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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徒-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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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那小马是吕地马。一晃半年过去了,小马长大了不少,和王信很要好。

这刘巨,果然是天生的力士。

记忆虽然不再了,可是那功夫已经成了一种本能。

一开始,刘阚还不敢施展全力,可渐渐地就发现。如果不施展全力的话,根本不是刘巨的对手。两人拳来脚往,打得兴起时,刘阚抄起两根毛竹。扔给了刘巨,“大哥,再来!”

毛竹挂着一股风声,呼的横扫千军。

刘巨也进入了状态,大吼一声。百十斤重地毛竹在他手里轻若无物,一招跨剑横戟,脚下滑步,身形顺势一转,截击而出。两根都重达百斤的毛竹撞击,蓬的一声闷响。

毛竹粉碎,顺势裂开。

裹在毛竹最前段的布条,也随之化作片片蝴蝶,纷纷扬扬。

“阚,巨。你们在做什么?”

刘阚和刘巨的比试。惊动了正在午睡的阚夫人。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就跑了过来。

正好见刘阚和刘巨这刹那间的一次交锋,不由得大惊失色。

刘阚一吐舌头,连忙道:“母亲,我在和大哥玩耍,你别担心……我们没什么事情地。”

“你们这是玩耍吗?”阚夫人厉声道:“我看你们分明就是生死相搏。”

说着话,走到刘巨的身边。伸手打了他一下。而刘巨这会儿也扔了毛竹。挠着头傻笑。

“你二人以后不许比试,都是大人了。怎没有半点的分寸?巨,跟我来,试试新衣服。”阚夫人拉着刘巨走了,只留下刘阚在演武场中苦笑……到底,谁是亲生的儿子啊!

“主人,主人,我们比试吧!”

王信眼睛刷亮地看着刘阚,惹得刘阚又是一阵哭笑不得。

吃过晚饭后,刘阚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中午的事情已经抛在了脑后,就算刘邦要报复,怕他个甚?哈,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平心静气的坐下来,刘阚从书案上拿起一卷竹简。

竹简名为《吕氏春秋》,是刘阚从唐厉那里找出来的书籍。吕氏春秋是由吕不韦编撰而成,分十二纪、八览、六论共二十六篇,合二十余万字。后世流传地吕氏春秋,刘阚并没有看过。而他手中的吕氏春秋也只是一部残篇,不过有总好过没有,刘阚倒也知足。

刚看了一会儿,房门却突然被人敲响了。

刘阚诧异的起身,开门一看,却是唐厉和蒯彻两个人。

只见这两个人表情严肃,看到刘阚,唐厉沉声道:“阿阚,有点事情想要和你说,有空吗?”

刘阚原本还想开个玩笑,可是看这二人的表情,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侧身让开了一条路,让唐厉和蒯彻进来。

“坐吧!”

刘阚关上门,在书案后坐下来,抬手让座,然后问道:“有什么事情,要这么晚跑来?”

唐厉和蒯彻二人,相视一眼,似乎有些犹豫。

许久之后,唐厉深吸一口气,沉声道:“阿阚,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非常严肃的问题,希望你能好好回答我……今日你在途中做歌: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系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我和老蒯,还有审食他们都想知道,这首歌,真的是你所想?”

“啊!”

刘阚瞪大了眼睛,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不过是偶然间的那么一次感怀,未曾想却被唐厉他们听到。

“我……”

“东主,此前您在宋子,曾私下与我等说,那高渐离若能杀得秦王,于秦,于苍生皆有好处,不知是何意思?彻曾推敲,只觉东主您似有所指。莫非您认为这战火将会重燃?”

唐厉说:“阿阚,从我认识你开始,能感到你心中一直有所畏惧。你能推测出货币一统,还能预见到皇帝不会分封……还有你后来酿酒,还供奉万岁酒,似是想要求什么。

南征百越,与我等其实并无干系。

可是你却非要弄出那药酒,想必也不会是因为无伤和我那一句戏言吧。奔波许久,我一直想要问你:你在怕什么?你在求什么?阿阚,你我兄弟一场,还望你能够坦诚相告。”

蒯彻说:“是啊,东主,您究竟有什么想法,为什么不能和我们说呢?也许,我们能替你分担一些忧愁?虽然说人玩高处走,可我们这些跟随你的人,总要有个方向不是?

东主啊,您究竟想做什么?”

第八十五章 … ~弃我去者昨日不可留~

已夜了!

一轮皎月升空,却将那银辉洒遍大地。月光透过院中古树繁茂枝芽的缝隙,照射进了天井。

初夏的夜,风轻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紫藤花清香,让人感觉很舒服。

刘阚坐在天井中的石墩上,把弄着一支飞凫箭……可他的心思,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唐厉和蒯彻并没有急于让刘阚做出回答。

他们很清楚,似这种事情,并不是一件能轻易说出口的事情。刘阚需要时间去思索,他们也有足够的时间去等待。而且刘阚的那一首歌,已经说明了很多,这已经足够了。

但是刘阚,却感到了一种危机。

审食其也好,唐厉也罢……还有蒯彻、灌婴,乃至于曹无伤!如果他的回答不能够让人满意,辛辛苦苦营造的一点人脉,很可能也就随之飘逝飞走。还有那些正在犹豫的人。

可问题是,那大风歌,不是他所做啊!

闭上眼睛,靠在身后的大树上,刘阚怔怔的看着天空。

从枝桠的缝隙中,可以看到闪烁的繁星,皎洁的明月,还有深邃,浩瀚的夜幕苍穹。

我想怎么走?

刘阚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从来到这世上的第一天,他所想的就是自保。保护好自己,保护好亲人,保护好朋友。

除此之外,他还真的没有想太多……

那些纵横驰骋于这个时代的英雄啊!刘阚心里总归是对他们有些畏惧。不管是已经见到的刘邦萧何,还是没有见到的项羽范增。甚至还包括了那个在大泽乡发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陈胜吴广。当然了,始皇帝地阴影。如同一座大山,让刘阚难以喘息。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前世看到这一段文字的时候,也只是那么一笑,绝不会太在意。

但是来到这个时代,看到这个即将混乱的时局……刘阚真正的体会到了,那份小人物渴望出人头地的心情。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刘阚的思绪,一下子又乱了。

八个字,宛如黄钟大吕般,不断在刘阚的脑海中回响。

胸中好像有一口气,憋得他难受至极。想要叫喊,想要咆哮,可是却似乎无法喊出声音来。

不停的深呼吸,刘阚握紧了拳头。

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略逊风骚;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知弯弓射大雕……

那刘邦不过沛县一无赖子,有何德何能窃据江山?

我哪里比不上他?又凭什么要居于人下?刘阚想到这里,头脑也清醒了过来。呼地起身,刚要回卧房,却听到一个幽幽的声音,“阚,你过来一下。”

扭头看去,就见阚夫人倚门凝视。

伸手朝刘阚招了招,那意思是说:你且过来。

刘阚诧异不解。这么晚了。怎么母亲还没有休息?按照她的习惯,这时候怕是早就歇息了。

当下走向阚夫人,“娘,您怎么还没有歇着?”

阚夫人一笑,示意刘阚跟上。她转身就进了卧房。刘巨睡在外堂,呼噜打得震天响,还不是的咬牙切齿,不晓得在做什么梦。阚夫人呢,走过去给刘巨盖好了毯子,然后带着刘阚进了内堂。让刘阚先坐下来,然后阚夫人吃力的挪开了屋角的柜子。从柜子后面,拖出了那沉甸甸的赤旗。

“娘,让我来!”

刘阚连忙起身过去,一把拎起了那黑熊皮上的皮带。

毫不费力的就拎了起来,一手搀扶着阚夫人,在内堂坐了下来。

“娘,您拿它做甚?”

阚夫人看了看那黑熊皮。“阚。你把它打开吧。”

“打开?”

刘阚惊讶地看着老夫人,有点弄不清楚。老夫人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之前老夫人根本就不让刘阚碰这赤旗,更别说取出来观看了。事实上,刘阚对于赤旗的认识,也仅仅是局限于他从那部《赤旗书》上的了解。一晃四年,赤旗是什么样子,他真没见过。

轻轻的解开了黑熊皮上的结扣,里面摆放着赤旗。

赤旗锋刃上被包裹在一块百年黑熊皮的皮鞘里,只露出六尺长短的把柄,黑漆漆,似不是青铜所造。

刘阚抓住那把柄,只觉一股冷气袭来。

扭头看了看阚夫人,见母亲微笑着轻轻点头。他一咬牙,从皮鞘中抽出了赤旗。

只听嗡的一声古怪轻响,一股寒意随即扑面而来。刘阚忍不住啊的惊叫了一声,盯着赤旗,久久说不出话。

为何如此惊奇?

不为别地,正是为那赤旗所震惊。

正如他早先从赤旗书上看到的图形一样,赤旗的缝纫,宛如一面挂在长杆上的大纛。

旗柄并非是接上去的,而是由粗而细,贯穿到底。那旗面呈一个不规则地条形。

宽大约在三尺左右,锋毫毕露,寒气袭人。最让刘阚感到惊叹的,并不是赤旗的份量。

以那旗柄为中心,旗面并非是完整的一块。

上面有许多镂空的缝隙,七扭八拐,宛若是附着了一条龙。可是在那些镂空的地方,又有许多细微的连接。这非但不会影响到赤旗地质地,相反却因为这些镂空的缝隙,使得旗面的承受力更加强悍。刘阚单手尝试着轮了一下,呼呼挂着风声,同时还有一种古怪的感觉。

使八分力,就能产生出十二成的力道。

这玩意儿居然有加力的效果。而关键之处,也就在那旗面上镂空的缝隙上。

如果用后世地言语,这杆赤旗在打造地时候。考虑到了方方面面,那些镂空的缝隙,完美地符合了力学的远离,着实令刘阚瞠目结舌。

阚夫人说:“阚,你也大了……原本我不想这么早把这赤旗给你,但现在看来,也许你已经到了掌旗的时候。娘这心里,本来是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过一辈子。可是娘也看得出。阚长大了,心也大了……娘不知道唐厉他们找你说了些什么事情。

不过看起来,你已经有了决断。

不管你做甚决断,娘都会支持你。但有一点,你却莫忘记了……好男儿生于世上,当顶天立地。”

这是一种很朴素的价值观。

若放在后世,可能会被人嗤之以鼻。

顶天立地?这四个字说起来简单,可是要做起来,却是太难了。

阚夫人地目光有点迷离。看着刘阚说:“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掌旗的人了……阚,你知道这赤旗,为何要叫做赤旗吗?”

刘阚轻轻摇头,“请母亲教诲。”

“旗,乃三军之本。”阚夫人轻声道:“娘虽然不懂得兵事,可是也曾见过一些战阵。大旗不倒,军心不散;令旗所指,万众一心。这掌旗的人,有时候甚至比那些将军还要厉害。如今你掌旗了。要做你想做的事情……莫要让那些看着大旗的人,失望才是。

你做的好,大家会跟随你。

如果你做的不好,失望了……那么有朝一日,那些跟随你的人。就很可能是要杀你的人。

娘懂得大道理不多,能说地也就这些,其他的,就要靠你自己去体会了。”

刘阚收旗入鞘,郑重的说:“母亲,孩儿定牢记母亲的教诲。”

“好了,天已经不早了。去歇着吧。”

“那孩儿告辞!”

刘阚起身拎起赤旗想要出去,可就在他出门的时候,阚夫人却突然又道:“阚啊,抽空想想办法,把你哥哥身上的锁给去了吧。人呐,若是一辈子挂着锁,一定会很辛苦吧。”

还真的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刘阚应了一声。走出了内堂。

可是就在他走出内堂的一刹那。心里却突然生出了一种古怪的感觉。母亲那句话,说的颇有深意。是专指刘巨而言。亦或者是在提醒我什么?有心回去询问,可屋里地火烛,已熄灭了。

走到门边,看了看仍在酣然大睡的刘巨,刘阚走过去把他踹掉的毯子又重新盖好。

张良啊张良,你又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看着刘巨身上那已经勒进了肉了的锁链,刘阚对那位在后世有智圣之称地人物,生出了一丝恶感。

走出房间,关上了房门。

刘阚拎着赤旗,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可是这心绪,却始终无法平静。

辗转反侧,始终无法入睡。月光从窗子洒进了房间,刘阚又爬起来,伏在窗上沉思。

闭上眼睛,脑中就会浮现出那金戈铁马,血肉横飞的战场。

挣开双眸,只见明月清风,一派幽宁之色。举目看苍穹,但觉浩瀚而神秘……

心好像飞了起来一样,刘阚生出了一种古怪的感觉。这沛县,实在是太小了!小的让人有一种压抑感。

老唐他们问我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呢?

刘阚脑袋嗡嗡直响,胸中有一口气,似乎要喷薄而发。

呼的转过身,刘阚点上了火烛,扑开一张白绢,提起笔,沉吟片刻,而后奋笔疾书。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明明如月,何时可掇?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越陌度阡,枉用相存。契阔谈,心念旧恩。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

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大约在四百多年以后,有一位刘阚前世极为敬重的人物,挥百万大军,于大江之上,横槊赋诗。

诗名短歌行,为刘阚所钟爱。

如今,刘阚似乎能体会出曹吉利赋诗时地那份胸怀。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啊……既生于这世上,自当有所作为。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刘阚突然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是啊,昨日之刘山君已经死了。

今日只有一个刘阚……何必再让过往的事情缠绕心头,虽则那昨日是明日,但又能如何?

当刘阚写下了那周公吐哺,天下归心八个字的时候,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爽快,充斥在心头。

他掷笔而卧,酣然入睡。这天晚上,刘阚做了一个瑰丽的梦,一个令他毕生难以忘怀的梦……

放翁老人曾有一句诗。诗曰:铁马金戈入梦来!

第八十六章 … ~暗藏杀机~

刘阚醒来时,已日上三竿。

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往书案上看。昨日那一张白绢,纯属他发泄心情所书。里面的内容,如果传扬出去的话,不但他死无葬身之地,连带着身边所有的人,都会因此而遭难。

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只这八个字,车裂怕都是轻的。

书案上非常整齐,昨天看得吕氏春秋也静静的摆放在上面,可那张白绢却不见了踪迹。

激灵灵一哆嗦,刘阚翻身而起。

把屋子翻了个遍,也未能找到那张白绢。

去哪儿了呢?亦或者被谁拿走了?刘阚这额头渗出了冷汗,提起赤旗,光着脚往门外跑去。

“大哥?信?”

门口台阶下,坐着一大一小两个巨人。

一个是刘巨,一个是王信。

“你们坐在这儿干什么?”刘阚诧异的问道。

刘巨扭头,咧开嘴笑了笑,“娘说了,以后弟弟你睡着的时候,还有和人谈事情的时候,我和信要帮你看着。”

“是啊,主人!”王信连连点头,“老夫人是这么说的。”

“娘进过我的屋子?”

刘巨回答说:“进过,晌午叫你吃饭的时候……不过你睡的好沉,娘叫了你好几声都没有醒。后来娘还拿了你桌上的一张白绢,说你这么大的人了,做事情还丢三落四的。

说你很败家!

那张绢很贵重的吧,居然涂抹画画。娘一生气,就把绢给烧了,还让我们在这里看着。”

刘巨说话有点颠三倒四的,不过大致的意思,却表达了一个清楚。

刘阚一下子明白了!

那张白绢是个罪证,老夫人已经把它销毁了。

而且还借刘巨的口提醒了刘阚。以后做事千万要小心谨慎。仔细想想,老夫人也是能识文断字的人。虽然只是个破落贵族地后裔,但这心里面清楚的很。怎能不明白那诗词的含义?

长出了一口气,刘阚走下台阶,拍了拍刘巨地肩膀。

“那你们好好在这里玩儿,我出去做事,娘回来了。和她说一下。”

刘巨答应一声,然后转身和王信玩儿起了瞪眼睛的游戏。看谁先眨眼……两个人玩的倒是不亦乐乎。听身后传来的笑声,刘阚不禁轻轻摇摇头。有时候,像刘巨和王信这样子,未尝不是一种幸福。没有那么多狗屁倒灶的事情,活起来想必会更加地快活吧。中。

那老家仆则忙着伺候廊苑中的两头牛。看见刘阚来,也没吭声,只是朝屋子里指了指。

意思是说:唐厉正在屋中。

刘阚也算是熟人了,老家仆自然不会太提防。

于是迈步走上台阶,推门走进屋中。唐厉正捧着一卷木简,摇头晃脑的低声背诵文章。

刘阚一屁股坐下来。“老唐,和我说说看,怎么才能在沛县站稳脚跟?”

那首诗,自然是不能告诉唐厉,至少现在时候还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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