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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风云-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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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臣奕䜣向我皇上恭问圣安,万岁,万万岁。咸丰十年九月初五日,洋夷数千名,突然围攻海淀,文丰等抵挡不住而败走。联军进园后,将宝物珍品盗窃一空,又纵火将圆明园烧毁。大火烧了四昼夜,淀园已化为灰烬。”“你说什么?”咸丰突然睁大眼睛,声嘶力竭地问。懿贵妃吓得倒退了几步,又把那几句话重复了一遍。当她念到“淀园已化为灰烬”的时候,咸丰帝,“唉哟”一声,背过气去。
  “来人哪!快来人哪!”懿贵妃尖叫了几声,唤来数名宫监。大家一拥而上,七手八脚进行抢救。
  这时,御医栾太也赶到了。折腾了约有半个时辰,才把这位天子抢救过来。咸丰清醒后,大哭道:“淀园乃祖宗留下来的财富,今废在朕的手里。朕有何面目,见列祖列宗于地下乎?”说罢又哭,泪中带血,嗓子都哭哑了。
  皇后、丽妃闻讯赶到,围住皇上苦苦相劝。直到掌灯,咸丰才止住悲声。
  当晚,咸丰的情绪恢复了正常。他把别人赶走,让懿贵妃接着往下念奕䜣的奏折。懿贵妃无奈,只好接着往下念。原来,下一部分是签订《北京条约》的前后经过,以及条约的全部内容。最后,要求皇上用宝,并准备起驾回銮。懿贵妃念罢,笑着说道:“恭喜万岁,感谢神灵,总算又躲过了一场大祸。没想到回銮这么快,这也是六爷的功劳!”咸丰用鼻子哼了一声:“什么功劳?我看他是在造孽!”懿贵妃忙问道:“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咸丰喘着气说:“这样的议和,谁都干得来。答应这个,允许那个,洋鬼要什么他就给什么。这还叫什么议和?”咸丰帝越说声音越高,好像他不是个有大病的人:“朕留下他收拾残局,原对他抱着很大希望。结果又怎样呢?淀园毁了,又订了这么多丧权辱国的条约,土地、银子都送给人家了。你说他的功劳在哪里?”
  懿贵妃道:“皇上,话可不能这么说。议和是件最麻烦的事,从道光爷到现在,哪个条约真正议过?还不都是洋人要什么,咱大清就给什么吗?也不是六爷一个人哪!再说,洋人是战胜国,我们是战败国,跟人家还价行吗?我看能把宗庙、社稷、神位保住,就算可以了!”“住嘴!”咸丰帝气得一拍炕桌,厉声喝斥道:“不允许你替他辩护!他这是沽名钓誉,给他自己打算,根本没把江山社稷和朕放在心上!”懿贵妃也不示弱:“既然六爷是这样的人,当初皇上就不该把乱摊子推给他呀!”“大胆!放肆!可恶!”咸丰指着懿贵妃,怒不可遏地骂道:“你认为给朕生了皇子,朕就不能处置你吗?”懿贵妃道:“祖宗的家法再严,也不能冤枉无罪之人。”“你……你难道没罪?朕问你,折磨汉女的是谁?目无皇后、欺压六宫的是谁?偷看奏折、背着朕假传圣旨的又是谁?”咸丰越说越怒,只觉得眼前发黑,胸膛发热,“哇”一声大口喷血,栽倒在炕上。
  懿贵妃也着了慌啦:“来人,快来人哪!”转眼间,御医、宫监都来了。经过一夜的抢救,又把咸丰帝救活。
  两天后,咸丰把宠臣肃顺叫到东暖阁,屏退他人,进行了一次秘谈。咸丰帝用微弱的声音说:“奕䜣的折子,卿看过否?”“回皇上的话,奴才昨天才知道的。”肃顺跪在咸丰帝面前说。咸丰问:“卿以为如何?”肃顺道:“洋鬼实属得寸进尺,六爷不应该委曲求全,按理说是不能用宝的。不过,木已成舟,还是逆来顺受吧!待陛下回銮后,励精图治,重修国本,改革弊端,以才用人。到那时,国富民强了,还怕洋鬼不成?只求皇上龙体康泰,长命百岁,则大清幸甚,臣民幸甚矣!”咸丰苦笑了一下:“但愿如此。那么,就依卿所奏,在条约上用宝吧!”“皇上圣明,万万岁。”“还有——”咸丰帝话锋一转,长叹道:“懿贵妃母以子贵,专横跋扈日甚一日。朕有意将妃废掉,卿以为如何?”“这个……容奴才三思。”
  肃顺虽然是咸丰的宠臣,可是,他一向和皇上说话是有尺寸的。他深知疏不间亲的道理,像这种事,最好是不要参预。可是,皇上既问到头上了,又不能不说。肃顺对懿贵妃是没有好看法的,远在几年前,他就暗示过咸丰,不要对她太放任了。肃顺也曾在皇后钮祜禄氏面前,告过懿贵妃的状:请皇后母仪天下,对她严格管束。可是,肃顺发现,他的话并未发生效力。相反,懿贵妃越来越骄横了。为此,肃顺憋了一肚子话,想说又不敢说。现在,皇上很郑重地问到了这件事,是说还是不说呢?肃顺跪在地上,左右为难。咸丰看出了他的心思,说道:“卿有话只管说。难道你对朕还顾忌不成?”“奴才不敢。”肃顺道,“奴才蒙陛下隆眷,虽死难报万一。既然陛下这样信任我肃顺,奴才也只好冒死进言了。”肃顺扔掉一切顾虑,打开了话匣子,着着实实奏了懿贵妃一本。他引经据典,列举了历朝母以子贵的后果,又举了吕后的例子。后来,又谈至。懿贵妃的为人及她的所作所为。最后说:“常言道,当断不断,必留后患。陛下,干脆就下决心吧!”“你的意思是——”咸丰轻声问道。“杀掉!绝不能手软!”
  肃顺果断的回答,使咸丰的身子微微震了一下。过了好半天才说道:“容朕三思。”
  第八十五回 为争宠贵妃失宠 风流帝继续风流
  身居塞外不知愁,
  偷香窃玉任风流。
  热河行在群魔舞,
  百姓死活一旁丢。
  咸丰帝思前想后,对懿贵妃异常反感。尤其听了肃顺的话,对她就更加不满,不由心头升起了一股杀念。
  第二天早晨,咸丰刚喝完鹿血和珍珠大补丸,敬事房总管太监陈胜文奏禀:“皇后携大阿哥和大公主,来给万岁爷问安。”
  他的话音刚落,钮祜禄氏左手拉着载淳、右手拉着大公主,轻轻走进东暖阁,给咸丰问安后,对载淳和公主说:“快给皇阿玛问安。”姐弟二人同时跪倒,齐声说道:“皇阿玛吉祥如意。““起来,起来。”咸丰干瘪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一双儿女偎在父亲怀里,显得非常拘束。咸丰摸着载淳的脸蛋儿,问道:“玩得好吗?”载淳嚅嚅地回答:“很好。”“惹皇娘生气没有?”载淳不敢回答,畏怯地看着皇后。钮祜禄氏笑道:“大阿哥可乖了,从不惹我生气。”咸丰又问道:“和大公主玩儿了吗?”载淳噘着嘴说:“不跟她玩儿,她尽欺负我!”“谁敢欺负你呀!明明是你输了,还要赖账。”小姐弟俩互不相让,惹得咸丰不住地大笑。皇后忙劝道:“快别吵了。皇阿玛有病心烦,懂吗?”两个人都不敢言语了。
  大公主是丽妃所生,比载淳大一岁。模样长得像她娘,俊俏秀丽,娴静温柔,像大姑娘那么懂事。大阿哥是懿贵妃所生,今年五岁,性情乖戾,事事咬尖。从两岁起,他就跟皇后在一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钮祜禄氏的亲儿子呢!
  两个孩子在咸丰面前嬉闹了一阵。皇后怕皇上心烦,赶紧叫保姆宫监把他俩领走。这时,东暖阁里只剩下咸丰、皇后夫妻二人。妻子望着丈夫消瘦的脸,心如刀绞。可是,她不愿引起丈夫的烦恼,强做笑脸问道:“皇上的身体还好吗?”咸丰道:“比前两天强多了。你好吗?”钮祜禄氏低着头说:“托皇上的福,我一直是这样。”“来,坐到这里。”咸丰手指炕床,示意让皇后挨着他。钮祜禄氏只好腼腆地挨着他坐下。咸丰拉着皇后柔嫩的手,口打唉声,说道:“我有什么福?人常说,‘天子无福民遭难。’首先是你跟着朕遭了罪,朕对不住你,唉!”“婢子这不是很好吗?”钮祜禄氏带笑道,“圣上待我深恩厚泽,这是众所周知的,陛下何出此言。”咸丰摇摇头说:“不!朕心里清楚,几年来你受了不少委屈。唉,坏事就坏到那拉氏身上了!”皇后闻听,忙劝道:“这是哪里的话?圣上不要听信流言蜚语,懿贵妃对我还是很尊重的。”咸丰说:“你不要替她遮辩了。自从她生下载淳,母以子贵,专横跋扈日甚一日。有时连朕都不看在眼里,何况是你?她经常在暗中骂你、咒你,你以为朕不知道吗?”咸丰帝越说越气,使皇后无法插嘴。他又说:“你来得正好,朕正想找你商量如何处置她的事。”“陛下,您身体不好,千万不能生气,这件事以后再说吧。”“不行!”咸丰果断地说,“非严办不可!”
  皇后的心一下缩紧了。老实说,她对懿贵妃是怀有反感的。这倒并非女性的嫉妒,而是懿贵妃大有恃无恐了。她平日那副得意狂骄的样子,实在令人无法忍受。可是,善良忠厚的钮祜禄氏,终于忍受住了。她不愿让人说出争风吃醋一类的话,也不忍心给皇上再增加压力。所以,她一忍再忍,一让再让,有几次,她真想发挥一下权威,给懿贵妃点颜色看。可是,她始终没有这样做,完全被女性的温顺慈爱所控制了。
  她和咸丰帝既是君臣,又是夫妻,更有说不尽的难言之隐。她认为,丈夫是个有作为的天子,精力充沛,聪明敏捷,很想把大清的江山搞好。然而,天不从人愿。内忧迭起,外患连年,只弄得财源枯竭,民怨沸腾。她同情丈夫,体谅丈夫,尽妻子之道,尽量不给他增添苦恼。对咸丰帝的荒淫放荡,她是不满的。但她又不敢制止,深恐落个不贤和嫉妒的名声。她认为,丈夫太愁了,寻一点欢乐来弥补心灵上的痛苦,也是可以理解的。尽管对懿贵妃不满,可是要真处分她时,心又软下来了。
  她对咸丰帝道:“陛下息怒。懿贵妃还年轻,说话办事难免有不当之处。她从小受罪,随父母颠沛流离,吃了不少苦头。入宫后得近天颜,才算过上了好日子。说到母以子贵,并不奇怪。三宫六院,包括我在内,谁也没给皇上作脸。唯独她生下龙种,为皇上,也为爱新觉罗氏立了大功,能不觉得尊贵吗?千不看,万不看,就冲这一点,陛下也该饶恕了她。何况,我也没尽到责任。若早点提醒她,断不会惹皇上生这么大的气。”
  钮祜禄氏本不是能说善讲的人,这些话都是出自肺腑,而毫无做作。咸丰帝深受感动,火气消了大半。皇后又说道:“大阿哥多讨人喜欢呢!倘若他的亲娘有个三长两短,孩子的心该怎么受呀?”钮祜禄氏说不下去了,眼圈一阵发红。
  咸丰帝的心也软下来了,忙劝皇后道:“说实在的,朕也不愿与她绝情,都是她自己找的。朕就依你所奏,再饶她一下吧!”“谢皇上。”皇后破涕为笑,心头顿时轻松了。夫妻二人又说了阵闲话,皇后怕皇上累着,赶紧起身告辞。咸丰望着皇后远去的背影,感到无限的内疚。
  且说《北京条约》用宝后,飞快地送到北京,交到恭亲王手里。恭亲王马上把额尔金、葛罗、巴夏礼、伊格那提叶夫请到礼部大堂,举行了隆重的换文仪式。会后,奕䜣又以私人的名义,在恭亲王宫邸举行了盛大的宴会。各国使节、武官、参赞、随员,都应邀参加了。在京的文武大员、六部堂官、大学士、军机大臣、九卿科道也参加了。会上,奕䜣频频为洋人祝酒,强调友好合作的必要。额尔金也发言说:“今后公使驻京,更加强了各国与贵国的合作。”他表示支持奕䜣出面执政,法使葛罗也表示了同样的观点。特别是俄国公使伊格那提叶夫,吵吵得最凶。他说,他的政府,全力支持恭亲王出面执政。宴会厅上灯红酒绿,觥筹交错。会后,又举行了舞会。只见洋人翩翩起舞,自然而又得意。清政府这些大员,朝珠补褂,顶戴花翎,显得那么僵硬呆板,和木偶一般无二。
  奕䜣还在私下向各国公使赠送了礼品。其目的无非是拉拢洋人,找个靠山。他还自己做主,把乌苏里江以西十八个村镇划给俄国,真是无耻到极点。
  一八六○年十一月中旬,联军的“任务”已经完成,便撤出京、津,匆忙地退走了。额尔金对下属说:“这个政府是可以征服的,而这里的人民却难以征服。倘若他们奋起反抗,就会给我们带来很多麻烦,不如一走了之。”
  联军退走了,北京又恢复了原来的景象。一些逃难外出的人家,也陆续回来了。在京的文武大臣以为,京中不可一日无主。所以,纷纷要求皇上返京。于是,由奕䜣领衔,奏请回銮。这份奏折出安定门,走密云,越古北口,当天就被送到承德行在。
  且说咸丰帝。这时,他已恢复了健康。每天在怡亲王载垣和郑亲王端华的陪同下,到郊外行围,把愁事都抛开了。
  俗话说:“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载垣、端华这两个家伙,为了讨好皇帝以求固宠,便投其所好,为咸丰精心安排了一场美人计。
  单说这一天,射猎结束。咸丰觉得有点乏累,要早点回宫休息。载垣道:“臣已为陛下准备了歇脚的地方。”“在何处?”载垣压低声音说:“在承德府北关外。”咸丰感到有些蹊跷,也低声问道:“方便吗?”“太方便了。臣都替陛下安排好了,比在宫里还方便呢!”“好吧,现在就去。”“等一等,请陛下更衣。”咸丰按着他俩的要求,换了便装,屏退卫队,只剩下他们君臣三人,还有四名贴身的仆从,向南而去。
  约摸半个时辰左右,天已经黑下来了。载垣引路,来到一个很小的村镇。进了街往东一拐,在一家门前停住了。咸丰一看,这是一座小三合院。起脊的门楼,黑油漆的大门,门左右还有一对石鼓,对面还有六尺多高的照壁。看样子,是个比较阔气的人家。
  载垣登上台阶,轻轻叩门。转瞬间,门就开了。灯光一闪,有个年近半百的老婆子探出头来:“谁?”“我!”载垣一指咸丰,对她说:“这就是我们东家。”“啊——”老婆子赶紧把门开大,向咸丰道了个“蹲儿安”说:“东家往里请。”
  咸丰迟疑了一下。端华扶着他说:“东家快请吧,这就是给您准备的歇脚地方。”咸丰这才来到院子里。端华把四名心腹听差叫过来,叫他们把马拉到村外树林中。安排完毕,才陪着咸丰进屋。
  这是明三暗五的正房,明间里点着蜡灯,一张八仙桌,四把太师椅,墙上还挂着几轴山水画。方砖铺地,蜡纸裱墙,倒也清雅干净。那老婆子又沏茶、又倒水、又端点心,忙了个不亦乐乎。载垣把她叫到一边,问道:“她呢?”老婆子笑着说:“在里屋收拾呢!”载垣道:“我们东家不能多呆,最多一个时辰就得走,你叫她快着点儿。”“是!”老婆子答应着,奔东里间去了。
  约有片刻工夫,又笑着走出来说:“东家,往里请吧!”咸丰问端华:“这是什么意思?”端华笑道:“进屋您就清楚了。”
  咸丰抱着疑团,刚迈步走进里间,就听身后门响。回头一看,端华、载垣还有那老婆子,都没进来,便把门关闭了。咸丰正在疑惑之中,突然听见身边有女人说话,清脆悦耳,娇嫩无双。同时,又有一股浓重的芳香,刺入鼻孔。咸丰扭回头,借灯光观看:只见身边站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云鬓高挽,散发披肩,黑似墨缎,亮如刷漆,鬓角上插着两朵菊花。又见她粉面桃腮,眉似弯月,眼如秋水,鼻如悬胆,口似樱桃。极为苗条的身材,高高隆起的酥胸、百褶裙下微露一双小小的金莲,轻纱半裸露的睡衣。往那儿一站,似睡非睡,似醒非醒,好像风摆荷叶,又似酒醉的海棠。
  咸丰看罢,顿时明白了歇脚的目的。这个女人指着桌上的东西,说道:“这是奴婢给您准备的晚饭,请您包涵着吃点吧!”咸丰一看,都是自己喜欢吃的东西,就知道是端华他们事先准备下的。他勉强克制住激动的情绪,边吃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奴婢叫曹如意。”“曹如意?好名字,果然是如意。”咸丰把她拉到眼前,问道:“你是何时下水的?混了几年?”曹如意羞涩地答道:“求东家嘴下留情,奴婢可不是烟花柳巷的妓女。”“这……”咸丰帝惊问道:“那你是为什么?”曹如意说:“不必问奴婢,问你手下的人就清楚了。”
  原来,曹如意是直隶保定人。十四岁那年,被承德一个冯大户买到府里当丫环;十五岁被冯大户纳了妾,迁到这儿居住。不久,冯大户病死了。家里又遭了兵灾,一败涂地。曹如意娘家也没人了,就定居在这里。人们都管她叫曹寡妇,今年才二十一岁,跟着一个女仆挑门过日子。这个女仆不是个正经人,当年在天津一带也混过事。她给曹寡妇出了个邪道——暗中往家中拉人。不过,不三不四的或是本地人可不接待,专找外地的行商客旅。
  前些天,载垣和端华知道了这件事,他们曾私下到这里喝过茶,一见曹寡妇,他们就大吃一惊。心里说:没想到在这僻静的村镇,竟有这样的绝代佳人。他俩心生一计,决定把皇上领到这里来。不过,他俩可没敢对曹寡妇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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