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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宫廷艳史-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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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万寿的一天,老佛爷也极早起身,着了锦绣的龙凤寿服;李莲英、缪素筠和诸亲王的福晋陪侍着,摆起全副銮驾,直往那颐和园里来。一到了园门口,早有惇王、恭王、庆王一班亲王,率领满汉大臣在那里跪迎车驾。进了园,诸亲王又齐齐地随了进来。这时排云殿上已设着宝座,准备太后升座受贺。
  因颐和园里要算是排云殿最是广大了,殿上有联道:“万笏晴山朝北极,九华仙乐奏南薰。”只看联上的语气,已可见一斑了。不一会,光绪帝同皇后也摆着銮驾前来拜寿,拉着便是瑾珍两妃。原来二妃被禁的日期还不曾满,光绪帝趁太后万寿,替二妃乞哀,终算蒙太后特赦,所以也来给太后叩头。最后是些福晋格格们,都一一叩贺已毕,太后传谕,任亲王、大臣、福晋、格格们游园一天,并赏赐寿宴。宴罢,在大院前瞧戏,这一天热闹,可算得未曾有的了,后人因这颐和园的华丽,作了几首诗,道:碧窗帘外,影冷如冰,帘外月华明。春明依旧在,昔日池塘何处寻?孤鹊声声,犹然逐云之行。鸳鸯何懒,蛱蝶偏轻。 二十四桥未闻笛,儿女伤怆,怎醒也未醒。
  多少沦桑恨,往事悲何限!前朝繁华不重见。闲云散漫天边,看绿杨天远。梨花深深庭院,桃花门巷,独得荷花池馆。
  一声羌笛悲咽,昔日风流说起,不由人肠断!
  那颐和园大院中的戏台,高低共分五层。二层系演神怪戏之用,所以布置的一切和神祠差不多;但第一层却同普通台一样,不过略为清致一点罢了;三层上面是专制布景所用的;四层是台椅一类,备伶人的乔装;五层上却供些神佛。戏台的旁边是一带平房,以便王公大臣恩赏听戏所坐。台的对面有三间一丈多高的房屋,为孝钦后自己听戏的时候坐卧之处。旁有两间休息室,放置长炕一具,太后每到听戏,或坐或卧,非常舒适。这天凡京津著名伶人,如潭叫天、汪桂芬等都被邀入大内。
  到了晚上,颐和园内灯火照耀犹同白昼一般。太后和德宗并坐在大院前听戏,两边列着亲王、福晋、格格、亲信的内监等等。不一会儿,太监呈上手本,请皇太后皇上点戏。西太后随手点了一出小叫天的《天雷报》,德宗点了一出《逍遥津》,太监便领旨退去,叫伶人们扮演起来。那小叫天的《天雷报》是他拿手的杰作,果然一曲高歌,淋漓尽致。到了雷击的时候,太后瞧着德宗微笑。光绪帝知道太后讥讽自己,便低头默然。
  李莲英立在太后背后,也看看德宗一笑。光绪帝心上本已十分愤怒了,及至《逍遥津》出场,菊仙的汉献帝,描摹懦弱的孤君受凌逼的状态,真是声泪俱落。恭王在座上忍不住喝采起来,庆王笑着道:“禁宫里喝采,不怕老佛爷叫怪吗?”恭王正色说道:“咱们先王的旧制,宫中不准演戏的了。”说着,目视太后。太后却装着没有听见一般,回头对李莲英说话。这时唯有德宗不觉眉飞色彩,连叫内监去犒赏那般演戏的伶人。西太 后明知皇上亲点那出《逍遥津》,是有意和自己作对,因此很不高兴。但碍着恭王在座,不好发作,否则,早已叫伶人停演。
  原来恭王奕訢,生性素来严厉不阿,他在军机处时,西太后本来惧怕恭王的。当孝贞后在日,常同西太后及皇上、恭王等往游三海,西太后瞧见三海的亭阁颓圮的地方,便用手指着说道:“咱们须得好好地把它修葺一下哩 !”恭王听了,便很庄重地答应一个是字。孝贞后接着说道:“修是应该修的,但俺们此刻不曾有闲钱来干此种不要紧的事罢了。”西太后见说,就默然不语,这是闲话。
  且说这天演戏还不曾完,德宗因心里不快,便请了太后的晚安,先和瑾珍二妃回宫。太后也为皇上故意叫演《逍遥津》讥讽自己,本满心不乐,巴不得德宗及早离开。等到德宗走后,西太后吩咐亲王等退去,令格格们在大院前听戏侍候着,自己却同李莲英去游智慧海去了。
  这智慧海是颐和园中第一个水景,大略的情景和瀛台相似,不过构造上比瀛台要考究得多。海的四边嵌着珠玉宝石,挂着西洋的五彩灯景。海中放着一只龙船,船身长一丈八尺,高一丈,制扎的绸绫,五色斑斓。龙舟的里面是用大红缎子铺着地,一样有几案台椅、炕榻之类,不论坐卧都极安适。船头上摆着旌旗节钺,船尾里另有一间小室,两个小太监常常侍候在那里,以便随时进御点。舟的对面陆地上还扎着一座月宫,宫中箫鼓之声终夜未绝;一到中秋,月宫里陈列着甘鲜果品,雪藉冰桃,西太后同着皇上亲祭太阴,并恩赏亲王大臣,准乘了龙舟,往来游戏,大有城开不夜之概。到了半夜,又命赐宴,欢呼畅饮,直至天明,君臣始各尽欢而散,但这是后话了。
  当下西太后同着李莲英在智慧海游玩了一遍,又转到宝莲航来。讲起这玉莲航,原是一个船坞,却用玉石琢成,异常地 精致,所以一名又叫石舫;里面制有汽船两艘,那时的汽船和现在完全不同,只能行动罢了。然当时已视为精巧绝伦,夺天地造化之功了。而汽船之中也有电灯通着园外,汽舟一行,万盏齐明。西太后常独自驾舟出游,因这船坞离仁寿殿不多路,恰和万寿山相对,风景最是佳丽,吸引西太后不时临幸。这天晚上,西太后和李莲英玩了一会,觉得游兴未衰,便又到桐荫深处而来。这桐荫深处是颐和园里头一个秘密所在,里面建筑着三间小室;室的四周都植着极大的梧桐树,旁边是一口清泉,每到夜深人静时,泉流淙淙之声如鸣着瑶琴,很觉清婉可听。
  沿清泉一带雕栏琢玉,清洁如画图一般;那三间小室里面,也是画栋雕梁,十分精致,内设床帐一具,诸如盥嗽妆具,没一样不备。因为西太后的性情素喜修饰,每至一处,必敷铅华,再整云鬓,数十年如一日。虽已年逾花甲,而犹不离脂粉,人家看去,不过是三十多岁的半老徐娘,哪里晓得她已五六十岁了呢?怕以美国的立特博士称西太后做“世界第一美人 ”,真是非过誉之谈啊!这且不在话下。
  再说西太后和李莲英,自这天起,终在桐荫深处秘密游览,颐和园中的宫监也常常听得桐荫深处有男女嘻笑之声;正是李莲英和西太后游乐之时,内监等非经传呼,不敢近前,只远远地侍候着。从此以后,西太后起居在颐和园里,对于一切的朝政也不来干预了,悉听德宗去裁判,正应了翁同和所说的乐不思蜀了。这不是德宗亲政的好机会吗?
  德宗自那日瞧了戏回去,心里很觉恼怒,一直和瑾珍两妃讲着当时的情形。德宗越说越气,虽有两妃慰劝着,但德宗只是闷闷不乐,差不多一夜不曾合眼。到了翌日清晨,退朝后便在御书房里台翁同和商议改革朝政的计划。翁同和奏道:“照现在的情形看去,先皇的内制已不能通用的了,愚臣老迈无能, 恐筹不出良法,反而弄巧成拙。所以,只有让给一班后进的能人去建立功业吧。”光绪帝慨然说道:“师傅既不肯担这个职责,俺现今决意重用康有为等一班新人了。师傅可代俺传谕出去,令康有为明日在便殿召见就是。”翁同和领旨退出,自去知照康有为不提。
  单表光绪帝因甲午一役吃日本杀得大败亏输后,因备战的谕旨完全是自己所主张,很受太后的埋怨,又割台湾辽东给日本之外,还赔偿了军费两百万两;假使当时日本人不遣刺客行刺李鸿章,别国不出来干涉,恐怕割地和赔偿,决不至这点点哩。后来,虽经俄国人的抗议和德法两国的帮忙,将辽东索回来,但各国的帮忙岂真是好意?也无非为着各自的利益罢了。
  犹如俄国人的抗议,何尝是一心为中国设谋呢?多半是若日本取了辽东,于俄人大大的不利,因此不得不出头来助中国一臂。
  至于德法两国,表面上是援助中国,实际上也是为着私利而已。
  但看等到事体一了,俄国和李鸿章私下定了密约,租借了旅顺大连;德国也来占了胶州湾,法国也租了广州湾;同时英国要求租借九龙、威海,各国纷纷蚕食起来,把中国当做一块肥肉,大家尽量地宰割着。
  这光绪帝究非昏庸之主,目睹这种现象,心上如何不恼?
  愈是恼怒,变政的心也益急。那天和翁师傅议定之后,准备在便殿召见康有为,咨询一切。原来这康有为素有大志,他在甲午之前也曾上书条陈政见,什么停科举、兴学堂之类,那些满洲大臣只当他是狂言呓语,将他的条陈压住,不许上呈。但翁同和做主试官时,读了康有为的文章,惊为奇才,便给他中了进士。这样一来,翁康有了师生之谊,所以翁同和在德宗面前竭力地保荐。光绪帝有心要召见康有为,面询一番,终以格于规例,不便越礼从事,只下谕着康有为暂在总理衙门学习行走。
  过不上几时,擢康有为做了翰林院侍讲,这时又下谕召见。
  到了那天,康有为便翎顶辉煌地到便殿见驾。光绪皇上等他礼毕,就问他自强之策,康有为便陈述三大策:一是大聚群才,以谋变政;二为采取西法,以定国是;三是听凭疆吏各自变法,改良政治。此外,如请详定宪法;废去科举,谋兴学校;开制度局;命亲王游历各国以侦察西国之良政,译西书以灌输知识;发行纸币,设立银行,为经济流通之计;天下各省各府办文艺及武备学堂,练民兵以修武事。种种陈述,滔滔不绝,真是口若悬河,头头是道。光绪帝听罢,不觉大喜,又赞叹了一会,谕康有为退去,并令保荐新政人才,以便实行变法。这时,李鸿章与俄国订约后,往各国游历初归,光绪帝恶他甲午之战不肯尽力,着令退出军机闲居。后因两广总督出缺,命李鸿章外调,出督两广去了。恭亲王奕訢虽然刚直,但自甲午后起复原官以来,对于政事不似从前的严厉了。不料老成凋谢,恭亲王忽然一病不起。耗音传来,太后和皇上都十分震悼,立命内务府赐给治丧费一万元;谥号忠王。这且不提。
  再说,光绪帝自召见康有为之后,一心要行新政。恰巧侍郎徐致静,侍读学士徐仁镜、徐仁铸,御史杨深秀等上书请定国是。光绪皇上至雌,变法的主意越发坚定了,便于四月二十七日下了一道诏书,道:频年以来,战事纷兴,外患堪虞,朕甚忧之。于是内外臣工多主变法自强,乃决意先行裁汰冗员,立大小学堂,改武科制度等,已审定试办施行。无如旧日臣工,坚以墨守旧制,摈除新法为目标,众口呶呶,莫衷一是,遂有新旧制度之纷争。
  然时今日,内而政治不修,外则虎视鹰瞵,俟隙辄进,苟不谋自强,将何以立国!且自强之道,首以强民富国为前提。但士 无良师,奚能实学?惰兵不练,何以御侮?长是以往,国何能强?徒见大好河山供强邻蚕食而已。经审之再三,以国是不定,则号令不行,他日之流弊,必至互起纷争,于国政尤无所补。
  查中国历朝,各行其法,各事其所是;战国之世,其国虽统于周,而列国之制度,各行其善,无有相同者。矧新陈代谢,自古已然;既采新制,则旧制自不能存在,择善而从,国之大道也。嗣后内外大小臣工,王公以及士庶,务宜备力向上,发愤图强;习圣贤礼义之学,采西学之适于制度者借补不足。维求精进,以期有用。京师为全国首区,学堂自宜创办!所有内外臣工,王公以下,至于各部司员子,八旗世职,乃文武后裔,其愿入学堂者,准其入学肄业;俾养成人才,为国家出力,共维时艰。凡尔臣工等,不得徇私援引,因循敷衍,致上负朝廷谆谆告诫之意,下亦自误误人,后患莫大焉。特谕内外臣工,一体知之,钦此!
  自这上谕一下,光绪皇上锐意变法的话自然喧腾人口了。
  那康有为也不时召见咨询,一时圣遇之隆,满朝文武大吏无与伦比。康有为保荐了几个新人物帮同办理新政。他所保荐的哪几个人呢?就是徐致静父子仁铸仁镜三人,他的兄弟康广仁。
  弟子梁启超本来是广东新会县举子,这时得他老师康有为的保荐,赏六品衔,发在译书局里办理译书的事务。湖南巡抚陈宝箴也保荐了刘光第、杨锐,侍郎徐致静保荐了谭嗣同、林旭。
  户部左侍郎张荫桓保荐了王锡蕃,御史杨深秀保荐了丁维鲁。
  以上几个人都是饱学之士,可算是人才济济了。还有张之洞一班人也帮着办理改变科举的章程;王凤文请设立赈施,萧文吉请整顿丝茶,以兴实业;御史曾宗彦奏请开办农务;王锡蕃请办商业;李端棻请整则例;袁永昶奏请筹办八旗生计;满人御 史瑞询,连字也不识半个的,却居然也上章请办报馆,以灵通消息。 光绪帝见奏牍纷纭,大都是有益于新政的,便也一概容纳,把献策的人还得嘉奖一番。因此那些无聊的满人也挖空心思,竞陈政见了;也有似懂非通的,光怪陆离,笑话百出。竟有请皇上入耶稣教,重习西书的奏本出现。光绪皇上看了,只付之一笑而已。但皇上对于诸臣关于新政的条陈,因为来者不拒,都给他们一个容纳,所以弄出一场祸来了。是什么祸呢?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八十八回 三月维新孤臣走海上 半夜密议皇帝囚瀛台
  却说光绪帝宠用着康有为等一班人实行新政,那些旧臣,如许应骙、徐会澧、怀塔布、刚毅等等都非常地气愤,天天在那里寻新人物的嫌隙,好在西太后面前撺掇。因为这时的西太后自进颐和园后,把朝中的政事一齐丢在脑后,非有万分紧急的事,一概不见。有时皇上遇正事前去请命,也只叫李莲英传语而已。皇帝母子之间还见不着面,何况是臣子了。可是这时,孝贞后在日被革职的荣禄,已做了步军领领了。正值直录总督出缺,荣禄便向太后要求,西太后于皇上朔望去问安的时候,算亲自召见,把荣禄补直督的话再三地嘱咐着。但西太后独于这点小事怎这般地郑重呢?一则荣禄是她的内侄,二则荣禄是个统领职衔,平空擢了总督,可算得是横跳,照先皇的旧规讲起来,断断乎做不到的。所以西太后不得不郑重一下了。
  闲话不提。再说那许应骙、怀塔布等一班人时时在那里搜寻破绽,不期事有凑巧,一天,礼部主事王照上的一个奏本给怀塔布在军机处瞧见,便塞在袖子管内,以便进呈太后。这个消息被御史杨深秀得知,立时奏闻皇上,光绪帝听了大怒,便命追究王照的奏折,怀塔布不得已只好将奏折呈出,光绪帝即将怀塔布褫职,拟了个永不叙用的罪名。但王照的本中奏的是什么呢?却是劝皇上剪发易服。光绪帝看了,微笑点头,赏了 王照三品顶戴。那一班内外满汉臣工,听得皇上于本朝最犯忌的剪发辫之议也嘉纳起来,因此大家似发狂一样,怪戾乖谬的议论也都自喻新奇,争相上本启奏。这样一来,旧党免不了窃窃私语,一传十,十传百,渐渐吹入西太后的耳朵里去了。西太后一听了剪发易服四个字,不由得触目惊心,勃然大怒道:“孺子这样的胡闹,祖宗的基业不是要断送了吗?”西太后这句话一出口,便有许多守旧派的,若许应骙、刚毅辈纷纷入奏,说皇上的悖谬,听信了康有为的狂言,把很好的先皇制度改变得不成一个样儿了。西太后听罢益发大怒,即传懿旨,召见皇上。
  光绪帝听得西太后召他进见,知道一定有什么岔子发生了,所以怀着鬼胎来见西太后。行礼毕,还不曾开言,西太后早把案桌一拍,大声喝道:“我以为你年纪比前长大,知识也较前增进了,所以把朝政托给你,谁知你一味胡干!你可知祖宗创业的艰难么?像你这般发狂,怕不将咱们的天下送掉吗?”光绪帝忙请了个安,说道:“圣母莫听旁人唆弄,错怪了人。
  儿虽不肖,决不至任意胡为;就是现在的种种设施,也无非希望国家强盛起来,共享太平之福,哪有反愿意把江山送掉的道理?这还望圣母明察。“西太后不待德宗说毕,便劈头喝道:”你还强辩吗?那王照的奏折教你的是什么?你当我没有耳朵的么?“说着,就把一大卷的弹章向地上一掷,道:”你自己仔细去瞧瞧,里面是什么话说 !“这时早有内监将那奏本拾了起来。光绪帝便接过来翻阅了一遍,见奏折上都是弹劾康有为一班新人的过处和说自己的荒谬。于是一语不发地把奏章收起。西太后便指着德宗冷笑道:”现在你明白了么?今日姑且退去,咱们告诉了你,以后还要好好地留意一下子呢。“光绪帝见说,连连道了几个是字,便退了出来,回到乾清官里,把 弹劾自己的奏牍重行取出来检视了一遍,统计不下二十余人。
  不觉发愤,将许多奏本撕得粉碎,顿足恨道:“这一班守旧的逆党不除,终究不能安枕。”光绪帝心上愈想愈恨,到了次日朝罢,恰逢袁世凯受直督保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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