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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街-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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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正在房里更换衣裳,外面有人敲门,欲知谁,见下文。
  第二十九回    感心诚迷途存天理   没奈何违心当风墙
  景花前去开门,见朱兴来请吃晚饭。于是她让景连同妹夫先过去,自己留下替他浆洗衣裳。席上摆的多是午饭吃剩的陈菜,大家都在忙碌,那有功夫烧菜?只是油辘辘的酸菜卤滚豆腐嫩滑可口,是太子坡的名菜,还有从雪地里挖出来的油冬耳配饭也非常对口,景连就先吃饭,可朱大爷忙给他和朱兴斟了酒:“小老弟真是将门出虎子,做了豆腐又掸尘,样样拿手。我们兴儿有你一半能耐就好了。眼下年关逼紧,还有许多重活没做,不怕你笑话,那栏里的猪牛粪已存半年,也没力气挑。”
  “伯父,农家一般都是力气活,我营农出身,没别的本事,仅有些力气,如用得着只管吩咐。”
  “好,爽快,来干一杯!”他举杯一口喝了,说:“我们有个不情之请,你能否留下过年,凑凑人头?我们一家三口过了三十余年,今年给我们热闹一下,借你的彩头,说不定明年还会添个大胖孙子呢!”景连心中有鬼,竟吓了一跳。顿刻脸红耳热,其实朱老爷因景生情,出于诚心,并无他意。可朱兴吃醋了。刚好景花进门,见丈夫耷拉着脑袋,上了面火,知道他的心病又犯了,就温存地挨他而坐,用那纤纤玉手,温柔地探试前额:“哟,头脑发热,是否昨夜踢开了被,受了风寒,还是酒喝多了?回红那晚贪杯,吐了一夜,连我都替你难受呢,今天不要再喝了,会伤元神的,这酒我代了!”于是端起酒杯说:“五哥,你今天做了重活,辛苦了。我代表公婆和他敬你一杯!”说着就慢慢地饮完,还亮了底。
  两老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却热在心头,他们都是过来人,什么事没经过?一般新婚女子对丈夫照顾得如此细心,体贴入微,为数不多。再说自己的儿子如此萎琐不成器,却用不光彩的手段娶回,她不但没有积怨,反而如此知冷知热。这样好的媳妇真的打着灯笼都找不着。自此对她有了好感……
  饭后就茶,朱老爷又和小老弟聊上了。朱兴自回红回来还没有过好心情,提不起神气,景花只好扶他回新屋歇息。外面朔风扑面,云拽走月,寒气逼人,日上踩出的残雪泥泞路又冻结回去了,景花那双刚换上的粉红新钉靴踩得咯吱咯吱的作响。及进了屋,她扶朱兴床沿上坐了,掌了灯,自己上去关好了门,然后紧紧地靠着他的肩膀坐着,把他的双手拉过来,悄悄地问:“你说,我对你好不好?”“好!”朱兴对着她的耳朵,轻轻地说:“可是我不配,也对不起你,我有‘那个’,把你拖累了。”“我已知道,可现在米已下在你锅里,迟煮早煮还不都是饭,有‘那个’就去医么?”“不是没看过医生,也吃过不少药,但试过各种处方都不顶用,父母指望我传种接代,恐怕我们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了!”朱兴情绪低落,内心痛苦:“你会不会离开我?”“你说呢?”“我求求你,不要离开,你一旦抛弃了我,我的精神就要崩溃了。还可能就无法活了。”“你以为我不离开你就有救吗?你又为什么不设身处地地为我想一想?你这个样子我活着又有什么意义?我是一个虽不完美,可完全正常的女孩,一个五体健全的女人需要什么?你考虑过没有!当然,你一定要我不离开也可以,但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只要能同我做夫妻,我什么都会答应的。”“我别的没有奢望,就是要有个孩子,是我们共同抚养的孩子!”“可——,可是我在目前的情形下是无法满足你的,除非借——”“别说得这么难听好不好?”她忙用手掌把他的嘴护住:“事实上,你是个绝顶聪明的人。还用打破沙锅问到底吗?”“可又谁能替代我呢?”“是谁对你来说还不是最重要的,只要你有这个海量就行!”“海量,哪个男人有这个海量?但我晓得,我没有尽到做丈夫的责任。可我也是人,想得到男人可以得到的一切。如今我对你是不公平的,我有愧于你,一种强烈的负罪感折磨着我的灵魂,我完全知道,我能霸住你的人,但永远留不住你的心,我同意与否完全一回事,只要你留在朱家,做我的妻子,我就心满意足了。其他的事情总是好商量的。”
  沉默!要不是灯台上残烛被蜡泪打出缺口,而危及黑灯芯的熄灭,还不知时已深夜。景花已经把话说尽,也已把沉甸甸铅球抛给他,只看他知趣不趣了,天无绝人之路,不然的话,还有另种选择……朱兴显然已没有退路,为她已掀掉半份产业,自己无能,再折腾也无非倾家荡产,于事无补,就不得不开口了:“你想要的那个人能告诉我吗?”“这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景花说罢,给他抹去前额浸出来的细汗珠,并吻了一下:“既然你已经默许,我也不再瞒你,他——不是我的亲哥!”“原来是这样!”朱兴两眼直勾勾地望着她,心里已经明白打地铺一事的真相。发呆了半天才说:“这真是因果报应,相亲时,我以李代桃僵,回红时,你则给我戴上绿帽,真有你的!我们两厢恩怨大致扯平,我也不欠你什么,你想怎么样,统统提出来,反正纸是包不住火的。”
  景花见他脸红脖子粗的,十分冲动,优越的家庭环境养成虚荣好胜的特性,再捅他几下就会受不了的。于是把房门一关,替他脱了鞋袜,用热水洗了脚,把他移到被窝里。自己卸了妆,漱洗后也在他的枕边睡下来:“生气了?”“生气?我连生气的权利都被剥夺了,能敢向谁生气?”“这么说,我不该出现在你的生活中,你眼下都已没了自主权,我将来还说不定生吞活吃了你呢!如果嫌弃我可以早点说么,世上比我漂亮的姑娘任你挑,我绝不会死皮赖脸缠住你一辈子的!”景花说罢,一把把他扳过来,两人搂得紧紧的。他感情脆弱得像个孩子,竟然呜呜地哭了起来:“我们讲好的,你不会离开我的,现在又讲了许多生分的话,你又要我怎么样呢?”“好了,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又没大错,我怎会随意离开你呢?我不但同你好,并设法把你‘那个’治好,还要有我们自己的孩子。”“真的?”“你还不相信我吗?”“相信,我绝对相信!”枕边的话句句真切,娓娓动听,那朱兴被激活似的,抱住她狂吻,那双贪婪的手如游龙出洞,在她的身上又摸又拧,她有时心痒难耐,有时痛得她咬住下唇。当突然触及腋下,痒得她熬不住咯咯笑个不停,以指望鼓励她的男人应有勇气。但他毕竟是捞不起筷头的糖浆,那小腹总鼓不起劲来,只作了徒劳的挣扎,无法完成一个正常男子应有的举动,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使她刚刚激起来的欲望,顿失千丈,使自己的努力付之东流。而他则知趣地转过身去,不甘心地摆弄使他完全失望的那个。
  他们背靠背地躺着,没有温馨,没有恋情,也无话可说,像断了丝的两截干藕。如同一对不相干的陌生人。她懂事以来,就幻想着能找到一位各方面都能匹配的郎君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她和弃儿眉目传情,相互倾慕。那时候她是无人管束的公主,以任性好奇、喜怒无常来掩饰对他无遮无掩的爱。在放牛的柳林间,割草的溪滩上,砍柴的山坞里,甚至于清波荡漾的荷塘里都留下他们体肤厮磨的踪迹。但由于他的拘谨于“兄妹”的阴影,尽管有时相拥相抱,但从来没越雷池一步,做出破格越轨的事情,如今想起来都后悔莫及。眼下与他同床共枕的不是她朝思暮想、赏心悦目的弃儿,而是一个枯燥丑陋,没有人情味的中年驼背,跟这样的人过一辈子于心何甘?
  长夜漫漫,窗外风停籁静,繁星闪烁。已经灰心丧气的景花,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门外那个人身上,可那人迟迟不来。其实即使来了又能怎么样呢?她背后的“活棺材”能放过她吗?忽然又听到那熟悉而又亲切的声音,原来弃儿已同他的“老哥”过足了茶瘾回来了。她听他推门又关门,划根火柴点了青油灯,咯吱咯吱地上楼去……
  景连盖上簿簿的棉被,枕着两手,开始对她无穷无尽的思念。他们虽然有过一次天赐的销魂,但眼下那双充满妒意的小眼,已跟踪监视,一旦事露,他不但在朱家无立锥之地,还可能被大哥驱逐,还可能导致两家身败名裂。因此他决不能长久待下去,也不可能拥有她……堂楼上除了那堆谷物和一些坛坛罐罐外,没有遮拦之物,那一弯明月窥视隔扇花格,清辉冷照,仿佛月宫中的嫦娥向他倾诉寂寞。是了,这深更籁静的何不去约她私奔?可这无垠的天壤,漫无边际的海涯,又有何处可安身?我还不如先下江西,待我打听到双亲的下落,再作道理……
  楼下两位正做着同床异梦,景花想着楼上,而他脑海里又跳出萍水相逢的景芳形象,千百次地去捕捉那瞬间回眸。
  “睡着了?”景花转过身,摇着这个不争气的丈夫。
  “没有!”他回答着,语调里充满着悲哀。
  “转过来吧,不要想得太多了!”她对他体贴地说。
  他终于转过身来,而且主动地楼住她,并在她的脸颊和秀发堆里的耳畔和白晰的项上乱拱乱吻。她完全明了他的苦心和用意,毫不迟疑地主动配合。然而这一切又是徒劳的,他很快出了一身冷汗,喘着粗气,出现类似虚脱的症状。无可奈何,不得不败下阵来,伏在她身上偃旗息鼓。景花对他又厌恶又怜悯,一股强烈的耻辱感深深地刺痛她的心,为了心上人,他什么苦都吃得起,可光靠委曲求全又能给楼上那位带来了什么呢?
  “你去吧!去吧!我是一个不中用的男人,我晓得你现在最需要的是他,从他那里你可以得到我身上得不到的东西,他会满足你所需要的一切。”他使劲地想把她推下床来。这也许是天良不灭,把内心的苦水和泪一併涌了出来:“你还是我的妻子,至少眼下名义上是我的妻子。我允许你这样做是由于我欠你太多,内疚太深,过意不去,纯属出于还债的心愿。但我还不想现在了结自己,也不想令父母过分伤心,也不想让外界有更多的非议,你必须向我发誓:不把发生此屋的事情泄漏出去,即使这样,也难免有人戳我的脊梁骨,那时随他去吧,不过,那时我也许不知去向了”
  景花听了心都凉了。她本是个敢作敢为的女子,可现在犯难了。他觉得朱兴毕竟是有人格,要面子,智力健全的男人,而她是一个不值得他留恋的,是个背着他偷情,甚至当着他的面把自己还没有人摘取的禁果和初夜权交给与他不相干的男人,这原是一种背叛,一种报复或示威。现在想起来竟也有对不住他的地方。面对她臂弯里这个可怜兮兮的男人,也觉得深深的内疚。可他有病,心理变态,感情脆弱,如果现在就抛弃了他,与连哥过于张扬,必然会造成严重的后果,一旦他寻了短见,那我和连哥很可能成了十恶不赦的罪魁,还导致两个家庭的毁灭,那是多么可怕的后果?景花心里颤栗。眼前一片茫然:“我的前世不知造下什么孽了,竟遇到这么一个对手!”
  她冷静下来,既然上苍已经如此安排,我又有什么法子逃离这个现实呢,自己一死不足惜,又何苦给两家和连哥带来灭顶之灾呢?现在唯一的出路是以心换心,抚慰这头迷失方向羔羊,把他的心病治好:“睡吧!我晓得你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你敬我一尺我还敬你一丈。你既然理解我,对我好,今天开始我就以诚相对,你的病主要精神受到压抑,我得用心来熨平你的内心创伤,只要你有耐心,有信心,一切都会恢复正常的。今天你就在我怀里好好睡吧,直到天明……”
  瓦间已透进亮点,这个通宵她没有合过一眼,而是用女人特有的母性温柔去安抚一只在暴风雨中迷失方向的羔羊。它已脱离了群体,没有信心,没了勇气,没了安全感,只有在那野狼干嗥的沙漠等待母亲的体温和乳汁。她已经做到仁至义尽,就轻轻地抽出手臂,把他的腿从自己两股之间抽出,披了件锦袄,替他压好被边,并在他因出冷汗而潮红的脸上吻了一下,才走出房门,轻轻地上楼……
  景连睡着了,大概经过一夜的等待,直到天明才慢慢地睡去的。她脱了锦袄,悄悄溜进被窝,用她热烈而真诚的情怀温暖着他那颗期待而赤诚的心。景连正在做梦,梦中正和景花亲热,猛然醒来,原来自己睡在心上人的臂弯上,正在重复着头夜地铺上那种被激情炽烈燃烧的剧情,使美梦成真……
  楼上两位正被激情热火拱托起一方绚丽而美妙的世界,景连听到外面有人敲门,惶恐地竖起身来,景花伸出两支浑圆粉嫩玉臂吊住他的脖子,那里肯放,说:“良宵一刻值千金,睡在热被窝里有多舒坦,管他呢,天塌下来会有人顶着,我们要一直睡到吃午饭再起来不迟!”
  楼上人装作没听见,楼下那位“老兄”果然挡驾:“妈,大舅他们干活累倒了,让他们好好休息一日半天的,你不要老是来叫门了,怪烦的,午饭以前是不会起床的。”
  “这些懒虫,敢情年不过了,丢下这么多的活路都撒手不管!”老太婆一路唠唠叨叨地离去……
  欲知事后如何,见下文!
  第三十回    难交代遗老祭灶神   易打发老弟念末经
  朱大妈叫不开门,生了一肚皮气走了:“这些捞不到筷头的烂货,今天是什么日子呢?是接替祭灶神的日子,连供品都备好了,爷娘还不是从祖上接手过来的,有章程的人也该早些起来,待爷娘拜过,儿辈再添三柱新香,只跪下再拜一遍,就算接代的。朱家烟火也就有继了,可这么重要的日子都不上心,丢到九霄云外,还算成家的人哩!”
  自古以来,民以食为天,东厨司命的灶神自然是天神了,所以过年先谢灶神。所谓继烟火,就是灶火代接,一份人家断了炊,倒了灶,就象征着绝后。
  “没有来?”朱信源接到门口,不见小两口,就火了:“人以食为天,家以灶为大,眼下不接烟火还待何时?”
  “你自己生的儿子不争气还怪我么?连门都懒得开,还说午饭以前不会起来的!”
  “算了吧,时候不早,还是我们把锅灶老爷送上天吧,明年同他们分开过,看他们依靠谁?”
  于是把供桌移到灶前,朱信源夫妇点烛,并在鸡、肉、豆腐等供品上洒些红萝卜丝,插上筷子,斟上好酒,两老持香恭恭敬敬地叩了三个头,祭毕,又向猪牛栏神位拜了,再把供品用箩筐挑着,提了灯笼,分别上莲花井祭水神和拜樟树娘娘。
  朱大妈见烧了一锅粥竟没人来吃,只得装钵盖好,在灰塘温煨,余下的和进糠麸饲猪鸡狗。她边忙碌边想:幸好大舅帮忙做了豆腐,掸了尘。今天已廿四了,年米未碾、年猪未杀、米胖未炒、白糖条未煎、栏粪未挑、年货还不知在那儿?今年又是媳妇上门头个春节,往来的客人比往年多,没数媳妇娘家还会挪年饭来,正月初二小两口双双上门拜年,其红包、馈赠礼品是少不了的,免得人家小看我们。老头手头又掐得紧,舍不得雇工。家里一脱刮子只有几粒人,打水不浑。兴儿虽说过了而立之年,又成了家,按理主家事,但从小娇生惯养,体子单薄,不惯家务。老爷上了年岁,精力和脚头都不如先了,还不如把大舅留下来做个帮手……
  快到中午时,景连不肯再睡,温柔之乡虽好,但淫乐过分总有一种犯罪之感——这是在亲戚家中,不是在自己家里。景花见他执意要起床,也不敢过分放肆,随着也钻出被窝,身上仅穿白绫肚兜儿和短裤,一把抱起自己的衣服,趿着鞋下楼回到绣房。朱兴睁大眼听着楼上的动静,见她进来时胸膛露裸,睡眼腥松,一头亮丽的柔发蓬松地散落在浑圆的肩臂上,美不胜收,秀色可餐,竟也动了心,立即被掀一角,把她拥到自己的怀里,早把她与大舅偷情的妒意丢到脑后……
  大门推开,朱老爷进来。原来景连起床后折叠好被子,打扫了楼面,出去净手时把大门取闩。父亲见洞房虚掩,从门缝张见小两口相拥而睡,不忍把他们叫醒,就自己上楼装了两担谷子。尔后横条扁担坐下来吸烟,等待兴儿起床后挑去碾米。
  等了二袋烟工夫,见这对新婚夫妇都没起来的迹象,心里窝了火:“这些败末代,我们想他们扶扶,他们还想我们背背,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伯父早,今天要碾米啦?”景连从外面回来,冷得他哈着双手。
  “还早?太阳都直瞧屁股了,他们还焐在被窝里享清福哩!那两爿碾房都排到三十夜了,水碓离村又远,还好旺侄来告知已经轮到他了,他谷子不多,先让我碾二担,实在来不及他推到年后碾了,反正单口冷灶的,没年米由我支他数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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