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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崖仙途-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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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名眼见真到了这一步,不禁破口大骂,论对污言秽语的承受能力,殷正真可比厉名强出太多了,厉名一边施法一边怒骂不休,骂了半天,不过换殷正真“呵呵”一笑,直将他气得七窍生烟。

    “轰隆隆”!两人之间爆出一连串巨响,连天魔岛都跟着晃了晃,厉名青着脸狞笑道:“姓殷的,你个阴险小人,不过会点空间法则,侥幸当上化神,也敢与你厉爷爷为敌!什么地魔宗宗主,叫爷爷教你个乖!”

    话音未落,“砰”的一声巨响,两人尽起全身真元的法术狠狠撞在了一起,僵持片刻,厉名突然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二道法术相抵,犹有余力的竟然是对方,这怎么可能?

    殷正真的身影突然一动,跟着便鬼魅般出现在他身后,抬手一道黑光,向着厉名的脑袋拍下。

    这空间法术殷正真本就精通,没什么出奇,叫厉名想不通的是对方硬碰硬的本事,这姓殷的对战蓝绛河竟然一直隐藏着实力,不,不但是刚才,这些天,包括在夜叉泽深渊,他始终对自己有所隐瞒。

    厉名不知道那些天陪伴他的不过是殷正真一个分身,只是发现那些就够他毛骨悚然,所幸他个子矮小,在殷正真法术袭来之时还能有丁点儿时间应对。

    天魔殿前异变突生,不知是什么东西发出一声急促的尖啸,厉名掌控的那条魔魂猛地爆开,魔物残肢被气浪喷起多高,跟着殷正真发出的那道黑光击中厉名后脑,就像击穿了一个满是魔虫的巢穴,数十只黑影钻入了浓雾中,往四下溃逃。

    厉名的身体倒下,但是他的元神竟以这种方式逃之夭夭。(未完待续。。)

    ps:  谢谢大家。爱你们。

第三百九十八章 死诸葛吓走生仲达

    叫厉名的元神逃了,没能斩草除根,殷正真其实并不怎么在意。

    现在天魔岛上只他一个化神,他没有就势收回威压,而是改为震慑住蠢蠢欲动的天魔宗众多门人,笑眯眯望着石清响,等他兑现承诺。

    这一幕使得天魔宗本就涣散的人心如雪上加霜,蓝绛河、厉名二人亲信弟子如巫诚、尚闽等人眼看师父说倒就倒,他们想要逃命,无奈处身天魔岛上众人瞩目,有殷正真看着,不敢轻举妄动。

    其他没有牵连进去的弟子却觉着石清响修为只有元婴初期,此番为夺宗主请来了殷正真撑腰,以后少不得也是地魔宗的傀儡,天魔宗前途实在堪忧,可惜它称霸魔域数千年,终于到了衰败的时候。

    石清响却似根本未在意旁人怎么想,厉名一逃,他抢步上前,做的第一件事是将散落地上的法宝法器统统收拾起来,其中便包括了蓝绛河和厉名未及毁去的几件天魔圣器。

    殷正真笑了笑:“厉名的那条魔魂没有彻底消失吧?”

    石清响坦然承认:“侥幸不死,估计着要修养几十年才能派上用场。”他向殷正真微施一礼,又道:“多谢殷宗主援手,还请稍待,我需得把‘天魔祭’进行下去。”

    殷正真饶有兴趣地打量了一下石清响,挥了挥手示意他自便。

    此时能够痛快享用祭品的只剩下石清响手中那条魔魂,银色月光中,它嚣张地在众多魔物之上翻腾、席卷,继而吞噬,将它们转化为自身的能量,魔魂黑雾般的身体迅速膨胀起来。

    当天际微白,圆月渐隐,天魔岛上弥漫的迷雾开始退散。那条魔魂的身躯已经长至十余丈,如一条巨龙盘踞半空。

    由于前面耽误的时间太久,还有不少祭品没有清理干净,四下里传来魔物退去的“沙沙”声,石清响抬起头来,那条魔魂若有感应,扭头望了他一眼,而后不待石清响施法,“嗖”的一声直奔高处的天魔像而去。

    这等情形不要说红笺看着稀奇,就是殷正真以前也没有机会见到。在数千人注视之下,魔魂飞到天魔像旁边,以尾巴勾住那神像,如黑龙缠柱,整个身子缠绕在天魔像上,然后黑雾凝成的硕大头颅渐渐与神像的脑袋重合到了一起。

    大地有些摇动,由地下传来了几声闷响,跟着“吱吱”连声,这是殿门在缓缓开启。神秘的天魔殿被打开了。

    殷正真大喜,身形微动,站在了石清响前面。

    这时候天已经快亮了,二人站立之处正对着天魔殿正门。即使不动用神识,也能看清楚大殿里渐渐显露出来的真相。

    天魔殿里头空荡荡的,没有神像,也没有香案桌椅。紧靠正门孤零零竖着一根漆黑的杆子。

    这杆子大约有六七尺高,两头粗中间稍细,此时不见有人施法。它却在自行旋转,发出细微的“嗡嗡”声。

    “这是什么?”红笺心中闪过一丝疑惑,或许天魔宗弟子们记忆中有这东西,但并不深刻,所以被她忽略了。

    但显然不管是殷正真,还是石清响游离在外的魂魄都认得这件法器。

    殷正真怔了怔,脸上露出意外来:“招魂杵?是谁发动了它?这法器里面现在装着谁的神魂?”直觉告诉他这其中有鬼,殷正真盯着这件法器,戒备之色越来越浓重。

    招魂杵是天魔宗的一件镇宗之宝,因为这件法器长期落在景洪天手中,即使如殷正真这等地位,对它也只是稍微知晓一二,招魂杵,顾名思义,应该与魂魄有关,很可能是为了配合修炼“大天魔三目离魂经”用来招魂用的。

    看到招魂杵在动,殷正真觉着情况有些失去控制,他一时心念电转:“是厉名?厉名方才于千钧一发之际舍弃真身逃了,若是厉名自然好办,若万一是景洪天怎么办?”

    这个念头一冒上来就变得不可遏止,招魂杵上附着景洪天的元神!这简直太有可能了,景洪天死前可是化神后期,魔域数千年来的第一高手,这样的人怎么甘心寿元耗尽,坐以待毙。他封闭了殿门,把招魂杵立在此地,借助宝物的力量使得元神不灭……

    一想到景洪天那老怪物可能没死利索,殷正真顿觉似有一股寒气从脚底冒上来,又沿着脊背爬上了后颈,不由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原本天魔宗的人勾心斗角自相残杀,离寒也好,厉名也罢,他们在“天魔祭”上就死的差不多了,天魔殿不开,那老怪物想必干着急出不来,自己这一参合,不亚于自行送上门。

    不但殷正真是这么想的,一时天魔岛上许多元婴大眼瞪小眼,脸上神情各异。

    石清响瞪眼望着那招魂杵,目光中有雀跃,有好奇,就好像他也是第一次看到。

    他是第一次知道,但他游离在外的魂魄并不是,今晚自石清响从“阴阳蛊花镜”里出来,走至众人面前,他的一举一动,甚至与殷正真谈条件都是听从那魂魄的意思。

    其实他也很想知道,殿里这个招魂杵是怎么回事。

    “呜”,一阵疾风吹进天魔殿,招魂杵猛地旋转起来,隐约的众人似乎听到笑声、呜咽声、怒斥声……诸般声音混杂在一起,什么也辨别不出,唯一能确定的是,招魂杵上确实附着一个魂魄,他在攻击……

    “啊”的一声惊呼,一人直飞出去,被卷入了天魔殿,丝毫没有抵抗之力,就此挂在了招魂杵上,抽搐了一下就此气绝,正是蓝绛河的大弟子巫诚。

    眨眼间便死了个元婴圆满,而巫诚的真实实力在元婴圆满里甚至都是拔尖的。

    这是老宗主怒了,在清理门户!

    景洪天积威之下,诸如有过异心的尚闽等人连逃都不敢逃,匍匐于地抖若筛糠,连一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宗主,饶命!”

    招魂杵上那魂魄没有理睬他们,而是传音道:“殷正真,来我天魔宗,意欲何为?!”最后一个“为”字似有金石之声,直穿众门人脑海。

    登时便有不少人惊慌之下失声低呼,那殷正真原本还露出一副干笑的表情,此时一个激灵,闪身消失无踪,跟着远近气流一阵轻微的波动,堂堂一个化神,竟而见势不妙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就像疾病会传染,人的情绪也会相互影响,天魔宗的弟子们一个个本就吓得要命,这会儿连殷正真都逃了,更确定殿里的必是老宗主,兴不起丝毫抗拒之心。

    天魔殿此时已经完全打开,场上唯有石清响站在那里,目露茫然,不知下一步该当如何。

    此时的石清响并不记得拜过景洪天为师,天魔宗的这些人认得他,他却一个都不认得。

    招魂杵上那魂魄半晌没有动作,天魔殿前落针可闻,大家大气也不敢出,尤其如尚闽,他知道老宗主绝饶不了自己,蓝绛河死了,师父逃了,没能发落到罪魁祸首,老宗主必会将怒气发泄到他们这些亲信身上,没见巫诚连句话都没说就死了,下一个说不定就是自己。

    正胡思乱想间,一股大力传来,将他凌空卷起来往天魔殿里送去,尚闽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突然心生疑惑:“老宗主怎么只有这点力道?”

    这时候醒悟已经迟了,下一刻尚闽只觉眼前一黑,晕厥了过去。

    招魂杵“呜呜”响了一阵,声音渐渐弱不可闻,那魂魄通过神识命令众人:“散了吧,回去之后安心修炼,宗门的事,过些日子自有定论。”

    众门人弟子如闻大赦,一时未敢轻动,听着那魂魄又道:“清响,你进殿来说话。”

    石清响应了一声,迈步上前,暗忖:“说话这人就是我师父吗?我该怎么对待他?红笺呢,她又当如何?”他一下子想着离了红笺,要独自面对一个完全陌生的师父,着实不知该如何应对,一下子他又想到这“师父”看上去十分厉害,红笺现身必定危险,那还是不要叫她了,自己一个人对付吧。

    天魔宗门人已经开始散去,石清响走到大殿门口,心中为难:“我到底叫不叫他师父?要不要见礼?”

    这时他游离在外的魂魄突然又有了动静:“你把除了‘天魔圣足’之外,其它那些捡来的法器都交出去。”

    石清响暗自应了,方才对方叫他捡取另五件天魔圣器时,已经提前说过这件事。“天魔圣胫”里魔魂未灭,也要一并交出去,他只留自己收服的那条魔魂,“天魔圣足”打开天魔殿消耗了巨大的能量,此时实力看上去到与先前差不多。

    “然后他会叫你进殿挑一样东西,我已经和他说好了,你就去拿那半部《大难经》,拿到后不用多管,把它彻底毁掉。明白了吗?”

    “明白。”石清响决定听他的话,他是自己,自未来回来又拿走了自己大半记忆的自己。

    但石清响也有自己的判断,他皱了皱眉,回应道:“他到底是谁?”

    “是大师兄离寒。”(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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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九章 静女其姝

    “天魔祭”过后,红笺又在天魔宗足足呆了一个月。

    蓝绛河身死,厉名元神在逃,天魔宗重新回到了宗主离寒手中。

    虽然他没有了真身,神魂只能依赖于招魂杵,却不防碍他干净利落地清除宗门叛逆,收服异己,又研究怎么样才能顺利夺舍,重新恢复往日实力,以便不再受那招魂杵的约束,想去哪里便去哪里。

    景洪天神魂未灭,这消息唬得整个魔域噤若寒蝉。

    知道那魂魄其实是离寒的只有寥寥数人。

    红笺是其中之一,这里面的详情是由石清响的魂魄亲口告诉她的。

    真相并不难猜,当日离寒遇袭也是在“天魔祭”上,蓝绛河、厉名突然联手发难,他眼见大势已去,只得趁乱运转了镇宗之宝招魂杵。

    结果离寒的魂魄被吸入杵中,而同一时刻天幕那边的石清响正被季有云一掌击中,幸得石清响抢先施展了“大天魔三目离魂经”魂魄离体,借助于招魂杵之力,他的神魂竟像当年景洪天一样穿越了天幕,降临于一片混乱中的“天魔祭”。

    在这个降临的过程中,石清响得以与大师兄离寒有了短暂的沟通。

    石清响迫切想要回到道修大陆去,理智却告诉他要改变处境只能一点一点地来,蓝绛河和厉名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要帮助离寒夺回宗主之位,只得伪装成了魔魂藏身于“天魔圣手”。

    这一个月红笺绞尽脑汁想的都是怎么才能将石清响的魂魄接回来。

    那是她今生认定的道侣,他为自己放弃了大好仙缘,跨越上百年的时光,再次回到了她的身边。

    魂魄出窍的这二十年已经令石清响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身边群敌环伺,爱人远在天边遥不可及,红笺觉着他这二十年间受得苦比自己当年被关在炼魔大牢里更甚。越这样,越要早早接他回来。以后都在一起,永不分开。

    可事情真不像她想的那么简单,红笺忽略了一点,石清响两世为人什么不清楚?放眼天下,便是仅有的几个化神也不敢说见识比他广博,连他都怅然地表示没有办法,红笺又能想出什么主意?

    甚至为了彼此都安然无恙,石清响需得万分小心,不敢靠自己的身体太近。

    以后怎么办?

    红笺乃是道修,呆在天魔宗有诸多的不便。并且她也不可能丢下新成立无名天道宗不闻不问,一个月未归差不多已经到达极限,她同石清响的魂魄说需得离开时心中百味杂陈,带着满腔希翼道:“你跟我们走吧。今后咱们一起呆在无名天道宗。”

    这点儿愿望到不难实现,只要红笺和石清响分开,叫他乘着阳镜先行一步,红笺便可以带上“天魔圣手”,与魂魄同行。

    那魂魄却仿佛犹豫了一下,回复她道:“你们先走。大师兄这里还有些事情需得我帮他处理,等忙完了,我便去夜叉泽找你们。”

    红笺想了想,觉着这样也不错。石清响虽然已经完全恢复,甚至连元婴都结了,不过这二十年间自己与他几乎是片刻不离,猛然分开。只怕他会不习惯。

    至于他的魂魄嘛,老谋深算的,虽然没有身体。需得依赖法器而活,比较起来红笺还是更放心他。

    说定了这个,红笺又叮嘱他一定早些来找自己,这才驾起“阴阳蛊花镜”,与石清响赶往无名天道宗。

    红笺并不知道,直到离得足够远,再也感觉不到那魂魄的存在,她身边的石清响才渐渐放松下来。

    这些日子石清响其实颇有些茫然失措,他与那魂魄互相感应,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他,这世上还有另一个自己,另一个更强大、更有见识的自己。

    这感觉很糟糕,两个魂魄当中,自己既是弱者,又来得晚,偏偏还占据了唯一的身体,这种焦虑和不安在初一面对那魂魄时就有了,后来他深渊结婴,感觉大大松了口气,想来还是因为这件事情所带来的压力。

    以后那魂魄是如何打算的?他会像大师兄离寒一样,找个合适的人夺舍吗?

    虽是这样想,石清响却知道,至少到目前而言,那魂魄还没有这样的想法。

    他心下不安,不由握住了红笺的手。

    红笺便冲他笑了笑,这笑容在石清响眼中比春花秋月更加明媚动人,倒映入他波澜起伏的心湖,叫他不能平静。

    他怔怔望着红笺,脑海间一时星辰明灭,闪过无数的画面,那代表着他与她二十年来相依为命的许多过往:他挡住了陈载之提亲示好,他们杀了季有云圈养的妖兽又闯进了商倾醉的坟墓,他们一起来了魔域……还有,在他们祭炼了“阴阳蛊花镜”之后,他吻了她……

    难道这一切都要不作数了?

    石清响一时心酸难言,可这种心酸他却一下字也没法说,甚至不敢叫红笺觉出端倪。害怕引得对方注意,他张开手臂,倾身抱住了红笺。

    红笺有些诧异,用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柔声笑道:“怎么了,好好的突然撒起娇来?”

    石清响抱得很紧,他闭着眼睛平静了一下情绪,没有说话,只是松开手臂,微微低了头去吻红笺。

    红笺下意识向后一躲,然后两个人都怔了怔。

    这等情况在他们这二十年间还是第一次出现。

    石清响心如刀割,他有些恨自己为什么如此清醒,若还糊涂着什么也不懂,就可以不顾一切地去撒赖去强求,可此时他看红笺神情有些茫然,显是这会儿还未反应过来这一躲的暗含之意。石清响需得好不容易才控制住了自己,装着若无其事笑笑,然后赶紧将人放开,才没有失态掉下泪来。

    她爱的是我,却又不是我,我占了他的位置,是多出来的那一个。

    石清响突然变得垂头丧气,红笺哪还不知道问题出在自己身上,她心里也乱得很,慢慢靠过去枕了他的肩膀,轻声道:“你们本就是一个人,别难过,会有办法的。”

    一路无话,二人飞回了无名天道宗。

    宗门里多了姜夕月这个三长老较原来热闹了不少。

    姜夕月好享受,上来就叫众人给他建一个巨大的洞府。另两位长老觉着他是元婴,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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