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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崖仙途-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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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笺笑笑:“别忘了,咱们可以炼丹啊。只要修为到了就行,壁垒我帮他们突破。这次收进门的这些我都以《大难经》看了,没有坏人,心性都不错。不着急,再观察一段时间看看。”

    两人一边赶路一边闲聊,空间里宝宝兽先是无精打采地自己玩耍,等“阴阳蛊花镜”出了夜叉泽,它终于振作了起来,跑到红笺身旁,竖着长耳朵蹭了蹭她的腿,然后跳到了她的怀里。

    这段时间宝宝兽的心情十分郁卒,之前几百人都挤在这空间里,大家看着它两眼放光,很多小姑娘还想壮着胆子抱一抱它,它却不怎么喜欢接近她们。

    它跟了红笺太久,这期间它也长大了,习惯了她的气息。

    到了夜叉泽那鬼地方就更不用提了,它讨厌那里的黑雾和烂泥,索性一直呆在“阴阳蛊花镜”的空间里不出去。

    后来它总结,这一切都怪红笺,红笺已经好久没有陪着自己好好玩耍了。

    现在好了,他们离开了那阴森的沼泽,并且空间里只剩下了他们三个,终于可以玩了,看,红笺这不是亲它了么?

    红笺抱着宝宝兽,很神奇,她觉着自己能从它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睛里看懂这小家伙的意思。

    红笺又亲了亲它,不禁心生歉疚,这段时间实在是太忽略这个小家伙了。

    前方数里之外是个蔚蓝的湖泊,湖不大,大约是因为附近没什么人烟,湖水异常清澈,这在魔域极其少见。

    红笺心中微动,同石清响道:“稍停,等我一刻钟。”下一瞬间,她已经带着宝宝兽离开了“阴阳蛊花镜”的空间,出现在湖上。

    果然宝宝兽对这里十分喜欢,在红笺怀里拧动着屁股,指着湖水发出“吱吱”欢叫。

    红笺同它开玩笑:“扔进湖里去了哦。”

    她手一松,宝宝兽便四腿朝天,“砰”的一声掉到湖里。

    宝宝兽“吱”的一声尖叫,红笺听得出,小家伙正十分兴奋。

    就在此时,红笺突然听到了一声马嘶。(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三章 来打赌吧,少年

    马嘶声有些突兀,红笺止了笑,抬头往天空望去。

    一道黑色闪电由远处疾奔而来,风驰电掣便到了湖泊上空,水面上突然映出一匹飞马的倒影,拖着长长的羽翼,水波摇荡之下,实是有些惊心动魄。

    咦,这不是地魔宗的那个姜夕月?

    自从来了魔域,大宗门的高阶魔修红笺也算见过不少,相较而言,这个姜夕月给她的印象还算是比较好的,虽然人嚣张了些,又爱管闲事,但和阴阳宗的那些修士一比简直算得上是难得的好人。

    不过这时候,此人的意图在红笺看来实是充满了恶意。

    他纵马直扑下来,好似全未看到一旁的红笺,相距数丈,飞马雪白的四蹄踏中水面,水花猛然高高溅起,登时周围便像下了场急雨。

    姜夕月口中叫道:“咦,哈哈,看看我发现了什么!‘长耳海兰兽’,会带来好运的小家伙!”他一边高声叫嚷,一边在马上伸出手。

    湖面向两旁“哗”地分开,将里面的宝宝兽露了出来,姜夕月就势一个俯冲,便要将宝宝兽抓走。

    红笺见状气不打一处来,暗忖:“我就在这里站着,不信你没看到,合着将我当死人呢!”

    宝宝兽面露警惕,两只尖耳朵支棱着,身体微微后倾,它的四肢短虽短,却很有力气,这是拉开了架势,准备等对方再凑得近些好狠狠给他一下子。

    红笺哪能叫宝宝兽自己上阵,她袖子一挥,一道强横的真元便兜头盖脸向着姜夕月掀了过去。

    姜夕月并不是真没看见红笺,按说红笺是元婴中期,论修为比他还要高上一阶,着实不应当如此忽视,不过他发现红笺的时候,红笺正在同宝宝兽嬉戏。浑身洋溢着欢快的活力,加上她看上去是个特别年轻美貌的女修,在魔域使用投机取巧的手段把自己的修为提上去的修士多得是,姜夕月见过太多的银样蜡枪头,直接就把这个美人儿当成了那等中看不中用的人物。

    等他看到湖中的宝宝兽,就再也拔不出眼睛了,长大了的宝宝兽比小时候高了胖了,因为晋阶不破境,皮肤上长出了不少鳞片,模样远没有小时候可爱。不过在姜夕月眼中,这个突然出现的小家伙比它边上的女修要好看一千倍一万倍,简直可以同他的宝贝飞马媲美,谁也别想阻拦他把这小家伙抢到手里。

    强横的真元袭至,姜夕月不由“哎呀”一声怪叫,这才想起边上还有个元婴中期的女修来,他感觉了一下没有硬抗,而是一带飞马,攸地改变了方向。

    他堪堪将这道真元让过。却听宝宝兽“吱”的一声叫,声音有些愤怒,他带住了马,停在湖面上。再看不知何时那女修已换了个位置,宝宝兽正挂在她脖子上晃尾巴,那万分亲热的劲头儿瞧得姜夕月一阵眼热。

    “把海兰兽交出来,大爷饶你不死!”姜夕月张嘴即道。

    红笺嗤笑一声。若非有面具遮挡,这姓姜的口水简直都要流出来了,她慢条斯理地问:“我若不交呢。你待如何?”

    “这却由不得你。”姜夕月嚣张地道。红笺怀疑他那面具下面的鼻孔是朝着天长的。

    这话一说完,飞马单翅扇动,狂风骤起,白茫茫大片水雾登时便将红笺笼罩,姜夕月坐在马上两手齐挥,红笺的四周涌动起灰色气流。

    因为宝宝兽正异常亲密地呆在红笺怀里,姜夕月担心误伤到它,没敢下狠手,上来只操纵着那气流试图将对方锁拿住。

    这点伎俩在红笺眼中未免有些不够看,红笺将手托着宝宝兽肥嘟嘟的屁股,身体微动,移形换位,已经离开了气流的中心,站在距离方才足有四五丈远开外,冷淡地看着姜夕月忙活。

    不管三七二十一,看中什么动手即抢,红笺对这姜夕月的印象不由一落千丈。

    “咦?”对方快如鬼魅的身法叫姜夕月很是意外。

    他停了下来,这才正眼审视了一下红笺,不过他的目光还是更多地围着宝宝兽打转。

    宝宝兽那双大眼睛里流露出的神色可比红笺露骨多了,看向姜夕月的时候不但冷漠,还有几分鄙夷。

    这叫姜夕月简直不能忍,偏偏红笺还一副嘲笑的口气:“来,把你的飞马交出来,我也饶你不死!”

    姜夕月脸上变色,他刚刚发现眼前这女修大约不好对付,不过什么也阻挡不了他对宝宝兽的喜爱,当下昂着头微微眯了下细长的眼睛,道:“少说废话,这海兰兽又没有认主,既然你这么不怕死,那咱们就手底下见真章好了。”

    红笺心下不快,但同时又有些好奇,说实在的,宝宝在小神殿里进化之后模样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这姓姜的不过远远自天上一飞,就认出来这是一只海兰兽,这份眼力实非旁人能及,他对宝宝这么感兴趣,是想做什么?

    不过要说打架,红笺似笑非笑瞥了眼姜夕月,这个元婴初期的小子身手她已经见识过了,怎么可能是自己的对手?

    姜夕月却不知道他被对方瞧扁了,大剌剌地道:“你把海兰兽放下,咱俩好好打一场,不然法术无眼,伤着它可就不好了。”

    红笺上下打量他,看样子好似在犹豫,姜夕月十分不耐烦,叫道:“你这女人,能不能干脆些?”

    红笺嘴角抽了抽,道:“你要抢我宝宝兽,还要逼我同你打架,敢情好处都是你的,打架可以,你且说说赢了如何,输了又如何?”

    姜夕月“哼”了一声:“我会输给你这女人?”

    “你不敢?”

    “这有何不敢,咱们便来打个赌,若是你输了,就把海兰兽老老实实给大爷交出来,我看它和你还挺亲的,哼,我允许你跟在我身边,拜我为师,帮我照顾它,若是我输了,你说怎样便怎样,叫我拜你为师也可以。”

    红笺失笑,忍不住问他:“姜先生,不知你到现在拜过多少师父,又收了多少弟子?”

    她想起初次见到姜夕月,他同神龙宗那元婴便是打了个差不多的赌,看来这姓姜的没有别的词,一同人打赌就是拜师收徒这一套。

    姜夕月给她问得有些愕然:“我就一个师父,上个月刚刚过世,徒弟到收了不少,怎么了?咦,你这女人认得我?既然认得姜大爷,还不老实交出海兰兽?”

    红笺笑一笑,道:“好,我同你赌,输了可别不认账!”

    此时“阴阳蛊花镜”就隐身于红笺身侧,这是她一发现姜夕月直冲而来就和石清响商议的结果,小小元婴初期她自己就搞得定,现在满大陆都流传着“阴阳蛊花镜”和“心剑”的消息,何必出来打草惊蛇。

    出于同样的考虑,红笺拍了拍宝宝兽的屁股,道:“宝宝,我同坏人打一架,你先躲远些。”

    姜夕月眼热地望着宝宝兽扭着圆滚滚的身子凑上去糊了红笺一脸口水,越看越觉着心痒难熬,拍了拍马背上他身前的位置,诱惑道:“小家伙,回头跟了我,叫你坐这里。”

    宝宝兽正被红笺弯腰放到水里,理都未理姜夕月。

    看上去姜夕月确实很了解宝宝兽的习性,他在身上翻了翻,竟然找出一个拳头大小的硬壳果子,向着宝宝兽跟前扔了过去。

    那果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扑通”一声掉落在水里,入水的地方距离宝宝兽不过半尺。

    宝宝兽看到了,它不再无动于衷当姜夕月不存在,而是抬头冲着他鼓了个泡泡,然后张嘴“呸”就吐了出来!

    姜夕月猛然瞪大了眼睛呆住不动,就连红笺都大为意外,她刚才看到什么了,天,宝宝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学会了吐人口水,这还了得!

    良久两人慢慢回魂,再看对方别提那个气,一个暗忖:“都是因为他,宝宝才变得这么粗鲁!”另一个心想:“暴殄天物,这女人竟把好好一只海兰兽教成这样,可恶!”

    两个人都是恶向胆心生,姜夕月冷哼一声,两臂齐挥,这一次宝宝兽离得远了,他不再心存顾忌,可谓是倾尽全力。

    一时湖上阴云压顶,红笺的周围迅速黑了下来,风暴呼啸而至,其中夹杂着“嗤嗤”的利芒,红笺真元外放,登时就把这多如牛毛的攻击挡在了距自己半尺开外。

    这等斗法,能依靠的只有神识,可姜夕月的法术中还夹杂着神识攻击,他要引得对方产生错觉。

    “当”,红笺祭出“锦魄”,不早不晚挡住了风暴中暗藏的一道乌光。

    姜夕月心生惊讶,对方的功法与他平常所见大不相同,这法宝,也根本不像是魔修的东西,难道竟是个道修?

    此念方生,就见对方冲他抬了下手。

    一道金光骤然亮起。

    “心剑”!姜夕月脑袋里闪过这法术的名字,电光石火之间他意识到对方是什么人了,一个会使“心剑”的女修突然在魔域冒出来,凭一己之力屠了阴阳宗,就连神龙宗宗主费真人都拿她毫无办法,更不用说自己,天啊,自己怎么会这么倒霉……(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四章 姜长老

    完了……

    “心剑”之下,死了多少元婴,其中又包括多少距化神一步之遥的元婴圆满,自己这元婴初期再是厉害,又怎么可能例外?

    姜夕月明明刹那间闪过这么多念头,但其时,他真觉着自己脑袋里是一片空白,到他突然想到“咦,这‘心剑’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有落下来”已经太迟了,就见对方的左手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轰隆”一声响,强烈的气流不偏不倚轰在他身上,将姜夕月自马背上高高掀起。

    只这一下,姜夕月就昏了过去,在空中划出一道高高的弧线,“扑通”一声,重重摔落到湖畔草丛里,惊起许多只飞鸟尖鸣着张皇而逃。

    由始至终,这位行事嚣张的地魔宗元婴连个防御法术都没有施展出来,就那么傻愣着硬生生挨了一记。

    幸好红笺手下有分寸,不然他没死在“心剑”下,却被对手这么简简单单一巴掌拍死,实在是九泉之下也闭不上眼,太窝囊了!

    就连石清响都大为意外,自“阴阳蛊花镜”里出来,探头看看,诧异地道:“这就打完了?”

    红笺笑眯眯地道:“你以为呢?”

    说话间她右手的那团金光渐渐黯淡下去,最终消散无形,这自然不是“心剑”,以她现在的修为还不能随心所欲控制“心剑”,红笺不想杀姜夕月,这只是一个金系小法术,看上去和“心剑”有些相像,她随手使出来打算唬一唬对方,没想到姜夕月反应这么大,连点像样的抵抗都没有就直接中招。

    姜夕月的那匹飞马极通人性,绕着他昏倒的地方飞了一圈,连声嘶鸣,又伸出雪白的蹄子轻轻踢了踢他。看样子是想将他唤醒。

    红笺不想姜夕月这么快醒来,放出神识压制了一下,那飞马似有所觉,抬头向红笺望来,大大的眼睛里颇有慌乱乞求之意。

    “吱吱”,宝宝兽眼见这边打完了,不等红笺召唤,飞扑过来看热闹,红笺伸出手,将它抱在了怀里。

    她走近过去。低头看了看四仰八叉躺在草丛中的姜夕月。

    这一摔到将他那面具摔离了位置,斜斜挂在腮帮子上,姜夕月的五官全都露了出来。

    怎么说呢,这小子模样不丑,脸上也没有疤痕,他拿这么个面具将眼睛往下全都遮起来也不是因为这张脸多么俊美无俦,原因大约是……这姜夕月长了一张娃娃脸。

    皮肤白皙,脸蛋鼓囊囊的,他此时闭着眼睛。配上浅浅的呼吸,只看脸的话竟像是个十来岁的孩子玩累了在湖边睡得正香,叫人怎么也想不到这就是那个狂傲无礼,十分讨人嫌的元婴姜夕月。

    红笺望着这一幕。不禁有些好笑。

    要说一个人的外表真的很重要,看到姜夕月这等模样,她对这人的恶感到是瞬间少了许多,但稳妥起见。她还是运转了《大难经》,弯下腰去仔细察看了一番他的过往,行事狂傲不守规矩不要紧。哪怕之前坑蒙拐骗做过坏事,红笺相信到她手里往后也翻不出浪花来,但包藏祸心的坚决不能收留。

    停了一阵,红笺直起腰,放松了对他的遏制。

    姜夕月很快苏醒过来。

    他先是睁大了眼睛,手在草地上摸索了两下,意识到自己还活着,不可置信地半撑起身子,目光对上似笑非笑的红笺,一张脸不由地由白转赤,由赤转青,张了张嘴却不知说什么好。

    红笺并不说话,等着他先开口。

    姜夕月抬手摸了下脸,自草地上抓起面具,攥在手里掩饰窘迫,强作镇定道:“刚才那便是‘心剑’?”

    红笺目露轻蔑之色,上下扫视了一番姜夕月,口里打击着他所剩无几的信心:“那若是‘心剑’,你以为你现在还能活着?”

    姜夕月爬了起来,凑到红笺跟前,连声追问:“你从哪里来?你知不知道现在整个魔域的化神都闻风而动,誓要将你找出来。”

    姜夕月的个子明明比红笺高着半个头,可红笺不过冲他扬了扬下巴,姜夕月登时便自觉矮了半截,没办法,谁让他技不如人呢。

    红笺一脸傲然,斜睥着他道:“那些不重要,我只知道欠债还钱,愿赌服输,刚刚才打的赌,你不会以为我这么快就忘了吧,姜先生,你怎么说?”

    姜夕月脸上几乎要滴出血来,讷讷辩解:“我又没说不认账。”

    他眼珠往四下转了转,飞马目带惊慌,海兰兽一脸好奇,最要命的是在这女修身旁多出来一个大活人,饶有兴致地望着自己。

    姜夕月不由一阵自哀自怜:“亏大了啊,旁边这小子好像还没有结婴,该不会是这女修的徒弟吧,这要按进门早晚算,大爷岂不是连个大弟子都轮不上做,还要屈居这小子之下。”

    不过他长这么大还从没有说了不算食言而肥过,咬了咬牙,豁上脸屈膝拜倒,低了头口中含糊道:“师父在上,徒弟姜夕月给您老人家见礼。”

    红笺恍如没听到“老人家”三字,目光落在他挺直的背脊上,面色肃然:“你放心,不管道修还是魔修,我心中并无任何偏见,你那地魔宗反正没有太多牵绊,既然拜我为师了,宗门那边儿就干脆退出了吧。”

    姜夕月怔了怔,暗暗叫苦,他同人打赌常把退出宗门挂在嘴上,此时可算尝到了一语成谬的滋味,只得应道:“是。”

    红笺没有就势叫他起来,继续道:“你既认我做师父,我这会儿就教你入门第一课。事不能做绝,话不要说满,为人做事要给自己留条退路,你逢人就打拜师收徒的赌,如今可是把自己陷进去了吧。”

    姜夕月被红笺端着师父的架子教训了一顿,脸上有些挂不住,突然回过神来,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常同人打这样的赌?”

    红笺瞪了他一眼,姜夕月这才醒悟到自己态度不妥,讪讪一笑,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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