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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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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郎不但会做诗,还会唱曲儿呢!”

    范纯礼贱贱地补了一刀。

    。。。。。。

    各位客官,苍山有罪,发晚了,诸君莫怪。!看在我又犯错的份上,再来一波收藏、推荐吧,多谢多谢!

第32章 男人哭吧,不是罪

    唐奕斜了眼范纯礼,恨不得把他拉出去枪毙五分钟。

    好吧,大宋没枪,那就砍头五分钟!

    唐奕心里暗骂,早前怎么就没看出来,这货居然长了一张八婆嘴。

    “哦?”

    “大郎还会唱曲儿?”尹洙放下酒杯,一脸的玩味。

    “哼着玩的,尹先生别听三哥乱说。”

    “我哪有乱说?本来就会,唱得还挺好呢!”

    贱纯礼哪肯轻易放过唐奕。

    “唱的是。。。。男人哭吧哭吧,都是罪。。。”

    范仲淹听范纯礼有模有样儿地在那哼着,心说,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伟光正的范大神,又把脸板了起来,开始喝斥唐奕了。

    “整日琢磨一些无用小道,你说你现在做的事情,桩桩件件,哪有一样是君子所为?”

    唐奕这个委屈啊。,早知道范大神这么爱训人,他说什么也不拜这个师。

    趁着范仲淹不注意,唐奕拧头瞪了一眼贱纯礼。不想,这货正在那儿抿嘴偷笑,不禁更加气结。

    倒是尹洙算是个好人,帮唐奕解围道:“今日难得美酒佳肴,希文兄,何毕必这般严肃?”

    “师鲁莫放纵这小子,一身的恶习,若不好好整治整治,将来如何立身?”

    尹洙一笑,“谁无风流少年时?这世上,除了庙里的头陀,恐怕也只有希文兄,从小就不食人间烟火,一心成圣喽。”

    范仲淹老脸一红,“怎么扯到我头上来了?”

    尹洙替范仲淹满上酒,劝解道:“兄要为其立身,也要分个时候嘛!今日即有美食佐酒,又有晚辈坐陪,自当尽兴才是。”

    见范仲淹面色缓和,又着看向唐奕,笑言道:“君子当成人之美的道理,大郎可懂?”

    唐奕心说,尹先生高人也,三两句就把范大神摆平了。

    “这个道理,小子还是知道的。”

    “既然知道,那还不把你那首小曲儿,速速唱来?”尹洙指着一桌的酒菜道:“有酒有菜,就单缺一段助兴小曲儿喽!”

    “对!对!”范纯礼一听尹先生让唐奕唱曲儿,登时来了精神。

    “早上你就没唱全,这回我要听整首。”

    啊?

    唐奕扭曲着一张脸,一时不知道应说什么。

    范仲淹看唐奕的样子,也意识要这火发的有些不合时宜。

    轻咳一声,“既然尹先生要听,你且唱吧。”

    得,师父发话了,这回唐奕连推拖都不行了。

    无奈,唐奕只得清了清嗓子,把一首《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献给大宋子民了。

    。。。。。

    在我年少的时候

    身边的人说不可以流泪

    在我成熟了以后

    对镜子说我不可以后悔

    在一个范围不停的徘徊

    心在生命线上不断的轮回

    人在日日夜夜撑著面具睡

    我心力交瘁

    。。。。。。。。。

    起初,除了听过几句的范纯礼,不论是范仲淹,还是尹洙,包括沉默不语的范纯仁,都没把唐奕唱曲儿当回事,全当是消遣娱乐。

    唐奕初唱之下,几人也只是觉得此曲郎朗上口,还算好听罢了。范仲淹更是微微摇头,心说,这小子果然唱不出什么雅韵。歌词潜白如水,完全是市井之言。

    但是,随着唐奕略显低沉的声音,把这一首千年之后的“男人歌”娓娓唱出,范仲淹的脸色逐渐凝重了起来。

    那直白的歌词随着旋律纷蹱而至,唐奕略带哀伤的演绎,把每一个字都重重地凿在范仲淹的心里。

    这曲中唱的,似乎就是范仲淹故事。

    他何常不是,少时不肯流泪,立命之后不能流泪?

    何常不是,在权力与家国之间不停的徘徊?

    何常不是,用坚强的面具掩盖内心的哀戚?

    。。。。。。。

    范仲淹幼年丧父,母亲带着尚不经事的他改嫁长山。自此之后,他走的每一步都是艰难的。

    童年寄人篱下,少年仗剑游学,青年时又忍着饥寒,日夜苦读。

    等到苦尽甘来,终于举业有成之时,那一年的范仲淹已经二十七岁了。

    殿试完毕,在京城等任职差遣的日子里,他写下两句诗:长白一寒儒,名登二纪余。

    他感觉自己迟到了。,他一刻也不敢耽误了。

    他时刻在提醒自己,不能滞怠,更不能软弱,这个国家有太多的事情需要他去做,需要他去奋斗!

    凭着这股信念。

    刘娥把持朝政,他三次上本反对,被一贬再贬,差点病死在陈州之时,他没有软弱!

    吕夷简专权之时,数渡迫害于他,他没有软弱!

    经略陕西,面对西夏狼骑犯我宋土之时,他更没有软弱!

    甚至新政受阻,政治生涯几乎断送的今天,他依然在咬牙坚持。

    坎坷的经历造就了范仲淹铁一般的意志,早就不知泪为何物。就像他教导几个儿子说的那样,“英雄无泪!”

    但是,就像唐奕歌里唱的那样,苦撑了一辈子的范仲淹。。。。

    心力憔悴!

    。。。。

    。。。。。。。

    明明流泪的时候

    却忘了眼睛怎样去流泪

    明明后悔的时候

    却忘了心里怎样去后悔

    无形的压力压得我好累

    开始觉得呼吸有一点难为

    开始慢慢卸下防卫,慢慢后悔,慢慢流泪!

    。。。。

    尹洙强行收回陷在唐奕歌声中的心神,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旁的范仲淹。只见他全身僵直,脸色灰白,瞪圆的眼眸之中,血丝密布。

    尹洙不禁暗叹一声,看来,范希文也是人,也有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再回想起唐奕的那两句诗,尹洙才开始深思其中的深意。

    。。。。。

    。。。。。

    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

    再强的人也有权利去疲惫

    微笑背后若只剩心碎

    做人何必撑得那么狼狈

    男人哭吧哭吧哭吧。。。。。。。。。

    。。。。。

    唐奕猛然拔高的声调,把这首“男人歌”推到了最**。

    范仲淹的情绪也随之被送到了顶点,通红的眼睛,再也压抑不住的开始湿润。。。。。。

    盈满。。。。。

    最后化作两道滚烫的男人泪,顺颊而下!

    啪嗒。。。。。

    眼泪落入酒杯的微响,让范仲淹猛然惊醒。

    腾地一声站起身形,一个旋身背对众人,迈步急行,直到离饭桌甚远,方停了下来。仰头望天,不让泪水再度流下。。

    唐奕的歌声被范仲淹一系列的反常举动,骤然打断,听得入迷的范纯礼这才发现,父亲大人不知何时已经离桌了。

    “父亲这是怎么了?”范纯礼傻傻地问向二哥范纯仁。

    范纯仁阴着脸瞪了唐奕一眼,然后喝斥道:“吃你的饭,管那么多做甚。”

    被二哥训斥的有些莫名其妙,范纯礼茫然地看向尹洙。这才发现,尹先生好像也有点不对劲儿,两眼泛红不说,眼神也有些迷离。

    “曲俗。。。。意不俗。。。。”

    呆愣半晌的尹洙,终于开口,而且给出了不俗的评价。。

    所谓唐诗宋词,宋人最爱的是词,有固定的词牌曲调,文人们只要写出词句,添到固定的词牌之中就可以。

    而唐奕唱的曲儿,属于市井百姓唱的东西。可以说,就是俗的代名词,上不了台面的。

    尹洙能用“不俗”来评价俗曲,已经是相当高的评价了。

    “谢谢先生夸奖!”唐奕一颗心也总算落了地。

    本来开始唱的时候,见范仲淹神情有异,唐奕还有点忐忑。但范仲淹之后的表现,却让他想到一些不同的东西,心也定了不少。

    也许对有志不能舒,有国不能报的范仲淹来说。,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一个宣泄的机会吧!

    “父亲大人吃完了吗?”二货贱纯礼到现在还是有点拎不清。

    尹洙一笑,也不答他,而是言道:“我有些累了,你们三个先下去吧。”

    “可。。。。可我还没吃饱呢。”二货继续“卖萌”,招来的,却是范纯仁照着他的后脑勺就是一下。

    “让你走就走,哪那么多废话!”说着,拉起贱纯礼就往外走。

    唐奕向尹洙行了个礼,看了一眼范仲淹的背影,也跟了出去。

    见三人已走远,尹洙艰难地起身,来到了范仲淹的身后。

    。。。。。

    唐奕三人出了偏院,行至前厅,范纯仁终于按奈不住,一个急停怒视唐奕。

    “唐奕!你和我爹有仇是不是!?”

    范纯礼看着二哥怒气冲冲的样子,有些发愣。

    “二哥,这是咋了?发什么火啊?”转而一想又问道:“爹咋了?”

    范纯仁懒得理这个二货,继续对唐奕怒喝:“为何你总是能给他老人家添堵?”

    唐奕直视范纯仁通红的双眼,一步不让地冷声反问道:“你觉得我是在给师父添堵?”

    “这不算堵,还什么算堵?”范纯仁怒吼着。

    唐奕一声嗤笑,“可怜!”说完。,就不理范纯仁,径自离去。

    连家人都觉得范仲淹不能哭,不能软弱,可想而知,压在这个老人肩上的担子是多少的沉重。

    不是可怜,又是什么?!

    “你什么意思?”范纯仁望着唐奕的背影叫喊着,神情可怖。

    唐奕缓缓地停了下来,头也不回的低沉道:“你爹是人。。。。。。不是神!”

    范纯仁、范纯礼都是一怔。

    范纯仁是不明白唐奕什么意思。

    范纯礼则是不明白,唐奕和二哥两人都是什么意思。

    “是人就有七情六欲,是人就有被压垮的时候。”

    说完,唐奕大步走出范宅,留下范纯仁、范纯礼呆愣当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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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辞!

    偏院之中,范仲淹背身而立,尹洙拖着病体,陪他呆站着。

    良久,尹洙方道:“看来,希文兄真的累了!”

    范仲淹身躯一僵,借着整冠的动作,隐晦地擦了擦面颊。

    “是啊,累了!”说着,转身回到桌前坐定,端起一酒杯,一饮而尽!

    只不过。,原本酸甜美味的果酒,却怎么也品不出甘甜,满嘴都是苦涩之味。

    尹洙艰难地挪回坐位,陪着他满饮一杯后,方悠然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希文兄,为国为民奔波半生,也该累了!”

    “让师鲁见笑了!”

    “何谈见笑?刚刚你若不起身打断了唐大郎,怕是弟也要出丑喽。”

    范仲淹闻言,不禁苦笑出声。,“这个臭小子,又着了他的道儿。”

    “弟倒是觉得,这个‘道儿’,着的应该。”

    “师鲁又要替那小子说话了?我看他还是给你做弟子得了。”

    尹洙一乐,“兄要是舍得,弟是极为乐意的。。”

    说完,二人相视一笑,一解胸中郁结。

    笑罢,尹洙渐渐收敛神情,悠然道:“都说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弟看来更像是人之将死,其心也明吧。”

    范仲淹一怔,颤声道:“师鲁这是何意?弟疾虽痼之难除,但也非不治之症,万不可自抱自弃!”

    尹洙平静地看着范仲淹,脸上无悲无喜。

    “兄不必介怀,我的身体能撑多久,只有我自己最清楚。没什么大不了的,生与死不过是另一种存在罢了。”

    “。。。。。”

    “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也许是知道死期将近的缘故,所以,最近经常会换一个角度去审视自己,也跳出去用局外人的眼光看我们经历的种种。”

    尹洙为范仲淹把酒杯斟满,病容憔悴的脸上散发着从容的光辉。

    “唐大郎说的没错,唱的也没错。”

    “我们从前太过想当然了,把儒术看的太重,把朝堂看得无所不能。其实呢?面对宋疾,朝堂之上除了争论不休,其实什么都改变不了。”

    “而唐大郎唱的更好,多年的风风雨雨,我们似乎忘了,我们也是人,有坚强的一面,更有软弱的一面。纵使是你范希文,也有承受不了的重量,也有被压垮的一天!”

    范仲淹低头出神,半晌才有些不甘地道:“我只是想趁还有一口气在,为大宋多做一点事情。错了吗?”

    尹洙没有答什么对错,而是直言道:“辞官吧!”

    “中枢没有你范希文不也一样理国治世?我们老了,干点不那么劳心的事情,说不定对大宋反而是好事。”

    “辞官。。。”范仲淹茫然抬头看向尹洙,“你也认可那小子的言论?认为救世之道不在朝堂?”

    尹洙一笑:“我不知道唐大郎说的到底是对是错,那只能交给后世去评判。但至少,那小子有一点说的没错。”

    “什么?”

    “兄不离朝,韩、富等人回京无望!”

    “是啊。,老夫不出局,他们都将受到牵连。”范仲淹悠然一叹,说不出的寂寥。

    “未来是他们的,兄还何毕抱着一股执念不放呢?辞了吧!好给韩稚圭和富彦国他们腾地方。”

    “将来若你我不死,身居江湖,寻找治世良方,韩富等人高居庙堂,也不失一种策应。”

    范仲淹再一次把杯中酒一饮而尽,显然已经有些意动了。

    但,似乎想到了什么,一声苦笑:“老夫三天前刚刚上奏一本,言邓州有神童出世,民治安乐。字里行间都透着一副干劲十足的样子,想以此激励官家,不要放弃改革的希望。如今,转脸就又要请辞,那些人还不定怎么编排老夫呢?”

    尹洙笑道:“都这个时候了,兄还在乎什么别人怎么看?君子坦荡荡,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于心!”

    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于心!

    不知为何,尹洙之言在耳畔震响的同时,唐奕那段悲壮的歌词也在范仲淹心头萦绕不散。

    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

    再强的人也有权利去疲惫

    微笑背后若只剩心碎

    做人何必撑得那么狼狈。。。。

    。。。。。。。

    是啊,做人何必撑的那么狼狈。!

    范仲淹纷乱的心绪逐渐明郎,一个一直不敢提及的念头终于战胜了一切。

    “辞官!”

    猛然一咬钢牙,范仲淹用尽全身力气,大喝一声,“来人!”

    “取纸笔来!”

    尹洙一惊,兄意欲何为?”

    “写本上奏,置仕请辞!”

    。。。。。。。

    。。。。。。

    唐奕站在府街的道旁,对着一棵大树发呆。

    他还不知道,他嘴皮子都磨薄了,也没劝动范仲淹辞官,尹洙几句话,就给搞定了。

    而此刻,他也无心想那些,整个心神都陷到这面前的大树里去了。

    刚才,唐奕出了范宅,一边往回走,一边恶趣味地回味着,自己一首歌儿,居然把范大神唱哭了,果然是音乐无国。。。。。。不对。。。果然是音乐无时空才对。

    正在分神之时,突然间,几匹奔马从他身边疾驰而过,唐奕躲闪不及,慌乱间扑向道旁,被路旁大树垂下的茂密枝条刮得生痛不说,还吃了一嘴的树叶子。

    回过神儿来的唐奕,正要追着奔马叫骂,却忽然顿住了,一脸呆愣地咂巴着嘴,把嘴里残存的苦涩之味又回味了一下。然后,慢慢地转头看向身旁的大树。

    那是一颗老柳树。,繁盛的枝叶已经捶到了地上。

    唐奕猛然惊醒,小爷怎么把这个茬儿给忘了!

    一拍大腿,也不顾全身的酸疼,撒欢似的往回跑。

    一路跑回西市,马老三正在门前售卖生煎,见唐奕跑得气喘吁吁,心里还纳闷,大郎跑什么啊?

    却见唐奕并没跑回唐记店里,而是一溜烟儿地折进了孙郎中的医馆。

    “孙老头儿!孙老头儿!”唐奕人未到,声先至。

    “孙郎中眉头一皱,放下手中的活计,嚷道:“叫什么?叫什么?老夫耳朵又不聋。”

    唐奕气还喘不匀,就兴冲冲地大叫着,“我。。。我知道。。。。。。我知道怎么治尹先生的病了!”

    孙郎中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问道:“怎么治?”

    “柳树皮!”唐奕用手支着膝盖,躬着身子答道:“柳树皮能治风痹之症。”

    本来还有些希冀的孙郎中一听唐奕说的是柳树皮,不禁大失所望。揶揄道:“老夫还不知道,柳树皮有祛风,镇痛之效,要你一个娃娃在这里招摇。”

    ”嘎。。。。”唐奕愣了,孙老头儿知道柳树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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