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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行-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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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队长动作很快,不大一会儿功夫,林子里的这帮人已经每人吞下一颗药丸,然后一个个老老实实地呆在原地,面如死灰,他们明白,虽然这帮人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解除他们的武装,但这颗小小地药丸服下,他们的命算是卖给人家了。
  一不做二不休,陈队长绕到老乔跟前,从背后一刀把他捅了个透心凉。老乔连哼都没哼一声便稀里糊涂地闭上了眼睛,陈队长抽出钢刀就着老乔的尸体擦干血迹,脸带凶狠地说道:“不是俺姓陈的心黑手狠,这家伙平时脑袋不怎么灵便,万一他不管自己死活回去告上咱们一状,咱们大伙都得吃不了兜着走,我为了这百十号人的身家性命,说不得只得先结果了他了。”说完话他狠狠地踢了老乔一脚,手下连忙过来把他的尸体拖走,其他人见陈队发了狠,一个个心惊胆颤,再也不敢动什么心思。
  与此同时,那边办完事的士兵陆续回来。黑衣杀手们就这样张开网等着他们,进来一个抓一个,有反抗的立刻抬手一弩送上西天,不多会儿这百十来号人个个吃下了毒药,乖乖地站在那儿俯首帖耳,垂头丧气地俯首待命。
  黑衣人见他们全部落网,当即从怀里掏出一个封好的袋子扔给领头的陈队长。“拿着这个老老实实回城,怎么做都在上面写得清清楚楚,希望你们不要让我失望,也祝愿你们早日拿回解药。”说完后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又补充道:“顺便告诉你们,别动什么歪门邪道的心思,这解药目前除了我们还没有人能够配得出来。”
  黑衣人说完话,领着众杀手快速离去,连头也不再回。陈队长一行人高兴而来败兴而去,一个个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上马回城。
  天渐渐黑了下来,白云起睡了一整天,这会儿精神奕奕地站在后院里执扇纳凉,好整以暇地看着风景。杀手头子吴铭从一个黑暗的角落里摸了出来,走到白云起地近前躬身施礼:“陛下,属下等人已经完成任务,木寒派出的十队人马全部入局,请陛下指示下一步的计划。”
  白云起优雅地扇着扇子,冲着吴铭呵呵一笑,“下一步就是吃好喝好,一个时辰后在城外集结主力部队,两日后务必赶到沙州城下。”
  吴铭转身离去,坐在旁边的孔北海托着手中的沙州太守大印笑着问白云起:“敢问陛下,到底是何方高人能够如此厉害,居然能在重兵把守的沙州城内神不知鬼不觉地偷出知府大印呢?”
  白云起微笑不语,半晌答道:“应该是我方深入民心,连世外高人也出来相助吧。”
  孔北海哦了一声,下去准备起兵的事,这边白云起心说:还能是何方高人?在当今世上除了我这位拥有两世偷窃经验的贼祖宗能把这事办得妥妥当当,目前还真的找不到更强的人呢。
  白云起这话说得一点都不过分,如果论武功他的确要在许多人面前自认第二名,可是如果谈到偷东西,在当今这个世界里估计还没有人能比得上他。
  其实这也是他的一个连环计策罢了。中国军队在这边一拖就是两个月,自己这边也是苦不堪言,如果不是仗着当地百姓的支持和还算厚实的储备,估计光这几十万军队的吃喝就得把自己耗干。
  可也就是这两个月的时间,张楚国内的暴乱算是大涨了风头,终于逼得沙州城内的主力军队不得不出来镇压平乱,白云起便趁这个机会偷出了太守的大印诱他派兵出来找,然后自己偷偷把印扔在孔北海的门口附上一张字条。孔北海料定木寒在得知太守大印丢失后肯定不敢在大众面前公开,但也必会派出亲信部队四处寻找。所以在拿到东西后自己便提出了让吴铭等人捉几个活口作为内应的主意,再加上白云起在姜文娣那边拿到的几瓶哄小孩子吃的糖丸,这个计划算是做得尽善尽美,眼下就等着收成了。
  当然,姜文娣这瓶糖丸根本就不是毒药,那陈队长一队人马和另外几百号同样吃了“毒药”的兵将一回城便到处找大夫查看,结果大部分大夫都收到了姜家的密令,给他们耗过脉之后一律送客,说他们中了绝症,绝对活不过三个对时。即使是没有收到姜家密令的普通大夫,也是左看右看找不到病人一丝异常,却又不愿意随便放过财神,于是乎把他们的病吹得更加神乎其神,然后大把大把地开药,打算趁机宰他们一把。所以这事弄到后来居然让这些人更加相信毒药的神秘,反而不敢胡乱吃药,他们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拿着自己的命去赌,所以还是老老实实地接着袋子里的密令行事,希望那帮杀神满意后能够放他们一条生路。
  三日后,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一群值守的巡逻士兵从太守的大院附近鱼贯经过,然后故意绕过以前必到的几个死角,迈着整齐的步子朝着一个小巷走去。
  巡逻的士兵刚刚过去,墙角下探出几个黑乎首的头颅,来人身体灵便滑溜,宛如游鱼似的从墙上翻过,然后蹿房越脊直奔太守府后院。
  第五部(21)连环奇谋(下)
  沙城太守木寒,少年得志,然后便平步青云,不到四十岁便坐上了沙州太守的位置。这时候正趴在新收的姨太太身上风风火火地运动着。因为天热,房间的窗户基本都开着,透过薄薄的一层窗纱,隐约可以看到一个瘦长的身影正在剧烈地挺着屁股上上下下,时而弯成一张弓,时而伸得笔直。
  这两天他的日子可不怎么好过了。自从前几天太守印失盗,他便整日地诚惶诚恐,一边借故拖延公文,一边下令手下的亲信四处寻找。这可是要命的大事,丢了太守印,就等于丢了官职,甚至连脑袋都保不住。所以他无论如何也不敢让外界知道这事,只是一再催促手下快点找。可这么多天了,手下一队队地回来,除了偶尔死伤几个之外,却是一无所获。于是他只好把心中的恐惧与愤怒尽数发泄在眼前的小老婆光溜溜的胴体上。
  夜深了,门口只是稀稀拉拉地站着几个有点迷糊的守卫,因为太守在办事,所以他们自觉地离开老远。一阵风吹来,墙边的几棵树一阵摇晃,长长的树影里,突然有两个黑影迅速闪过,宛如狱里的幽灵一般,直奔木寒的房间。
  紧跟着,窗户被哗啦一声击得粉碎,两名黑衣杀手同时破窗而入,手中的弩箭已经对准目标发了出去。男人在这种时候,反应和知觉都是最弱最脆的,按说这木寒也不算是弱手,可在这节骨眼上,他满脑子都是眼前的女人,杀手进来后,他几乎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便觉得后背上一凉。后脑勺一痛。身上一下子插了两根弩箭,然后他眼前一黑,登时便倒了下去。身下的女人虽然被木寒挡着。但杀手经过长期训练,还是在她刚张嘴还没有叫出来之前便一刀刺入她的喉咙,也是立刻便软倒在床上。
  这时候,外面的守卫才算是刚刚反应过来。他们刚要动,却被身后突然出现的一群黑衣杀手拿弩箭逼住,然后统统吃下了一颗甜甜地药丸,俯首帖耳地成了人家地走狗。
  目前,沙州城内一共驻了十二万部队,其余的已经全部被调到各处平乱去了。这十二万部队由木寒本人亲自掌握,部队中旅长级以上的重要人物也基本都是他的亲信。防守南门的步兵主帅木凌飞是木寒的一个远房侄子,此刻正坐在大帐里一个人喝着闷酒。外面突然有人大喊:“太守有令,请凌帅接令!”
  木凌飞一听就知道是木寒的亲信陈队长的声音,所以立刻一端袍子长身站起,来到前面的客厅,陈队长已经坐在那儿等着了。此刻一见木凌飞,立刻举令说道:“木帅,太守命你即刻集合人马,连夜赶往五十里外的云县协助剿匪,因军情紧急。属下失礼之处请木帅莫怪。”
  木凌飞脸色一整,立刻躬身接过令箭,然后笑了笑对着陈队长说:“陈老兄太客气了,我们军人向来是以命令为先,啥也甭说了,我从云县回来后再找你喝酒。”
  陈队长心说。等你从云县回来估计就得喝血了,他用力握了握木凌飞的手,然后笑道:“多谢木帅,呵呵,我还得赶回去交令,云县那边就麻烦木帅去辛苦一趟了。”
  他说完急匆匆地赶往其他营地,然后如法炮制,到处调兵,两个时辰后,整个沙城城内的精英部队已经被抽出一大半,其余的部队除了后勤上的一万以外,真正能打能杀的也就三四万人了。
  与此同时,城内各处起火,尤以粮仓附近地火势最为猛烈,一群传令兵手执知府令箭到处调兵灭火,平静了多日的沙州城顿时乱成了一团糟。
  在这时候,白云起的五千轻骑部队悄悄地摸到了城下。远远的,白云起在城下亮了几枝火把,守城的兵士瞅了半天没明白过来这火把代表什么意思,身后突然响起急促的马蹄声,陈队长远远地冲着守门的士兵喊道:“太守有令,赶快开城,列队迎接钦差大人。”
  “钦差?钦差怎么会从东门过来?”把守城门的营长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陈队长已经举着知府的手令急火火地冲了过来:“陆营长,快开城迎接,这人咱们惹不起,知府大人随后就到。”
  陆营长也是木寒地一只哈巴狗,这时候一看陈队长亲自举着令旗过来,当下不敢怠慢,急忙命令手下:“快,开城,列队。”
  城门吱呀呀打开,守城的官兵只见城外一队服装不明的骑兵迅速接近,同时,城内又响起一阵更加急促的马蹄声,陆营长连忙催促:“大家都给我精神着点,快点列队,不然大人怪罪下来我要你们的脑袋!”
  就这样,五千轻骑雄赳赳气昂昂地驰进了城内,陈队长一直在一边跪着,连头也不敢抬,陆营长见他这副模样,心里越发地相信眼前来人身份的尊贵,当下也是大气不敢出一口,低着头在一边伺候着。
  部队地首领是一位身穿白衣的潇洒青年,乍一看像名书生,可整个人浑身上下却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威严。他入城之后理也不理身边的陆营长,只是用手中的马鞭趾高气扬地指了指陈队长,然后问了一声:“木寒呢?”
  陈队长吓得一哆嗦,连忙恭恭敬敬地上前答道:“木太守就到,就到了。”远处又响起一阵马蹄声,第二队大约二百人的部队赶到城门口,然后一起滚鞍下马匍匐在地,齐声见礼说道:“参见大人!”
  “钦差大人”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然后继续策马缓步而行,不多时,身后的五千骑兵已经鱼贯而入,陆营长望着渐去渐远的一行人,挥了把汗吩咐道:“关门。”
  进城部队的最后一名士兵突然转回身冲他咧开嘴笑了笑:“城门暂时先别关,后面还有人。”陆营长一愣,不自觉地回头看了看,这名士兵突然抽出长刀照着他的脑袋就是一下子。陆营长只觉得脖子上一凉,然后自己的脑袋突然离开身子飞了起来,他好奇地望着自己的身体慢慢地倒下去,突然明白一件事:自己的脑袋已经搬家了!
  跟前的守城兵看到这突然到来的变故,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这名士兵已经打了个呼哨,身边的人立刻掏出淬了毒的劲弩一阵疯狂地扫射,立刻便占领了城门。与此同时,陈队长他们那几百人也突然窝里反,杀了张楚兵一个措手不及,已经进城的轻骑立刻折回头杀上城头,他们近的用刀远的用弩,一个冲锋便把守城的几千兵将打了个稀里哗啦,然后以绝对的优势控制了城门。
  远远的,孔北海望着沙州城东门之上突然亮起一阵火把,他情知以白云起为主帅的先头部队已经得手,于是立刻下令城外的五万部队立刻入城,几万人轰地一声出现在沙州城下,冲着大开的城门蜂拥而入。
  这时候,城内的守城军也才刚刚反应过来,一阵急促的报警锣声响起之后,大队的人马急匆匆地披挂上阵,草草集合之后便朝着东门口冲了过来。
  毕竟是沙场征战多年的老部队,仅仅凭着本能的反应就快速地作出判断,然后在第一时间杀向了城门。白云起他们陡然觉得压力一重,战线迅速向后收缩,巷战一开始便损失了几十人,幸好这时候后援的部队及时赶到,在不断地补充下,他们慢慢扳回了劣势,一个时辰过后,整个沙州被中国军队彻底占领,白云起巧施连环计智取沙州城,再一次在他多年征战的历史上写下了光辉的一篇。
  天渐渐亮了,沙州城内到处都是战争后留下的狼藉,有些地方还在燃着大大小小的烈火,清凉的夏风刮起一阵浓烟,带来一阵阵刺鼻的焦煳味和鲜血的腥味,短短的几个时辰,双方的死伤总数已经过万,沙州城失陷后,大批的官兵或逃或降,到目前为止,还在垂死挣扎做着困兽之斗,誓与沙州共存亡的傻B级兵将已经不足五千人。
  对于这些人,白云起只说了一句话:“杀,一个不留全杀,杀完了厚葬,因为他们都是有情有义的忠勇志士。”
  吴铭接连几个旋身,周围又多了五六具尸体,他已经杀红了眼。跟着他的百十号杀手清一色地满身血汗,清晨的太阳光照耀着惨绝人寰的大街小巷,阴冷的刀锋一次次扯起长长的寒光进入敌人的身体,活着的倒下了,倒下的被后来的人马踏成了烂泥。
  街道上的大小商铺全部关门闭户,现在四面城门均已被中国军队掌握,想逃却没有逃出去的百姓全部躲在自己家里,企图以眼前那些比纸张坚固不了多少的建筑来躲避战乱的牵连,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白云起会来得这么快,更没想到沙州居然会在一夜之间易主,现在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第五部(22)水底情缘
  沙州一战,白云起以妙计奇兵取胜,仅用一天的时间便成功占领沙州,因为白云起名声在外,这一战又有包括被逼服毒的几百军士在内的近万人降了过来,而先前被逛出城的部队在得知沙州已经失守之后,便立刻逃往君州方向。半路上又被白云起出兵狙击,也是死伤惨重。战争很快结束下来,出榜安民之后,主力部队便在城内驻扎,准备在修整之后继续进军。
  庐山脚下,千丈悬崖,一匹白练宛如脱缰野马一般急冲而下,激起浪花千万朵,阳光下珠光四射,熠熠生辉。
  山巅一对璧人向阳而立,白衣胜雪,衣袂飘飘,恍如神仙眷侣,正是刚刚拿下沙州城的白云起与当代神医世家的家主姜文娣,大战之后,姜家人整日忙碌于救死扶伤的分内大事,白云起看在眼里,心里颇觉感动。两个人相处得久了,不自觉感情急剧升温,这时候郎情妾意,心情与当前的美景良辰共舞成人间幸极乐极的美妙。
  “沙州一战伤了不少人,这次姜家鼎力救助伤者,云起在这里谢过娣妹盛情,同时也向你们道一声辛苦。”白云起心下感激,肺腑之言发乎于心,表之于外,脸上写满了诚意。姜文娣嫣然一笑,灿若桃花,她出神地望着眼前的山山水水,顾左右而言他的说道:“听人说,不会游水的人如果落水是不能救的,因为他们会死死地抱住救他的人,往往会让两人同归于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白云起听得一愣神,心想这丫头还真是够偏激的,这可不是好事。于是装作不解地问道:“俗话说医者仁心。娣妹却有意所指。似乎有些人不可救药,不知是何缘故?”
  姜文娣满含柔情地望了他一眼,“和聪明人说话就是不累。实说了吧,其实我们姜家有三不医。”
  白云起听到这里,觉得姜家的门槛还真是够高地,居然还整出个三不医来。他明知道姜文娣还有下文,所以只是微笑望着她,没有言语。果然。姜文娣抬头望着脚下地水潭,悠然地说道:“病入膏肓者不医,不仁不孝者不医,欺君误国者不医。”
  白云起不以为然,于是反驳道:“娣妹此言差矣。古语云人性本善,若有浪子回头,放下屠刀者,都可以立地成佛了,难道我们不应该给他们一个改过的机会吗?”
  姜文娣神色一黯。如花似玉的俏脸上顿上蒙上了一层幽怨,她回头望着白云起,很认真地说道:“既然讲到佛经,小妹也有一点体悟。既然佛家有生苦、老苦、病苦、死苦、爱别离苦、怨憎会苦、求不得苦、五阴炽盛苦等人生八苦,而且言明人生来便是要受苦的,我们又何必要逆天而行,延续他们的苦难呢?俗话说,好人不长寿,祸害一千年,世上的坏人老也老不死。杀也杀不尽,我们又何必助纣为虐,为虎作伥呢?”
  白云起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一段故事。大意就是说,上帝让十恶不赦的人长命百岁,就是要他们长存世间,承受着身体与心灵上地双重煎熬,受苦受难:同时他又让好人英年早逝,为了让他们早登天堂,享受极乐。这个倒是和姜文娣眼前的说法不谋而合。看来不管是佛教还是基督教或者其他教派。其目的都是为了麻醉无知的百姓,为当前的统治阶级服务的。
  想到这里,他知道即使洒脱开明如姜文娣这样的人,也是因为饱受熏陶而无法一时醒悟,当下也不再争执,而是微微一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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