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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作霖秘传-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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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作霖吃了一惊,想着张作相这样,王永江也这样,看来,奉军真的是出了大问题了,当下道:“泯源大哥,你可不能辞职啊!你老要辞职,比郭鬼子倒戈还邪乎啊!郭鬼子是用枪杆子倒戈!你老要辞职!简直就是用笔杆子倒戈啊——我啥都听你老的不行吗?”
  1926年上半年。张作霖不听任何人的劝阻,率奉军主力倾巢入关。为实现其夺取北京政权的野心,奉军与冯玉祥的国民军在居庸关一带展开了极为惨烈的激战。
  奉军出动了飞机、铁甲战车、大炮。炸弹、炮弹在国民军的阵地上雨点般地落下。古老的长城被战火毁得满目疮痍。长城脚下,两军士兵尸体枕藉。此时在英、日帝国主义的策动下,张作霖与昔日的老冤家对头直系军阀吴佩孚,为各自的利益结成联盟。吴佩孚趁机抢夺河南。同时加入抢夺地盘的还有山东军阀张宗昌,入伙奉系,欲享一杯羹。山西军阀阎锡山也入伙直、奉,趁机抢占察绥地区。冯玉祥的国民军三方受敌,被迫退到西北五原一带。
  京、津地区再次被张作霖占据。奉军大队人马开进北京城正阳门。
  顺承王府门前,先是警卫团的汽车开到,士兵下车开始在王府内外布岗哨。接着开来几辆黑色轿车。张作霖下车,挽着六太太,在张景惠、吴俊升、杨宇霆、张作相、邹作华等一帮军官的簇拥下,走进顺承王府。 六太太整个身子贴着张作霖更紧,口中嚷道:“哎呀妈呀!老爷子,这不又是那个嘛王府吗!你老说的那个赤化将军,这回还能打回来吗?”
  张作霖拉着六太太的小手咧嘴大笑:“赤化将军冯玉祥叫我打到蒙古去了,再也别想回来了!”
  六太太道:“那这真的就是咱在北京城的家了?”
  张作霖得意地说:“不光这顺承王府是咱家的,这回我可真要入住紫禁城了……”
  六太太道:“老爷子!可别再说这话了!我就是害怕……”
  张作霖不满地瞪了她一眼:“闭上你的破嘴——哎,这两天咋没见着小六子的面啊?”
  六太太抿嘴一乐:“老爷子,大少爷在天津有相好的了!是跟一个姓赵的叫什么赵四小姐的!您就别问这么多啦!”
  张作霖看了看众人,小声说:“这我不管他。我是怕他玩疯了忘了正事。广东赤党的国民革命军要往北边拉打了!”
  张作相说:“小六子在天津可不是光玩哪,他正忙着跟孙传芳和吴佩孚代表商量开会的事哪!”
  杨宇霆恭敬地说:“对!吴佩孚、孙传芳、张宗昌和阎锡山等,都拥戴大帅为盟主!就任安国军总司令!”
  张作霖站在园中,游目四顾,风景一如旧日,心下志满意得,大声武气地说:“妈拉巴子的!那是他们的军队七拼八凑的不像个样儿!要不能拥戴我?”
  杨宇霆连忙奉迎:“那是那是。这次与直、鲁、晋和江浙各派系会议,是决定大帅您的地位,关系国家前途命运的大事!这会是在天津开?还是在北京开?”
  张作霖道:“在北京开!不但要在北京开,还要到中南海的怀仁堂去开——今天就派兵去把新华宫接管过来!”
  张作霖用手指了指众人,道:“这回开会可是个了不起的大喜事!你们都来参加!”
  众人自然连声称是,只有张作相说道:“大哥,我得回关外去!老家也得有人照看着点,上回就是‘旗胜不顾家’吃了大亏!”
  张作霖连连点头,很欣赏张作相的考虑周全,说:“好好!你回去。”
  北京城顺承王府内,天刚蒙蒙亮,张作霖就爬起来了。
  六太太睡眼惺忪地说:“我说老爷子,这天还没大亮哪,有嘛愁事睡不着啦?”
  张作霖说:“不是愁事睡不着,我是乐得睡不着!”
  六太太道:“啥事乐得睡不着啦?住哪儿也得睡觉啊,不睡觉人不完了吗?”
  张作霖一伸胳膊:“没想到啊,我真的有了这一天啊,入关中原,住进新华宫啦!睡不着啦,出去遛遛!我还没一个人去逛过北京城哪!”
  六太太一下子便要起身,嘴上兴奋地说:“我也跟你去逛北京城!”
  张作霖道:“躺下!一个娘们儿家,一大清早出去逛啥!”
  这时天已大亮,张作霖走出顺承王府大门。他身后跟出一排士兵。张作霖转身骂士兵:“都给我回去!一个也不许跟着我!滚回去!”
  张作霖朝南走去。北京城这会儿,渐次热闹起来,大街上的声音,像流水一样,哗啦啦地流淌着,京城人气嚣然让每个走在其中的人,既悠闲又快活。
  张作霖见一个小饭店门前摆了几张桌子,不少人在吃早点。他也坐了下来。堂倌跑到张作霖桌前,点头哈腰,问道:“这位爷您吃点什么?”
  张作霖问道:“你都有啥呀?”
  堂倌流水似的报上菜名:“包子炒肝、豆汁炸圈,卤煮火烧……”
  张作霖笑眯眯地说:“行了,就来炒肝、豆汁吧。”
  堂倌端上炒肝和豆汁各一碗,放在张作霖桌前,转身便要离开。张作霖指着炒肝又惊又怪:“等等,这叫炒肝啊?!这不是一碗糨子里头放些个臭肠子吗?”
  堂倌上下打量了张作霖一眼,暗骂这是哪冒出来的老土:“这位爷,打乾隆年间这就叫炒肝!您甭找我说事!”
  张作霖半信半疑,端起豆汁一闻,“哎呀”一声,又叫:“这浆子都馊啦你们还卖?”
  堂倌觉得张作霖眉眼不善,不像是好主顾,当下指着喝豆汁的顾客,没好气道:“您瞧见没有?馊了?人家可全都喝得有滋有味。”
  张作霖口中骂骂咧咧开了:“妈拉个巴子的!他们能喝我不能喝!妈拉巴子的馊了还卖?”一生气,他站起来就走。
  堂倌从后头喊住张作霖:“喂!你还没给钱哪!”
  堂倌便要跑出去追张作霖,被一个喝豆汁的老头拦住,老头道:“你要钱不要命啦?你没听见他骂妈拉巴子吗?那是正宗奉天口音!一看就是张大帅的人!你敢跟他要钱?”
  堂倌一想,心中没了底气,嘟囔道:“怎么着?会骂妈拉巴子吃饭就不给钱?”
  老头嘿嘿冷笑,摇摇头:“吃饭不给钱还新鲜啊?听戏、坐车、逛窑子、洗澡、剃头……没一样给钱的,要钱的不是挨揍,就是给宰了!”
  堂倌想了想,叹气说:“得了!不就一碗豆汁吗?我犯不上玩命!”
  已经走出来老远的张作霖还在自言自语唠叨,一边摸着自己的口袋,道:“妈拉巴子的,馊了还要钱——哎哟!这身上一个子儿都没带呀!”
  张作霖顺着西长安街走到中南海的新华门前。他背手仰视着门楼,不觉笑出声来。然后他走到招待室的窗前,扒窗往里看。这时,一个声音喊了起来:“喂!你干什么?”
  张作霖看时,正是十几年前的那个承宣官,此人须发已经花白。
  张作霖大大咧咧地说:“我想进里边去转转,看看……”
  承宣官打窗户,被这狂老儿气得不行,嘴里问:“耶喝!转转看看?你把这当公园啦?当庙会啦——我看你不是一般人!”
  张作霖停了这话,倒好奇了,想听听承宣官怎么说,当下道:“你看我是干啥的?” 承宣官斜眼打量:“我看你是来行刺张大帅的刺客——来人!把他抓起来搜身!”
  大门洞里跑出来四个卫兵和一个卫队长,两个卫兵抓住了张作霖两只胳膊,张作霖笑笑,也不挣扎,只让卫队长搜身。
  卫队长道:“报告承宣官!他身上什么也没有!”
  承宣官仍不心甘:“没枪?掏掏他的口袋儿!”
  卫队长又上前掏完张作霖衣服所有的口袋,报告道:“没有!”
  承宣官挥手叫卫兵放开张作霖,说道:“你把枪藏在哪儿啦?我告诉你:现在下令满北京城都在抓刺客,不说没你的好!”
  张作霖不由失笑,道:“我不能行刺张作霖!我是张作霖……是张作霖老乡啊!”
  承宣官听了这话,这会倒放下猜疑的心思了,道:“嗯!听你这口音,像是张作霖的老乡。啊!我看出来了!你们这帮穷乡亲,见张作霖进北京当皇上了,就买一身好衣服,想混进中南海的新华门,找张作霖要钱、要官当,是不是?”
  张作霖装出一副傻不拉唧的乡下人模样,嗫嚅道:“你看得挺准的!”
  承宣官不屑地说:“你们这号人我见得多啦!要叫你见张大帅,那你们关外得来多少老乡啊!不得把这中南海挤破了!看在你是张作霖的老乡,我放了你,你赶快给我走!”
  张作霖连声说,我走我走,又指着接待室旁边的厕所,道:“我憋了泡尿,上趟茅房行不?”
  承宣官嘿嘿冷笑:“那茅房是你上的?这茅房是为破这中南海的风水,为救洪宪皇帝袁世凯的命修的!谁都不能上!”
  张作霖一惊一乍地问:“咋回事?你好好跟我说说……”
  这时一队黑色轿车拉着军官来到新华门前。承宣官让张作霖赶紧滚蛋,又指挥卫队列队迎接,却见张作霖不但不躲开,竟径直朝黑色轿车迎过去。承宣官赶上来抓张作霖的后脖领子。这时炮兵军长邹作华从轿车里下来,见张作霖站在面前,十分惊诧!赶忙“啪”的一声,立正敬礼,道:“大帅!你老咋这么早就来了?这还都没布置好哪。”
  张作霖伸了伸懒腰,说:“我是学北京人早起遛弯儿遛到这疙瘩来了。”
  承宣官抓着张作霖的手停在半空中,道:“邹军长,他是……”
  邹作华道:“你干啥哪?这是张大帅!”
  承宣官吓得连忙扑通跪地,头碰得咚咚直响:“张大帅万岁万岁万万岁!奴才有眼不识泰山!罪该万死!大帅饶命啊!”
  张作霖看也不看他,只说起来吧!便朝接待室走去。承宣官忙去开门,请张作霖、邹作华和几名军官进屋。
  承宣官忙扶张作霖坐下,奉上茶。张作霖这才笑眯眯地对承宣官说:“承宣官你是贵人多忘事啊,咱俩见过面,打过交道。”
  承宣官后退一步,低头转着眼拼命想:“小人眼拙,不敢认……”
  张作霖闭上眼睛,慢悠悠喝茶:“十多年前了!我来求见袁世凯,那天正赶上章太炎——章疯子大闹总统府,把你这接待室都给砸了。你带我进去,一道给我讲解这中南海的景物,走到居仁堂门口见的袁克定——想起来没有?”
  承宣官失声道:“哎呀!小人想起来啦!”
  张作霖摆了摆手:“那天跟今天一样!是不是不给你钱,就不让我见啊……”
  承宣官再次“扑通”跪地:“小人罪该万死!小人再也不敢啦……”
  张作霖说了声好茶,又道:“起来吧。干你们门房这行的都这样!当三年县衙,没罪都该杀,别说你这总统府的门房了——你都给那些个大总统看过门啊?”
  承宣官爬了起来,屈指数道:“从袁世凯起、接着是黎元洪、冯国璋、徐世昌、曹锟。中间还插进来摄行大总统职位的黄郛,都是小人伺候!临时执政的段祺瑞、颜惠庆;和现在执政的顾维钧,他们都不住这……”
  张作霖呵呵笑道:“你行啊!真是个老门房老油条啦!”
  承宣官道:“小人知道打今儿起我是干到头啦!大帅能饶小人一命,您就当个屁把小人放了……”
  张作霖道:“我告诉你,你们这些个门房衙役对外来人越狠,就是对主子忠心!主子最得意你们这样的人。因此,你才一直干到如今——我把你留下啦!”
  承宣官又扑倒在地,不断磕头:“小人永世不忘大帅的恩德……”
  张作霖侧了侧身子:“唉哟!我憋不住尿啦!上那个茅房行不?”
  承宣官跑去开厕所门,张作霖进去之后,他垂手立于茅房门外。张作霖出厕所问承宣官:“你说这茅房是为袁世凯破风水?咋回事?”
  承宣官解释道:“报告大帅是这么回事:袁世凯一当上皇上不就病了吗,找算卦先生来一看!说袁世凯不是真龙天子,是个大王八!这中南海是真龙天子待的地界儿,他这个大王八镇不住这块风水!风水先生就给出了个主意,在这新华门的大门口修个茅房,臭臭这块风水,就能把这块好风水破了!等这茅房一修上……”
  张作霖听得挺入神:“袁世凯病好了?”
  承宣官翻着白眼:“袁世凯就死了。”
  张作霖“啊”的一声,甚觉晦气,道:“死了!今天你就把这个茅房给我拆了!”
  承宣官忙应:“是!”
  北京城中南海居仁堂会议厅内设有长条会议桌。主席座位桌前有一标牌,上写“代国务总理:顾维钧”,桌子右边有十把椅子,中间两个座位的桌前有两个标牌:一个写着“张作霖”,一个写着“张宗昌”。桌子左边也是十把椅子,中间两个座位的桌前标牌上写着:“吴佩孚”和“孙传芳”。张作霖为首带领着张宗昌、杨宇霆、张景惠、邹作华等九个全副武装的军官步入会场。与此同时,吴佩孚为首带领着:孙传芳等全副武装的九个军官也步入会场。双方对号入座后面面相觑,表情严肃、一言不发。只等着主持会议的顾维钧到。 这时,身着西装,手提皮包,头带白色椭圆形硬壳遮阳帽的顾维钧走进会议门。门口有一个衣帽架,顾维钧摘下帽子往衣架上一挂转身才走了两步。硬壳帽“嘭”地一声掉在了地上,这声音较大,吓得坐在桌前的双方军官都掏出手枪对准对方。
  顾维钧走到桌前主席座位,见双方持枪对峙,很觉得可气又可笑,当下道:“你们既然要打,就应该拉到外面去打!何必到这里来哪?我今天来只有一件事,就是辞去临时摄政和代总理的职务!”
  顾维钧说完这话,将桌上写有他名字的木牌扣在桌上,走到门房从地上拣起帽子戴上走了。张作霖放下手枪,仰天打了个哈哈,连声道:“误会误会!”
  双方人员也都放下枪大喊“误会误会”。
  杨宇霆道:“大帅,国务总理走了,这主持会议……”
  张作霖不耐烦地挥挥手:“他走了正好,不走我也要撤了他。这回国务总理得我来派了!这会就我来主持!”
  众人相互对视,口中纷纷说:“对对……大帅主持……大帅主持……”
  孙传芳站起身来,深鞠一躬:“此次和雨帅见面,太多的话就不说了,我只说一句:对不起雨帅!今后听从雨帅指挥!”
  吴佩孚则是坐着不动,咳嗽一声,慢慢地说:“过去我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
  张作霖按捺不住得意的心情,高声说:“今日相会,不谈过去了!只谈以后的事!如今是赤祸这个大敌当头!咱们在座的几位大帅,只有联合起来,方能抵挡住广州联俄容共和国民革命军。我的战略部署是这样:我先派几个帅南下武汉去帮……”
  吴佩孚急口插话:“不必不必!我还有10万人马!完全可以抵挡住北伐军的进攻!只求雨帅能在饷械方面给予援助!”
  张作霖哈哈大笑,说:“玉帅多虑啦,我出兵不会抢占老兄的地盘,我只为反赤啊——宇霆,下边的部署你来说吧。”
  杨宇霆站起身,打开文件簿,念:“以张宗昌的直鲁军,配合渤海舰队,南下江浙,与进攻上海的北伐军作战。以张学良为总司令的奉军三、四方面军,守卫京、津要地,并南下河南,与北伐军正面作战。与汤玉麟所部奉军西进讨伐赤化将军冯玉祥。张作相、吴俊升率部留守东三省以巩固后方基地。”
  张作霖环顾了众人一眼,说:“我这样部署,是万无一失了吧?”
  众人连连点头说:“万无一失……”
  张作霖这才缓缓地说出自己召开这次会议的最重要目的:“就剩下一件事了,这国家不可一日无君啊!这北京政府总得有个主事的吧?”
  孙传芳站了起来,大声地说:“当今讨赤为国家第一要政。我提议:雨帅改安国军总司令为全国讨赤军总司令,统帅北洋全军,掌握中央政权!”
  吴佩孚也站了起来:“只要奉军不进军长江地区,中央政权悉听奉方全权主持。用何种名号,也悉听雨帅喜爱了!”
  张宗昌激动地拍案而起:“干脆,我看张大帅就称一帝得了!什么总司令,大元帅,执政,总统全不要!干脆就做皇帝得了!”
  张作霖笑不做声地望着众人,众人都沉默不语。张作霖哈哈大笑说:“我张某不才,也不至于不会观察世界潮流!复辟帝制那是自找倒霉啊!”
  杨宇霆上前一步:“大帅说的极是,只取帝王之实,而不取帝王之名,是最明智之举。不妨学孙中山,也称海陆军大元帅!”
  张作霖再次看了众人一眼,点点头:“这个好!诸位是否赞成啊?”
  众人自然连声赞成。
  会议之后,张作霖领着六太太游览居仁堂。他俩从后楼出来,走进廊桥,来到袁世凯从前的办公室。
  张作霖指着沙发说:“妈拉巴子,当年袁世凯就坐在这儿,我就趴在这地上给他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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