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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神(问鼎)-第1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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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还不小,不但让崔百姓的车队无法离开鲁市,崔百姓还被人打破了头。
  事情真是闹大发了,玩笑也开大了。
  但问题是,还找不到行凶的凶手,而且事件似乎和朱振波之死八杆子也打不着,又不能简单地判定为齐省本土势力所为。
  事情就纠结了。
  堂堂的中纪委副书记在鲁市被打得头破血流,回京的行程也临时取消,紧急住进了医院。消息传到省委,邱仁礼大惊。
  夏想大惊。
  孙习民大惊。
  周鸿基……大喜。
  而消息传到中纪委之后,却是出人意料的沉默——未对事件发表任何回应,也无人打来电话要求齐省务必保证中纪委工作人员的人身安全,事情,就有了一丝诡异的味道。
  比起事后各方反应的诡异,事情发生时的诡异,才是最让人大惑不解的地方。
  崔百姓一行本来途经经纬路,但为了安全起见,警车开道的时候,绕开了繁华路段,但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巧合,车队路经了新能源客车集团公司的门前。
  也许是事发突然,警方事先没有收到警示,不知道此时新能源客车集团的门口,正汇聚了大批前来讨个说法的债权人——新能源客车的地皮债权纠纷,终于爆发了。
  早不爆发晚不爆发,偏偏在崔百姓将要离开的时候爆发,其中是否有人为的手段,再深入一想,车队先进的路线是否也是事先有人安排,就不得而知了。
  百姓乘车将欲行,忽闻路边吵闹声……崔百姓开始不以为意,因为他也见到了路边的条幅打出的字,明显是经济纠纷,和他没有一毛钱关系。
  不料警车开道也不管事,才到门口,就被一群人哗啦一下围了个水泄不通,甚至不少人还拍打崔百姓的车窗,要求他主持公道。
  崔百姓官场浮沉多年,早就没有了古道热肠,再说也不是他的分内事,他也无权插手齐省的内部事务。
  但车队被围在中间,动弹不了,也不是办法。最后警察下去,准备强行推开人群时,事态就突然失控了。
  “都让开,车上坐的是中央领导”
  愤怒的人群仿佛找到了发泄对象一样,一下就群情汹涌了,先是掀翻了警车,然后又要推翻崔百姓的车。
  崔百姓确实吓坏了,在秘书和司机的掩护下,狼狈下了车,刚下车,就被一只飞来了鞋子正中了面门,还没有来得及躲闪,又有一只黑手打在了他的头上。
  顿时头破血流。
  怎么就这么倒霉?崔百姓哭笑不得,刚刚想到到底是巧合还是故意有人黑他时,有一句话隐约飘进了耳朵:“就是他,就他害死了朱振波”
  然后无数人蜂拥而来,想要乘机作乱将他暴打一顿。到底是见多识广,崔百姓在几名中纪委同事的掩护下,迅速逃离了现场。
  虽然伤得不重,但崔百姓盛怒之下,决定住院——他还不走了他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想利用他来充当支点。
  第1670章 角色转变
  究竟是在幕后操纵了一切?
  又想要达到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不止崔百姓要查个水落石出,邱仁礼和夏想,也想弄个清清楚楚。因为事情的性质很严重,尽管可以归咎于巧合一类,相信上头也不好就此事直接批评省委什么,但毕竟省委也有连带责任。
  况且邱仁礼和中纪委的关系,一向还不错,没有交恶。
  周鸿基则是又惊又喜,惊的是,没想到有人出了昏招,导致崔百姓没有走成,喜的是,崔百姓留下,并且勃然大怒,正合他意。再如果中纪委因为此事迁怒于齐省省委,将事情扩大化,不排除崔百姓改变主意,继续在齐省坐镇深挖何江海问题的可能。
  现在好了,鲁市的医院热闹了,前有衙内,后有何江海,现在又有崔百姓,看看最后怎样收场。
  和所有人的心思大不相同的是,孙习民在得知崔百姓出事的地点和事情经过之后,先是震怒,然后只觉浑身发抖,知道他被人算计了。
  而且还是精心的算计。
  是谁在背后既抹黑他,冲击他和齐省本土势力之间最后的缓冲地带,又让崔百姓在他最担心的问题上出事,就不仅仅是上眼药给他,还为他挖了一个天大的坑。
  想要的不仅仅是让他和齐省本土势力决裂,还想借此引发新能源项目之上的重重问题,让他败走,让他名声扫地。
  孙习民怦然心惊,越想越是后怕,他虽然不敢肯定幕后的主使一定是秦侃,但从近来秦侃不断地在两大政绩项目上面制造事端,他直接出面扑火,秦侃也不给面子的一系列事件上面可以得知,秦侃对他不怀好意。
  如果说此次事件的背后还是秦侃一手促成,那么孙习民就完全可以肯定,秦侃在齐省隐忍多年,终于借此机会,露出了獠牙,不但想在背后咬他一口,还想一口将他咬死。
  真够心狠手辣。
  再深入一想,两大政绩项目,何尝又不是何江海为他挖的一个坑?何江海挖坑,秦侃填土,他身为省长,先被狼害,又被虎咬,完全是悲惨世界。
  事情要怎样收场?
  孙习民谋定而后动,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终于做出了决定,不能再在齐省低调温和下去了,现在都被人欺负到头上了,俗话说不拿村长当干部,没见过不拿省长当干部的无知和狂妄。
  不能再坐等了,否则,就有可能被人活埋了。孙习民准备奋起反抗。
  ……因为崔百姓意外受袭事件,齐省省委、鲁市市委,风声大紧,都迅速召开了会议,要求严惩肇事者。
  邱仁礼也第一时间向中央、中纪委通报了情况。
  中央、中纪委要求齐省省委妥善处理崔百姓受害事件,务必严惩凶手,并查明事情真相。
  走完应有的程序之后,邱仁礼又暗中和京城方面通了几个电话,通话之后,一个人坐在办公室之中,凝望了半天窗台上养的一盆君子兰,忽然又会意地笑了。
  邱仁礼随后又迈着轻松的步伐,来到了夏想的办公室。
  夏想刚刚放下鲁市方面的电话,在听取了情况汇报之后,刚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邱仁礼就到了。
  虽然和邱仁礼已然很熟了,但必要的礼节还必须有,夏想起身相迎:“邱书记。”
  邱仁礼一点头,自顾自来到夏想的办公桌前,也不坐下,直接说道:“事情越来越复杂了。你说说看,是不是有人不想让崔书记离开齐省?”
  “应该是。有人是唯恐天下不乱,认为齐省越乱,对他越有利。真要大乱了,对谁也没利”夏想和邱仁礼你来我往,没说谁是谁,但都知道具体是指哪一个人。
  “病中人是什么意思?”邱仁礼的目光看向了北面,何江海入住的医院在省委以北。
  “他肯定是希望崔书记早日回京,今天的事情,他估计也很不高兴。上次我去看望他,他就对那个人流露出了不以为然的情绪。”
  “那个人的真正用心应该和楼下的心思一样,但同时,和楼下的目的又大不相同。”邱仁礼的脸上,始终是似笑非笑的表情,似乎对齐省有可能更大的乱子,丝毫不以为意。
  周鸿基的办公室正好在夏想的楼下。
  “那个人的心思可要复杂多了,楼下说来还算单纯,只想打垮病中人,目的单一而纯正,而那个人是想挑起矛盾,既想打垮病中人,又想让二号倒霉,说来齐省闹腾了半天,他才是最大的渔翁。”虽然是夸那个人,但夏想的脸上却没有一丝赞赏的神色。
  邱仁礼点点头,似是疑问,又似是肯定:“静观其变?”
  夏想点头:“付老爷子生日到了,邱书记是不是应该去看望一下?”
  邱仁礼哈哈一笑:“还真和我想到一块儿了,我下午就走。”
  谁也想不到的是,值此齐省一片纷乱,连堂堂的中纪委副书记都被打得头破血流之际,身为齐省的一号人物的省委书记邱仁礼,竟然要回京为付老爷子的生日庆祝,而不是留在省委处理善后,个中意味,确实让人费解。
  ……
  随后,邱仁礼、孙习民一行到医院看望了崔百姓。从崔百姓病房出来,孙习民回省委,而邱仁礼却直接去了机场,飞往了京城。
  再后,夏想、秦侃和李丁山、刘一琳一行,也到医院看望了崔百姓。
  夏想一行的组合比较有趣,似乎是含蓄地表达了一个什么政治信号。崔百姓应该是看了出来,心情大好。
  其实崔百姓伤得不重,就是头上破了一个口子,然后血流到了脸上,就显得很严重了。到了医院,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缝了几针就安然无事了,实际上,现在就可以出院直飞京城。
  崔百姓却还不走了,他也知道被人当了支点,有人想利用他的身份和所调查的问题大做文章,也让他再次深刻体会到了齐省半陆地半海洋的气候,确实不好适应。
  齐省水深,让一辈子在官场打磨的他也是大为感叹,怪不得他前来齐省之前,就有以前的老朋友委婉劝他,最好做好和稀泥的打算,否则,有可能陷到齐省跳不出来了。他当时还不以为然,不想还真是如此。
  他现在反倒来了兴趣,就想借住院的机会,远离纷乱的省委,倒要看看,齐省的局势朝哪个方向发展。相信由他坐镇,会让不少人产生误判。
  想利用他当成支点?没问题,但前提是,要随时做好被他掀翻的心理准备。
  所以等秦侃和李丁山到外面的工夫,崔百姓特意让夏想和刘一琳留在房间,他有话要说。
  “夏书记,一琳,现在没有外人了,我说几句心里话。”崔百姓很清楚夏想为什么会叫上刘一琳,是夏想向他暗示,一些事情可以摆到明面上说了,刘一琳作为桥梁,在出事之后,沟通就不存在障碍了。
  刘一琳看了夏想一人,眼神之中的内容十分丰富。
  夏想不理会刘一琳的疑问,点头说道:“崔书记眼光敏锐,齐省的问题尽收眼底,我相信崔书记现在对齐省的问题,已经有了全新的更全面的看法。”
  崔百姓半靠在床上,伸手拍了拍床,很亲切地说道:“来,夏书记,一琳,你们坐得离我近一些,我心里踏实。”
  夏想毫不犹豫坐了上去,他知道崔百姓要的不是心里踏实,而是故意做出亲切的姿态,就让他暗道崔百姓不但极有见风使舵的手腕,而且为人确实有过人之处,发生了被人打破了头的事情,不但看不到一丝怒气,反而迅速地做出了决断,有一套,很有一套。
  不过夏想并不相信崔百姓,毕竟崔百姓是敌对阵营的中坚力量。崔百姓或许为了一定的政治目的而选择稍微偏向他的立场的中立态度,但绝对不会是他的同盟。
  刘一琳也坐在了夏想身后,不知为何,她悄然拉了拉夏想的衣角。
  “齐省的问题,比我想象中要复杂得多。本来我想回京之后,向隆书记汇报一下情况,尽快了结齐省的案子,没想到又出了一点差错,呵呵,干了一辈子纪委了,还是第一次被人打破了头。”崔百姓开了头,见夏想和刘一琳都很认真在听,很是满意,又说,“从今天的情况来看,案子一时还不能结案,还得继续深入挖一挖。夏书记,一琳,你们说说看法。”
  崔百姓借机留下的意图,早在夏想的预料之中,因为以崔百姓的智慧,见有人想借他生事,他岂能一走了之?留下,才能让幕后人物露出马脚,并且他还有可能成为齐省各方最大的支点和助力,从而可以让他有机会获取更大的政治利益。
  夏想就说:“我赞成崔书记的想法。”
  刘一琳也说:“我也是。”
  崔百姓又意味深长地笑了:“夏书记,我想问你一句话,正好一琳也在,你也不用多想,就当是和我随便闲聊了。”
  夏想点头。
  崔百姓说道:“如果在接下来的局势中,我适当给你一定程度的支持,你是不是能答应我,会在以后的工作中,多向一琳倾斜一些?”
  “……”夏想倒没想到,一次礼节性的探望,崔百姓竟然提出一个不大不小的难题,他一时还真不知道如何回答。
  因为,他不知道崔百姓到底想在齐省接下来的事态之中,扮演什么角色。
  第1671章 大有深意
  崔百姓想走却没有走成,符合秦侃的利益,符合周鸿基的利益,不过从表面上讲,不符合何江海的利益,不符合邱仁礼的利益。
  也……不符合夏想的利益。
  但凡事并非一成不变,比如崔百姓初来齐省之时,确实是想一心拿下何江海,一心要办一件大案要案。在发生了一系列的问题之后,崔百姓感觉到了齐省的风大浪高,就准备及时抽身而退了。
  付出和收获不成比例,他犯不着冒险。
  只是有人不想让他走,他又回来了,还光荣负伤,就让他知道,齐省的风浪,其实比省委之中正面的一系列的较量更大,更猛烈,还有一股隐藏在暗中的汹涌澎湃的力量。
  尽管没有在齐省有过从政的经历,崔百姓也知道齐省本土势力的强大,更知道何江海是齐省本土势力的领军人物。
  崔百姓前来齐省之前,以为何江海不过是囊中之物,他一出马,必定手到擒来,因为周鸿基十分笃定,说是已经证据确凿,不过是一次例行程序。
  既然如此,有唾手可得的政绩为何不要?崔百姓就欣然前来,打定的主意就是一天调查完潘保华案件,三天拿下何江海,然后班师回朝。
  万万没有想到,齐省风急浪高,当了一辈子纪委,老了老了,差点被闪了老腰。
  被打破了头,崔百姓倒也没有气恼,反而激发了他的好奇,让他改变了初衷,因为齐省的复杂局面,远比他想象中纷乱并且迷雾重重,而他成了几方力量的支点,他留下,有人高兴,他走,也有人高兴。
  转念一想,不如借机再留下一段时间,看看各方力量如何异动。他在官场之中沉浮了一辈子,还能被人打破了头就灰溜溜离去,然后没有一点表示?
  崔百姓就直接当着夏想的面提出了问题,然后就看夏想怎样回答。
  夏想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就回答了崔百姓的问题:“崔书记太客气了,就是您不支持我,我也会支持一琳的工作。”
  “哈哈。”崔百姓哈哈一笑,他设想了各种夏想回答的答案,没想到,夏想还是比他想象中滑头,也有真诚的一面,“到底是年轻人,有朝气,和我们老一辈的想法已经完全不同了。”
  崔百姓拍了拍夏想的肩膀,意犹未尽,似乎还有话要说,却最终只是笑了笑。
  刘一琳削好了一个苹果,一分为二,夏想一半,崔百姓一半。
  夏想也没客气,接了过来,崔百姓笑道:“我和夏书记共分一个苹果,有趣,有趣。”
  崔百姓话里有话,夏想只是点头含蓄一笑,并不接话,因为他知道在老官场崔百姓面前,言多必失,不如不失。而崔百姓借刘一琳的名义表示他在齐省的立场有所转变,夏想也是姑且听之。
  话说得再好听也不管用,行动决定一切。因为平心而论,他对崔百姓缺少信任的基础。
  不料,崔百姓随后说的一句话,还是让他大吃一惊。
  “夏书记,不瞒你说,今天的打破头事件,表面上是巧合,其实,是有人想把我当成杠杆,不想让我离开齐省。我大概也猜到了是谁下的手……”
  崔百姓如果能透过重重迷雾,一眼看到躲在黑暗最深处的那个人,那他还真是一个了不起的人。
  原以为崔百姓会含蓄地说出名字,不料他只是随口一提,就又不再提及这个话题,而是谈起了刘一琳的成长。
  ……
  回去的路上,刘一琳回市委,李丁山和夏想同车,有话要说,刚发动时,秦侃突然从他的车上下来,上了夏想的车。
  秘书吴天笑只好下车让座,上了秦侃的车。
  秦侃坐在副驾驶座,呵呵一笑:“今天我专门服务两位领导。”
  今天和秦侃同行前来看望崔百姓,是巧合,也不是巧合。不巧合的是,秦侃本来不用出面看望崔百姓,因为他既不认识崔百姓,又和崔百姓没有工作上的交集。巧合的是,李丁山提出要看望崔百姓,秦侃正好听见,也主动要去。
  夏想就提议一起去。
  就造就了今天的局面。
  夏想如此安排,自然大有深意,崔百姓一时不明白个中意味,相信不用多久,以他的水平,就能体会到其中的意味有多深长了。
  秦侃非要同乘一车,显然是有话要说。
  夏想今天的表现很低调,话很少,秦侃一上车,他只是微微一笑:“秦省长最近就是爱凑热闹。”
  一语双关。
  秦侃脸色不变,似乎没有听懂夏想的话,笑道:“在夏书记和李省长来齐省之前,我就是一个人孤单,夏书记和李省长一来,才有了朋友。”
  夏想不理会秦侃套近乎的套话,问道:“秦省长,新能源客车项目的债权纠纷,责任方到底是谁?”
  夏想此问,似乎和秦侃刚才的话以及眼下的局势,风马牛不相及,但实际上,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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