厉的笛声由远而近。上校打电话：“狐狸行动，10分钟后野狼行动。”挂了电话，他摸摸神童头，慈祥道：“就现在，小家伙。”
……
“病人在哪？”一名医生，两名男护士跑进银行。
“这边！”保卫忙指引了一下，他浑然没想怎么会有两位男护士。
医生到达丹尼面前，看看瞳孔道：“应该是霍乱。”
保卫问道：“我能帮什么忙吗？”
“可以！”有点昏迷的患者突然睁开眼睛道：“去向上帝问好。”
“什么？”保卫还没回神，后脑一疼，就此倒地。
丹尼，助手，医生，两名护士突然操手枪在手，开始无固定目标射杀他们所有能看见的人。银行的警报立刻转动。不过丹尼他们完全漠视转动的红色警报，因为他们知道，这线路已经完全被掐断。
门口的救护车又下来了三名手持长枪的男子，他们把肩膀一袋枪支扔给丹尼后，就开始成三角散兵朝深处警卫室行进。
又是一辆救护车停在银行门口，六名大汉进入银行，他们脱掉外套，露出银行警卫的衣服。同时丹尼几人开始每个办公室的寻找活口，而这六名大汉则把地上尸体扔到隐蔽之处。其中还有人拿起了拖把，抹布，开始清理血迹。
……
很快，朝外面看，联邦银行仍旧是联邦银行。警卫聊着天，大厅有一名西装的值班经理在办公桌上看文件。
但银行已经短兵相接。士兵们在乘坐专用电梯下去地下室时候，遭遇了最顽强的抵抗。地下金库警卫有六个人，他们拿着手枪，霰弹枪一边阻止着敌人的前进，一边呼叫支援。
电话线路明显是被掐断了，网络信号也被掐断，而手机根本就没有任何信号。虽然这样，他们并没有灰心，因为他们知道，附近的警察局有这里的监视画面。一发现不对，立刻就有大规模警察前来增援。而这条监视器有线线路是不会被切断，因为他被切断，警察局就会收到警报。
……
警察局监控室内仍旧有两名警察值班，不过他们没看监视画面，因为监视器坏了。警察A问着电工：“伙计，怎么回事？”
“按我估计，是显示器坏了。”
警察A一楞问：“我这边两台监视器可是同时损坏。”
电工无奈道：“这个问题你要去问下中头奖的民众，问他们为什么能在几亿美国人中独得大奖。”
警察B苦笑道：“会不会是因为受不了我的眼神？你才去煮杯咖啡，它就坏了。”
“哈哈……那可能是因为缺少我温柔的眼神。嗨！伙计，你我搭档都半年了，怎么就从没邀请我去你家喝咖啡？”
“明天？”警察B轻松笑道。他送开了口袋的按纽。按计划本是他一个恐怖袭击，将警察局炸塌。但没想到由于老警察被抽调出去，自己这个毛头小伙子被指派到监视室工作。所有一切都轻松了许多。
……
银行的地下室血战仍旧在继续。士兵虽然有压倒性的优势，但几名美国警察的顽强也不能不让他们敬佩。领头士兵看看手表，似乎没有时间在纠缠了。他招呼一声，和两同伴戴上防毒面具，然后发射了催泪瓦斯。
警察们捂嘴咳嗽着似乎感觉到末日的来临。
相比警察们的末日体验，纽约的民众来的直接许多。ABC广播电台一播报新闻后，整个城市陷入了空前的混乱。
有的叫醒还在沉睡的丈夫，抱着婴儿和必须品朝车库跑去。
有的连忙联系朋友亲属，呼叫一起离开纽约。
当然也并不是所有人都想逃离纽约，街头已经开始焚烧汽车轮胎，一些不法之徒洗劫着超级市场和商店……由于根本没有警察的干涉，不法之徒的人群迅速扩大。在混乱开始的十分钟后，他们已经开始相对的具备组织性和攻击目标性。
这样一来，销售枪支的商店成为了他们首要攻击的目标……
……
糟了。柯恒的车队被阻挡了去路。在他的面前，有举着牌子高喊：相信主，才能得到永生的传教士。还有拿铁棍砸商店玻璃的歹徒。还有拿枪支公然在大街上洗劫歹徒和民众的匪徒。
“总统先生，纽约局势已经失控……喂！喂！”柯恒刚刚汇报了一句，就发现自己已经处在无信号地带。“查下是怎么回事？”
他身边年轻人很快给出了答案：“是我们的卫星对纽约进行无线信号屏蔽。最初授权人是调查局的乔治。主要屏蔽几千所学校。但后面慢慢开始申请增加屏蔽的范围。现在有半个纽约都处在无线电屏蔽之中。
“我要打电话。”柯恒拉开车门下车朝路边电话亭走去，三名工作人员立刻掏出手枪在他身边保护，另外几辆汽车也下来不少手拿武器的人。匪徒们见此排场，倒不敢拿这肥羊开刀，毕竟人家枪多。
“占线……线路繁忙……占线。”柯恒非常气恼的第三次拿回硬币。虽然气恼，但他很明白是为什么。在无线通讯不能使用的情况下，有线电话必然繁忙。而且有那么多警察和调查局干员要向总部汇报进展，不占线那就是出了鬼了。
第258章 无题
柯恒一边拨打着电话一边焦虑的四处打量。一时间纽约似乎成为了地狱。纷乱的喇叭声混合着枪声，妄想逃离纽约的市民，还有趁火打劫的不法分子，代替了往日匆忙的上班白领。
“我的上帝……”一名堵车的男子下车看着乱轰轰的场景愤怒道：“曼哈顿的警察都死哪去了？”
柯恒手一抖，放下电话走到男子身边：“伙计！是从哪里来？”
“皇后区。”
“那边不乱吗？”
“当然不会，那边都是警察……这地方到底是出什么事了？”
柯恒眼中寒光一闪招呼下属道：“上车！”
……
“地图。”回到车上，柯恒招来纽约行政地图，开始慢慢摸索：“你们看，所有的碳菌炸弹均远离曼哈顿中心，而集中在布朗克斯区、布鲁克林区、皇后区（昆斯区）。这是为什么？”
“……”所有人摇头。
“那我们再看看西蒙的圣诞。礼物，VR毒气炸弹。根据会被无线信号所起爆这点看，VR应该是昨天夜间或者是今天早晨才被安装的。根本西蒙说，VR是安装在学校……我问你们，在远离这些炭菌炸弹的……也就是曼哈顿有什么？”
“有华尔街，有百老汇，还有联合国。等等，很重要的设施。”
“说的很多，那我问你们，这些地方没有什么？”
“没有什么？”车内几个人面面相觑。
突然一小伙子排案道：“我知道。了，没有学校。你们看！从中心点开始，直径8公里内没有任何一所学校……难道说，西蒙是故意把警察都调离这里，也就是说他的目标应该是这20几条街区？”
柯恒点头道：“我想即使不是正确答案，也离正确答。案不远了。现在我们假设我们分析是正确的，那我们再来分析下西蒙可能攻击的目标。”
“首先百老汇可以排除。”
“联合国内有各国相当的安保力量，也可以排除。”
“银行！一定是华尔街的银行。”唯一一名女士道：“窃贼。不做没利益的事，从西蒙的手笔可以看出来，他既不是有政治目标的恐怖份子，也不是以破坏为乐的精神病患者。所以他最少要把投资拿回来。而打劫一家银行，需要将警察来回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