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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版大官场-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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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装你妈的蒜!庾虎心里骂了一声。心想这种人真会演戏。他来这儿明明是用眼睛瞅马路上的女人,却装作工作的样子。为了给对方一点颜色看,他接下来突然问了一句:“庾顺训练回来了吗?”
  “庾顺,呃,刚刚回来……”指导员用手往炮场上一指,“看,他正指挥收炮呢!”
  “庾顺!”庾虎往炮场一看,果然看见庾顺在那儿摇晃着小红旗喊着口令,他不知怎么了,顺口大喝了一声,“你给我跑步过来,去连部!”
  “小顺子,你说,我庾虎对你怎么样?”庾顺刚刚跑到连部,庾虎就拉下脸子,一声质问。
  “连长、连、连长……”庾顺有点儿让他吓着了,显出些口吃,“你怎么想起问这话,咱们是老乡,你对我,那有啥说的。就是个‘好’呗!”
  “亏你还认得我这个老乡!”庾虎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张嘴就发起了火,“你说,你为什么盯我的稍?”
  “没,没有哇!”一听说“盯稍”,庾顺真的害怕了。但是他强打了精神,没有承认。他想,如果自己承认了这事儿,就不是一个人品质问题了,那会牵涉到连首长军政之间的矛盾,事情闹大了,他可吃罪不起。于是,不管庾虎怎么发火,他就是铁闭了嘴,死不承认!
  其实,这次庾虎对庾顺发火,可有点儿冤枉人了。
  庾顺按照指导员的指派,偷听过庾虎与狄花儿的动静不假,但是,他并没有告发庾虎与狄花儿发生了性关系。
  尤其是,他根本不知道狄花儿是个歌女。这事儿怎么能赖到他的头上呢?
  说起事情的原委,还是在指导员身上。
  一个星期天,指导员与侦察班长几个人到滨海市区闲逛。来到豪华的樱花酒店门前,几个老战士开玩笑,说,什么时候咱们发财了,也到这五星级酒店潇洒一回?指导员当时就显了大方,不就是个樱花酒店吗,有什么大不了的,走,进去看看!
  于是,几个穿军装的人,就齐步走进了酒店大堂。
  大堂经理也是个见这世面的人,什么样的贵客她都接待过,唯独没有接待过解放军。在她的眼里,解放军都是好人,也都是穷人。这地方他们是消费不起的。但是,职业道德又不允许她将客人拒之门外,于是,便笑脸相迎,然后细声细语地问:“请问,几位要入住吗?”
  “呃,不。不是。我们来看看……”指导员一看大堂里豪华的装修,不知道怎么就胆怯了,别说住宿,就是吃饭的事儿,他也不敢提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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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大堂经理立刻明白了。这几个大兵敢情是好奇,来看西洋景啊!这种事,这种人,她见得多了,不由地灿然一笑,“欢迎解放军同志光临,我们酒店有餐厅、歌厅、还有酒巴……”
  “那就……听听歌吧!”精明的侦察班长大概看出了一点儿门道,不再让指导员为难了。他想,听个歌,不会花多少钱吧。
  于是,几个人在接待员引导下,走进了歌厅,这时,狄花儿正好在演唱她的拿手好歌;《蓟河水》。一听这歌,指导员不由地想起了连长庾虎,庾虎就是蓟原人,是喝蓟河水长大的啊!另外,他瞅着这位歌女,越眨越眼熟……哦!这不正是庾虎的那个女朋友吗?
  不,不会的。他想,庾虎是个高干子弟,怎么会与这歌女交朋友?再说,要是有这个女朋友,将军的女儿怎么办?哼,一定是这小子来这儿潇洒,勾了这女人,约她去营房厮混的。这、这不等于是嫖妓吗?
  在他的眼里,歌女就是下等人,就是卖身的妓女,庾虎留这种人去营房过夜,不是和嫖妓一样吗?
  庾虎啊,庾虎,这一回,我看你还牛不牛?
㊣第196章 … ~指导员的失算~㊣
  一个老资格的军长,经他的手提拔了那么多的干部,还没有一个人像庾虎这样让他为难。
  作为一个老军人,他承认,在庾虎的提拔问题上,他是坚持了原则的。百发百中的优异成绩,这是军首长们共认的。还有,从炮兵学院毕业之后,庾虎那标准的军人姿态,虎虎有生气的军人素质,可算是人见人爱。所以,他提议庾虎担任军炮团团长,绝不是向省长讨好,更不是向将军送人情,就算是庾虎没这层社会关系,他也一样会把他提拔起来。
  问题是,竟有人告他的状,告状的内容又是令人讨厌的生活作风问题。
  在社会日益开放的时代,年青人的恋爱观已经发生了巨大变化。他了解这一点,不会用守旧的目光要求今天的年青干部。但是,这个庾虎,毕竟是将军未来的女婿呀!如果他不严肃对待这个问题,就是对老战友不负责任……
  所以,尽管政委认为庾虎的问题不算什么,他还是坚持要进行调查,这件事情不调查清楚,就不能召开党委会,研究他的提拔问题。
  经过组织调查和谈话,看来庾虎与那个歌女确实是旧日恋人,而不是什么嫖妓。但是,庾虎能不能真像自己表态的那样,与这个歌女断绝关系呢?他心里还吃不准。他知道,像庾虎这样的人,尽管可以做到一言九鼎。但是,这种人又容易讲义气,讲感情,一下子与恋人断绝关系,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
  如果两个人真要是藕断丝连,那就把军红给坑了。他这个当叔叔的可就不称职了。
  可是,这件事儿,作为一个军长,也只能做到此了,他不能再要求庾虎在这种问题上向组织过多地保证什么了。再说,这种情感问题,也许军红和庾虎两个人会自然处理好,根本不用他这个老头子去操心……
  好吧,那就开会,研究一下。他拿起电话,向政委阐述了自己的意见。
  接到上级的任命通知时,庾虎正在连部上网。
  事情真就像军长想像的那样,这个庾虎并没有与狄花儿一刀两断,两个人在网上,依然情意绵绵……
  并非庾虎不理智,只是情况太突然了:狄花儿怀孕了。在这个时刻,他怎么能恩绝意断,向狄花儿提出分手呢?
  可是,他这样做,觉得对于军红,确实是太愧疚了。
  爱情像夏季的青草一般疯狂地生长,这对于庾虎来说,没觉得是幸福,而是痛苦难熬。他多少次想向军红坦白自己,忏悔自己,可终究是不敢。他知道要是那样,军红会更加痛苦,他不能就这样为了解脱自己而去折磨她。尤其是这个时候,他这样做无疑是太愚蠢了。他只能靠着自己沉静的天性隐而不发,而这种的隐忍又是非常残酷的事儿,这时候他想起了美玉阿姨说的,如果他脚踩两只船,就会倒霉。是的,他真的就要倒霉了,他的心情像是下了地狱一般。难道这一切都是命运,是上天做好的安排?要他爱自己的心上人,却又要他同时为她们经受磨难和炼狱。
  答案是肯定的。心里同时装着两个女人,庾虎不像一些花花公子那样自豪、那样得意。他心中竟常常涌起的,是一股股辛酸、一股股无法把持的悔恨。
  他在任命通知上签了字,眼看着摩托车一溜烟飞驰而去。接着,自己竟神不知、鬼不觉地遛达出营房,来到路边打住了一辆出租车。
  来到市区,他到商店采购了一堆营养滋补品,装在一个大塑料袋子里,敲开了狄花儿与让牡丹合租的房门。
  可惜,狄花儿不在,说是上街买东西了。大概她知道庾虎要来,想买点儿水果招待他吧!庾虎把东西交给刘牡丹,说了几句请她关照花儿的客气话,就立刻打车回营房了。
  虽然没有看见她,回到连部之后,他的心里还是松了一口气:对这位孕妇,自己总算尽了一分责任。
  当师长在全师干部大会上宣读了军党委任命庾虎为军炮团团长的命令之后,指导员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自己失算了!
  认真回想起来,他与庾虎并没有真正的利害冲突。虽然在连队一些问题的决策上他们有些不同意见,但是,在政治工作方面,庾虎基本是尊重他的。再说,庾虎毕竟是高干子弟,不同于一般连队干部。有这样一位特殊战友,将来自己转业、安排工作,说不定还能借上光呢。可是,自己这一告状,两个人的裂痕就难以愈合了。
  当时,得知了庾虎的女朋友是一个歌女的信息,他也没有想立即告发。只是,那一天,师政委与他谈话之后,他不知怎么就产生了一股绝望的情绪,脑袋一热,就写了那封信。
  师政委是他的老首长。刚刚入伍时,他给师政委当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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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师政委将他派到连队锻炼,又培养、提拔他当了军官。对此,他常常怀感恩之心。这个师里,凡是他看不顺眼的事儿,看不顺眼的人,只要他想发坏,对方准没好果子吃。他这种能力、这种本事,靠的就是有师政委这座靠山。别看你庾虎指挥连队打靶打了个百发百中,我一张状纸,照样会让保卫科来审查你的作弊问题。
  可惜,好景不长。不知道怎么,炮兵建制改革,他这个师炮团一下子变成了军炮团。这样,他这个连队就不属于师政委领导了。
  这一天,他去看望老首长。师政委留他在自己家里吃了一顿饭。两个难免说了些体己的话。
  “政委,这一次提拔干部,为什么只提拔庾虎?却把我甩开了?”久久憋在心里的话,终于说了出来,“要说是百发百中的成绩,也有我政治工作的份儿呀!”
  若是在往常,这位老首长一定会劝慰他,要他正确对待、要他等待时机,一定会告诉他,组织对你的工作很满意,将来组织会考虑你的问题之类的鼓励和安慰的话。可是,这一次,老首长有些无奈、有些伤感。
  “今后,你这个团属于军首长直接领导了。你要适应新的环境了……”
  这一下,他明白了。是呀,自己的部队改换了建制,自己有了新的领导了,老首长管不了自己那许多的事儿了。这就是等于宣布,自己的靠山,没有了……
  这么看来,他就得老老实实地眼看着庾虎成为他的团首长,而自己依然是一位连队干部。
  以后,他的日子会好过吗?答案是否定的。因为,在军首长那儿,他没有任何特殊关系。今后,他所能依靠的人直接首长只有团长庾虎。那些团政委啊、政治处主任啊,全都是从师外调来的。如果自己遇到什么麻烦事儿,没有谁会帮上忙。
  这时,他才知道,自己以剪报牛气、骄傲、自负,都是有限度的。这个限度就是在老首长的权力范围之内。如果离开了老首长,他什么也不是。
  问题是这个庾虎,今后会当他的保护伞吗?
  答案似乎也是否定的。庾虎这个人,与他共事多年,两个人你争我夺的,谁都知道谁是怎么回事儿,依他们过去的矛盾,不要说是靠山,不修理他就算是烧高香了。
  不行,与其遇上这样一位拦路虎,莫不如先遏制他的晋升。
  权衡利害,考虑再三,他拿起笔,署上实名,写了那封检举信。
  检举信确实起到了遏制了庾虎晋升的步伐。但是并没有达到他的根本目的。他觉得这一次真是失算了。而失算的原因就是:他忘记了自己过去骄傲自负的那个“限度”。军炮团的团长虽然还是个团职干部,但是,因为隶属关系发生了变化,这个团长已经不再由师党委任命,而是改由军党委提拔了。
  于是,在紧张而又惧怕的情绪波动里,指导员开始了非正常的心理生存时期。他甚至认为,说不定那一天,那个庾虎一高兴,就会召开团党委会,免去他的指导员职务,处理他转业回家。到那时候,自己怎么办?是上访告状,控告庾虎挟嫌报复自己?还是默认倒霉,卷起背包乖乖回家?
  想来想去,索性亮出自己的绝招:告状!
  只要告倒他,让他的团长当不成,自己今后就有希望。不然,只有死路一条了。
  于是,他再次拿起了那支邪恶的笔,写下了检举信的题目:关于庾虎嫖娼问题的检举信
㊣第197章 … ~李福伶出狱~㊣
  长长的过道把一格格的小房间均匀地分布在两旁,门和门是错开的。过道并不窄,可以并排走三个人。当然,进了这样的地方,就算有再宽的走廊,也不允许三三两两、勾肩搭背的散漫和自由。过去李福伶偏偏有个习惯,出门走路,她总是要挽着别人的胳膊,小鸟依人般喜欢倚靠,亲亲热热,又落落大方。就是结过婚后与丈夫上街,还是那样亲热得像是初恋一般浪漫。而这些年,没有出门的自由,就不能挽着别人走路了。虽然她受到了特殊优待,在联系业务时可以走出监舍,但是,自从那个美女囚犯被处决之后,她基本上是在这所大屋子里渡过的。所以,在服刑期间,她必须得改掉自己过去的固执习惯。为此,她还难受了很长时间。现在,似乎是有点儿适应了,她却要“出门”了。
  李福伶小心地迈步,夜猫似地落地无声,好像生怕惊动了什么人。走在她前面的副监狱长小张腰板挺直,英姿飒爽,阔步向前,皮鞋硬底铿锵有力地敲击着过道,使过道两旁的“小格子”,不时有探头探脑的目光从门缝和窗棂间迸射出来。其实, 李福伶就是怕惊动这些充满羡慕又不乏嫉妒的目光,她太有同感,每当有人被释放,每当有这样的脚步急不可待地要出门,她的身体会紧紧地贴在门上,从一道道细如发丝的缝隙间聆听陋屋一步步远去的脚步声,她的思念和想像,仿佛也被一块儿带出门去了。可是那样的脚步声在短促的过道里一旦消失,留下的只是更深长的思念,是更加难以忍耐的时间。
  终于听到了自己出门的“脚步声”,李福伶却尽量不让自己出声,悄悄地走,悄悄地想:等待在监狱大门外面的,是他还是女儿?李福伶的脚步越走越慢,越迈越小,和走在她前面的小张拉开了距离,好像不情愿出门似的。
  走廊尽头就是一扇挂着铁锁的大门。
  小张已经走到大门口,李福伶听到了“咔嚓、咔嚓”的铁锁声。这惊心的、充满戒备的响声,每天都能听到几回,“咔嚓咔嚓”的把她的心也锁紧了一次比一次锁得更紧,有时,紧得连心跳都没有了,她意识到,她的心在那把铁锁的响声中一天天的隐匿。但听着这最后一次“咔嚓”声,李福伶的心却一反常态,一阵狂跳,两条腿顿时酥麻,脚步休止了半拍。她好像很虚弱,连心跳都承担不了。
  “哗啦”一声,大门打开了。外面露出了秋日里蓝蓝的天空。
  好久没有看到这么蓝的天了,李福伶不由地用力吸气,好像要把激动的气息尽快融进心里,使自己的心跳正常起来。
  这样做了一会儿,心跳果然平缓,脚步开始俐索了。她加紧地走到大门口,向专门来送行的小张深深鞠了一躬,随后扶在了门口一棵粗壮的大槐树上。
  门外,等候多时的丈夫看见她后,立即从这在路边的红色轿车里钻了出来。他伸出手,微笑着快步向她走来。在丈夫身后,一个漂亮姑娘推开车门,捧上一束上面挂满了水珠的鲜花,对着她招手致意。随着花儿的抖动,一股清冽的香气像阵风一样吹到她的脸上。
  她有些激动,丈夫能来,她不奇怪,但是他带着这么一位漂亮的姑娘来,是她没想到的。她看看那位漂亮姑娘和她手里的鲜花,不由地联想到自己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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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丈夫看到副监狱长小张,上前握握手,说了些感谢的话。随后过来把车的后箱打开,接过她的行李放了进去,然后咔嚓一声锁上了箱盖。
  上了车后,丈夫拿出手机,往岳父岳母家拨了个电话,叫李福伶和父母说几句。老两口前几天刚刚来看望过她,对她今天出狱并不觉得突然,心情比她平静得多,在叮嘱她中午吃过饭早点儿回家后,就把电话给挂了。
  李福伶亲热地与那个送花的姑娘说了几句话,越瞅越觉得她长得像自己的女儿。自己的这个丈夫,是不是耐不住寂寞,找了这么个干女儿养活呢?
  她看了一眼丈夫,丈夫正熟练地打着方向盘。她想了想,笑笑,用手按住额头,合上眼睛,仰面斜靠在后座松软的沙发上。
  梦境里,李福伶突然听到丈夫手机刺耳的响声,她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又回到了监狱,站起来就要来一个立正,谁知道刚刚抬头就碰到了车顶,她这才清醒过来。也幸好车顶挡了她一下,要不然,她真可能把眼前的丈夫当成狱警,立即报一声到,那她的这个丑可就露大了。为了让自己咚咚乱跳的心平静下来,她不好意思的朝旁边的送花姑娘笑一笑,然后装作刚刚睡醒的样子,用双手擦了擦脸,揉了揉眼睛。开车的丈夫没有注意到她这有点儿神经质的举动,拿起电话说了几句后就把电话递给了她。她接过电话,听到里面的人叫她妈妈。这时,车子正好行驶在永安大桥上,一根根斜拉的钢缆像琴弦一样从一旁无声地滑过,蓟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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