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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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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家西方人不也是在没有显微镜的条件下,建立了化学这门学科吗?

    话虽不假,但却完全不是那么简单。

    现代文明,是基础科学累积到了一定数量达到的质变。是多门学科相互支撑下,产生的文明大爆炸。

    我们都知道,化学实验离不开各种器械,而这些化学仪器,又是通过物理学知识、数学、几何学等多学科综合制造的。

    比如说,唐奕想做个化学实验,那他得先把玻璃造出来,才能有烧杯、试管供他使用;唐奕想电解水,好吧,那您得先发明电,然后再把密封材料搞出来。

    唐奕也许可以通过前世所学,为大宋的生活带来一些改变。但那种改变,也是级为有限的,根本不足以改变文明的进程,顶多炼个猪油之类的。

    或许有人会说,唐奕什么都不用干,只要把炸药弄出来就行了,把辽、金、蒙古都炸上天。

    呵呵。。。。。。

    后世时常泡在军事论坛里的唐奕很清楚,在自动步枪问世之前,热兵器对骑兵的威胁是及其有限的。

    单兵热武器燧发枪,在十六世纪中叶就已经问世了,火炮的时间更早。但是,直到二十世纪初的一战,因为步枪的问世,大骑兵冲锋的时代才被钢铁洪流取代。

    唐奕能造出步枪吗?显然不能啊!

    那可不是光有火药就行的。,那是材料科技、机械工程学到了一定的水平才能见人的东西。

    就算唐奕能用甘油合成炸药,依大宋的水平,顶多也就做几个土雷、炸药包扔着玩玩。依然改变不了大宋军弱的事实。宋弱的根本不在装备,而是体制上的不足,外加地理条件上的弱势造成的。

    也许。。。。。

    唐奕可以提出一个枪械的概念,再伙同一大批匠人,通过几十年的不懈努力,能鼓捣出最原始的燧发枪,那也是不足以对抗骑兵的。

    而且,您别忘了,枪这东西,要是落到骑兵手里,。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

    万一要是让蒙古鞑子把手里的片刀、弓弩换成火枪,那成吉思汗就不是横扫欧亚了,这货能统一地球。

    在想明白这一切之后,唐奕干脆放弃了化学兴宋的美梦,安心做个大宋小民,过上了小富即安的生活。

    但是,这些天来范仲淹、尹洙,包括范纯仁,都对唐奕的触动很大。。做为一个中华儿女,家国天下的民族意识是深植骨髓的。

    以前,唐奕还能用“不管金、蒙如何折腾,千年之后,华夏还是华夏,亡不了”来安慰自己。可自从遇见这个老人,又蒙生出把老人拉出历史漩涡念头的唐奕,就知道自己错了。

    涯山之后无华夏、明亡之后无中国!

    华夏文明几千年的根在大宋,汉家天下的巅峰也在大宋,唐奕虽然不能改变历史,但他也可以为这个时代做点什么,留下点什么!

    《基础化学》,这是唐奕最擅长的东西。也许,现在没人看得懂,也用不上。

    但,十年后、百年后呢?文明会不断向前推进,当累积到一定的高度,自然而然的就会改变这个世界。到了那个时候,也一定有人会看懂《基础化学》中的意义,少走一点弯路。

    不光华夏文明,也许世界的文明进程,也会因此而改变。

    。。。。。。

    《基础化学》

    第一章:物质的变化和性质

    。。。。。。。。。

    唐奕按照后世中学课本的顺序,把这门千年之后的学科,落笔在了大宋朝的纸上。

    虽然,唐奕的毛笔字极烂,简直不堪入目。但,他依然写的十分认真,眼神之中精光闪烁。

    因为他意识到,现在他写下的每一笔,每一个元素符号,每一条化学公式,都有可能改变人类的文明进程。

    甚至他会很恶趣味地幻想,千年之后,当一个中国人摇晃着这本《基础化学》对世界说,看到了吧?化学,早在一千年前,我们就已经有了!

    。。。。。。。

第26章 问名(一)

    以后中午12点左右一章,晚上八点左右一章。把时间固定下来,好方便大家阅读。

    一会儿还有一个“单章”是苍山想对大家说的话。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初十日,马大伟与张四娘成问名之礼。

    。。。

    邓州入夏以来雨水颇多,但好在天公作美,近几日多是晴天。

    初十当天,又是一个晴朗好天,六婶又换上一套新做的缎面儿衣袍,还挽了个新髻,弄了只茯苓花簪插在头上,甚是精神。走路更是昂首挺胸,步步生风,手上的绢帕都摇出花儿来了,和上一次去张家提请之时的毫无底气,完全是两个极端。

    能不精神吗?上次去可是完全没抱说成的希望,自然硬气不起来。可谁能想到,这看上去天上地下的两家人,竟然成了。虽是唐大郎亲自出马才说成的亲事,但这两家过礼走动可都是他六婶子的活计,将来传出去,他六婶也是风光。

    今天到张家去问名,六婶自然要好好打扮一翻,也好不坠了马家的威风。

    。。。

    嫁娶六礼,可和唐奕拜师求学的六礼不同。并非六样儿有着象征意义的礼品,而是实实在在的六道礼仪程序。

    分别是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

    纳采,就是之前六婶提雁上门的那个过程。意在男方提请女方家长的意见,看看有没有合亲之意。若女方家里不反对这门亲事,则男方会另择吉日让媒人再次登门,把女方的年龄、姓名,生辰八字写在庚贴之上请回来,是为“问名”

    男方将女子的名字、八字取回后,要在祖宗灵位前进行占卜。卜得吉兆,再把庚贴在祖宗面前供奉几日,看看有没有什么不祥之事发生。若一切顺利,则备礼通知女方家,决定缔结婚姻,此为“纳吉”。

    下一步就是“纳征”,男方命人带上聘礼到女方家中正式求婚,也就是我们俗称的下聘、下定或者定婚。

    只有过了纳征之礼,两家亲事才算真正定下来。不但受到百姓的认可,而且已经具有法律约束,任何人不得擅自毁约,不然是要吃官司的。

    之后,再经后“请期”,也就是双方协定婚期;

    “亲迎”则是男方把女方迎娶过门,到了这一步,才算是把媳妇娶回家了。

    此六礼,也体现了古礼之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重要性。

    从头到尾,就没有新郎新娘什么事儿,都是长辈和媒婆主导一切。更有甚者,新婚男女在洞房之前都没见过面儿,娶回来的是美娇娘,还是无盐妇,只有到掀开盖头的那一刻才能知晓,跟压大小没啥分别。

    哪像后世,自由恋爱不说,婚前还得“验个货”,觉得合适,才做结婚的打算。婚事也只是两家人见个面,吃个饭,就把什么都定下来了。

    更有的年青人,一言不合就偷户口本,强行把证领了。这即使放到非常开明的唐宋,也得打死你个不孝子孙。

    。。。。。

    六婶一早就到了唐记,唐奕和马老三照例好酒好食的伺候。六婶用过了早餐,唐奕又调了一碗豆蔻香茶,让六婶消食。

    喝完了茶,六婶这才一摇绢帕出了唐记。唐记外面等着买生煎的众邻里,见六婶打扮得花枝招展从店里出来,不由打趣道:

    “呦,六姑婆这又是曾着吃食了,不知道这回又是盯上了哪家小娘啊?”

    唐记要为马大伟娶亲之事,街坊们都是知道的,而且上次六婶去张家提亲被拒,也传的是满城皆知。

    倒不是他们刻意宣扬,而是城南那个爱嚼舌头的徐婆子为钱二公子提请,正好与六婶遇上。这婆子回去之后大肆讹传,说什么马大伟猪油蒙了心,自不量力,还要娶张四娘子。

    大伙儿虽不认为马大伟是卑贱之身,但也觉得有些痴人说梦,好高骛远了。

    六婶似笑非笑的撇了众人一眼,骂道:“一群门缝里看人的腌臜闲汉!怎地?老身就是去做媒的,而且亲事已定,这就去问名,拿庚贴。”

    大伙儿一愣,一人随即笑骂,“这老婆子嘴上真是不修德,马老三瞎眼,怎么请了你这婆子,再好的姑娘也被你吓跑喽!”

    另有人则道:“六婶子说话真不中听,不过,大伟的亲事有着落了?是哪家的小娘?”

    六婶白眼那人一眼,恨声道:“就不告诉你!迎娶之时,馋死你这闲汉!”

    说完,一甩绢帕,一步三摇的扬头穿人而过。

    众人一阵哄笑,全没把六婶的话当回事儿。马大传再怎么说也是佣户,无房无产,就算娶,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人家的小娘。

    。。。。

    六婶还没行出几步,就见唐大郎追出店来,朝着六婶叫道:“婶子,给张伯带个话儿,明日一早不用起火,来我这儿一同用过早饭就出城。”

    众人一怔,听唐大郎的意思。。。。

    六婶这是去张家。。。

    哪个张家?

    不会是。。。

    张四娘家吧?

    。。。。。

    唐奕无意的一语,反倒勾起了大伙的兴趣,连忙追问守着大灶的马老三,到底是哪家小娘。马老三却也卖起了关子,轻笑不语。

    他其实心里也憋着火气,谁不想让人高看一眼?谁也不想被人看轻!

    你们都说我家大伟娶不上张四娘,那老汉就偏不告诉你们,到时亮瞎你们的狗眼。

    全城最好的小娘还就落户我们马家了,怎地?不服?不服你也娶一个去啊!

    。。。。。

    六婶招摇过市,一路走到城东张宅,在张家外面不,不想碰上了她想碰,又不想碰到的人。

    徐婆子!

    这贼婆子嘴贱心黑,六婶看她就恶心。自然不想碰到她。

    但是,偏偏此时碰到,让六婶心里说不出的通透。而且,只要搭眼一瞧,就知道这位是来干嘛的,更让六婶心里暗爽。

    徐婆子不是一个人,而是带着一班仆从,抬着小包、大箱各色礼品着实不少。

    见远处行来的六婶,徐婆子不禁眉头一紧,“这穷妇怎么又来?”

    不等徐婆子先开腔,六婶远远的就怪叫一声:

    “呦!这不是徐牙婆嘛?怎地?这是去下聘?不知是成了哪家的好事?”

    在张家门口还能是去哪家?再说,她也明知徐婆子不是下聘,都许给马大伟了,她还下什么聘?

    徐婆子被她咽的这个难受,她当然不是来下聘的。提请都还没过,下什么聘?只不过,钱家这回下了血本,这回让她带着重礼来提亲,就不信那张全福眼见这么重的礼金不动心。

    “呦,六姑婆这一身好不贵气。怎么,马大伟那个下人,还对张家小娘不死心?”徐婆子毫不示弱,论吵架,邓州城她还真没怕过谁。

    六婶也不答她,而是围着那几个担着礼品的仆从绕了一圈。啧啧言道:“老姐姐,还真是好生意,说的都是巨富之家的媒,这聘礼可不轻啊,够我们小门小户挣上一辈子。”

    徐婆子哪知道六婶心里埋着坏,得色道:“六姑婆算是明白人啊,张家四娘可不是谁都能惦记的。没有点家底,也好意思登张家的门?”

    六婶恍然道:“原来还是来提张家的亲的?还是钱二公子?”

    六婶一撇嘴,“那老姐姐可要小心了,钱二那副德性,吃喝嫖赌样样在行,将来四娘要是在钱家过的不好,老姐姐可是要被张全福戳脊梁骨的。”

    她阴阳怪气的样子让徐婆妇无名之火暗蹿,皱着老脸沉声道:“过的好不好是他们两家的事,与老身何干?你莫要妄言诋毁!”

    “怎是诋毁?”六婶佯装不解道:“说媒纳缘,本就是一手托两家,好与不好全在媒人的一张嘴。这里面的责任,老姐姐做了这么多年牙婆,当比老身知道的清楚啊。”

    “你!”徐婆子一时无言,只得恨恨的道:

    “劝你一句,别在这瞎掺合,就算老身说不成这门亲,他马大伟也不用做这个白日梦。张四娘就算瞎了眼,也不会去马大伟的窝里受罪。”

    六婶不以为意,又羡慕地看了一眼那大包小包的礼品,转到徐婆子身前,高深一笑,“马家成不了,那钱家就能成?”

    徐婆子一声冷哼,“钱家富贾一方,就算张老板一时心有疑虑,早晚也会明白与钱家结姻的好处,不愁他不应下这门亲。”

    六婶暗笑,也不知道这贼婆子哪来的自信,心说,你越嚣张,一会儿就越难受。

    不再理会阴着老脸的徐婆妇,六婶上到张家门前,扣响门环。

    出来应门的张家仆役,开门一见是六婶,急忙作了个揖,笑着恭敬道:“婶子怎么才来,老爷在堂上恭候多时了。。”

    说着,就引着六婶朝院内行去,自始至终都没正眼看徐婆妇和那一堆礼品一眼。。

    。。。

    六婶进门之前,挑衅地斜了徐婆妇一眼,让徐婆妇好生气闷!

    “什么情况?老身携重礼来访,怎么还没人搭理了?”

    心中忐忑,下意识地就跟了进去。

    。。。。。

第27章 问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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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徐婆子心中揣揣地跟进了张家院子。却不想,领路的那仆役回头瞪了她一眼,拦住去路,冷冰冰地道:“让你进来了吗?”

    徐婆子被呛得差点没被过气去,抢白道:“老身找你家老爷,不进来怎么找?”

    仆役斜着眼睛白了她一眼,这婆子势利嚣张,上次来,说什么“下人不下人”,他可是听得一清二楚,这次哪还能给她好脸色。

    “出去,出去!”仆役不耐烦地驱赶道:“有没有点规矩?善闯民宅,按律可诛。这是‘下人’都懂的规矩,你一个‘上人’还用我教?”

    “你。。。。。”

    徐婆子一时乱了方寸,所性耍起了无赖,一把推开仆役,抢前几步,直奔张宅正厅。

    “老身和你一个下人说不着,老身自去找你家老爷!”

    徐婆子在那儿耍泼,六婶也不说话,冷眼看着。心中也是冷笑连连,这可真是人至贱则无敌啊。

    钱家跟着徐婆子来的仆从担着礼品,也是一时不知进退,僵在那里。

    徐婆子急行几步,回头见一众人等不曾跟来,破口骂道:“一群憨汉!愣着做甚?还不把东西帮张老爷搬进来?”

    众人得了指令,这才手忙脚乱地往里搬东西。

    这时,张全福也听到动静,迎了出去。徐婆子立马换了张笑脸,一步三摇地迎了上去。

    “哎呦,我说张。。。。。。。”

    。。。。

    张全福连搭理都同搭理她,冲着后面看戏的六婶一拱手,热情的迎了上去。

    “六婶怎么这个时辰才来?老夫可是恭候多时了!”

    六婶悻悻然地道:“张家大哥倒是势利得紧呀。”说着,便抖着手里的绢帕,指向满院子的采礼揶揄道:“怎地?张大哥还打算一女嫁二夫?把四娘许了两家人家,收两份礼不成?”

    上回她来,被张全福和徐婆子两人挤兑得话都说不出。这回可算是逮到机会,哪能便宜了这二人。

    张全福面色一苦,“六婶说的哪里话?咱可是正经人家,哪能干出这等腌臜之事?”

    说着,张老汉转脸就对徐婆妇冷声喝道:“谁让你进来的?”

    “我。。。”徐婆子脸色一白,正要辩驳。

    “你这弄了一院子乱遭遭的是要做甚!?毁我张家清誉不成?”

    “张家大哥,哪来的这么大火气?”徐婆子久经战阵,现在也终于冷静了下来。摇着绢帕陪笑着,“您消消气,难得的好天儿,一大早的高兴才是。”

    “老夫好着呢!赶紧把这一院子东西抬走,莫放在这里碍眼!”

    “张大哥别急呀?”徐婆子翻手摸出一张礼单,“这可是钱老太爷为您精心挑选的礼物,这回为了二公子能娶上咱们四娘,钱老太爷可是下了血本了,您先看看礼单。”

    张全福瞪着眼珠子,“你抬不抬走?”

    “张大。。。。”

    “二柱!”张全福一声暴喝,根本不给徐婆子说话的机会。

    别说钱二公子是个纨绔,就算是朵花儿,张全福也没兴趣了。

    “在呢!”答话的正是那开门仆役。

    “愣着做甚!?都给我扔出去!”

    “好嘞!”二柱一声欢叫,二话不说,上手就扔。

    “慢着!”徐婆子惊叫一声,扑到门口。

    这些都是金贵东西,要是让二柱摔坏了,钱老爷子不找张家麻烦,也得怪罪到她头子。

    “张全福!”徐婆子喝叫一声。

    这个时候她哪里还看不出来,这门亲算是没戏了。既然没了指望,那也不用端着脸面强装下去了。

    “你是铁了心不遂钱家的愿了,是吧!?”

    张全福一声冷哼,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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