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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书-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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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道宁,给事中。
  僧渊入国,坐兄弟徙于薄骨律镇,太和初得还。高祖闻其有文学,又问佛经,善谈论,敕以白衣赐褠帻,入听于永乐经武殿。后以僧渊为尚书仪曹郎。迁洛之后,为青州中正。寻出为征东大将军、广陵王羽谘议参军,加显武将军。讨海贼于黄郭,大破之。萧鸾乃遣其族兄惠景遗僧渊书,说以入国之屈,规令改图。僧渊复书曰:
  主上之为人也,无幽不照,无细不存。仁则无远不及,博则无典不究,殚三坟之微,尽九丘之极。至于文章错综,焕然蔚炳,犹夫子之墙矣。遂乃开独悟之明,寻先王之迹,安迁灵荒,兆变帝基,惟新中壤,宅临伊域。三光起重辉之照,庶物蒙再化之始。分氏定族,料甲乙之科;班官命爵,清九流之贯。礼俗之叙,粲然复兴;河洛之间,重隆周道。巷歌邑颂,朝熙门穆,济济之盛,非可备陈矣。加以累叶重光,地兼四岳,士马强富,人神欣仰,道德仁义,民不能名。且大人出,本无所在,况从上圣至天子天孙者乎!圣上诸弟,风度相类,咸阳王已下,莫不英越,枝叶扶疏,遍在天下,所称稍蝎,殊为未然。文士竞谋于庙堂,武夫效勇于疆埸,若论事势,此为实矣。
  计彼主纂杀之迹,人鬼同知,疑亲猜贵,早暴遐迩。兄投心逆节,千载何名!物患无施,器非时用,生不振世,没无令声,先师以为鄙,君子以为耻。此则事困伎殚,自勉无益,故其宜矣。以兄之才,夙超乡土,如弟之徒,谁不瞻仰?每寻昔念,未敢忘怀。虽复途遥二千,心想若对,敬遵轨范,以资一生。今名可扬矣而不能显亲,事可变矣而不能离辱,故世之所未解也。且君子在家也不过孝于其亲,入朝也不过忠于其君。主上之于兄,恩则不可酬,义则不可背。身可杀也,故非其酬;功不逮也,故非其报。今可以效矣而又弗为,非孝也。即实而言,兄之不变,得为忠乎?至于讲武争强,不敌者久矣;论安与危,不同者验矣;群情背去,独留者谬矣。愿深察之。王晏道绝外交,器非雄朗,专华保望,便就屠割。方之于兄,其全百倍。且淮蕃海捍,本出北豪,寿春之任,兄何由免?以是而言,猜嫌已决。又宗门未几,南北莫寄,先构之重,非兄何托?受社之荣,鄙心之相望矣。今执志不寤,忠孝两忘,王晏之辜,安能自保?见机而作,其在兹乎。
  国家西至长安,东尽即墨,营造器甲,必尽坚精,昼夜不息者,于兹数载。今秋中月,云罗必举,贾不及时,虽贵不用,若不早图,况枉连城矣。枚乘有言,欲出不出,间不容发,精哉斯谈。弟中于北京,身罹事谴,大造之及,有获为幸。比蒙清举,超进非一,犬马之心,诚有在矣。虽复彼此为异,犹昔情不移也,况于今日哉。如兄之诲,如弟之规,改张易调,易于反掌。万一乖情,此将运也。
  出除龙骧将军、南青州刺史。久之,坐擅出师无据,检核幽禁,后乃获免。僧渊元妻房氏生二子伯灵、伯骥。后薄房氏,更纳平原杜氏。僧渊之徙也,与杜俱去,生四子,伯凤、祖龙、祖螭、祖虬。得还之后,弃绝房氏,遂与杜氏及四子家于青州。伯骥与母房氏居于冀州,虽往来父间,而心存母氏,孝慈之道,顿阻一门。僧渊卒,年七十余。伯灵虽往奔赴,不敢入家,哭沙门寺。
  伯灵,自奉朝请,稍迁步兵校尉、乐陵太守,加中坚将军。后兼冀州长史。大乘贼起,伯灵率州军讨之于煮枣城,为贼所杀。赠龙骧将军、洛州刺史。
  伯骥,为京兆王愉法曹参军。愉反,伯骥不从,见害。诏赠东海太守。
  伯凤,少便弓马,壮勇有膂力。自奉朝请、员外郎,稍迁镇远将军、前将军,数为将帅。永安末,与都督源子恭守丹谷,战殁。
  祖龙,司空行参军。生刚躁,父亡后,与兄伯灵讼竞嫡庶,并以刀剑自卫,若怨仇焉。
  祖螭,小字社客,粗武有气力。刺史元罗板为兼统军,率众讨海贼。普泰初,与张僧皓俱反,围青州。尔朱仲远遣将讨平之,传首京师。
  祖虬,少而好学,下帷诵书,不驱竞当世。举秀才不就。
  僧渊从弟和,平昌太守。家巨富,而性吝啬,埋钱数百斛。其母李春思堇,惜钱不买。
  子轨,字启则,盗钱百万,背和俱走。后为仪同开府铠曹参军,坐贪污,死于晋阳。
  玄伯同郡董谧。谧父京,与同郡崔康时、广阳霍原等,俱以硕学播名辽海。谧好学,传父业。中山平,入朝,拜仪曹郎,撰朝觐飨宴郊庙社稷之仪。
  邓渊,字彦海,安定人也。祖羌,苻坚车骑将军。父翼,河间相。慕容垂之围鄴,以翼为后将军、冀州刺史、真定侯。翼泣对使者曰:“先君忠于秦室,翼岂可先叛乎!忠臣不事二主,自古通义,未敢闻命。”垂遣使喻之曰:“吾与车骑结异姓兄弟,卿亦犹吾之子弟,安得辞乎?”翼曰:“冀州宜任亲贤,翼请他役效命。”垂乃用为建武将军、河间太守、尚书左丞,皆有声称。卒于赵郡内史。
  渊性贞素,言行可复,博览经书,长于《易》筮。太祖定中原,擢为著作郎。出为薄丘令,诛剪奸猾,盗贼肃清。入为尚书吏部郎。渊明解制度,多识旧事,与尚书崔玄伯参定朝仪、律令、音乐,及军国文记诏策,多渊所为。从征平阳,以功赐爵汉昌子,改下博子,加中垒将军。太祖诏渊撰国记,渊造十余卷,惟次年月起居行事而已,未有体例。渊谨于朝事,未尝忤旨。
  其从父弟晖为尚书郎,凶侠好奇,与定陵侯和跋厚善。跋有罪诛,其子弟奔长安,或告晖将送出之。由是太祖疑渊知情,遂赐渊死,既而恨之。时人咸愍惜焉。
  子颖,袭爵。为太学生,稍迁中书侍郎。世祖诏太常崔浩集诸文学,撰述国书,颍与浩弟览等俱参著作事。驾幸漠南,高车莫弗库若干率骑数万余,驱鹿百余万,诣行在所。诏颖为文,铭于漠南,以纪功德。兼散骑常侍,使于刘义隆。进爵为侯,加龙骧将军。延和三年,从征胡贼白龙。还,卒于路。谥曰文恭。
  子怡,袭爵。官至荆州刺史、假宁南将军。赐爵南阳公。和平中卒。
  长子良奴,袭爵。良奴弟侍,高祖赐名述。历吏职,以贞谨见称。迁中大夫,守廷尉少卿。出为建忠将军、齐州刺史。初改置百官,始重公府元佐。时太傅元丕出为并州刺史,以述为太傅长史,带太原太守。寻徵为司空长史,卒官。诏赐钱十万、布五十匹,谥曰贞。
  长子纂,奉朝请,累迁中散大夫。
  纂弟献,奉朝请、司空西阁祭酒、员外常侍、河阴令。寻迁镇远将军、谏议大夫。肃宗末,除冠军将军、颍州刺史。建义初,闻尔朱荣入洛,朝士见害,遂奔萧衍。
  怡弟宗庆,以中书学生,入为中散。稍迁尚书,加散骑常侍,赐爵定安侯。转典南部。宗庆在南部积年,多所敷奏,州镇惮之,号为称职。进爵南阳公,除安南将军、泾州刺史,徙赵郡公。宗庆在州,为民所讼,虽讯鞫获情,上下大不相得。转徐州刺史,仍本将军。未几,坐妻韩巫蛊,伏诛。
  宗庆子伯忻,与父俱死。
  伯忻子俨,逃越得免。后历尚书郎,除常山太守,转安南将军、光禄大夫、持节、兼尚书左丞、郢州行台,又加抚军将军。卒,赠镇南将军、荆州刺史。
  颖弟权,从世祖征伐,官至龙骧将军、豫州刺史,赐爵新野侯。从征蠕蠕,坐法死。
  弟颢,卒于中书侍郎。
  颢长子灵珍,中书学生、秘书中散。卒,赠员外散骑常侍。
  子羡,历中书学生、侍御史,以明谨见知。出为齐州武昌王征虏长史。后李元护之为齐州,仍为长史,带东魏郡太守。在治十年,经三刺史,以清勤著称。齐人怀其恩德,号曰良二千石。及代还,大受民故送遗,颇以此为损。中山王英攻义阳,羡为车司。罢,除谏议大夫,兼给事黄门侍郎,副侍中游肇为畿内大使。后行货于录尚书、北海王详,转大司农少卿。出行荆州事,转征虏将军、郢州刺史,镇义阳。在州锐于聚敛。又纳贿于忠,徵为给事黄门侍郎。寻加后将军、河南尹,黄门如故。未拜,而灵太后临朝,以元昭为河南尹,羡仍黄门,加平南将军。羡以义阳军司之勋,封安阳县开国子,邑三百户。羡曲附左右,故获封焉。时幽、瀛、沧、冀大水,频经寇难,民饥。诏羡兼尚书、假散骑常侍,持节诣州,随方赈恤,多有所济。神龟初,发疽卒,年五十四。诏赙帛三百匹、朝服一袭,赠镇东将军、青州刺史,谥曰恭。
  长子跻,字伯升,颇有意尚。秘书郎。朝议以羡本不合山河之赏,故不许跻袭。跻诉讼久之,始听绍封。稍迁前将军、太中大夫、梁州开府长史。与刺史元罗同陷萧衍,卒于江南。
  子孝绪,元象中,以跻柩还国。兴和中,袭爵。齐受禅,例降。
  灵珍弟灵奇,立忠将军、齐州刺史。进号冠军将军,赐爵昌国侯。为政清简,有威惠。
  子恭伯,右光禄大夫。
  史臣曰:为国驭民,莫不文武兼运。燕凤以博识多闻,昭成致礼,和邻存国,贤之效欤!许谦才术俱美,驰骋艰难之日,观几独劝,事契冥符。张衮以才策见知,早蒙恩遇,时无宽政,斯言贻咎。玄伯世家隽伟,仍属权舆,总机任重,守正成务,礼从清庙,不亦宜乎?宽模俱能见几而动,道固穷而委质。邓渊贞白干事,才业秉笔,祸非其罪,悲哉!
  列传第十三 长孙嵩  长孙道生
  长孙嵩,代人也,太祖赐名焉。父仁,昭成时为南部大人。嵩宽雅有器度,年十四,代父统军。昭成末年,诸部乖乱,苻坚使刘库仁摄国事,嵩与元他等率部众归之。
  刘显之谋难也,嵩率旧人及乡邑七百余家叛显走,将至五原。时寔君之子,亦聚众自立,嵩欲归之。见于乌渥,称逆父之子,劝嵩归太祖。嵩未决,乌渥回其牛首,嵩僶俛从之。见太祖于三汉亭。太祖承大统,复以为南部大人。累著军功。后从征中山,除冀州刺史,赐爵钜鹿公。历侍中、司徒、相州刺史,封南平公,所在著称。太宗即位,与山阳侯奚斤、北新侯安同、白马侯崔宏等八人,坐止车门右,听理万几,故世号八公。
  晋将刘裕之伐姚泓,太宗假嵩节,督山东诸军事,传诣平原,缘河北岸,列军次于畔城。军颇失利。诏假裕道,裕于舟中望嵩麾盖,遗以酃酒及江南食物,嵩皆送京师。诏嵩厚答之。又敕简精兵为战备,若裕西过者,便率精锐南出彭沛,如不时过,但引军随之。彼至崤陕间,必与姚泓相持,一死一伤,众力疲弊。比及秋月,徐乃乘之,则裕首可不战而悬。于是叔孙建等寻河趣洛。遂入关。嵩与建等自成皋南济,晋诸屯戍皆望尘奔溃,裕克长安,嵩乃班师。
  太宗寝疾,问后事于嵩。嵩曰:“立长则顺,以德则人服。今长皇子贤而世嫡,天所命也,请立。”乃定策禁中。于是诏世祖临朝监国,嵩为左辅。世祖即位,进爵北平王,司州中正。诏问公卿:赫连、蠕蠕征讨何先?嵩与平阳王长孙翰、司空奚斤等曰:“赫连居土,未能为患,蠕蠕世为边害,宜先讨大檀。及则收其畜产,足以富国;不及则校猎阴山,多杀禽兽皮肉筋角,以充军实,亦愈于破一小国。”太常崔浩曰:“大檀迁徙鸟逝,疾追则不足经久,大众则不能及之。赫连屈丐,土宇不过千里,其刑政残虐,人神所弃,宜先讨之。”尚书刘洁、武京侯安原请先平冯跋。帝默然,遂西巡狩。后闻屈丐死,关中大乱,议欲征之。嵩等曰:“彼若城守,以逸代劳,大檀闻之,乘虚而寇,危道也。”帝乃问幽微于天师寇谦之,谦之劝行。杜超之赞成之,崔浩又言西伐利。嵩等固谏不可。帝大怒,责嵩在官贪污,使武士顿辱。寻迁太尉。久之,加柱国大将军。
  自是,舆驾征伐,嵩以元老多留镇京师,坐朝堂,平断刑狱。薨,年八十。谥曰宣王。后高祖追录先朝功臣,以嵩配飨庙庭。
  子颓,善骑射,弯弓三百斤。袭爵,加侍中、征南大将军。有罪,黜为戍兵,后复爵。薨,谥曰安王。
  子敦,字孝友,位北镇都将。坐黩货,降为公。高宗时,自颂先世勋重,复其王爵。薨,谥简王。
  子道,字念僧,袭爵。久之,随例降为公,位右卫将军。卒,谥慎。
  子悦,袭爵。建义初,复本王爵,寻降为公。位光禄少卿。卒,赠司空。
  长孙道生,嵩从子也。忠厚廉谨,太祖爱其慎重,使掌几密,与贺毗等四人内侍左右,出入诏命。太宗即位,除南统将军、冀州刺史。后取人美女以献,太宗切责之,以旧臣不加罪黜。
  世祖即位,进爵汝阴公,迁廷尉卿。从征蠕蠕,与尉眷等率众出白黑两漠间,大捷而还。世祖征赫连昌,道生与司徒长孙翰、宗正娥青为前驱,遂平其国。昌弟定走保平凉,刘义隆遣将到彦之、王仲德寇河南以救定。诏道生与丹阳王太之屯河上以御之。遂诱义隆将檀道济,邀其前后,追至历城而还。除司空,加侍中,进封上党王。薨,年八十二。赠太尉,谥曰靖。
  道生廉约,身为三司,而衣不华饰,食不兼味。一熊皮鄣泥,数十年不易,时人比之晏婴。第宅卑陋,出镇后,其子弟颇更修缮,起堂庑。道生还,叹曰:“昔霍去病以匈奴未灭,无用家为,今强寇尚游魂漠北,吾岂可安坐华美也!”乃切责子弟,令毁宅。其恭慎如此。世祖世,所在著绩,每建大议,多合时机。为将有权略,善待士众。帝命歌工历颂群臣,曰:“智如崔浩,廉如道生。”及年老,颇惑其妻孟氏,以此见讥。与从父嵩俱为三公,当世以为荣。
  子抗,位少卿,早卒。
  抗子观,少以壮勇知名,后袭祖爵上党王。时异姓诸王,袭爵多降为公,帝以其祖道生佐命先朝,故特不降。以征西大将军、假司空督河西七镇诸军讨吐谷浑。部帅拾寅遁藏,焚其所居城邑而还。高祖初,拜殿中尚书、侍中。吐谷浑又侵逼,复假观司空讨降之。后为征南大将军。薨,谥曰定。葬礼依其祖靖王故事,陪葬云中金陵。
  子冀归,六岁袭爵,降为公。高祖以其幼承家业,赐名稚,字承业。稚聪敏有才艺,虚心爱士。为前将军,从高祖南讨,授七兵尚书、太常卿、右将军。
  世宗时,侯刚子渊,稚之女婿。刚为元叉所厚,故稚骤得转进。出为抚军大将军,领扬州刺史,假镇南大将军,都督淮南诸军事。萧衍将裴邃、虞鸿袭据寿春,稚诸子骁果,邃颇难之,号曰“铁小兒”。诏河间王琛总众援之。琛欲决战,稚以雨久,更须持重。琛弗从,遂战,为贼所乘,稚后殿。初,稚既总强兵,久不决战,议者疑有异图。朝廷重遣河间王琛及临淮王彧、尚书李宪等三都督,外声助稚,内实防之。
  会鲜于脩礼反于中山,以稚为大都督北讨。寻以本使达鄴城。诏稚解行台,罢大使,遣河间王琛为大都督,郦道元为行台。稚遣子子裕奉表,称与琛同在淮南,俱当国难,琛败臣全,遂生私隙。且临机夺帅,非算所长。书奏,不纳。琛与稚前到呼沱,稚未欲战,而琛不从。行达五鹿,为脩礼邀击,琛不赴之。贼总至,遂大败,稚与琛并除名。
  寻而正平郡蜀反,复假稚镇西将军、讨蜀都督。频战有功,除平东将军,复本爵。后除尚书右仆射。未几,雍州刺史萧宝夤据州反,复以稚为行台讨之。稚时背疽未愈,灵太后劳之曰:“卿疹源如此,朕欲相停,更无可寄如何?”稚答曰:“死而后已,敢不自力。”时子彦亦患脚痹,扶杖入辞。尚书仆射元顺顾相谓曰:“吾等备位大臣,各居宠位,危难之日,病者先行,无乃不可乎?”莫有对者。时薛凤贤反于正平,薛脩义屯聚河东,分据盐池,攻围蒲坂,东西连结,以应宝夤。稚乃据河东。
  时有诏废盐池税,稚上表曰:“盐池天资贿货,密迩京畿,唯须宝而护之,均赡以理。今四境多虞,府藏罄竭。然冀定二州且亡且乱,常调之绢,不复可收。仰惟府库,有出无入,必须经纶,出入相补。略论盐税,一年之中,准绢而言,犹不应减三十万匹也,便是移冀定二州置于畿甸。今若废之,事同再失。臣前仰违严旨,不先讨关贼而解河东者,非是闲长安而急蒲坂。蒲坂一陷,没失盐池,三军口命,济赡理绝。天助大魏,兹计不爽。昔高祖升平之年,无所乏少,犹创置盐官而加典护,非为物而竞利,恐由利而乱俗也。况今王公素餐,百官尸禄,租徵六年之粟,调折来岁之资,此皆出人私财,夺人膂力。岂是愿言,事不获已。臣辄符司监将尉还率所部,依常收税,更听后敕。”
  稚克宝夤将侯终德,宝夤出走,雍州平。除雍州刺史。
  庄帝初,封上党王,寻改冯翊王,后降为郡公。迁司徒公,加侍中,兼尚书令、大行台,仍镇长安。前废帝立,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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