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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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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祯有些激动。,声调越说越高,其中还带着一丝苦涩,吓得李秉臣急忙劝慰,“陛下,保重身子。”

    赵祯一挥手止住李秉臣的话头儿,一瞬不瞬地盯着范仲淹,等着他的回答。

    范仲淹想都没想地答道:“臣报国之心不死,从未想过要虚度一刻的光阴!”

    赵祯闻言神情一暗,苦笑道:“这么说,希文真的是在逼朕?”

    “臣不敢!臣非。。。。”

    赵祯心中无比失落。,根本听不下去范仲淹要说什么。

    如果范希文也来逼他,那他这个皇帝当的着实悲哀。

    令李秉臣从书案上拿来两本还没签发的折子。

    “希文选一个吧。!不管怎么说,新旧之争希文都是受苦了,这是你应得的。”

    说着,起身背对范仲淹,身影寂寥难明。

    范仲淹一动不动地看着桌上的折子,没有去拿。其实不用打开,他也知道里面写的是什么,官家这是把难题踢到了他面前。

    他猜得没错,其中一个是晋升范仲淹为资政殿大学士,移知苏州事。这份旨之前就发过,但是被范仲淹拒绝了。

    另一个是晋升龙图阁大学士,权知枢密院事的旨意。

    一个是知州从邓州到苏州算是平调,一个是直升西府宰执,赵祯倒要看看范仲淹会选哪一个。

    范仲淹慢慢地从僵在一旁的李秉臣手中接过酒壶,给赵祯满上一杯,悠然道:“既然陛下说,今日无君无臣,那就让希文来给陛下讲个故事吧。”

    赵祯一愣,“故事?”

    “对,故事!听完这个故事,到时候是走是留,臣听陛下的。”

    “讲。。。。”

    范仲淹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真的就全没把赵祯当成一位皇帝,而是像平时和尹洙闲谈一般,娓娓道来。

    “在邓州有一座酒坊,名严河坊。。。。。”

    。。。。。。。

第64章 妖星救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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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范卿是说,一个十四岁的少年,经营一间濒临倒闭的果酒作坊,短短两月就营收万贯?”

    随着范仲淹的讲述,本来还有些气结的赵祯逐渐平静下来,竟对范仲淹嘴里的“故事”入迷起来。

    “正是。”

    “可若如卿之言,这酒坊虽经营有道,却致使邓州猪油价格腾贵,也不值得夸耀吧?”

    “回陛下,邓州油贵不假,臣与尹洙当初也有此担心,但是那少年却给我等算了一笔账。”

    “哦?”赵祯来了兴致,一个蒙童能算出什么账?

    “现在的严河坊,佣工不足百人,年产新酒不足五万斤,但是,今秋邓州果农收入却翻了近一倍!”

    赵祯一震。

    但马上也就释然了,这种名为醉仙的果酒销路好,果农自然最先受益。

    范仲淹继续道:“而且为了扩大产量,严河坊实行了一种全新的经营手段。”

    “什么手段?”

    “严河坊与果农提前签订供果契约,今后几年的果产,果农根本不用担心销路。”

    “对于那些想开山种果树,又无本钱的佃户,严河坊还以极低的利息放贷农户,鼓励果品种植。初步估计,明年邓州一地可新种果树万余亩;三年之后,新树结果之时,严河坊的产能将达到七十万斤;五年之后,可超一百五十万斤。”

    “一百五十万斤!”赵祯有点没反应过来。如果这家私营酒坊可产酒百万之巨,那得多大的场面啊?

    “是的,一百五十万斤!”范仲淹郑重地重复着这个数字。当初,他听到这个数字的时候,也着实受惊不小。

    “一百五十万斤果酒,需果林最少两万亩,解决了七千户佃农的生计。”

    “七千户?”赵祯的神情凝重了起来。

    按户部统计,大宋现有在册治民一千万户,人口两千余万。七千户就是一万五千多人,这绝非一个小数字。

    “除了果农,还还有养…猪户,按严河坊现在收购猪油的价格,养…猪户每头活猪就要多收近一贯钱。巨大的利润致使更多的农户开始饲养活猪,以图暴利。五年之后,单单一个严河坊对生猪的需求量就高达每年七千五百头。按平均每户每年出栏三头活猪来算,可养民二千五百户。”

    二千五百户,又是五千多的百姓有了饭吃,加在一块就是两万人口。

    这还不算完,范仲淹继续罗列道:

    “还需酒工二千人。陛下知道,酒工不论在哪儿都是稀缺人才,佣资比平常佣工高上不少。一个酒工就可以养活一家子人,这两千酒工就是二千余户百姓的生活支柱。”

    “。。。。”

    “需炼油、装坛、搬运杂工五百人。”

    “。。。。”

    “另漕运平船运输各地,此数难计。。。。”

    “从果品种植到酒品的运输销售,林林种种加在一起,一个酒坊就可带活数万宋民。”

    这里,唐奕玩的是一个后世的农村合作社制度。

    酒坊贷款给农户,让农民种果树。一来保证了原材料供应;二来也为那些无地无产的佃农谋了一个出路,可谓是一举两得。

    而集中化作业的制酒模式,也吸引大批自产个体向其靠拢,进而形成更大的规模。

    这一套东西,至少超越这个时代几百年的时间,今天的大宋就算有人懂,有人也这么干,但也绝对没唐奕玩得大,玩得精。

    。。。。。

    “臣仔细地算过了,五年之后,单一个严河坊及围绕它而衍生出的产业,邓州每年在酒税、农税、商税,还有槽税上,就可增钱三十万贯。”

    “三十万贯!”赵祯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他被彻底震惊了。

    朝庭一年的财收不过六千万贯,一个酒坊就能带来三十万的财税,让他怎能不惊!?这已经抵得上每年赐与辽国的岁币了。

    “如卿所言,那个叫唐奕的少年还当真是个天才。。”

    范仲淹苦笑道:“何止天才,尹洙给他起了个贴切的绰号——妖孽!”

    “妖孽。。。。。。”

    赵祯心道,要是这样的妖孽再多几个,那他也就不用为财税之事发愁了。若不是朝庭这几年收支难平,他也不至于要硬着头皮改革了。

    想到这里,赵祯不由问道:“此事虽是利民好事,但与卿一心请辞又有何干?”

    “关系很大!”范仲淹沉声道:“臣与陛下一样,当第一次听说严河坊之事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都是‘此事不妥!’有违民生。”

    赵祯点了点头。确实,若不是范希文算了那笔账,他的第一反应也是油价腾高,不利百姓。

    “我们只看到了最表面的东西,而那个妖孽确比我们多算了一笔大账,单就财商之道,臣还没见过比唐大郎看得更远的。”

    赵祯惭愧一笑,“卿不是说了吗,那是个妖孽。”

    范仲淹抿然一笑,“陛下知道臣是怎么注意到这个少年的吗?”

    “臣第一次与之相遇,就被这小子骂了一顿。。。。”

    “哦?”赵祯心说有趣,大宋敢骂范希文的,可是不多。

    “用他的话说,庆历新政,狗屁不通,早点收场,对谁都是好事。”

    本来还一心期待,想要听听的赵祯脸都绿了。这哪是骂范希文,这是在骂他啊,庆历新政可是他一手促成的。

    范仲淹看赵祯的脸色不对,急忙道:“陛下息怒,待臣细细道来。”

    于是,范仲淹就把当日唐奕的那套阶级理论和赵祯细述了一遍。听得赵祯后背一阵阵的冒凉风,这样的言论怎么可能是一个十四岁的蒙童说得出来的?这哪里是什么妖孽,简直是妖星。

    “真正让臣动容的,是他后来说的一段话。”

    “什么话?”

    “他说,宋之疾已痼,朝堂之上靠几人之言,难愈也。”

    “不在朝堂之上?那在哪里?”

    范仲淹摇摇头,“起初臣也不知道,但是亲眼见识了严河坊的崛起,臣似乎有了一点模糊的认识。。”

    “陛下想想,一个果酒作坊就把一州之地联通起来,带动数万百姓的生计,那要是别的呢?”

    “唐大郎还说过这样一句话,当大宋南货北通,东西串联之时,当我们从先民的原始经济体制里跳出来的时候,那大宋也就有了一个比百万雄兵更加可怕的武器。”

    “什么武器?!”

    “钱!”

    “钱?”

    “对,钱!”范仲淹重重地点头“按唐大郎的说辞,那是一把觊觎天下的绝世之剑,杀人不见血的妖刀。”

    “何意?”

    “臣想不通,就算是唐大郎也只有一个概念。所以臣要盯着他,一面找到朝堂之外的救宋之路,一面把这个孩子扶正,让他不要误入奇途。”

    “。。。。”

    赵祯直到此刻才算明白,范希文真的不是在要挟他,也不是要弃他而去。他的心还未死,血还未冷,只不过想走另外一条报国之路罢了。

    “圣恩之隆,臣不敢忘,国之忧患,臣亦不敢辞。但是,臣想换一个方式报国,这一次我们败了,但早晚有一天,陛下要重谈改革之道,臣想帮着陛下把更多的种子播种到后人心中!”

    。。。。。

    送走了范仲淹,赵祯正襟坐于案前,久久未动。

    一方面,范仲淹忠心不改让他心怀大慰,另一方面,他是真舍不得把范仲淹放回家乡。就像他一开始的时候说的,几十年为君为臣,除了主从之谊,亦有师友之情。

    “陛下。。。”李秉臣陪站了良久,终还是忍不住轻唤皇帝。

    “嗯?”赵祯回过神来。

    “皇后与其长弟在殿后求见,您看,见,还是不见?”

    “皇后来了?”赵祯一愣,顿了顿才反应过来,“那还不让她们进来,岂有不见之理。”

第65章 纨绔汇聚

    感谢”懒癌患者丶、斛跋睿壱、龙之海魂“的打赏,谢谢支持!

    ……

    李秉臣唱了个喏就出去了,不多时引着两人进到书斋。

    “臣妾参见陛下。”

    “臣参见陛下。”

    赵祯笑着虚扶一计,“又没外人在,不必拘泥礼术。”

    让李秉臣为二人看坐,又对那青年道:“景休今日怎么来了?”

    这青年一身锦衣,玉带环腰,生得十分精神。此乃开国大将曹彬之孙,吴王曹玘之子,当朝皇后的长弟曹佾,字景休。

    没错。。。。

    这位就是传说中八仙之一的曹国舅。

    现在的曹国舅还只是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既没修成道仙,也没练成人精。

    曹佾一听赵祯问起,急忙答道:“回禀陛下,臣日前偶得一块百年首乌,今天特意送进宫来。陛下日夜操劳,正好以其补身。”

    “景休有心了。”对于这位小舅子,赵祯还是十分满意的。

    当年赵祯废郭氏,立曹彬之孙女为后,还不满二十岁的曹佾为了避嫌,主动辞去军中要职。大宋自开朝以来,皇亲不掌权,曹佾深谐安身之道。

    曹皇后看着弟弟与丈夫叙谈,十分高兴。她今日前来,也是借着弟献百年首乌的由头,来劝一劝赵祯不要太操劳。可是,当无意间看到一边的桌上酒菜未撤,曹皇后不禁轻触眉头。

    “陛下,怎么都这个时辰了,才用午膳?”

    赵祯一愣,随即笑道:“倒是忘了收了,皇后莫要挂念,范希文回京,朕召之入宫闲酌几杯而已,午膳是早就用过了的。”

    曹皇后闻言,眉头锁得更深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赵祯看出她的异样,言道:“此处又没有外人,皇后有什么话,直言就是。”

    “臣妾。。。。”

    “臣妾是内臣,朝中政事本不应谏言,但是陛下还是要以身体为重,范公之事顺其自然就好。莫要多劳心神。”

    赵祯苦笑一声,“朕怕是操心也没用了。”

    于是,就把范仲淹当真要致仕办学的事和曹皇后说了一遍。

    曹皇后听完不禁劝慰道:“范公已经年近花甲,若有心辞休,陛下准了就是,何必为难呢?”

    “朕怎会不知范希文年老力衰?但是皇后不知,如今大宋内忧外痪,范希文若走了,就如同去朕一臂!”

    这也正是赵祯纠结的地方。范仲淹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可赵祯却舍不得让这位治世能臣就这么远离了朝堂。

    正当赵祯两难之时,曹佾言道:“臣倒是有一两全之策,不知当不当讲?”

    “哦?景休有何良策?”

    “范公既然去意已决,那陛下自放之任之就是。一来,可让范公借此休养;二来,也可堵住朝臣非议的悠悠众口。”

    “这算哪门子良策?”赵祯被曹佾说乐了。“朕就是不想放其归乡,才显为难。”

    曹佾抿然一笑,“陛下听臣说完。放范公致仕不假,但却可不放其归乡。范公既然要治学,在京师为其寻一处地方就是了,何必非要回乡?”

    曹皇后眼前一亮,“对啊!范公不出京,就算辞官,陛下有事召见,也不用远隔重山万水。而且,将来若遇朝中用人之际,以范公的性格万不会置之不理的,陛下就可随时起用。”

    “这个办法好!”赵祯恍然大悟。“他要辞,那朕就准辞不准离,把他留在京师。”

    曹佾见赵祯神情舒展,又道:“正好,臣在京城之外有块闲地,可赠与范公办学。”

    赵祯闻言笑意更深,如此一来,范希文想走都走不了了,你要治学,朕连地方都帮你找好了!

    只不过,赵祯不知道,曹佾这回出手有点大方。。。。

    轻描淡写地的说是“一块闲地”。

    其实。。。。是特么一整个村子。

    。。。。

    唐奕到了范宅就开始蒙头大睡,连午饭都没吃。一直睡到天边泛红,日薄西山,才被贱纯礼咣咣的砸门之声弄醒了。

    “走走走,随我逛夜市去!”范纯礼一进来就大吼大叫,拉着唐奕就往外走。

    唐奕也睡足了,自是不无不可,洗了把脸,就跟着他出了房间。到了院中才发现,还有两个与范纯礼年龄相若的少年等在那里。

    范纯礼得色地为唐奕介绍道:“这是丁源,丁文浩;这是庞玉,庞明辉。”

    然后又为那两人介绍道:“这是唐奕,唐子浩,我父亲的弟子。”

    介绍之下才知道,丁源的老子是现任枢密副使丁度,而庞玉他爹更了不得,就是大名顶顶的庞籍。

    当然了,现在的庞籍还未拜相,正在西北主军,防卫党项。

    唐奕瞬间懂了,贱纯礼一下船就没影了儿,原来是去找他那些狐朋狗友了。

    这两位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儿,标准的官二代,一身锦衣华服,站没个站相。那庞明辉头上还插了一枝大红团花,让唐奕这一阵恶寒。

    对于大宋男人带花的习惯,唐奕实在不敢恭维。

    丁源向唐奕略一拱手,算是认识了。

    而那庞明辉连正眼都没看唐奕一眼,一个劲儿的催着,“赶紧的,一会儿你爹回来,又要数落一番,本公子可不是来找骂的。”

    唐奕心说,这些个官二代,平时眼高于顶,哪会把他这个白身放在眼里,早知道还有别人,他就不出来了。

    但是无法,只得随在三人身后出了范宅。只是,唐奕本以为就他们四个,哪成想外面还有。。。。

    而且就连范纯礼也有些意外的一皱眉。

    就见宅门儿对面儿的食摊儿上坐着两个少年,正盯着范纯礼几人看过来。

    二人之中,一个看上去有些虚胖,憨头憨脑却穿着一身儒衫,想是被儒衫裹得难受,时不时拽一下领口。

    另一个更不像好人,把一条脚搭在食摊的长凳上,一边端着碗鹿犁浆,慢条斯理地品着,一边斜着眼睛看着范宅门口的众人。

    “他怎么来了?”丁源眉头一皱,正要吐槽,却见范纯礼已经迈步靠了过去。

    “三哥!”

    那憨胖子见范纯礼过来,立马嬉笑颜开。

    “今天家里的使女说在街面上看见三哥了,我还不信,来了一瞧,果然是三哥回来了。”

    范纯礼点点头,“正要去找你。”

    说完,就阴着脸斜眼扫向坐着那公子哥,“不过,你把他带着干嘛?”

    “范三抠,你够了啊!”把少年把鹿梨浆往摊子上一摔,吓得摊主一个激灵。这几位一看就是纨绔弟子,他这等平头百姓可是惹不起的。

    少年一边把几个大钱扔到摊贩手里,一边起身骂道:“妈…的,父辈之间的事儿,跟咱们有屁关系!?怎地?你打算一辈子躲着我呗?”

    范纯礼脸色青白,“本公子躲着你?你也太抬举自己了。”

    “行!你没躲着,那你倒说说,我怎么就不能来?”

    “你。。。你爹不是好东西,本公子羞与你为伍。”

    “你爹才不是好东西!”那少年急了,哪有这样儿的,当面骂我老子。

    憨少年和丁源、庞玉一见不好,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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