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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侠五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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搠张龙。张爷手疾眼快,斜刺里就是一腿。道人将身躲过,一刀照定张龙面门削来。张爷手无寸铁,全仗步法巧妙,身体灵便,头一偏,将刀躲过,顺手就是一掌。恶道惟恐是暗器,急待侧身时,张爷下边又是一扫腿。
  好恶道!金丝绕腕势躲过,回手反背又是一刀。究竟有兵刃的气壮,无家伙的胆虚。张龙支持了几个照面,看看不敌。
  正在危急之际,只见王朝、马汉二人见张龙受敌,王朝赶近前来,虚晃一掌,左腿飞起,直奔肋下?恶道闪身时,马汉后边又是一拳打在背后。恶道往后一扑,急转身,摔手就是一刀。亏得马汉眼快,歪身一闪,刚然躲过。恶道倒垂势又奔了王朝而来。三个人赤着手,刚刚敌得住,就是防他的刀便了。
  王朝见恶道奔了自己,他便推月势等刀临近,将身一撇。恶道把身避空,身往旁边一闪,后面张龙照腰就是一脚。恶道觉得后面有人,趁着月影也不回头,伏身将脚往后一蹬。张龙脚刚落地,恰被恶道在迎面骨上蹬了一脚,力大势猛,身子站立不住,不由得斗了个豆墩。赵虎在旁看见,即忙叫道:“三哥,你来挡住那个道人。”张龙连忙起来,挡住道人。只见赵虎站起来,竟奔东角门边去了。张龙以为四爷必是到树林取兵刃去了。
  迟了不多时,却见赵虎从西角门进来。张龙想道:“他取兵刃不能这么快,他必是解了解手儿回来了。”眼瞧着他迎面扑了恶道,将左手一扬,是个虚晃架式,对准面门一摔,口中说:“恶道!看我的法宝取你。”只见白扑扑一股烟云打在恶道面上,登时二目难睁,鼻口倒噎,连气也喘不过来。马汉又在小肚上尽力的一脚,恶道站立不住,咕咚裁倒在地,将刀扔在一边。赵虎赶进步一跪腿,用磕膝盖按住胸膛,左手按膀背,将右袖从新向恶道脸上一路乱抖。原来赵虎绕到前殿,将香炉内香灰装在袖内。俗语说的好,“光棍眼内揉不下沙子去”,何况是一炉香灰,恶道如何禁得起?四个人一齐动手,将两个道人捆缚,预备送到祥符县去。此系祥符地面之事,由县解府,按劫掠杀命定案。四人复又搜寻,并无人烟。后又搜至旁院之中,却是菩萨殿三间,只见佛像身披红袍,大家方明白,红衣女子乃是菩萨显化。可见田忠有救,道人恶贯已满,报应不爽。
  此时,公孙策已将树林内伴当叫来拿获道人,便派从人四名,将恶道交送至县内,立刻祥符县申报到府。大家带了田忠,一同出庙。此时天已大亮,竟奔开封府而来。暂将四人寄在下处。
  公孙策进内参见包公,言访查之事尚无确实,今有土龙岗王、马、张、赵四人投到,并铁仙观救了田忠,捉拿恶道,交祥符县,不日解到的话说了一遍。复又立起身来说:“晚生还要访查刘氏案去。”当下辞了包公。至茶房,此时药箱招牌俱已送到。公孙策先生打扮停当,仍从角门去了。
  且说包公见公孙策去后,暗叫包兴将田忠带至书房,问他替主明冤一切情形;叫左右领至茶房居住,不可露面,恐走漏了风声,庞府知道。又吩咐包兴,将四勇士暂在班房居住,俟有差听用。
  且说公孙策离了衙门,复至七里村沿途暗访,心下自思:“我公孙策时乖运蹇,屡试不第,幸赖了然和尚一封书函,荐至开封府,偏偏头一天到来,就遇见这一段公案,不知何日方能访出。总是我的运气不好,以致诸事不顺。”越思越想,心内越烦,不知不觉出了七里村。忽然想起,自己叫着自己说:“公孙策你好呆!你是作什么来了?就是这么走着,有谁知你是医生呢?既不知道你是医生,你又焉能打听出来事情呢?实实呆的可笑。”原来公孙策只顾思索,忘了摇串铃了。这时想起,连忙将铃儿摇起,口中说道:“有病早来治,莫要多延迟。养病如养虎,虎大伤人的。凡有疑难大症,管保手到病除。贫不计利。”正在念诵,可巧那一边一个老婆子唤道:“先生,这里来!这里来!”公孙策闻听,向前问道:“妈妈唤我么?”那婆子道:“可不是。只因我媳妇身体有病,求先生医治医治。”
  公孙策闻听,说:“既是如此,妈妈引路。”那婆子引进柴扉,掀起了蒿子秆的帘子,将先生请进。看时却是三间草房,一明两暗。婆子又掀起西里间单布帘子,请先生土炕上坐了。
  公孙策放了药箱,倚了招牌,刚然坐下,只见婆子搬了个不带背三条腿椅子,在地下相陪。婆子便说道:“我姓尤,丈夫早已去世,有个儿子名叫狗儿,在陈大户陈应杰家做长工。只因我的媳妇得病有了半月了,他的精神短少,饮食懒进,还有点午后发烧。求先生看看脉,吃点药儿。”公孙策道:“令媳现在哪屋?”婆子道:“在东屋里呢。待我告诉。”说着,站起往东屋里去了。只听说道:“媳妇,我给你请个先生来,求他老看看,管保就好咧!”只听妇人道:“母亲,不看也好,一来我没有什么大病,二来家无钱钞,何苦妄费钱文。”婆子道:“啊呀,媳妇啊!你听见先生说么,‘贫不计利’。再者养病如养虎。好孩子,请先生瞧瞧罢。你早些好了,也省得老娘悬心。我就是倚靠你了。我那儿子也不指望他了。”说至此,妇人便道:“请先生过来看看就是了。”婆子闻听,说:“还是我这孩子听说。好个孝顺的媳妇。”一边说着,便来到西屋请公孙策。公孙策跟定婆子,来至东间,与妇人诊脉。
  原来医生有望、闻、问、切四条,给右科看病,也不可不望,不过一目了然。又道,“医者易也,易者移也。”故有移重就轻之法。假如给老年人看准脉息不好,必要安慰说道:“不要紧,立个方儿,吃与不吃均可。”后至出来,方向本家说道:“老人家脉息不好得很,赶紧预备后事吧。”本家问道:“先生,你如何方才不说?”医家道:“我若不开导着说,上年纪的人听说厉害,痰向上一涌,那不登时交代了么?”此是移重就轻之法。闲言少叙。且说公孙策与妇人看病,虽是私访,他素来原有实学,所有医理,先生尽皆知晓。诊完脉息,已知病源。站起身来,仍然来至西间坐下。说道:“我看令媳之脉,乃是双脉。”尤氏闻听,道:“啊呀!何尝不是!他大约有四五个月没见。”公孙策又道:“据我看来,病源因气恼所致,郁闷不舒,竟是个气裹胎了。若不早治,恐入痨症。必须将病源说明,方好用药。”婆子闻听,不由得吃惊:“先生真是神仙!谁说不是气恼上得的呢。待我细细告诉先生。只因我儿子在陈大户家做长工,素日多亏大户帮些银钱。那一天,忽然我儿子拿了两个元宝回来。……”说至此处,只听东屋妇人道:“此事不必说了。”公孙策忙说道:“用药必须说明。我听的确,下药方能见效。”婆子说:“孩子,你养你的病,这怕什么?”
  又说道:“我见元宝不免生疑,便问这元宝从何而来?我儿子说,只因大户与七里村张有道之妻不大清楚,这一天陈大户到张家去了,可巧叫妇人男人撞见。因此大户要害他男人。给我儿两个元宝……”说至此,东屋妇人又道:“母亲不消说了,此事如何说得!”婆子道:“儿呀,先生也不是外人,说明了好用药呀!”公孙策道:“正是,正是。若不说明,药断不灵。”
  婆子接说:“交给我儿子两个元宝,是叫他找什么东西的。原是我媳妇劝他不依,后来跪在地下央求。谁知我不肖的儿子,不但不听,反将媳妇踢了几脚,揣起元宝,赌气走了未回。后来果然听说张有道死了。又听见说,接三的那日晚上,棺材里连响了三阵,仿佛诈尸的一般,连和尚都吓跑了。因此我媳妇更加忧闷。这便是得病的原由。”
  公孙策听毕,提起笔来写了一方递与婆子。婆子接来一看,道:“先生,我看别人方子有许多的字,怎么先生的方儿只一行字呢?”公孙策答道:“药用当而通神。我这方乃是独用奇方。用红棉一张,阴阳瓦焙了,无灰老酒冲服,最是安胎活血的。”婆子闻听记下。公孙策又道:“你儿子做成此事,难道大户也无谢礼么?”
  公孙策问及此层,他算定此案一明,尤狗儿必死,婆媳二人全无养赡,就势要给他婆媳二人想出个主意。这也是公孙策文人妙用。话已说明。且说婆子说道:“听说他许给我儿子六亩地。”先生道:“这六亩地可有字样么?”婆子道:“那有字样呢,还不定他给不给呢!”先生道:“这如何使得!给他办此大事,若无字据,将来你如何养赡呢?也罢,待我替你写张字儿,倘若到官时,以此字合他要地。”真是乡里人好哄,当时婆子乐了个事不有余,说:“多谢先生!只是没有纸可怎么好呢?”公孙策道:“不妨,我这里有纸。”打开药箱,拿出一大张纸来,立刻写就。假画了中保,押了个花押,交给婆子。婆子深深谢了。
  先生背起药箱,拿了招牌,起身便走。婆子道:“有劳先生,又无谢礼,连杯茶也没吃,叫婆子好过意不去。”公孙策道:“好说!好说!”出了柴扉,此时精神百倍,快乐非常。原是屡试不第,如今仿佛金榜标了名似的,连乏带饿全忘了,两脚如飞,竟奔开封府而来。这正是:心欢访得希奇事,意快听来确实音。未审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009回 断奇冤奏参封学士 造御刑查赈赴陈州
  且说公孙策回到开封府,仍从角门悄悄而入,来至茶房,放下药箱招牌,找着包兴回了包公。立刻请见。公孙策见礼已毕,便将密访的情由,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细细述了一遍。
  包公闻听欢喜,暗想道:“此人果有才学,实在难为他访查此事。”便叫包兴与公孙策更衣,预备酒饭,请先生歇息。又叫李才将外班传进,立刻出签,拿尤狗儿到案。外班答应。去不多时,前来回说:“尤狗儿带到。”
  老爷点鼓升堂,叫:“带尤狗儿!”上堂跪倒。包公问道:“你就是尤狗儿么?”回道:“老爷,小人叫驴子。”包公一声断喝:“呔!你明是狗儿,你为何叫驴子呢?”狗儿回道:“老爷,小人原叫狗儿来着,只因他们说狗的个儿小,改叫驴子岂不大些儿呢,因此就改了叫驴子。老爷若不爱叫驴子,还叫狗儿就是了。”两旁喝道:“少说!少说!”包公叫道:“狗儿。”应道:“有。” “只因张有道的冤魂,告到本府台前,说你与陈大户主仆定计,将他谋死。但此事皆是陈大户要图谋张有道的妻子刘氏,你不过是受人差遣,概不由己。虽然受了两个元宝,也是小事。你可要从实招来,自有本府与你作主,出脱你的罪名便了。你不必忙,慢慢的讲来。”狗儿听见冤魂告状,不由得心中害怕。后又见老爷和颜悦色的出脱他的罪名,与他作主,放了心了。即向上叩头道:“老爷既施大恩与小人作主,小人只得实说。因小人当家的与张有道的女人有交情,可和张有道没有交情。那一天被张有道撞见了,他跑回来就病了,总想念刘氏。他又不敢去。因此想出一个法子来,须得将张有道害了,他或上刘氏家去,或将刘氏娶到家里来,方才遂心。故此将小人叫到跟前说:‘我托付你一宗事情。’我说:‘当家的,有什么事呢?’他说:‘这宗事情不容易,你须用心搜寻才有。’我就问:‘找什么呢?’他说:‘这种东西叫尸龟,仿佛金头虫儿,尾巴上发亮,有蠖虫大小。’我就问:‘这种东西出在哪里呢?’他说:‘须在坟里找,总要尸首肉都化了,独有脑子未干,才有这虫儿。’小人一听就为了难了,说:‘这可怎么找法呢?’他见小人为难,他便给小人两个元宝,叫小人且自拿着,‘事成之后,再给你六亩地。不论日子,总要找了来。白日也不做活,养着精神,夜里好找。’可是老爷说的,‘受人差遣,概不由己。’又说,‘受人之托,当终人之事。’因此小人每夜出去刨坟,刨到第十七个上,好容易得了此虫。晒成干,研了末,或茶或饭洒上,必是心疼而死,并无伤痕。惟有眉攒中间有小小红点,便是此毒。后来听见张有道死了,大概就是这种东西害的。求老爷与小人作主。”包公听罢此话,大概无什么虚假。书吏将供单呈上,包公看了,拿下去叫狗儿画了招。立刻出签,将陈应杰拿来。老爷又吩咐狗儿道:“少时陈大户到案,你可要当面质对,老爷好与你作主。”狗儿应允。包公点头,吩咐带下去。
  只见差人当堂跪倒,禀道:“陈应杰拿到。”包公又吩咐,传刘氏并尤氏婆媳。先将陈大户带上堂来,当堂去了刑具。包公问道: “陈应杰,为何谋死张有道?从实招来。”陈大户闻听,吓得惊疑不止,连忙说道:“并无此事呀,青天老爷!”
  包公将惊堂木一拍,道:“你这大胆的奴才,在本府堂前还敢支吾么?左右,带狗儿。”立刻将狗儿带上堂来,与陈应杰当面对证。大户只吓得抖衣而战,半晌方说道:“小人与刘氏通奸实情,并无谋死有道之事。这都是狗儿一片虚词,老爷千万莫信。”包公大怒,吩咐看大刑伺候。左右一声喊,将三木往堂上一掼,把陈大户吓的胆裂魂飞,连忙说道:“愿招,愿招。”
  便将狗儿找寻尸龟,悄悄交与刘氏,叫或茶或饭洒上,立刻心疼而死,并告诉他放心,并无一点伤痕,连血迹也无有,从头至尾说了一遍。包公看了供单,叫他画了招。只见差役禀道:“刘氏与尤氏婆媳俱各传到。”包公吩咐先带刘氏。只见刘氏仍是洋洋得意,上得堂来,一眼瞧见陈大户,不觉朱颜更变,形色张惶,免不得向上跪倒。包公却不问刘氏,便叫陈大户与妇人当面质对。陈大户对着刘氏哭道:“你我干此事,以为机密,再也无人知道。谁知张有道冤魂,告到老爷台前,事已败露,不能不招。我已经画招。你也画了罢,免得皮肉受苦。”
  妇人闻听,骂了一声:“冤家!想不到你竟如此脓包,没能为。你今既招承,我又如何推托呢?”只得向上叩首道:“谋死亲夫张有道情实,再无别词。就是张致仁调戏一节,也是诬赖他的。”包公也叫画了手印。又将尤氏婆媳带上堂来。婆子哭诉前情,并言毫无养赡:“只因陈大户曾许过几亩地,婆子恐他诬赖,托人写了一张字儿。”说着话,从袖中将字儿拿出呈上。
  包公一看,认得是公孙策的笔迹,心中暗笑道:“说不得,这可要讹陈大户了。”便向陈大户道:“你许给他地亩,怎不拨给他呢?”陈大户无可奈何,并且当初原有此言,只得应许拨给几亩地与尤氏婆媳。包公便饬发该县办理。
  包公又问陈大户道:“你这尸龟的方子,是如何知道的?”
  陈大户回道:“是我家教书的先生说的。”包公立刻将此先生传来,问他如何知道的,为何教他这法子?先生费士奇回道:“小人素来学习些医家,因知药性,或于完了功课之时,或刮风下雨之日,不时和东人谈谈论论。因提及此药不可乱用,其中有六脉八反,乃是最毒之物,才提到尸龟。小人是无心闲谈,谁知东家却是有心记忆,故此生出事来。求老爷详察。”包公点头道:“此语虽是你无心说出,只是不当对匪人言论。此事亦当薄薄有罪,以为妄谈之戒。”即行办理文书,将他递解还乡。刘氏定了凌迟,陈大户定了斩立决,狗儿定了绞监候。原告张致仁无事。
  包公退了堂,来至书房,即打了折底,叫公孙策誊清。公孙策刚然写完,包兴进来,手中另持一纸,向公孙策道:“老爷说咧,叫把这个誊清,夹在折内,明早随着折子一同具奏。”
  先生接过一看,不觉目瞪神痴,半晌方说道:“就照此样写么?”
  包兴道:“老爷亲自写的,叫先生誊清,焉有不照样写的理呢?”
  公孙策点头说:“放下,我写就是了。”心中好不自在。原来这个夹片,是为陈州放粮不该信用椒房宠信之人,直说圣上用人不当,一味顶撞言语。公孙策焉有不耽惊之理呢?“写只管写了,明日若递上去,恐怕是辞官表一道。总是我公孙策时运不顺,偏偏遇的都是这些事,只好明日听信儿。再为打算罢。”
  至次日五鼓,包公上朝。此日正是老公公陈伴伴接折子,递上多时,就召见包公。原来圣上见了包公折子,初时龙心甚为不悦,后来转又一想,此乃直言敢谏,正是忠心为国,故而转怒为喜,立刻召见。包公奏对之下,明系陈州放赈恐有情弊。
  因此圣上加封包公为龙图阁大学士,仍兼开封府事务,前往陈州稽察放赈之事,并统理民情。包公并不谢恩,跪奏道:“臣无权柄,不能服众,难以奉诏。”圣上道:“再赏卿御札三道,谁敢不服? ”包公谢恩,领旨出朝。
  且说公孙策自包公入朝后,他便提心吊胆,坐立不安,满心要打点行李起身,又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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