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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道-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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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迅曾说,正义都在他们那一边,他们的正义和我们有什么相干?而这么说说,也会有人怒目而视,因为群众是他们的,同志也是他们的,我又有什么们?好,就说是和我不相干吧,于是我成了个人主义者。
  1931年9月,东北民众抗日救国会成立,决定组织赴京请愿团。到南京后,与天津学生请愿团一起到中央军校见蒋介石,高崇民慷慨陈词请蒋率兵北上,收复东北失地。他说:“东北人民对促成统一、保卫国土所作的努力,对得起中央,而中央在敌寇入侵以来,不发一兵,不作明确抗日表示,一味依赖国联,使敌寇得寸进尺,侵略无止境,中央何以对得起东北人民?”蒋面红耳赤,老羞成怒,说:“东北失掉,东北人来请愿还可以,天津并未丢失,天津学生来请什么愿?”如此一来,请愿团更加愤怒,群情鼎沸,呼喊叫骂之声,不绝于耳。
  胡适在北大当校长时,学生们闹学潮,到办公室把胡适包围住,胡适说:“你们再不离开,我一个电话打出去,你们就要被捉起来。”
  你觉得太闲空,去找些白米来数数
  郁达夫带王映霞到新加坡生活,王很是不安,因与王喜欢交游的性格颇有抵触,郁达夫对她说:“这里是一个新的所在,你没有什么人认识,我要和你在这里终老。”王让他给她找工作,郁达夫就说:“你既觉得太闲空,不会去找些白米来数数?”
  1932年,潘兰珍与陈独秀吵架回家,她与陈独秀已生活了两年多,并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就是陈独秀,平时只管叫他“李老头”。她年仅24岁,比陈独秀的大儿子小10岁。陈独秀被捕,成为社会上的重大新闻,她与娘家人也整日谈论不休。她甚至说:“陈独秀太自傲了,这回免不了杀头!”潘兰珍的父亲从街上买回一张报纸打开一看:“陈独秀已押到南京受审。”下面是陈独秀的照片。潘兰珍见到照片,一下子惊呆了:“原来陈独秀就是我老公!”
  陈独秀在狱中,监狱方面不允许其保外就医,而且不准亲属探监,不准通信,不准读书看报。陈绝食斗争,才渐渐放松一些,他抗议“你们执行恶法,我拼老命也要反抗。”典狱长说:“恶法胜于无法。”陈独秀说:“恶法就要打倒。”典狱长说:“我无权打倒它。”
  1933年,章太炎的高足吴承仕办《文史》杂志,又研究唯物辨证法,引起一些老教授的嘲弄,包括他的同门钱玄同。钱写三字联“普罗学、唯物观”给吴承仕,吴不明其意。钱说加上你的《文史》,不就是“普罗文学,唯物史观”吗?长着肥硕大头的钱玄同曾说:“头可断,辨证法不可开课!”鲁迅说:“何妨赌肥头,抵当辨证法。”
  蒋廷黻问公认的汉代史权威杨树达先生:“杨教授,你能给学生和我正确扼要地讲一讲汉代四百年间都发生过什么事,汉代重要的政治、社会和经济变化如何吗?”名闻天下的杨先生面有难色,表示自己从未想过这些问题,书中没有讨论过。
  西安事变发生后,何应钦竭力主张轰炸西安城,由于冯玉祥反对,他放弃计划,但仍派飞机去西安城外轰炸,宋美龄害怕蒋介石生命有危险,劝其不进攻西安。但宋一走,何改变主意,继续命令军队向西安进攻。宋愤怒地责问:“何总司令,你怎么又下令进攻了?你这不是存心要谋杀他吗?”何应钦火冒三丈:“你妇道人家懂得什么国家大事,不许你管!”
  西安事变后,蒋介石对何应钦戒心日重,他决心用陈诚代替何应钦。何揽权过多,蒋就对他说:“敬之啊,你兼职太多,怕忙不过来吧,我还是保举一人来接替你的军政部长职务吧。”何答道:“不,我忙得过来,忙得过来!”
  1943年11月,宪政协进会成立。宪政运动成为上流社会中的清议,如王世杰所期望的,“给此种人以发言机会,无形中亦可减少社会怨气”。高论盈庭,而对现实问题毫无干预能力。黄炎培说:“如一群饥民,不思眼前如何得食,而争研究明午之菜肴如何方为精美。”
  臧克家在余心清家遇到一个老人,肥胖的身子要把藤椅冲破。余介绍说:“这是李烈钧先生。”臧对这个民国元老、赫赫有名的将帅说:“久仰了。”余为老人介绍说:“这是新诗人臧克家先生。”李双眼紧闭乱点头:“唔,唔,大狗叫,小狗跳跳。”诗人心中起火又不好发作,后来对余说:“以后对不懂新诗的人,千万不要再做介绍了。”
  伟大的妈妈 我们要饭吃
  抗战时期,重庆歌乐山保育院分成两派,一派是拥护宋美龄的正统派,一派是改革派。在一次欢迎宋美龄的会上,出现了两条不同的标语:一条是“蒋夫人——我们伟大的妈妈”;一条是“蒋夫人——我们要饭吃”。
  1945年晏阳初在一次与蒋介石的会面中说:“我们人民遭受了21年的内战,他们流尽了鲜血。现在该是为农村的大众干一些事情的时候了。”蒋介石说:“你是个学者,我是个战士。”他说,等他消灭了共产党之后,要聘晏阳初为全中国乡村改造运动的领导。晏阳初说:“委员长,如果您只看到军队的力量,而看不到人民的力量,那么你会失去中国。”
  宋子文“思想,说话和写字时都喜欢用英文而不喜欢用中文”。1945年冬,宋出任行政院长兼最高经济建设委员会主席,何廉将战后五年经济建设纲要送交宋,宋子文看到这份纲要时对何说:“但这是用中文写的。”他问何有没有英译本,何廉说没有,宋就要何廉为他译一份英文本。
  1950年,杨荣国出任湖南大学文学院院长,杨树达感到疑惑不解,当有人告诉他广播电台已经广播,他居然不信:“肯定是广播员念错了!杨荣国先生的特点不就是错别字多吗?这样的人怎么能当文学院院长呢?”他找校长李达,李达权力有限,最后杨树达给毛泽东写信,详叙他对杨荣国的看法,毛没有回信。唐麟告诉杨树达:“今日教授,当以思想为主。”杨老先生才明白毛不回信的原因,于是“自悔孟浪,遂再奉书”,以求毛的谅解。接到杨两封信后,毛回信说:“违教多年,最近两接惠书,甚为感谢。所论问题,先生在第二封信里已作解决,我以为取这种态度较好的。”
  宗白华对郭沫若有知遇、提携之恩,郭与田汉接识也通过宗白华。世人皆以为三人为知己。50年代初,舒芜到北京来,在什刹海玩时,遇见无所事事的宗白华,很激动地跟表兄聊天。中间问表兄:“最近见到郭老没有?”宗白华长叹一声:“唉,我这样的闲人,哪能去打扰人家‘为人民服务’的时间呢?!”
  汪曾祺说他的老师沈从文的小说有重造民族品德的意思,但多年来不被理解。沈如此说:“我的作品能够在市场上流行,实际上近于买椟还珠,你们能欣赏我故事的清新,照例那作品背后蕴藏的热情却忽略了,你们能欣赏我文字的朴实,照例那作品背后隐伏的悲痛也忽略了。”
  韩羽的漫画,在笔法上,状如童画。张中行曾对韩羽说:“人家都说你的画像小学生画的。”韩羽回答:“你也让他画一张来看看。”
  王小波谈到中国知识分子的榜样时,说他想起了陈寅恪、冯友兰这样的教授。对陈教授,他想到,后者穷毕生精力,考据了一篇很不重要的话本:《再生缘》。王小波说,想到这件事,他并不感到有多振奋,只是有点伤感。
  钱钟书、吴组缃是同窗学友。在一次同学会上,两位八旬的老人拥抱在一起,吴说:“你的著作里什么都有,就是没有自己。”事后钱寄了一套《管锥编》给吴:“我的书,你都没有读懂!”
  荒诞第三十二
  王湘绮的夫人去世后,王想把女佣周妈正位中宫,但两个儿子不答应。好在当时周妈名气很大,王到东到西,一定要带上她;有人请客,也要连带请上周妈。王到北京,坐着马车拜客,也有周妈陪同,周的名片上写着:“王氏侍佣周妈。”
  怪题大仙
  鲍政被称为“怪题大仙”,其做主考挖空心思出怪题,令人哭笑不得。某年,鲍出《顾鸿》一题,将四书五经背得烂熟的秀才们寻思好久才明白此题出自《孟子·梁惠王》:“王立于沼上,顾鸿雁、麋鹿曰:”贤者亦乐此乎。‘“举子们大怒,当即有人在考卷上写诗讽刺他。鲍照出不误,又来了个《及其广大草》,又让人摸不着头脑,原来出自《中庸》:”今夫山,一卷石之多,及其广大,草木生之。“一个秀才在卷上写诗讽刺道:”广大何容一物胶,满肠文字乱蓬茅,生童拍手呵呵笑,渠是鱼色变草包。“但鲍政依然我行我素,调任湖北时又出一个《下袭水》,取自《中庸》:”上律天时,下袭水土。“秀才们又是大怒,有人写诗骂他:”真成一片白茫茫,无土水于何中藏,侮圣人言何道理,要他跌落海中央。“鲍政批阅考卷,见此诗,心中气极,又想自己实在出题太怪,也只得忍气吞声。
  康有为颇自负,曾说:“古今大文章只有二十余篇,以李斯《谏逐客书》为第一,贾谊《过秦论》第二,其次则司马相如、刘向、刘歆、谷永、扬雄、匡衡诸家敦厚典雅,皆含经义。”而其讲文往往出乎本题之外,如讲韩文公《马说》,首言:“吾读《马说》则生无限感慨。昔戊戌变法,劝德宗辟新疆全省为牧马场,养马八百万匹,为扩充骑兵之用。日本岛国不足虑。若驰驱欧亚,称霸天下,舍骑兵莫属。蒙古入欧,全凭马力。余愿辅德宗为成吉思汗也。”至下课,则文公《马说》一字未谈。
  光绪末年,梁启超、麦孟华,奉康有为为教主,在上海宣传《公羊》义法,说是“不出十年,必有符命!”章太炎嗤之以鼻:“康有为什么东西!配做少正卯、吕惠卿吗!狂言呓语,不过李卓吾那一类货色!”
  曾有人问章太炎:“先生的学问是经学第一,还是史学第一?”他朗笑三声,答道:“实不相瞒,我是医学第一。”
  李瀚章曾以知县身份晋见湖广总督裕泰,裕泰坐在台上接见。行礼后,李坐在裕泰旁的椅子上,裕泰呵斥再三,李才起立。事后,裕泰对其他官员说,你们看见李瀚章了吗?此人架子大,日后名位一定不亚于我。李果然做到总督,外号李大架子。中国官僚相度人才,匪夷所思,慧眼独具。
  郭嵩焘曾在日记里记述夫妻失和的原因。他曾经向冯桂芬提过娶妻的条件:“不求美,然不可有破相;不求才,然不可有劣性。”可是当新妇过门后,他立即发现,此妇“多言狂躁,终日叫呶,有类疯癫,貌更凶戾,眉目皆竖。”一连几顿吵闹过后,不由得使郭嵩焘大喊倒霉,埋怨“冯景老(冯桂芬号景亭)误我”。
  1897年4月,熊希龄与蒋德钧一道,专程赶往湖北,面见张之洞,请准湖南省内河通航。蒋申述来意后,张谈湖南情况特殊,不得援苏、浙、赣行轮之例,要慎重行事,从长计议,宜缓不宜速。熊希龄忍不住反问:湖南人不能办轮船的特殊性在哪里?眼看外国商轮可直抵湖南内河,而不准本国人置轮开航,怎样向国人解释这种慎重?张之洞答不出话,悖然变色,即端茶送客,由于激动,茶碗盖失手落地,打得粉碎,失了官场礼仪,气焰才有收敛。
  清末大臣刚毅极受重用,而此人不学无术,错别字脱口而出,其低能闻名遐迩,推荐人才时竟说该人和黄天霸的水平相当,此外白字迭出:民不聊生之“聊”念成“邪”,把禹称作王,皋陶的“皋”读作“臬”字。当时流行七律一首,讽刺其低能,诗曰:“帝降为王禹舜惊,臬陶掩耳怕闻名,荐贤曾举黄天霸,远佞思除翁叔平,一字谁能争瘦死,万民可惜不邪生。功名鼎盛黄金起,师弟师兄保大清。”
  张继是同盟会员中的一个好打手,在日本保皇党开会时,常由张一马当先,跳上台去把保皇党说话的人拉下台来。国民党老人说,张继本是一“草包”,可是他用了手段,去对孙中山说,袁世凯早晚必叛民国;如果他做了国会议长,就有资格容易见到袁,必要时可以对袁下手,自己不惜性命,为国除害。中山先生见其志可嘉,乃叫党人投张继的票,做了参议院议长。
  王氏侍佣周妈
  王湘绮的夫人去世后,王想把女佣周妈正位中宫,但两个儿子不答应。好在当时周妈名气很大,王到东到西,一定要带上她;有人请客,也要连带请上周妈。王到北京,坐着马车拜客,也有周妈陪同,周的名片上写着:“王氏侍佣周妈。”
  清末民初,吴虞以“打倒孔家店”口号名动一时,其本人专制作风之烈亦可一叹。吴在日本时,写回四川的家信,从吃饭,用钱,读书,都有一套规矩,他根据某人每日自用半斤肉、家人除牙祭外不吃肉为例,从日本对家中吃肉分配法做了遥控。他规定说:“今我既不在家,则香祖(吴妻)日用半斤,余人或牙祭日与肉稍丰,平时则诸人每日共肉四两足矣,不能过此数也。”又加注说:“若半斤肉已足,则四两肉之钱可以归入牙祭内,而牙祭可节省也。”
  民国时期,政客徐光弼与魏斯炅是莫逆之交,前者将赛金花介绍给后者,魏倒也凑趣,说:“甘蔗老头甜,越老越新鲜。”他与赛金花十分投缘,此事就成了妙局,有好友劝魏,好端端的别做“剩王八”,魏自我解嘲道:“剩下的都属于我,有何不可?!”
  田桐为人偏激。在《民报》与《新民丛报》展开激烈论战后,他认为同梁启超的争论是“无味之口角”,是降低了革命党人的“价值”,是“耻辱”,提出应以暴力手段对付之,“力不足以诛梁启超者,任之可耳”。到宋教仁要实现“政党内阁”,提议取消同盟会,与其他几个小党合组为国民党时,他力加反对,“拍案痛骂”,使会议无法进行。后见孙黄同意,才不再坚持,而变为国民党实现政党内阁的勇士。在国会里他是一个极为活跃的议员,发言不到三句就拍桌子,扔墨盒,大叫大嚷,被人称为“田三句”。在竞选活动中,他为拉选票到处奔走,不遗余力,甚至不惜以手枪相威逼。
  民国初,民国政府与逊位大清帝国之间往来较多,遗老们常因此侮辱攀附新贵者,孙宝琦曾为大清山东巡抚,摇身变为民国政府里的国务员,贵为外交总长。一次,孙与赵秉钧等国务员到大清小朝廷来致祭,孤臣孽子梁鼎芬一眼发现了老朋友,他直奔这位穿大礼服只鞠躬的国务员面前,指着鼻子问:“你是谁?你是哪国人?”孙给老友问怔了,梁提高嗓门:“你忘了你是孙诒经的儿子!你做过大清的官,你今天穿着这身衣服,行这样的礼来见先帝先后,你有廉耻吗?你是一个什么东西!”“问得好,你是个什么东西!?”劳乃宣跟了过来,他们俩一唱一帮,引过来一大群人,把这三人围在中心。孙面无人色,低下头连忙说:“不错,不错,我不是东西!我不是东西!”
  1912年6月,唐绍仪辞职,陆征祥代理总理,继而奉命组阁。他向参议院提出补充六个阁员名单,亲自到会宣布“政见”,开口便讲“补充阁员名单”好比“开菜单作生日”,使全场哗然,成为笑柄。至于“政见”,一句话也没说。议员们对他大失所望,将他提出的人选,一一否决,致使新阁流产。
  民国期间,曹锟唆使张绍曾以内阁全体总辞职、军人索薪等手段驱逐黎元洪,黎逃往天津,将总统大印秘藏。由他亲自提名任命的直隶省长王承斌率军警上火车索要总统印信。黎问:“我不把印信交出来。你敢把我怎么样?”王答:“既是如此,就委屈总统在车上仔细想想。”
  如果要害人,最好是请他当总统
  曹锟当上了总统,却因内外交困不能施展其总统的威风。他对手下人大发牢骚:“你们一定要捧我上台,叫我来活受罪!”手下人都暗笑他是“自己拼着老命要来活受罪。”北洋派元老王士珍因此说:“如果要害人,最好是请他当总统。”
  黄侃跟章太炎在东京住了三年多,一直埋头苦读,不时向章请益。可笑的是,他跟章甚久,始终没有“拜师”的形式,太炎先生很以为奇,到黄决定回国,向章求临别赠言,太炎先生说:“你要拜一个好老师常常指教你才好。”他问:“什么人好呢?”太炎说:“到北京找刘申叔(师培)吧!”他答:“暂时尚不想去北京。”太炎说:“浙江孙诒让也好!”他答:“不想到浙江。”太炎说:“陈伯韬在南京,你可去找他!”答:“南京恐怕也去不了。”太炎说:“那么怎么办呢?万不得已,就是我勉强点吧!”这时,黄才认真地磕了一头,算是拜了师。
  溥杰十几岁时,很想买一个照相机,就问服侍他的太监需用多少钱。太监现出了鄙夷的神情对他说,“您是一位当爷的,打听这个干什么?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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