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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崖仙途-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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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痕迹受到破坏的时间应该不长,红笺比划了一下,猜测是近几年打上去的。

    因为随时可能遭到偷袭,不论何时何地,她的神识始终笼罩着周围,红笺在宅院内外探查了一番,未发现有异,飞身落于院内。

    对手们一直不肯露面,红笺不敢叫“宝宝兽”离开自己,加上她也发现自从进来这方天地,“宝宝兽”变得异常黏人,干脆走到哪里都抱着它。

    这会儿红笺便和小家伙说话:“宝宝,这里不像住人的地方,屋子里摆放的都是什么?咱们进去瞧瞧,从哪间开始瞧好呢?”

    “吱吱!”“宝宝兽”举起了爪子。

    “这间?好,就是它吧。”红笺推开了黑漆大门,走进屋去。

    屋里立着一排排高大的黑色架子,架子上镶嵌着白色的玉简。整间屋子足有十余张玉简,黑与白,静立无声,由中透出一股肃穆来。

    红笺走过去,伸手一摸,手指没有触到玉简,径直由其中穿过。

    这几天的经历已经叫红笺对之习以为常,她以神识去接触那张玉简,玉简中的内容直接浮现在她识海。

    “石驼丹”!这个强体的丹方果然被她找到了。

    红笺不由有些激动,这屋里如此多的玉简,若都是丹方的话,何愁医不好石清响。

    这欣喜的念头不过一转,红笺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气息。

    元婴修士!

    红笺霍地转身,却见屋门口多了一个年长的修士,一袭黑袍,目如鹰隼,正冷冷盯着自己。(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七章 强魂三子

    虽然红笺已经做好了强魂弟子修为要高过自己的准备,可也没想到对方竟有一位元婴修士。

    元婴初期,强魂虽不知道第几境,但肯定很强。

    比较起来红笺真是毫无胜算。

    怎么办?要不干脆就此认个输,恭送这瘟神离开此境,反正除了他,还有两个对手,随便胜一场,也就返回道修大陆了。

    若是在七年之前,红笺说不定就这样做了,但是经过七年的强体,她身上多了一股血性。

    便是会一会这元婴修士又如何?

    故而她发现了敌人,做的第一件事是轻轻拍了拍“宝宝兽”的屁股,将它放到一旁,空出双手,凝神戒备,准备全力一搏。

    那名元婴修士看她竟是要迎战,嘴角露出一丝嘲意,目光自一旁的“宝宝兽”身上扫过,面露不屑:“女人……”

    大约是因瞧不起女修,他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放开了神识,一股沛然威压自体内涌出来,登时便将红笺笼罩在内。

    这七年红笺乾坤袋里的几件衣裳早已尽数损坏,她此时身上穿的是在外门结界里强体的成果,一件由麻线织成的长袍。这件衣裳除了蔽体没有任何作用,此时被对方神识威压所迫,灰溜溜的长袍下摆登时簌簌而动,往后方飘了起来。

    红笺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

    这压力同时来自于身体和神魂两方面,这是等阶的压制,神魂被直接迫回体内。无形的重压像一座看不到的山压在红笺身上,令她连活动一下手指都异常艰难。

    但同时红笺又于艰难中体会到了一丝明显的不同。

    若在七年前。有这么一个神识强大的元婴高手要对自己不利,不要说勉力相抗。自己能不能站住了都是问题,此时虽然处于绝对下风,实力相差不知多远,却竟没有就此崩溃。

    真元还能运行,只是像困在地下找不到出口的岩浆,红笺的手指挽着千钧之力,忽然挣脱了束缚,“中空剑”猛地出现,自上往下疾刺那人头顶。

    那元婴修士不由露出了一丝诧异之色。他不躲不闪,一团青色真元出现在头顶,“中空剑”就像斩入了一团泥沼,勉强跋涉寸许,停滞不前。

    红笺连连催动,“中空剑”竟陷在了那真元中,不但无法伤敌,连收都收不回来。

    那修士一甩袍袖,狂风骤起。风中一道气浪卷向了红笺,这不是法术,只是单纯的木系真元。

    “宝宝兽”“吱吱”惊叫,红笺正调动了全部精力控制“中空剑”。免得这件得力的法宝被对方收走,气浪卷至,无暇再施展防御法宝。只得被迫以“凝水诀”护住全身,身体微微摇晃。

    这轻晃绝不是红笺于气浪中站立不稳。而是她在强体进入第二境之后所感悟出来的手段,肉身在承受巨大的冲击之时。通过这种方式牵引着外力改变方向,将压力分而化之。

    红笺坚持了一息,那元婴修士眼见没能举手夺足间夺取她的法宝,不再强求,放松了对“中空剑”的禁锢,与此同时一道法术直往她前胸袭来。

    这道攻击法术并不复杂,又是由元婴施展,速度之快无与伦比,红笺只觉青光一闪,幻化出来的长龙已经到了自己胸前。

    “砰”,真元当胸撞上,红笺被撞得胸口向内微微有些塌陷。龙爪随即上探,擦着红笺碎开的衣裳化作一片流光。

    红笺只觉眼前一黑,她收回“中空剑”,手按胸口低头“噗”喷出了一口鲜血。

    “宝宝兽”瞪圆了眼睛,红笺受伤令它异常气愤,也不管自己是不是那凶徒的对手,大尾巴支棱着便冲了上去,到了二人之间才发现个头儿太矮,身体直立,“吱!”“吱!”一跳一跳地冲着那元婴修士呲牙。

    红笺吓坏了,连忙叫道:“宝宝!”硬撑着将激动的“宝宝兽”挡在了身后。

    这一爪未能将红笺的身体撕裂,那修士亦有些意外,他微微眯了下眼,收回手去,冷冷开口:“我适才只用了七成的力道。”

    什么意思?打也打过了,差距如此之大,红笺自认不敌,这没有什么好怨天尤人的,也没有任何的不服气,当下道:“阁下修为高深,我不是对手。”

    虽然同在这“内门”修炼,她可不觉着与这元婴修士就是师兄妹了,而看元婴修士眼神阴冷,招呼也不打便出手,显然也没有丝毫的同门之情。

    红笺认了输,只道这元婴修士在与自己的比试中轻易取得胜利,接下来便该被传走离开此地,谁知那元婴修士杵在门口半天未动,不知在想些什么,突道:“你出来!”

    红笺愕然,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那修士冷冷地道:“不想死,就老老实实跟着我。”

    红笺一时摸不着头脑,这元婴修士莫不是不想离开,还要在内门继续呆下去?

    她适才受这一击外表虽然看不出来,内里受伤其实不轻,强体第二境还没有修炼到表里如一的地步,无奈只得先取出一颗“石虎丹”服下,道:“等一下。”

    那修士哼了一声,竟真的站在门口等她。

    红笺这缓兵之计拖延不了多少时间,她先自乾坤袋里取出一件麻线外袍披上,遮掩了一下身上的破衣裳,又俯身抱起了“宝宝兽”。

    这几下剧烈的活动不可避免牵扯了伤口,红笺一边轻轻咳嗽,一边暗自思忖对策。

    实力相差如此悬殊,只能先顺着这元婴修士的意思,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知己知彼,才能想出办法来对付他。

    红笺留恋地环视了一眼屋内,可惜了,这么多丹方,她却没有足够的时间一一记下,只希望过后能摆脱那修士,重新回来此处。

    红笺迈步出了屋子,那修士目光像长着尖刺,将她由头至脚又打量一遍,警告道:“别玩花样,否则我会叫你后悔来到这世上。”

    红笺默不作声。

    那修士转身,大剌剌地往山上走去。

    红笺见那修士背冲着自己好似毫无防备,嘴角不由地抽动了一下。

    很难想象刚打完架便会全无戒心地把后背交给敌人,何况在这之前还声色俱厉地吓唬了她一番,这修士分明是在试探自己,或者有意引自己出手好给个下马威。

    虽然她现在不怎么玩心眼了,但这都是她当初玩剩下的。不弄清楚这修士挟持自己的真实意图,她怎么可能冒然动手?

    红笺神情渐渐变得有些漠然,亦步亦趋跟在那修士后面。

    那人不紧不慢地在前面走,路过山间蜿蜒而下的溪流,他停下来,站在清澈的溪水前低头不知在想什么。

    停了停,那人袖子一挥,水中他的倒影也做着相同的动作,溪水冲天而起,搅乱了倒影。

    那人闭了眼睛半天不动,水花四溅,连红笺所站的位置都感觉像下雨一样,唯独那人所站的圈子却因他神识屏蔽一滴水花也未落入。

    这是在强魂,红笺登时了然。

    她望着那修士的背影不由陷入沉思。

    这人是什么来历?一个木灵根元婴,道修大陆各大宗门若有差不多的高阶修士在无尽海莫名失踪这么久,她一定会有所耳闻。难道是散修?

    停了一阵,那修士练罢收工,继续往山上走。

    这其间路过的房舍他都连看也不看,这到不奇怪,若是红笺在这附近也呆个几年,将所有的地方转过几千几百次之后,大约也会失去兴趣。

    都这样了,他怎么不干脆离开?

    最后这修士停在了山顶。山顶最高处有一处石台,此时太阳正毒,阳光照得石台上亮晃晃的,热气肆意蒸腾,他迈步上去,盘膝坐在了石台上。

    红笺一路跟下来,见这人只是一味专心修炼,对他并没有更多了解,正感苦恼,突听得山阴那边远远飘来了说话之声。

    “哎哟,计师兄,您老还占着镜石不挪地方呢,强体那边来人了,我还以为师兄总会去瞧瞧,您就不怕被我和陈师兄抢了先?您不急着离开这鬼地方我们还急呢。”

    那修士闻声连眉毛都未动,端坐着不吭声。

    山阴那边吃吃一阵笑:“强体那边不知来的是何等人物,陈师兄已经找去了,若是万一不敌,反把人家送走,那咱师兄弟三个可就傻眼了。”

    那修士听到这里嘴角露出一丝诡笑:“那不可能。”

    “咦,师兄何出此言?难道来人很弱?那我要去看看。”

    “来人再弱,踩着你出去还是十拿九稳,就是那姓陈的小子也不敢说就一定能取胜。我说不可能,是因为那人现在我这里,没有我答应,你们谁也休想同她一战。”

    那人闻此噩耗“哇呀呀”一阵怪叫,跟着便是连声咒骂。

    红笺此时方听出头绪来。

    远处说话这人,应该便是另外一个强魂的修士,听眼前这姓计的元婴话中之意,此人应当是他们三个之中实力最弱的一个。

    还有一个修士未露面,姓陈。红笺如此想着,神识突觉有异,怀中“宝宝兽”“吱”的一声,向远处举起了前爪,红笺随它望去,却见远处有人乘着法宝径直飞来。(未完待续。。)

    ps:  周末愉快。

    最近卡文很厉害。

    作者的怪癖令心渔很想叫书友们一直意外下去,不过还是不拿情节开玩笑了。

    so,阿陈你可以出来得意一下了,哈哈。

第二百七十八章 重逢

    于这宛如沧海一粟的小世界中遇见一个熟人的几率有多大?而这个人偏偏十分重要,不管是敌是友都想找他出来,大家方法使尽挖地三尺都没找到的人,突然活生生出现在眼前,这种可能性又有多大?

    所以当红笺发现这位强魂的陈姓修士竟是师弟陈载之时,下意识的反应便是微张着嘴,动也不动的傻在了那里。

    陈载之乘着法宝越飞越近,几十年过去,他看上去同二十来岁的时候变化不大,显是修炼有成。

    时间对他特别偏爱,依旧是俊眉朗目,却沉淀出一股沉稳的气度,加上水修特有的仪态,阳光下由远飞来的陈载之英俊得有些晃眼。

    但叫红笺晃了眼睛的不是陈载之,而是他的那件飞行法宝。

    寻常到有些寒酸的锦帆飞舟,提醒着她年少时和陈载之屡屡一起出海修炼的过往,那时候大师兄丁春雪总在船上,而师祖、师父这些人还都活着。

    红笺眼前一片模糊。

    她赶紧闭了闭眼,冷静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一种感觉,此时此地应当和陈载之假装不认识。

    虽然尚不确定隐瞒真相会带来什么好处,但自己落在这元婴修士手里已经处处受制,处境糟糕透顶,唯有出其不意才能有所转机。

    就是不知道陈载之会不会配合。

    远远的陈载之的目光已经自元婴修士那边儿落到红笺身上,跟着他怔了怔,露出了不可思议之色。

    好在他性情沉稳。这表情对红笺而言已经足够明显,可对全未将他人放在眼里的计姓修士。却还没有引得他生疑。

    毕竟就是他自己见到强体这破天荒送进来的修士是个抱着“宝宝兽”的美貌女修,也不由十分意外。

    陈载之张了张嘴。红笺感觉要糟,她要赶在前头提醒那呆子一声。

    幸好怀里的“宝宝兽”这会儿十分活泼,正指着陈载之冲自己“吱吱”而叫,红笺便将小家伙抱得高了些,挡住了自己的头脸,自它脖颈处偷偷露出眼睛来盯着陈载之,口中道:“宝宝,你看这人长得好俊,好想认识他!”

    她说得既轻巧。声音又大,完全是一副没羞没臊没长脑子的模样。

    别人听着也到罢了,远处飞来的陈载之猛然趔趄了一下,脸腾地便红了。

    山阴那边的修士闻言怪声叫道:“哎呀,好,怪不得是强体那边送来的,够爽快。陈师兄,既然人家相中了你,干脆你俩谁也不要走。就在这里双宿双栖,做一对苦命鸳鸯得了。”

    陈载之降落到百丈之外,沉声道:“休要胡说!”

    经此一闹,他先前那些许异样已经完全被遮掩过去。

    红笺朗声道:“那位师兄是姓陈么。我到更想和他一同离开这里,道修大陆还有我许多亲人朋友呢,总是插话却连面也不敢露的这位。你和陈师兄孰强孰弱?我让陈师兄取胜,再胜了你可好?”

    那人闻言连“呸”数声。还未说话,陈载之出声道:“夏师弟打不过我。”

    “那可不一定。”那人悻悻接言。这话接得有些无精打采,红笺一听便知道这是被陈载之道中了实情。

    陈载之又道:“他是金丹后期。”

    这下那姓夏的彻底没了声息。

    红笺遥望着陈载之,陈师弟没有结婴,但他身上的气息很强,这种气息她曾在师父闫长青身上感受过,金丹圆满半步结婴。他又说那姓夏的是金丹后期,这就是明告诉自己他和那姓夏的修为,以便自己心中有数。

    几十年不见,这小子机灵多了。

    陈师弟得到了宗门玉简,又有师祖临终将毕生感悟相传,这进境果然是极快。

    不知道当年分开之后他都经历了些什么,怎么辗转来了此境?他是否知道他的父亲陈玉章遭了符图宗的毒手,被“他生符”控制成了疯子,也许这会儿已经丢了性命?

    还是不要告诉他,等离开这地方再说吧。

    那姓计的元婴沉声道:“你们两个给我听清楚,离这强体的女修远一些,待老夫进过了小神殿,自会离开此境,到时候剩你们三人,谁去谁留各凭本事,谁要敢这段时间给我添乱,哼哼,死了残了莫要怪我。”

    陈载之目光微凝:“小神殿?计兄野心到是不小,若是十年八年小神殿不出现呢?”

    姓夏的离远冷笑:“怪不得强体的人来了你还不肯离开这鬼地方,原来是打着这主意。我是不等了,你可将人看好了,若有机会我定不会放过。休要拿打死打残吓唬人,当我不知,这若不是在人家地头上,我们两个坟上的草早就老高了。”

    那姓计的阴阴一笑,没有反驳,回答陈载之道:“十年八年不出现,那就一直等下去,等到它出现为止。到时候你俩若肯帮我,我也不介意分一杯羹给你们。你我修为不过元婴金丹,既有这样的机缘,不好好加以利用,回到道修大陆也需俯首听从化神差遣,生死由人掌控,有何意义?”

    陈载之望着他和红笺,目光复杂,停了一停才道:“我考虑一下。”

    姓夏的叫道:“你不要上他的当,好处都是他的,连口汤都不会剩,说不定还要叫咱们做马前卒送死。”

    红笺听到这里不由对只闻其声未见其人的姓夏的修士心生好奇,这人好重的戒心,不过依红笺所见,他恰恰是一语道中了要害。

    可惜天意叫自己没有办法和这个人结交。

    眼前的元婴自己战胜不了,陈师弟是必须要让他出去的,而自己要想离开,除了打败这姓夏的修士别无它途。

    “小神殿是什么地方?”红笺也不管被人捉住,张口就问。

    “道修大陆的蜃景神殿知道么?这片天地不知为何,也会像道修大陆一样,不定何时出现一处神殿。只是这神殿并不限于化神,任何人都可进入,五年前神殿在这镜台附近出现了一次,我们三人中途铩羽,不知神殿最后一层是否也有天大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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