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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宋-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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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曰:“先王有至德要道,以顺天下,民用和睦,上下无怨。汝知之乎?”

    。。。。。。

    子曰:“夫孝,德之本也,教之所由生也。复坐,吾语汝。”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立身行道,扬名于后世,以显父母,孝之终也。夫孝,始于事亲,中于事君,终于立身。《大雅》云:‘无念尔祖,聿修厥德。’”

    贱纯礼掏了掏耳朵,这动静好熟,怎么听着像唐大郎?

    好奇地进院一观。

    这一看不要紧,真特么是唐奕!

    正捧着本《孝经》,摇头晃脑地背颂。。。。。。

    “特么见鬼了!”

    贱纯礼偷偷地又撤了出去。

    回到大宿舍。

    “我特么看到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曾巩知道他喜欢一惊一乍,没当回事儿地问:“看见什么了?”

    “唐大郎起早温书。。。。。。”

    呵。。。。。。

    呵呵。。。。。。

    一屋子正在整理内务和洗漱的同窗无不干笑。

    王韶道:“那还真挺不可思议的。”

    然后就没了下文。

    “真的!!”

    贱纯礼一看大伙的表情,就知道没人相信。忍不住大叫:“没开玩笑!”

    苏小轼装模作样地捅了捅晏几道:“来观澜几年了?”

    “三年多。”

    “见过小唐教谕早起看书吗?”

    “没有!”

    又看向宋楷,“你呢,来几年了?”

    “七年!!”

    “见过小唐教谕早起看书吗?”

    “没有!”

    “所以嘛!”苏小轼,贱贱地朝范纯礼一推手,“假的!”

    “你个倒霉孩子,比老子还贱!”范纯礼照着苏轼的脑袋就是一下子。

    “轻点,打傻了!”苏轼白了他一眼。“要考状元的。”

    范纯礼不搭理他,对众人嚷道:“反正我说的是真的,信不信由你们!”

    曾巩道:“就算他看书,又能怎样?可真能考状元不成?”

    宋楷则不然,停下手中动作。

    贱纯礼是他兄弟,他想什么,宋楷怎么可能不知道?

    有些沉重地道:“老三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宋楷环视众人,“唐疯子要是不正常了。。。。。。”

    王韶一个激灵,终于反应过来,接道:“那离发疯也就不远了。”

    章也终于转喜为悲,“不会把火气又撒在咱们身上吧?”

    屋里的人无不打了个寒颤!!!

    这时,

    独臂阎王的出操哨子,响了起来。。。。。。

    。。。。。。(未完待续。。)

第483章 冬晨

    想起一年前的惨状,一屋子儒生无不一哆嗦。

    心怀忐忑地出屋,更是心直往下沉。因为,那个杀千刀的疯子,赫然在列。

    “完了,完了!”王韶小声嘀咕。“咱们可是好久没冲过码头了。。。。。。”

    今天又不知道要多少趟了?

    只不过,等大伙儿小心站好,准备迎接地狱的降临,却发现好像有点不对劲儿:唐疯子居然不是站在队外,而是站在了队末!!

    章小声嘀咕:“他要干麻?和咱们一道出操?”

    王韶道:“不知道,可别又憋着什么坏。”

    。。。。。。

    “你们特么嘀咕什么?”曹满江一声暴喝,跟当兵的时候训戒手下没什么区别。

    章一缩脖子,心说,坏了,让唐疯子抓住毛病了。

    可是,预想之中的惩罚却迟迟不来,唐奕就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一般,默默站在队尾。

    一直到早操出过,也不见唐奕发飙,让众人一时摸不着头脑。

    待吃过早饭,照常去上课,发现唐疯子又出现了。依然老老实实地往后排一坐,手里还捧着一会儿尹师父要讲的课业温习。

    章还是不放心,提醒大伙儿,“都老实点啊!肯定是假象,说不得就是憋大招呢!”

    众人深以为意,一节课上得是提心吊胆。

    可是,唐疯子好像真的是来听课的,这一节大课听得比谁都认真,课上还回答了尹师父的提问。

    下课之后,苏小轼看着唐奕默默离去的背影,呆呆道:“他不会真是要刻苦读书。。。。。。争状元吧?”

    。。。。。。

    刻苦?

    还真算不上,比起唐奕之前操过的心,天天忙着的事,讲堂听课、闲时背书,简直就跟度假一样。

    再说,牛已经吹出去了,且现今又没什么需要操心的事情,抛开所有琐事,唐奕还真要争一争这个状元!!

    不得不说,唐奕的自治能力还是很强的,角色转变也是说换就换。从俨然是大宋的布衣权臣、观澜小教谕,只是几天工夫,就作回了范仲淹的弟子、书院的儒生。

    每天与宋楷、苏轼等人同吃、同课、同出操,真的是一点外面的事儿都不管了。

    至于杨怀玉托付给他的,那个战马的闹剧,唐奕只一句话就给解决了。

    他让曹佾给文扒皮、石进武等争马的人带了句话,那些马是他出的钱,让他们看着办吧。

    于是,石进武先缩了。

    为什么?因为他怕唐奕,他心虚。

    。。。。。。

    很多人忽略了一个细节。就是当年黑子保护董惜琴遇刺,汝南王府动用的是禁军的人。

    而到底是哪一系?是谁与汝南府一家有勾连?唐奕与赵祯却是极为默契地没有再追查。

    将门之中,除了潘、曹、王、杨几家都是观澜一系,只剩柳、石两家。柳家主要在河东,唯石家在禁军之中根系强大。

    那你说,谁的嫌疑最大?

    赵祯不往下查,他是怕查下去抖出来太多,与稳定无益。再说,将门大半在观澜,若是把石家放倒,更是有悖大宋制衡之本。

    而唐奕也深知道赵祯需要平衡,比需要真相更重要。且既然抓到了罪首是汝南王府和张俊臣,也没必要再抓着禁军不放。

    可是,事情过去了是过去了,但不代表大伙儿都忘了。。。。。。赵祯记着、唐奕记着,石家,当然更得记着!

    如今,汝南王一系伏蛰不动,石进武更是心里没底,哪还敢来和唐奕找麻烦?

    所以一说这马是唐奕出的钱,等于明告诉他们:要马可以,去找唐疯子。

    石进武敢来吗?

    。。。。。。

    当然,也有敢来的,文扒皮才不管那些。

    只不过,他来了也是白来,连唐奕的人都没见着。到了观澜,接待他的,是自己的恩师孙复。

    于是,文相公很无辜地让孙老头指着鼻子一顿臭骂:

    “大郎志在头筹,谁敢来给他生事,老夫就与他没完!谁敢来扰他进学,老夫就跟他拼命!”

    于是,文相公灰熘熘地又回去了。。。。。。

    。。。。。。

    可是,大宋实在是太缺马了,八千战马要是都给了杨怀玉,肯定是要招人恨的。

    最后,这事儿还是赵祯出来和稀泥,从入京的战马之中拨调三千匹,与殿前司分配。给了文扒皮五百,剩下的,让王守忠和石进勇自己扯皮去了。

    阎王营剩下了五千战马,于是赵祯准其再增员两千,加上原来的三千兵勇,正更好五千之数。

    一厢扩一军!

    。。。。。。

    秋去冬来,转眼就是年关。

    今年的汴京之冬,似乎比往年又冷了几分。十月中就落了雪,却是不像往年,下完就化。年关前后,中原大地已经是白雪皑皑,回山更是被盈雪掩盖,一片银装素裹。

    清晨。

    回山街市虽刚从彻夜的欢宴、歌乐之中沉寂了没多久,倒有几分萧瑟。

    昨夜新雪,除了几个扫街的官仆在街上清理积雪,再没什么人影儿。街边的杂铺食店、青楼、戏馆,更是排门紧闭,无一开业。

    它们才刚关了没多久,不到中午哪会开门?

    吱嘎。。。。。。

    一声木轴转动的声响,打破了清早的沉静。

    扫街仆役抬头看了一眼,原来是一家青楼花馆的二楼,小姐儿们正推开绣房阁窗,眼巴巴地往街上看着。

    。。。。。。

    按说,这个时辰,这些粉头艳姐应当是刚刚睡下,却在这大冷天开窗做甚?

    可偏偏扫街的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只是看了一眼,就摇头轻笑着继续扫着积雪。

    。。。。。。

    吱嘎。。。。。。

    又是一声阁窗洞开的声音。

    然后,又是几个装扮齐整的小娘子,探出头来。

    “来了吗?”姐儿们柔柔软软的动静在熟睡的回山街市响起,婉转、好听。

    有人出声,却是一定有人搭话。街对面的花楼之中也探出一个艳丽的面庞,嘴上却尽是调笑之意。“呦~!小浪蹄子!瞅把你急的。怎地?香榻才空了没一会儿,就又想男人了?”

    这话说的露骨,被揶揄的小娘子却是一点儿都不以为意,媚态横生地一挑弯眉:

    “大冷天也冻不住你叶香奴一张利嘴。怎地?姐姐不好生歇着,起了大早却是为何?”

    被叫作叶香奴的姐儿浅浅一笑,用香帕掩了半张脸,“明知故问。。。。。。”

    不想,她旁边的花馆子也传来动静,“大早上就吵个不停,端是恬燥。若让公子们听了去,看你们两个还如何装得下去?”

    “来了!”

    却是不等她说完,已有小娘忍不住兴奋叫出了声。

    三人再无心斗嘴,瞬间面带桃红,不约而同地转头朝书院的方向望去。

    。。。。。。(未完待续。。)

第484章 谁活拧了

    “来了。。。。。。”

    这一声提醒,不光是三个斗嘴为乐的姐儿,长街之上也为之一肃,除了吱嘎吱嘎的推窗之声,再没了别的声息。

    扫街老汉又是忍不住的摇头。

    名花多慕柳,花王问桃居。

    如今七公已经仙去蓬莱,桃花庵也非往日的桃花庵了。但是,妖娆大宋又怎么会少得了风流雅趣?

    从前只“慕柳”的红粉客,现在又开始偏爱观澜的儒生们了。

    寂静街市,除了一位扫街老人,还有悬在半空的一颗颗歌妓春心,再没了动静。

    渐渐的,从望河坡那边,隐隐传来整齐奔跑的踏雪步子声。

    一双双大脚砸在雪地里,发出砰砰的声响,宛若少女的心跳。

    步子由远而近,终于在街角露出真容,不是观澜书院出早操的儒生们,又是谁?

    只见百多人,五人一排,队列整齐,又不失速度地向着码头急奔。

    虽是寒冬,但是活动开了身子,哪还怕冷?外面的罩袍早就不知道哪儿去了,一个个索性赤着上身,只穿一条秋裤,无人说话,却有一种无声的朝气,夹着热浪扑面而来。

    “来了,来了!”

    沿着街市两边,青楼花馆的阁窗齐刷刷地敞着,探出一个个俏丽的面容,见儒生们出现,更是激动得叫出了声。

    “嘘,小声些!惊动了他们,却是不美。。。。。。”

    有姐儿心疼道:“穿这么少,不冷吗?”

    旁边之人闻声妩媚一笑,“穿的少还不好?姐姐是巴不得不穿呢吧?”

    那姐儿也不害臊,接笑道:“不穿当是要得,这身子骨儿,穿了反倒是累赘呢。”

    “可不,许这大宋朝,只回山能见到这般能文能武的书生了呢!”

    夏天送走七公,京城的歌伎舞妓感念七公,自发留在回山与他老人家守陵三月。

    可是,哪成想,柳七公是走了,可他的那些弟子却是一点不差。原本以为开封的才子墨客皆在城里,现在才知道,和观澜的后生一比,城里的都是渣渣。

    而且,大宋的**们爱才子、宠才子真是不假,甚至到了可以爱他们的一切,包括那股子弱不禁风、手无缚鸡之力的阴柔。但是,女人嘛,谁不想有一个结实的肩膀、一个强壮的男人为依靠?

    观澜的儒生,即有文采、又有见识,还不失男人的豪迈、雄壮,简直就是女人心中的完美情人。

    姐儿们怎能不爱?

    所以,七公三月孝期一过,本应回城的姐儿们,好多却是不走了。反正回山的繁华堪比马行街,又有才子为伴,回去做甚?

    每日清晨,如花痴般看着观澜儒生晨操而过。这是她们的保留节目,只要儒生们风雨无阻,各色粉黛也必是风雨无阻。

    姐儿们刻意小声,却也没小到哪儿去,多多少少被儒生们听了去。

    王韶不着痕迹地抬头望了一眼,热切地小声对曾布道:“今晚就这家,端是奔放!”

    曾布瞪了他一眼,“滚蛋!”

    “要来你自己来,再不专心用功,就真让唐疯子给超了。到时,看你还有什么脸面出来吃花酒?”

    王韶一怔,“不能吧?哪有那么快!?”

    “不能?”曾布下意识地瞟了一眼队前的唐奕。“这次旬考,那疯子已经拿到乙等了!”

    “真的假的!?”王韶有些不淡定了。

    这次旬考的成绩虽然还没公布,但是他和曾布上次也都是乙等,这次想来也差不太多。毕竟牲口太多,想拿个甲等比特么上天还费劲。

    “也就是说。。。。。。那疯子和咱们已经是一个水平了?”

    曾布扁嘴,不想认,但也不得不认。

    “就算有差距,也只在微末之间了!”

    “日!”王韶怒骂一声。哪里还有心思想什么吃花酒,这要是让唐奕给超了,那可就真没脸见人了。

    “特么这孙子不但做事儿疯,读起书来怎么也这么疯?”

    。。。。。。

    疯?这才哪儿到哪儿?

    其实,唐奕论才智、思辨比王韶他们要强很多,文章、诗赋和范仲淹、尹洙他们混了这么多年,熏也熏出一手好文采了,只是,基础和背颂方面弱些。但只要他肯下工夫,最后花落谁家,还真不一定呢。

    这几个月,唐奕是大小事务一概不问,一心向学。赵祯也知道唐奕这段时间最该干什么,能不烦他的事儿绝不去找他。

    是以,唐奕进步确实十分明显,虽然还达不到曾巩、苏轼那种水平,但是应付一个旬考,还是不难的。

    。。。。。。

    从书院冲到码头,再从码头冲回来,一帮大小伙子个个身上白雾蒸腾,看得艳姐儿们心中一荡一荡的。

    回到书院,散了队,王韶闷头往回走,苏小轼过来,一拍他的肩膀,“听说,子纯晚上要出去?”

    “干嘛?”

    “一起,一起!”

    “滚!”王韶骂道。“忘了?老子起过誓,再和你一起吃花酒,这辈子考不上进士!”

    苏轼一苦,“干嘛呀?放心,这回再不抢兄弟们风头!”

    章正好从身边经过,“信你才有鬼!!”

    。。。。。。

    好吧,苏小轼被孤立了。

    只怪这孩子实在太“妖”,本来,吃花酒是个挺高兴的事儿,可回回都让苏子瞻抢了风头,大伙儿怎能乐意?

    现在,书院里半夜跑出去风流的倒是不少,可是,绝没人愿意去给这倒霉孩子做绿叶。

    唐奕一边摇头轻笑,一边小跑着往自己的小楼走。

    苏仙啊,这才特么十八,就有点拦不住的架势了。。。。。。

    跑到小楼院前,就见萧巧哥手里捧着棉袍已经等在那里了。

    见他跑过来,急忙又迎出来几步,把袍子给他披上。

    “跑步就跑步,穿的这么少,着了凉可如何是好?”

    唐奕嘿嘿一笑,“就咱这体格,光一天也冻不着!”

    萧巧哥一嘟嘴,“臭美。。。。。。”

    推着唐奕正要往屋里走,却闻身后有人叫唐奕。

    “大郎。”

    回头一看,是曹佾。唐奕眉头微皱,“不是让你少来吗?”

    曹佾不以为意,拉上他就往小楼里进。

    “出事儿了!”

    。。。。。。

    唐奕一怔,“出事自己想招去,我不管!”

    “大事!”

    唐奕顿了一下,不再说笑。曹佾一大早就亲自跑来,肯定是出了他解决不了的事情。

    “什么大事?”

    曹佾凝重道:“有人把你给耶律重元助资的事情泄露了出去!”

    腾的一声,唐奕蹿了起来,张嘴就骂:

    “谁他妈的活拧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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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5章 图什么

    “谁特么活拧了!?”唐奕一下就炸了。

    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大宋朝这是怎么了?那些做臣子的难道不知道,什么事可以拿出来利用,什么事儿是关乎国本,绝不能触碰吗!?

    他第一反应就是,汝南王府的余孽,又或是西北那家。

    和耶律重元这次密交,最让他提心吊胆的就是事情万一败露,让耶律宗真父子知道此事。那他处心积虑谋划了这么多年,可就全都白费了。

    耶律洪基什么都不用做,只要按兵不动,不与耶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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