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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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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宁地院子与裴莹的院子隔了一条小河,中间是一道长长廊桥相连。张焕离开了裴莹的院子,快步去找崔宁,此刻崔宁已经擦干了眼泪,轻轻地抱着她地儿子,正望着窗外夜空中一轮明月哄拍着他,今天张焕虽然回来了,但对于她却是更加孤独的夜晚,她不像裴莹有那么多兄弟姊妹。她的生母早逝,父亲身残,只有一个兄长,却又被贬到岭南为官,以前还能说说话的姑姑,自从她嫁了张焕后,便再也没有过问她,她就仿佛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无依无靠,现在她有了一个儿子。可是儿子才几个月,他能知道她心中的苦吗?
  “小宝贝,快点长大,爹爹也会教你骑马?”崔宁轻轻地哄着儿子,望着他睡得香甜的小脸,她忧伤地叹了一口气。
  “在叹什么气呢?”一个低沉地声音在她身后笑道。
  崔宁忽然感觉有人从后面抱住了她,她一惊,却立刻感受到了那无比熟悉地气息萦绕着她,她鼻子猛地一酸,躺在了他的怀中。她将怀中的孩子高高举起,颤抖着声音道:“来看看你地儿子。”
  张焕抱起儿子,亲了亲,便将他放在一旁的摇篮里。小心给他盖上了被子,却一把拉起崔宁,将她紧紧地搂在自己怀里,吻了吻她的唇笑道:“儿子白天已经看过了,晚上我要好好看一看他的娘亲。”
  崔宁脸上娇羞无限,她指了指门,低声道:“先把门关上!”
  张焕两步走去,把门反锁了。笑着向崔宁慢慢走来。这时崔宁已经将孩子安置好了,又将窗户关上。她见张焕笑得不怀好意,脸上不由一阵晕红,低下头不敢看他。
  张焕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向里屋的床榻走去,一边走一边用牙齿将她身上的裙带咬掉,裙子散开,露出崔宁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在柔和地灯光中散发着她所特有地淡淡地体香,崔宁紧闭着眼睛,一头瀑布般的黑发披散下来。
  张焕将她放在床上,除去她所有地衣裙,手贪婪地在她雪白丰腴的身体上爱抚着、揉捏着,脸埋进她的股间深深地嗅闻,几经挑拨,崔宁的身子已经蜷缩成一团,她克制不住地呻吟着,低声哀求他道:“焕郎,求求你把灯灭了吧!”
  张焕站起来飞快地将自己的衣服脱掉,呼!地将灯吹灭了,帐帘放下渐渐地,两人迷失在暴风骤雨般的爱欲之中。
  也不知梅开了几度,张焕终于筋疲力尽地躺倒在她地身旁,重重地喘着粗气,良久,崔宁才从极度美妙的仙境中醒了过来,她撒娇般地趴在他的身上,亲吻他毛刺刺的下巴,快乐地叹了口气。
  张焕抚摸着她地秀发,笑了笑问道:“你还没告诉我,我进门时你为何叹气?”
  崔宁身子猛地一震,慢慢从他身上下来,头枕在他的臂弯幽幽道:“你真想知道吗?”
  张焕点了点头,“我想知道!”
  沉默了片刻,崔宁终于有些忧伤地说道:“当年我的父亲曾极力反对我和你的事,他告诉我,说我早晚有一天会后悔,我在回想父亲的话,回想我从前的快乐时光,所以有些伤感。”
  “嫁给我,你后悔了吗?”张焕淡淡地问道。
  “不,”崔宁轻轻地摇了摇头,“这是我自己选择的道路,我不会后悔。”
  她苦笑了一下又道:“虽然我没有能成为你的正妻,但裴莹对我客气有礼,婆母也很疼爱我地儿子,而且嫁给你我有一种安全感,其实当初我若嫁给了王研,成为他地正妻又能怎么样呢?我的父亲没落了,没有了后台,他还会把我放在眼里吗?”
  说到这里,崔宁又将张焕地手放在自己腰上,身子依偎进他怀里,她又附在张焕耳边娇声道:“而且嫁给我喜欢的男人,不仅战场上英雄,床榻上更是了得,你说我怎么会后悔呢?”
  张焕被她那又娇又嗲的声音激得心中一荡,一翻身便将她压在自己身下,嘿嘿笑道:“那就让我英雄到底吧!”
  就在这时,睡在摇篮里孩子忽然哇哇!地大哭起来,崔宁慌忙道:“焕郎,孩子饿了,我要给他喂奶。”
  “遵命!”张焕虽然心中欲火未熄,但他也知道崔宁的身体弱,又是哺乳期,经不起自己几番折腾,便放弃了欲念。
  崔宁披上一件棉袍,先给炭盆里添了几根炭,又点亮了灯,这才将孩子抱到床上,将乳头塞进他的嘴里,幸福地看着他大口大口地吮吸。
  张焕将头枕在手上,饶有兴致地看着儿子的吃相,又伸手摸了摸他的后脑勺,笑道:“这小子哭声响亮、吃相凶猛,身子又比一般孩子大了很多,长大后是定个打仗的料,可替我西征。”
  崔宁瞥了张焕一眼,她没有说话,显得有些心事重重,等孩子吃饱睡着了,她将他放回摇篮,躺回张焕的身边,过了一会儿,她转过身对张焕低声道:“焕郎,我想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张焕神志不清地嘟囔道,他身体十分疲惫,已经快要睡着了。
  “算了,以后再说吧!你累了,好好休息。”
  崔宁暗暗叹了口气,便不再提起自己的心事,很快,张焕便沉沉睡去,崔宁却怎么也睡不着,她翻来覆去,一会儿又起床将孩子抱在怀中,轻轻地拍着他的小身子,爱怜地凝视着他,这是她的生命,寄托了她的全部希望,为了他,她可以牺牲一切,她可以不要任何名份,但她却希望张焕能给自己的儿子一个光明的前程。
  第三百三十三章 国事烦忧(上)
  清晨,天尚未亮,在严寒笼罩的城池中,起早的商人和差役已经在大街上露出了踪迹,不少人家的灯已经亮了,四更时分,张焕府上也有了动静,厨子开始做早饭,粗使下人开始清扫夜物,主妇裴莹也早早起了床,忙碌地安排着新的一天,今天是张焕回到陇右的第二天,他需要听取手下重臣的述职报告,也要了解目前各地的实力对他将来发展的支撑;五更时分,就在裴莹派丫鬟请张焕起床时,意外却发生了,张焕一早便出门去了,连崔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张焕在不到四更便悄悄从后门离开了府第,他在十几名亲兵的护卫下来到金城郡城西,这里是金城郡普通民众的聚居地,在城西南还有大片生活在底层的贫民区,天刚麻麻亮,他来到了一条叫吴东巷的小街,几名亲兵拿着一本册子挨家挨户地查找。
  “都督,这里有一家。”一名亲兵找到了册子上的第一户,吴东巷里一共住有七家军户,其中有三户人家的子弟同时在张三城守捉战中阵亡,张焕打量了一下这户人家,三间旧瓦房,低矮的泥墙、被风吹雨打显得发白的院门,一株凋零的老杏树,这里每家每户都没有什么门牌,每家每户的特色便是它们各自的招牌,这一户人家的特色便是这株老杏树,是吴东巷中独有的一株。
  但张焕心里却隐隐感到一丝不安。这里是阵亡士兵张孝平地家,按理,张孝平阵亡的消息早就应该传来。但这里却没有半点伤痛的影子,一切平静如旧,难道他们还不知道张孝平已阵亡了吗?张焕见旁边地侧房上已经冒出青烟,知道主人已经起床了,便向亲兵使了一个眼色。
  一名亲兵上前用劲敲了敲门,片刻,院子里传来了颤巍巍的脚步声,门吱嘎!一声开了一条缝。出现了一张苍老的脸庞,这是一个六十余岁的老人,背已经全驼了,拄着杖,他见门口站着十几名官兵,不由一怔,随即眼中露出了一抹深沉的哀伤。::
  “你们找谁?”他的声音嘶哑而苍老。
  李定方上前一抱拳道:“老丈,我们都是张孝平的弟兄,刚从安西回来,特来看看他的家人。”
  “哦!你们快快请进。”老人连忙将门拉开。让众人进来,在门打开了一瞬间,张焕一眼便看见了挂在房檐下一束白幡,他地心略略放下了,如果老人还不知道自己儿子已阵亡,自己都不知该如何开这个口。
  众人进了院子,这是一个极为简陋的小院,在院子一角种了几架豆角和一蔓南瓜,还有就是一只石磨,其他便再无什物。张焕见房间里昏黑,便对老丈笑道:“我们只问问情况便走,就不进屋了。”
  “那真是怠慢你们了。”老人艰难地从屋里取出两只胡凳,一名亲兵连忙上前接过。给都督坐下,老人也坐了下来,他老眼昏花,这才发现张焕没有穿军服,而且还是这帮军人的头。
  “你是凭着丰富的人生经验,老人隐隐感到眼前这个穿着青袍的男子恐怕不是一般人。
  张焕欠了欠身便道:“我是军中的行军司马,特来了解阵亡将士的抚恤情况,随便找了几家。您就是第一家。”
  听到抚恤二字。老人的嘴唇开始剧烈抖动,眼角滚出了两颗浑浊的老泪。他克制不住内心的悲哀,忽然捂着脸无声地饮泣起来,张焕默默地注视着老人枯树皮般地手背,心中也充满伤感。
  良久,等老人的情绪略略平静,他才问道:“老丈一共有几个儿子?”
  老人擦去眼角泪水,缓缓道:“我一共生了五个儿子,三个早夭,只剩下二郎和五郎,孝平就是五郎,前年从的军,没想到竟阵亡在安西,唉,是命啊!”
  说到这里,老人叹了一口气,又指了指屋内道:“接到五郎阵亡的消息,他娘悲伤过度,也病倒了,发的抚恤金全都用来抓药,也不见什么起色。^^张焕的脸色异常严肃,他点了点头郑重地说道:“老丈请放心,张孝平娘的病我们会替她治好,他为国杀敌而阵亡,我们会替他赡养父母。”
  停一下,他又问道:“刚才听老丈说已拿到了抚恤金,我想知道实际上拿到了多少?”
  “这有点难说,我们拿到三十贯,也有人家拿到四十贯,还有人家拿到了五十贯。”
  张焕的脸立刻沉了下来,“这是为何?不是说士兵的首笔抚恤金一律五十贯吗?”
  “是五十贯,不过还有些选择。”老人连忙解释道:“一口棺木和一块坟地折合十贯,五亩地的补偿折合二十贯,我多要了五亩地,所以只拿了三十贯;这不,二郎去陇西看地去了。”
  想到自己终于有十五亩地,总算可以给二郎娶亲了,还有自己地余生也有官府给粮米养活,张老汉的脸上微微露出了一丝笑意,他连连摆手道:“够了!够了!我已经心满意足。”
  但张焕的脸色却阴沉到了极点,他一回头,冷声问李定方道:“这是怎么回事,棺木也要算钱,还有,土地不是追加的抚恤吗?怎么也要占去二十贯?这件事你可知道?”
  “属下不知!”李定方战战兢兢答道。
  张焕忍住气,又问老汉道:“张孝平地遗骨可下葬了?”
  张老汉一怔,迟疑地说道:“五郎的遗骨不是还在安西吗?没送回来,怎么下葬。”
  “什么!”张焕终于暴怒了。他腾地站起来,胡镛好大地胆子,除了疏勒战役阵亡将士的骨灰是自己带回来外。其余将士的骨灰早就派人送回,胡镛居然还没有将它们送回家,张焕克制住心中强烈地愤怒,又沉声问道:“除了张孝平,其他阵亡将士的遗骨都送回来了吗?”
  张老汉摇了摇头,“别人我不知道,但吴东巷的街坊都和我一样,还没有拿到遗骨。”
  寒风凛冽。刺骨地北风直往领口和衣袖里钻,天色已经清明,金城郡刺史唐献尧正组织民夫清扫路面地积雪,张焕骑在马上,阴沉着脸缓缓向节度使行辕而去,他心中极为恼怒,他曾再三叮嘱胡镛要抚恤好这次安西战役的阵亡将士,但今天暗访地结果却让他大失所望,就算阵亡将士的骨灰迟迟没有送回家是有什么考虑,但在抚恤金里变花样却是他不能容忍。如果只是想省钱那改掉也就罢了,可若是涉及到贪渎,他可就要开刀杀人了。
  这也难怪,军队是他张焕创业之本,如果没有强大地军队做后盾,谁会将他放在眼前,甚至他早灰飞烟灭了,尤其是现在,大唐将要发生内乱之时,手中的军队就为重要。他本来是打算利用安西战役的机会来激发百姓们新一轮的参军热潮,为他解决戍边问题、解决争夺中原时兵力不足问题,可抚恤的变味极可能会使他的计划落空。
  战马转了一个弯,走上了五泉大道。前方不远处就是节度使行辕,节度使行辕实际上就是陇右政务院,陇右、朔方、河西、蜀中、汉中、山南等地一应仓谷民政等杂事,都集中在此办理,节度使行辕是前几年新修,占地颇大,分布了十几座气势雄伟的建筑,共有二百多名官员在里面公务。戒备也十分森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一般人不得入内。须凭腰牌或者七品以上官员的签单才能进入。
  此刻大门外的空地上稀稀疏疏地停了几辆马车,已经有一些官员早早地来办公了,里面不准行马,张焕便翻身下马,将缰绳扔给了亲兵,他快步走进署衙,值勤的士兵们立刻挺直了腰板,给都督见礼,尽管这里实际上是长史胡镛主持局面,但张焕地房间仍然是在正楼中右边第一间,每天都有人来收拾打扫,使它一尘不染。
  由于昨天张焕返回陇右,故一早便有差役来给房间通风透气,并点燃了火盆,焚了一炉香,房间里十分温暖。
  张焕来到自己房间,脱去外袍坐了下来,时间还早,他便随手翻阅桌上的几本奏折,可心里还在想着张老汉的话。
  “打仗哪能不死人,关键是要让人心甘情愿去死,请这位官爷替我转告张都督,得了民心也就得了军心,得了军心也就不怕什么皇帝太后,只要给老百姓一块土地,给大家一口饭吃,大家就会拎着脑袋来为张都督卖命。”
  张焕吐了一口闷气,自古以来王朝的更替兴亡,根子就是出在土地之上,土地牵涉到无数阶层的利益,哪是这么好容易解决的,眼下只能用官田先来解决兵制问题。
  他心里想着,眼睛却在翻看手中的奏折,不知不觉,他渐渐被奏折中的内容吸引住了,奏折是蜀郡刺史陈少游上奏给朝廷,他手中这一本是陈少游抄送的副本,昨天刚刚送来,奏折里说蜀中因朱之乱使得人口大减,尤其是富户灭门者不计其数,使蜀中出现了大量的无主之地,有数十万顷之多,陈少游便建议将这些土地收为官有,将来可作为朝中官员及皇室永业田地封赏之用。
  “大胆!”张焕狠狠一拍桌子,砰!地一声巨响,将茶杯惊得跳了起来,他站起身,虎着脸对亲兵道:“你们马上去将胡镛、杜梅、贺娄无忌、罗广正给我找来,一刻也不得耽误。”
  第三百三十四章 国事烦忧(下)
  “属下参见都督!”杜梅向张焕深深施了一礼。
  “坐吧!”张焕一摆手,命他坐下,这时,其他三人都已经到了,张焕扫了一眼几人,便先问胡镛道:“长史能否先告诉我,我们手中还有多少钱粮?”
  今天本来就是一个述职会,时间安排在巳时正开始,离现在还有大半个时辰,张焕却派人把他们叫来,众人都隐隐感觉到,恐怕是出什么事了。
  胡镛长身而起,他取出一本册子,对张焕道:“请容属下禀报!”
  张焕点点头,示意他可以开始了,胡镛清了清嗓子,便朗声念道:“安西一战,我共耗去军粮六百二十万石,连同军饷、抚恤以及雇佣民夫等开支,共耗钱三百四十万贯、绢一百二十万匹,目前各地仓禀尚有存粮四百万石,钱二百五十万贯,绢八十万匹,其中在陇右库中还有三十万两黄金
  胡镛将家底读了一遍,他将册子一合,双手递给了张焕,“这几年风调雨顺,粮食收获颇丰,朝廷又准我们煮盐以偿还我们的借粮,我们在蜀中煮盐,今年仅次一项就获利三百万贯,应该说财政状况非常好,足以支撑大军的开销。”
  张焕并没有看册子,而是将它往桌上一搁,冷冷问道:“既然资金充足,为何要变相克扣抚恤金,以棺材钱冲抵十贯、以土地钱冲抵二十贯。这又是何道理?”
  胡镛几人对望一眼,眼中皆露出惊诧之色,他们没想到都督地消息来得这么快。昨天中午才到,今天便了解到情况。
  这时,行军司马罗广正站起来道:“请都督息怒,此事事出有因,请容我等禀报!”
  “讲!”
  “其实这批抚恤金并非是陇右所发,而是朝廷下拨而来,以棺材、土地冲抵也是朝廷的意思,本来棺材、土地都是我们追加抚恤。朝廷便以五十贯上限为由,作价克扣抚恤金,以减轻他们的负担,本来我们是想再将差额补充,可又担心朝廷再一次找到借口克扣,所以我们几个便商议,将差额部分放到以后来按月供给。”
  听了罗广正地解释,张焕脸色稍霁,首笔五十贯抚恤金由朝廷来发,这却是他没有想到的。看来确实是事出有因。
  不过尽管有朝廷的因素,但他们的做法还是有失公道,他们没有从阵亡将士家属的角度来考虑,仅仅只是为了执行一项制度。
  几年来,陇右的抚恤金从来都是五十贯加棺木以及五亩土地的追授,而这次安西之战却不同了,减少了,又不给百姓解释,无论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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